孙升云,刘敬宜
素有“华侨最高学府”之称的暨南大学,是我国历史最悠久的大学之一,肇始于1906年清政府创立于南京的暨南学堂。“暨南”二字出自《尚书·禹贡》“东渐于海,西被于流沙,朔南暨,声教讫于四海”,自创立之初,暨南大学就肩负着“把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播到五湖四海”的重要使命,是推动国家侨务事业发展、引领国家华侨高等教育发展的重要力量。
生逢乱世的暨南大学在办学过程中迭遭挫折,漂浮难定。面对这种情形,暨南人百折不挠,迎难而上,不但在风雨中形成了优良的学术传统,还营造了务实、坚韧、包容、创新的学术氛围。1935年,我国著名的历史学家、教育家何炳松主政暨大,他大力倡导学以致用、学术救国的思想,主张在学术上兼收并蓄、百家争鸣。在他的支持和带领下,1936年,暨大同仁创办了《暨南学报》,使得暨南园的学术研究氛围更加浓厚。
中国高校学报自诞生之日起,已走过百余年道路,最早的学报是1906年东吴大学创办的《东吴月报》(创刊号名《学桴》),此后数十年间,各大学相继创办了《清华学报》《北京大学月刊》《燕京学报》《岭南学报》等学术期刊。这些期刊的诞生皆是以展示本校的教学和科研成果,并与学界交流学术思想、开展学术论辩以推动科学研究为宗旨的。换言之,学报是高校与外界进行学术交流的“窗口”,是“交换知识之渊薮”(1)杨恩湛:《小引》,《清华学报》1915年第1期第2号,第1页。,学校可以通过学报传递和展示科研信息,让外界对学校的研究方向、水平和现状有所了解。
纵观我国近现代高等教育发展史,把学报发展同学校发展紧密联系起来,重视高校学报发展的教育家和学者不乏其人,如蔡元培、华岗、王亚南等,他们不仅带头创办学报,还亲自制定办刊宗旨和原则,将学报作为推动科研发展的平台,大大提升了学校的科学研究水平、促进了学术思想的发展。
暨南大学历任校长亦十分重视校内期刊的发展。自建校以来,暨南大学的学术研究气氛浓郁,学术活动、社团与刊物如雨后春笋般不断涌现。据统计,1933年之前,暨大校内就已发行有40余种期刊,如《暨南周刊》《南洋研究》《经济汇报》《文艺月刊》《中国语文学系期刊》《会计学报》《菲律宾研究》《华侨教育》《暨南校刊》等,其中有记录学校举措和动向的校刊,亦有讨论国内外经济、教育、文化等问题的专刊,这些刊物在当时的学术或文艺界都占有一席之地。但此时的暨大尚缺一份能够展示本校科研实力和学术水平的综合性期刊来开展学术交流,扩大学术影响力。
1935年7月,我国著名的历史学家、教育家何炳松(1890—1946)临危受命,出任国立暨南大学校长一职。上任伊始,何炳松就大力倡导学术研究,提倡民主、自由、包容、纯洁的学术风气,明确了学校的办学指导思想与培养目标:“国立大学的使命在于培植专门人才和研究高深学术,而以复兴民族为最高的目标。”(2)何炳松:《发刊词》,国立暨南大学编译出版委员会编辑:《暨南学报》第一卷第一号,台北:台联国风出版社1971年版,第1页。他认为,“我们要造成复兴民族之斗士,不要造成争权夺利的政客,况且暨南比其他大学另有其特殊之使命,将来本校毕业同学必须能向海外发展,能在外界立足,而不专在母校争地位。”(3)何炳松:《九月十二日举行开学典礼——校长训词》,《暨南校刊》1935年第143期,第6页。在何炳松的倡导和鼓励下,暨南园的学术空气顿形浓厚。他还认为大学教授的工作应该包括两个方面,“一面以讲学指导青年,一面以著作贡献社会”(4)何炳松:《发刊词》,国立暨南大学编译出版委员会编辑:《暨南学报》第一卷第一号,台北:台联国风出版社1971年版,第1页。,“一再要求教师发扬学术研究的精神,抱着学以致用、学术救国的宗旨贡献社会”(5)夏泉:《何炳松与〈暨南学报〉的创办》,《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1年第1期,第138页。。在这种情况下,对内服务于学校的学科建设和科学研究、对外作为学术交流“窗口”和“平台”的《暨南学报》便应运而生了。
1936年4月26日,由上海美成印刷公司承印的《暨南学报》(CHI-NANSHYUE-BAW)第一卷第一号正式出版。此一时期出版的学报为繁体竖排,内有何炳松撰写的《发刊词》,确定了《暨南学报》的办刊宗旨:“本大学所以要刊行学报,用意就在使全体教授除讲学外,有发表研究心得,以著作贡献社会的机会……希望集合本大学全体教授,站在纯粹学术的立场,时时发表他们平素研究的或读书的心得,当作和国人商榷的资料,藉以稍尽一点学术贡献的责任。……以充分发挥学术救国的精神。”(6)何炳松:《发刊词》,国立暨南大学编译出版委员会编辑:《暨南学报》第一卷第一号,台北:台联国风出版社1971年版,第1—2页。在当时“政府只知打仗,只知抢钱,只知逢迎外国人”的社会背景下,国内秩序混乱,百废待兴,部分青年沉睡在技术科学救国的迷雾里,轻视社会科学,恽代英等人便提出希望有人能研究“救国的学术”,彻底改变中国贫困窘迫的惨状!(7)恽代英:《学术与救国》,原载《中国青年》第7期(1923年12月1日),华东师范大学教育系编:《中国现代教育文选》,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449—453页。何炳松亦是如此,他要求学生“遵忠信笃敬之校训,而辅以刚毅不拔之精神,一心一德,与国家民族同其休戚。以此德操,淬勉自强,余将来不徒足以复兴吾校,抑且足以复兴吾民族国家。”(8)何炳松:《国立暨南大学二十六年度毕业纪念刊讲词》,见暨南大学档案室所藏复印件,档案号:2004—XS12—23。
除为《暨南学报》撰写《发刊词》外,何炳松还敦聘多位教授,成立了“国立暨南大学编译出版委员会”。该委员会由时任历史地理学系主任周予同担任主席,文学院院长郑振铎、商学院院长程瑞霖、理学院院长程瀛章、教育学系主任张耀翔、外国语文学系主任戚叔含、工商管理学系主任周宪文、银行会计学系主任张素民、专任教授汤心济、物理学系主任崔九卿、数学系主任束星北、出版课主任罗鸿诏、海外文化事业部主任吴泽霖、实验学校主任董任坚等13人任委员,具体负责学报的编辑和出版工作。1936年12月、1937年6月,《暨南学报》第二卷的第一、二号相继出版,其中的委员会成员略有变动:增加了王子瑜、李熙谋、孙荣、俞君适、傅东华、卢前、陶桐、刘絜敖、杜佐周等人,崔九卿、束星北、吴泽霖、董任坚等人不再任编译委员会委员。
何炳松掌校之初,暨南大学只有文、理、商三学院,这在学报当时发表的文章中亦有体现。这些论著涉及文学、历史学、经济学、物理学、化学等领域,如何炳松的《我国史前史的轮廓》、罗鸿诏的《唯物论及其批判》、张世禄的《中国语音系统之演变》、郑振铎的《评〈图书集成〉“词曲部”》、张素民的《利息学说之鸟瞰》、周宪文的《商品本质论》《资本本质论》、孙玄衔的《铝脂之研究》、薛愚的《醣化醉鱼黄碱素(Buddleo-flavonoloside)之研究》《醉鱼草素乙之研究》、蔡宾牟的《游离氮分子之新光带》等,这些文章在当时的学界或多或少都引起了一些讨论,产生了一定影响。如何炳松在《我国史前史的轮廓》一文中,结合当时考古学的成果,提出了一些关于中国历史分期的观点。原上海博物馆副馆长李朝远评价“这篇论文的真正价值,并不在于所勾勒出来的史前史轮廓,而在于从中闪烁出的勇于接纳新学科的晶点”(9)李朝远:《先秦史学步集·论何炳松的中国史前史研究》,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2年版,第126页。。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在创刊初期,《暨南学报》获得了校内众多教授和学者的支持,刊载的论文基本上反映出了当时暨大最新、最前沿的科研成果;也可以看出,此时的《暨南学报》属于文理综合性期刊,这种期刊性质与当时科学发展的总趋势不谋而合,也与早期暨南大学文理融合、互相渗透的性质相得益彰。
不幸的是,1937年7月7日,日本帝国主义发动卢沟桥事变,中国军队奋起抵抗,抗日战争全面爆发;8月,日军又大举进攻上海,位于西郊真如的暨大校园损毁严重,在战火中被夷为瓦砾场。为躲避战乱,时任校长何炳松当即决定将学校从沪西迁至市内的外国租界,暂借法租界辣斐德路的比德小学,美国租界海防路、小沙渡路的侨光中学等作为学校的临时场所,继续办学。但公共租界环境十分险恶,物质生活极其困难,人身安全亦没有保障,1941年,学校又计划迁往福建建阳。(10)暨南大学校史编写组编:《暨南校史(1906—1996)》,广州:暨南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77、78、88页。这一时期的办学“条件异常艰苦,《暨南学报》被迫停刊”(11)夏泉:《何炳松与〈暨南学报〉的创办》,《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1年第1期,第139页。,直至1946年,暨南大学回迁上海,《暨南学报》亦未能复刊。至此,《暨南学报》共出版了两卷4期。
新中国成立后,为号召海外华侨同胞积极参与祖国建设,党和国家决定成立一所全日制的、正规的华侨高等学府,以便教育侨胞子弟、培养华侨工作干部。1957年,广东省政协讨论通过在广州创办华侨大学的提案,并积极报国务院审批;经过一年多的筹备,1958年9月,暨南大学在广州石牌(原广州华侨补习学校)正式开学。“文革”期间,暨南大学一度停办,但1978年即在广州原址复办。此时恰逢国家进行“改革开放”,经济、文化等发展迅猛,海外华侨学生和港澳台学生回国求学的愿望十分强烈。次年7月,在学校领导和师生的鼓励、支持下,《暨南学报》以《暨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以下简称《暨南大学学报》)之名复刊。
复刊后,《暨南大学学报》在封面刊名的设计中选用了叶剑英委员长为暨南大学题写的校名手迹。刊首的《创刊词》中称“暨大复办在科学的春天降临神州大地之际,理应为百花盛开的春天增添美丽鲜艳的花朵。暨大师生正热烈响应邓副主席关于把高校办成既是教学中心又是科研中心的号召,为迅速恢复、发展暨大而奋斗。在新长征的进军号中,《暨南大学学报》与大家见面了!”(12)《创刊词》,《暨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79年第1期,第1页。其任务是:“积极反映师生的科研成果,促进内外学术交流,为祖国四个现代化服务,为人类社会的进步事业服务。”(13)《创刊词》,《暨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79年第1期,第1页。
除《创刊词》外,“创刊号”中另有13篇文章,均是哲学社会科学类论著。由此可以看出,此一时期的《暨南大学学报》与1936年的《暨南学报》相比,已不包含物理学、化学等类文章,(14)自然科学与医学类文章归1980年创刊的《暨南大学学报》(自然科学与医学版)发表。但刊名中“暨南”的沿用,是对学校传统的嗣承,也是暨南渊源的延续。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该版学报“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创刊’,而应视为1936年出版的《暨南学报》的复刊,两者之间存在着历史的渊源。”(15)夏泉:《何炳松与〈暨南学报〉的创办》,《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1年第1期,第139页。
1980年,《暨南大学学报》开始公开出版,这意味着稿件来源从校内逐渐扩展至全国各大高校。此时,学报虽然规定按季发行,但某些年份会依据国内外发展形势和学校发展现状,增刊一期专辑研究,时间不定。虽然学报规定了发刊频次是一年四期,但刚刚复刊的《暨南大学学报》还处于摸索前进的阶段,其具体的出版月份尚未固定,如1980年的出版时间是2、6、9、12月的15日;1981年的出版时间则是2月15日、5月5日、8月15日和11月15日。
1982年,《暨南大学学报》将名字改回《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以下简称《暨南学报》),此后五年,其出刊周期趋向稳定,逢季初月,即每年的1、4、7、10月的15日发行;1988年,《暨南学报》的出版时间改为每1、4、7、10月的20日,此后固定并延续下来;直至1999年,学报改为双月刊出版。
更名后,《暨南学报》封面上的刊名先后由著名书法家吴三立教授和陈初生教授题写。1990年起,学报还在封面上正式印刷了英文刊名JOURNALOFJINANUNIVERSITY。与此同时,学报封底页上的信息也越来越清晰、完整,包括国内邮发代号46-75、国外邮发代号Q370和广东省期刊登记证等信息。英文刊名的印刷和国内外同时发行的实施,是《暨南学报》对内开展学术交流、对外促进文化传播的职能的体现,这也与暨大“宏教泽而系侨情”的办学宗旨相契合。
1987年7月,《暨南学报》拥有了标准国际刊号ISSN1000-5072。此后,学报严格按照《国际标准连续出版物(ISSN)编辑规范》的要求,对每期的版权页进行了更加规范的编排。次年7月,学报又有了国内统一刊号CN44-1285/C。与此同时,为了更好地体现编辑的主体责任,学报开始在目录或版权页上加印编辑部主编和副主编的名字,这样既能使学报的期刊版式更加规范,也能使学报的连贯性更加突出。
1936年出版的《暨南学报》的刊发体例就已经包含有中英文目录、绪论、引言、正文、脚注等。复刊之后的《暨南大学学报》延续了这一体例,逐渐形成了包含中英文目录、摘要、正文、脚注、参考文献等在内的刊发体例,走上了稳步发展的道路。体例的基本定型,是学报不断成长的结果,也是其学术规范性不断增强的体现。
这一时期的《暨南学报》还紧跟时代发展的步伐,依据国内外形势的变化以及本校的地理、人才优势,不断调整自己的内容,找准自己的定位,创设了一批特色栏目,如“财政金融研究”“港台与海外华文文学研究”“语言学研究”“广东改革开放与经济发展环境”“台港澳研究”“海南史研究”等,发表了张元元的《试论经济不发达社会主义阶段的按劳分配》(1979年)、梁作干的《私有财产形态论——关于中国古代史分期的若干理论问题》(1979年和1980年第1期)和《世界历史的重大转折点:西晋帝国与西罗马帝国的灭亡》(1982年第2期)、黄德鸿的《系统时代:从“规模经济”走向“系统经济”》(1998年第2期)、詹伯慧的《谈谈方言和普通话——在新加坡华文研究会的讲话》(1988年第4期)、王列耀的《中国文学与菲律宾华文文学》(1994年第2期)、饶芃子,费勇的《海外华文文学的中国意识》(1997年第1期)、王力的《语言与文学》(1981年第1期)、周青,田志立的《大中华经济圈的形成与特点——90年代广东经济发展的国际环境分析》(1994年第1期)、纪宗安的《古代移民和海南的早期开发》(1990年第4期)等文章,这些特色栏目的创设和文章的发表,不但能集中研究力量,使学报成为某一领域的研究中心,还能通过学术交流与争鸣,促进学校专业学科的建设和发展。
此外,这一时期的学报还十分关注校内的教学现状和发展方向,汇集教师的教学研究成果,增刊了《外语教学与研究》《教学与教学管理研究专辑》等专辑。这些论著的发表不但使校内的教学科研工作得以深化和延伸,同时也可帮助教师将科学的研究成果引入、补充到新的教学之中,派生出更新、更实用的教学课程,充实、丰富教学内容,进而提高教学质量。
1979至1998年是《暨南学报》基本定型、巩固发展的时期。在罗尚贤、蒋述卓、杨增书等主编的带领下,学报始终坚持集中力量提高发刊水准和编排校印的综合质量。1994年,《暨南学报》被《人大报刊复印资料》《新华文摘》《高校文科学报文摘》三大信息刊物摘转了49篇论文,摘转率高达55.68%,位列同期407种高校文科学报的第11位;1995年,学报被三大信息刊物摘转了51篇文章,摘转率为57.95%,位列同期高校文科学报的第10位。1997年4月,《暨南学报》被选为《中国人文和社会科学论文统计与分析研究》数据库系统的核心刊物。总体而言,这20年,《暨南学报》的发展渐趋稳定,已成为海内外有相当声誉和影响力的学术期刊。
1996年,暨南大学通过国家“211工程”的部门预审和立项论证,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发展期。与此同时,《暨南学报》为适应、推动学校的教学和科研事业的发展,决定从1999年第1期开始增大载体的信息量,将学报由季刊改为双月刊,逢单月20日出版发行。(16)暨南大学学报编辑部:《敬告读者》,《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8年第4期,第151页。其后,随着学校规模的扩大和实力的增强,以及教学科研水平的提高,《暨南学报》也相应地得到了较大的发展,刊发论文的学术水平和期刊的出版质量都有了明显的提升。2012年,为了将学报事业继续推向新的阶段,《暨南学报》又改为月刊出版。
这一时期,除发刊频次逐渐增加,学报的体例亦渐趋完整。1999年起,学报编辑部多次发文,就稿件字数、英文标题、摘要、关键词、作者简介、基金项目、注释、参考文献等方面规范作者撰稿、投稿。2000年,学报在体例上还增加了“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标号”“收稿日期”“责任编辑”等信息,这表明《暨南学报》在经过多年的发展后,办刊风格更加科学化、规范化和系统化。
2018年,为进一步提高学报的学术水平和编辑出版的质量,《暨南学报》实行全新改版,以一身新装投身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大浪潮中。改版后的《暨南学报》在版面设计上更加简洁大方,质朴典雅;在排版上更加注重阅读的便捷与愉悦,以读者为先,以传播为务。
2019年11月,《暨南学报》在扉页上刊登了现任“编辑委员会”的名单。其中,“编辑委员会”的“主任”由暨南大学校长宋献中担任;“副主任”由副校长洪岸和主编孙升云担任;另有“编委”23人,由校内各学科的学术带头人和理论水平、教学水平较高的学者组成。学报编辑部则由7位编辑人员组成,分别负责文学、语言学、法学、哲学、历史学、新闻传播学、经济学和管理学等稿件的编辑和处理工作。编辑委员会和编辑部两级架构的存在,不仅反映了学校对学报的高度重视,而且能够有效保障学报的学术质量,是《暨南学报》强有力发展的支撑和保障。编辑委员会和编辑部成员不忘初心,勇担使命,科学务实,追求真理,严格把关,确保每一次出刊都是严谨真实且有价值的。
此外,由于近些年网络的快速发展,“读者获取文献信息的途径和阅读方式发生了转变,学术期刊发行量急剧降低”(17)李晶晶、孙升云:《社科类高校学报网络传播情况分析——基于中国知网(CNKI)〈暨南学报〉10年数据》,《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7年第6期,第128页。,编辑部为应对这种情况,开始重视学报的理论研究工作和期刊数字化建设,“鼓励编辑人员学习编辑业务理论和数字化建设知识,增强编辑、出版和经营的能力”(18)暨南大学学报编辑部:《暨南大学学报编辑部荣获“2008年高校科技期刊先进集体”称号》,《暨南大学学报》(自然科学与医学版)2009年第5期,第478页。,严格奉行办刊宗旨,认真执行编审制度,积极推进数字化建设,不断加强与国内外同行之间的交流。2012年,为了更好地发挥学报展示特色办学、提升学术水平的职能,《暨南学报》开始建设编辑部官网,把2005年以来的过刊扫描成电子刊,上传学报网站,方便读者免费获取。网站首页还有“作者投稿”“专家审稿”“当期目录”“过刊浏览”“摘要点击排行”“全文下载排行”等与期刊联系密切的功能窗口。2015年,《暨南学报》又开通了“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微信公众号作为展示学报的又一窗口,与官网相辅相成,不但有学报动态,还有暨南学术动态,真正反映了学校的科研发展现状。
这一时期的《暨南学报》在栏目的设置上有继承,亦有创新。复刊之初设立的“经济学研究”“哲学研究”“历史学研究”“海外华文文学研究”等栏目仍保留着,与此同时,《暨南学报》又依据学校发展战略和国内外形势变化等,调整、增设了“文艺学”“法学研究”“新闻学研究”“中外关系史研究”“岭南文史研究”“港澳台统战研究”等专栏,发表了赵静蓉的《文化记忆与符号叙事——从符号学的视角看记忆的真实性》(2013第5期)、梁慧星的《民法总则立法的若干理论问题》(2016年第1期)、林如鹏,朱雅婧的《美国报业破产潮的启示》(2010年第3期)、张其凡的《宋代岭南主要理学人物缕述》(1995年第3期)、张晓辉的《广东近代蚕丝业的兴衰及其原因》(1989年第3期)等一系列重要文章,这体现了《暨南学报》对学术前沿问题的关注和坚持为学校教学、科研服务的办刊宗旨。
此时的学报在王蔚良、陈光潮、刘颖、孙升云等主编的带领下,立足学校教学、科研的发展,以人类文明进步的大视野观察判断出版方向,坚持“开门办刊”,充分落实“请进来,走出去,融得进,站在前”的办刊宗旨和编辑方针,在短短十几年内吸收、融合其他期刊的办刊经验,收获了良好的业界评价,先后荣获“全国百强社会科学学报”“广东省优秀学术期刊”“全国高校精品社会科学期刊”“教育部名栏建设期刊”“全国高校社科名刊”等称号。
不仅如此,“进入21世纪以来,学术期刊界开始有了一种变化,这就是在学术期刊评价上,各大期刊评价体系更侧重于引用率、转载率等社会影响力指标。”(19)王盛辉:《〈山东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历史沿革及发展启示》,《济宁学院学报》2021年第5期,第95页。在这种趋势和环境下,随着《暨南学报》办刊质量的提升和影响力的不断扩大,刊发的论文被《人大复印报刊资料》《新华文摘》《高等学校文科学术文摘》《中国社会科学文摘》等转载、摘编的频率越来越高,论文的下载率、被引率和转载率等期刊评价指标竿头直上。
2016年,在全国1433种综合性期刊中,《暨南学报》的转载量排名第55位,全文转载率(12.09%)排名第86位,比2015年的排名提升了10个名次,综合指数排名第69位。在全国各类高校主办的约1150种学报中,《暨南学报》的转载量排名第19位,转载率排名第58位,比2015年上升了8个名次,综合指数排名第32位。
2017年,《暨南学报》在“人文社科综合性期刊”全文转载排名中位列第43位,转载率位列第79位,综合指数排名第71位。在“高等院校主办人文社科学报”全文转载排名中,转载量排名第16位,转载率位列第50位,综合指数排名第31位。
2018年,《暨南学报》在《人大复印报刊资料》转载指数上再创佳绩,共被转载论文22篇,在“综合性期刊排名”中转载量位列第45位,转载率排名第67位,综合指数排名第54位。在“高等院校学报排名”中转载量位列第19位,转载率位列第33位,综合指数排名第23位。
据《中国学术期刊影响因子年报》的数据显示,2009年,《暨南学报》的人文社科影响因子是0.275,在626种人文社科期刊中排名第90位;2023年,《暨南学报》的期刊“复合影响因子”涨至3.567,在611种综合性人文社科期刊中排名第65位,学术影响力持续增强。需要说明的是,随着国家和社会的快速发展,国内学术期刊的数量也在不断增多,虽然复刊之后《暨南学报》的期刊综合指数排名有所波动,但始终排在所有高校社科类学报的前2.8%。
此外,学报还收获了其他学术评价机构的诸多好评。2004年,《暨南学报》入编《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中国人文社会科学核心期刊要览》;2006年,《暨南学报》入选《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SSCI)来源期刊,从未间断;2017年至今,《暨南学报》又被评定为“中国人文社会科学期刊AMI综合评价”A刊核心期刊;2023年,《暨南学报》被评为“全国高校权威社科期刊”,入编《全国高等学校学会人文社科核心期刊目录》。这些排名和奖励不但显示出《暨南学报》多年来努力拼搏所取得的不俗成绩,也为今后暨南大学建设高水平大学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大学是以学科为基础构建起来的学术组织。“大学建设包括许多方面,其中学科建设是大学建设的核心,是起着统领作用的龙头,是起着推动作用的动力,是起着基础作用的根本。”(20)刘文熙:《学科建设是大学建设的核心》,谢成枢主编:《刘文熙教授文集》,成都:西南交通大学出版社2017年版,第175页。学科建设的状态是反映一所高校在国内外发展水平的重要指标,也是国内外大学在进行综合实力排名时的主要依据。高校的学科建设与其科研成果、学生质量等密切相关,“学科建设的成效归根结底反映在科研成果的产出和学术人才的培养上,高校学报正是展示其成效的平台和载体。”(21)吕小红、杨开英、张蕾:《“双一流”建设背景下高校学报与学科发展、人才培养相互促进实证研究》,《编辑学报》2021年第1期,第111页。
暨南大学新闻学系创立于1946年,历经风雨,2001年才正式扩建为新闻与传播学院,走上快速发展的道路。近些年来,新闻与传播学院积极服务于国家重大发展战略,坚持不懈提升实力,重视新闻传播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在此基础上,《暨南学报》发表了林如鹏,顾宇的《媒介融合背景下的报网融合探析》(2009年第1期)、陈龙的《萨空了与〈立报〉的转向——兼论报人政治立场对于报刊发展的影响》(2017年第3期)、刘涛的《视觉修辞的学术起源与意义机制:一个学术史的考察》(2017年第9期)、林爱珺的《网络暴力的伦理追问与秩序重建》(2017年第4期)等文章,为新闻与传播学院成长为华南新闻学术重镇、传媒人才摇篮贡献了一份力量。
“史有暨南,便有商科”。暨南大学的商科始建于1918年,1998年,学校整合工商管理、管理科学与工程等优势学科资源,成立了管理学院,使暨南大学管理学科的优势得到了充分的发挥。暨南大学的管理学科门类齐全,教学特色突出,立足粤港澳大湾区,服务国家“大统战”,培养了大量精英。多年来,管理学科一直致力于总结、提炼和创造适合本民族管理实践要求的知识,在《暨南学报》上发表了宋献中的《资本结构与税收的相关性分析》(2001年第3期)、胡军等的《劳动契约、交易费用与关系治理——华人家族企业内部治理行为分析》(2002年第3期)、陈光潮,姚晓生的《企业危机管理模式探讨》(2004年第1期)、黎文靖的《股东和管理层的权力博弈与会计信息质量——来自中国证券市场的经验证据》(2009年第6期)等文章,助推管理学院在学科“高原”上再建“高峰”,成为根植于粤港澳大湾区、深具国际影响力的卓越商学院。
暨南大学的经济学科创建于1918年,经过百年沉淀,师资力量雄厚,办学质量优良,有多个国家重点学科。在《暨南学报》上发表的张炳申,朱卫平的《我国城镇劳动力配置二元结构及其转换》(2000年第2期)、韩兆洲,安宁宁的《最低工资、劳动力供给与失业——基于VAR模型的实证分析》(2007年第1期)、顾乃华,唐荣的《构建与现代化经济体系相适应的协同发展产业体系》(2017年第12期)、陶锋,王余妃的《环境规制、研发偏向与工业绿色生产率——“波特假说”再检验》(2018年第5期)、陈林,张玺文的《制造业数字化转型升级的机理研究》(2023年第3期)等文章,为政府决策和地方经济社会发展提供了有力支持,也为经济学院和产业经济研究院建设国内一流并有较大国际影响力的研究型学院作出了贡献。
暨南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成立于1927年,是暨南学堂升格为国立暨南大学后首批设立的独立学系之一。该学科有深厚的人文底蕴,以传承和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为己任。近些年来,《暨南学报》为支持中国语言文学学科的发展,发表了甘于恩,邵慧君的《试论客家方言对粤语语音的影响》(2000年第5期)、詹伯慧的《当前一些语言现象与语言规范》(2001年第4期)、张洪年的《21世纪的香港粤语:一个新语音系统的形成》(2002年第2期)等一系列文章,对中国语言文学学科在第五轮学科评估中跻身全国前列产生了积极意义。
学报对学科建设的贡献还体现在对高校获批的国家社科基金项目的支持上。高校人才密集,是进行科学研究的主力军,各学科利用学报来反映学科建设的成果,展示科学研究水平,学报的栏目设置、用稿原则及比例等亦与本校的学科设置和师资队伍息息相关。自2003年起,《暨南学报》年度基金资助文献量逐步提升,至2022年,基金资助文献已占到全年文献量的87.63%,可见基金资助文献占比之高,数量之多,其中包含林如鹏、胡军、詹伯慧、饶芃子、杜金岷等科研团队的一系列文章,向社会和学界展示了这些团队在研究领域的新动向和新趋势。此外,《暨南学报》刊登不少文章成为本校教师申报各类基金项目的前期成果。
高校学报不仅有展示学术成果的功能,还具备引导学术研究方向的作用。学报依托学校现有的优势学科,通过策划、组织各学科知名专家的文章,及时、准确地报道该学科的发展情况,引导和推动学科建设的良性发展,帮助高校逐步形成自身的特色专业。2016年1月5日,《暨南学报》首创的“台港澳及海外华文文学研究”栏目入选教育部高校哲学社会科学名栏建设工程。该栏目创立于2001年,饶芃子、杨匡汉、黄万华、王列耀、朱崇科等著名学者都在《暨南学报》主持过此栏目或曾为此栏目撰文。其中,饶芃子撰写的《海外华文文学与比较文学》(2000年第1期)、《全球语境下的海外华文文学研究》(2008年第4期);与蒲若茜合作的《新移民文学的崭新突破——评华人作家张翎“跨越边界”的小说创作》(2004年第4期)、《从“本土”到“离散”——近三十年华裔美国文学批评理论评述》(2005年第1期)等文章获得了海内外学界的广泛好评。
此外,学报还十分重视青年人才的发现和培养。“学报作为学术刊物,既是百家争鸣的园地,也是发现培养新人的沃土。目前学术界的许多精英人物,都是当年在学报上发表文章崭露头角而成为名家的。”(22)宋应离:《中国大学学报创刊百年的历史回顾》,《出版史料》2006年第1期,第12页。《暨南学报》充分发挥其在培养科研人才方面的作用,热情扶植、精心培育有发展潜力、教学科研突出的年轻学者,在刊物周围紧密团结起一支高水平的作者队伍。他们在学报的支持下,发表了相关研究领域的文章,为学术界创造了精神财富。
在学生培养方面,学报设计了“外语教学与研究”“大学生园地”“研究生论文专辑”“教学研究论文专辑”等栏目和专辑,刊发了校内教师在教学时的总结与经验,也发表了部分学生在学术上的见解,如1993年第1期中的《大学生园地》专栏,发表了《灵神的失落——对中国上古神话的新考察》《梅县客家方言词汇散论》等4篇本校88级中文系学生的毕业论文,这些专栏的设置和文章的发表加强了师生间的联系,足见学报对教师成长和学生培养的重视。
学报不仅要展示高校的科研成果,对高校形象的塑造和精神风貌的宣传亦有十分重要的意义。《教育部关于加强和改进高等学校哲学社会科学学报工作的意见》指出,高校学报“连续、集中、全面反映高校教学科研成果,是传播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重要载体,……是塑造学校形象、创造学校品牌的重要途径”(23)教育部关于加强和改进高等学校哲学社会科学学报工作的意见-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政府门户网站 (moe.gov.cn),最后访问时间:2022年12月15日。。因此,高校要以学报为平台,有意识地对本校在特色领域具有影响力的专家进行多角度的宣传报道,树立模范学者形象,为学校打造品牌提供有力的舆论支持。
2006年,正值暨南大学建校100周年,《暨南学报》编排了《百年暨南人物志》专题,挑选了曹聚仁、潘序伦、许德珩、钱钟书、谭其骧等12位曾任职于暨南的专家学者,简要介绍了他们的生平事迹及主要成就;2007年,学报还刊发了时任校长胡军在暨南大学建校100周年庆典大会上的讲话,明确了暨大“把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播到五湖四海”的侨校使命。此外,《暨南学报》还设计了“暨南学者介绍”“(暨南大学)国家重点学科”“暨南名师(饶芃子)”“何炳松研究合集”“华侨教育家研究”等栏目,向社会和学界介绍暨南大学的重点学科、名师事迹及其学术贡献等,展示了暨南大学“忠信笃敬、知行合一、自强不息、和而不同”的理想抱负和精神品质。
此外,侨校建设一直是暨南大学建设的重中之重。自建校以来,暨南大学一直坚持“面向海外,面向港澳台”的办学方针和“宏教泽而系侨情”的办学宗旨,坚持为侨服务、为经济和社会发展服务的办学方向,彰显和发展为侨服务的办学特色。《暨南学报》与学校步调一致,先后刊发了朱海明的《华侨高校办学特色探索与实践》(1998年第3期)、刘人怀的《暨南大学兴办高等华侨教育的历史回顾与展望》(1998年第4期)、马兴中的《郑洪年的华侨教育思想与实践》(2000年第1期)《全球化进程与华侨高等学府的重要使命》(2002年第6期)、祝润缄的《根据侨校特色改革保健课教学》(1999年S1)、廖仕湖的《发展侨校港澳成人高等教育的思路》(1999年S1)、杨松的《找准定位 富教强校奔小康》(2003年第1期)、蒋述卓的《夯实新时期党的执政基础——关于加强侨校基层党组织建设的思考与实践》(2005年第4期)等文章,对暨南大学等华侨高校的办学实践和经验进行总结分析,协助暨南大学打造“国际领先、国内一流”的华侨华人特色研究型大学。
哲学社会科学类学报不仅是学术交流的园地,同时也是传播社会科学思想的重要阵地。它在维护社会稳定、探讨社会主义建设中的现实问题、深化人们的思想认识等方面具有重要作用。
1978年5月,光明日报发表了特约评论员文章《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引发了一场关于真理标准问题的大讨论。这场讨论冲破了“两个凡是”的樊篱,推动了全国性的思想解放,为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召开做了重要的理论和舆论准备。在这场讨论中,《暨南学报》奋勇争先,发表了柯木火的《真理的标准只能是社会实践》(1979)、王越,周德昌的《总结教育史上的经验教训 坚持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兼论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原则》(1980年第1期)等文章,这些文章观点鲜明,切合实际,从不同角度阐述了实践是检验真理标准的重大意义。
学报亦十分重视对党的领导人思想的认识和对国家建设路径的探索,发表了王光振、陈锡润的《对社会主义计划经济若干理论问题的认识》(1983年第1期)、纪频的《战斗的唯物主义的伟大胜利——学习〈邓小平文选〉的一点体会》(1984年第1期)、周耀明的《伟大旗帜——邓小平理论》(1998年第1期)、陶季邑的《孙中山、毛泽东、邓小平对中国社会主义所有制结构的探索》(2000年第2期)、林如鹏,支庭荣的《习近平新闻思想:当代马克思主义新闻观的重大创新》(2017年第7期)、宋献中,胡珺的《理论创新与实践引领: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2018年第1期)、李林的《坚持在法治轨道上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2021年第1期)等文章。其中,宋献中、胡珺这篇文章还被广东省人民政府颁发了“广东省第八届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这些文章的发表促进了学术界对国家发展建设等问题的深入研究,努力为广东省在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中走在全国前列、创造新辉煌作出更大的贡献。
1988年,学报还增刊了一期“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理论与侨乡经济发展专辑”,探讨党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上遇到的侨乡建设问题,此次讨论对推动侨乡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深化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理论起了一定的作用。
进入21世纪,国际形势愈发严峻复杂,风险与挑战日益增多。面对这种情况,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要坚持对外开放的基本国策,提出了“一带一路”和“粤港澳大湾区”建设的重大倡议,呼吁世界各国共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实现共赢共享。在这种背景下,学报发表了高轩的《“一带一路”战略下非物质文化遗产华侨代表性传承人制度构建》(2015年第7期)、徐孝新,刘戒骄的《劳工标准影响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实证研究——基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样本》(2019年第4期)、蔡立辉,梁钢华的《“一带一路”与广东地缘经济功能重塑》(2019年第6期)、段莉的《从竞争合作到协同发展:粤港澳大湾区传媒发展进路探析》(2018年第9期)、钟韵,秦嫣然的《粤港澳大湾区产业协同集聚对区域创新的溢出效应研究》(2022年第5期)等文章,这些文章立足于不同角度,运用定性、定量等分析方法,对“一带一路”战略下的经济社会、产业、文化发展等进行了研究,为“粤港澳大湾区”建设提供了一定的理论支撑。
2019年新冠疫情的突然爆发,给社会各界造成了巨大冲击。2020年2月6日,国家新闻出版署发布通知,要求出版人坚守初心使命和责任担当,进一步加强出版服务,助力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24)国家新闻出版署:加强出版服务 助力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 (nppa.gov.cn),最后访问时间:2022年12月15日。接到通知后,学报编辑部开始加强选题策划,安排战“疫”选题,先后刊发了吕德文的《社区疫情防控模式及其运作机制》(2020年第11期)、徐明的《公共安全治理中地方政府行为失范及其治理策略——以新冠肺炎疫情为例》(2021年第1期)、许可的《重大公共卫生事件的数据治理》(2021年第1期)等文章,为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提供了理论支持。
2023年是《暨南学报》诞生的第87年。在这87年的时间长河中,《暨南学报》深深扎根于暨南大学,和暨南人的成长息息相关,与暨大的科研、学术紧密相连。截止到2023年8月,《暨南学报》共出版了47卷,299期。近十年来,顺应高校学报发展态势,《暨南学报》对校内外来稿一视同仁,坚持以质取稿,使之成为既是高效展示本校优秀科研成果的窗口,又是与学界进行学术交流、沟通的公共学术平台。
自创刊以来,《暨南学报》一直坚持走理论联系实际、学术结合时代之路,追踪社会思潮、理论前沿和学术热点,关注社会现实。虽然由于历史的缘故,《暨南学报》曾在一段时间内停刊,但复刊后的《暨南学报》始终秉承何炳松先生在《发刊词》中所寄予的“暨南学报”精神——“培植专门人才和研究高深学术,而以复兴民族为最高的目标。”(25)何炳松:《发刊词》,国立暨南大学编译出版委员会编辑:《暨南学报》第一卷第一号,台北:台联国风出版社1971年版,第1页。今后,《暨南学报》将继续为新时代科学工作者的新使命而努力奋斗,“坚守初心、引领创新,展示高水平研究成果,支持优秀学术人才成长,促进中外学术交流”,努力“弘扬中华文明、繁荣学术研究”,(26)习近平给《文史哲》编辑部全体编辑人员回信 (ccps.gov.cn),最后访问时间:2022年12月15日。为国家富强、民族振兴、社会进步、人民幸福、青年成长提供精神营养和力量!(27)柳斌杰:《出版家的大情怀》,《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23年第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