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 超
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要“坚持教育优先发展、科技自立自强、人才引领驱动,加快建设教育强国、科技强国、人才强国,坚持为党育人、为国育才,全面提高人才自主培养质量”[1]。高校肩负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切实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重要使命,是实现中国式高等教育现代化的必然依托。作为高校教育职能延伸的坚实阵地,学生社区不仅是所有宿舍空间的综合呈现,而且是各类社会关系的交织汇集,是高校加强党建引领、深化“三全育人”综合改革的载体,是新时代思想政治工作拓展创新的抓手。“一站式”学生社区建设着重将校院领导力量、思政力量、管理服务力量等引导至学生社区,着力构建教学管理服务相融、师生同成长共发展的创新教育场域,这是当前形势下我国高校进一步深化教育改革、推进协同育人的重要探索。
“社区”一词最早由德国社会学家滕尼斯(Tönnies)提出,他认为社区是具有基本相同价值观或价值取向的人组成的社会共同体,人们在其中相互帮助、相互照顾,从而形成不同社会关系网的密切交织,最终实现其基本相同的社会利益。后来,随着研究视角及研究方法的差异,社区的概念尚未完全达成统一,但从功能角度出发,学者将其定义为因共同利益或共同目标而组成的社会关系或团体。当前,历经多次高等教育改革后,学生社区的理念逐渐被更多人接受,同时各高校学生社区也呈现出一些共有的特征:地域分布与教学区分隔,具有相对独立性和特殊性;学生食堂、活动场所、商业网点、公共空间等分布于各园区之中;园区内侧重于自我教育、自我管理,政府干预较少,且内部成员的归属感较强,通常以“苑”“园”或“区”命名。
2004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意见》,指出高校要将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引入社区,充分发挥学生自身的教育管理服务能动性。随着我国高等教育迈入普及化阶段,高校大类招生、大类培养等教育改革稳步推进,学生在学生社区学习、交流、生活的需求也在不断提升,学生社区的育人阵地作用随之凸显。[2]2019年,教育部委托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等10所高校开展“一站式”学生社区建设试点,要求社区配备充足的党建和思想政治教育资源、学生公共活动场地、校园文化建设园地、网络信息空间等。教育部2021年又通过思政网云平台鼓励有条件的高校自主建设“一站式”学生社区。在2022年教育部思政司工作要点中明确提出,要全面开展“一站式”学生社区综合管理模式建设,争取覆盖1000所左右高校。
与传统的学生社区或学生公寓建设相比,“一站式”学生社区更加注重强化党建引领作用,将党的领导和建设深入到社区一线,将党建工作落实到学生生活最前沿,不断筑牢学生意识形态思想防线,把握意识形态工作的主导权、话语权,重点维护学校工作的安全稳定。另外,“一站式”学生社区建设遵循“一线规则”,着重引导党政干部、专业教师、思政队伍等进驻社区,充分满足了学生学习、生活、实践等多重发展需要,是学生第二课堂实践的创新延伸,对于强化学生政治认同、情感认同、文化认同等具有显著推动作用。“一站式”学生社区缩短了育人的空间距离,实现了多主体的空间联动,是高校治理结构的重塑,对推进高校治理能力现代化具有重要意义。要用共治思维驱动多元主体协同,互联网思维驱动治理效能提升,形成共建、共享、共通、共融的新型师生共同体。因此,要积极构建学生社区建设的空间整合机制、主体聚合机制、服务融合机制以及技术支撑机制,充分认识“一站式”学生社区建设的意义与价值,将学生社区建设成为党的领导的重要载体、践行高校教育管理服务“一线规则”的有力抓手、防范各类安全稳定风险挑战的前沿阵地以及培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时代新人的创新场域。
场域,是在各种位置之间存在的客观关系的网络或构型。场域运作和转变的原动力在于其结构形式,根源于场域中相互面对的各种特殊力量间的距离、鸿沟和不对称关系。[3]正是由于各种积极活动的特殊力量决定了场域内部各种特定的资本,也只有在与一个场域的关系中,这种资本才能够得以存在并发挥作用。若外在因素想要对场域内的行动者产生影响,只有通过场域的特有形式或力量的特定中介环节才能起作用,即产生影响的前提是要预先经历重新塑形的过程。对于一个场域来说,每一个子场域都具有自身的逻辑、规则和常规,它们自成一体,相互之间频繁地影响与互动,呈现出较为明显的开放性和复合嵌套性。作为场域理论的重要研究对象,教育场域也是一个内部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平衡体系,是一种自然、必要的社会结构平衡。教育场域内的各个行动者通过不断的竞争达成一种相对的动态平衡。因此,构建教育场域就要清晰地辨别场域中各自运作的特有资本形式,必须明确教育场域运作和变化的特定逻辑。
“一站式”学生社区建设站在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高度,结合学校发展战略及人才培养目标,以创新思维驱动学生社区从生活场域向教育场域升级。学生社区汇聚了学校专业教育、素质教育、思想政治教育及实践教育等各类教育教学资源,推进各方育人力量聚合协同,共同打造具有社区特色的综合教育场域。学生社区发展建设过程中,逐步形成专业教师下社区、通识教师进社区、辅导员住社区的工作机制,利用学生社区生活化公共空间资源,开展小班化教学、定制化培养、个性化辅导,提供学分制、菜单式课程选择,提升了师生之间的关系黏度,促进教学相长、共学共进。通过优化学生学业评价、综合素质评定及评价标准,突出学生自评及过程性、综合性考核,以学生为中心推进“第一课堂”与“第二课堂”无缝对接,实现教育教学双向协同育人。[4]另外,“一站式”学生社区还构建了“学校——社区——楼栋——宿舍”+“片区长——楼长——住楼辅导员——寝室长”横纵交织的网格化管理体系,尤其在党政领导、辅导员、班主任等管理力量向一线倾斜的政策指引下,加强宿舍走访沟通、提升社区管理温度、关照学生成长发展等措施为学生社区打造安全稳定、和谐邻里的管理场域提供了便利。
在传统的高校教育管理模式中,院系、年级、班级的划分相对涵盖并固化了学生的大部分学习生活,学生进入大学阶段也会相对自然地适应班级模式的管理和组织,学生社区经常被惯性地理解为生活休息的自由之地。而在“一站式”学生社区重点建设的大趋势下,各类学业导师、行政力量、文化活动等涌入学生社区,教育场域的结构变化及冲突可能会带来学生心理的困惑和焦虑,而且本班级相对单一的文化秩序和所住社区各专业融合的交流互动也会使得学生经常难以选择,内心的归属感和满足感逐渐被削弱。加之当前社区教育载体和设施建设相对薄弱,一定程度地阻碍了社区成员参与教育教学的积极性,对学生社区的教育效果直接产生影响。所以作为传统学生社区教育场域的“入侵者”,各类教育资源的“引入人”要充分地认识到,“一站式”学生社区教育场域的构建并非是简单地将“第一课堂”由教室转移至学生社区的物理空间置换,也不能直接地将“第一课堂”教育场域中的教师角色原封不动地搬运至学生社区教育场域中使用,否则持续的教育场域失衡及“入侵”可能会对学生的学习、生活心理产生冲击,影响学生的学习状态及教育效果。因此,对于当前处于探索推进阶段的“一站式”学生社区建设,运用传播学理论对相关场域的参与者行为进行分析,以知识和价值观等的传播者、媒介及受传者身份解释教育场域中可能出现的资本形式及位置变化,并依此给出推动教育场域尽快达成另一动态平衡的现实路径应该会更加科学合理。
教育是国之大计、党之大计。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是教育的根本问题。从传播学角度视之,教育传播是教育者按照一定的目的和要求,通过有效的媒介渠道,将知识、技能、思想等经选择的信息内容传送给特定的教育对象的活动。受到当今互联网快速发展的影响,“一站式”学生社区教育场域中,教育传播的观念已经从主要满足教育者的需要转为满足受教育者的需求,教育者对传播过程的控制力有所减弱,权威性也受到挑战。教育信息全过程数字化,其趣味性和新鲜度有所提升但真实性和可信度明显下降。教育媒介由单向交流媒介向双向、多向转变,传播的广度和深度不断加强。受教育者的主体性得到充分地发挥,同时也会参与到信息的生产和传播中,转而成为信息的传送者。
传播的过程一般包括:传播者——编码——信息——媒介——信息——译码——受众,根据罗密佐斯基的双向传播模式理论,“一站式”学生社区教育场域中,教师编码、学生译码的同时,教师也在译码,学生同步在编码。教师把教学信息转化为符号(图像、语言等)加以传播,学生从符号中获取信息的同时,把自己的信息(有疑惑、理解等)转化为符号(摇头、微笑等)传播出去,教师再从中获取信息……,教育传播活动依此循环往复进行。其中,传播过程中的噪声不仅会改变信息内容,降低传播质量与效果,而且对传达和反馈过程中的任一要素和环节都会产生影响。
作为传播活动的发起人和传播内容的发出者,传播者控制着传播内容的质量、数量、流向和流量,对传播内容带来的作用及影响起决定作用。自我传播是人们头脑里“主我”和“客我”之间的信息交流活动,往往具有自为性、内在性和隐蔽性。而人际传播则主要在于人们相互之间借助语言和非语言符号互通信息、交流思想感情等,信息反馈的直接性、及时性和集中性特征最为明显。“一站式”学生社区要求全面践行“一线”规则,推动领导干部深入一线、职能部门前移一线、机关干部走进一线、学工队伍干在一线,教育资源要以学生为中心进行“一线”配置。所以学生社区教育场域中既有学生自学或自行思考产生的自我传播,又有同学之间、教师之间、师生之间互动教学、协作学习而发生的人际传播。而在人际传播过程中,为了最大限度地减少场域变化可能引起的不适应或促使教育资源的“引入人”快速融入学生社区场域之中,教育者可优先向学生传播一些其所能接受、熟悉或者喜欢的观点或想法,然后再将自己的观点或想法融入其中,即充分地利用“名片”效应消除受众的防范心理,使其在心理上将传播者定位为“自己人”,以减少传播障碍,避免可能出现的矛盾。
威尔伯·施拉姆(Wilbur Schramm)将传播定义为“对一组告知性符号采取同一意向”,是“一个心灵影响另一个心灵的全部程序”[5]。符号是传播过程中的重要因素,是载送信息的代码,通过作为符号载体的媒介把一个对象和一个意义联系起来,而同一个符号对两个人可能有完全不同的含义,受教育者常常会以自己的特性和心理来理解和推断外界事物的含义,即存在投射效应。“一站式”学生社区着重打造党建引领创新平台,推动落实主题教育进社区、文化交流进社区、学业辅导进社区、实践教学进社区,传播内容丰富且涵盖范围较广。因此,教育者需要将传播内容进行清晰化、精细化处理,通过精准、明确的教育传播符号转化,为学生提供相对容易理解的信息。同时也要运用多种教学技术尽可能地减少或避免外界噪声对传播过程及传播内容产生的影响,便于学生精准地解译和接收传播信息。
根据阿尔伯特·班杜拉(Albert Bandura)的社会认知理论,人们处理、记忆、编码信息的能力主要包括象征化、自我治理、自我检视以及“感同身受”四个维度。其中,传播媒介通过连接个体与社区共同体、社会网络间的关系,促使人们不断追求自我创新和个性化。而传播环境是媒介生存发展和传播活动进行的基础和条件,传播者要想通过传播改变一个人的态度、认识和行动,就要综合考虑受传者的个人特性及其所属的群体特点和环境因素。“一站式”学生社区建设中,教育媒介的作用主要是创设教育情景并作为辅助教学的工具,通过建设国防教育、传统文化、国际交流、社情民情等社会实践考察基地,以社区与社会充分融合的形式优化传播环境,实现身临其境的现场体验感,促进提升教育传播效果。学生社区着重打造功能多元、品类多样的公共物理传播空间,建设以读书阅览、学业辅导、文化交流、生活休闲为主要功用的社区地标,建立基于大数据集成分析的智慧社区服务平台,融入智慧校园信息化建设,打造涵盖党建引领、文化教育、志愿服务、科创实践、就业指导、心理咨询等模块的线上“一站式”服务大厅,推动“指尖办事”“线上教学”,促进实现传播媒介信息化、多元化、智能化。
通常情况下,教育传播中的受众会主动地接收信息、译码、输出并反馈信息,具有明显的目标性、主动性和选择性。而由于场域中的参与者一般会存在依赖、合群、协作的心理,那么对信息传递、人际互动具有某种影响力的意见领袖就会起到重要的中介作用。意见领袖可以促进受众正确地理解、消化媒介信息,可以对信息进行加工和解释,并将信息扩散、传播开去。因此,意见领袖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支配或引导受众的态度和行为。为了充分发挥学生在“一站式”学生社区建设中的自主性价值,学生社区会依托自我管理委员会、楼栋党支部、楼委会、学生会、志愿者、勤工助学岗等发动学生自主设计、创新开展各类学习、文化、体育活动等,参与宿舍文化建设及公共事务管理,构建各具特色、丰富多彩的子教育场域品牌。
辐合传播模式阐释了参与者A B相互传播信息的辐合过程。A B双方通过信息交换而联结,以创造、分享信息的形式赋予信息意义,便于实现相互理解的互动传播循环过程。A和B可以是向着同一点移动,也可以是一方向着另一方靠近。而其中A B重叠的部分代表已经实现相互理解的内容或程度。按照伊丽莎白·诺尔纽曼(Elisabeth Noelle-Neumann)的观点,如果想要达到“一站式”学生社区强大的传播效果,需要遵循以下重要原则:一段时间内,教学信息反复传播会比一次性传播更有效;教育传播的目标要非常明确;须选定特定专门的传播受众;对于学生社区大众传播而言,累积性、普遍性和协调性的传播比各自为政的效果更强。
“一站式”学生社区邀请党政领导干部、时代楷模、劳动模范、大国工匠、专家学者等走进社区,以传播者的身份分享社会实践经验、行业建设成果以及最新政策法规等,需要考虑到宏观方面信息内容如何精准地传播影响到微观的学生个人,尤其由社会层面进入高校学生社区的传导效果需要重点设计和观照。
教育传播不仅是交换和传递信息的过程,而且是促进受教育者实现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过程。高校要将学生社区环境育人、实践育人、管理育人、服务育人等功能相结合,借助体验式、浸润式、滴灌式的主体间性教育,将“一站式”学生社区建设成为功能系统、内涵丰富的第二课堂育人体系。通过增强筑牢教育传播意识、凝聚提升教育传播能力、聚合重构教育传播媒介、巩固强化教育传播效果等路径扎实构建“一站式”学生社区教育场域。
“一站式”学生社区教育场域构建要充分发挥党政领导、专业教师、辅导员、管理人员及学生等所有成员的主体性和积极性,多渠道宣传教育,增强筑牢集体教育传播意识。作为教育传播的典型“把关人”,教师要结合课程思政的教育理念,精心设计各类教育传播场所、筛选并优控各种教育信息、着力培养学生控制自己和管理环境的能力,形成互动融洽、团结协作的教育场域氛围。依托学生数字画像开展精准思政、全过程思政,充分发挥学生参与社区建设的热情和能动性,引导学生形成对社区公共事务的自觉关心和对自身利益的切实维护。利用“一站式”学生社区教育环境的扩展、激励、陶冶功能,从整体上提升教育教学的效果并更好地促进学生个人的成长发展,形成以德育为本、智育筑基、体育强身、美育润心、劳育塑魄“五育并举”的社区特色教育传播品牌。[6]另外,学生社区要强化党建引领作用,通过下沉学生社区,依托党建平台强化跨学科交流、跨专业融合、跨领域传播,实现理论学习与实践服务深度融合。以园区、楼栋为单位开辟适宜学生学习生活、健身运动、心理咨询、谈心谈话的教育传播空间,适当提升学生社区环境设施的文化品位和艺术含量,通过标准化建设、精细化管理、个性化服务等方式促进学生就近开展文体生活、协作学习、互动交流等,形成健康的生活方式、良好的学习习惯以及和谐的人际关系。[7]同时,依托楼栋自律会、党支部、协管会等学生组织拓宽社区劳动、实践、服务项目范围,培养学生自我教育、自我管理、自我服务、自我监督意识。
学生社区文化是大学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具有塑造人格、教育引导、同化熏陶、情感归属、心理认同等功能。高校“一站式”学生社区建设要积极凝练社区育人理念和育人价值,形成独特的社区文化识别系统。充分利用社区自修室、阅览室、交流吧、健身房等公共空间载体,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革命文化、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校情校史、校歌校训等丰富的教育资源融入教育教学中,促进文化共建共享,培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另外,由于学生社区教育场域的环境相对于集中、统一的教室环境来说,通常会显得更加复杂、多元。教师在开展教学活动的过程中,可能会不断地受到外界的噪音干扰,需要教师具备强大的抗干扰能力,通过重复传递、多通道传递、核对传递等方式最大程度地减少可能产生的影响。因此,教育者要不断提升自身的教育传播能力、组织管理能力等,充分利用“一站式”学生社区内的文化元素,将其进行有效加工、筛选、整理、编码,使其成为有序的、易传的、有针对性的教育信息内容,通过生活化、学生喜闻乐见的教育活动媒介组织教学并提升教育传播效果。
当前,互联网科技迅猛发展,不断变革更新着教育教学的手段和方式。高校要按照目标导向、问题导向、效果导向的整合原则,通过系统性规划、全方位联动的工作模式,对标对表落实好人才培养战略。遵循高等教育及学生成长规律,倒推社区教育场域构建需求,统筹各方资源聚合重构教育传播媒介。借助高校信息化建设、“智慧校园”建设等契机,重点推进高校“云”社区、“云”媒介打造,助力拓宽线上线下教育路径、落实落细社区网格化管理、提升融汇整合各类资源的能力,以强大的融媒发展力量优化重构“一站式”学生社区的教育传播媒介及传播实效。[8]教育者要善于运用高质量融媒互动辅助场域内以教师为中心的教学活动,也可通过教育环境中多种媒介的聚合重构,设置辅助教育内容的教学情境,促进学生自主学习、协作学习,不断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以快速掌握教学目标所要求的知识和能力,创建以学生为中心的教育教学活动模式。
学生社区教学场域的和谐有助于促进学生将知识高效地内化于心、外化于行,并更有利于学生向追求终身教育转化发展。管理场域的和顺能够增强学生爱校、荣校、护校意识,同时为提升学生自身道德及行为意识,形成良好的、适应社会发展的优秀品质奠定基础。[9]服务场域的和美对促进学生形成互帮互助、谦虚平和的人格,助力学生实现全面发展、健康快乐成长有积极的贡献价值。因此,高校“一站式”学生社区教育场域构建需要重点提升信息化建设水平,打造智慧社区综合平台,搭建集目标管理、过程控制、评估反馈为一体的教育传播体系,促进教学场域、管理场域、服务场域多维度融合,全面提升学生社区教育传播的精准度和效能。另外,通过设置“一站式”服务大厅,打通学生社区教育场域“最后一公里”,由散点式教育传播场所向集约式教育传播环境转变,助推教育内容有效地传递给学生并形成相应的品质,共同推动学生社区教育传播形成“同场域、同频率、同成长”的良性互动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