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喆 梁婉玲
摘 要:本文基于高层阶梯理论,以2012—2019年A股上市公司为研究对象,运用年报文本分析法,从宏观市场竞争和微观高管风险偏好相结合的视角,深入分析二者对企业数字化转型所带来的影响。实证结果表明:市场竞争越激烈,企业数字化转型程度越低;高风险偏好的管理者,更倾向促进企业数字化转型。进一步研究发现,二者的关系在服务业、非国有企业和东部地区更为显著。研究结果将有助于发展数字经济、促进数字经济和实体经济融合,为企业数字化转型提供理论参考。
关键词:市场竞争;高管风险偏好;数字化转型
一、引言
随着人工智能、区块链、云计算、大数据等数字技术的飞速发展,数字已经成为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的强大动能(吴非等,2021)[1]。党的十九大報告中指出,要“加快建设制造强国,推动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和实体经济的深度融合”。2021年《政府工作报告》中也同样指出。数字技术在企业组织结构、管理模式等方面的创新,有助于企业在生产经营中高效获取信息、改善融资约束困境,为企业生产效率的提升注入强劲的动力(赵宸宇等,2021;Hanelt等,2021)[2~3]。相较于未实施数字化转型的企业,实施过的企业会有更高的生产效率(Anandhi等,2013)[4]。目前实体经济对数字化技术的应用需求不断提升(赵婷婷等,2021)[5],在技术发展和政策双重鼓励的推动下,数字化已经成为我国经济转向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推动力。
纵观数字化相关研究文献,大部分研究聚焦于动态能力、信息技术、研发投入因素的影响。同时数字化带来的经济后果也日益受到学者关注。如:数字化转型能够促进企业治理水平和经济效益的提高。实践中诸多企业是否因市场竞争而陷入数字化转型困境,高管的风险偏好是否会阻碍或促进企业的数字化转型,其内生动力和外在机制又是怎样的?立足于此视角的文献并不多。因此,进一步厘清企业数字化转型的相关影响因素便显得尤为重要。
本文的边际贡献在于:第一,采用Python爬虫技术,利用非结构化的文本数据构建了企业数字程度的衡量指标,对数字化水平的度量更为准确、可信;第二,运用主成分分析法从高管个人层面和公司层面的因素来综合衡量高管风险偏好水平;第三,通过分析市场竞争和高管风险偏好影响的异质性,发现不同行业性质、产权性质和区域的企业在数字化转型上存在差异。上述发现将丰富企业数字化转型影响因素的相关研究。
二、文献回顾与研究假设
(一)市场竞争与数字化转型
数字技术的发展,给企业带来了巨大的挑战。要想维持行业中的地位,企业就必须要适应数字技术的发展,进行数字化转型(张庆君等,2022)[6]。市场竞争作为企业重要的外部治理机制,是决定其进行数字化转型的关键因素(吴非等,2021)[1]。一方面,企业会避免在竞争中处于不利地位,而加大对数字化转型的投入;另一方面,市场竞争会削弱企业的利润(马捷等,2012)[7],从而导致企业数字化转型动机的下降(Guo Yineng等,2022)[8]。在市场经济体制下,虽然市场机制在数字化转型中发挥着关键作用,但企业的转型发展依然对非市场要素(如政府)存在严重依赖(邓新明等,2015)[9]。政府补贴作为资源配置的一种手段,可以降低企业的转型风险,进而促进企业的数字化转型(施建军等,2021)[10]。
市场竞争作为一种市场信号,对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影响具有不确定性(夏清华等,2019)[11]。随着市场竞争的不断加剧,为了维持现有的市场份额,企业往往会自发地选择数字化转型(许国艺等,2014)[12]。通过数字化转型,不仅可以更新企业的商业模式,还会使企业捕捉到更多的市场机会(刘中华等,2021)[13]。面对市场竞争,企业虽然存在被取代、利润被侵蚀的风险,但通过数字化转型,降低成本,提升效率,实现技术的改造升级,也会实现利润的增加(黄大禹等,2022)[14]。
但是,市场竞争所带来的压力也不利于企业数字化转型(Atayde等,2021)[15]。企业数字化转型具有资金投入多、技术需求高、周期性长等特点,会导致企业在数字化转型中出现“不愿转型”“不敢转型”的困境(刘淑春等,2021)[16]。当市场竞争趋于激烈,企业会倾向于短期策略以保障当前的市场地位。在此情况下,政府补贴就显得尤为重要,这将会激发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动力(余典范等,2022)[17]。当市场竞争加剧时,企业更倾向于更为稳妥且能在短期内见效的方式加以应对,而不会选择周期比较长的数字化转型策略。然而,随着数字技术的发展,企业运用数字技术成本的降低,市场竞争也会促进企业数字化转型。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H1:市场竞争与数字化转型具有反向抑制作用,即市场竞争越激烈,企业数字化转型程度越低。
H2:市场竞争与数字化转型具有正向促进作用,即市场竞争越激烈,企业数字化转型程度越高。
(二)高管风险偏好与数字化转型
在面对不确定性时,受到内外部环境和个人因素的影响,人们的行为决策往往是不理性的,通常伴随着主观意愿。风险态度和风险行为往往会导致决策呈现出差异性和多变性(叶建木等,2021)[18]。当个体在面临决策时,通常表现出对不确定性风险的规避和面对高收益时的风险承担,从而导致对不确定性事件的估计存在偏差。高层梯队理论(Hambrick等1984)[19],认为企业高管的外部环境和个人特征的不同,会促使其对相同的事情产生不同的处理方法。高管的决策往往会受到其风险偏好的影响,进而影响更重大的决策。部分研究发现,管理者的认知与性别、年龄(赖黎等,2016)[20]、学历(Hammond等,1998;Ben-David I等,2008)[21~22]具有相关性,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他们的决策,也影响着他们的风险偏好。相对于年龄,高管风险偏好与公司战略决策更密切相关。数字化转型高风险且结果难以把控的特征,成为高管决策权衡的重要因素,结果往往会受到高管风险偏好的影响(唐清泉等,2009)[23]。
在现代企业的股权管理决策和经营决策理论的体系下,企业的高管层往往掌握了企业日常的经营权和决策权,会对企业的发展带来较大的影响(陈金勇等,2021)[24]。企业高管既出于自身地位的维护,又出于避免被解雇情况的发生,往往会基于自身利益最大化而做出决策。数字化转型作为能为企业长期提质增效的重要战略(张夏恒等,2020)[25],势必会受到高管风险偏好的影响,这也会在一定程度上打乱企业常态化数字化转型的路径,从而阻碍企业数字化转型的程度,弱化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增效效果。从风险和收益视角出发,企业高管通常不会选择数字化转型这一长期战略,往往会选择在短期内得以实现利润的决策,也使得企业决策具有短期偏好性。高管的短视行为也体现出其对风险偏好的厌恶,从而导致风险偏好不强,数字化转型程度的降低。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H3:高管风险偏好与数字化转型呈现正向促进作用,即高风险偏好的管理者更倾向促进企业数字化转型。
三、研究设计
(一)样本和数据来源
考虑到国家数字化转型相关政策主要体现在2012年之后,因此,本文以A股所有上市公司2012—2019年数据作为初始研究样本。为了使结果更具信服力,依次剔除了如下样本:处于ST、PT、资不抵债的公司;所有金融类公司;相关变量缺失的公司。最终,得到包含1214家上市公司的9712个观测值。企业数字化转型变量来自对公司年报文本的分析,其他财务数据主要来自国泰安(CSMAR)数据库。本文对连续变量进行上下1%、99%的缩尾处理,以使结果更稳健。公司相关数据均使用Stata16、Spss26.0软件展开实证研究。
(二)模型设定及变量说明
由于目前还没有研究数字化转型的权威实证模型,本文借鉴袁淳教授(2021)[26]研究数字化转型对企业分工影响的模型,并引入企业规模、业绩、年龄等控制变量构建如下回归模型对提出的假设H1和H2进行验证:
Digitali,t=ɑ0+ɑ1CR8i,t+ΣControls+ΣYear+ΣIndustry+ΣProvince+εi,t(1)
为了考察不同高管风险偏好对企业数字化转型的促进作用,本文构建以下回归模型对假设H3进行验证:
Digitali,t=ɑ0+ɑ1MRPi,t+ΣControls+ΣYear+ΣIndustry+ΣProvince+εi,t(2)
其中被解释变量Digitali,t表示i企业在t年的数字化转型程度;解释变量CR8i,t表示i企业在t年的市场竞争程度;MRPi,t表示i企业在t年的高管的风险偏好;Controls为一系列控制变量;Year、Industry和Province分别表示年度、行业和省份固定效应。
1. 被解释变量:企业数字化转型程度(Digital)的衡量
大多数数字化转型的相关文献,仅停留在定性分析的视角,鲜有文献对企业数字化转型进行定量的衡量。已有学者做了一些有益尝试,采用“0-1”虚拟变量来度量企业数字化转型,这种方法无法准确反映出企业数字化转型的程度。不同于以往的相关文献,本文将借鉴袁淳[26]、何帆等[27]的思路来衡量企业数字化转型程度。首先,借鉴何帆[27]2019年的研究,通过对相关政府网站进行检索,人工筛选得到2012—2019年期间发布的重要的国家层面数字经济相关文件,用于提取企业数字化相关的关键词。经过Python分词处理和人工检索高词频(大于等于5)的词汇构成企业数字化词典。其次,将第一步数字化词汇扩充到Python软件包的“jieba”中文分词库,再基于机器学习方法对上市公司年报“管理层讨论与分析”(MD&A)语段进行文本分析,统计相关词汇(大于等于5)在年报中出现的频率。最后考虑到MD&A部分文本长度的差异后,采用企业数字化相关词汇词频加总数来衡量企业数字化转型程度。
2. 解释变量:市场竞争程度(CR8)的衡量
学术界对于市场竞争的衡量主要有赫芬达尔指数、勒纳指数、主营业务毛利率等三种度量方法。赫芬达尔指数、勒纳指数与主营业务毛利率分别立足于价格和边际成本与利润和主营业务收入计算,会存在一些内生性问题。因而,本文借鉴孔令文等(2022)[28]学者们较为通行的行业集中度指标(CRn指数)来衡量市场竞争程度。
CR8为该行业中占有市场份额最大的八家公司销售额与全行业销售总额之比。
3. 解释变量:高管风险偏好程度(MRP)的衡量
本文借鉴陈金勇教授(2021)[24]的研究,运用主成分分析法对上市公司财务指标原始数据标准化处理,然后运用KMO和Bartlett球形方法对经标准化后的变量进行检验。再根据成分得分系数及标准化后的变量,构建高管风险偏好的度量模型:
MRP=∑nβi×Fi(3)
MRP表示高管风险偏好程度的综合度量,βi表示各主成分的贡献系数,Fi表示抽取的各主成分,N代表抽取的主成分个数,将各成分代入到上式中,计算得到高管风险偏好的综合得分计量。
4. 控制变量
参考以往学者的研究经验并结合本文的研究特点,在回归模型中控制了一系列会影响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公司特征变量,包括:净资产收益率(ROE,以净利润与股东权益平均余额的比值来衡量)、企业规模(Size,以资产总额的自然对数来衡量)、企業业绩(Perform,以当年净利润与资产总额的比值来衡量)、企业资本密集度(Capital,以固定资产占资产总额的比值来衡量)和企业年龄(Age,以成立年份起到观测年份的差值来衡量)。详细的变量数据结构参见表2。
四、实证结果与分析
(一)管理层风险偏好程度的综合评价指标
为了防止多重共线性,对原始数据进行Z-标准化处理。利用SPSS进行主成分分析、KMO和巴特利特球形度检验,结果详见下表3。一般而言,主成分分析中KMO检验的最低范围为[0.50,0.59],巴特利球体检验显著性小于0.5。本文数据KMO值为0.631(大于0.59),且巴特利球体检验显著性小于0.5。因此,本文研究结果具有可信性。
(二)描述性分析与相关性分析
通过表4对样本进行描述性分析,本文发现,数字化转型程度Digital、市场竞争CR8和高管风险偏好MRP最大值与最小值差异较大,说明上市公司之间变量悬殊相差较大。表5报告了主要变量相关性分析结果。其中相关性系数基本小于0.5,VIF值远小于10,因此,本文研究不存在多重共线性问题。
(三)回归分析
表6报告了回归的结果,本文采用了递进式的回归策略。回归结果显示,市场竞争CR8的系数在五次回归中均在1%水平上显著为负。这充分说明了市场竞争对企业数字化转型的显著性影响,即市场竞争越激烈,企业数字化转型程度越低。这很好地印证了前文的假设H1。考虑到表6结果难以直观体现市场竞争对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影响,后文还将针对不同性质的企业展开异质性分析。
表7报告了回归的结果,本文采用了递进式的回归策略。回归结果显示,高管风险偏好MRP的系数在五次回归中均在1%水平上显著为正。这充分说明了高管风险偏好对企业数字化转型的显著性影响,意味着企业高管越偏好风险,其更容易推动企业数字化转型;反之高管若属于风险规避型,则在推动企业数字化方面更倾于保守。这也就很好地验证了前文的假设H3。
五、稳健性检验
为了提高研究结果的可靠性,本文借鉴其他学者方法:对解释变量市场竞争CR8、高管风险偏好MRP和所有控制变量均进行滞后一期、滞后两期处理;改用行业均值调整的指标来衡量企业数字化转型,具体来说,先算出行业内数字化转型程度的均值,再计算出企业数字化转型占总行业转型的相对比重;改变市场竞争程度衡量的方法,替换为该行业中占有市场份额最大的十家公司销售额与全行业销售总额之比的方法来进行稳健性检验。回归结果均与前文保持一致,证明本文的结论是稳健可信的。
六、进一步分析
(一)行业异质性:制造业与服务业
考虑到不同行业的市场竞争和高管偏好,会对数字化转型带来不同的影响,下面将着重分析其关系是否会受到行业异质性的影响。整体来看,前文描述性统计中,服务业的数字化转型程度高于制造业,因此市场竞争的抑制作用与高管风险偏好的促进作用理应在服务业中比较显著。但是,不同行业的竞争业态和高管风险偏好也会促使企业做出不同的风险策略。市场竞争和高管风险偏好对数字化转型的影响也会受到不同经营模式的影响。数字化转型也同样能促进制造业企业实现信息技术与业务管理的真正融合。因此,二者对数字化转型产生的影响也主要体现在制造业中。
为了验证上述假想,本文将分别选取子样本制造业和服务业进行回归检验。表8显示(1)-(2)列分别对应解释变量CR8和MRP制造业和服务业的结果。市场竞争的系数均在1%水平上显著;高管风险偏好的系数均在5%水平上显著。相比于制造业,市场竞争和高管风险偏好对服务业的影响更大,这与服务业的经营模式息息相关。
(二)产权异質性:国有企业与非国有企业
在我国资本市场上,不同产权性质的企业在治理和经营模式都存在较大的差异,因此也就会导致企业数字化转型存在差异。二者对数字化转型的影响是否会受到产权性质的影响。为了验证上述猜想,本文进行分组回归检验。表9显示(1)-(2)列分别对应解释变量CR8和MRP在国有企业和非国有企业的结果。市场竞争的结果均在1%水平上显著为负;高管风险偏好的结果分别在10%和5%水平上显著。这说明,由于国有企业在市场中更具竞争优势,能够及时对市场变动做出敏捷的反应,从而导致对国有企业的影响低于非国有企业。国有企业的转型策略会受到国家政策的影响,这就制约着国有企业高管做出转型的策略。相比于国有企业,非国有企业主要目的是追求经济利益,高管势必会做出冒险的转型发展策略,从而就会导致二者会对数字化转型产生不同的影响。
(三)区域异质性
本文借鉴《中国统计年鉴》将样本分为东部、中部和西部地区,分组进行回归。从区域视角来看,东部地区与中西部地区经济发展水平相差较大,空间异质性显著。因此,二者对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影响会因为区域的不同而产生差异。基于此,本文基于企业所属省份的不同,进行分组检验,结果详见表10。(1)-(3)列分别对应解释变量CR8与MRP对数字化转型的影响在东、中和西部地区的结果,分别在不同的水平上显著。由于东部地区相较于中西部地区市场竞争更加激烈,经济实力较强且基础设施较完善,市场竞争对于所处东部地区的企业影响最大。高管风险偏好的影响在东部地区表现得更为显著,而西部地区之所以呈现出与假设相悖的结果,是因为目前西部地区的经济发展政策和产业集聚现状致使当地企业数字化程度较低,企业高管更倾向于实施其他战略来推动企业发展。
七、结论与政策建议
(一)结论
本文基于我国A股上市公司2012—2019年的年报披露结果,利用机器学习的文本分析法构建了企业数字化转型程度的衡量指标。本文基于宏观(市场竞争)和微观(高管风险偏好)相结合的视角,深入分析了二者对数字化转型所带来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市场竞争越激烈,企业数字化转型程度越低;高风险偏好的管理者,更倾向促进企业数字化转型。进一步分析发现,二者的关系在服务业、非国有企业和东部地区更加显著。此外,我们还通过更换市场竞争、数字化转型程度的衡量方式进行了一系列的稳健性检验,结果依然显著。
(二)研究建议
随着互联网,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时代的到来,数字化转型给企业带来了新的生产变革,许多企业都做出了数字化与企业融合的尝试,尤其是突发公共卫生事件之下,迫使企业转为线上经营,加快了企业数字化转型的进程。不同行业发展数字化都具有显著的差异,国家应因地制宜地制定一些帮扶政策加快企业数字化转型。企业也要深刻认识数字化的本质,适当地推进数字化与本企业产业的融合,才能发挥数字化转型的积极意义。数字化转型是一个阶段化、系统化的过程,需要投入时间、精力、人力、物力等,具有较大的风险性,企业必须具备相应的优势,才能够保持其竞争能力。在企业寻求发展,谋求变革时,既要重视外部环境变化给企业带来的机会和威胁,也要加强企业应对外部环境变化的能力,提升企业的动态适应能力。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把握市场环境的变化,不断地促进企业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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