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贸易中资本迁移方向研究分析和引导产业升级的政策建议

孟令燕

自2008年金融危机后，国际资本的迁移方向呈现出新的规律和趋势。本文通过对世界主要贸易现状和趋势的研究，探索国际资本的迁移规律，包括迁移的主要地区和主要行业。并在此基础上研究分析国际贸易中，中国资本迁移现状及规律。以及对国际及国内资本的迁移趋势做出预测，并以海南省为例，根据国际资本和中国资本的迁移规律和趋势，提出引导产业转型升级的政策建议。

目前，国际资本的迁移方向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在复杂的国际环境中研究分析国际资本的迁移方向充满挑战性。但对国际资本迁移的研究分析绝不能忽略国际资本的三点特性，即国际资本的逐利性，安全性和流动性。在明白了资本的特性之后，我们通过国际贸易的角度研究分析国际资本迁移的地区方向和行业方向，并基于现有数据预测国际资本的迁移的地区趋势和行业趋势。当下，国际资本迁移的地区趋势和行业趋势在复杂的国际环境下存在不确定性。但可以预见，国际资本的迁移仍然是以迁入发达地区和第二产业为主流，新兴地区和高新技术产业的资本迁入快速增长的状态。

一、国际贸易中国际资本的迁移研究分析

（一）国际贸易中国际资本迁移的地区现状研究分析

在当代社会，经济全球化深入发展，国际分工精细化程度越来越高，全球各国各地区的经济联系日益紧密。经济全球化既有好的一面也有其弊端，它在加深世界各国合作的同时也带来巨大的挑战。发达国家利用其先进的科技和管理经验，以及相对于欠发达国家和地区的安全性成为全球国际资本的避风港，欧美国家借此机会迅速发展，但隐藏在迅猛发展的现象下的是每隔11年左右循环一次的资本主义经济危机。欠发达国家和地区，借助新兴市场的优势，乘着经济全球化的快船迅速发展，却也出现了资本外流，民族工业受到冲击，科技霸权等经济全球化必不可少的问题。如此复杂多变的国际背景下，大致以2008年的全球经济金融危机为分界线，国际贸易中国际资本的迁移地区呈现新的规律和状况，出现新的趋势和可能性。

在国际贸易中国际资本的迁移方向仍然是以西方发达国家为主，2018年国际进出口贸易的前二十名中有17名都是发达国家和地区，因此可以看出主要迁入和迁出地区都是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发达国家和地区，但是欠发达国家也不是完全处于被动状态。由此可以推论，当今世界国际贸易中国际资本的地区迁移现状，以发达国家和地区为主要迁移地区，同时由于资本的逐利性和新兴市场的广阔前景，新兴市场国家在国际贸易中也是国际资本的重要迁移地区。

（二）国际资本的迁移地区趋势及预测

国际资本的迁移实质是收益性、安全性和流动性的综合考虑。在国际资本迁移中，有长期和短期两个影响因素。其中，长期因素是指某国的财政政策和投资收益等因素对国际资本迁移趋势的影响，而短期因素是指国际政治经济局势等宏观因素的影响。在冷战以前由于国际政治经济原因，国际资本迁移主要集中在欧美日等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但是在苏联解体冷战结束，尤其是2008年金融危机以后，国际资本迁移趋势出现了全新的局面——即欠发达国家和地区参与到了国际资本迁移中并受到国际资本的青睐。毋庸置疑的是资本逐利的本性不会改变，受欠发达国家和地区巨大的市场和人口红利等因素的影响必然导致国际资本的大量涌入，未来欠发达国家和地区在国际资本迁入与迁出中仍然会占据较大的比例稳步增长。其次，欧美日等发达国家和地区必然会继续作为国际资本迁入与迁出的主要地区。原因在于资本虽然追逐利润，但也会平衡资本的流动性与安全性。欠发达国家和地区发生战争，资本风险的可能性更大，尤其是近些年来国际政治经济局势的不稳定也会给国际资本带来危机感。所以国际资本流入欠发达国家和地区主要是追求短期利润，长期来看，国际资本更多的还是会向发达国家和地区迁移，以寻求资本的利润、流动和安全的均衡。

（三）国际贸易中国际资本的迁移行业现状研究分析

全世界各个国家基于经济全球化的国际分工而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如美国是世界的科技中心，中国是直接的制造业中心，非洲和南美洲则主要作为世界的原材料的来源地。而随着近年来高新技术产业的发展，国际资本的主要迁移行业也不断地发生着变化，出现新的规律和趋势。其中由于农业作为第一产业，利润性较低不符合资本追逐利润的本性因此导致国际资本大量从第一产业中流出并流向第二、三产业。而能源、机械等第二产业由于其战略地位和需求量的原因仍然是国际资本的青睐产业。以5G、AI智能等为代表的第三产业则由于其科技革命性及巨大的利润性，成为国际资本的新宠儿。因此国际资本迁移中，迁移行业的主要现状是以第二、三产业为主要的迁入及迁出行业，而第一产业为主要迁出行业，迁入较少。

中国作为“世界工厂”，从2014年到2018年外商对华直接投资（FDI）中，投资产业主要以制造业为主，而农林牧渔产业（第一产业）投资量最少。然而，在中国对外直接投资中，采矿业是主要的组成部分，制造业占很大比例，而农业、林业、畜牧业和渔业的对外投资一直是对外投资中最小的存量。国际资本迁移的行业趋势主要以第二产业（尤其是机械、能源）和第三产业为主要迁入产业，以第一产（农、林、牧、渔）为主要迁出产业。

（四）国际资本的行业迁移趋势及预测

20世纪80年代以来，基于经济全球化大背景下的国际分工趋向精细化和专业化。尤其是在2008年金融危机后，全球资本大洗牌重新配置，全球的资本迁移出现了全新的规律和趋势。

首先，国际资本的主要遷出行业将会集中在第一产业（农、林、牧、渔）。资本的逐利性决定了这一切。从前述的部分数据可以看出，作为农业进出口大国的中国，第一产业的外商直接投资以及对外投资存量的资本总额均排在第二产业及第三产业之后。这主要是第一产业的前期投资大，资本回收慢，利润率较低导致，因此以中国为样本，可以预测未来国际资本迁出的行业主要是集中在第一产业（农、林、牧、渔）。

其次，国际资本的主要迁入行业将会集中在第二产业及第三产业。以中国为例，我们可以发现外商对华直接投资和中国对外投资主要集中在矿业和制造业。而今年来国际局势的动荡变化也在推动着国际资本向第二产业及第三产业迁移。5G行业的兴起，势必会引起资本新一轮的投资狂潮。AI 智能一直以来都是世界各国角逐的重点，也必将成为国际资本角逐的重点领域。能源产业一直是国家的命脉产业，各国都对能源产业有相应的扶持补贴政策，这也推动了资本对能源产业的信心。根据中国的样本以及国际相关行业的局势变化，可以预测未来国际资本的迁入行业应主要为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尤其是能源、电子信息技术等产业。

二、国际贸易中中国的资本迁移研究分析

（一）中国国际贸易现状

钱克明说，中国政府鼓励有实力、有条件的中国企业“走出去”，这个政策没有变，也不会变。今后将继续推动对外投资便利化，提高服务水平，加强事中事后的监管，引导对外投资健康有序发展。在世界经济快速发展的背景下，中国的国际贸易面临着机遇与挑战并存的情况。随着越来越多贸易倡议的提出，中国在国际贸易领域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中国的国际贸易伙伴越来越多，中国在世界贸易领域，国际资本领域越来越不可或缺。中国一贯奉行和平外交政策，坚持和平发展的原则，积极发展与沿线国家在经济上的合作与在文化领域的交流。与其他国家一起建立政治互信，经济一体化，文化宽容和命运与共的社区，共同承担社区的利益和责任。亚洲基础设施投资开发银行的成立，也为亚洲欠发达国家，尤其是“一带一路”沿线的国家和地区的国际贸易合作交流提供了强力的资金支持。以此为支撑，在国际贸易中，东方巨人正发挥着不可或缺的作用。在2017年《政府工作报告》提出的粤港澳大湾区城市群发展规划则又是“一带一路”倡议建设的延伸与重要补充。粤港澳大湾区是中国第一个世界城市建设区域，是中国参与全球竞争格局的重要空间载体。粤港澳大湾区是中国世界级的城市群，将成为世界第四大城市群，仅次于纽约湾区、旧金山湾区和东京湾区。2017年，粤港澳大湾区的总人口达6956.93万，国民生产总值超过10万亿元，大湾区的经济总量在全国经济总量占比高达12.17%，国民生产总值总量相当于世界国家GDP总量排名的第11名，是全国经济最活跃的地区和重要增长极 ;它是四大湾区中第二大经济体，在人口、土地面积、港口和机场吞吐量方面都位列第一。粤港澳大湾区将作为世界级的城市群，为“一带一路”倡议提供强力支点，作为中国开放程度最高的城市群，粤港澳大湾区将会基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为中国与其他国家和地区加强国际贸易往来提供重要支持。目前，中国已成为“世界工厂”。作为世界上最大和最重要的制造基地，中国是全球加工厂的领导者。基于发达制造业的发展和人口红利，中国在国际贸易中发展迅速。加上“一带一路”倡议、“粤港澳大湾区”的建设以及深入推进改革开放的要求，我国的现代贸易发展迅速在国际上具有无法预计的影响力，更加深入的参与国际分工。在积极引进制造业出口工业产品的同时，我国对于海外的先进管理经验和先进的科学技术也积极采取“引进来”的战略。总而言之，中国在世界国际贸易中发挥着前所未有的作用。

1.我国国际贸易发展机遇。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紧紧抓住国际制造业快速发展势头，加速发展我国国际贸易，使我国今日成为世界范围内重要的产品加工基地。现代服务贸易、物流贸易的快速发展，为我国国际贸易发展提供了新的发展空间和机会。以国际经济氛围为背景，我国参与国际分工，吸收国外先进管理经验和管理方式，改善我国经济企业发展，推动整体质量和水平的提高，起到了十分积极的影响。未来经济是技术型经济为主，鼓励创新经济的发展。金融的对外开放有利于向别国借鉴经验，加强国际金融合作，进一步完善我国的金融体系，利用国际金融市场促进国内经济贸易发展。

2.对外贸易增长速度强劲反弹。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对我国国际贸易发展产生强劲推动作用。中国的进出口贸易进入快速发展阶段。除去2008年世界经济危机的影响，国际贸易增速有所下降，2010年至今，我国国际贸易呈现稳步增长趋势。

3.对外贸易差额有所下降。中国加入世贸组织以来，进出口贸易整体态势发展良好。中国对外贸易进出口总额呈增长趋势，贸易规模扩大。其中，出口额与进口额稳步增长，出口规模持续扩大。2017-2022年，中国贸易行业发展前景分析及发展策略研究报告表明，宏观上看，任何一个国家都要避免跨境资本流动的“大进大出”。对中国这样一个大国来说，保持金融稳定、避免金融风险至关重要。微观上来看，中国企业对外投资历史短、经验欠缺、人才不足，应对这些企业适当提醒引导，有助于企业更加全面評估规避对外投资风险。

（二）国际贸易中中国的资本迁移现状研究分析

自1978年改革开放后，中国一直积极加入世界市场，参与国际分工，踊跃参与国际贸易，尤其是在2001年，中国被世界贸易组织（WTO）接纳入世以来，中国在基于世界贸易组织规则之上更加深度的与世界融合。中国国际资本迁移呈现出新的面貌。

首先，中国一改资本净输入国的现状转而成了资本净输出国。外商直接投资（FDI）低于中国对外投资的资本迁出。其次，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和金融投资齐头并进，这就导致了中国国际资本的迁移中，私人资本超过了官方资本迁移。这与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之前，以官方的国际资本迁移为主的格局刚好相反。这主要得益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伟大创举激发了中国市场的活力，为私人资本投资创造了宏观条件。最后，在中国的国际资本迁移中，主动资本的迁移大于被动资本的迁移，从趋势上看，越来越多的被动资本转化为主动资本。以上现象表明中国越来越完善的资本体系正受到国际社会的信任，而中国作为新兴市场国家，巨大的市场和包容开放的环境对国际资本有着越来越强的吸引力。中国越来越成为国际间流动资本的配置场所，中国的国际影响力和国际地位正在逐渐上升。

在国际贸易中，中国国际资本迁移的地区和行业现状：一是在国际贸易中，中国国际资本迁移的主要地区为西方发达国家以及日本、新加坡等亚洲发达国家与地区；二是在国际贸易中，中国国际资本迁移行业主要集中在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尤其是电气、机械、石油化工等行业。因为，机械石油化工是传统的重型工业，不仅有较高的利润，而且是世界各国普遍重视的产业，因此成为中国国际资本的主要迁入行业。

（三）中国国际资本的迁移趋势及其预测

国际资本的流动其实质是流动、安全、收益的均衡。我们在判断中国的国际资本迁移的地区趋势以及行业趋势时，应当根据长期因素和短期因素进行综合判定。长期因素是指国际政治局势，国际金融走向等宏观性的因素，这一类因素对国际资本的迁移影响时间长，影响程度深。而短期因素则是某国短期的经济政策，投资套利倾向等。我们可以从上述的数据及结论中，根据长期因素和短期因素的影响，对中国的国际资本的迁移的地区方向以及行业方向的趋势予以预测：

1.中国的国际资本的迁移地区将仍然以发达国家为主，但欠发达的新兴市场国家的比重将逐渐上升。首先是由于国际上，各国经济政策多变。而不确定性风险的上升，给中国的对外贸易带来挑战，中国的国际资本在选择迁移对象时，更多地会考虑安全性的问题。所谓经济政策的不确定性，即国际资本的投资主体无法准确预测全球各国经济政策变化而导致的对于国际资本流动的不确定性风险。2008年金融危机以后，经济政策的不确定性也在此时得到了广泛的关注。由于2008年次贷危机导致的全球金融经济危机的影响和全球经济运行状况的持续性低迷，各国政府采用更加强力的宏观以及微观调整措施来应对经济环境的恶化，例如，中国实行资本管制和美国实行量化宽松政策等。这就加剧了全球经济政策的不确定性，加剧了资本的不信任度这使得中国的国际资本对安全性的需求增加。而中国在国际贸易中也不得不寻求新的贸易方向，资本也更加追求安全性。由于各种原因，中国则会将更多的视野投向欠发达的新兴市场国家，并且深化与亚非拉欠发达国家的贸易合作，向亚非拉新兴市场迁移。因此，中国的国际资本会由于逐利的本性以及国家政策的支持逐渐向新兴市场国家迁移，但总的而言，中国的国际资本的主要迁移方向，仍然是以发达国家和地区为主。

2.中国的国际资本的主要迁移行业仍然以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尤其是电气、机械、能源等产业。但其中增长最快以及最主要的迁移行业应该是电子信息产业以及能源产业。首先是因为能源产业具有不可替代的战略意义。其次，自2018年4月6日，美国商务部发布公告禁止中兴通讯向美国购买相关产品以来，美国对中国的新兴电子信息产业加紧了围堵步伐。可想而知，中美世界上两个国际资本存量大国，已经在以5G为代表的高新技术产业展开了角逐。毫无疑问，中国未来的国际资本的迁移方向多会集中在以5G、芯片等为代表的高新电子信息产业以应对相关困境。

三、以海南省为例提出引導产业升级的政策建议

（一）海南省经济现状研究分析

海南省作为国家“一带一路”倡议的支点和“粤港澳大湾区”城市群建设的省份，作为中国最早开放的省份，海南省对外贸易和资本迁移十分发达。自改革开放以来，海南省就不断地调整社会需求结构、供给结构以及优化产业结构，促进产业转型升级。在这场产业调整中，海南省的产业结构慢慢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变化，第一产业、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在海南省的GDP中的占比不断发生变化，也预示着海南省经济结构和产业格局的变化。

（二）政策建议

我国正进入改革开放的深水区，如何深化改革开放，在国际贸易和经济发展中加强与国外的合作交流，引进外资建立的金融体系，对完善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具有重要意义。改革开放40年来，海南利用国家的政策支持，充分发挥地方优势，利用国际资本集聚主体、打造产业、提升功能和发展经济。借助国际资本的链接，海南推动国际经济中心、国际金融中心、国际贸易中心、国际航运中心建设，强化了其作为全球城市的功能和地位。海南政府应保持现有优势，并在现有优势的基础上，结合当代国际贸易中国际资本迁移现状和趋势，抓住国际资本迁移规律，积极引进外商资本，优化对外投资结构，推进供给侧改革，促进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从制造大国向制造强国转型。

1.完善相关法规，塑造宽松包容的投资环境，为海外的资本进入中国投资营造宽松的投资环境。从前述数据来看，中国是世界最大的贸易进出口国家之一，是国际资本迁入的主要地区之一。海南省政府应该积极落实《中华人民共和国外商投资法》，并尽快出台配套的法规与规章，实现有法可依，有法必依，以提升国际资本对海南的信任，达到积极吸引外商来华投资的目的，以引进外国的先进技术和经验，推动产业结构转型升级。

2.以“一带一路”倡议为基础，充分发挥“粤港澳大湾区”城市群优势，加强国际贸易合作，特别是与“一带一路”倡议沿线新兴市场国家的贸易合作。充分利用海南的技术优势和资本优势，加强对新兴经济体的投资扶持。着力发展知识密集型产业，推动海南由“制造业”向“智能制造业”转型。

3.加强集约化管理，推进供给侧改革。从海南省40年来的三大产业占国民生产总值的比例变化可以看出，海南省的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正走在路上。但海南省目前的制造业仍然以电子装配等下游产业为主，且生产分散，无法发挥集聚效应。海南省政府应该加强宏观调控，统筹规划，积极“去产能”，将多余的生产力投入到需要的领域，让好钢用在刀刃上。同时升级产品输出，以高新技术产品为主。

4.延长生产链，提高科技含量，加强国际贸易人才培训。海南省政府应当加强与高校地区的合作，产学研结合，提高产品科技含量，加强人才培训，增加“中国制造”在国际贸易中的地位和竞争力，为中国的国际资本对外投资提供强有力的科技人才支持。只有人才与科技到位，才能推动产业结构向高端迈进，推动海南省产业结构快速转型升级。

5.充分利用地理优势。海南省毗邻我国港澳门地区和东南亚等国，政府应该充分利用这一优势。积极引进港澳地区先进的管理经验和技术。作为华侨大省，海南省积极吸引华侨对内投资，积极利用国际资本推动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同时，积极对外投资，把劳动密集型产业转移到东南亚，重点发展知识密集型产业。

6.加强以5G为代表的信息产业建设。从国际资本的主要迁移行业来看，以5G技术、电子芯片为代表高新技术产业、电子信息产业是国际资本迁入的主要行业。利用外商资本来推动产业结构转型升级。

四、结语

国际资本从2008年以后开始回流发达国家和地区，并且国际资本逐利的本性并没有改变，但国际资本在追求逐利性的同时更加注重流动性与安全性。中国作为世界最大的进出口贸易国之一，应该利用国际贸易中国际资本的迁移规律，积极引进国际资本以促进产业结构的加速转型升级；同时加强对外投资，吸收先进技术及经验，转移劳动密集型产业，加强知识密集型产业建设，引导产业结构转型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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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单位：马来西亚苏丹依德理斯教育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