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说新奇足起余,吾门中有李生殊。须知风雅称三绝,廿七华年好读书。
深耻临摹夸世人,闲花野草写来真。能将有法为无法,方许龙眠作替人。
—1924年《题门人李生画册二绝句》
布局心即小,下笔胆又大,世人如要骂,吾贤休嚇怕。
—1924年《李生呈画幅戏题归之》
怜君能不误聪明,耻向邯郸共学行。若使当年慕名誉,槐堂今日有门生。
余初来京时,绝无人知,陈师曾(槐堂)声名噪噪,独英(苦禅)也欲从余游。
—1924年《与英也谈往事》
齐白石 题李苦禅《双鸡图》 纸本 1950年释文:雪个先生无此超纵,白石老人无此肝胆。庚寅秋,九十岁白石题。钤印:白石(朱)
一日能卖三担假,长安竟有担竿者(自注:见随园答金寿门书)。苦禅学吾不似吾,一钱不值胡为乎?(自注:余有门人,字画皆稍有皮毛之似,卖于东京,能得百金)品卑如病衰人扶,苦禅不为真吾徒。题门人李苦禅画幅一首。时丙寅春二月,书寄于寄萍堂。白石山翁。—1926年书赠李苦禅诗
余门下弟子数百人,人也学吾手,英也夺吾心,英也过吾,英也无敌。来日英若不享大名,天地间无鬼神矣。
—1925年题李苦禅《鱼鹰图》(“英”即李英,苦禅曾用名)。
龙行凤飞,生动至极,得入画家笔底必成死气。今令苦禅画此,翻从死中生活动,非知笔知墨者不能知此言。丙寅七日,明日为母亲焚化冥物。
—1926年题李苦禅《祭物图》
昔人学道,有道一而知十者,有不能知一者,学画亦然。劣天分者虽见任何些数而一不能焉。愚者见一亦如无一。苦禅之学余而能焉,见一能为二也。白石题记。
—1927年5月27日《晨报》载齐白石题李苦禅1926年作《松鹰图》
英也过我。
—1935年题李苦禅《玉簪图》
吾之借山门下门客众矣,知余者惟李苦禅、罗祥止三数人耳。
—1937年题李苦禅《马夫图》
思想与笔墨色色神奇,八十八岁之老师过目记之,老师何人,即白石也。
—1948年题李苦禅《双鸡图》
雪个先生无此超纵,白石老人无此肝胆。(雪个即八大山人)
—1950年题李苦禅《双鸡图》
傍观叫好者就是白石老人。
—1951年题李苦禅《扁豆图》■
李苦禅 扁豆图 132×67cm 纸本水墨 1951年款识:鹅鼻山人青藤浪墨。苦禅。钤印:苦禅(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