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新媒体环境下面向受众的中国文化对外翻译

2023-04-18 08:23:25刘刚凤
文化学刊 2023年11期
关键词:译作译员大众

刘刚凤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要“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展现可信、可爱、可敬的中国形象”,对中国文化对外翻译提出了很高的要求。面对世界形势的风云变幻,中国故事要讲得好、中国声音要传播得好、中国形象要塑造得好,显然要求翻译学界更关注受众,关注译品传播效果。客观地说,过去中国文化对外翻译已经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但当下确实面临着成效方面的困扰。我们需要思考如何跨越重重障碍,确保受众能够理解和接受中国声音。

中国文化对外翻译面临的另一个问题是技术发展的影响。随着过去数十年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和完善,已经形成了较为成熟的新媒体环境,中国文化对外翻译的既往经验基本都是建立在传统媒体上的。现在新媒体已经和传统媒体一样,成为对外传播中国文化的重要阵地。如何在新媒体环境下做好中国文化对外翻译,取得更好的传播效果?这正是本文要探讨的问题。

一、新媒体与受众

“新媒体”“受众”是传播学上的概念。实际上传播学一直是中国文化对外研究的一个主要视角,另一个主要的研究视角就是翻译。由于语言障碍的客观存在,翻译是中国文化对外传播最直观的、不可或缺的部分。过去有不少学者分别从传播和翻译的角度对中国文化对外传播进行了研究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总体来看,既往的研究基本是在翻译或传播的单一学科视野里进行的。然而,在中国文化对外传播的整个实践过程中,翻译和传播是深度融合在一起的。因此,中国文化对外传播的研究必然需要跨越翻译和传播的学科界限。正如有学者所指出的,对外传播能力和对外翻译能力两者之间的深刻联动和融合发展具有充分的学理基础与现实需求[1]。

翻译和传播学融合的中国文化对外传播有很多可供研究的方面。本文主要通过分析新媒体及新媒体环境下的受众特点来讨论它们对中国文化对外翻译的影响。为此,有必要先厘清相关概念。

(一)新媒体

新媒体的概念是戈尔德马克在1967年首次提出的,随着信息技术在全球范围内的广泛传播与应用,新媒体这个概念也快速在学界和普通大众之间普及,但学界对于新媒体的概念尚未形成一个广泛认可的定义。彭兰(2016)认为,新媒体主要指基于数字技术、网络技术及其他现代信息技术或通信技术的,具有互动性、融合性的媒介形态和平台[2]。在现阶段,新媒体主要包括网络媒体、手机媒体和两者融合形成的移动互联网,以及其他具有互动性的数字媒体形式。彭兰对于新媒体的界定突破了传播形态和媒介形态的范畴,认为新媒体也是一种平台,这能够更好地解释和预测新媒体发展的最新动态和未来趋势,因此,本文将采用该新媒体定义。

另外一个需要说明的概念是自媒体。自媒体这一概念是丹·吉尔默在2001年9月首次提出的。对于自媒体的概念,最知名的应是谢因波曼和克里斯威里斯2003年7月联合提出的定义:We Media 是一个普通市民经过数字科技与全球知识体系相连,提供并分享他们真实看法、自身新闻的途径[3]。此后虽然有学者从不同角度对自媒体进行解读,但学界对于自媒体定义的关键内涵还是取得了一致,即自媒体是基于信息技术平台的,是个人发布的,是即时共享的。

那么新媒体和自媒体是什么关系呢?新媒体和自媒体都是基于新技术平台的,但自媒体并不是取代新媒体的web 3.0。新媒体中的传播主体既可以是专业媒体机构,也可以是个人。新媒体通过电脑、手机进行网络传播时,包括了专业媒体机构主导形式和普通大众主导的自媒体形式[4]。本文中的新媒体也包含了自媒体。

(二)受众

受众就是信息的接受者。传播学认为,受众不仅仅是信息传播目的地,还是信息传播效果的反馈器。也就是说,信息传播的最终目的是让信息“到达”受众并且在受众身上产生诸如认知、行为改变等传播效果。新媒体环境下,受众突破了传统的角色限定,兼具了接收者和传播者的身份。中国文化要想在世界范围内获得更好的传播效果,必须高度重视受众在传播中的重要地位。本文中的受众是指中国文化对外译作的期望读者。当然,中国文化对外译作的实际读者是包含多种可能的,比如中国的翻译实践者或研究者也可能出于学习或学术的目的去阅读中国文化对外译作,但这显然不是主要读者群体。中国文化对外译作的主要读者群体应该是海外大众,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体现中国文化外译的根本意义。

什么叫作“面向受众”呢?面向受众是指信息传播者怀有充分的受众意识,从信息接受者的角度出发来安排、整理甚至决定所传播的信息以及信息传播模式。“面向受众”就是“以受众为中心”。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信息传播者只能被动地按受众需求去产出内容,而是指信息传播者对受众的充分尊重以便实现最佳的传播效果。本文中的“面向受众”就是指中国文化对外翻译应该以实现中国优秀文化在海外大众中的最佳传播效果为目的,因此,翻译界应该在翻译的全过程中更充分地考虑受众(海外大众)的特点和需求。

二、新媒体时代的英语世界受众变化

新媒体环境下的受众研究一般仍采用使用与满足理论或观展/表演范式[5]。 不少学者从不同角度对新媒体环境下的受众特点进行了分析。比较一致的结论是新媒体环境下受众变得更加主动,更加个体化、自主化及多元化[6]。受众对信息的获取更加便捷化、即时化、碎片化,同时也面临着信息真假难辨等问题。

新媒体环境下受众的另一个变化就是分化和异质化的加剧。全球性新媒体平台既是推动人类交往的积极力量,也是消解人类团结的权力结构[7]。由于新媒体带来的技术便利,各种声音都在新媒体平台上传播和放大,这使得受众分化变得更为明显。不同的受众团体可能在新媒体上呈现出完全不一样,甚至冲突的声音。特别是近几年来,由于政治、经济等多方面的原因,英语世界国家的受众出现了进一步分化。对中国文化感兴趣的人不少,但视中国和中国文化为洪水猛兽的声音也很大。受“强文化”的定式叠加意识形态的影响,西方受众对中国文化的态度分化恐难以在短时间内逆转。

从国际传播的角度来看,有学者认为,国际传播的受众存在如下特点:受众对以政府为代表的官方机构叙事缺乏认同;对中国叙事缺乏信任,对完美叙事缺乏认可,对崛起叙事难以适应。因此,建议在对外传播中要将宏大叙事转向平凡琐事、将国家情怀与世界理想融合、淡化官方身份以促进文化协作[8]。

综合来看,新媒体环境下中国文化对外传播的受众具备新媒体环境下受众的普遍特征,但在遇到“中国文化”这一主题时,受众体现出上述国际传播中受众的特征。首先,具体而言,目前新媒体环境下中国文化对外传播的目标受众对中国文化感兴趣的群体在增大。但多数海外大众对中国文化仍然不了解,也没有明确的内在需求。其次,多数海外大众对国家、政府叙事缺乏足够的关注或认同,更关注与自己的生活直接相关的话题。中国文化中能体现人类共性的话题更容易为海外大众所接受,比如美食、幸福等。最后,由于近年来各种因素的影响,不同地区、国家、阶层、团体的受众对中国文化的态度分化愈加明显。热爱中国文化的海外大众通过新媒体得到了发声的机会,他们的声音有助于提升海外大众对中国文化的兴趣。同质的受众个体之间更容易通过新媒体进行互动,这些受众群体更容易形成对中国文化持不同态度的各种“圈子”。

三、新媒体环境下面向受众的中国文化对外翻译

翻译学研究并非没有将新媒体和受众纳入研究视野。比如翻译适应选择论就认为翻译生态环境是原文、原语和译语所呈现的世界,即语言、交际、文化、社会,以及作者、读者、委托者等互联互动的整体[9]。显然,新媒体是译者面临的社会文化背景的一部分,受众即读者。他们都是翻译生态环境的一部分。但一般的翻译研究和对外翻译研究有着明显的不同。前者建立在我国“内在的对异族、他国文学、文化强烈需求基础上”,而后者则主要是我国主动向世界推介中国的文化,“对方对你的文学、文化不一定有强烈的主动需求”[10]。因此,仅仅把新媒体和受众看作制约和影响对外翻译的因素是不够的。得益于新媒体时代海外受众的主体性日渐增强,中国文化对外传播有了进一步放大传播效果的可能性。我们在对外翻译中需要把新媒体和受众提升到更重要的位置去看待。

(一)翻译什么?

从传播中国文化的角度出发,必然是选择最能代表中国优秀文化的经典之作来进行对外翻译,这也是中国文化外译以往的实践主流。到目前为止,国家和社会用了大力气把很多中国文化优秀典籍和经典作品进行了翻译并在海外出版。这样的做法是卓有成效的,但也有两个不足之处。首先最能代表中国优秀文化的典籍和作品不一定符合海外大众的兴趣或使用需求。海外大众中对中国文化典籍和作品感兴趣的人数毕竟不多,这就造成我们花了大力气在海外推广译作,但依然难以突破不同的受众圈层。其次,能够代表中国文化的经典之作往往篇幅较长,这也不符合新媒体环境下海外大众快节奏、碎片式获取信息的习惯。

面对新媒体环境下的海外大众,译者必须在对外翻译动机和受众需求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翻译既要选择能够传播中国优秀文化的东西,也要选择能激起不同圈层广泛一致兴趣的东西。以中国科幻文学代表作《三体》为例,《三体》译本在海外受众中有着跨越文化、阶级、圈层的接受度和美誉度,其海外电影版权也很快被买下。这部小说的海外影响力会随着影视、游戏作品的发行进一步放大。之所以《三体》能在较短时间内在海外各界中火爆出圈,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因素恐怕与《三体》是科幻作品有关。外星人、宇宙战舰这些话题能更好地跨越意识形态的差异,激起海外受众广泛且一致的兴趣,而且也比较适合在新媒体环境下传播。中国有很多非常优秀的其他主题的文学译作在国际上获得赞誉、获奖,但如果从传播面和受众接受度来看,恐怕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文学译作在海外能否获得广泛传播主要还是取决于这些作品本身的主题和深度是否具有较广的受众面,是否在新媒体环境下能够在很短时间内吸引大众的注意力并引发其二次传播的行动。

正如有学者指出的,新时代要改变以前只聚焦精英文化的策略,要加强文化的国际影响力或文化普适性,关键是让文化走向民间,走向大众[11]。在新媒体受众异质化进一步加剧,中国需要建立可信形象的当下,选择那些能够激起海外大众广泛兴趣、能够跨越文化和意识形态障碍、有助于消除争议的作品进行翻译,能够更好地传播中国文化。

(二)谁来翻译?

以前,我们对于翻译人员的要求是要能够熟练掌握源语和译语两种语言。但新媒体环境下面向受众的翻译人员显然不能只是掌握两种语言。讨论“谁来翻译”这个问题,实际上是需要回答新媒体环境下面向受众的翻译人员需要具备什么样的特征。除了传统翻译人员所需具备的源语、译语语言与文化素养,作品主题相关专业知识以及译员职业操守之外,新媒体环境下面向受众的翻译人员必须具备强烈的受众意识、必须能够适应新媒体生态环境。

译员有强烈的受众意识,才能在翻译的整个过程中保持对受众文化、习惯、兴趣的尊重,才能更好地在源作与译作之间找到平衡点。没有受众意识的译员可能纯粹从宣扬中国文化或者翻译美学出发进行翻译;另有一部分译员可能受众意识不够,还停留在受众多、杂、散、匿的认知上,于是在翻译过程中有意无意地把受众泛化、模糊化,这两种情况都会导致译作传播度和接受度下降。相反,强烈的受众意识会促使译员更深入地思考什么样的译作形式才能更好地吸引译作的特定目标受众。比如在翻译百姓日常生活类视频时,有充分受众意识的译员会更倾向于保留原视频中的口语、俚语、方言以及强烈情绪表达,如咒骂等,因为这类视频的目标受众就是普罗大众,他们并不期望在这类视频中看到规范化、精英化、委婉化的表达,反而是保留原汁原味感觉的译文更能让受众获得真实感,从而增强译作传播效果。

能够适应新媒体生态环境的译员是指熟悉新媒体环境下受众语言文化习惯、能够熟练使用翻译技术手段,并且能够进行多模态翻译的人。首先,新媒体环境下受众的语言文化有自己的特色,如较多地使用网络用语、非正式用语、表情符号、图片、缩略语等,译员需能够迅速、准确地进行这些语言和符号的转换。尤其是对于表情符号、表情包一类的跨语言转换,是新媒体环境下译员面临的新课题。其次,由于新媒体是技术发展的产物,新媒体环境下的翻译比传统翻译更注重时效性,翻译技术手段的熟练应用很可能不再是一个选项,而是必备项。最后,新媒体环境下另一个常见的情况就是信息在文本、图片、视频、声音、AI等多重模态下的融合和转换。信息的多模态模式给翻译提出了新的挑战,不具有多模态翻译能力的译员不仅难以满足新媒体环境下对翻译的时效性要求,更容易造成信息的漏译和误译。

(三)怎样翻译?

大多数情况下,传统媒介下的翻译策略和方法对于新媒体环境下面向受众的中国文化对外翻译仍然适用,尤其是在文本层面,只是在具体的运用方式上可能会有所延伸。但在面向新媒体环境下的受众时,中国文化对外翻译的策略与方法确实也表现出一些自己的特点,比如翻译技术手段的广泛运用和多模态翻译的明显增加等。

以在海外大众中广泛传播的李子柒短视频为例。李子柒的原视频没有字幕,也几乎没有对白,在Youtube上发布的版本只有视频名称的英译,却在翻译几乎缺位的情况下仍然在全球范围内取得了很好的传播效果,是非常好的中国文化对外传播的范例。之所以有这么好的传播效果,有多重原因,比如本身的主题选择,视频内容较强的自我解释、自我阐述能力等。但从中国文化对外传播的角度来看,原视频的受众是国内民众,他们对视频中的信息在缺乏文本解释的情况下仍能较好地接受和吸收。而当视频面向的受众发生变化之后,海外大众在理解部分信息方面显然存在一定困难,不少视频下面有人就某些内容提出疑问,这就使得为视频增加提供关键信息的文本变得十分必要了。考虑到保留视频本身的风格完整性,可以考虑在必要地方通过字幕、评论、弹幕等方式增加与视频内容紧密相关的解释性文化信息,还可以考虑在视频结尾部分增加一些视频相关文化信息。当然,理想的方式是译员和原作者(李子柒)就“增译”的信息达成充分的一致性。这种“增译”突破了文本层面的翻译,实际上也是多模态翻译的一种方式。

在中国文化对外翻译中还有一个比较有争议的问题就是对原作的选译、改译等情况。有学者认为翻译的底线就是原文,对原作的较大改动是背离翻译的本质的。还有学者认为这种选译、改译违反了中国文化对外传播的目的。笔者认为,对于选译、改译关键要看是否背离原作的基本思想并且背离原作者的意愿。如果取得了原作者的认可,即使对原作进行了较大幅度的节选改动,那也并没有违背翻译的实质。因为这样的情况实质上是原作者出于受众变化、时代变化、媒介变化等各种原因对原作直接进行了“改写”,然后让译员根据改写内容进行翻译,或授权译员直接进行改写。只是这样的改写可能并没有在源语国进行公开的出版发行。当然,作为原作者,有义务确保这样的改写是善意的,是有利于推广中国文化的。在无法联系原作者的情况下,比较理想的方式是译员通过序言、后记等方式对选译、改译的初衷和原文内容进行必要的介绍。

实际上从历时的角度来看,译作及源语国文化在译语国的接受与发展必然要经历一个较长的阶段。在此期间,制约和影响翻译的各种因素如同一个生态系统,不断地孵化、选择当时最适应这个生态系统的译作。如果出于种种原因全盘否定这样的选译、改译,从长远来看,并不见得是最利于文化传播的方式。因此,在当今的情况下,我们应对新媒体环境下各种翻译方式保持总体开放的态度,同时尽量引导其向有利于中国文化对外传播的方向前进。

(四)翻译效果如何?

传统上,人们认为翻译效果就是翻译的质量。对于译作的质量有很多判断标准,比如国外的功能对等,国内的信、达、雅等。但从中国文化对外传播的实践来看,这些判断标准似乎不能完全预测和反映译作在受众中的接触面、接受度和美誉度。比如,某一译作的国外馆藏数也许能部分反映其在精英阶层中的接触度,但似乎难以反映其接受度,更不能反映其在普通民众中的传播状况。

这里特别需要注意区分“接触”和“接受”。我们所传播的文化信息触及受众并不等于受众接受。当前国际传播对于受众的认知仍存在强效果的倾向,似乎只要把内容传播出去了,受众接收了就自然会接受[12]。 然而由于受众会对接触到的信息进行选择性注意、选择性理解、选择性记忆、选择性传播[13],甚至有相当一部分海外受众对与中国相关的信息可能形成媒介免疫,因此,海外受众对于中国文化的接触度不是反映接受度的可靠指标。

要想更真实地反映海外公众对中国文化对外翻译的接受度,一方面可以保留我们传统的统计和衡量方法,另一方面需要更多地依赖新媒体环境下的统计和衡量方法。比如,在新媒体环境下,我们可以相当容易地获得某中国文化相关视频的播放数据,这显然可以作为海外大众“接触”中国文化的一个佐证,但仅凭这点是不够的。还需要统计和研究订阅数、转发数等后续传播数据和点赞数、评论、弹幕等反馈信息,并按照传播学的方法进行专业分析。这些数据和信息能够更好地反映海外大众对中国文化对外翻译的接受度。当然,这要求我们在海外推广任一媒介形式的中国文化相关作品时都要考虑到其他媒介形式的推广。以传统的典籍为例,其海外发行也应注意在新媒体上的推广。

我们不能仅满足于对文本作品的高质量翻译,还应该将中国文化对外翻译与新媒体的反馈融合在一起。这不仅可以帮助我们获得更真实的、从海外受众角度来评判的翻译质量评价,还能从海外受众的反馈中不断摸索、调整中国文化对外翻译的各项细节,以取得最佳的翻译效果。

四、结语

面对着新媒体环境下的国外受众,需要思考如何能够更好地通过翻译讲好中国故事,塑造可信、可爱、可敬的中国形象。鉴于翻译和传播在中国文化对外传播实践过程中的深度融合,中国文化对外翻译的研究也应该结合传播学,特别是跨文化传播学的研究成果。新媒体环境下的技术发展为中国文化对外翻译带来了新的技术支持和新的传播平台,新媒体环境下的受众特点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甚至决定了中国文化对外翻译的实际传播效果。新媒体环境下如何面向受众进行中国文化的对外翻译是一个值得思考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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