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自由职业人员统战工作:现状、问题与对策——以湖北省宜昌市西陵区为例

曹红国

(西陵区委统战部,湖北 宜昌 443000)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统战工作,从“三个更加重要”的层面科学界定统一战线的历史方位,赋予统一战线新的使命和任务。面对社会结构深刻变化的时代背景,必须拓展新时代统一战线的团结面和覆盖面。新的社会阶层人士是在改革开放不断深化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稳步发展的过程中产生的新的社会群体,做好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至关重要。《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工作条例》将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作为统战工作的12类对象之一,界定了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主要包括的四类群体,即“民营企业和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中介组织和社会组织从业人员、自由职业人员、新媒体从业人员等”[1]。在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中,自由职业人员由于其流动性较大、分散性和自由度较高,是统战工作应该重点关注的对象。做好自由职业人员统战工作是使命要求、时代所需、社会所盼,对于广泛团结凝聚自由职业人员并引导其发挥重要作用,具有重要意义。

一、宜昌市西陵区自由职业人员的现状与特点

自由职业人员是指没有固定的雇佣关系,凭借专业、知识、技能谋生的新的知识群体或其他劳动者。作为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中的一个特殊群体,广泛分布在体制外,大多以脑力劳动为主,同时又具备过硬的专业技能和特长。在工作方式、生活习惯、思想观念和价值追求等方面,都有一定的独特性,给管理服务工作带来了一定的难度。宜昌市是省域副中心城市和“国之重器”三峡工程所在地,自由职业人员富集,这一群体数量多、思维活、能力强。西陵区地处宜昌市中心,统战资源丰富,尤其是自由职业人员工作在全市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一)人员逐年增,有规模化的趋势

从发展规律看,城市越发达、经济越繁荣,自由职业人员聚集度就越高。截止目前,全国自由职业人员约有1100万人。[2]西陵区是宜昌市工商业的发祥地,是全市的政治、经济、商贸、文化、科教中心,自由职业人员数量位居全市各县(市、区)之首,约有3.6 万人,近年来年均增长约10%。尤其是新冠疫情暴发以来,受就业压力的影响,越来越多的人选择成为自由职业人员,他们依靠自身的专业技能谋生,或从事网络直播,或从事自由写作,或从事专业培训。宜昌市西陵区登记在册的互联网企业或运用网络技术从事经营活动的企业有2600多家,其中,有东软集团、方正集团、火凤凰云基地等互联网龙头企业20余家,培育了“桃子守望者”“芝麻坨坨”“杨璇璇”“赵子云龙”等一批网络达人,在打造城市品牌和推动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中起到了独特作用。

(二)思想观念活,有年轻化的趋势

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和社会结构不断分化,受文化水平和就业观念的影响,自由职业人员群体呈现年轻化的发展趋势。2015年职业社交平台LinkedIn(领英)的研究报告数据显示:“在中国自由职业者中,年龄在30岁以下的人数占到总人数的7成。”[3]据统计,宜昌市西陵区自由职业人员中30岁以下占30%,30岁-40岁占40%,40岁-50岁约占10%。他们年轻富有激情,思想比较前卫,喜欢不断地挑战自我,敢于释放自己的个性,对新思想新事物敏感度较高,能够不拘一格地想点子、破难题、促发展,他们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发展的生力军。近年来,在“同心聚力·共同缔造”活动中,宜昌市西陵区涌现了芦启红、杨旋、周姝含等一批年轻的、有代表性的自由职业人员,他们用镜头、图文、笔墨等独特的视角,主动传播地方优秀传统文化、水电文化,讲述西陵之美、宜昌之变,积极弘扬正能量,为西陵打造长江大保护典范城市核心标杆贡献统战力量。

(三)个人能力强,有专业化的趋势

一般来说,自由职业人员是大多分布在党外和体制外的知识分子,比如网络作家、自由画家、自由经纪人等。据不完全统计,宜昌市西陵区自由职业人员中,超过80%有大专学历,20%有研究生学历,60%以上拥有专业技术资格。他们是社会大众公认的“小能人”,也能够凭借自己的专长获得社会的认可和一定的经济回报。疫情期间,宜昌市西陵区发型设计师李年邦主动参与志愿服务,主动上门为支援宜昌的福建医疗队队员和社区居民免费理发,展示了自由职业人员的良好形象。近年来,心理咨询师黄庆武、阮冬萍、宋小燕等一批自由职业人员发挥专长,借助网络义务开展心理咨询,帮助化解家庭矛盾纠纷,维护社会和谐稳定,促进基层社会治理创新。

(四)参与意识较强,有组织化趋势

宜昌市西陵区自由职业人员大多数聚集在商圈、楼宇和社区,他们珍惜发展机会,参与意愿浓厚,有自己独特的思考和见解,时刻通过网络、报纸、电视、公示栏等媒介密切关注经济社会发展,常态化参与共同缔造、基层社会治理、抗疫救灾、文明典范城市创建等活动,在专业服务、困难群体救助、普及公共安全卫生、精神文化宣传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他们积极主动地参政议政,为党委和政府决策提供参考,将个人命运与国家前途紧密相连。其中,稻草圈圈生态环保公益中心发起人刘敏关于疫情期间加大宜昌酒店行业扶持力度的建议被职能部门采纳,有力推动了酒店行业疫后重振。同时,他们还牵头组建志愿者服务团队,常态化开展文明劝导、矛盾化解等志愿服务。

二、宜昌市西陵区自由职业人员统战工作的实践与成效

近年来,宜昌市西陵区高度重视自由职业人员统战工作,推行“五步工作法”,切实做好自由职业人员统战工作,取得了一定成效,“益西陵”于2019年初被中央统战部纳入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实践创新基地重点项目。2023 年2 月,葛洲坝街道“锦绣汇”被省委统战部纳入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实践创新基地。

(一)自由职业人员统战工作的西陵实践

做好自由职业人员统战工作,贵在面对面交流、心贴心沟通、手把手扶持。宜昌市西陵区探索“五步工作法”,推动自由职业人员统战工作出实招、见实效。

1、围绕“找到人”,全面摸底把人员组织起来。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党历来有一个好办法,就是组织起来。”建立健全行业协会、商会、社团等社会组织,是将自由职业人员组织起来的有效抓手。经过精心筛选,宜昌市西陵区以自由职业人员为主要对象,由68名新的社会阶层代表人士组成,高标准、高规格在全市率先成立西陵区新联会。按照有党组织覆盖、有思想引领和有活动品牌等“六有”标准,以自由职业人员为重点,西陵区先后在云集街道二马路社区、西陵街道樵湖岭社区等地,成立西陵区新联会街道分会,配备专职人员和专门的办公设备,打造自由职业人员的“温暖之家”,实现“一街道一组织一特色”。同时,宜昌市西陵区充分整合部门资源,建立“一带六联”(党建带动、工作联动、组织联建、阵地联创、活动联办、服务联行、资源联合)工作机制,围绕基层统战、民生服务等方面,由全区党群部门牵头,定期组织开展“经济社会发展情况通报会”“中秋交流会”“‘益西陵·益起行’公益创投大赛”等活动,促进辖区自由职业人员交流合作、携手成长、共同发展。

2、围绕“抓代表”,完善机制把能人培养起来。做好代表人士的工作,是统战工作的重点,也是统战工作和统战对象的特殊性所在。近年来,宜昌市西陵区委出台新阶层人士统战工作实践创新方案,建立完善区级领导联系自由职业人员代表人士制度,重点关注有社会影响力的自由职业人员,及时掌握他们的动态信息,发现和培养了一大批优秀自由职业人员。“中国好人”李年邦从2015年11月3日起就开始沿着长江西陵段捡拾垃圾,8年来,他一直坚守在捡拾长江沿岸垃圾的第一线,带动志愿者拾捡垃圾900余次,累计拾捡垃圾1200多吨,被喻为“一个人带动一群人温暖一座城”。通过“抓好一个代表,带动一片氛围”的实践探索,西陵区自由职业人员榜样的示范引领作用日益凸显。

3、围绕“搭平台”,开展活动把影响提升起来。做好自由职业人员统战工作,关键在于搭建展示的舞台、创业的平台,坚持用共同的事业、共同的志趣团结人。近年来,宜昌市西陵区每年坚持举办“生态市民日”活动,并将此写进中小学生校本教材,引导自由职业人员广泛参与生态文明建设。全区先后举办“益西陵·益起行”公益创投大赛和“全民视频直播大赛”,吸引了3000多名自由职业人员参赛,让更多的自由职业人员有平台有机会施展才华。通过举办线上线下志愿服务活动,扩大了自由职业人员的交际圈和知名度,提升了“同心西陵”的影响力。举办自由职业人员“爱在西陵”婚恋交友活动,吸引110多名青年才俊相约国贸,关心自由职业人员的生活。

4、围绕“聚人心”,教育引导把思想凝聚起来。统战工作的目标就是凝聚人心、汇聚力量。调研发现,自由职业人员对自身发展的价值感和社会地位的存在感比普通行业更高,内心上更希望得到他人的关注、社会的认可和接纳。2022 年以来,以迎接党的二十大和学习宣传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为主线,西陵区组织自由职业人员开展“凝聚新力量、共抓大保护”长江生态保护专题调研和“翰墨丹青颂华章、同心喜迎二十大”书画作品观摩,受到人民网点赞。组织辖区自由职业人员收听收看党的二十大开幕大会,分享学习体会,让“巩固和发展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理念深入人心。召开统一战线培训会和统战工作拉练会,不断提升自由职业人员的政治素养和业务能力。组织开展瞻仰宜昌烈士陵园、参观宜昌党史馆和“铁御史”王篆警示教育基地,传承红色基因,凝聚思想共识。

5、围绕“汇力量”,强化支持把潜能激发起来。近年来,宜昌市西陵区充分发挥统一战线牵头抓总、协调各方的作用,整合全区资源,凝聚各方力量,着力引导自由职业人员发挥作用。鼓励残障人士秦路自主创业,其潜心开发的手工皂、洗手液、中药防疫香包等产品俏销全国,供不应求,尤其是他创新研发的防脱发新产品,半个月就营收6万多元。张彬、杨旋、陈波等摄影爱好者,多次被邀请到社区开展手机摄影培训,指导居民用网言网语记录身边变化。环保志愿者刘敏长期关注长江江豚保护,她发起的社会组织“稻草圈圈”,帮助长江沿岸渔民重新找到生计,让渔民由捕鱼人变“护鱼人”,该组织也被阿拉善SEE 生态协会指定为长期合作伙伴。

(二)宜昌市西陵区自由职业人员统战工作的主要成效

近年来,宜昌市西陵区坚持以政治引领为主线,以活动为媒介,以服务为保障,不断激发自由职业人员的内生动力,实现了自由职业人员统战工作的跃升。

1、由“被动性”向“主动性”转变,政治基础更加稳固。针对自由职业人员思想活跃、观念多样、价值需求多元的特点,宜昌市西陵区建立健全区、街道、社区、小区、网格“五级”统战网络,并配齐配强统战委员或统战联络员,确保自由职业人员统战工作有人抓、有人管;按照横向到底、纵向到边的原则,建立服务居民、服务社会等“三张网”,抓实自由职业人员统战工作。通过开展座谈交流、调研考察、志愿服务等形式,引导自由职业人员深入社区一线,实地了解情况,客观理性地认识和分析社会问题,不断提升他们的思想政治素质,进一步巩固了共同思想政治基础。

2、由“随意性”向“健康性”转变,队伍培养更加有序。宜昌市西陵区成立以区委书记为组长的自由职业人员统战工作领导小组,把自由职业人员纳入党外人才培养总体计划,注重梯次培养,促进自由职业人员健康成长。对政治素质较高、业务能力较强且具有一定行业和社会影响力的代表性人物,进行重点考察、跟踪培养,推荐他们担任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引导他们有序政治参与,变统战对象为统战力量,并发挥“领头羊”作用,达到培养一个、影响一批的示范效应。目前,宜昌市西陵区有18名自由职业人员代表人士担任人大代表或政协委员,同比上届增长80%。

3、由“单兵种”向“集团化”转变,部门协作更加紧密。自由职业人员统战工作涉及多个部门,需团结协作,形成合力。宜昌市西陵区统战部门加强牵头抓总,注重借势借力、协调各方;区财政部门安排500万元资金,扶持自由职业人员创业;区总工会、团区委、区妇联等群团组织定期举办“公益创投”,并择优推荐政府部门购买社会服务。目前,全区已基本形成“1+7+N”的工作机制,即以区新联会为圆心,引导全区7个街道建立自由职业人员服务基地,区直N 个部门对口联系行业自由职业人员代表人士,并提供教育培训、项目策划、活动支持等服务,定期召开联席会议,研究解决难题,全面压实工作责任。

4、由“满天星”向“一团火”转变,聚集作用更加凸显。自由职业人员队伍庞大,但个体分散,难以发挥规模效应。为此,宜昌市西陵区在全市率先成立区新联会、区知联会、区级十大骨干行业协会、65 个社区“蜂巢”等基层统战性组织,实现社区100%全覆盖,让自由职业人员能够就近就便加入组织、发挥作用。果园路社区的“云益家”,是自由职业人员联谊交友、抱团发展的摇篮,先后培养了“慧爱家庭教育”李萍、“启智亲子公益”张晓琼、“三峡风合唱团”潘何登等20多名草根艺人,其孵化的“三峡蚁工”“稻草圈圈”每年带动30万人参与长江大保护志愿服务,影响力辐射至“宜荆荆恩”都市圈,成长为全国知名的社会组织。

5、由“单一性”向“全局性”转变,服务大局更加高效。宜昌市西陵区运用大统战思维,引导自由职业人员聚焦“共同缔造”“两岛一湾”片区开发、六大产业培育等全区重点工作,以及“百亿项目促投资”“百场新商业大讲堂”“百名干部找市场”“百名新生代梯次培养”等西陵区统一战线“四百行动”特色工作;引导自由职业人员主动建言献策,当好西陵发展的主人翁。围绕宜昌市环三峡大学创新生态圈建设,鼓励全区自由职业人员贡献力量,助力全市打造青年发展型城市。围绕精准服务,高标准建立市级“新侨双创基地”“归国留学人员众创基地”和4家省级“侨之家”,凝聚侨心、汇聚侨力,为侨界自由职业人员打造“温暖之家”,助力双招双引。

三、自由职业人员统战工作面临的机遇与挑战

基层统战工作有其自身规律,宜昌市西陵区在开展自由职业人员统战工作中遇到的问题与挑战,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1、人员分散流动,网络覆盖较难。近年来,宜昌市西陵区持续建强五级统战网络,探索打造了“西陵e企说”“云上侨之家”“三峡·红石榴”等多个线上平台,让自由职业人员能够就近就便找到组织。但是,作为流动性较强的群体,自由职业人员遍布多个行业,没有用人单位劳动关系的束缚,他们各自为阵,工作时间和地点相对不固定,再加上党的触角、行业协会等组织存在覆盖“盲区”,现有的组织网络和平台载体难以广泛而有效地覆盖更多的自由职业人员,导致不同程度地存在多头管理、分散管理或无人管理等问题,也让他们缺乏组织归属感,导致对他们进行有效的组织吸附工作难度较大。

2、教育方法陈旧,思想引领较难。自由职业人员年轻化、专业化特点明显,能够熟练运用网络媒体,目标价值清晰。一方面,对他们的思想教育引导,单从座谈会、培训会、拉练会、情况通报会等传统的方式入手,难以奏效也难以持续,需要不断迭代方式、迭代思维、迭代本领。另一方面,由于长期生活在自由度较高的环境里,自由职业人员群体意识较差,少数人甚至存在以自我为中心的行为特点,很容易被主流社会边缘化。还有极少数自由职业人员的法律观念和道德意识淡薄,有时为了追求个人利益或博人眼球,刻意放大社会负能量,没有深入理解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内涵,对其思想引领任务较重。针对自由职业人员教育引导难的特点,在灵活运用传统教育方法的基础上,宜昌市西陵区探索研发智慧统战APP 并在锦绣社区运行上线,嵌入政策宣传、在线答疑、联谊交友等模块,24 小时提供不间断服务,起到了一定的积极作用,为创新思想政治引领提供了新的思路。

3、组织起来不易,作用发挥较难。自由职业人员高度分散,在纵向和横向分布上存在扁平化和离散性的特点,受时间、专业、兴趣爱好等因素限制,导致组织自由职业人员开展集体活动时,“组织起来”有一定的难度,活动策划、过程、效果难以保障。尤其是开展政治学习、专题调研、座谈交流等活动时,对自由职业人员更难产生较强的吸引力。甚至有极少数自由职业人员由于缺乏稳定性和安全感,将个人收入、安居乐业放在首位,少有时间、没有精力或不太情愿参与社区组织的活动。同时,受市场环境、专业特长、个人素养、行业竞争等方面的影响,在推动区域自由职业人员由“单兵作战”转向“抱团合作”方面力度不够,没有跑出最大加速度和展现最大凝聚力。

4、参政渠道有限,诉求表达较难。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人心向背、力量对比是决定党和人民事业成败的关键,是最大的政治。”当前,自由职业人员群体规模正在不断扩大,他们的政治参与意识也越来越强烈,引导他们增强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制度、道路和文化自信,能够最大限度地凝聚他们的爱国之心,发挥他们的聪明才智。[4]然而,当前自由职业人员参政议政的途径和机会并不多,导致少部分自由职业人员有困难或建议后也不知道该向谁或向哪个部门反映。但值得肯定的是,近年来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已逐渐被社会重视,越来越多地自由职业人员已开始担任各级人大代表或政协委员,为拓展自由职业人员参政议政的渠道进行了有益探索。给予自由职业人员政治上更多引领、政策上更多支持、生活上更多关照,相信他们一定能成为服务中心大局的重要力量。

四、做好自由职业人员统战工作的对策建议

做好自由职业人员统战工作是贯彻落实《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工作条例》的政治要求,也是推进基层社会治理的现实选择。只有党委、政府和社会共同发力,才能把自由职业人员更加紧密地凝聚在党的周围,助力统战工作提质增效。

1、坚持上下“一盘棋”,高位统筹重点抓。统战工作是政治工作,是全党的工作,各级党委必须高度重视、整体推进,才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一方面,要在自由职业人员比较集中的行业,有针对性地建立平台载体,通过开展座谈会、观摩会、联谊会等形式,推出系列看得见、起作用的举措,潜移默化地将自由职业人员吸引到行业商(协)会组织中,自觉接受党的领导。另一方面,要拓宽自由职业人员政治参与渠道,切实把优秀代表人士表达诉求的工作纳入到重要议事日程,择优推荐自由职业人员到人大、政协,到工会、共青团、妇联等人民团体,引导他们资政建言、服务中心大局。

2、促进资源“大整合”,齐心协力共同抓。在实践中,自由职业人员分属多个部门管理,仅靠统战部门单打独斗难以奏效,必须整合资源、形成合力。统战部门要加强统筹,发挥好统战工作领导小组牵头抓总的作用,协调组织、宣传、群团等相关部门,定期分析研判、借势借力、形成合力,为自由职业人员提供精准服务。围绕自由职业人员所思所想所需所盼,相关部门要结合自身职能,主动谋划一批有特色、有品味的活动,促进自由职业人员健康成长、主动作为,不断提升统战工作成效。

3、充分用好“新载体”,引领思想精准抓。一方面,要通过教育培训、学习考察、参政议政等方式,借助“统战大讲堂”“云上侨之家”等“有形”平台,开展正面的宣传教育引导,使自由职业人员自觉投身到团结奋斗的时代洪流中,为以中国式现代化推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贡献自身的力量。另一方面,要掌握他们的沟通交流方式,并利用元旦、春节、中秋等中华民族传统节日,加强走访慰问、联心联谊,传递真诚和善意,深交广交朋友,强化“无形”的心灵交融,通过润物细无声,增强他们的政治认同、思想认同和情感认同。

4、着力培育“领头羊”,典型示范带动抓。作为重要抓手,抓好代表性人士统战工作可以发挥以点带面、示范引领的作用。自由职业人员是一个重视个性独立的群体,存在去圈层中心化的现象。只有建立健全自由职业人员培育和选树机制,增加圈层黏合力和自由职业人员的辨识度、影响力,培育身边典型,才能培养出具有聚集效应的“关键少数”,从而形成一支影响力大、群众公认度高的代表人士队伍。[5]近年来,宜昌市西陵区“三峡蚁工”志愿服务队,坚持每周到长江岸边捡拾垃圾,起到了很好的示范效应,被评为第九届母亲河奖绿色团队奖。

5、提升服务“转职能”,优化服务规范抓。要运用好“互联网+”,常态化开展“高效办成一件事”,为自由职业人员发展营造良好的政务环境。要着力打造“无证明城市”,让数据多跑腿,为自由职业人员创新创业、工作生活提供便利。要向自由职业人员开放社会资助、教育培训、人才信息等公共资源,鼓励自由职业人员参与“公益创投”、政府购买服务,对社会贡献较大的自由职业人员及时给予表彰奖励。要充分运用网络、电视、报纸、专栏等新闻媒介,广泛宣传自由职业人员在参与基层社会治理过程中涌现的先进典型,让自由职业人员能够以事兴业、以业育人、以人引才,助力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