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重要论述探析
——以文化为视角

2022-12-07 12:39龙丽波
文山学院学报 2022年1期
关键词:人类命运共同体共同体命运

龙丽波

(云南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云南 昆明 650500)

随着全球化进程的不断加速,习近平总书记创造性地提出了“人类只有地球这一个家园,要在和平的环境中让文明的光辉光彩夺目,共同构建各国人民共有共享的人类命运共同体。”[1]当前文化在世界发展中的号召力和影响力不断扩大,更加突显了以文化推进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建构的重要性。怎样认识和践行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文化意涵,对于人类文化的健康发展和构建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具有深远的理论意义和实践意义。在深入剖析文化对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建构的“复合环绕”功效时,需要注意构建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既不能割裂文化与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紧密关系,又不能片面反映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文化意涵,需要全面整体地呈现两者的融合统一关系。因此,需要遵循这一立论原则,以整体性探索文化嵌入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基石、构建理路、构建原则、构建形态,深入诠释文化与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融合统一关系,推进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由科学理念转变为美好现实。

一、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文化构建基石

文化的“指引”与“辐射”功能是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基石,能够指引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由“单向度”转向“多向度”的同构,实现由传统“物的依赖性”转向科学合理的“自由个性”,由“多元价值”转向“共同价值”,进一步夯实整体构建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基石。

(一)“单向度”转向“多向度”

以文化推进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与其他领域的构建一样,都是推进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构建不可缺少的构建力量。大力推进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需要文化向度、政治向度、经济向度、生态向度以及社会向度“五位一体”的多向度协同建构,它们并不是相互对抗和断裂的关系,而是“融合统一”的融通关系。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终极目标的实现,其本身就集中反映了人类整体文化发展的水平,是人类文化相互交流融合的重要桥梁。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人类共同利益的集合体,聚焦了人类生存发展的共同利益,超越了民族地域的文化界限,全方位凝聚人类各领域的思想共识和价值观念,这一建立在多向度基础上对“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美好向往,反映了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文化意涵在现实层面上的“指引”作用。以整体文化思想的影响力,“指引”和“辐射”“五位一体”向度的现实同构,需要进一步深入探索多向度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建构的内在关系,剖析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文化因素发挥“指引”作用引导多向度构建的影响力。在文化层面上,不同文化之间的碰撞依赖于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文化构建的内在旨趣;在经济层面上,文化的“反作用力”体现了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构建中文化“在场”的重要性;在政治层面上,良好的政治环境是文化蓬勃发展的条件,政治环境与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文化意涵是彼此联系的关系;在社会层面上,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文化建构始终在社会范围之内,而社会中随处都有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文化因素,和谐稳定的社会环境为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营造了良好社会氛围;在生态层面上,人类如何与自然相处以及怎样保持生态系统的平衡,最后都取决于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文化抉择。因此,在“多向度”的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同构中,文化建构了全人类的精神寄托之所。

(二)“物的依赖性”转向“自由个性”

社会生存形态和社会发展状态的深刻改变,集中体现了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文化意涵的“辐射”作用,同时打造了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社会场域。按照马克思社会形态的划分标准,人类目前的社会形态正处于“物的依赖性”的社会阶段,也就是资本主义社会阶段。在这一阶段中,人类去除了人身依附制约之后就被“物”所奴役,形成了极少数人奴役大部分人的伪善失实共同体。因此,在关照全人类生存发展境遇的基础上,马克思严厉批判了资本主义的制度和社会形态,指出“追求全人类的解放,需要遵守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面向建立在人的全面发展的自由个性的共产主义社会迈进。”[2]可见,需要高扬文化的超越性和先进性,以现实文化力量推进全人类由“物的依赖性”转变为“自由个性”。马克思指出:“文化领域的进步,能够推进人类向文明和自由大步前进。”[3]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文化意涵超越了目前资本主义社会的文化,是站位于全人类自由和主体性基础之上的科学理念,摒弃了“物的依赖性”,向更高一级的“自由个性”发展阶段迈进。因此,构建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文化意涵切实体现了人类朝着“自由个性”发展的文化自觉,体现了对自由社会生产和发展形态的不懈追寻。

(三)“多元价值”转向“共同价值”

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需要通过思想凝聚、文化润泽以及共同价值来筑牢价值观根基,在多元化的价值观中凝聚全人类的共同价值。当前多元化的全球文化和价值形式呼唤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出场,突显了共同价值在人类社会发展中的重要性。当今世界文化客观存在着多样性,而多元价值普遍存在于不同的国家和民族,东西方文化都“以意欲为协调折中、意欲为前进需求、意欲为反身向后需求为自身价值概括”[4],可见由文化多样性承载的多元价值在现实社会中普遍存在。破解冲突和矛盾,凝聚共同价值,就突出了以文化推进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构建的重大时代价值。人类的共同价值依托于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突出了全人类“休戚与共”的根本价值立场,认可多元价值的同时聚合共同价值,通过凝聚人类共同价值,强有力地推进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实现。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核心价值是人类视为发展根基的共同价值,共同价值也是世界各国相互交流合作和构建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基本条件。可见,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与人类共同价值密不可分,而文化交往又是人类共同价值的纽带,文化层面的互联互通是凝聚人类共同价值的文化根基,共同价值的凝聚需要人类由“多元价值”转向“共同价值”,合力构建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美好图景。

二、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文化构建理路

文化深深嵌入到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理路中,在文化的“发轫”与“超越”过程中,严厉批驳了“文化冲突论”和“文化终结论”,揭示了人类文明发展的新趋向,搭建了人类融合交往的新桥梁,开启了人类文化走向的新征途。

(一)人类文明发展的新趋向

面对波谲云诡的国内外局势,人类文明何去何从?既不是“文化冲突论”,也不是“文化终结论”,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文化意涵掷地有声地回答了这一重大问题。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所绘制的是人类共同发展的美好现实图景,是一个不同国家和民族彼此融通交流的共同体,彻底超越了“文明冲突论”。亨廷顿认为:“地域政治实质是种族政治,世界政治才是文明政治,文明的冲突代替了超级大国之间的竞争,”[5]从而夸大了彼此之间的冲突,生成了文明之间对抗性的价值导向。米勒对此进行了严正地驳斥:“具有不同文化的国家之间,共同点不会缩小只会不断拓展,只要人类诚心探寻,就能在全球范围内寻找到交往合作的伙伴。”[6]可见,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能够不断扩大共识,引领不同文明共同走向共存共生,从根源上驳斥了“文明冲突论”。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所蕴含的共同价值,指引着人类文化的前进方向,有力批驳了“文化终结论”。福山认为:“资本主义有可能就是规则的最终创造者,因而也可能是人类社会发展中的最终教化力量。”[7]基于文化视角来看,福山的“历史终结论”实质上就是“文化终结论”,认为资本主义的文化价值观将“终结”世界不同国家和民族的文化价值观,实质上是贬低了其他国家和民族的文化,抬高了资本主义文化。世界上不应该存在文化的等级优劣之分,也不可能存在一种文化能够同质化和取代其他文化,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提倡的是不同文化的共同发展,同心协力为人类文明进步贡献精神力量,秉持全球文化多元性原则,以肯定和尊重多元文化的态度,大力推进全球文化共同发展,从根源上彻底反对“文化冲突论”和“文化终结论”,揭示人类文明发展的新趋向。

(二)人类融合交往的新桥梁

人类实现融合交往推进人类文明的发展进步,需要全方位发挥文化的桥梁联结功能。当今世界在西方国家的主导之下,尽管表面上实现了全球的融合交往,但当前人类的融合交往实质上是充满了虚假性。马克思指出:“资本主义历史中有为新社会创造物质条件的任务,要实现全人类彼此联系的融合性普遍交往,”[8]只有融合交往才能从真正意义上进入共产主义。这一观点强调了资本主义社会的发展为人类的融合交往创造了一定的物质条件,突出了融合交往对于人类迈向理想社会的必要性和重要性。然而,不论是极具侵略性的殖民文化,还是现下甚嚣尘上的保护主义文化,都使人类的融合交往流于形式,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在伟大实践中适时出场,为人类的融合交往搭建了崭新桥梁。其一,确立不同主体间的平等地位。西方文化维护的是文化等级优劣思维,导致了主体之间地位的深度不平等,绝大部分文化主体未能真正融合交往,逐渐呈现出被边缘化的态势。而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立足于全人类的“类本质”,着眼于平等化、社会化的人类,坚决反对和否定文化偏见主义和种族主义,保障了人类融合交往的平等主体条件。其二,科学交往的实践理论为世界各国融合交往提供坚实的理论支撑。当前西方文化依旧主导着全球文化发展,以维护西方文化的特殊利益为价值追求,生成了“你死我活”剥夺式的利益置换关系,使人类文化处于严重扭曲和异化之中。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将人类文化从西方文化束缚中彻底解放出来,在深层次融合交往和生产力不断发展基础上拓展了世界各国共同利益的聚焦点,极大地提高了世界各国共同利益基点,从而有效化解了世界各国之间存在的利益冲突。因此,以文化推进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建构,全面确立了人类的主体地位,唤醒了全球范围内不同文化主体的合作共赢意识,使人类在自由、平等、公正的环境中实现真正的融合交往。

(三)人类文化走向的新征途

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是现代文化发展需求与传统优秀文化的融合体现,也是马克思主义文化理论在中国的创新发展。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华文化崇尚‘和而不同’,和合思想是人类命运共同体形成的文化基因。”[9]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源自古人的天下观,蕴含在大同思想、和合思想以及天下为公等思想之中,创新发展了中国优秀的传统文化,超越了西方文化所谓的“共同体”思维。亚里士多德认为在追求善的目标过程中生成了“城邦共同体”,此后也有西方学者指出共同体就是“长期生活在一起,存在天然关系的人类意志的统一体”[10]。习近平总书记在吸收借鉴西方国家的“共同体”基础上,创造性地提出了“人类命运共同体”,集中体现了马克思主义文化理论在中国的新发展。其一,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依托于全球化,是马克思主义世界历史文化思想在当代的集中体现,实现了自由人联合体理论在新时代的整体进阶。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突出了世界历史环境下文化的全球性联结,世界不同民族的文化成为一种世界文化,引导不同个体逐渐走向联合体,通过以共同命运为桥梁向着“自由人联合体”奋进。其二,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中国化了的马克思主义文化理论的创新发展。中国的外交文化坚持自主、融通、多元、共赢的精神,而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倡导的“共商、共建、共享”理念更具有包容性、开放性和现实性,将中国的外交文化上升到一个世界认同的新高度。因此,中国化了的马克思主义赋予了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新的文化内涵,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文化理论的新发展,开启了人类文化走向的新征途。

三、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文化构建原则

文化的“多元”与“共赢”决定了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原则。基于文化思维模式来分析,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从根源上超越了二元对抗理念,实现了多元文化的共存共荣;基于文化发展道路来分析,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能够彻底扭转由资本控制的文化困境,重新复归人本价值;基于文化表征层面来分析,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能够打破文化对立倾轧格局,最终使人类文化走向共赢。

(一)由二元对抗转向多元共存

文化思维模式直接决定着文化本质,二元对抗的思维模式深深嵌入在当前的文化发展中,是长期阻碍人类文化发展的沉疴。二元对抗思维模式主要体现为西方中心主义和社会达尔文主义。社会达尔文主义极力宣扬竞争逐利思想,从源头上割裂了自我主体与其他主体的关系,其背后的价值指引是“零和博弈”和“冷战思维”等危害人类健康发展的错误思维。西方中心主义立足于西方利益,形成了西方和其他各方的对抗状况,宣扬“中心”与“边缘”、“文明”与“落后”的二元分割理论。候惠勤将这一理论比喻为:“一切行星都要从太阳处得到光亮,其重要性也要按照太阳的角度来判断。”[11]这一单级思维极大地阻碍了人类的认知,使人与人、社会与人、自然与人都分裂为自我与他者,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强调的是多元共存的思维模式,突破和超越了二元对抗思维,从而推进文化发展打破了对抗关系,形成了文化多元共存关系,突出全球文化合作的重要性。同时,在不同文化主体之间的内在关系上,着眼于共存的现实基础,立足个体生存的环境,强调所有事物都无法离开生存环境而独立存在,全球范围内的文化、经济、生态、社会等各领域都与环境紧密相连。因此,当今世界是万物互联的世界,世界各国已经成为“命运与共”的共同体,以多元共存为思维模式和价值旨趣,突破了二元对抗的困境,指引人类文化走向多元共存,实现人类文化的蓬勃发展。

(二)由资本控制转向人本价值

当前的世界是由资本驱动普遍追逐利益的世界,各个领域的发展均受到资本逐利的影响,人类文化发展也不例外。尽管资本对于社会发展和人类文明具有推进功效,但人类文化夹杂了太多“功利主义”而遮蔽了文化原初的纯粹意涵,“使人类文化丧失了激情与未来的期待,丧失了对崇高精神的追求热情,只剩下冰冷的金钱以及孤独的自我。”[12]资本控制了人类文化,势必出现践踏人本价值的残酷现象,“剥夺式”的暴戾文化势必给人类的文明发展带来灾难,当今诸多全球性危机背后就是价值割裂的集中体现。怎样破解文化发展困境,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掀起了由资本控制转向人本价值的重大转型。资本控制下的人类文化走向是被“物奴役”的异化文化,需要坚持人本价值脱离资本控制,使人类文化回到健康发展的正轨。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环绕式唤醒了全人类的人本价值,从价值层面彻底扭转了资本控制之下人类文化前进的错误方向,突显了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所蕴含的人本价值,进一步强调权力、资本等因素都不应该控制和支配人类,而应该充分发挥自身价值为人类文明进步服务。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极致图景立体式增强了人类团结一致的文化意识,使人类以文化发展自觉推进人类社会发展,深刻认识资本并不能控制一切,立足人类的共同生存发展,才能同心同德共建人类的美好未来。因此,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使人类将文化发展的聚焦点由资本控制转向了人本价值。

(三)从对峙倾轧转向融通共赢

当今世界依旧存在着不同文化间的对峙倾轧现象,这成为不同文化走向融通共赢的严重掣肘,不利于人类文化的健康良性发展。怎样才能破解这个突出的难题,需要在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协同构建中倡导文化融通共赢理念,坚决否定和摒弃对峙倾轧思维,使人类文化在融通中实现共赢。融通共赢不仅是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价值核心,也是不同主体同心协力推进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构建的原则,秉持“共商共建共享”的文化发展理念,肯定和尊重文化发展中的多样性特征,确立不同文化彼此间和谐共生的依赖关系,从而全面消除文化等级论、文化优越论等错误理论的负面影响。在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中实现了不同文化对立倾轧的融通,站位于全人类文化休戚与共的立场,摒弃文化分歧和偏见,共谋全球文化的融通共赢。融通共赢作为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构建的原则,以尊重不同文化的差异性为前提推进文化的共同发展。人类文化共同发展并不是以单一的文化为发展范式,而是根据不同民族文化的现实发展状况,不仅能够坚守本民族文化的独特性又坚持人类文化的共同利益,实现不同文化真正的融通共赢。因此,融通共赢作为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内在原则与外部体现的实践保障,打破了对峙倾轧的文化格局,使人类文化走向了融合共赢,集中彰显了人类文化发展的原则与态度。

四、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文化构建形态

文化不仅体现了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构建的基石、理路以及原则,更是从整体上呈现了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形态,在文化的“创新”与“延展”中践履了文化交流融合的实践形态,夯实了人类美好生活的现实形态,创设了全球包容共享的实现形态,将文化推进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构建的美好图景谱写出来,是统领人类同心协力共建美好共同体的基本指南。

(一)践履文化交流融合的实践形态

文化的交流融合是人类不同文化走向共生共荣的重要前提,是人类凝心聚力共建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必然选择。血腥暴戾的殖民侵略文化并不能从根本上实现文化共生的问题,继续维护这一霸道的文化发展格局,终将葬送人类文明。交流融合是打破差异性文化彼此隔阂,实现各国民心相通的重要举措,有利于同心协力共建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不同文化之间需要的是平等对话,要坚决摒弃对立排斥,需要交流融合,要彻底摒弃侵略和取代,文化交流融合使世界各国在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良好氛围中充分得到发展,实现世界文化的共生共荣。人类文化发展历史再次表明,坚持文化对抗主义和文化保守主义,不仅不会促进文化的繁荣,只会让文化愈加落后,交流融合博采众长才是推进文化兴盛的正途。为此,中国站位人类文化的共同发展,积极推进全球文化交流融合实践的广泛开展,将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推向纵深发展。2020年7月28习近平总书记在亚投行第五届理事年会视频会开幕式上指出:“亚投行应该成为促进共同发展和推动人类共同体的新平台。”[13]中国紧紧围绕“欧亚经济联盟”、“亚投行”以及“两廊一圈”等国际战略为契机,持续与世界各国在各个领域开展深度合作,以此推进人类在文化领域的交流融合。中国积极承办区域性、国际性的论坛和峰会,积极创造平台推进世界各国文化的交流融合,比如借助敦煌国际文化交流会,促进世界不同文化在交流融合中达成合作共赢的国际共识,通过亚洲文化平等对话峰会不断拓展亚洲与全球文化彼此启迪和平等交流的舞台。

(二)夯实人类美好生活的现实形态

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需要着眼于人类的现实生活,以人类现实生活价值为内在指引,朝着人类美好生活奋勇前进。其一,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与传统人类文化相比较获得了实质性的重大突破,即将全人类追求美好生活作为现实指向。在西方霸权主义文化的浸染之下,人类的主体地位与“物”的地位依旧是颠倒的,被异化了的人类不能真切感受到美好生活,世界很多国家的人民对于美好生活的希望依旧是渺茫的。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出场,着眼于人类的现实生活需求,以人类的共同发展为中心,秉持长期性、稳定性以及真实性原则提高人类的现实生活水平,拓展了美好生活的范围,指引人类从西方文化的资本驱使和控制下解放出来,使人类切实走上追求美好生活的科学道路。其二,着眼于人类的现实生活,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关键在于切实满足人们美好生活的需求。所有文化都深深扎根于现实生活之中,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也需要植根于人类现实生活,现实生活是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构建的现实基础,一切“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文化因素均在现实生活中发展与落实,背离了现实生活就会沦为虚假和空想。从发展的视角来分析,美好生活的推进与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是同频共振的,全球不同文化之间的对话融通,在融洽的文化氛围中不同国家和民族,共同建设人类赖以生存的大家园,同心协力将人类的美好生活图景转化为现实。人类的美好生活向往集中彰显了人类需求的真实满足,共建每一个社会个体都参与建设和共享成果的美好场景,突出了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构建中高度肯定和发挥人本价值的功效。由此可见,构建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美好图景,集中体现在人类美好生活的现实实践之中。

(三)创设全球包容共享的实现形态

长期以来全球发展形态由西方国家牢牢把持,其通过在世界分工中的霸权优势,稳稳地占据了全球文化发展的高地。在全球化时代文化保护主义抬头,与西方国家大肆宣扬普世价值,企图将代表西方国家利益的特殊文化伪装成全球性的普遍文明,鼓吹和传播霸权文化,生成了对抗性、排斥性的文化交流方式。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文化意涵着眼于宽广的全球视野,超越了文化的隔阂与边界,摒弃了文化排他主义、保守主义,坚守包容共享的文化发展理念。同时,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全面去除了西方国家文化的虚假包容性,构建了一个世界各国人民共享的包容开放的世界。其一,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着眼于人类共同价值,在凝心聚力夯实这一价值基石的同时,兼顾不同文化主体的基本利益,立足全球文化的世界融通,着眼于推进全球文化的开放化,坚决反对和否定文化孤立化,彻底摒弃西方国家排斥非本国先进文化而只维护自身文化利益的错误理念。其二,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坚持平等公正的精神,高度重视不同国家和民族的独立性和自主性,承认和尊重文化的多样性,强调全球文化不存在优劣等级之分,“树立共同体意识,在合作中共赢”[14],克服西方文化利己狭隘的弊端,营造推进全球文化繁荣兴盛的氛围。因此,要打造一个人类“命运与共”的文化共同体,使世界不同文化都成为人类文化共同体中不可分割的一份子,以平等对话的方式开展不同文化之间的交流互鉴,任何文化都能够在世界舞台上光彩夺目,在包容共享的良好环境中实现人类文化的繁荣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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