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省高职教育产学协同育人生态圈构建研究

2022-09-27 09:27周霞霞王庆春王晓亮邹娅玲李亚斌
昆明冶金高等专科学校学报 2022年3期
关键词:产学生态圈协同

周霞霞,王庆春,刘 莹,王晓亮,邹娅玲,李亚斌

(昆明冶金高等专科学校 a.商学院;b.人事处,云南 昆明 650033)

0 引 言

为了适应经济全球化发展,特别是随着信息技术、人工智能等技术在产业领域的广泛运用,企业对既有专业知识又有技术的技能型人才需求日益增长。基于这一背景,产学合作教育模式越来越多地得到国内外大学的重视和应用。

任何一种类型的教育都有其自身发展规律,职业教育也有其独特的发展规律。当前,我国职业教育是多因素协同构建起来的一个完整的生态系统,各级主管部门、行业自治组织、关联的实训基地、科研院所和相关的高校都是系统中不可缺少的部分。各方只有协调发展,共同进步,才能引导我国的职业教育持久健康发展。基于此,产学协同育人生态圈的构建是我国高职教育一种必然的选择,通过生态圈整合优质教育资源,基于系统理论构建多元融合的合作机制,把职业院校、政府、科研机构以及行业企业组织的优势资源进行聚合,推动职业教育在不断的发展与改革中实现类型教育的角色转变。

1 新时代构建高职协同育人生态圈的现实要义

1.1 构建产学协同育人生态圈是推动职业教育内涵式发展的支撑力

近年来,“内涵式发展”被多频次提及,已经成为高职院校继外延发展之后的一种必然选择。这其中既有院校自我发展的内部驱动力,也有外部变化带来的影响。所以,我国的职业教育必须考虑创新人才培养模式,进一步提升人才质量,优化内部结构,进入全新的、更符合时代需要的内涵式发展模式。要真正实现内涵式发展,职业教育离不开产学协同育人生态圈的支撑。

1.2 构建产学协同育人生态圈是教育生态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

随着“职教20条”等相关政策的提出,高职教育在整个高等教育事业发展中处于毋庸置疑的重要地位。按照现代教育理论对办学类型的分类,高职教育是通过对接地方区域的岗位需求,培养具有实操能力的技能型人才的技术型教育,是教育生态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而构建产学协同育人生态圈,一定程度上又为高职院校培养技能型人才提供了助力,提升了高职院校服务地方经济发展的能力。

1.3 构建产学协同育人生态圈是推动区域经济发展的重要保障

随着我国经济的进一步优化和发展,各行各业的技术含量进一步精密化,高素质技能人才的需求已经成为一种稀缺资源。作为新时代发展中的高职院校,承载着服务地方经济发展的重要使命。高职院校应结合自身特点与产业进行积极合作、准确定位,搭建校企对接平台,以产业和技术发展的最新需求推动高职院校人才培养改革,通过完善职业教育和培训体系,为社会提供高质量的应用型、复合型、创新型、技能型人才,适应社会经济发展和产业转型升级对人才的需求,推动我国各区域经济的进一步发展。

1.4 构建产学协同育人生态圈是构建社会生态和谐的主要驱动条件

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是指社会主义系统的各个部分、各种要素处于一种相互协调、相互促进的最大优化状态的社会。构建产学育人生态圈能够吸引多元主体参与高职学生培养,多维度提升高职学生的岗位胜任力,实现充分就业。和谐稳定的高职教育生态有助于社会生态和谐的实现,高职学生的充分就业是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必然要求,也是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有机组成部分。

2 产学协同育人生态圈相关研究对高职教育的意义

早在2012年,我国相关部门就出台了《科教结合协同育人行动计划》,该计划明确提出把“校企协同,合作育人”作为进一步深化教育改革、推动我国职业教育健康发展的主要原则。2015 年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关于深化高等学校创新创业教育改革的实施意见》(国办发〔2015〕36 号)文件,进一步提出要通过育人生态系统中各利益主体之间的相互合作,提升人才培养效果,积极探索促进各方协同合作的全新育人机制。同时,我国还发布了《国务院办公厅关于深化产教融合的若干意见》,目的就是推动高校和各类企业良性互动,充分调动各方力量,促进各方人才培养和人才需求的有效对接,逐步探索构建新环境下的产学合作长效机制,最终实现我国职业教育的高质量发展。

“协同育人”是当前我国各类院校进一步提升人才培养质量的必然选择。为了引导更多社会力量深度参与到高职人才培养工作中,高职院校第一步就是要树立共同的目标并积极完善相关机制,实现各方的顺畅沟通协作。“协同育人”所倡导的全社会共同参与的理念,与 “生态学”“生态系统”等理论中的系统全局思想不谋而合。

1966 年,英国学者第一次提出“高等教育生态学”的相关理念阐述。1976 年,美国学者进一步研究并提出了“教育生态学”概念,对现有的产学协同育人相关理论进行了补充和完善,也因此为职业教育领域相关研究开启了新的研究思路。在高职教育研究领域,生态系统理论能够有效诠释包括高职院校、行业企业、政府部门等在内的各利益主体之间协同融合、相互影响以及协调利益的作用机理。生态学就是研究整个生态系统中各物种多样性、不同层次区域的生物分布以及各层次生物如何与环境进行交互的一门科学。生态系统中的生物在相互作用中以及与环境的交互中维持了一种动态平衡的状态,具有系统性、开放性、整体性以及自组织性等特征[1]。

在我国的教育生态系统中,高职教育是整个生态系统的一个组成部分,而它本身又是一个完整的系统。为此,一些专家学者从不同角度进一步深入研究了高职教育生态系统。刘其晴[2]研究后提出,职教工作要想进一步发展必须营造一种生态环境,避免各方追求短期利益而忽视长期发展的问题,找到各方契合点,进一步实现利益共享和可持续发展,形成良性、和谐、共生的状态。丁钢[3]认为,考虑到高职教育自身发展以及整个社会系统和谐发展的需要,就不能不从生态学的视角审视高职教育的发展和定位问题,并从生态位、生态链和生态化3个视角分析了高职教育的生态发展问题。宫峰等[4]同样在论文中讨论了高职院校发展的生态位问题,并从教育质量、办学规模、整合资源、时间空间调整等方面分析了如何提升高职院校的生态位。刘华强[5]提出在职教系统中,各级主管部门、行业自治组织、关联的实训基地、科研院所和相关的高校是职教生态系统中最关键的因子。4个因子由于各自视角和定位不同,各自独立又互动合作,从而进一步形成了3个不同的发展层次。李玉芬[6]在研究中提出,产教融合的主要目的是进一步构建全新的发展生态圈,体现出资源的共享、协同合作、深层次融合等特征,并进一步分析了构建该生态圈的意义、当前我国校企合作中存在的问题及构建产教融合生态圈的主要规则和路径等。

职业教育生态圈概念的提出,意味着教育生态理论在职业教育发展中得到了有效运用。该生态圈是由各级政府、教育主管部门、行业组织、科研院所以及其他社会机构等共同构成,各方互动合作形成的动态系统。多要素的共生、融合、协同是高职教育生态圈的基本特征。

在我国经济结构大调整和产业升级的大背景下,产学合作是当前高职院校培养应用型人才的全新模式。产学协同育人生态圈是笔者提出的一个既依托于产业生态又区别于产业生态的以育人为核心、支撑产学协同发展为价值取向的创新概念,围绕职业院校和行业企业形成功能互补、资源共享、共同演化、价值共创的有机整体,是集聚行业协会、科研院所、第三方组织等主体要素的基本功能单位,也是不断与外部环境发生联系的开放系统。生态圈理论之所以能够应用于产学协同育人机制中,关键在于产学协同育人是一项政府、学校、行业、企业等众多主体共同参与的社会性工程,教育、产业等各方要素都将深层次融入其中。这一特点完全符合生态圈的基本特征和运行规律。在这个价值链中,一个要素发生细微的变化也会引发相关要素的联动变化,价值链上的各要素共同形成了一个共生、互生的动态组合。在我国,新时代环境下的产学协同育人生态圈就是要进一步打造产业与职业教育主体、利益各方合作的基础,进而构建“命运共同体”。多层次生态圈的构建能够充分发挥主管部门、行业协会、相关高校、企事业单位的资源和优势,实现资源的整合优化,推动校企、校地深度合作,推动电子商务行业全面健康协调可持续发展。

现有文献显示,产学育人生态系统概念得到了高职教育研究人员的认可,即:高职院校、行业企业、政府部门等在内的各利益主体是产学育人生态系统中的重要角色,各个利益主体之间的有机融合能够有效促进高职教育生态系统获得良性运行和发展。但对于如何协同各生态主体构建产学协同育人生态圈同时能够实现生态圈的动态性和稳定性,现有研究成果相对不足。基于此,文章尝试从国家级创新团队电子商务专业的生态圈构建入手,初步形成电子商务产学育人生态圈的构建思路。

3 我国高职教育产学育人生态的现状

2015年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关于深化高等学校创新创业教育改革的实施意见》(国办发〔2015〕36号),提出了要创新人才培养机制,探索建立校校、校企、校地、校所以及国际合作的协同育人新机制。由此,“协同育人”成为高职院校进行教学改革的必然选择,同时也是匹配社会需求与人才培养的关键所在。促进社会力量参与高职院校人才培养,体制机制改革就必然要成为关系利益主体各方工作的重中之重,全社会共同参与人才培养的新观念也一再被提及。

目前,参与高校人才培养的社会力量主要是政府、各类企业、科研院所、行业组织等机构,参与形式相对单一,比如为学校提供实习基地、为学校提供实践教师、参与学校人才培养方案制定、参与专业建设等。在此期间,国家也出台了一系列的相关政策并且不断进行体制机制的创新完善,使得社会力量参与高校人才培养逐渐成为一种常态。

整体来看,目前对于如何引导社会力量参与高职院校人才培养还存在一些实际的困难:社会力量的主动性并不太强,体制机制的落实方面还有待提升。目前具体问题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国家从宏观层面颁布了一系列政策来推动产学协同育人的落地和实施,但在具体的实施过程中,因为地方政府在一些具体的指导政策和意见方面执行不到位,使得国家政策未能发挥有效的指导作用,从而导致学校以及其他利益主体在协同育人过程中缺乏具体的实施细则和规范。二是企业的积极参与本来是实现产学协同育人可持续发展的关键力量,然而由于我国在产学协同育人机制体制方面的改革滞后,产学育人的利益各方之间并未形成牢固的、可靠的、紧密的协同合作关系,合作层次难以提高。三是尽管国家通过一系列的政策文件明确了行业组织在推动产学协同育人工作中的角色定位,要求发挥积极作用,但在具体落实过程中,作为行业组织代表的行业协会并未发挥应有的作用。本该由行业组织正常提供的行业数据、行业调研报告以及行业预测等信息,因为缺乏严谨细致的论证,丧失了对行业内企业的指导作用,参考价值不高。四是根据利益相关者理论,参与人才培养的社会力量之间存在着利益关系,在相互合作的过程中能否实现利益均衡是所有利益主体共同关注的问题。然而,当前我国产学协同育人主体之间的利益平衡机制尚不完善,合作主体的利益诉求不能得到有效满足,产学协同育人的主体之间的合作难以走向深入。

4 高等职业教育产学协同育人生态圈的特征

4.1 共生共享

共生主要是指两类或者多类生物之间,在长期的生存发展过程中所形成的深层次互助互利关系。高职教育生态系统中的各主体之间就是一种紧密互利的关系。高职院校内部生态系统的主体主要是由学校管理者、教育教学实施者以及教学实施对象构成。这些主体与教学环境、管理制度、教学内容等相互作用、相互依存构成了学校内部生态系统。这一系统与外界环境组成协同育人生态圈,在共生共存中进行信息、物质和能量的交换。

共享是协同育人生态圈的基础。这里的共享主要是指各主体间的优质资源的共建共享。在生态圈内,主要的实施主体之间构成了互动关系,形成了高度依赖的外部合作与资源共管的组织形态。处于生态圈的各利益主体通过资源或要素的共建共享,实现互补合作,一定程度上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通过产业发展促进专业建设提质,反过来又通过专业改革推进产业转型。

4.2 融合创新

融合是产学协同育人生态圈最主要的特征,是教育主体各方进一步实现深入合作的基础和能否实现有效协同的关键。“融合”是建立一种更为紧密的、彼此深入嵌合、深层次合作以及高度互补的格局和关系,各相关主体形成利益共同体和发展共同体。融合的方式有很多,既包含了产教融合,也包括生产与需求的融合、校企的融合、管理和文化的融合等。

产学协同育人是高职教育发展过程中的一个创新举措,其实质是进一步影响各主体、各方资源布局规划,围绕培养目标进行全方位的深层次合作。院校通过知识创新与企业的技术创新进行有机融合,共同形成迭代递进的合作机制,在不断的互动作用中实现变革发展,推进了产学协同育人生态系统的可持续发展。

4.3 协同共赢

协同是产学协同育人生态圈一种优化的高效的组合方式。它进一步引导各因素在组合中由原来的凌乱、随机状态变成一种全新的有序、最佳状态。协同理念的提出,是协同理论在教育研究领域的进一步探索运用,是通过强化利益相关主体之间的协作意识发挥协同效应。

共赢是构建高职教育的产学协同育人生态圈的构建目标。职业教育人才培养质量的提升不是单靠一方力量,而是需要所有利益相关者合作共建、协同共进,这是一项系统工程,需要包括学校、政府、行业、企业、科研院所等部门在内的价值主体的积极参与。构建高职教育的产学协同育人就是通过促进系统内各子系统之间功能相互耦合,产生非线性系统叠加效应,最终形成结构合理、功能畅通,信息自由且高效流动的生态圈,达到各系统融合共生共赢的目的。

5 基于全社会参与理念的协同育人生态圈的构建

生态系统理论认为,“一个完善的生态系统所追求的是生态整体效益的提高”[7]。高职教育要从宏观视角思考产学协同育人生态圈构建的问题,系统分析并审视所有相关要素,引导关系主体完成深度依赖、高度融合的角色定位,通过生态圈聚合优质育人资源,用系统思维建立多元融合的发展机制,把企业、院校、行业和政府的各类优质资源有效整合,推动职业教育向企业社会参与、专业特色鲜明的类型教育转变。

5.1 构建政府上层引导扶持机制

构建产学协同育人生态圈,首先要求国务院和教育部等相关部门进一步加强顶层设计,政府角色参与更多侧重于外围政策与条件的支持,发挥自身的作用,引导和推动各方力量进一步建立产教联合体。虽然育人主体是职业高校,但在当前阶段各高校和企业实现进一步合作的平台建立、项目实施,都需要各级教育主管部门的扶持和协同才能有序推动。第一,政府要在促进职业教育市场化办学的理念指导下制定相关政策,进一步扩大补贴、支持力度,创新财政、科研、金融、税务等方面的政策,进一步营造协同育人的良好环境,通过优化职业教育发展环境的方式支持协同育人机制的建设。第二,政府应进一步加强制度法规方面的探索和建设:一方面要积极主动修订现有法律中不符合产学协同发展的内容,法律法规和规章制度都要做到与时俱进;另一方面要进一步增加支持协同育人的条款,推动我国职业教育实现全新的发展。第三,地方政府要牵头成立职教联盟类的组织,并将其纳入管理范围,通过这个平台,整合各个成员单位的优质资源并进行合理有效的规划共享,在资源有限的情况下实现高职院校内涵式发展的目标,提高资源的利用效率,通过各成员单位之间的合作与创新,探寻职业教育发展新路径,做好服务地方经济发展的办学使命。

5.2 构建多元文化深度驱动机制

在现阶段,协同育人并非简单的教育发展要素叠加组合,而是借助文化的力量深度融合各类要素。文化是一种强大的内在驱动力,如果各方都能以一种积极、主动的态度参与,在合作中就能进一步整合各方优势资源,进一步构建新的育人价值体系,并使人才培养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构建校园文化、企业文化、职业行为文化等多元文化深度驱动机制,以融合项目为载体,以党建文化为引领,融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将“爱国敬业”“职业道德操守”“工匠精神”等价值观要素深耕厚植到专业建设和人才培养各个环节,让高职学生的价值信仰和职业精神成为服务产业建设和推动企业发展的内生动力,培育学生敬业、求真、追求卓越的文化意识。

5.3 构建以职业院校为主导的动力机制

职业院校选择产学协同育人的模式是由学校办学理念、人才培养模式所决定的必然选择,因此,职业院校是产学协同育人生态系统推进共生演化的最主要动力源泉,产学合作有必要建立以职业院校为主导的动力机制。职业院校要摒弃以往相对被动的消极思想,要有危机意识,充分认识到新的经济形势下面临的生源危机和就业危机,以主动的姿态关注对接国家发展战略和区域整体发展规划,在新时代新环境中大力推进高职教育办学模式、育人理念、学科设置、实训模式等方面的教育改革,主动寻求与行业企业合作,深度嵌入区域或行业全产业链,引导各类要素进行多方位结构重组,促进产学协同育人产生强大的内生动力。

此外,各高校还应主动与其他高职院校建立产学协同育人共同体,分析不同专业人才培养的企业标准,主动沟通产学协同育人方案、制度及运行机制层面的经验与启示,动态审视内部负面影响因子,动态优化教育系统结构,为产学协同育人的深化和生态化形成基础保障。

5.4 构建校企“双元”深层对接机制

在产学协同育人生态圈中,学校和企业是两个关键角色,校企之间的深层对接和融合,是影响整个高职教育生态体系的架构和和谐的关键要素。通过构建双元深层对接机制,校企共享最前沿技术的主导产业、新兴产业资源,能够有效实现职业教育人才培养的供需契合,让职业院校在人才培养过程中始终紧密契合技术发展和产业发展现状。通过深层对接,来自企业一线的专家深度参与到专业建设以及课程开发,参与设计最接近真实工作环境的实习项目,让学生体验最真实的企业工作任务,用企业的管理制度和规范操作要求学生,有助于增强他们的社会适应性,提高岗位胜任力。高职院校为企业量身定制培养和输送的专业人才,满足了企业对人才标准的质量要求,是推进职业院校与市场接轨、促进自身发展的重要举措。

5.5 构建立体多元的协同育人质量评估和反馈机制

建立科学的评价体系能够有效保障产学协同育人的绩效。一方面,要积极探索建立多主体参与的质量评估运行模式。在具体工作中,可由地方教育主管部门牵头,成立职教督导评估工作领导小组,进一步研究制定评估标准、流程;由学校和企业组建专门的监委会,定期对育人的各方面进行评价;由第三方承担监督工作,这样可以进一步调动各方积极性,从而形成多维质量评估机制。另一方面,要进一步探索建立评估反馈机制,评估结果出来后,应由地方政府通过平台进行进一步的分析汇总,反馈到各学校及合作单位,根据结果实施奖惩,同时按照评估结果对现有的运行模式实施进一步的优化,逐步探索形成更符合社会实际需求的高职协同育人机制。

6 高职协同育人生态圈的构建思路和框架——以云南省国家级创新团队电子商务专业为例

笔者以电子商务专业为例,设计了产学协同育人生态圈的构建思路。电子商务产学协同育人生态圈是一个价值取向相同、目标高度一致的利益共同体,也是一个以问题导向、结果导向和目标导向为牵引的自组织开放体系,由核心圈、支撑圈和外延圈构成(图1)。

图1 产学协同育人生态圈结构Fig.1 Biosphere structure of industry industry-university cooperative education

6.1 核心圈

核心圈以云南省商务厅、高水平学校、龙头企业、省商务研究院作为构建主体,共同发挥电商产业生态圈各主要维度和要素的主导和引领作用,推动资源的跨界整合,促进电子商务产学协同育人生态圈形成、发展和壮大。其中,省商务厅发挥政策主导作用,加强顶层设计、配套政策和公共设施建设,引导激励行业企业、州(市)县政府部门与学校持续加强办学合作;学校充分发挥办学影响力,牵头联系相关院校积极参与多方合作,持续强化与需求侧的充分对接;以云品荟为代表的电商龙头企业,通过发挥其在电商产业链中的骨干作用,带动上下游电商企业积极参与电商职业人才培养,主动融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省商务研究院等产业研究机构,积极承担产学双方的决策咨询、政策研究、技术研发和模式创新,并为产学双方提供快捷的市场、信息和运销服务。

6.2 支撑圈

支撑圈由区域相关职业院校、产业园区和代表性行业企业为构建主体。行业在其中发挥专业指导作用,提供了行业转型升级需求、专业建设发展、新兴技术研发、全产业链构建等方面的载体保障。相对来说,行业组织在用人标准方面更有前瞻性,因此行业组织对职业高校的专业设置和培养目标有着不可或缺的指导作用。职业高校可以进一步依托行业组织,和多家同类从业企业开展不同层次的合作,共同建立育人平台,让自身成为本区域行业发展的人才培养基地。

6.3 外延圈

外延圈由电商产业园区、中小微电商企业和相关职业高校构成,通过生态圈协作机制,广泛开展技术和产品服务、就业精准对接服务、订单培养、专业课程共建、实训基地建设、技能培养目标等活动,共同形成各方力量全方位合作,各类资源共享的全新的运行机制。

7 结 语

总而言之,在职业教育领域,产学协同育人的探索和实践,不仅是政策问题、实践问题,也是一个重要的理论问题。对高职院校产学协同育人的相关问题进行探讨,无论在理论上还是实践上均具有重要意义。本文的探讨也仅仅是一个尝试,后续会继续进行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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