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进人的全面发展是人类文明新形态的价值旨归

吴建永　陈晨

摘要：人类文明新形态是一百多年来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道路所创造的一切文明成果的总称。这一文明形态既是中华文明的现代形态，又是社会主义文明的当代形态;既是现代化文明的崭新形态，也是世界多样文明的中国形态。人类文明新形态传承和发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以人为本的价值追求，坚持以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为根本价值目标，遵循实现人的全面现代化的价值逻辑，致力于以和平发展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价值规范，对人类文明发展进步做出了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重大贡献。

关键词：人的全面发展;人类文明新形态;中华文明

中图分类号：D61

DOI：10.13784/j.cnki.22-1299/d.2022.02.001

文明是野蛮的反义词，是标志人的存在方式和社会进步程度的范畴。一部人类文明史就是人类不断探索摆脱野蛮状态，走向自由全面发展的历史。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指出：“我们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推动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会文明、生态文明协调发展，创造了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创造了人类文明新形态。”[1]人类文明新形态是一百多年来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道路所创造的一切文明成果的总称。这一文明形态继承中华文明以人为本的价值理念，坚守马克思主义政党一切为了人民的价值追求，吸收人类文明一切有益成果，以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和社会全面进步为价值旨归，为人类文明进步事业作出了新的重大贡献。

一、作为中华文明的现代形态，人类文明新形态传承和发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以人为本的价值追求

中华民族在其悠久的历史长河里不仅创造了璨若星河的文明成果，形成了源远流长的中华文明，滋养着世世代代的华夏儿女，而且作为人类文明活动的“活化石”，也成为世界上唯一从未断流并传承下来的文明形态。中华文明素来坚持以人为本，自古就有“民贵君轻”“得民心者得天下”的治国理念。《尚书》中的“民惟邦本，本固邦宁”[2]，《管子》中的“政之所兴在顺民心，政之所废在逆民心”[3]，无不述说着中华先民质朴而又敦厚的民本思想。几千年来，惠民利民、安民富民一直是中华文明鲜明的价值导向，道法自然、天人合一一直是中华文明内在的生存理念，以德服人、以文化人一直是中华文明一以贯之的处世之道。

到了近代，中华民族在现代化潮流中逐渐落伍，非但没有赶上历史大潮，反而沦为西方现代化的“受害者”。一时间，国家蒙辱、人民蒙难、文明蒙尘。洋务运动、戊戌变法、辛亥革命……一次次探索、一次次失败，究其原因之一就是离开人民，把救亡图存、改造社会的任务单单寄托在一小撮“社会精英”身上。五千年泱泱大国一时间残败无力，几乎到了要被“开除球籍”的最后时刻。

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中国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复兴中华文明的重担历史性地落到了中国共产党肩上。中国共产党一经诞生，就把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确立为自己的初心使命，把依靠人民创造历史伟业、坚持人民利益高于一切写在了自己的旗帜上。

救民。在风雨如晦的革命岁月，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开展武装斗争，赶走侵略者、打倒反动派，打土豪分田地，救民于水火之中，建立起新中国，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创造了根本社会条件。

安民。在筚路蓝缕的建设时期，党领导人民建立起人民当家作主的社会主义制度，实现了一穷二白、人口众多的东方大国大步迈进社会主义社会的伟大飞跃，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奠定了根本政治前提和制度基础。

利民。在春风澎湃的改革开放时代，党领导人民解放思想、锐意进取，推进改革开放，开创、坚持、捍卫、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现了人民生活从温饱不足到总体小康并奔向全面小康的历史性跨越，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了充满新的活力的体制保证和快速发展的物质条件。

富民。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坚决打赢脱贫攻坚战，彻底消除绝对贫困问题，在中华大地上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不断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让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体人民，无比坚实地踏上实现共同富裕的康庄大道。

从“民为贵”到以人民为中心，五千年虽然过去了，但中华文明始终基因不变、初心未改。从饱受欺凌、求出无门到在世界上站稳脚跟焕发出勃勃生机，古老的中华文明以崭新的现代姿态傲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成为引领人类文明进程的中坚力量。

二、作为社会主义文明的当代形态，人类文明新形态坚持以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为根本价值目标

马克思主义认为，文明是“实践的事情”，是“社会的素质”，文明的“果实”是“已经获得的生产力”。[4]正是在生产力的意义上，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肯定了资产阶级在历史上曾经起过非常革命的作用，并将率先完成资本主义革命、拥有先进生产力水平的英、法、德等西方国家称为“文明民族”，将“现代社会”看作是“存在于一切文明国度中的资本主义社会” [5]。

然而，虽然西方国家是现代化文明的开创者，但资本主义文明有其与生俱来的弊病和无法克服的矛盾，既算不上历史的终结，更遑论文明的完美形态。在《反杜林论》中，恩格斯指出：“文明时代是在‘恶性循环中运动，是在它不断地重新制造出来而又无法克服的矛盾中运动。”[5]他还直言：“文明每前进一步，不平等也同时前进一步。”[6]不仅如此，马克思和恩格斯甚至还在自己的著作中多次使用过类似于“文明的暴行”“文明的污浊毒气”“文明的阴沟”等带有强烈情感色彩的语言来表达对资本主义文明的失望与鄙弃。

资本主义的统治从本质上说是资本的统治，遵循由资本逻辑主导的发展模式，以资本的无限增值为其终极目的。在资本逻辑的统摄之下，一无所有的无产阶级不得不出卖自己的劳动力给垄断生产资料的资本家供其肆意榨取。进一步，通过对劳动力这种工人唯一谋生手段的控制，资本建立起对工人实际上的、稳定的支配性权力关系。这种关系不仅体现在经济领域，而且渗透进政治、社会、文化等一切领域，甚至控制了工人的思想观念和行为方式。由此可见，资本的统治是以商品和资本为代表的“物对人的统治”，资本主义社会是“见物不见人”的社会。资本主义统治的结果对资本家而言是“财富的积累”，对无产阶级而言则是贫困、劳动折磨、受奴役、無知、粗野和道德堕落的积累。E1E90740-0DC0-4343-A25B-1540B459E182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社会主义，而不是别的什么主义。人类文明新形态是社会主义文明的当代形态，与资本主义文明具有本质上的区别。唯物史观认为物质生产实践是人类社会存在和发展的基础和决定力量，直接从事物质生产活动的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因此，要彻底解放全人类就必须首先解放无产阶级，解放这个“被戴上彻底的锁链的阶级”，让这个阶级站起身来，成为社会的主人。谈到未来社会的人的解放状态，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写到：“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7]在《政治经济学批判（1857—1858年手稿）》中马克思描绘实现了人类解放的共产主义社会是“建立在个人全面发展和他们共同的、社会的生产能力成为从属于他们的社会财富这一基础上的自由个性。”[8]马克思主义虽然博大精深，但概括起来就是一句话：为人类求解放。

为什么人的问题，是检验一个政党、一个政权性质的试金石。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开创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社会主义文明的当代形态和中国形态，这就决定了其必然要堅持“以人民为中心”，而不是“以资本为中心”，坚持在利用资本的同时节制资本、驾驭资本使其服务于人民的利益，防止其野蛮生长。作为马克思主义的革命党，一百多年来，中国共产党始终坚持党性和人民性相统一，始终坚持尊重社会发展规律和尊重人民主体地位相统一，为崇高理想奋斗和为最广大人民谋利益相统一。一百多年来，中国共产党的最高理想和最终奋斗目标始终是实现每个人自由全面发展的共产主义社会。人类文明新形态以生产资料公有制为经济制度的根基，以满足全体人民的需要为根本目的，以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为根本要求。因此，人类文明新形态是以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为目标的新形态，是指向共产主义理想社会的社会主义的文明形态。

三、作为现代化文明的崭新形态，人类文明新形态遵循实现人的全面现代化的价值逻辑

西方的现代化是资本主义的现代化，不仅是“一些人统治，另一些人受苦难”的两极分化的现代化，而且是以物质现代化为核心的单一型的文明进程。这样的现代文明是以经济上的狂飙猛进为资本攫取无限利润的“物质文明”，是以金钱操纵下的民主、法律名义上的平等玩弄民意，以金钱特权取代个人特权和世袭特权的“政治文明”，是以一整套虚假歪曲的意识形态“话术”安抚民众反抗情绪、教导他们逆来顺受的“精神文明”，是以无限制破坏生态环境、攫取自然资源服务于资本家一己之私的“生态文明”。特别是在应对新冠肺炎疫情面前，富者累积巨万，贫者唯有等死，“资本至上”的卑劣嘴脸更是暴露无遗。

人是现代化的主体、动力和目的，现代化的本质是人的现代化。现代化固然是由科技创新所带动、由现代生产力发展所奠基，但人类走向现代化的进程绝不仅仅是单纯的工业革命、技术进步或生产力发展，而是一场包括经济生活、政治生活、精神生活、社会生活在内的全方位的社会革命和文明变革。马克思指出：“人的本质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4]既然社会关系是多方面的，并且这些关系不是简单地堆积拼凑在一起，而是相互联系、相互制约成为一个整体，以“总和”的形式存在并发挥作用的。因此，人的现代化的实现也一定包含多方面的丰富的整体性内涵，不仅关系到物质文明，而且涉及到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会文明和生态文明等方方面面。中国式现代化是以人的现代化为中心的全面现代化，这就决定了我们必须协调推进构建“五位一体”的整体文明格局，从经济现代化向全面现代化发展，从物的现代化向人的现代化跃进。

人类文明新形态强调以经济建设为根本，把增进人民福祉、促进人的全面发展、朝着共同富裕方向稳步前进作为经济发展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对任何国家而言，发展都是解决所有问题的关键。只有推动经济持续健康发展，才能筑牢国家繁荣富强、人民幸福安康、社会和谐稳定的物质基础。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经济实力、科技实力、综合国力和人民生活水平跃上了新台阶。我国已经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第一大货物贸易国、第一大外汇储备国，对世界经济增长贡献率连续多年超过30%，拥有世界上规模最大的中等收入群体，人均国内生产总值超过1万美元。脱贫攻坚战的胜利使千百年来困扰中华民族的绝对贫困问题历史性地画上句号，在中华大地上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在实现共同富裕的道路上迈出坚实的一大步。

人类文明新形态强调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协调发展、物质力量和精神力量全面增强、人民群众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同步改善。文化上的每一个进步，都是迈向自由的一步。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一个民族的复兴需要强大的物质力量，也需要强大的精神力量。”[9]这就要求我们在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不懈奋斗的每个阶段、每个环节，都要以主动饱满的精神状态和昂扬向上的奋斗姿态推动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协调发展，为中华文明的伟大复兴注入强劲的精神力量，让人类文明新形态在世界上时刻闪耀出真理和道义的光芒。

人类文明新形态强调以政治建设为保障，不断推进中国特色政治文明发展进程。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的生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以保障人民当家作主为根本目的，形成了贯穿民主选举、民主协商、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五大环节的全过程民主的完整链条，为实现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提供了有力保障，为人类政治文明进步作出了充满中国智慧的新贡献。

人类文明新形态强调以不断推进社会建设为条件，打造共建共治共享的社会治理新格局。社会建设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五位一体”总体布局的重要组成部分，覆盖教育、就业、收入分配、社会保障、减贫脱贫、医疗健康、社会治理等重要民生领域，与人民群众生产生活息息相关。中国式现代化道路紧紧抓住保障和改善民生工作不放松，以世界上规模最大、覆盖人群最多的社会保障制度体系为抓手，着力打造人人有责、人人尽责、人人享有的社会治理共同体，有效保证人民群众幼有所育、学有所教、劳有所得、病有所医、老有所养、住有所居、弱有所扶，不断增强人民群众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E1E90740-0DC0-4343-A25B-1540B459E182

人类文明新形态以生态文明建设为基础，倾力打造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样板。与西方国家工业化、城镇化、农业现代化、信息化“串联式”发展的路径不同，中国要想后来居上，大踏步赶上时代，就需要走出一个“并联式”叠加发展的路径，抛弃“先污染、后治理”的现代化老路，探索走出绿色发展的现代化新路。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如果经济发展了，但生态破坏了、环境恶化了，大家整天生活在雾霾中，吃不到安全的食品，喝不到洁净的水，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居住不到宜居的环境，那样的小康、那样的现代化不是人民希望的。”[10]作为发展观上的一场深刻革命，中国式现代化道路对自然规律和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一般规律进行全方位把握，对人们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思维方式和价值观念进行革命性变革。今日的中国，人们既能充分享受丰富的物质生活，又能惬意遥望星空、看见青山、闻到花香，一个天更蓝山更绿水更清的美丽中国已经展现在世人面前。

四、作为世界多样文明的中国形态，人类文明新形态致力于以和平发展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价值规范

现代化不仅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社会生活的变革，同时也是一种全球范围内的社会变迁。马克思和恩格斯指出：“各个相互影响的活动范围在这个发展进程中越是扩大，各民族的原始封闭状态由于日益完善的生产方式、交往以及因交往而自然形成的不同民族之间的分工消灭得越是彻底，历史也就越是成为世界历史。”[4]各個国家由民族历史走向世界历史，是建立在由生产力与生产关系这一人类社会的基本矛盾所决定的普遍交往基础上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然而与此同时，马克思主义认为，各个民族国家在走向现代化的过程中，由于国情的特殊性、历史和现实的差异性以及国内和国际各种因素的交互作用，现代化道路必然呈现出多样性的特征，并由此塑造出现代文明的不同样态。因此，只有把现代化的基本原则与本国具体国情相结合，才能创造性地回答和解决本国实际问题。

自工业革命以来的数百年间，西方国家长期占据世界历史的舞台中央，现代化的话语体系也长期被西方国家主导和垄断。不仅如此，为了满足资本增值的欲望冲动，资产阶级像瘟疫一样在世界范围内寻找更便宜的原料产地、更广阔的倾销市场、更廉价的劳动力来源，甚至不惜以“铁和血”的暴力方式兜售自己所谓的“文明”成果——或以坚船利炮洞开国门强行将其他民族纳入世界历史范围之内，或直接摧毁其他文明取而代之。对此，恩格斯惊呼“连刚果河沿岸的黑人也要被迫接受曼彻斯特的印花布、斯塔福德郡的陶器和伯明翰的金属制品这种形式的文明了”[4]。面对资本主义侵略扩张对落后民族和国家犯下的滔天罪行，马克思以无比悲愤和厌恶的笔调写到：“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11]

进入21世纪，为了使资本对世界的统治能够世袭罔替、千秋万代，资产阶级更是竭力在殖民地和传统势力范围贩卖自己的制度体系和价值观念，试图按照自己的面貌复制粘贴出一个所谓的“文明”世界。伊拉克、叙利亚、利比亚、阿富汗……这些主动或被迫移植了资本主义文明模式的民族和国家，有哪一个不是从希望走向失望、从失望走向绝望的呢？至此，资产阶级彻底撕下了“体面”和“文明”的画皮，沦为了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眼中的“文明贩子”。

历史不能倒退，但道路可以选择。近代以来，中国人民长期被排除在现代化进程之外，租界上空的各色旗子、“东亚病夫”的帽子、“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更是深深刺痛国人的自信，碾压国人自尊。历史的境遇决定了我们拥有比任何国家都更加强烈的复兴渴望，但与此同时我们更加深知西方现代化理论解决不了中国现代化问题，中国特有的国情也决定了我们无法复制西方现代化模式。当代中国的伟大社会变革，不是简单延续我国历史文化的母版，不是简单套用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设想的模板，不是其他国家社会主义实践的再版，也不是国外现代化发展的翻版。和平与发展是当今时代主题，也是不可抗拒的历史潮流，中国要想复兴就必须在历史前进的逻辑中前进、在时代发展的潮流中发展。

1956年，毛泽东在《纪念孙中山先生》一文中指出：“中国应当对于人类有较大的贡献。”[12]中国给予人类的贡献，不仅仅是物质层面或其他什么层面的贡献，而且更是文明的贡献。人类文明新形态立足经济建设为中心，既吸收利用人类一切优秀文明成果发展自身，又以自身发展努力造福世界。与历史上的资本主义文明对内依靠剥削镇压对外依靠殖民侵略不同，人类文明新形态紧紧围绕人的全面发展和社会全面进步来展开，对内以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为目标，团结带领人民不断为美好生活而奋斗，对外以同世界各国人民深化友谊加强交流为目标，秉持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观，走和平发展道路。不仅如此，面对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加速演进，作为全球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之一，中国还以自身改革发展的巨大成果不仅有力促进自身发展，而且对世界人民共享经济全球化和世界经济增长成果作出了新的重大贡献。

人是文明的创造者和享有者，文明与文明之间的关系归根结底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文明因交流而多彩，文明因互鉴而丰富。人类文明的历史就是一幅不同文明交流互鉴融合的宏伟画卷。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谋复兴，为世界谋大同。”[13]人类文明新形态致力于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为世界人民谋大同，主张携手解决人类共同面临的各种挑战，这不仅代表了中国人民的美好愿望，也符合世界人民的美好愿望，必将为21世纪人类文明开拓前进、永续发展作出重要贡献。

基金项目

2019年度教育部高校示范马克思主义学院和优秀教学科研团队建设项目（全国优秀中青年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择优资助计划）《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融入原理课教学的实践路径研究》（19JDSZK176）阶段性成果。

参考文献

[1]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J].求是，2021，（14）.

[2]王世舜，王翠叶.尚书[M].北京：中华书局，2011：369.

[3]李山，轩新丽.管子（上）[M].北京：中华书局，2016：129.

[4]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97，501，540，376.

[5]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443，532.

[6]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147.

[7]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53.

[8]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52.

[9]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十八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中）[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6：121.

[10]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习近平关于社会主义生态文明建设论述摘编[M].中央文献出版社，2017：36.

[11]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871.

[12]毛泽东文集（第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157.

[13]习近平会见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N].光明日报，2018-04-09.

作者简介

吴建永，天津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哲学博士，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哲学基础理论。

陈晨，天津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发展史。

责任编辑 赵延芳E1E90740-0DC0-4343-A25B-1540B459E1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