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革命论：新时代的马克思主义革命学说

摘要：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对伟大社会革命和党的伟大自我革命进行了深刻阐述，形成了关于伟大革命的重要论述。伟大革命论坚持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系统回答了新时代伟大革命的系列重大理论与实践问题，是新時代的马克思主义革命学说。伟大革命论坚持对共产主义的不懈追求、为人民革命的根本立场、对矛盾运动规律的深刻把握，蕴含着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的精髓要义，与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一脉相承，是马克思主义革命学说在当代中国的时代继承;强调社会革命的广泛性、社会主义革命的非暴力性、党的自我革命的关键性，回答了社会主义条件下如何革命的时代之问，实现了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的时代发展与创新;从理论、历史和实践的维度对推进新时代伟大革命这一时代命题进行了深入探索和破解，为推进新时代伟大革命提供了基本遵循、科学指引、思想武器，是推进新时代伟大革命的行动指南。

关键词：伟大革命论;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伟大社会革命;党的伟大自我革命;新时代

中图分类号：A81

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2-7408（2022）06-0004-05

基金项目：湖南省社会科学基金智库重点项目“湖南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推进的思路与对策研究”（16ZWB32）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朱雄君（1977-），湖南邵阳人，中共湖南省委党校（湖南行政学院）副教授，湖南省团校校长，研究方向：党的学说与党的建设、政治社会学。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伟大社会革命和党的伟大自我革命：“中国共产党能够带领人民进行伟大的社会革命，也能够进行伟大的自我革命。”[1]295“在新时代，我们党必须以党的自我革命来推动党领导人民进行的伟大社会革命。”[1]303“明确全面从严治党的战略方针……落实管党治党政治责任，以伟大自我革命引领伟大社会革命。”[2]以习近平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坚持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深刻把握伟大社会革命和党的伟大自我革命之间的内在逻辑，创造性地发展马克思主义革命学说，形成了以伟大社会革命和党的自我革命为核心内容的伟大革命论：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不断推进伟大社会革命，同时不断推进党的伟大自我革命，坚持以党的伟大自我革命推动伟大社会革命。伟大革命论，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人坚持运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分析中国具体实际、在坚持和发展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中探索形成的理论成果，既与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一脉相承，又推动了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的时代创新，是指导新时代伟大革命的强大思想武器和行动指南，是新时代的马克思主义革命学说。

一、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的新时代继承

革命是马克思主义的核心命题，革命性是马克思主义的本质特征，革命理论是马克思主义的重要内核。自马克思主义诞生以来，马克思主义者就围绕为什么革命、为谁革命、如何革命等重大理论与实践问题进行深入探索，明确了马克思主义者关于革命的基本立场、观点和方法，形成了体系化的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如果说马克思主义是一棵参天大树，伟大革命论就是这棵大树扎根中国革命斗争实践肥沃土壤结出的理论硕果。伟大革命论蕴含着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的精髓要义，是马克思主义革命学说在当代中国的时代继承，与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一脉相承。

首先，这种一脉相承，体现于对共产主义的不懈追求。马克思主义诞生于工业革命快速推进、资本主义快速发展时期。资本主义在实现了对封建社会的历史超越、推进人类社会文明进程的同时，也暴露出自身天然的局限和缺陷。在资本的掠夺、剥削和压榨之下，广大人民群众的生活并没有随着社会物质财富的增长不断提高，反而陷入了更加悲惨的境地，呈现在世人面前的是一个被资本奴役的异化的世界。马克思主义从诞生之日起，就以改造旧世界、建设新世界作为自己的神圣使命。正是基于对现实社会的批判分析、对人类社会美好未来的追求，马克思主义者创造性地提出了共产主义这一美好的人类社会发展愿景，并指明了无产阶级革命这一实现目标的科学路径。实现共产主义成为全世界马克思主义者的远大追求，也成为中国共产党人为之奋斗的崇高理想。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进行伟大社会革命，最终的目标就是在有着960多万平方公里广袤土地、有着5000年璀璨历史文明积淀的东方大国建设一个美好的共产主义社会。中国共产党进行伟大自我革命，就是要全体党员干部始终坚持共产主义的崇高理想、党的最高纲领不动摇，始终保持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政治本色。习近平多次强调革命理想高于天，要求全党坚定共产主义信仰，真正把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作为自己毕生的追求，为实现共产主义这一远大理想而努力奋斗。这些重要论断正是对马克思主义提出的建设一个没有剥削没有压迫，“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3]422美好社会的革命使命的传承和坚持。

其次，这种一脉相承，体现于为人民革命的根本立场。人的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马克思主义诞生之前的全部历史，人民是失语者，人民利益是缺席的，人民只是权力统治者借以盘剥和奴役的对象。即使是改朝换代、时代变革的革命中，人民也只是革命者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借以愚弄和利用的力量。只有在马克思主义这里，人民才被“发现”，被正确放置到历史主人的位置，才成为革命的目的和依靠。马克思主义自诞生以来，就把人民立场作为自己的根本立场。《共产党宣言》明确指出：“无产阶级的运动是绝大多数人的，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的运动。”[3]411马克思主义者推动的社会革命，是顺应人民期盼、为了解放绝大多数人、实现绝大多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而进行的革命运动。在这种革命运动中，人民的历史地位得到了尊重，人民的利益得到了维护。作为以马克思主义理论武装的政党，人民立场是中国共产党的根本立场，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是中国共产党的根本宗旨。因此，中国共产党领导推动的伟大社会革命，自然不是其他的什么革命，而是为实现整个中华民族、全体中国人民整体利益的革命。中国共产党推进伟大自我革命，不是为了其他人、其他目的，而是为了始终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始终保持为中华民族谋复兴、为中国人民谋幸福的初心和使命，更好带领人民创造美好生活。因此，习近平多次强调“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4]，多次告诫全党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要坚持“人民至上”，就是其对坚持马克思主义为人民革命这一根本立场的时代诠释：中国共产党无论是进行伟大自我革命，还是推动伟大社会革命，其立足点、出发点和落脚点都是人民。中国共产党无论是进行社会革命还是党的自我革命都是为了人民。坚持以人民为中心是中国共产党推动伟大社会革命、进行伟大自我革命的至高原则。132BD820-6B00-42A9-B726-BF862168A48D

最后，这种一脉相承，体现于对矛盾运动规律的深刻把握。马克思主义认为矛盾是推动事物发展的根本动力，指出：“矛盾的发展， 推动了社会的前进， 推动了新旧社会的代谢。”[5]324人类社会的历史车轮总是在吐故纳新、新陈代谢的变革中不断向前推进的。而推进这个历史车轮的发动机就是矛盾运动。人类社会的所有革命性变迁，都是在矛盾运动中实现的。遵循矛盾运动规律，善于抓住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是马克思主义者推动革命的重要方法论原则。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进行的伟大社会革命，经历了从新民主主义革命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等不同的历史阶段。党始终能够抓住不同革命阶段的主要矛盾，在解决主要矛盾的历史进程中推动中国革命进程，从而推动中国实现一次又一次的伟大飞跃，创造了世所罕见的伟大成就。中国共产党进行党的伟大自我革命，就是抓住了始终保持党的先进性、纯洁性与党自身存在的种种问题这一内在矛盾，在化解这一内在矛盾的过程中实现党的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确保党始终是推进中国伟大社会革命的领导核心力量。习近平多次强调必须以党的伟大自我革命推动伟大社会革命，因为办好中国的事情关键在党在人，关键在中国共产党自身。只有以自我革命的决心、勇气和魄力不断深化自我革命，一以贯之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真正做到打铁自身硬，中国共产党才能够成功领导中国人民进行伟大社会革命。伟大革命论继承了马克思主义的矛盾理论学说和方法论原则，坚持运用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的基本原理来分析中国革命面临的形势和任务，提出了关于新时代伟大革命的一系列科学论断，透射出当代中国共产党人对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改造自我和改造客观世界之间的内在矛盾及其矛盾运动规律的深刻把握。

二、社会主义条件下如何革命的时代解答

时代是思想之母，实践是理论之源。理论只有回应实践之需、回答时代之问，才具有源源不断、永不枯竭的生命力。摆在当代中国面前的是在社会主义条件下“如何革命”这一重大理论与实践问题。对于这样一个重大问题，在经典的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里并不能找到现成的答案。伟大革命论秉持马克思主义与时俱进的理论品质，既坚持了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的科学内核，又立足当代中国革命实践，对社会主义条件下“如何革命”这一重大问题进行理论上的探索与回答，极大地丰富拓展了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创造性地回答了这一曾经长期困扰人们的时代之问。

首先，伟大革命论强调革命范畴的广泛性，厘清了“伟大革命是什么革命”这一根本问题。从内在规定来说，革命既包括打破旧世界，也包括建立新世界;既有“破”的维度，也有“立”的面向。由于革命形势和任务的需要，在包括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等马克思主义者的经典论断中，更多地强调革命的“破”的维度，强调政治革命、阶级斗争、夺取政权，致力于打破旧世界。中国共产党正是在这种革命理论的指导下，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伟大胜利。然而，政治革命、阶级斗争、夺取政权只是革命的一部分，并不是革命的全部。当无产阶级夺取了政权之后，更需要强调革命的“立”的方面。也就是说，革命还应当包括经济、文化、社会、生态等各方面的变革，包括整个社会制度的完善和发展。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毛泽东在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上明确指出：“夺取全国胜利，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6]因此，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进行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开启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伟大征程，这些都是社会革命。习近平强调：“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我们党领导人民进行伟大社会革命的成果，也是我们党领导人民进行伟大社会革命的继续。”[7]69-70伟大革命论明确提出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与建设、改革开放、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都是伟大社会革命的一部分，并对“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什么样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怎样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一伟大社会革命的历史方位、总体目标、基本原则、根本任务、路径和方法等各方面进行了系统论述，极大地丰富了革命的内涵，回答了“伟大革命是什么革命”这一根本问题。

其次，伟大革命论强调社会主义革命的非暴力性，破解了“伟大革命是什么方式的革命”这一世纪难题。《共产党宣言》公开宣称共产党人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8]。毛泽东也曾经指出革命就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5]17。在资产阶级统治的资本主义社会，夺取政权就是无产阶级革命的首要目的，疾风骤雨的暴力革命成为社会革命的基本形式。因此，这个时期的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着重突出革命的暴力面向。这种强调暴力革命的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在无产阶级推翻资产阶级统治的过程中起到了根本性的指导作用，具有重大的理论和实践价值。但是，在无产阶级已经取得政权的社会主义社会里，暴力革命显然不再是革命的主要形式。这时突出强调暴力革命的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就有了一定的理论局限，不仅不能有效指导社会主义社会条件下的革命，反而会固化人们的思维，产生不良的后果。20世纪六七十年代，我国之所以出现了一些本来不应该出现的问题，犯了一些本来可以避免的错误，就是因为对社会主义革命的本质和方式没有弄清楚。必须明确的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已经成功夺取政权、进行了70多年的社会主义建设并取得了举世瞩目成就的今天，推进伟大社会革命和伟大自我革命，尽管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阻力、风险与挑战，尽管同样需要进行艰苦卓绝的斗爭，但是本质上来说，这只是一种自我完善和革新的非暴力性革命。因此，习近平反复强调要“进行许多具有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9]，就是一方面强调革命必须进行伟大斗争，另一方面强调伟大斗争并不是革命战争年代那种“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你死我活的残酷斗争，而是在和平与发展这一时代主题和框架下进行的“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斗争。伟大革命论强调，在社会主义这一前提条件下，伟大革命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坚定坚持、是对社会主义社会主要矛盾的回应解决、是自觉自为的自我改革、是社会主义制度的自我完善、是无产阶级政党的自我净化，其突破了强调暴力革命的经典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的束缚，拓展了革命的形式，破解了“伟大革命是什么方式的革命”这一世纪难题。132BD820-6B00-42A9-B726-BF862168A48D

最后，伟大革命论强调党的自我革命的关键性，揭示了“推进伟大革命的关键是什么”这一重要密码。习近平多次强调：“要把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场伟大社会革命进行好，我们党必须勇于进行自我革命，把党建设得更加坚强有力。”[7]71伟大社会革命必须由伟大的政党来领导人民推进。要能领导人民推进伟大社会革命，党就必须确保自身过硬，必须坚持党的自我革命。早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马克思恩格斯就提出革命的无产阶级要在革命中“抛掉自己身上的一切陈旧的肮脏东西”[10]，并亲自制定《共产主义者同盟章程》，推动党的自身建设。无论是列宁还是毛泽东，都十分重视党的建设，在这方面都有过精辟的论述。但是，深刻把握伟大社会革命和党的自我革命的内在关系，突出强调要以党的自我革命推动伟大社会革命的，还是伟大革命论。党的十九大报告明确将“勇于自我革命”作为新时代党的建设的总目标之一。习近平多次强调，要保持“自我革命精神”，“勇于自我革命”，“以党的自我革命来推动党领导人民进行的伟大社会革命”[7]71。这些重要论断科学揭示了党的伟大自我革命与伟大社会革命的内在逻辑：党的伟大自我革命是伟大社会革命的前提和关键，只有党的自我革命进行好了，伟大社会革命才能顺利推进。当今世界正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在前进道路上，我们必然会遭遇许多可以预料和难以预料的风险挑战，必须解决来自包括国际和国内、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各种问题、矛盾和困难。要应对重大挑战、抵御重大风险、克服重大阻力、化解重大矛盾，持续推进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社会革命，最根本的保证还是党的领导，最关键的着力点还是深入推进党的伟大自我革命。伟大革命论深刻阐述了伟大社会革命和党的伟大自我革命的关系，突出党的自我革命在伟大社会革命中的关键地位和作用，揭示了“推进伟大革命的关键是什么”这一重要密码。

三、推进新时代伟大革命的行动指南

以习近平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在新时代革命斗争实践中不断总结经验、探寻规律、推动理论创新，围绕新时代伟大革命“是什么”“为什么”“怎么办”等重大问题进行深入探索，创造性地发展了经典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形成了伟大革命论这一新时代的马克思主义革命学说。伟大革命论贯通历史、现在和未来，观照中国、世界和全人类，实现了理论性、时代性、实践性的高度统一，将在新时代的中国革命实践中发挥重大指导和引领作用，是推进新时代伟大革命的行动指南。

首先，伟大革命论深刻总结了百年伟大革命的历史经验，为新时代的伟大革命实践提供了基本遵循。“一切向前走，都不能忘记走过的路;走得再远、走到再光辉的未来，也不能忘记走过的过去，不能忘记为什么出发。”[11]推进新时代的伟大革命，既是对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进行的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建设、改革开放等一系列伟大革命的时代传承，也是在新的历史阶段为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实现共产主义远大理想而进行的新征程。伟大革命论立足当代中国革命实践，坚持在回望历史、总结经验、把握规律的基础上开创未来。伟大革命论关于中国革命实践和历史规律的深刻总结，集中体现在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作出的《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中。其着眼于从党的百年奋斗历程汲取智慧和力量，着眼于推动全党增长智慧、增进团结、增加信心、增强斗志，对党的百年奋斗历程进行深刻总结，集中体现了中国共产党人“以史为鉴、开创未来”[2]的政治品质，生动展示了当代中国共产党人对党的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深入探索、科学认识和深刻把握。《决议》回望党的百年奋斗历程，对不同历史时期进行伟大革命的主要任务、面临的形势、需要解决的主要矛盾以及取得的伟大成就进行了深刻总结，对党领导人民推进的伟大革命的历史规律进行了深入分析，总结提炼了具有根本性和长远指导意义的“十大历史经验”[12]96，揭示了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推动伟大革命的成功密码，为新时代继续推进伟大革命提供了基本遵循。

其次，伟大革命论深刻阐明了推进伟大革命的根本要求，为新时代的伟大革命实践提供了科学指引。中国共产党自诞生以来，就强调要坚持不断革命，以“将革命进行到底”的精神和气魄不断推动中国革命实践。经过百年的接续奋斗，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推动的伟大社会革命取得了举世瞩目的重大成就，但是离最终的目标还有很长的距离，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任务还十分艰巨，面临着很多风险和挑战，实现共产主义崇高理想还需要十几代人、几十代人的接续努力，需要一代又一代人接力奋斗[7]70。中国共产党自身也面临着长期、复杂而严峻的“四大考验”和“四种危险”，还存在比较突出的“四个不纯”问题，面临着如何始终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不断增强党的长期执政能力的重大课题。因此，习近平强调，全党必须清醒认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绝不是轻轻松松、敲锣打鼓就能实现的，前进道路上仍然存在可以预料和难以预料的各种风险挑战”[12]80，必须准备“进行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7]32，必须坚持“以自我革命的政治勇气，着力解决党自身存在的突出问题”[7]43。伟大革命论深刻分析了伟大社会革命和党的自我革命面临的形势和任务，明确提出新时代伟大革命的根本任务就是要实现“第二个百年”目标、实现中華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2]，要求全党坚持“咬定青山不放松”，以“行百里者半九十”的精神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不懈奋斗;要求全党坚持党的基本理论、基本路线、基本方略，立足新发展阶段、贯彻新发展理念、构建新发展格局、推动高质量发展，协同推进人民富裕、国家强盛、中国美丽;要求全党始终保持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不断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要求全党铭记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古训，保持常怀远虑、居安思危的警惕之心，继续推进新时代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要求全党抓好后继有人这个根本大计，确保党的事业青春永驻、薪火相传[12]96。这些重要论断，深刻阐明了推进新时代伟大革命的根本要求，为推进新时代伟大革命提供了有力科学指引。132BD820-6B00-42A9-B726-BF862168A48D

最后，伟大革命论深刻破解了新时代如何继续革命的重大命题，为新时代的伟大革命实践提供了思想武器。伟大革命论坚持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学说的基本原理、立场、观点和方法，立足新的历史实践，对“如何在新时代继续革命”这一重大命题进行了深度解剖，对新时代伟大革命的形势、任务、目标、特征等重大理论与实践问题进行了科学回答，形成了一系列新观点、新论断。伟大革命论指出：推进新时代伟大革命，必须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运用党的最新理论成果分析和解决实际问题;必须毫不动摇坚持党的全面领导特别是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坚持民主集中制的根本原则，确保党始终总揽全局、协调各方[2];必须坚持最高綱领和最低纲领的有机统一，坚持和发展好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向着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一宏伟战略目标坚定前行;必须坚持人民至上，切实做到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坚定不移走共同富裕道路;必须坚持改革开放、开拓创新，不断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自我完善和发展，着力提升国家治理现代化的能力和水平;必须全面贯彻落实新时代党的建设总要求和各项部署，以永远在路上的执着全面从严治党，始终保持马克思主义革命党的政治本色。这些重要论断，深刻阐述了新时代伟大革命的指导思想、领导力量、时代主题、前进方向、根本原则、评判标准、基本路径等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破解了如何继续革命的时代命题，为新时代伟大革命实践提供了强大思想武器。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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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435.

[9]习近平谈治国理政[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16.

[10]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543.

[11]习近平.论中国共产党历史[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121.

[12]《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辅导读本[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1.132BD820-6B00-42A9-B726-BF862168A48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