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互联网+”时代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的学术自信与文化自信

2022-05-30 10:48马仁杰李丽
档案管理 2022年5期
关键词:文化自信互联网+互联网

马仁杰 李丽

摘  要:“互联网+”时代的到来改变了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的环境,也由此带来了诸多问题,其原因在于对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缺乏学术自信和文化自信。因此,有必要确立“互联网+”时代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的学术自信和文化自信。在科学界定“互联网+”时代概念的基础上,论述“互联网+”时代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的学术自信与文化自信的来源及其依据,以期深化并完善“互联网+”时代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

关键词:“互联网+”;档案学基础理论;学术自信;文化自信

Abstract: The arrival of the “Internet+” era has changed the environment of the basic theoretical research on Chinese archival science, but it has also brought many problems. The reason lies in the lack of the academic confidence and cultural confidence in the basic theoretical research of Chinese archives.. Therefore, it is necessary to establish academic confidence and cultural confidence in the basic theoretical research of Chinese archival science in the “Internet+” era. On the basis of scientifically defining the concept of 'Internet +' era, this paper discusses the sources and basis of the academic confidence and cultural confidence in the basic theoretical research of Chinese archival science in the “Internet+” era, so as to deepen and improve the basic theoretical research of Chinese archival science in the “Internet+” era.

Keywords:  'Internet+'; Basic theory of archival science; Academic confidence; Cultural confidence

从2012年于扬最早提出“互联网+”概念[1]到2015年国务院发布《关于积极推进“互联网+”行动的指导意见》,[2]互联网的应用范畴由经济领域拓展到公共服务领域,我国也因此进入了“互联网+”时代。档案界对此现象有较高敏锐度,在积极探寻“互联网+”的缘起、内涵、特征的基础上,以“互联网+”为基点对档案工作展开了系统的研究。梳理现有的“互联网+”系列研究文章,我们发现我国档案界对“互联网+”的认识虽已基本达成共识,却少有文章对“互联网+”时代概念做出科学的界定。

结合“互联网+”的丰富内涵,我们认为“互联网+”时代是指以互联网为基础的、融合新一代信息技术,实现各行各业创新发展的在线化的网络时代。“互联网+”时代的核心是创造了“互联网+”的新业态,“互联网+”时代的特征主要表现为跨界融合、创新驱动、重塑结构、以人为本、开放生态和连接一切六个特征。[3]“互联网+”时代的表征不仅是互联网的普及,还是以移动互联、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人工智能、区块链为代表的新一代信息技术与传统行业的深度融合以及“互联网+”思维的全面渗透。

我国档案界为适应时代变化积极探索“互联网+档案”的发展模式。基于此变化,我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拓展了已有的研究范畴,也因而遇到了诸多的挑战。因此,面对“互联网+”时代,我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者必须确立学术自信和文化自信,以便坚守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的阵地,为“互联网+”时代的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夯实根基、提供指导,进而提供不竭的发展动力。

1 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的学术自信

1.1 我国已经形成了较为完整的档案学基础理论体系。真正的学术自信主要来源于理论与方法的成熟与自信,[4]我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已经形成了较为完整的理论和方法体系,这是“互联网+”时代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学术自信的首要来源。

20世纪30年代,“文书档案改革运动”兴起,中国档案学应运而生,[5]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由此起步。民国档案学虽然主要是对机关档案工作经验的概括和总结,但也对档案学中的一些基础问题作了详细论述,包括档案的定义、功用,档案管理制度等问题,尤其是对档案分类问题的研究较为发达,[6]这为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体系的搭建奠定了初步基础。从1949年开始,中国档案学就奔着建立中国档案学体系的目标行进,20世纪50年代下半期到20世纪60年代上半期,中国档案学独立学科地位得到确立,中国档案学学科体系基本建立。[7]學科体系建设是一门学科“相对独立的知识体系”及“特定广泛的研究领域”的集中体现。[8]在这一时期,我国档案界重点探讨了档案学的独立学科地位、对象、任务和学科体系,档案和档案工作的产生和起源等问题,[9]对档案、档案工作和档案学本身的问题有了比较全面、深入的认知,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体系进而基本形成。进入20世纪80年代后,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的广度和深度大大提高,产生了包括文件档案一体化管理理论、主客体全宗理论等具有中国特色的档案学理论。[10]20世纪90年代至今,档案本体论、档案信息论、档案文化论、档案知识论、档案资产论等相继提出,从多个维度探究档案的本质、特点和功能,不断拓展档案学理论研究的视野和边界,[11]出现了文件运动规律、档案二元结构论等中国档案学理论。[12]近几年,档案记忆、档案治理、数字人文成了档案学界新的关注点。因此,从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的横向和纵向发展来看,它已经形成了较为完整的理论体系,具备扎实深厚的理论根基且新的理论正在萌生发展中。

“互联网+”时代虽然改变了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的外部环境,但是其在近百年的发展历程中所形成的基本理论框架、学术话语体系对于指导当前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仍然是有效的,只是部分理论需要随着时代的变化进行丰富和发展。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除了拥有较为完整的理论体系外,还拥有层次分明的研究方法体系。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原有的研究方法对于指导“互联网+”时代的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仍然是有用的,如文献研究法、理性思维法、比较法、问卷调查法等,且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到来,催生了新的研究方法,如网络调查法。同时,“互联网+”时代使得跨学科研究变得更加便利,由此带来了不同学科的研究方法,如信息科学研究方法、计算档案学研究方法等均进一步保证了“互联网+”时代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的科学性和准确性。

1.2 我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拥有广袤的实践土壤。中国档案管理实践的独特性决定了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的独特性与价值。“中国有着世界上最大规模的档案事业体系、数量庞大的从业人员、历史悠久的档案资源,这些应该成为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人员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理论研究源泉。”[13]同时,这也是我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无畏于时代变化的自信来源。

面对“互联网+”时代,各行各业积极开展了与互联网的融合实践。如商业领域的融合应用产生了电子商务;交通领域的融合应用产生了电子地图;政务领域的融合应用产生了电子政务……这些成功经验为档案领域提供了优秀范本,吸引着档案机构进行本领域的实践应用。档案网站、档案信息共享服务平台建设,微信公众号、微博注册运营,档案APP开发等实践不失为档案机构应对“互联网+”时代的有力举措,这些实践的摸索产生了新的档案事物和新问题,为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提供了肥沃的养料。基于此,档案学界对档案潜在用户(心理、特点、需求、转化条件)、档案权利、公民隐私权、档案价值与档案利用的关系、档案利用的影响因素等作了进一步的阐述。而这些基础理论的阐述,具有普遍性、宏观性、基础性的指导意义,从而反哺“互联网+档案”实践,为建设中国特色新型智库贡献档案力量。

同时,档案实践与其母体实践活动具有同一性、从属性,档案实践是其母体实践活动的有机组成部分。[14]其中,母体实践活动指的就是人类社会实践。“互联网+”时代重塑了人类社会实践,所以,档案学基础理论的研究还可着眼于更为宏大的实践背景,包括政治、经济等实践背景。如“互联网+”时代下的“一带一路”建设、长三角一体化发展战略等在推进的过程中形成了种类、形态多样的档案,进行了丰富的档案管理实践探索,这为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提供新的研究方向和研究对象,也为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定下高远的立意。档案学界在对上述档案的价值、保存、传播、整合、利用以及相关记忆的留存、构建、重现的研究上具有自身独特的天然优势,这些方面的研究是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的可为之处,体现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的时代价值。

1.3 我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队伍日益壮大。学术队伍是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的主体。“互联网+”时代的档案学基础理論研究队伍包括以下几个类别:高校专门从事档案学研究和教学的老师以及本科、硕士、博士、博士后层次的档案学专业学生和青年学者;综合档案馆、企业事业单位档案机构中从事具体档案实践的档案工作者,如高校、医院、国有企业档案馆;社会团体中的档案工作者,如档案学会;其他机构或部门工作人员,如高校图书馆。高校档案学专业师生是“互联网+”时代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的主体力量,实际档案工作者则构成“互联网+”时代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的第二大力量。

王协舟认为,档案学人对于档案学研究的天然好奇心和满足于成果认同的好利心,构成中国档案学发展的微观动力基础,其中,档案学人的好奇心和档案学自身的奥秘相联系,而档案学人的好利心则与科学共同体的制度密切相关。[15]“互联网+”时代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的学术队伍亦是如此。从好奇心来看,高校教师在对“互联网+”时代出现的档案新事物、新现象抱有好奇的基础上,逐渐升华为发展档案学基础理论的使命感和责任感及其对档案事业的热爱与追求,这份情感使得高校教师具有远长于高校学生的科研周期,是高校教师开展研究的内部驱动力,也是主要驱动力;从好利心来看,部分高校教师进行研究时受到职称评审制的极大影响,同时受教学科研绩效考核的驱动,这构成了高校教师进行研究的外部驱动力。而档案学专业的学生从事研究,更多地是受到所在院系的毕业规定的推动。对档案工作者而言,内在机制带来的动力要比高校教师小,但他们更易在实践中发现和提出问题,从而兴趣和能力成了他们从事基础理论研究的重要因素。因此,内外两方面的因素共同驱使档案理论研究者和档案实践工作者从事“互联网+”时代的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并使之具备持久的研究动力。

改革开放后形成的我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者仍然活跃在学术舞台上,并开拓了新的研究领域,如社会记忆、档案治理,这些研究领域在“互联网+”时代有着更为广阔的发展空间。同时,多学科背景的新生后辈力量正在兴起,研究队伍日益壮大。截至2020年5月6日,全国已有38所高等院校招收不同层次的档案专业学生,遍布全国24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其中,有15所高校招收档案学博士生。[16]不光档案系统的基础理论研究者在增多,其他领域的研究者也来研究档案问题,如计算机系统、信息科学系统、图书馆与博物馆系统等,而且不同单位进行合作研究的现象越来越多,这对于档案现象的全面揭示、档案理论的科学构建无疑是有益的。“互联网+”时代学术队伍的不断壮大,为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汇入了源源不断的生命力。

1.4 “互联网+”时代为我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提供了诸多有利条件。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的学术自信还来自“互联网+”时代本身,这主要表现为“互联网+”时代的独特优势。

首先,得益于“互联网+”时代融合新技术和连接一切的特征,它极大地拓宽了知识获取的渠道,丰富了知识传播媒介,使知识利用变得更为便捷,知识传递时间大大缩短。互联网的海量资源与高效服务功能强化了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者的信息感知、获取、利用的能力。

其次,“互联网+”时代为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开辟了新的研究领域。“互联网+”时代不仅仅是互联网平台的广泛应用,还是以“大智云移物区”为代表的新一代信息技术的普遍应用所带来的技术环境的变革。技术环境的变革首先引发理论界的探讨,如初期关于“互联网+”时代给档案行业带来的新挑战、新动力、新模式的讨论。随着新技术在档案领域真正投入应用并取得一定成效后,学界不仅开始总结和反思技术应用的现状、问题,预测未来发展趋势,而且开始聚焦于实践中出现的某一现象或某一事物进行深入的研究,尝试揭示和描述其内在规律和特征,以指导实践的进一步优化。同时,对于研究过程中论及的部分观点还有继续深入的空间,如“档案化”“大档案观”“互联网+档案”,而且,还存在新的研究内容有待发掘,如“互联网+”时代档案学研究边界问题、“互联网+”时代传统理论的价值与更新等等。伴隨着实践的发展,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将在深耕现有研究领域和挖掘新的研究领域之中取得更加丰硕的成果。

最后,“互联网+”的本质是跨界,[17]且“互联网+”蕴含开放生态的特征,这为档案学基础理论实现跨学科的协同研究提供了理念指引和客观条件。“互联网+”背景下,信息孤岛、信息壁垒被打破,朝着互联互通、开放共享方向发展。[18]固有的学科研究边界逐渐淡化和模糊,尤其是随着技术的发展,许多问题成了各学科的共性问题,从而引发了学科群乃至不同学科属性的学科间的共同探讨,如区块链技术应用研究、数字人文研究。“互联网+”时代学科之间的借鉴和融合包含着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引进来”和“走出去”两层含义,如前文提及的研究方法的引进和研究队伍的扩大就是其体现,这为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注入了新鲜活力。

2 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的文化自信

2.1 来源于档案本身的文化价值。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的文化自信需要回到其研究的起点,即档案上来。自诞生之日起,档案就成为文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19]档案本身是文化的产物,它作为一种文化现象和文化载体,又反过来作用于文化的传承与延续。这种文化传承有时借助于档案本身的流传,有时则以档案作为历史研究和其他学科研究的第一手资料转载于其他著述和学术成果之中。[20]而档案的有用性源于它的本质属性——原始记录性,[21]包括档案对于历史和文化的延续作用,正因为档案是最真实、最可信的记录,是文化中没有掺水的史料,所以,它在文化传承中起着基础支撑作用。

档案与文化的关系问题引申出档案的文化价值与档案文化问题。档案的文化价值由档案自身蕴含的文化内涵与它对于文化的积累、传播、延续作用两部分组成。而档案文化是以档案实体为原点延伸开来的文化探讨,可以从广义和狭义两个角度理解,广义的档案文化既包括档案实体文化,又包括档案事业文化及档案学文化,[22]狭义的档案文化主要是指档案实体文化。[23]值得注意的是,档案事业文化和档案学文化都是以档案实体为基础的。从广义和狭义上看,档案文化都是更大范围内的文化的组成部分。既然档案有着极其重要的文化价值,档案文化资源是人类文化资源的重要组成部分,档案事业又是重要的科学文化事业,[24]那么,以档案和档案事业为研究对象的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必然有着最深厚的文化自信。

“互联网+”时代,档案这一实体发生了巨大变化,其载体趋向电子化、数字化,档案逐渐变成了以二进制代码记录的数据信息;其形态也不仅限于文本、声音、影像,还包括网页、多媒体等。但是,档案的本质属性没有变。因此,档案依旧是“互联网+”时代最真实、可信的数据资源,由此保证它仍是国家和民族记忆中最根本的构成,是国家历史文化延续的基础。在“互联网+”时代,学界着眼于档案文化价值和档案文化建设与传播以及档案的记忆建构功能,这是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的时代贡献,也是基于档案本身的文化自信。

2.2 拥有科学的指导思想。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根本区别于西方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的地方除了理论来源即档案工作实践的不同之外,还在于其指导思想的不同。

“互联网+”时代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是在马克思主义哲学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指导下展开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对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的指导作用主要表现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在研究中的全程指导,它指导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始终坚持辩证、发展、联系、矛盾、历史的观点,坚持实事求是的原则,并能够站在更为宏观的人类实践背景中看待档案和档案现象,从而使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能够适应时代发展的要求,直击档案事物和档案现象的核心,揭示档案、档案工作的本质和规律,预测档案事业的发展方向。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紧密结合新的时代条件和实践要求,以全新的视野深化对共产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认识,[25]为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构筑了全新的背景框架,使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重塑对客观实践和历史条件的认知,更新对档案所处的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等环境的认识,修正、完善以往的理论观点,并实现理论创新。概括而言,马克思主义哲学为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提供了科学的方法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赋予鲜明的中国特色和不竭的创新动力。

“互联网+”时代各种思想观念交织,加之技术主义倾向的日益加剧,容易使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迷失方向,甚至陷入被质疑、批判的境地。而马克思主义哲学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所显示的巨大优越性能够指引“互联网+”时代的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巩固自身研究阵地,打破“西方中心主义”的桎梏,真正体现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的独特魅力,为世界提供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的中国方案、中国智慧,从而提升中国档案学的学术话语权,也为中国国际话语权的提升打开一个窗口。“互联网+”时代在给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带来众多挑战的同时,也为其迎来了重大机遇,基础理论研究对象的广度和深度都是前所未有的,因此,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在科学思想指导下必能实现更大的飞跃。

2.3 是中国文化走出去的有力支撑。从文化学术安全的角度来看,当今世界,国际的政治、经济、技术、军事竞争正越来越表现为文化竞争。[26]国家意识到文化建设的重要性,反复强调要坚定文化自信,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提升国际传播效能和国际话语权,加快构建中国话语体系和叙事风格,建设具有中国特色、中国风格和中国气派的社会主义文化强国。

档案作为承载中国精神、中国价值、中国力量的最具真实性的记录,在讲述中国故事、传播中国文化上有不可替代的优势。“互联网+”时代极大地扩展了档案的传播利用渠道,丰富了档案的呈现形态。透析“互联网+”时代背景下档案与中国对外文化交流的关系和档案在中国对外文化交流、中国叙事中的优势、特点、作用机理,讨论“互联网+”时代下不同种类档案(如扶贫档案、抗疫档案)在文化传承中的功能及其实现路径,阐明利用互联网技术挖掘、展示、传播档案中的中国故事的机遇、挑战、发展趋势等等实属必要。这些命题具有理论和实践价值,是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在“互联网+”时代的新任务,也是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为党和国家文化事业发展服务的重要体现。

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作为档案学研究的核心与关键,对于建立本国特色档案文化,助力中国对外文化交流具有重要作用。中国文化走出去要求文化具有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同时能够影响世界,具有普适价值和输出能力。相应地,档案学研究应当朝既反映民族特色又揭示普遍共性的方向努力,那么毫无疑问,符合上述要求的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应当扛起时代责任与使命。

“互联网+”时代的中国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生长于“互联网+档案”的实践,从日渐完善的实践中发现、总结规律,抽象成具有普遍指导意义的理性知识,从而供各国档案界同仁参考借鉴。面对文化传输的便利,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更应把握时机,提升理论的深度和广度,为档案文化谋一席之地,为文化强国建设添砖加瓦。

*基金信息:本文系安徽大学人文社会科学重大培育项目“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档案利用理论与实践研究”(项目编号:2020ZD003)阶段性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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