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地区生产性服务业对农业发展溢出效应与特征研究

2022-05-26 07:51:20
北方民族大学学报 2022年3期
关键词:生产性山区服务业

马 楠

(1.中南民族大学 经济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4;2.北京大学 政府管理学院,北京 100871)

十九大报告提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健全农业社会化服务体系[1],为民族地区①为便于数据统计与分析,本文所述民族地区是指少数民族人口较为聚居的内蒙古、广西、西藏、宁夏、新疆、贵州、云南、青海等8个省区。依托生产性服务业促进农业高质量发展指明了方向。民族地区区位偏远,农业产业化发展滞后,农业人口数量众多,农业高质量发展对于农民稳定增收、巩固精准脱贫成果、助力乡村振兴具有重要意义。鉴于此,基于2003~2018年民族地区相关数据,分析民族地区生产性服务业对农业的溢出效应和时空差异性特征,具体测算溢出效应的实际强度,可为民族地区依托生产性服务业推动农业高质量发展提供参考。

一、问题的提出

美国经济学家舒尔茨在其《改造传统农业》一书中最早提及涉及农业研究领域的生产性服务业,认为对传统农业的改造,关键在于寻找现代化的生产要素和生产技术。从定义角度,生产性服务业在农业领域应用被称为农业生产性服务业,是指面向农业生产全过程(产前、产中、产后),提供诸如农业物资配送、农业信息、农业金融保险、农机供应、农业生产技术、农业生产管理等服务的行业[2],主要有两种表现形态:一是农户之间相互提供农机耕种等生产性服务业的内部非独立形态;二是企业向农户有偿提供专业生产性服务的外部独立形态[3]。根据发展主体的不同,可将农业生产性服务业划分为政府主导、政府引导企业化运作和产业区三种基本发展模式[4];根据服务供给涵盖范围的不同,又可以划分为农业生产单一环节服务模式、农业服务链模式、农业服务平台模式和农业生产经营区域服务体系模式四类[5][6]。

已有研究成果大多认为,生产性服务业是当前我国农业经济发展新的增长点,是实现农业绿色转型[7]、建立新型城乡关系[8]和参与国际分工[9]的纽带。将生产性服务业作为农业发展的直接投入,发现生产性服务业与农业发展有着显著正相关关系[10]。对于农户增收,生产性服务业能够扩大市场需求、深化农业生产分工、提升农业生产技术,并降低产品交易费用,进而提升农户在农业生产活动中的获益能力[11][12];推进农业与流通服务、金融服务和农资服务等生产性服务业耦合发展,对农业现代化发展具有积极作用[13],但是由于不同类型生产性服务业所产生的效果各有不同,因此,需要地方政府在推进生产性服务发展时,应做到先易后难、循序渐进、重点发展[14];对于区域产业结构调整,生产性服务业劳动力要素和资本要素的持续投入能够较为有效地优化区域产业结构,但对三次产业所产生的实际影响效果各有不同[15]。从农业生产效率损失角度来看,受制于我国当前农业和生产性服务业发展现状,生产性服务对提升农业生产效率的作用仍未得到充分发挥[16]。

从现有文献来看,国内外学者的研究成果虽然能够为我国广大农村地区依托生产性服务业促进农业高质量发展提供借鉴与参考,但针对民族地区开展的研究依然较少,因此,迫切需要开展民族地区生产性服务业促进农业发展相关研究。鉴于此,本文建立生产性服务业对农业溢出效应的动态两部门模型,并基于民族地区2003~2018年相关数据,使用系统动态面板模型,分析生产性服务业对农业发展所产生的溢出效应,以及时空差异性特征和溢出强度,进而为民族地区农业生产性服务业高质量发展提出针对性的对策建议。

二、模型构建与数据来源

(一)模型构建

本文基于Feder 两部门模型,将产业划分为生产性服务业部门和农业部门两类;同时考虑生产性服务业的中间投入性和作用连续性,在两部门模型的基础上进一步引入适应性预期[17],建立生产性服务业对农业溢出效应的动态两部门模型。为了便于理论推导,此处做出四个基本假设:产业由农业和生产性服务业两个部门组成;生产性服务业能够对农业的发展产生溢出效应;农业和生产性服务业具有相同要素边际生产率;生产性服务业以不变弹性影响农业发展。

假定At、St、Yt为t时期农业、生产性服务业以及两部门的总产出;Lt、Kt为t时期劳动力和资本的要素投入水平。将生产性服务业的产出作为要素投入到农业当中,产生溢出效应。由于连续性是生产性服务业的重要特性,其当期产出与前期产出具有相关性,因此可以通过适应性预期将二者进行关联,确定生产性服务业当期产出为

则农业产出可以调整为

进一步设定生产性服务业和农业要素边际生产率为δ;农业关于劳动力要素和资本要素的产出弹性分别为ρ、ω;生产性服务业以不变弹性μ作用于农业发展。做变换后可得公式(3)①由于Feder两部门模型的推导过程较为简单且并非本文研究重点,因此此处省略公式(3)的推演过程,如有需要,可向作者索取。。

公式(3)中,dYt/Yt为t时期两部门总产出的增长率;dLt/Lt为t时期劳动力要素投入增长率;dKt/Yt为t时期资本要素与两部门总产出的比值;dSt/St·St/Yt为t时期生产性服务业对包含农业在内两部门经济的影响,可以理解为生产性服务业对农业的直接溢出效应;μ·dSt/St为t时期生产性服务业通过与农业的弹性关系对农业和两部门经济的影响,可以理解为生产性服务业对农业的间接溢出效应。

(二)变量选取和数据来源

生产性服务业对农业溢出效应的动态两部门模型共涉及四类变量,分别是生产性服务业、农业、劳动力要素投入和资本要素投入。其中,生产性服务业对照《国民经济行业分类》(GB/T4754-2017)、《生产性服务业分类(2015)》,分别对应至“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金融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六个行业;农业界定为农、林、牧、渔业;劳动力要素投入定为当年从业人员数量;资本要素投入则采用永续盘存法进行核算,如公式(4)所示。

公式(4)中,Kt、Kt-1分别为t时期、t-1 时期的资本要素存量;It为t时期资本投入总额;γ为资本折旧率。此处生产性服务业资本折旧率设定为5%[18](57)、农业资本折旧率设定为5.42%[19]。由于新版《国民经济行业分类》在2003年完成,因此,资本要素投入以2003年为基年,基年资本存量以当年全社会固定资产投入除以10%得到[20]。数据来源于2004~2019 年《中国统计年鉴》《中国三农数据库》以及民族八省区县市统计数据库。

三、民族地区生产性服务业对农业溢出效应

民族地区在西部大开发、精准扶贫等系列国家扶持战略的推动下,产业结构不断调整,生产性服务业规模也随之不断变化[21][22],就业人口、固定资产投入、资本存量均稳定增长。2003~2019年,固定资产投入由1 685.28亿元增加至36 769.24亿元,年均增长21.25%;资本存量在考虑折旧的基础上由16 952.90 亿元增加至225 635.56 亿元,年均增长17.56%;就业人口数量由194.40 万人增加至333.23 万人,年均增长3.43%。为分析民族地区生产性服务业对农业产生的溢出效应,此处使用公式(3)做进一步实证检验。由于公式(3)中引入了适应性预期,即生产性服务业部门产值的一阶滞后项。为克服滞后项给分析结果所造成的偏差,此处选取系统动态面板模型(System-GMM)进行分析,结果如表1所示。

表1:系统动态面板模型回归结果

dLt/Lt的系数为正但并不显著,这表明t时期劳动力投入要素的增长并不能够有效提高t时期农业和生产性服务业的总产出。这主要是由于生产性服务业聚焦于为农业生产提供专业化的分工服务,以效率的提升拉动农业的发展,属于技术密集型。同时,随着农业现代化的不断发展,农业生产与技术投入的关系越来越密切,技术对农业生产效率的影响也越来越明显。但当前民族地区劳动力供给主要以老人、儿童和妇女为主,这部分劳动力对新技术和新方法的接受意愿和学习能力较低,无法有效支撑生产性服务业和农业现代化发展的需求,因此,基于当前民族地区劳动力结构,单纯从数量层面增加劳动力供给,已经不能有效促进农业经济发展。

dKt/Yt的系数为负且在1%置信水平上显著,这表明t时期在农业和生产性服务业所组成的两部门经济中,民族地区资本要素投入越高,反而会在一定程度上限制t时期的总产出。导致这种状况出现的原因有两个方面:一是由于民族地区资本投入体量相对于东部和中部地区而言仍然较小,加之历史欠账较多,无法满足民族地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后整体稳健发展的客观需求,资本投入大多呈现“撒胡椒面”的状况,无法充分发挥资本对经济的拉动作用;二是生产性服务业大多为技术、方法等无形产出,其效益的发挥需要一定的载体和积累,因此,在进行产出统计度量时无法进行有效全面的核定,进而导致投入产出效益出现偏低的情况。

(dSt/St)*(St/Yt)的系数为负且在1%置信水平上显著,这表明t时期生产性服务业并没有对两部门经济总量起到正向的推动效应,相反,却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两部门经济总量的提升,原因主要有以下两点。第一,当前民族地区市场体制尚不完善,市场对各类资源的引导和调控能力亟待加强,资源的投入大多依靠政府的判断,但是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具有十分明显的“定制性”,其所提供的服务必须是市场发展所需要的。如果服务供给和市场需求不能精准对接,则会出现资源的错配,相互限制发展的状况。第二,生产性服务业的供给主体大致分为企业、供销合作社以及农场三类,但是当前民族地区生产性服务业供给企业和农场发展较为欠缺,主要依托供销合作社以“兼业”的形式承担少许服务供给职能,服务供给质量不能满足市场现代化高质量发展的需求,进而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两部门经济总量的提升。

dSt/St的系数为正且在1%置信水平上显著,这表明t时期生产性服务业的不断发展,能够有效提高t时期农业的产出,表明通过一段时间的培育,民族地区生产性服务业已经成为区域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

dYt-1/Yt-1的系数为负但并不显著,表明t时期农业和生产性服务业的总产出与t-1时期的总产出并未形成发展惯性。

四、民族地区生产性服务业对农业溢出效应时空差异性特征

通过前文分析,可以从整体上了解生产性服务业对农业发展所产生的溢出效应,但是这种效益是否具有时间差异性和区域差异性却不得而知,因此须对溢出效应的时空差异性特征进行分析。

(一)生产性服务业对农业溢出效应的时间差异性特征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农业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大致经历了五个阶段[23],即农业生产性服务业萌发期、农业公共服务机构职能市场化转变期、农业生产性服务业主体多元化发展期、农业生产性服务业体系化建设期、农业生产性服务业快速发展期。为分析民族地区不同阶段生产性服务业对农业产生的溢出效应,并综合考虑数据可得性,此处选择体系化建设期向快速发展期转换的2008年为时点进行分阶段分析(结果见表2)。分析表明,2008 年以前,生产性服务业对农业发展无显著相关性;2008年以后,生产性服务业对农业发展在1%置信水平上显著相关。

表2:时间差异性回归结果

2003~2008 年,全国生产性服务体系的建设工作得到持续加强,但民族地区受限于薄弱的经济基础、闭塞的区位条件以及落后的生产方式,农业仍然遵循粗放的发展模式,农民增收能力依旧不足,农业生产的重点仍聚焦于产量的提升,对于农业生产效率和农产品质量的关注度不足。基于分工提效思路的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始终处于较为滞后的状态,与农业发展并未形成显著的逻辑相关性。

2008 年至今,民族地区生产性服务业逐渐得到发展。一方面,尽管民族地区产业结构不断优化,但农业对农村劳动力的吸纳作用仍然高于其他产业,因此,如何通过农业巩固民族地区农民的脱贫成果具有重要意义。另一方面,受东部和中部地区经济发展极化效应的影响,民族地区大量有效劳动力外流,具有协同发展特点和适度规模效应的生产性服务业自然成为民族地区推动农业高质量发展的有效抓手。

由表 2 回归结果可见,dLt/Lt的系数为负但并不显著;dKt/Yt、(dSt/St)*(St/Yt)的系数为负且在 1%置信水平上显著;dSt/St的系数为正且在1%置信水平上显著。对比“2003~2008 年”和“2009~2018年”的回归结果可以发现,民族地区生产性服务业对农业的溢出效应出现于2008年前后。

(二)生产性服务业对农业溢出效应的区域差异性特征

农业生产规模往往与区域地形地貌特征密切相关,因此,将民族地区按地形地貌分为以山地丘陵为主的山区和以高原盆地为主的非山区两类。其中,山区包含宁夏、云南、广西、贵州;非山区包含西藏、青海、内蒙古、新疆。山区受地形地貌特征约束,耕地往往较为分散,乡村人均可用农地面积为0.943 公顷;相比之下,非山区耕地往往较为集中,乡村人均可用农地面积为4.452 公顷,是山区的近5倍。同时,山区和非山区的生产性服务业发展也有明显的差别,2003~2018年,山区生产性服务业劳动力资源投入由81.21万人增加至126.48万人,而非山区生产性服务业劳动力资源投入则由113.19万人增加至184.41万人;固定资产投入方面,山区由764.99亿元增加至8 097.51亿元,而非山区则由920.29 亿元增加至22 692.26 亿元。由此可见,样本期内无论是劳动力资源投入还是固定资产投入,非山区均高于山区。在山区和非山区差异化的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态势下,其对农业发展所产生的溢出效应是否也具有差异性。此处分别对二者的溢出效应进行回归分析,结果如表3所示。

由表3可见,在山区与非山区之间,生产性服务业对于总体经济发展和农业发展的溢出效应既有相似性也有区域差异性。相似性在于,二者变量的作用效果与显著性关系基本一致。dLt/Lt、dYt-1/Yt-1无显著相关性;dKt/Yt、(dSt/St)*(St/Yt)的系数为负且在1%置信水平上显著;dSt/St的系数为正且在1%置信水平上显著。差异性在于变量的作用强度具有较大差别,dSt/St系数非山区远大于山区,即在非山区,生产性服务业对农业的推动效果较山区更明显。

表3:区域差异性回归结果

综上,更多的生产性服务业投入能够为农业带来更高溢出效应,反之亦然。具体而言,可以从劳动力资源投入和固定资产投入两个方面进行理解。一方面,山区与非山区相比较,农地分布较为分散,乡村人均可用农地面积较小,农业生产过程中小农户的特征十分明显,农业适度规模化发展相对滞后,市场对生产性服务业的需求也相对不足,这使得山区生产性服务的固定资产投入始终处于低水平状态,限制了其对农业发展溢出效应的发挥。另一方面,由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数据可以发现,山区在外省从事商业、服务业的人口多于非山区,导致山区生产性服务业的有效劳动力供给弱于非山区,进而限制了其溢出效应的发挥。

(三)生产性服务业对农业溢出效应时空差异性测度

分阶段看,2003~2018 年,民族地区生产性服务业分两个阶段且得到不同程度的发展。其中,2003~2008 年生产性服务业发展较为缓慢,其对农业和两部门经济的发展没有产生显著的溢出效应;2009~2018 年,生产性服务业发展速度加快,其对农业的溢出效应也随之得到增强,溢出强度为0.688,高于2003~2018 年0.441 的溢出强度;生产性服务业和农业的要素边际生产率为1.760,同样也高于2003~2018年-0.922的要素边际生产率。近年来,由于民族地区生产性服务业得到了持续发展,促进了农业的专业化分工,提高了要素的边际产出效率,推动了农业质量的提升。

将民族地区分为山区和非山区,山区生产性服务业对农业产生的溢出强度为0.346,低于非山区的溢出强度(1.007);生产性服务业和农业的要素边际生产率为-0.898,高于非山区的要素边际生产率(-0.972)。由于受地形地貌等因素的影响,山区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效果和对农业的溢出强度均弱于非山区,但在生产性服务业的推动下,山区农业的生产效率却超过了非山区,获得了一定的提升。

五、结论与建议

随着民族地区农业生产过程专业化分工的持续细化,以面向农业产业链提供生产性服务的生产性服务业得到了不断发展。本文基于Feder 两部门模型,通过引入适应性预期,建立了动态两部门模型,用于分析民族地区生产性服务业对农业发展的溢出效应,并使用2003~2018 年民族地区相关面板数据进行实证检验,分析了溢出效应的时空差异性特征,并且测算了具体的溢出强度。第一,民族地区生产性服务业的产业规模不断扩大,2003~2019年,产业就业人口、固定资产投入、资本存量均呈现出较为稳定的增长态势。第二,民族地区生产性服务业对农业发展的溢出效应显著,具体的影响方式有两种:一是通过影响两部门经济的方式对农业发展产生直接溢出效应;二是通过与农业部门产生弹性关系的方式对农业发展产生间接溢出效应。第三,民族地区生产性服务业对农业发展的溢出效应具有显著的时间差异性特征。第四,民族地区生产性服务业对农业发展的溢出效应具有区域差异性特征,山区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滞后于非山区。

虽然,通过分析可以确定在民族地区生产性服务业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推进农业发展,但存在薄弱环节。一是生产性服务业对农业溢出强度低于1,仍有较大发展和提升空间,并且劳动力供给不能满足产业发展需求,资本要素投入存在错配,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两部门经济发展。二是民族地区内部生产性服务业发展不均衡,具有明显区域差异性,生产性服务业基于专业化分工对要素边际生产率的提升效应没有得到应有释放,民族地区两部门经济中,要素投入仍处于低效率。针对以上薄弱环节,可以尝试从以下三个方面开展探索。

第一,转变农业生产方式,推进适度规模经营。客观认识民族地区小农户生产的特征,精准解读和把握农村土地所有权、承包权、经营权“三权分置”的内涵,在开展土地流转工作的基础上,以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为抓手,推动民族地区向“小农户承包、多元主体经营”转变,提升农业生产适度规模发展,扩充生产性服务需求总量,从需求侧牵引生产性服务业发展。

第二,拓展供销合作社功能,强化服务供给能力。供销合作社是民族地区农业发展的关键主体,兼具农业生产、农产品销售以及农业生产服务功能。民族地区供销合作社一般由当地“能人”或返乡创业人员经营,与当地群众具有紧密的情感联系,具有更强“惠地区”意愿。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后,以强化服务供给能力为重点,拓展供销合作社功能,从供给侧有效推动生产性服务业发展。

第三,强化制度支撑,优化产业发展环境。准确研判民族地区发展生产性服务业对农业现代化发展的驱动能力,构建培育生产性服务供给主体的政策体系,针对当前民族地区农业发展“人少”“缺钱”的困境,须不断完善生产性服务业发展的人才引进、金融扶持、保险保障等方面的制度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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