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冬 谢露
摘 要:《习近平谈治国理政》作为中国政治话语的代表作,它的出版受到了世界的瞩目。在该书中,习近平总书记多次运用中国古诗词,成语典故,谚语俗语等典型性的互文性手法,充分展现了源远流长的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美德以及民族精神。因此,《习近平谈治国理政》英译本的出版有助于中国文化走向世界舞台,让更多的人听到中国声音。本文以《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三卷)英译本为研究对象,探析这些互文现象在外宣中的翻译方法,以期为今后中国文化的外宣翻译提供一定的参考价值,更好地对外讲述中国故事,弘扬中国文化。
关键词:《习近平谈治国理政》;互文性理论;外宣翻译
中图分类号:H315.9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 — 2234(2022)12 — 0121 — 05
一、引言
文化是一个民族生存和发展的重要力量。为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除了要坚持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外,也必须增强民族自信。而民族自信的关键在于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自信。从古至今,中国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文化大国。但是从传统文化外宣的效果及其影响来看,中国还不能说是文化强国。因而,自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就高度重视中华传统文化的传播,致力于推动中华文化走向世界。《习近平谈治国理政》是由外文出版社发行的一部具有重要意义的政治性文献,是西方国家了解中国国情和政策的重要桥梁之一。该书主要收录了习近平总书记发表的重要讲话,演讲,批示,谈话等。通过阅读《习近平谈治国理政》,我们不难发现,习近平总书记在演讲说话时形成了独树一帜的“习式风格”。他喜欢引用中国古文诗词,成语典故和谚语俗语等互文性手法去展现汉语独特的语言美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博大精深。《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的英译本的出版不仅能让西方了解中国,同时也有利于我们向世界传播中国传统美德和优秀传统文化,推动中华文化走向世界。因此,本文以《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三卷)英译本为例,探析书中主要的互文性手法及其在外宣中的翻译方法。以期为今后中国文化的外宣翻译提供一定的参考价值,更好地对外讲述中国故事,弘扬中国优秀传统文化。
二、互文性理论与翻译研究
互文性理论是西方后结构主义的一种文本理论。这一新的文艺理论概念源自巴赫金(Bakhtin,1986:132)的对话理论,他认为语言是存在于特定的社会环境中的。它是对先前话语的一种回应,所有话语都存在内在对话性,没有话语是可以独立存在的。在巴赫金对话理论的基础上,茱莉亚·克里斯蒂娃在20世纪60年代提出了互文性。克里斯蒂娃(Kristeva,1986:37)认为任何文本都是一种互文。一个文本可以不同程度地以各种形式存在于其他的文本,任何文本都是对另外一个文本的吸收和转化。英国理论家诺曼·费尔克拉夫(Fairclough,1992:117)在《语言与社会变迁》中将互文性分为显性互文性与成构互文性。他认为互文性是文本的一种基本属性,任何文本都会或多或少地与其他文本发生联系。费尔克劳的这一个观点进一步地发展和完善了“互文性”概念。另一位法国互文性理论大师吉拉尔·热奈特(Genette,1982)在克里斯蒂娃提出的互文性概念的基础上,提出了“跨文本性”,即“所有使一个文本与其他文本产生隐性或者显性关系的一切因素”。在理论应用方面,自20世纪80年代翻译成为一门独立的学科以来,用互文性理论进行翻译研究也开始出现。哈提姆和梅森(Hatim& Mason,2001)首次从语篇分析入手,用互文性思想去研究翻译。这一研究被众多学者认为是互文性理论和翻译发展的最重要贡献之一。近几年来,互文性理论在翻译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文学翻译,机器翻译,实用文体翻译等方面。
三、《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的互文性研究
(一)显性互文性
1.引用
引用是指在说话或者写作中使用他人的论述或其他参考资料,使论据更充分,更具说服力。但在对引用进行翻译的过程中,译语读者可能会不了解引文。因此,如何让译语读者理解引文,这是对译者的一个重大的考验。为了使听众和读者对中国政策有更加清晰地了解,习近平总书记在发表重要讲话时会使用大量的政策性术语,尤其是数字型的政策性政策缩略词。但这类具有明显的中国特色的术语在翻译时通常是有固定的翻译标准。
例(1)
原文:“‘十三五规划”(习近平,2020:5)
译文“the 13th Five-Year Plan”(Xi Jinping, 2020:2)
例(2)
原文:“‘一带一路建设”(习近平,2020:5)
译文: “the Belt and Road Initiative”(Xi Jinping,2020:3)
例(3)
原文:“‘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习近平, 2020:5)
译文:“the Five-sphere Integrated Plan; the Four-pronged Comprehensive Strategy”(Xi Jinping, 2020:3)
在译本中,例(1)和例(2)是采取直译的翻译方法,而例(3)中的“‘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和“‘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则是采用直译加注释的翻译方法。上面的三个例子是《习近平谈治国理政》中典型的数字型政策缩略词的翻译方法。由此,不难发现,译者通常采用直译或直译加注释的翻译方法去处理这类缩略词。笔者认为译者采用这种翻译方法更能清楚地解释这类缩略词的内涵,让译语读者更好地了解中国当前的政策方针,从而有利于让世界更好地了解中国,减少政治冲突。
除了政策性术语的引用,习近平总书记在发表讲话时经常会引用中国优秀的诗词歌赋。古诗词的引用使习近平总书记的讲话更加赋有语言美的同時,也传播了中国优秀的诗词文化,推动中国优秀传统文化走向世界的舞台。由此在中国文化外宣过程中,古诗词的翻译也就显得尤为重要。
例(1)
原文:“一语不能践,万卷徒空虚。”(习近平, 2020:413)
译文:“There is no use in reading 10000 books if we cannot even put one of their words into practice.” (Xi Jinping, 2020:611)
例(2)
原文:“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 (习近平,2020:358)
译文:“When Confucius looks down from the peak of the Dongshan Mountain, the local Kingdom of Lu comes into view; when he looks down from the peak of Mount Tai, the whole land comes into view.” (Xi Jinping, 2020:511)
例(3)
原文:“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 (习近平,2020:281)
译文:“The highest attainment is to exemplify virtue; the second highest is to perform great deeds; the third highest is to put forth noble idea.” (Xi Jinping, 2020:379)
在处理例(1)时,译者采用的是直译的翻译技巧,通过直译,清晰明了地向译语读者强调了读书的目的在于指导实践,如果只会读死书却不能有效地应用,那么即使学问再高也只能是纸上谈兵。在翻译例(2)时,如果译者也采取直译的方法,译语读者则会认为我们是傲慢的,并且在蔑视他们。因为在现代汉语中,“小”作为动词有“认为……小”之意。因此,为避免由文化不同和中英詞义的不对等造成误解,译者将“小”意译为“come into view”。这样的处理即避免了文化差异造成的误解,又高度概括了这句诗文的意思。与此同时,也向译语读者彰显出了习近平总书记所提倡议的长远性和习近平总书记在看待问题的高瞻远瞩。为了使译语读者能更好地理解中国的诗词歌赋,译者在翻译诗文时,除了选择用直译或者意译的翻译方法,也会适当地使用一些翻译技巧,如:增补,省略,阐释等。在例(3)中,原文中的“太上”有“最上等的”之意。译文中译者增加了“the highest attainment”作为句子的主语,将原文中的“太上”具体为最高的造诣或是最大的追求。这样的增译能让译语读者明白中国人从古至今追求的人生价值的内涵具体是什么,从而能够很好地理解中国文化,理解中国人民心中的理想与信念。从上文所选的例子中,我们不难发现,在充分考虑了中西文化和思维逻辑差异的基础上,译者采取了灵活的翻译方式来处理译文,从而能够准确地向译语读者表达中国立场,也能更好地传播中国优秀传统文化。
2.用典
使用典故是互文性手法之一。典故中往往都会隐藏着一个国家或者民族深厚地的历史文化,所以,在传播中国文化时,用典可以说是不可小觑的一种重要方式。从《习近平谈治国理政》中我们不难发现,习近平总书记在发表讲话时使用典故的频率之多,其作用是不可忽视。然而,因为每个国家的发展历程和文化背景的不同,各个国家的典故也会有所不同。也就是说,在翻译典故的过程中,如果译者不考虑隐藏在典故背后的文化背景,那将直接影响到译语读者对于典故以及原文的理解,甚至可能会对原文产生误解,以至于产生文化冲突。
例(1)
原文:“备豫不虞,为国常道”(习近平,2020:41)
译文:“ Prepare in advance against the unexpected, which is a basic principle of governing a country.” (Xi Jinping,2020:95)
例(2)
原文:“刮骨疗毒” (习近平,2020:9)
译文:“be braced for the pain” (Xi Jinping, 2020:17)
例(3)
原文:“繁文缛节”(习近平,2020:244)
译文“red tape”(Xi Jinping,2020:297)
例(1)中的“备豫不虞,为国常道”出自唐代吴兢《贞观政要·直谏》,意思是提前做好准备,以防意外之事发生,这是治理国家的基本原则。在这个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习近平总书记借用这个典故传达了我党及全国人民都应具备危机意识,提前做好准备,随时应对和化解危机,转为危机。通过译文,我们可以看出译者采用直译的翻译方法,直接了断向译语读者解释了在当今这时代具备危机意识的重要性。例(2)中的“刮骨疗毒”则采用了不同的翻译方法。“刮骨疗毒”出自《三国志·蜀书·关羽传》。这个典故的意思是从根本上解决一个问题,同时也展现了关羽大丈夫的豪迈与勇敢无畏。习近平总书记借用这个典故是在表明我党开展自我革命的决心的彻底性。我党不怕困难,宁可付出许多代价也要从根本上解决我党自身存在的问题,确保党永不变质,始终成为全国人民心目中的主心骨。在英译本中,译者并没有逐字逐句地翻译“刮骨”和“疗毒”,而是选择采用意译的翻译方法向译语读者解释这个典故的内涵。这样的处理便于译语读者理解,同时传播了中国优秀的文化,也向世人传达了中国共产党进行自我革命的决心之大。例(3)中的“繁文缛节”源自宋朝苏轼的《上圆丘合祭六仪》,用来比喻过于繁琐的仪式。在处理译文时,译者直接用“red tape”一词替换,采用的是意译中的套译法。“red tape”的字面意思是红色的带子,但在英国,官员一般用红色的带子来捆绑文件,所以红色的带子与官僚作风联系在一起。因此,“red tape”又用来指浪费时间的“官僚主义”。在不违背原意的原则下,这种借典译典的方法使译语读者更容易理解与接受,使译文效果达到了最佳。
3.仿拟
仿拟是指按照已经存在的语言表达形式,创造新的语言表达形式。这样的改变能够让读者或听众耳目一新,增强作者或演说者语言的感染力。仿拟在习近平总书记发表的讲话中时有出现。
例(1)
原文:“安不忘危、存不忘亡、乐不忘忧”(习近平, 2020:422)
译文:“We must be mindful of possible dangers in time of peace and possible crisis in time of stability…”(Xi Jinping, 2020:628)
例(1)中有两个仿拟——“安不忘危,存不忘亡”和“乐不忘忧”。前者仿拟了《周易·系辞下》中“安而不忘危,存而不忘亡”,意思是在安定的时候不要忘记可能会出现危险。后者则仿拟了《论语·述而》中“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与出处相比,前者只是减少了一个“而”,但句子的意思和逻辑并没有发生变化。而后者的意思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原文中“乐不忘忧”的意思是快乐的时候不要忘记可能有让人忧愁的事情出现,而《论语·述而》中的意思是因快乐而忘掉忧愁。原文利用“以”的对立意思,仿拟出了“乐不忘忧”。如此,习近平总书记使用的两个仿拟在意思上相近,构成了气势恢宏的排比句式。译者在译文中采用意译加省译相结合的方法来强中国政府不会因为现有的进步和成就而放松警惕。相反,我们只会牢记我们的使命,时刻保持清醒去迎接未来的问题与挑战。
例(2)
原文:“实干方能兴邦、实干方能强国、实干方能民。” (习近平,2020:90)
译文:“Only hard work can make our country prosperous and strong and our people better off.” (Xi Jinping, 2020:118)
“實干方能兴邦”仿拟了邓小平同志于1992年提出的一句口号——“空谈误国,实干兴邦”,意思是真正的脚踏实地做事可以兴盛国家。习近平总书记在邓小平同志的基础上增加了表因果的关系词,仿拟了“实干方能兴邦”更加强调了实干的重要性。在译文中,译者采用倒装句也突出了“实干”与 “兴邦”之间的因果关系,强调了中国政府在之后的执政中一定会一如既往地脚踏实地地为人民做实事,做好事。
(二)成构互文性
显性互文性指的是文本的显性特征,而成构互文性是不明显的,它是含蓄的。它表明的是一些前文本中所包含的体裁,范式,和风格,而不是具体的话语,因此,成构互文性与具体的互文指称没有关系。
1.修辞互文性
修辞互文性是指文本中使用排比,头韵,隐喻等修辞手法,赋予文本语言美,韵律美,同时向读者或听众传达作者或演讲者的感情。习近平总书记在讲话时的一大特色是大量使用排比修辞。使用排比句,不仅能体现汉语的音律美,同时,在一定程度上让演说者的气势更加强烈。
例(1)
原文:“下定决心,保持恒心,找准重心”(习近平, 2020:272)
译文:“with determination, perseverance and targeted attention”(Xi Jinping, 2020:359)
例(2)
原文:“组织群众、宣传群众、引导群众、服务群众”(习近平,2020:273)
译文:“organize, mobilize, guide, and serve the public ”(Xi Jinping, 2020:361)
例(1)和例(2)的原文都是用动宾结构去构成排比句式,在听觉上让人赋有力量感和韵律美。但在译文中,例(1)和例(2)的翻译方法却略不相同。例(1)将原文中的动宾结构名词化。将原文中的三个动宾结构的短词直接翻译成英文中对应的名词。不仅如此,当我们写出这三个名词的音标并将其朗读出来,我们会发现这三个名词的最后一个音节都是辅音,正好构成尾韵。这与原文中的“决心,恒心,重心”一样押尾韵相呼应。这种转译无论是从形式上还是内容上都完美地忠实了原文。例(2)则用的是省译的翻译技巧。原文通过重复相同的词语构成排比,在一定程度上是能引起听众的注意。但英语中,这种重复则是个累赘,因此,译者在翻译这句话时,只仅保留了一个“群众”。这样的处理更为简洁精炼,而且也更加符合英语的语言使用习惯。
2.结构互文性
结构互文性是指文本之间的互文性是结构性的,主要表现在新文本与前文本的形式或结构是相同的或相似。演讲本身就是一种体裁类型,它的目的性就决定了演讲者需要具备清晰的逻辑思维,因而,在演讲时通常会出现一种相对较为固定的结构。
例(1)
原文:
“经济建设取得重大成就……”
“全面深化改革取得重大突破……”
“民主法治建设迈出重大步伐……”
“思想文化建设取得重大进展……”
(习近平,2020:5-6)
译文:
“We have made major achievement in economic development… ”
“ We have made major breakthroughs in deepening reform…”
“We have made major breakthroughs in deepening reform…”
“We have made significant advances on the theoretical and cultural fronts…”
(Xi Jinping,2020:3-5)
例(1)是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发表的报告中的节选,该段文字总结了我党带领全国人民在过去几年在不同的领域上所取得的成就。通过阅读原文,我们不难发现,习近平总书记汇报我们在过去的几年取得的成就时,采用了“总+分”的行文结构,首先总写了在某个领域取得重大成就,紧接着开始阐述在该领域取得的具体成就。在英译本中,译者保留了相同的行文结构,因为“总+分”这样的行文结构也符合译语读者的行文习惯。与此同时,在总句的处理上译者全部采用“have + done + … + in ”的句式来表达取得的成绩。除此之外还增译了“we”作为总句中的主语,指明了行为动作的主体,强调了是中国人民通过努力才取得了这些重大成就。这样的译文不仅保留了原文中的排比句式,还增强了语言的“现实感”,更让译语读者看到了中国在各个领域中取得的成就,同时也了解到我们中国人民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所做出的努力。
四、结语
互文性理论不仅为文学研究提供了理论基础,同时也为翻译尤其是外宣翻译提供了理论指导,为中国优秀文化的外宣提供了新的研究视角和研究思路。《习近平谈治国理政》作为一部重要的外宣作品,在中国优秀文化的外宣中贡献了不可忽视的力量。本文以《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三卷)为研究对象,探讨了习近平总书记在讲话中的互文现象进行英译研究。研究发现,在《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三卷)中,显性互文性主要表现为引用,用典和仿拟的运用;而成构互文性主要体现在结构互文性和以排比为主的修辞互文性。在《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三卷)英译本中,在处理政策性缩略词时,为了便于译语读者的理解和更好地建设中国话语体系,译者通常采用直译或直译加注释的翻译方法;引用,典故,和仿拟的翻译方法主要是直译,意译或释译,但在翻译技巧上的选择会有所差别,译者会根据语境进行选择。这样的处理充分考虑了译语读者文化背景的差异和阅读感受,更多地让译语读者了解中国文化,体会到汉语语言文化的博大精深。结构互文性主要就采取了直译与意译的方法,使习近平总书记的演讲的结构更加清晰明了。以排比为主的修辞互文性主要采用直译的方法,但同时也会应用到增译,省译等翻译技巧以保持原文中的排比句式。总而言之,在外宣过程中,尤其是中国文化的外宣,因为要充分考虑到译语读者文化背景的差异性,使其获得最佳的阅读感受,译者会根据具体语境选择合适的翻译方式和翻译技巧来处理译文,这对来自不同文化背景的译者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因此,本文将互文性与文化外宣的翻译相结合,以期为今后中国文化的外宣翻译提供一定的参考价值,更好地对外讲述中国故事,弘扬中国文化。
〔参 考 文 献〕
[1]Bakhtin, M. The Problem of Speech Genre[A]. In V. W. McGee(trans.). Speech Genres and Other Later Essays[C]. Austin: University of Texas Press, 1986.
[2]Fairclough, N. Discourse and Social Change[M].Cambridge: Polity Press, 1992.
[3]Genette, G. Figures of Literary Discourse[M]. New York: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1982.
[4]Hatim, B. & I. Mason. Discourse and the
Translator[M]. Shanghai: 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 2001.
[5]Kristeva, J. Desire in Language a Semiotic Approach to Literature and Art[M]. Oxford: Blackwell, 1969.
[6]Kristeva, J. Word, Dialogue and Novel[M]. Oxford: Blackwell Public, 1986.
[7]Xi Jinping. Xi Jinping: The Governance of
China(III)[M].Beijing: Foreign Languages Press, 2020.
[8]程锡麟.互文性理论概述[J].外国文学, 1996(1):72-78.
[9]黄友义.坚持“外宣三贴近”原则,处理好外宣翻译中的难点问题[J].中国翻译,2004(06):29-30.
[10]秦文华.翻译研究的互文性视角[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6.
[11]司炳月,李悦莹.互文性视角下的外宣英译研究——以《政府工作报告》为例[J].东北亚外语研究,2020,8(03):71-77.
[12]吴建国,牛振俊,冯婷.互文视角下的中国传统文化的外宣——以林语堂的翻译作品为例[J].外学学刊,2019(06):117-121.
[13]武继红,黄梓晴.国内互文性的语言学研究综述[J].山东外语教学,2020,41(06):9-19.
[14]吴璐燕.国内互文性翻译研究综述[J].牡丹江大学学报,2009,18(03):94-96.
[15]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三卷)[M]. 北京:外文出版社,2020.
[16]杨衍松.互文性与翻译[J].中国翻译, 1994(04):12-15.
[17]郑观文,孙芝婷.互文性视角下企业外宣翻译探析——以闽东电机电器企业网页翻译为例[J].宁德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1(04):89-94.
〔责任编辑:杨 赫〕
收稿日期:2022 — 12 — 12
基金项目:本论文是基于科研创新平台科研项目-人文社科类“《习近平谈治国理政》英译本的翻译与传播研究”(项目编号145109341)。
作者简介:马冬(1970—),女,黑龙江齐齐哈尔人,教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社会语言学,跨文化交际和教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