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少年数字阅读平台的有效使用研究*

刘 婧 黄 崇 常李艳

（1.南京邮电大学管理学院 南京 210003；2.南京大学信息管理学院 南京 210023；3.南京大学金陵学院信息科学与工程学院 南京 210089）

《2019年度中国数字阅读白皮书》显示，2019年，我国数字阅读市场规模达288.8 亿元，同比增长13.5%；数字阅读用户总量4.7 亿人，人均数字阅读量达14.6 本[1]。伴随移动终端的普及，驾着5G 时代的快车，数字阅读正处于快速增长期。随着数字阅读的兴起，各类数字阅读平台不断涌现。数字阅读已经走进了人们的日常休闲和学习生活中，但是常常被认为是“碎片化阅读”和“浅阅读”，数字阅读的作用及数字阅读平台的有用性未得到普遍认可[2]。信息系统旨在帮助人们实现目标，但是为了实现这些目标，必须有效地使用这些系统。抛开数字阅读平台的不足，问题可能出现在读者未能有效使用数字阅读系统。有学者提出影响数字阅读深度的因素有数字资源的多样形式、承载介质和自身的阅读能力[3]，但是缺少这方面的实证研究。

近年来数字阅读平台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新媒介平台的数字阅读推广[4-7]，从系统角度的数字阅读平台的设计与建设[8-11]，从商业角度的数字阅读平台运营与管理[12-16]及从用户角度的数字阅读平台体验[17-20]等方面。且研究对象多数集中在大学生，研究青少年读者的较少。促进青少年有效进行数字阅读具有重要意义。为帮助青少年理解并与数字文本有效互动，Turner[21]提出了一个新的关联阅读框架：通过相遇(读者寻找或接收数字文本)、评估(读者对数字文本的有用性做出判断)和参与(读者与数字文本互动和共享)来概念化读者与数字文本的互动过程。在一个快速变化的技术环境中，关联阅读模式提供了一种方法，以教会青少年读者成为更挑剔的文本消费者和有效的互联读者。我们发现这种模式恰好与有效使用理论（Theory of Effective Use）[22]的框架类似。

因此，为帮助青少年读者有效进行数字阅读，本文基于有效使用理论，从用户使用行为视角出发，结合数字阅读平台特性，构建青少年数字阅读平台有效使用模型，通过实证研究和数据分析解释了驱动青少年有效使用数字阅读平台的因素。研究结果可作为管理决策的依据，以提高青少年数字阅读有效性，提升数字阅读效果。

1 理论基础与模型假设

1.1 理论基础

Burton[23]将“有效使用”（Effective Use）定义为“以有助于实现系统目标的方式使用系统”。有效使用理论广泛应用于人类计算机交互和计算机支持合作工作（HCI/CSCW）、健康信息学、信息科学和信息系统等领域，研究信息系统的使用，系统如何实现工作集成以及用户如何有效使用。有效使用理论模型将用户使用系统的表现分为“效用”（Effectiveness）和“效率”（Efficiency），效用是指使用系统后的目标达成情况，效率是指给定输入水平下的目标达成水平（图1）。透明交互（Transparent Interaction，TI）、忠实表示（Representational Fidelity,RF）和知情行为（Informed Action,IA）为促进有效使用的因素，同时透明交互对忠实表示、忠实表示对知情行为都有积极的作用。①透明交互指用户访问系统的表示程度，它通过缩短时间提高使用效率，提高用户专注度来提升效用。②忠实表示指保真度，即用户从系统中获得忠实地反映所表示的域的表示程度。忠实表示通过提高用户的理解和减少不确定性来提升效用，通过减少用户验证保真度的时间来提高使用效率。③知情行动是用户对获得的忠实表示采取行动的程度，以改善使用状态，减少纠错的时间。

有效使用理论提供了研究系统使用行为的方法，并且应用领域广泛。对于任何信息技术的使用，都可以考虑用户使用效率以及使用完成产生的效用。在应用到各种信息系统的使用研究中，透明交互可以理解为感知易用性（perceived ease of ues）[24]，区别在于它是客观的而非用户感知的；忠实表示可以从数据质量方面解释，例如数据的完整性、正确性、清晰度和价值；利用这样的数据改善自己使用系统的状态，这样的行为便是知情行动，它反映了用户利用系统的能力。有效使用理论还提出了如何提升有效使用系统的方法，即适应行动和学习行动。前者是从系统的角度出发，调整系统的数据和功能，或者接口和硬件，即物理结构和表面结构；后者则是从用户角度出发，学习使用系统并获得高保真的表示，以及如何利用这些表示。这给我们提供一条思路，提升数字阅读有效性同样可以从改善数字阅读平台和提升读者数字阅读素养角度出发。信息系统有效使用理论模型如图1所示。

图1 信息系统有效使用理论模型

1.2 模型构建

Burton 还提到一些有效使用提高工作表现的事例，例如文字处理过程、发送邮件、企业及软件、会计制度、决策支持系统和视屏会议系统。过去有学者将有效使用理论成功应用于数字图书馆的有效使用研究，并建议图书馆服务者提供的基础设施需要与用户能力匹配[25]，降低获取知识和信息的障碍。读者面临的问题还包括全面的搜索实践来验证数字文本的可信度和有用性[26]，以及克服肤浅的练习以进行深入持久的阅读[27]。我们将数字阅读平台看作是一个信息系统，研究需要如何有效使用这个信息系统来提高数字阅读表现。

基于上述理论分析，本文将有效使用理论运用到青少年数字阅读平台有效使用研究中。如图2所示，研究模型不再将用户的表现分为效用和效率，而统称为有效使用。有效使用可以定义为青少年读者多大程度上实现了数字阅读目标；透明交互指青少年读者不受数字阅读平台设计和功能的阻碍，并获取数字内容的程度；忠实表示指青少年读者从数字阅读平台获得高质量、高保真内容的程度；知情行为是指青少年清晰地知道自己的阅读行为并做出反应，以达到更好的阅读状态。青少年数字阅读平台有效使用的假设模型如图2所示。

图2 青少年数字阅读平台有效使用的假设模型

1.3 研究假设

影响透明交互的因素有平台的可访问性、可用性、系统界面和社交功能等，当然也离不开读者的操作技能和捕捉信息的能力。Hutchison[28]发现青春期前的学生认为数字阅读比纸质阅读更难，而且学到的更少。钱鸥[29]等人发现大学生进行学术性内容阅读时希望电子阅读器能提供文本突出显示、快速浏览、信息比较等功能。董二林[30]认为社会化媒体环境使双向互动式的传播方式成为可能。人们既是信息的接受者，也是信息的传播者。根据前人的研究可知，透明交互对数字阅读有一定影响，因此，提出假设：

H1：透明交互正向影响青少年数字阅读平台有效使用。

顺利的与数字阅读平台产生交互，是读者获取信息的前提。数字阅读与传统纸质阅读不同，数字文本需要通过设备呈现在读者眼前，因此电子书产品的外观、交互界面以及大数据社交服务[31]是促进阅读深度的保障。崔文浩[32]等人认为，信息获取速度与成本是大学生选择数字阅读的因素，而视觉感受差异等是放弃数字阅读的因素。刘坤锋[33]等人的双路径模型认为，读者对数字阅读行为的态度受到中枢路径（信息质量）和边缘路径（信源可信度、声誉）的影响。符合青少年读者需求的硬件和软件，加上读者自身的操作能力，促成了透明交互的产生，从而使得忠实表示成为可能，因此，提出假设：

H2：透明交互正向影响忠实表示。

从使用到有效使用需要理解信息系统的性质和目的。阅读的目的不仅是获取信息，而是使用信息，这使得数字文本的有用性和高保真度尤为重要。数字时代，阅读本身并没有被改变，变化的只是出版、传播与阅读的方式。内容和格式的结合影响着读者的阅读习惯、注意力和兴趣。Wolf 认为特定类型的内容最有利于深度阅读[27]，不是所有内容都适合数字阅读。徐孝娟[34]等人发现读者选择数字阅读时受功能性价值、机会性价值、社会性价值以及情感性价值的影响。刘斌[35]等人的调查显示，数字阅读体验与传统纸质阅读体验有一定的差距。诸如仿真翻页效果和字体字号等呈现形式，适当结合多媒体对数字阅读有积极的影响[36]。因此，提出假设：

H3：忠实表示正向影响青少年数字阅读平台有效使用。

在获得忠实的表示之后，有效利用这些有用的信息将大大提升阅读的价值，这是一个知情行动的过程。它既体现了读者利用数字阅读平台的能力，也体现了数字阅读平台的价值。正确、完整且清晰的信息才能保证读者获得的反馈是真实的，从而采取正确的行动。在响应反馈时，用户采取行动改进系统的使用、性能，以达到更好的阅读目标。因此，提出假设：

H4：忠实表示正向影响知情行动。

无论何种服务组织，提高顾客满意度都应该是其首要目标[37]。陈娟[38]等人认为，数字阅读同质化严重，数字阅读平台应该有差异化服务的理念。现代技术手段可以主动感知用户的需求与状态，增强信息服务的时效性、精准性和灵活性，提高信息资源利用率和用户满意度[39]。与用户的沟通反馈有利于改善阅读服务质量，提升用户的阅读体验与忠诚度。青少年读者可以在知情行动的过程中逐渐提高数字阅读能力及数字阅读素养，使得数字阅读更有效。因此，提出假设：

H5：知情行为正向影响青少年数字阅读平台有效使用。

2 实证研究

2.1 问卷设计

为探索青少年数字阅读平台有效使用的影响因素，本文主要针对有数字阅读平台体验的青少年进行问卷调研。在文献调研的基础上了解可能的初始测量项，对相关研究领域的专业人士和青少年读者进行小规模访谈，随后设计调查问卷。问卷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为用户基本信息：性别、年龄和数字阅读习惯；第二部分为用户使用数字阅读平台的情况调查。量表设计完成之后，我们组织了20 名中小学生进行预调查，根据出现的问题和不合理的地方进行讨论、修改和调整，形成了正式问卷。问卷采用Likerts 5 级量表进行测量，数值1-5 表示测度非常同意、同意、一般、不太同意和非常不同意。

2.2 数据收集

本研究的对象为青少年，青少年一般是指自上初中到高中毕业的人群，年龄在13 到18 周岁。研究显示技术的使用早在十几岁之前就开始了[28]，通过提升青春期前（9-12 岁）儿童的数字素养，可以更好地将数字技术整合到未来的教育中，以满足“终生阅读”的需求。但是幼儿对量表认知能力和理解能力有限，不适合作为本研究对象。因此本研究选取9-18 岁中小学生作为研究对象。通过与学校合作，在发放问卷之前，将调研意图与信息课程老师说明，并由信息课老师引导学生自主填写。针对小学生，学校信息课程教师就调研内容详细讲解，指导学生打开调研问卷网站，学生个人填写内容，全过程在老师的指导下进行，从而保证了儿童对问卷的理解以及数据在反应儿童数字阅读上的真实性。问卷共发放282份，最终收回有效问卷282 份。

3 研究结果与发现

3.1 样本特征分析

问卷统计结果显示，282 名参与者中，男生148 人（52.5%），女生134 人（47.5%）；年龄分布上，9-11 岁113 人（36.6%），12-14 岁125 人（40.5%），14-18 岁44 人（22.9%）。从阅读频率上看，每天一次及以上149 人（52.8%），三天一次51 人（18.1%），每周一次及以上82 人（29.1%）；阅读时间小于30 分钟有149 人（52.8%）%，大于30 分钟有133 人47.1%）；大部分学生（204 人，72.3%）更喜欢书本阅读，只有78 人（27.7%）表达出更喜欢数字阅读。

3.2 量表信度与效度检验

信度通过内部一致性系数(Cronbach’s α)、AVE 和组合信度(Composite Reliability,CR)来检验。如表2所示，透明交互、忠实表示、知情行为和有效性的克隆巴赫系数（Cronbach’s α）均大于0.9，各测量项的因子负载值的AVE 值均大于0.6，各组合信度CR 值均大于0.9，说明问卷的各测量项具有非常好的信度，可靠性高。

表2 问卷信度与效度分析结果

效度检验包括内容效度与结构效度检验。本研究量表的设计经过文献调研、专家访谈，预调查后对题项进行提取、修改，过程严谨，具有较好的内容效度。KMO 检验值为0.972，大于0.8，巴特利特球形检验值是8 195.305(df =378)，统计值显著性小于0.001，说明该研究数据具有很高的相关性，适合作因子分析。经过验证性因子分析(CFA)，各题项的因子负载值均大于0.7，说明测量模型效度较好。

3.3 模型拟合度检验

利用AMOS24 分析软件来研究模型的整体拟合评价与假设检验。由表3可知，模型适配度均符合标准，表明收集数据和构建模型匹配较好，所提出的路径假设关系和实际情况吻合，模型系数结果具有准确性和有效性。

表3 模型适配度参数

3.4 假设检验

通过路径系数、C.R 以及变异比例R²来评估整个模型的解释程度以及相关假设关系的显著性，结果如表4所示。临界比C.R.的绝对值都大于1.96，显著性概率值P 除了“有效使用←交互透明”为0.012 且小于0.05 外，其他都小于0.001。图3的验证结果显示，本文提出的5 个假设全部通过了检验。

表4 模型结果分析

图3 模型路径验证

4 结论与建议

4.1 研究结论

提升青少年有效使用数字阅读平台对于响应“全民阅读”的号召具有重要意义。本文基于信息系统有效使用理论，构建青少年数字阅读平台有效使用影响因素模型并提出假设，实证研究和数据分析的结果表明，本研究提出的五项假设全部通过检验。

知情行为是影响青少年有效使用数字阅读平台最重要的因素，其次是忠实表示和透明交互。透明交互到有效性和忠实表示的路径系数分别为0.115 和0.875，反映出阅读设备是数字阅读的基础，是忠实表示的前提条件。阅读平台系统的可访问性、可用性、界面与功能设计及社交互动对青少年用户起到了辅助阅读的作用，使之与纸质阅读同样易用的同时，还增加了功能性。

忠实表示到有效性和知情行为的路径系数分别为0.395 和0.877，可以看出忠实表示对有效使用的影响大于透明交互，同时也是读者采取正确的知情行动的保障。青少年读者希望数字阅读平台系统既能兼具纸质阅读的习惯又能满足不同的阅读需求及风格，提供具有可靠性、时效性、适当性及完整性的阅读内容，且内容多样形式新颖。

知情行为到有效性的路径系数为0.458，高于透明交互和忠实表示，对数字阅读平台有效性阅读起到了重要的作用。说明青少年用户切实感受到可以通过数字阅读平台丰富阅读推荐及个性化指导，进而判断自己的阅读程度，了解自己的阅读偏好、合理地控制阅读进度，对有效阅读起到的正向影响程度最高。

透明交互、忠实表示和知情行动的共同作用，最终形成了数字阅读平台的有效使用。本文针对这三个方面分别为数字阅读平台的建设提出以下建议。

4.2 相关建议

（1）优化数字阅读平台结构和功能

数字阅读的兴起，得益于移动终端和互联网的发展与普及。随着5G 时代的到来和移动智能终端的普及，加速了信息的传播，使阅读变得更加方便、快捷和具有互动性[40]。移动客户端的下载、安装、注册和登录也会影响用户对平台的选择。青少年读者必须学会如何同时使用传统和数字读写技能，以及知道如何有效地将书本和数字工具结合起来，以最大限度地利用数字工具的经济性，满足阅读需求。

硬件设备方面，不同的电子设备有不同的优缺点。便携性、交互功能是促进青少年数字阅读的关键因素。为了满足大众需求，专业阅读器的设计要考虑传统文学和学术研究，不能仅限于小说或网络文学。软件性能方面，数字阅读平台应根据读者习惯和需求实现精致的阅读体验，在页面颜色、字体、清晰度、亮度、背影和模式等方面更加智能化；在仿真纸质、翻页效果、保护视力、夜间风格和笔记等方面更加人性化。硬件和软件的进步更好的承载文字音频、支持忠实表示，直接和间接促进有效的数字阅读。

另外，在媒体融合和社会化媒体爆炸的时代，数字阅读平台不能缺少社交功能。线上阅读社区可以为青少年读者提供自主选择参与的读书活动、阅读计划。读者间分享阅读习惯和情感,可以帮助青少年获得更全面的阅读体验，增强阅读成就感、认同感，使青少年以积极、乐观的态度进行数字阅读。未来数字阅读平台不仅是一个知识获取工具，更是文化交流社区，共同驱动青少年有效阅读。

（2）提升数字内容质量与呈现形式质量

阅读是为了获取有价值的知识或信息，不论是学术性的还是娱乐性的。数字阅读平台能否忠实表示出读者想要的内容，是影响青少年有效使用数字阅读平台的关键因素。

内容质量和设计质量越来越受到数字出版者的重视，高质量的内容是吸引读者最有效的手段。数字阅读平台需要通过完整的制度规范进行品质把控，提供精品内容和优质的阅读体验。例如，懒人听书就将“内容为王”定为企业的发展战略。根据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的意见，加快传统新闻出版单位的数字化转型有利于数字阅读资源的专业化建设，从根本上解决现有资源质量层次不齐的问题。加强内容审核，规范流程，提升传播者的信息传播能力和正能量，培养青少年读者的文化素养和鉴赏力。注重市场细分，对相关的资源进行归类、筛选、删除或更新，满足不同用户多元化需求，有利于青少年读者高效获取资源、深入利用资源。针对不同的消费层次，出版多等级数字内容，例如免费书籍、精品专区和独家特色内容。

数字内容的呈现形式是影响有效阅读的重要因素之一。根据梅耶的多媒体学习理论[41]，文字、图片、声音和视频的不同组合和呈现方式，会出现不同的学习效果。数字阅读平台的构建需要与出版机构、动漫、电影公司等内容提供方建立长期良好的合作关系，提升平台开放及包容性，引进绘本、音频、视频等多种形态的优质内容资源。为了满足读者纸质阅读习惯，可以自由切换仿真纸质翻书效果、声音，模拟纸质画质以及书写笔记，有利于青少年用户更加直观便捷地接收信息，提高对事物的理解能力和接受能力，促进有效阅读。

（3）利用现代技术打造智慧阅读理念

在终端设备技术发展相对成熟和数字出版逐渐规范的今天，追求智能内容推荐、个性化服务体验和智慧阅读是数字阅读的发展趋势。青少年书籍品类日益丰富和细分，阅读需求愈加精细化、个性化，为有效满足不同读者的阅读诉求，根据青少年认知发展规律，对年龄、喜好和阅读习惯等数据进行分析搭建阅读内容推荐体系，对平台内容进行科学合理的分类，实行分龄阅读方式，为用户定制个性化的阅读方案，这种科学合理的内容推荐是提升数字阅读能力的有效路径[42]。

利用5G、云计算和大数据技术,能实现高效、精准、可靠的阅读信息获取。利用收集到的读者的阅读喜好、习惯、阅读速度、阅读时间和地点等信息,实现智能化阅读跟踪、管理与评价。读者通过系统反馈了解自己的阅读进度，判断真实的阅读表现，有利于制定下一步的阅读计划，调整和改进阅读方式，提升阅读效用和效率。相似偏好的读者还可以建立线上交流的分享型阅读社区，在获取良好的人际关系的同时实现自身价值。达到交互的作用。未来数字阅读的发展和推广需要多行业、跨领域的合作，包括智能技术、数字出版、信息管理等专业知识与技能的支撑，创新生态阅读环境，构建科学阅读体系，打造智慧阅读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