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舟
摘 要:在旅游行业的发展过程中,城市除了自身的投入外,与其他城市的关系也是一个重要的影响因素。竞争和合作是区域内城市之间最常见的两种关系。以2013—2018年四川省21个市(州)相关数据为样本,验证在不受外界干扰的理想条件下竞争-合作关系对城市旅游经济的影响时发现,四川省各城市在发展旅游经济的过程中,不仅合作能产生共赢,而且竞争也可以实现共赢;城市之间的竞争-合作关系具有动态变化的特点;成都“一城独秀”的优势在不断减弱;相邻城市如果存在稳定的竞争或合作关系会出现“虹吸”现象。因此,相邻城市之间旅游经济应差异化发展;一个城市发展旅游经济需要与其他城市互相帮助;选择合作抱团的对象时应当跳出只在本区域内选择的思维。
关键词:竞争关系;合作关系;交叉效率;聚类分析;旅游经济
中图分类号:F590 文献标识码:A doi:10.3969/j.issn.1009-6922.2022.01.012
文章编号:1009-6922(2022)01-82-09
一、研究背景
一个城市在发展旅游经济的过程中,除了自身资源情况和发展政策外,还会受到很多外部不确定因素的影响,其中一个重要因素就是与其他城市的竞争或合作关系。比起直接竞争,人们往往认为合作能带来更大收益,因此對竞合关系的研究多集中在如何协同发展上。如鲁小波等用点-轴理论研究了东北区域旅游协同发展体系[1];钟家雨等用协同理论分析了湖南省旅游小镇协同发展的策略[2];韦福巍等用生态位理论研究了广西区域旅游如何协调发展[3];苏章全等用共生理论研究滇西北旅游区的竞合关系[4]。总体而言,不论是协同发展还是抱团共赢,更多的是出于主观的合作意识。如何判定城市之间客观上是否存在竞争或合作关系,目前还很少有文献对之进行研究。
通常认为,两个地理位置相近的城市如果主要客源地重叠,则存在争夺客源市场的竞争。例如四川和重庆,入境客源地排名前两位的都是港澳地区和台湾地区,因此一般认为两地在港澳台入境游客源市场上存在竞争。除此以外,也有学者从城市之间的空间联系上进行判断。如黄泰等用引力模型构建了长三角城市群旅游空间竞争等级[5]。兀婷通过中心度分析、网络密度分析等方法研究了长三角城市群旅游经济空间网络结构[6]。
但是仅凭客源市场竞争判断会忽略城市之间的内在联系和相互依存度。从空间联系上分析只能按照竞争激烈程度划分等级,无法进一步确定哪两个城市是竞争关系、哪两个城市是合作关系。因此本文希望通过数据分析将这种特定区域内城市之间客观存在的竞争或合作关系具体化、明确化。但是我国幅员辽阔、地形复杂,要清晰界定竞争或合作关系存在一定难度。在跨境旅游和入境旅游比较发达的地区,如云南和广东,竞争-合作关系不可避免受到国内、国外多重因素影响。在中原地区,由于交通便利、市域相连,城市之间的竞争-合作关系不一定符合行政属地划分。比如截至2019年安徽省16个地级市(除宣城外)都有高铁直通南京,南京被戏称是安徽的“高铁省会”[7]。而常见的“华东五日游”往往又是把上海和江苏的苏州、无锡、扬州串联成线。
研究竞争-合作关系最理想的条件是在一个相对孤立的环境中进行,因为竞争或合作关系都发生在成员内部之间,相对孤立的环境能将外界干扰降到最低,使其关系脉络会更加清晰。本文所选的研究对象——四川省以盆地地形为主。相比其他地形,盆地地形内部的城市与外界联系不如沿海、中原和边境地区那么紧密,竞争、合作的对象基本都是内部成员,更符合相对孤立、受外界干扰小的理想要求。并且四川是旅游大省,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全省21个市(州)的旅游已各具特色,易于比较。同时,在其发展的过程中,各地之间也不乏合作的例子。如2013年9月19日,川东北区域旅游营销联盟宣言签署,川东北区域的南充市、广安市、遂宁市、广元市、巴中市、 达州市共同开拓旅游市场[8]; 2017年5月, 川南的泸州、内江,自贡、宜宾四市签订《川南四市旅游产业共同发展营销合作协议》[9]。这些例子为研究抱团发展的效果提供了参考。
二、研究方法
本文中的竞争并非指争夺某个客源市场或旅游投资项目,而是指在发展过程中客观存在的竞争性;合作也不是指开展了哪些合作项目,而是指两者之间有很强的内在关联性,竞争性可以通过采用交叉效率DEA模型得到反映。按照其计算原理,某一方在进行他评价时,如果和其他单元是竞争对手,就会压低给对方的打分;如果是合作者,就会提高给对方的打分。因此,可以通过赋分情况直观地看出各决策单元之间的竞争或合作关系。在此基础上,再通过聚类分析进行分类就可以划分出竞争性相对弱、内在联系更为紧密的同类合作者。
(一)交叉效率DEA模型
A.Charnes等人在1978年首先提出了DEA分析方法,也是DEA最基础的模型。它是通过现有数据构建一个生产前沿面,以此评价相同决策单元(DMU)间的相对有效性,并通过最终的技术效率值对决策单元的优劣进行排序。但由于被评价的单元可以“自主”选择指标权重,因此该决策单元从最“自私”的角度选择了最有利权重,造成效率高估现象[10]。 因此,传统DEA模型的评价方式被普遍认为是一种“自评”,缺乏客观性。
Sexton等人在固定规模报酬CCR模型的基础上提出了决策单元交叉效率(cross-efficiency)的评价方法。该评价方法不仅让决策单元自评,而且要对其他决策单元进行“他评”。对于投入导向型交叉效率,为了得到唯一的最优虚拟权重体系,根据决策单元之间的关系可以分为仁慈型模型、激进型模型和中立型模型。仁慈型模型将决策单元都视为合作对象,在将自身效率最大化的同时也将其他决策单元交叉效率最大化,即给自己打高分的同时也给合作伙伴打高分。激进型模型是把其他决策单元视为竞争对手,将自己效率最大化时将其他决策单元交叉效率最小化,即给自己打高分,而给对手压低分数。中立型则是既不把其他决策单元视为竞争对手,也不将其视为合作对象,只针对该权重是否有利于此决策单元评价值进行计算。
本文采用激进型交叉效率模型。它假设有n个决策单元,对每个决策单元来说投入了m种资源收获s种产出。对于第j个单元,记其第i种投入为xij(i=1,2…m),第r种产出为yrj(i=1,2…s)。传统DEA计算的最优权重计算并不唯一,交叉效率的计算思路是将所有决策单元偏好权重的均值作为公共均值,在此基础上计算各个决策单元的效率。激进型交叉效率模型公式如下:
其中Edd为决策单元自评值,在公式(1)中,激进型交叉效率模型是在保证Edd不变的情况下,最小化其他n-1个决策单元平均效率的决策方案。最后得到一个评价矩阵(见表1)。
其中,每一行是评价其他决策单元的评价效率,每一列是被其他决策单元评价的评价效率,对角线为决策单元DMU的自评价效率。决策单元的最终效率值是通过计算决策单元所有“自评价”和“他评价”平均值获得,即如公式(2)所示。
本文利用表1计算后的矩阵数据对城市竞争-合作关系进行聚类分析,按照公式(2)对城市旅游效率进行计算。
(二)指标变量选取
效率的评价结果依赖于所选取的指标。使用DEA方法测量绩效结果的正确性在很大程度上依赖测评过程中所使用的投入和产出指标[11]。在对省市旅游效率的研究中,学者对指标的选择各不相同。马晓龙、保继刚选取了第三产业从业人数、城市固定资产投资、城市实际利用外资、城市旅游资源吸引力作为投入变量,星级饭店旅游收入作为产出变量[12]。屈有明等选取旅游从业人数(人)、星级饭店数量(家)、旅行社数量(家)和A级景区数量作为投入变量,选取旅游总收入(万元)和旅游总人次(人) 作为产出变量[13]。 马震则是把星级酒店数量、景点品质作为输入指标,把旅游收入作为输出指标[14]。
一般而言,大多数旅游效率文献都选择旅游收入或旅游接待人次作为旅游服务的生产产出[ 15] 。但接待人次有国内游客和国外游客、旅游收入有国内旅游总收入和入境旅游总收入之分。受历史等各种原因所限,四川一些地区本身就不是国际旅游城市,因此为了更客观地评价各地的旅游效率,本文只选取了国内游客接待人次和国内旅游总收入作为产出变量。
投入方面,一些文献选择将固定投资作为投入变量。但考虑到固定投资包含很多工程和住宅建设项目,其与旅游关联并不大,所以本文从出行和接待方面考虑,將星级酒店个数、公路里程数量、A级景区数量和第三行业从业人数作为投入变量。
另外,在区域划分上,本文采用了川西北地区、川东北地区、川南地区、攀西经济区和环成都经济圈的地理划分(见表2)。
(三)评价过程
首先选取四川省21个市(州)数据,按年份分组,采用激进型交叉效率模型进行分析,假设其他所有决策单元都是竞争对手,以得出整体的竞争情况。
其次,在获取交叉效率的基础上进行聚类分析。本文采用系统聚类法是一种被广泛应用的统计分析方法:假设有n个样本,在k维空间中计算样本两两之间的距离;将每个样本归为一类,根据计算出的样本间的距离合并距离最近的两类为一个新类;计算新类与其他各类的距离,同样再根据计算出的距离合并距离最近的两类为一个新类;循环以上过程直至类别个数为1。本文采用的组内平均连接法是将两类合并为一类后,合并后的类中所有项之间的平均距离最小。考虑到本文希望分析的是地区之间的竞争、合作关系,用这种方法更能体现区域内的合作属性。
按照前文所述,本文采纳的是四川有五个地理区域划分的理论,因此在聚类分析时也选择了划分五个集群,用于验证建立在合作关系上的分组结果与地理区域划分是否匹配。
值得注意的是,即使采用仁慈型交叉DEA效率先分析合作者,再用聚类分析归类竞争者,也会得到相同的分组结果[ 16]。
三、结果
将2013—2018年四川省21个市(州)的相关数据按照上述过程进行计算,并将结果可视化,所得结果如图1所示。其中一个颜色代表一组合作关系。一共有五个组别,故呈现出五种不同颜色。
通过对图1的分析可以发现,四川的城市旅游经济关系存在以下特点:
首先,城市的竞争-合作关系可能是变化的,也可能是固定的,且与地理区域划分并不匹配。例如川东北地区的南充与巴中始终是合作关系,但与达州就从合作关系(2013—2015)转变为竞争关系(2016—2018)。攀西经济圈的凉山彝族自治州和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川西北地区的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和甘孜藏族自治州一直是竞争关系。而川南地区的内江、自贡和环成都经济圈中的眉山、资阳、德阳、绵阳等的竞争-合作关系不断反复。
其次,长期处在竞争关系的包围圈会削弱城市的优势地位。四川省长期存在成都“一城独秀”的局面。成都作为四川旅游业的中心和领头羊,旅游接待人次和国内旅游总收入所占比重接近四川省的三分之一。作为四川省的最大城市和交通中心,省外游客提到四川首先想到的城市几乎都是成都,来川旅游的游客第一站也几乎都是从成都开始。并且成都自身也有武侯祠、宽窄巷子等知名的旅游景点,游客接待人次和国内旅游总收入远超环成都经济圈内的其他城市,因此成都一直与其他城市处于竞争关系。但在长期激烈的竞争下,周边城市加大了旅游宣传和开发力度,高铁的开通又促进了人员流通,加快了周边城市从成都引流的速度。在这种发展状态下,“一城独秀”的局面有所变化。从表3可以看到,成都原本处于绝对优势地位的旅游接待人次和国内旅游总收入所占比都有所下降。尤其是旅游接待人次,在2018年已经被环成都经济带所超过。
第三,两个地理位置相邻的城市如果存在稳定的竞争或合作关系,彼此之间的差距就会逐渐缩小。这一结果符合威廉姆逊的“倒U型假说”。该假说认为,随着国家经济发展,区域之间的经济差异扩大趋势就会停止,并转变为不断缩小的趋势[17]。
在川内有四组市州关系一直处于稳定状态,分别是属于竞争关系的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和甘孜藏族自治州、攀枝花市和凉山彝族自治州;属于合作关系的乐山市和雅安市、巴市中和南充市。从表5可以看出,2013年甘孜藏族自治州的旅游接待人次不及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的三分之一,国内旅游总收入前者也不到后者一半。但是经过5年的发展,甘孜藏族自治州不仅在游客接待人次上几乎追平了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在国内旅游总收入上还实现了反超。攀枝花和凉山彝族自治州一组也是如此,虽然攀枝花市在游客接待人次和国内旅游总收入上要落后一些,但是和凉山彝族自治州的差距在不断缩小。雅安市和乐山市也一样,2018年雅安市发展到旅游接待人次大约是乐山的一半,国内旅游总收入大约是乐山市的三分之一。巴中市也从人次、收入不足南充的三分之一发展到接近南充的一半。由此可见,两个相邻城市不论是存在竞争关系还是存在合作关系,只要关系稳定,最后原来旅游经济弱的变强,原本旅游经济强的被赶上。
第四,合作伙伴间距离的远近对城市旅游效率没有必然影响。以凉山彝族自治州为例,2017年与凉山彝族自治州存在合作关系的城市数量只有4个,为历年最少。但这一年凉山彝族自治州的旅游效率却高于其他年份。2018年凉山彝族自治州与10个城市存在合作关系,这一年的数量低于2013年、2014年,但这一年其旅游效率却比2013年、2014年高。同时,与前面4年不同的是,在2017和2018年与凉山彝族自治州存在合作关系的城市都不是与其地理相邻的城市。在与周边城市由合作变为竞争关系、合作伙伴空间距离更远的情况下,凉山彝族自治州的旅游效率创造新高,并且一直保持在较高的水平。
四、启示与对策
通過上文分析发现,四川的城市如果想进一步发展本市的旅游经济可以从以下几点考虑:
首先,对于城市来说,合作可以产生共赢,竞争也可以制造共赢。对于这类城市,不需要刻意强调合作。如环成都经济圈内的城市,其除了与成都市保持竞争状态外,彼此之间也存在相互竞争关系。但这样的竞争没有阻碍城市或地区发展,反而刺激各个城市抓住发展时机、深挖发展潜力,最后实现了共同发展、共同繁荣的局面。因此,对这些城市来说,让其继续各自发挥优势、百花齐放才是发展旅游经济的最佳选择。
其次,相邻城市之间旅游经济应差异化发展。因为无论是竞争还是合作,在稳定的关系背景下,相对落后的一方都会不断发展追上,甚至超过原本领先的另一方。那么在旅游发展过程中,原本具有优势的一方既要帮助周边城市发展起来又要确保自己不落人后,就需要注重差异化发展。成都有得天独厚的交通优势可以确保自己在很长一段时期内仍是四川省旅游接待人次、国内旅游总收入最多的城市。乐山有乐山大佛-峨眉山这样独一无二的世界自然文化双遗产。但是甘孜藏族自治州和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攀枝花和凉山彝族自治州的旅游吸引物重合度较高,游客往往会在出游时二选一。二者如果不能进一步利用好、开发好各自的特色资源,就很难避免此消彼长的困境。
第三,一个城市发展旅游经济需要与其他城市互相帮助。普通城市孤军奋战会导致旅游效率低下。即使像优势地位显著的成都的旅游效率也会慢慢被降低。因此,建立、发展合作关系对一个城市来说尤为重要,各市(州)应当主动寻找合作伙伴建立合作关系。当单个城市对外吸引力不足时,可以通过合作将多个城市的旅游资源整合起来,作为地区旅游资源整体向外推出。当单个城市旅游竞争力不足时,则可以将区域内的城市联合起来,把每个城市的旅游优势集中起来变成地区的旅游优势,再由城市之间互相弥补不足,从而提高整个区域的旅游竞争力。当整个区域游客增多后,区域内每个城市都会因此获益。
第四,选择合作抱团的对象时应当跳出只在本区域内选择的思维。从图1可以看出,具有合作关系的城市很多是跨区域的。凉山彝族自治州的例子也证明了合作城市地理位置的远近不会影响旅游效率高低。因此,在考虑抱团对象时就不应当只在地理位置相近的城市中选择。像凉山彝族自治州大部分时候和川东北城市建立合作关系,打通南北发展通道,互相为对方引流,同样可以抱团发展,为彼此旅游发展开辟新的发展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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