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初北音系韵书《音韵清浊鉴》补论五则

2022-01-08 06:52:38宋峰
重庆三峡学院学报 2022年1期
关键词:影印本韵书韵部

宋峰

清初北音系韵书《音韵清浊鉴》补论五则

宋峰

(江苏理工学院人文社科学院,江苏常州 213001)

《音韵清浊鉴》;版本;合口呼;尖团;叶及附叶

《音韵清浊鉴》[1-2](1721,下简称《清浊鉴》)是清初一部助人识字辨韵的重要韵学著作。作者王祚祯,字楚珍,析津(今北京)人,生卒年不确定(大部分时间当生活在康熙年间)。该书由韵图和韵谱两部分组成,韵图借鉴了元代刘鉴《经史正音切韵指南》(1336,下简称《切韵指南》),并略作改动;而韵谱部分的编次则主要借鉴元明时代的两部重要韵书——《中原音韵》(1324)和《音韵日月灯》[3](1633,下简称《日月灯》)。《清浊鉴》韵谱部分采取以韵统调的编排体例,每七个韵部立为一卷,共三卷。卷首部分署有“析津王祚祯楚珍氏辑西湖姚椿子华氏校”的标识。该书有序言多篇,除王氏自序外,还有马垲元、姚椿、蓝畹等人所留下的几篇序言。从诸篇序言的相关信息可以推断,此书在当时的确得到过不少人的认可,但付梓后一直影响不大,其中最主要的原因与《四库提要》对《清浊鉴》的过度贬抑有关。鉴于《四库提要》之相对权威性,嗣后的研究者对此韵书的看法均持此说,对该书所具有的创见缺少发现,致使《清浊鉴》一书的重要音史价值得不到体现。

一、版本补正的问题

在对《清浊鉴》的研究中,我们发现常用的两个影印本各有缺憾,有互相补苴的必要。

《清浊鉴》的版本不多,有康熙六十年善乐堂刊本、江苏巡抚采进本和清抄本。今可看到的刻本多是善乐堂藏版本和江苏巡抚采进本。北京大学图书馆收藏此书刻本[典藏号SB/414.1/1033,线装,一册(1函),馆藏地址:北大图书馆古籍特藏室],中国人民大学图书馆亦收藏此刻本。不过前者只有序言、凡例及韵图部分,无后韵谱部分;后者我们未曾看到,韵图和韵谱两部分大体俱全。

我们今天能看到的《清浊鉴》影印本主要来自以下两处:

1.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1995)的“续修四库全书”编写委员会所编《续修四库全书》经部小学类第二七五册善乐堂藏版《清浊鉴》。该书是据中国科学院图书馆所藏清康熙六十年善乐堂刻本影印而成。原书版高218毫米,宽296毫米。不过,本影印本所使用的版本也略有不足,该版本后韵谱部分十七庚青韵去声一栏里的所有小韵字空缺。

2.齐鲁书社出版(1997)的“四库全书存目丛书编纂委员会”所编《四库全书存目丛书》经部第二二〇册。该书据中国科学院图书馆中国人民大学图书馆藏清康熙六十年善乐堂刻本(江苏巡抚采进本)影印。与上海古籍出版社的版本相较而言,该影印本的优点体现在十七庚青韵去声一栏里的韵字保持完整无缺,而且此影印本后附录了《四库全书总目·音韵鉴三卷》提要,这样可以弥补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本之不足。

此外,值得注意的是,以上两种影印本在二十一韵部最后两部——廉纤和监咸的排序上还留存有一些不大统一的细微之处:上海古籍出版社之影印本最后两韵的顺序是先廉纤韵后监咸韵,而齐鲁书社出版的影印本则是先监咸韵后廉纤韵。两个韵部到底孰先孰后,应该以哪一本为据,尽管此种细微之处对于整个音系的研究并无大影响,但还需做进一步考察。因此,要想全面了解《清浊鉴》的成书情况,最好是将上海古籍出版社《续修四库全书》第二七五册和齐鲁书社《四库全书存目丛书》第二二〇册两部分结合起来使用,这样方能弥补彼此间的不足。

二、合口呼的问题

表1 《清浊鉴》各韵下所标注的“”或“”字样

《清浊鉴》在韵母类型上只保留了开合,而没有分出四呼。现在所谈的所谓四呼,最早见于清初吴江人氏潘耒(1646—1708)的《类音》(见《四库全书》经部小学类)。《类音》已明确从唇的形状角度来分析开、齐、合、撮四呼,不过并未结合具体时音来谈,所以未免有些“形而上学”[8]57。《清浊鉴》的成书接继其后,之所以没有完全采用“开、齐、合、撮”的外部标记,我们推想在很大程度上是受到了吕氏《日月灯》只标“开口呼”“合口呼”字样的影响。经研究,《清浊鉴》实则已经表现出了音节分四等呼的类型。判断的依据主要是其“合口呼”字样标识、声母的四等布置及y韵的独立等信息。这些信息基本上可透视出十八世纪初北京话的基本四呼格局:开口一二等即为开口呼;开口三四等即为齐齿呼;合口一二等即为合口呼;合口三四等即为撮口呼。当然存在少数需另作解释的例外韵字。

需要说明的是,借助此四等四呼的格局,我们可以粗略地构拟或分析《清浊鉴》一书所反映的十八世纪初北京话之韵母概貌,所以此四呼的存在,对于探讨北京话语音系统的演变具有重要的价值。

三、尖团问题

《音韵清浊鉴》中所反映出来的尖团音分化现象是很有意思的,有单独讨论的必要。

根据声母在清浊上的不同,我们依次讨论了《清浊鉴》二十一个韵部中涉及尖团分化的十六个韵部。限于篇幅,我们在此不再一一展示每一韵部的具体讨论过程,仅将讨论的结果,即这十六个韵部精见系声母下所含的主要韵字胪列出来,见表2。

表2 《清浊鉴》尖团分化的韵部及韵字(凡空缺处表示无相应小韵字,用△符号代表)

京剧界有一个“尖团音辨音字表”②具体可参见网站http://www.zhonghuayinyun.com/ziliao/9.html.,该表比较容易看到,京剧界的专家、学者或爱好者多熟稔于心。我们想强调的是,《清浊鉴》一个较大发现是它所记载的关于精组和见组分尖团的概貌要比京剧界所流行的“尖团音辨音字表”还要清晰,所胪列的相关小韵字也较为常见。《清浊鉴》曲韵性的客观存在,其始因正如王氏自序所言:“夫苟乐事歌吟者未有不首严声韵,而研究声韵者未有不奉周韵为矩矱。”[1]548据此,我们判断《清浊鉴》一书确实有为曲韵家所设的可能。

四、“○”符号的多解问题

“○”是韵书中常用的一种标记符号,在不同的字书、类书中其所表达的作用可能不同。在《清浊鉴》中我们亦看到了这样一个符号“○”,到底如何解释呢?这很有讨论一下的必要。

“○”这一标记符号,在《清浊鉴》韵谱中共出现了8次,具体情况如表3所示。

表3 符号“○”在《清浊鉴》的位置统计

因为《清浊鉴》的小韵字是以《日月灯》为底本的,所以我们可以通过比较这两部文献,看相同的韵字在《日月灯》中的开合情况,以此来判断《清浊鉴》中符号“○”的用法。综合来看,《清浊鉴》所使用的符号“○”大概有这三方面的功用:

1.作开口的标记。如:歌戈韵入声作上声处晓一与见一之间的“○”,可以依据《日月灯·韵母》第38页作出判断,因为《清浊鉴》“○”后紧跟的“閤”“鸽”“合”“蛤”等字在《韵母》中均属于开口呼的字。同样,歌戈韵入声作上声见一与溪一位置上的“○”也是作开口的标记,因为溪一里的“溘”“榼”“磕”等字在《韵母》二十五“合”小韵下,亦属开口呼字。

2.作合口的标记。如:歌戈韵入声作上声见一下“蛤”字与“郭”字之间的“○”,从《日月灯·韵母》第36页将“郭”字标为合口来看,其前的符号“○”当作合口的标记来解;溪一下韵字“瞌”与“阔”之间的符号“○”亦如此,因为“阔”等字在《韵母》中属“曷”韵,为合口。

3.符号“○”还可表示来源不同的含义。如车遮韵入声作去声开口呼来三下由符号“○”所界隔的“迾”“猎”等字的反切来源不同,表现在符号“○”以上的字均是以“列”为声符的形声字(共9个),而该符号以下的字则是以“巤”为声符的形声字(共4个)。同样的情形,还有“筴与格字之间”“邺与额字之间”“舰与馅之间”位置上的“○”,兹不赘述。

五、叶及附叶的问题

最后,我们来看《清浊鉴》研究中所遇到的叶及附叶的问题。叶和附叶在《清浊鉴》的音注里面都有出现,前者是用来表示原本入声的字与同韵平、上、去里小韵字音近的方法;后者则专门指那些因韵近而附着在东钟韵里的其他小韵字的情形,主要是庚青韵里的部分小韵字。

(一)关于叶

《清浊鉴》不光借有吕氏《日月灯》的反切注音,而且在“入作三声”栏中还大量使用了叶声标音法。张竹梅先生认为:“大量采用‘叶音法’,正是为了解决韵书‘入派三声’与‘呼吸言语之间还有入声’的矛盾。基础方言中入声韵调的实际存在给‘入派三声’形式的反切注音带来一定的不便,而‘叶音法’虽不如反切来得具体实在,但这种反切却带有很大的随意性。‘叶X’‘叶XX声’,具有‘读如某音同’‘读音与某音相谐’之意。采用‘叶音法’则更方便有入声的方言区的人们较为准确地把握这些入声字的舒声音读。”[9]315《清浊鉴》叶音标注的方法也正如张竹梅先生所讲的那样,包括“叶X”“叶XX声”两种情形。通观全文标注,这两种叶音法主要是用来标注“入声作平声”“入声作上声”“入声作去声”下小韵字的舒声读法,举例如下:

蠖(本屋郭切叶鏖),而“鏖”字(於刀切)在对应的平声下存在;

毂(本古六切叶古),而“古”字(公户切)在对应的上声下存在;

物(本文弗切叶务),而“务”字(亡遇切)又入尤韵,在对应的去声下存在。

(二)关于附叶

《清浊鉴》韵谱部分出现了很多韵部合流的现象,如东钟和庚青两韵。在第一东钟韵去声栏后专列有“附叶”部分,“附叶”部分亦分平、上、去三种调类。其中在平声调类下,明确地注有“本庚青韵字,今依中原韵附入”的字样。经过对小韵字的核实,那些凡在该“附叶”部分出现的小韵字在十七庚青韵平、上、去、下都可以找到相对应的小韵字。这两个韵部所重复的小韵字共计104个③“附叶”去声并二下“蚌”字在后庚青韵中找不到,只此一处例外。,东钟韵所附叶庚青韵里小韵字的具体情况,见表4。

表4 东钟韵“附叶”部分列表(括号后数字表示同音字数)

从表4可知,东钟与庚青两韵的互叶,多出现在以下几种情况:

1.牙音,见母、溪母和群母合口呼;

2.唇音;

3.喉音,影母、晓母、匣母和喻母合口呼。

为便于东钟和庚青两韵部间韵字的比较,我们对东钟和庚青这两个韵部所重现的小韵字做了一个统计,结果见表5。

表5 东钟、庚青两韵互叶的情况

《清浊鉴》凡例中讲道:“大都南人多缺庚青,北人多缺东钟韵。予屡玩古人词调,往往见有庚青杂入真文者,或以东钟移借庚青者,三韵互相混乱,此皆土音之过耳。诚能审音合法,自无此弊。”[1]556编纂者王氏将东钟与庚青两韵的相混解释为“皆土音之过耳”,实在有违其做法,因为他编纂此书的目的正是为了“正音”。东钟与庚青互叶的现象在《中原音韵》韵书中可以看到,同时在同时代的元曲作品中也可以看到。鲁国尧先生在《白朴曲韵与〈中原音韵〉》一文中就讲到了曲韵作品中多种韵的相叶现象,他认为:

除桓欢与监咸二韵未见通首使用外,其余17韵并非都各自壁垒分明,若干韵之间有通叶,甚至这种合韵现象颇为突出。[10]462

东钟与庚青的通叶最为突出……但关汉卿、马致远也有这种现象,也许在“中原”曲家间带有一定的普遍性吧。[10]472

既然《清浊鉴》的编纂者深通等韵门法,审音辨韵严格,为何还会在一部之内安排两个韵部呢?究其原因,一方面可能是考虑到了大都“南人”和“北人”实际语音中混用的问题,另一方面则很可能径直借鉴了《中原音韵》的做法。

与《清浊鉴》所体现出的尖团音相像,《清浊鉴》所出现的韵的相叶现象,实际上亦承袭了《中原音韵》之曲韵系韵书所具有的特点。元代是中国戏曲史上第一个黄金时代,《中原音韵》使传统的音律和音韵研究成为一门新的专门学问[11]130。大家都承认《中原音韵》影响很大,“作北曲者守之,兢兢无敢出入”[12]110,其所定之谱,至今为北曲之准绳。假使周德清的书与北曲不相合,可能也不会如此受人遵从。周书对后世曲界之作曲者、理论研究者等影响深远,充当了戏曲取韵标准的先锋,周氏被广称为曲艺界之鼻祖,实不为过。

《清浊鉴》略仿《中原音韵》的韵部系统,在具备曲韵性质的同时,亦反映出了当时北京一带的语音实际,因为“分韵是韵书的第一要义,连分韵立部都相同的韵书,其关系之密切非比一般”[13]401。戏曲语言比较接近人们日常交际使用的生活语言,“《中原音韵》基本上就是根据一个实际的共同口语来撰作的。它反映了有元一代中原共同语的语音系统”[14]14。杨耐思先生在《〈中州音韵〉音韵研究》序言部分提到,“因为戏曲是唱给听众听的,演给观众看的,如果戏曲语言跟生活语言相差甚远,就使得听众和观众难以接受”[9]1,所以这些曲韵韵书在不同程度上都具有时音性特征。《清浊鉴》中的叶及附叶现象当然也表现出了这种与时音相叶的特点。

六、余论

本文提出并论证了《清浊鉴》研究过程中所遇到的五个方面的问题:

1.《清浊鉴》两个不同影印本的补苴问题;

2.韵谱中标注的是“合口呼”而非“呼哈”的问题;

3.《清浊鉴》所反映的尖团史料的价值问题;

4.符号“○”的多种用途问题;

5.关于叶与附叶的问题。

以上的相关阐释,既加深了我们对《清浊鉴》编纂体例和韵学价值的认识和了解,又丰富了该书研究中的一些相关成果。学术界对《清浊鉴》一书缺乏应有的关注,相关认识基本上还停留在《四库提要》既有的成见上,而后继学者对《清浊鉴》所体现出来的创新点又鲜有挖掘,故使其隐藏的重要音史价值始终得不到体现。我们换个角度来说,如果结合此书的编纂旨意及特点,就可以认为此书的编纂者还是有很多创见的。

杨亦鸣先生的《李氏音鉴》(1992)一书,曾经对北京语音史料的重要性有过相关论述:“普通话语音史的研究是汉语语音史研究中的一个薄弱环节,主要原因是直接记录北京语音的文献较为罕见。”[15]60事实上亦是如此,在诸多汉语音韵学文献中,我们能直接拿来用作研究北京话音史的文献材料屈指可数,这就给普通话音史的相关研究带来了不可避免的局限。我们在前期的相关研究中已经证实,《清浊鉴》的确可以透视出18世纪初北京话的语音概貌,因此其文献本身的价值不言而喻。其实,早在20世纪30年代,白涤洲先生《北音入声演变考》(1931)一文就已经从入声演变的角度强调了《清浊鉴》在北音入声演变中的重要性问题[16]。所以,对于这部有重要韵学价值的北音系韵书,学界还是应该给予更多关注。

[1] 王祚祯.音韵清浊鉴[M]//续修四库全书:第257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

[2] 王祚祯.音韵清浊鉴[M]//四库全书存目丛书:第220册.济南:齐鲁书社,1997.

[3] 吕维祺.音韵日月灯:64卷[M]//续修四库全书:第252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

[4] 宋峰,杨亦鸣.《音韵清浊鉴》所反映的十八世纪初北京话声韵概貌[J].语言科学,2018(5):449-466.

[5] 宋峰.《音韵清浊鉴》曲韵谈要[J].聊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4):36-43.

[6] 宋峰.《音韵清浊鉴》改编《音韵日月灯》韵字的方式[J].语言研究,2019(1):37-44.

[7] 王娇.《音韵清浊鉴》音系研究[D].福州:福建师范大学,2010.

[8] 唐作藩.音韵学教程[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

[9] 张竹梅.《中州音韵》研究[M].北京:中华书局,2007.

[10] 鲁国尧.鲁国尧语言学论文集[G].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2003.

[11] 廖奔,刘彦君.中国戏曲发展简史[M].太原:山西教育出版社,2006.

[12] 王骥德.曲律[G]//中国古典戏剧论著集成(四).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59.

[13] 宁忌浮.汉语韵书史(明代卷)[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

[14] 李新魁.《中原音韵》音系研究[M].郑州:中州书画社,1983.

[15] 杨亦鸣.《李氏音鉴》音系研究[M].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1992.

[16] 白涤洲.北音入声演变考[J].女师大学术季刊,1931(2):1-42.

Five Supplements to the Rhyme Bookof the Northern Phonology in the Early Qing Dynasty

SONG Feng

was a work on orthophonic rhyme that helped people to read and distinguish rhymes during the Kangxi period of the Qing Dynasty. It was criticized by theonly because of its disparate book. Since then, academic circles have paid little attention to the book. After research, this is a phonological document full of innovative consciousness, which has its unique value in the compilation of rhyme books and the history of Mandarin Phonetics. Since the academic fieldare short of the research about this book, many problems need to be timely discussed. Among them, five issues involved in the book and rhyme spectrum, including Hekouhu, Jiantuan, the symbol “○”, Xie and Fu-xie,must be clarified during the in-depth interpretation of, and some of these issues such as Jiantuan, Xie and Fu-xiealso reflect the important historical value of the book.

; version; Hekouhu; Jiantuan; Xie and Fu-xie

宋峰(1980—),男,江苏丰县人,博士,江苏理工学院人文社科学院讲师,主要研究汉语史。

江苏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清初北音系韵书《音韵清浊鉴》综合研究”(20YYB006),江苏理工学院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普通话韵部划分中儿化韵的理论与实践研究”(KYY19528)。

H114

A

1009-8135(2022)01-0105-13

(责任编辑:邹建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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