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成人继续教育协会的经验与启示

摘 要：美国成人继续教育协会在促进美国成人教育专业化的过程中发挥了引领作用。该协会在发展过程中通过出版重要期刊并发布简讯、举行学术研讨会议、创建分工明确的组织架构、下设各组织关系团体等实践做法，努力让美国公民享有学习的机会。该协会具有探索成人世界，解决成人问题;民间团体赞助办学，适应社会需求;举办多种类活动，维护成教良性发展;主张终身学习，构建学习共同体等特色。借鉴其做法提出：应支持各种社会力量，兴办多样的成人教育;推进专业组织建设，营造良好的成教氛围;开展丰富的实践活动，扎实推进成教发展;发挥专业组织职能，服务终身学习体系等策略，以促进我国成人教育事业的长足发展与进步。

关键词：美国;成人继续教育协会;成人教育

作者简介：孔德虹，女，曲阜师范大学继续教育学院2019级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成人教育基本理论。

中图分类号：G71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7747（2021）11-0122-07

成人教育专业组织是由从事成人教育工作的工作者或教师组成的标准化的、互惠互利性的、有组织的集体组织[1]。美国成人教育的起步水平比较高，有许多促进成人教育发展的组织，所涵盖的专业范围较为全面，在世界成人教育领域取得了引人注目的成就。在美国整个成人教育的结构体系中，美国成人继续教育协会作为一个不可或缺的专业组织，不仅历史悠久，而且具有重要的价值。因此，探讨美国成人教育专业组织的实践做法，反思其主要经验，并切实结合我国国情实施成人教育专业组织发展的本土化策略，无疑具备重要的借鉴意义。

一、美国成人继续教育协会的历史追溯

美国成人继续教育协会（American Association for Adult and Continuing Education，AAACE，以下简称“协会”）成立于1982年，是美国规模最大的非营利性、非党派的民间组织。纵览其历史，可追溯至20世纪20年代。为妥善解决一战造成的移民问题，美国政府提倡利用协会的力量来倡导美国化运动，于是，国际教育协会在1921年成立移民教育部，服务于移民教师，后又扩大到除教师之外的行政人员。 1923年，卡内基基金会的主席弗雷德里克.P.凯佩尔（Fredrick P. Keppel）设想成立一个关注成人教育问题的机构，将成人教育视为一个整体的领域。为此，1925—1926年，卡内基基金会举行了一系列的区域会议，考虑建立一个新的全国成人教育组织。在召开的会议上，会员们普遍赞成成立一个全国性组织。1926年3月，美国成人教育协会（AAAE）在芝加哥的一次全国性组织会议上成立。至此，成人教育开始被大众认为是一个专业领域，迈出了专业发展的关键一步。美国成人教育协会最初的使命是实现一种特殊的成人教育愿景，这种愿景是基于社区，而不是基于学校，并且是非职业性和非功利性的。然而，这种愿景从来都不是完整和清晰的，且受第二次世界大战和经济大萧条的影响，还遭到了持续性的破坏[2]。1951年，美国成人教育协会和全美教育协会成人教育部合并更名为美国联邦成人教育协会（Adult Education Association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AEAUSA）;1982年，由于美国联邦成人教育协会与全国公共继续与成人教育协会（National Association for Public Continuing and Adult Education，NAPCAE）两会的会员有相当大的重叠，于是美国成人教育协会在美国德州圣安东尼市举行年会时，决定将两会合并，并又重新命名为美国成人继续教育协会（AAACE）。其中，位于加拿大的三个区域性组织和部分的成人教育工作人员也参加了此项活动[3]。可以看出，协会一直处于适应和转型的过程中，并适应了动荡、迅速变化的环境[4]。经过连续的重组，协会逐渐以一种学术性和专业性的新面貌日益走进公众视野。长期以来，它致力于引导社会大众了解成人教育，以倡导及推进终身教育为主要目的，发展人力资源，鼓励会员间及会员与社会各界间的各种交流活动，并形成了政策行动来发展成人教育，推动成人教育坚定地走向专业化。

二、美国成人继续教育协会的实践做法

作为成人教育专业组织，协会在传播成人教育知识、提供继续教育等方面做了大量的实践工作，也形成了一些行之有效的经验和做法。对这些经验和做法进行梳理和总结，可以为发展我国成人教育专业组织打下良好的基础。

（一）出版重要期刊并发布简讯

协会通过组稿、出版并发行各类成人教育领域的学术刊物进行学术研究。例如，发行的《成人教育季刊》（Adult Education Quarterly）、《终身学习》（Lifelong Learning）、《转化教育杂志》（JTED）[5]、《成人基本教育》（Adult Basic Education）、《成人学习》（Adult Learning）等[6]，这些都是目前国际上颇为著名的、具有权威性的成人教育杂志，在成人教育领域中具有相当高的学术地位。这些杂志主要负责刊发重要的成人教育研究報告与发现、新的观点与主张及新的措施与活动，且每份期刊都有不同的重点和任务。例如，1982年创刊的《终身学习》（Lifelong Learning）每年发行8期，内容主要涉及到关于成人和继续教育的各种论文、成人教学方法和书评等方面。值得肯定的是，成人教育先进理念的传播得益于这些文章的发行;同时，文章的发行也成为了创建与完善成人教育学科体系的重要推动力量。1950年创刊的《成人教育季刊》（Adult Education Quarterly）是一本学术评审期刊，主要内容包括成人和继续教育的经验研究报告、哲学分析、比较研究及论文等，旨在激发以问题为导向的、批判性的研究和实践方法，且越来越强调跨学科和国际视角。除此之外，协会还出版了《成人和继续教育手册》（Handbook of Adult and Continuing Education），每10年出版一次。该手册包括了成人教育领域著名学者所做的学术贡献，主题涵盖了成人教育科学理论、实践活动、信仰等多个领域。除了发行学术期刊外，协会还会发布简讯（American Association for Adult and Continuing Education Newsletter），此后又改为在线上（On-line）。简讯每年发布十次，目的是为了促进各会员间的联系，加强沟通与交流。

（二）举行学术研讨会议

协会每年召开的学术研讨会是全国性的盛会，吸引了来自全球各地的会员和嘉宾，年度会议经常与国内或国际合作召开，在美国的不同地区轮流举行。如：第二届会议于2008年在芝加哥举行，会议重点讨论了地区发展以及成人教育和终身学习的作用，会议的任务是就区域机构之间可能进行合作的领域进行集思广益，并讨论其他国家使用的各种模式。另外，正如媒体、教育工作者、社区活动家和其他人指出的那样，在整个2020年会议上，协会开始强调数字鸿沟和社会不公正现象的持续存在，指出成人教育工作者不仅要反思，还要努力实现社会改革。因此，必须对问题进行挑战和重新构架，并确定可用的工具和资源以创造可能，改善那些被剥夺权利、被边缘化或被排斥在资源之外的人们的生活，实现公平和正义。此外，协会还举办或支持其他有关成人教育的学术及实务的活动，进行有益于成人教育方面的宣传及游说工作。

（三）创建分工明确的内部组织架构

为了创造尽可能多的和谐，前组织架构被巧妙地并入了协会，这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美国成人继续教育协会组织架构的纷繁复杂性[7]。该组织由14位人员组成的董事会管理，其中包括5名执行委员会成员、2名董事会成员和7名委员会主任。值得一提的是，所有董事会成员都是志愿者。该组织的章程规定了它的架构和运作方式，还设置了章程和政策委员会（Bylaws and Policy Committees）、人力资源委员会（Human Resources Committees）、提名与选举委员会（Nominations and Elections Committees）、战略规划委员会（Strategic Planning Committees）等8个委员会，协会的组织架构都有明确的分工、履行自己的职能，以统一的方式协调各种成人教育问题，有效地凝聚了成人教育组织的力量，保证了成人教育活动的有序开展。除此之外，美国成人继续教育协会还有28个特别利益集团（Special Interest Group， SIG），它们代表了成人教育者关心和参与的具体领域。虽然委员会比较正式，其结构、目的和总体性质受美国成人继续教育协会章程的约束，但只要有足够高的兴趣，任何成员都可以组建SIG。SIG的教育范围包涵现代远程学习、研究生教育、宗教研究、社区学院、职业和生涯教育等领域，实现了广泛而全面的覆盖。其中，2011—2012年间，协会成员分别成立了劳动教育SIG、可持续发展与环境教育SIG，以及专门针对军人、退伍军人和军人配偶教育的SIG等。

（四）下设各组织关系团体

协会认为成人们的学习是一个持续不断的过程，获取知识的自由才是真正的自由。为此，一方面，协会下设各组织关系团体，这些关系团体类别多样，教育内容有终身技能教育、职业教育及课程、妇女地位、理论研究及评论等。这不仅能够激发成人的内在潜力，解放成人的思想，也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一些特定人群的命运。另一方面，协会的8个委员会代表成人教育的不同领域，成员可以根据自己的爱好加入不同的委员会。如：成人基础教育和扫盲委员会（Commission for Adult Basic Education and Literacy，CABEL）的使命是促进政策的研究、讨论和实施，并为成人基础教育和扫盲领域的专业人员提供发展机会;社区、少数族裔和非正规教育委员会（Commission for Community，Minority and Non-Formal Education，CCMNFE）致力于在社区内促进少数族裔和非正规的终身学习者的专业发展和培养他们人类成就的信念;远程学习和技术委员会（Distance Learning and Technology，CDLT）认识到远程技术学习对成人学习的影响越来越大，CDLT主要分享关于成人如何在网络学习环境中学习的最佳实践和研究。由此可见，这些委员会提供了一个对成人教育进行批判和反思的论坛，并为成人群体进行专门咨询与服务，旨在积极推进美国成人教育的专业化进程。

三、美国成人继续教育协会的经验反思

（一）探索成人世界，解决成人问题

首先，成人教育的目标是关注和重视关于成人的学习问题，聚焦成人群体，也就是为广大成人提供与教育有关的服务，提升成人的学习能力。在发展过程中，该协会一直承诺并致力于为广大成人提供教育服务，为需要学习的成人创造不同的学习机会。其次，教育必须以人的特质为导向，并走在技术和社会发展的前沿[8]。正如协会的前主席埃德加丁·布恩博士曾说过，发展经济、提高生活水平和生活质量是全人类的共同目标，而成人教育如何为更好地实现这一目标作出贡献，是全世界成人教育工作者应当共同关注的问题。协会在传播成人教育知识和提供继续教育机会等方面做了大量工作，它们不仅参与立法咨询、专题规划，还组织各类读书会、讲习会、报告会等活动，創造了不间断的学习机会、询问和讨论，使成人能够实现一个集体学习愿景——获取和分享学习[9]。最后，协会不会因年龄、种族、国籍、身体或精神能力等情况的不同而有所歧视。在成人教育任何活动或运营中，它致力于创造一个包容和公平的教育环境，为需要学习和完善自己的成人打造了新的学习空间。

（二）民间团体赞助办学，适应社会需求

一方面，协会起源于非官方的民众教育，在发展过程中较好地满足了不同层次、不同类型成人的学习要求，而各种社会团体和机构在其中的地位和所起的作用日益明显。从协会的历史追溯来看，1924—1941年，促进协会发展的强劲力量来源是纽约市卡内基基金会，全国性协会的基金全部来自卡内基公司。在1924—1934年的十年间，基金会为从事成人教育的组织提供了超过300多万美元的资助，堪称美国成人教育史上的一个里程碑，使美国成人教育形成异彩纷呈的局面。另一方面，很多成人教育活动都是由各种团体倡导并付诸实践，其在美国成人教育活动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协会积极提倡非学历教育，成人教育的类型和内容与成人的真实生活世界相联系，能满足成人的学习意愿和兴趣，适应成人的学习需求，促进学员更好地成长与发展。

（三）举办多种类活动，维护成教良性发展

成人教育的专业组织是此门学科赖以生存和发展的重要基础，专业组织的兴盛会带来学科的强盛发展。协会在传播成人教育思想与研究成果、指导学科发展、保持专业精神和素质等方面都发挥着重要作用。一方面，协会定期举办成人教育年会、资助重大科研项目和课题研究、组织学术探讨与交流、出版核心专著或文章等，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成人教育这一学科良性发展。另一方面，协会的成立对进一步加强成人教育领域的信息交流和经验分享作出了重要贡献，这使成人教育工作者在本领域获得了职业归属感。此外，协会重视出版成人教育专业期刊，为成人教育领域的专业人员和学者提供了一个优质良好的平台，对传播先进的理论成果作出了重要贡献，引领成人教育走向良性发展道路。

（四）主张终身学习，构建学习共同体

其一，协会不仅是一个专业组织，更是一个学习共同体。就终身学习而言，该协会一直在进行积极探索，让受教育的成人享受到更多的知识，极大地推动了美国终身教育的开展，切实提升了美国成人学习者的学习质量。如协会于1985年在威斯康星州密尔沃基市举行的全国成人教育会议，讨论了终身学习对人一生的生活是至关重要的这个主题。协会通过举办各种活动，鼓励学员进行探索和交流，了解世界各国成人学习的发展趋势以及老人教育、增加残疾成人学习的机会、完善成人学习中图书资料的技术服务、成人教育的教育形式和学习方法等。

其二，虽然协会成员在世界的不同区域工作，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信念，即终身学习有助于人类的成就和积极的社会变革，他们憧憬着一个更加人性化的世界。协会致力于帮助成年人获得知识、技能和价值观，过上富有成效和令人满意的生活，创造一个更加人道的世界[10]。

其三，协会重视对终身学习至关重要的具体政策、计划、立法和倡议，以拓展成人教育机会的深度和广度。协会力争为成人成长和发展提供机会，并组织成人教育工作者进行理论研究和实践发展[11]。

四、美国成人继续教育协会对我国成人教育的启示

（一）支持各种社会力量，兴办多样的成人教育

首先，政府部门应调动各方主体参与成人教育的积极性，支持并激励相关的实施主体举办成人教育;同时，依托各类专业组织、民间团体和社会力量等多种途径开展相应的教学;根据成人自身的特点因材施教，提供不同的教学模式，满足成人学习的需要。其次，建立与市场挂钩的灵活教育形式，让具备资质的机构进行成人教育培训，将正式教育与非正式的职业培训相结合;将学校、图书馆、工厂等场所打造为成人教育可利用的场所，尤为突出实践性与应用型的特点;加深社会对成人教育的认可，使更多的成人更加积极地参与其中。最后，现代信息技术和数字科技的快速发展为成人教育事业的发展插上了“数字化”的双翼。因此，成人教育组织应广泛调动遠程教学平台、网络资源、媒体等力量，对接时代需求，使慕课、翻转课堂、微课等走近成人课堂;革新成人教学模式，引导成人学会充分利用信息技术的优势，由传统的教学方式转向跨时空的对话;为终身学习构建网络化平台，为成人提供多种教学条件，满足成人在人生各个阶段的学习需求，实现自主化和个性化的终身学习。

（二）推进专业组织建设，营造良好的成教氛围

专业组织是由具有共同专业知识、能力、精神的专业人员组成的自我管理组织[12]。除协会外，美国还有众多层次分明的学科专业组织，不仅有地方性和全国性的，而且还有国际性的。此类组织致力于发展成人教育，打造成人教育可靠的专业品质。因此，借鉴其做法可采取以下措施：第一，我国应主动成立多层次、多类别的成人教育专业组织，充分整合成人教育发展的多边力量和资源，着力开展各项学术研究工作，全面重视培训成人教育领域的学者专家，使成人教育的课程、实践活动、理论研究等方面实现多层次跃升。第二，重视成人教育专业组织的作用，充分发挥其在舆论上的导向和引领作用。通过推进专业组织的建设，适度扩大专业组织的活动范围，维护成人教育专业组织的行业权威，关注成人教育管理者的从业资格和教育培训，为规范成人教育秩序、发展成人教育汇聚更多的正能量，从而推动成人教育事业再上新台阶。第三，成人教育专业组织要与地方政府、教育部门开展交流，深化合作，争取各方面的资金支持，密切关注社会经济、政治、文化发展状况，建立评价、研究、监督与评估机制，为地方政府提供成人教育政策咨询和服务。

（三）开展丰富的实践活动，扎实推进成教发展

丰富的实践活动是协会发展的重要保证，也是美国成人教育发展的有效手段。相较于美国而言，我国成人教育专业组织在数量、质量和规模等方面仍显不足。因此，我国要着重加强成人教育组织的环境建设。其一，成人教育专业组织应为完善学科发展打造牢固的外围保障，出版相关的成人教育专业期刊，进行深入的理论探讨和建构。同时，成人教育组织还应坚持期刊的高质量发展，加强成人教育期刊的审核;增加相应的期刊种类，使出版单位多元化，涉猎内容多样化;聚焦成人教育的发展问题，广泛传播成人教育研究成果和思想，打造成人教育学科发展的理论基础，指导成人教育的发展。其二，相应的成人教育专业组织应定期举行研讨会、学术演讲，或与高校机构联合举办培训，结合成人实际，开展主题突出、形式多样的交流活动，并拓展新的交流渠道，鼓励开放的信息交流和经验共享，不断提高成人教育工作者的专业化水平。其三，重点加强与国外相关高校、成人教育专业组织在继续教育领域的国际合作，注重学习国外专业组织的一些成功经验，充分协调各方资源，不断推进我国成人专业组织的改革，搭建与国外对话交流合作的高端平台。

（四）发挥专业组织职能，服务终身学习体系

协会以终身教育和学习为使命，贯穿于成人教育活动的始终。因此，成人教育组织作为行为主体，需要革新组织架构，履行时代赋予的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历史使命，在建设学习型社会中作出自己的一份贡献。一方面，要充分发挥成人教育专业组织在实施终身教育、建设学习型社会中的表率作用，增加并重组成人教育相关组织，充分整合教育资源，加大经费投入，建设良好的师资队伍。在现有成人教育组织和成人教育网络的基础上，组建社区教育组织网络，形成上下协同、协调发展的合力，促进良好成人教育生态的形成。另一方面，成人教育组织要进一步向社会开放办学，多元办学，整合社会力量，构建有利于终身学习的社会环境，在活动与交往中积极主动地参与终身学习，不断提高成人的综合技能和生活质量，促进终身学习体系的日臻成熟与完善。

總而言之，我国成人教育专业组织的发展水平还有待提高，需要巧借他山之石，补琢己方之玉。纵观协会的光辉历程，它采取了许多有效措施促进了成人教育实践的发展。借鉴协会的做法，结合我国成人教育发展现状进行改革，可以拓展新的发展机遇。这对我国成人教育专业组织的发展大有裨益。

参考文献：

[1]郭亚培.评价维度及建设途径：成人教育教师队伍的专业化发展[J].中国成人教育，2016（9）：138-140.

[2] ROSE A D. Beyond Classroom Walls： The Carnegie Corporation and the Founding of the American Association for Adult Education[J]. Adult Education Quarterly，1989，39（3）：140-151.

[3]王则信.远距离教育辞典[M].北京：新华出版社，1994：66.

[4] SANDMANN L R，SMITH W L. AAACE： Its Legacy and Future Direction[J]. Adult Learning，1999，11（1）：34.

[5]刘奉越，董香君.美国成人教育专业组织的演进：历程、逻辑与展望[J].终身教育研究，2020，31（3）：47-53.

[6]赵红亚.美国成人教育专业化发展的历史轨迹[J].河北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05（6）：85-89.

[7] SEAMAN D，LONDONER C A，SPIKES W F. AAACE Past，Present，and Future Presidential Perspectives[J]. Adult Learning，1992，4（2）：7-9.

[8]安德烈亚斯·施莱歇，王涛，肖思汉，等.教育要面向学生的未来，而不是我们的过去[J].全球教育展望，2018，47（2）：3-18.

[9] ROSE A D. AAACE——A Learning Organization：Why not？[J]. Adult Learning，1997，8（3）：4.

[10] American Association for Adult and Continuing Education. Welcome to AAACE[EB/OL]. [2021-07-23].https：//www.aaace.org/.

[11] SCHMIDT S W. Perspectives in Adult Education—The American Association for Adult and Continuing Education （AAACE）：Its History， Purpose and Activities[J]. New Horizons in Adult Education & Human Resource Development，2014，26（1）：55.

[12]赵彦彬，郭燕燕.发达国家成人教育教师专业化的特色及其启示[J].河北大学成人教育学院学报，2011，13（4）：53-55，71.

[责任编辑   王文静]

Experience and Enlightenment of American Association for

Adult Continuing Education

KONG Dehong

Abstract： American Association for adult continuing education has played a leading role in promoting the professionalization of adult education in the United States. In the process of development， the association strives to give American citizens the opportunity to learn by issuing important journals and newsletters， holding academic seminars， creating a clear internal organization structures and setting up various affiliated groups. The association has the features of exploring the adult world to solve adult problems; non-governmental organization sponsored schools to meet the needs of society; holding various activities to maintain the sound development of adult education; advocating lifelong learning and building a learning community. Learning from its practice， this paper puts forward that we should support various social forces and set up various adult education; promote the construction of professional organizations and create a good atmosphere for adult education; carry out rich practical activities and solidly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adult education; give full play to the functions of professional organizations and serve the lifelong learning system， so as to promote the rapid development and progress of adult education in China.

Key words： United States; association for adult continuing education; adult educ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