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以坚定文化自信
——以戏曲艺术为例

2021-11-11 21:16朱建平李翼成
长江文艺评论 2021年3期

◆朱建平 李翼成

文化自信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包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支撑,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取得杰出成果的支撑,同样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的重要组成部分。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文化兴国运兴,文化强民族强,没有高度的文化自信,没有文化的繁荣兴盛,就没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坚定文化自信,充分地体现了高度的文化自觉和文化担当。只有坚定文化自信,整个民族才能有坚持坚守的定力、奋起奋发的勇气、创新创造的活力。博大精深、灿烂辉煌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的“根”和“魂”,它积淀着中华民族最深层的精神追求,代表着中华民族独特的精神标识。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是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自信的着力点。作为我国传统的艺术形式、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和载体的戏曲,无论是在中华民族悠久的发展史当中,还是在当下,对于民族精神的培育和时代精神的弘扬,都具有非常重要和极为关键的作用。

一、坚定文化自信的一大源泉: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

在中华民族上千年的发展史上,戏曲艺术绵延不断的传承和高潮迭起、名家辈出的发展历程,塑造着中国传统艺术的根和魂,也深刻影响着中华民族独特的思维方式。以戏曲为代表的艺术形式的繁荣,推动着中国人文化自信的建立。

13世纪初期的蒙古西征,进一步打通了欧亚大陆和中西方之间的陆路纽带,促进了中西之间的经济文化交流。在这样的背景之下,我国与西亚、中亚甚至西欧地区的人员往来日益频繁,异域丰富的文化源源不断地传入中国。元朝统一中国之后,随着我国疆域的不断西扩,陆上丝绸之路等多种交通方式进一步畅通,外国人来华的途径日益便利。元朝的首都大都,当时甚至可以看到色目、回族等民族的歌舞,听到九重西域各色方言,堪称世界之都。受此影响,当时丰富多彩的元杂剧既有取材于汉族上古传说故事,又有其他民族的传说故事;既有民间口耳相传的寓言,又有各地历朝历代的孝廉之类的道德模范事迹。而从创作主体上分析,元杂剧的作者,其族裔乃至身份也十分多样:《窦娥冤》的作者关汉卿系汉族人,身份则与元大都朝廷太医院有关;《酸斋乐府》的作者贯云石是维吾尔族人,曾经是翰林院学士;《罗李郎》的作者张国宾,则是教坊勾管。演员也是如此,其中大部分是汉族,但也不乏少数民族。例如,在记载元代杂剧演出行业从业者的《青楼集》中,就提及了西域回族演员米里哈。而表演的内容按照元杂剧的传统形式,分为四折一楔子,演唱形式宫调一叶到底,偶有插科打诨。其中曲牌是一个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曲牌中,有的来自于汉族民歌曲调,有的来自唐诗宋词,有的则是少数民族的民歌。无论从族裔身份上,还是创作的题材上,元杂剧的创作主体都体现出极大的广泛性。

明朝中后期,随着资本主义萌芽和江南地区农业手工业开始拥有某些初级商品经济的特征,上层人士开始在纷繁多样的消遣形式中发现了昆曲的存在。随之,一些富商和官僚,或专门建造戏台,或者耗资聘请戏班。文人阶层借此也开始逐步接受和爱好昆曲。但是,由于明代南戏中辞藻过于古奥且形式过于繁杂,甚至过于注重音调词汇与慢节奏,南戏中对于各种民间艺术表现形式大有接纳,虽然数量极为有限。时调时曲虽然比较罕有,但其曲调形式却极为迂回。此时在北方民间,诸种新兴地方戏也逐渐兴起。其曲牌单纯固定、曲文平实易懂,在民间特别是乡村大受追捧。

随着新中国的成立,戏曲创排践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双百方针,通过发掘、继承、复排古老或濒临失传的剧目,昆曲和许多地方剧种都出现了新的生机。例如上面所说的明清以后逐渐衰落的昆曲,还有“一直被摈弃于乡村山野的比较萌芽状态的”黄梅戏等等,或是重新创排经典剧目,或是登上大雅之堂。改革开放以来,随着中外交流日益频繁,戏曲艺术也开始汲取欧美舞剧、话剧和歌剧等艺术形式和西方艺术美学的诸多长处,为自己的发展服务。而各种赛会、演出和艺术节、戏剧节的出现,则对戏曲艺术发展起到了重大作用。进入新时代,广播电视的数字化,频道的专业化,互联网、智能手机和移动应用的成长,大数据等传播形式的诞生,都为戏曲的发展提供了新的机会和平台。其直接刺激了戏曲创作者和创排人员的文艺创造积极性,表现在传统剧目的不断改编复排、演出次数的倍增与新编剧目的不断出现。

以上事例充分说明,戏曲文化作为中华传统文化的一部分,其发展和繁荣与我国社会的变革、国力的强盛有密切的关系。地位的提高则带来了受众的增加,从对民族艺术的接纳中,人民可以广泛接受民族精神的洗礼和熏陶,增强对自己文化的认同。戏曲剧目里特殊的民族艺术形式,无疑可以产生强大的精神暗示。这也就是说,戏曲这种传统的艺术形式是增强人民文化自信的一个重要的途径,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培育文化自信的有效方式。

二、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坚定文化自信的两大根本途径

(一)必须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继承和发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

传承中华传统文化和树立文化自信,就必须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根本上就必须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具体方针就是既要传承传统文化的精华,保留好传统文化艺术的根脉,又要充分体现出时代性,进行具有新时代特点的文化创新。做到这些的前提,就是要实事求是,洞悉和把握戏曲艺术的本质规律。

我们还是以戏曲艺术为例。戏曲,顾名思义,它是因曲才有戏,有戏才会成为曲。两者是相辅相成,相互联系,相互制约而又缺一不可的。“曲”即是指音乐形式,有了“曲”,“文”才有衬托;有了“曲”,“舞”才有节奏。作为一种虚拟性、程式性、综合性的艺术形式,兼具“诗、乐、舞”等多种艺术因素,唱念做打的艺术手段,这都是戏曲艺术的精髓。戏曲理论家张庚和郭汉城将“唱、念、做、打”这四个艺术手段概括为“最鲜明、最直接的音乐因素”、“富于音乐性和节奏感”的“运用音乐手法处理过的舞台语言”、“节奏化、舞蹈化”的表演动作和“武术和杂技的舞蹈化”。“唱、念以其音调和旋律,做、打以其动律和造型,以节奏作为共同的支点”,在相互渗透、融合却又相互制约中,共同构成了戏曲这种综合性的表演形式。这样一种性质和特点就是其本质规律,也就是戏曲艺术的精华,对它的继承就应该从它的艺术形式、艺术因素和艺术手段入手,以综合性的思维在艺术实践中体现程式性和虚拟性。体现程式性,要体现出它的格律性、规范性和可塑性。而只有充分地体现出戏曲的程式性,才能更充分地体现出它的虚拟性。

因此,我们要剖析戏曲的程式性从而来深入阐析其虚拟性。以戏曲的格律性举例,其早可以追溯到春秋战国的宫廷歌舞和彼时民间的祭祀舞蹈。宋元戏曲形成之伊始,即是格律性形成之时。徐渭在其《南词叙录》当中称南戏的曲牌是“其曲,则宋人词而益以里巷歌谣,不叶宫调”,在其文学性的基础之上,将宋代词人的词牌与南北朝和隋唐时期的少数民族民歌和宫廷音乐相结合,辅以民间小调,再用一个统一的调式按序相连。而到了元明之时,则是将宫调作为若干曲牌的统属。南曲曲牌分引子、过曲、尾声三类,北曲则无引子,仅双曲、尾声二类。引子过渡到尾声,故称“过曲”。“尾声”顾名思义,则是全曲的结束。此外,还有各种不同的套数,用以铺排各种曲牌,进而来安排全剧的节奏,统揽全局。到了清末形成的属于板腔体的京剧,则有西皮、二黄、四平调、反西皮、反二黄、南梆子、高拨子等等腔调,以及慢板、快板、流水、导板、散板、摇板、二六、快三眼等等节奏。

除了深刻理解程式特别是其中的格律性,我们还要运用综合性的思维将戏曲的文学性结合起来。戏曲的文学性,在于它不是一种平面文学,而是一种舞台文学。所以要兼具人物关系、人物情感,更要在一定的节奏之下以主旨和主线带动人物并充分重视情节结构。而这几者之中,人物情感作为人物关系的体现,对于整个戏的节奏和结构,都是非常重要的。在南曲当中,涉及到感叹伤悲的情感时,就运用【南吕宫】来表现,而当台上人物出现轻蔑之情时,此时则充分运用“陶写冷笑”的【越调】。同样,京剧当中,如果表现的是严肃凝重的人物情感,则非【二黄原板】莫属,极其欢快,则会出现【西皮快板】……这样的效果,最直接的作用就是让观众们身临其境,尽管周围环境并不是剧中场景,但是使其充分地融入。如果情节铺排得好,甚至会让观众产生“我就是剧中人”的感觉。

配合着重于动作的做和打,加上传统戏曲舞台的“一桌一椅”,即使演员手中空无一物,周围也没有什么布景,只要有唱白、身段和音乐,观众却全都知道了演员在做什么,这就是虚拟性的体现。

那么,戏曲如何体现出时代性?进入新时代,由于长期对于戏曲现代化和现代性的提倡,无论是从表现形式,还是创作内容上,都出现了与现代艺术形式融合的倾向。“话剧加唱”成了一段时间以来戏曲舞台艺术的表现形式。无论是新编历史剧,还是现代戏,亦或是重新改编复排的传统戏,都出现了这种倾向。加上戏曲不少表演形式落后于时代,塑造人物则过于形象僵化和过分脸谱化,以及内容的反复俗套,表现的伦理纲常与民众的实际生活相脱节,以至于难以表现民众的情感诉求与实际需求,所以,积极与时代融合,就成为了最重要的事情。在新时代,只有与当今中国社会现状和现实国情相融合,与我国奉行的主流价值观相融合相促进,才能成功体现出戏曲艺术的时代性。

(二)发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关键作用,以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

核心价值观是一个民族赖以维系的精神纽带,是一个国家共同的思想道德基础。没有共同的核心价值观,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就会魂无定所、行无依规。在当代中国,我们奉行的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它集中体现当代的中国精神,凝结着全体人民共同的价值追求。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蕴含的思想观念和人文精神,滋养了中华民族独特丰富的文学艺术、科学技术、人文学术,至今仍然具有深刻影响。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蕴含的道德规范,体现着评判是非曲直的价值标准,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中国人的思维方式。这就需要我们在时间维度上和精神维度上去分析问题,前者是如何将传统和现代的两套价值体现有机衔接起来,后者是如何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和相统一。从二者的具体联系上来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国家的前进方向、社会的发展目标和人的发展目标各自要求不同。我们要利用它们的不同来思考这两个问题。

那么,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其中一个重要的环节,就是用符合并服务于现代化国家建设的思想观念去改造中国传统文化并解释中国传统文化。最重要的是要善于通过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去诠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中国古代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我们的祖先留下了足够多的智慧供我们参考、借鉴和学习。尤其是戏曲,至少从第一部有记载的戏曲剧目《张协状元》开始,戏曲剧目中就有不少在今天看来思想价值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内容。张国宾的杂剧《薛仁贵》,充分运用底层人们的目光看世界、看生活,充满着对底层民众处境的感同身受,侧面体现了我国古代劳动人民对社会公正的渴望。汤显祖的《牡丹亭》,通过对杜丽娘游园之后,思念梦中情人的苦楚来表达中国人对自由的向往。《赵氏孤儿》则通过程婴多次和公孙杵臼搭救侥幸逃过被屠岸贾满门抄斩却命运多舛的赵氏幼子,不惜献出程婴自己的亲生儿子的情节,来表达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对于友善品德的重视。最典型的莫过于王实甫的《西厢记》,通过崔老夫人多次毁约、赖简的情节,对不诚信、不守约的行为加以批判。再纵观京剧和地方戏诸剧种的剧目,京剧传统戏《将相和》中的“兼爱、非攻”可以很好地解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社会层面的“和谐”要求,而豫剧《穆桂英挂帅》,扬剧《史可法——不破之城》中的“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则是可以解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个人层面的“爱国”要求。如果我们能够充分调动这些积极因素去诠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那么,我们就一定既能充分运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凝心铸魂又能充分将中华传统文化按现代文明的特点进行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

三、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涵养文化自信的三大重要意义

(一)振奋民族精神,鼓舞精神活力

自从近代中国初步形成民族意识和国家意识以来,对于民族精神的宣传和教育就一直是中国人民反帝反封建的战斗号角。新中国成立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大力弘扬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随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民族精神的内涵也有了相应的变化。习近平总书记将中国人民在长期奋斗中培育、继承、发展起来的伟大民族精神概括总结为伟大创造精神、伟大奋斗精神、伟大团结精神、伟大梦想精神。那么,在戏曲当中,也有不少剧目,真正体现了中华民族的民族精神,展现了中国人的家国情怀。这些剧目,无论是像《史可法——不破之城》《大树西迁》《苏武牧羊》这样的新编戏还是《春闺梦》《大保国·探皇陵·二进宫》这样的传统戏,皆可以真正地振奋民族精神,进而鼓舞全民族的精神活力。

(二)承载文化使命,激发创新活力

文化是最需要创新的领域。在人类发展的每一个重大历史关头,文化是时代变迁、社会变革的先导。在戏曲的发展史上,每一次文化的变革和社会的变革,对于戏曲的发展总是具有相当大的作用。宋时刑法刑律所确立的“刑不上大夫”的原则使士大夫阶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宽容。加之此时君主专制制度并未加强,科举制度还并未僵化、固化和绝对化以及中原地区经济的发展和城市化的进步,使社会对自由的文学创作还有一定的容忍度。诗词文学的迭起和迅猛特别是对词牌的运用,伴随着宋词在民间的广为传唱,赋予了刚刚形成的戏曲文学性的特性,促使了最初的两个戏曲剧种——北杂剧与南戏形成了曲牌联套的结构体制,以至于后来形成了“剧曲叙事”的以歌舞演故事的架构,为后世奠定了戏曲传承和创新的基本形式。清乾隆年间,统治者对于花部的重视甚于雅部,加上此时“徽班进京”,加上“四大名著”为代表的明清小说等俗文学在普罗大众中的影响,格律繁杂、无病呻吟的曲牌体的影响力已经远不如通俗易懂、寓意简洁明了的板腔体。今天,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们面临着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两大任务,在社会主要矛盾发生变化,人们对精神文明有着更高需求的当下,以宣传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新编历史剧、改编传统戏和反映当代大众感情需求和思想心声的新编现代戏等文艺作品来凝聚力量,实现文化创新与继承,提升传统文化精神内涵,是文化传播者和文艺创作者需要践行的使命。

(三)彰显绚丽底色,增添时代活力

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就是要提高文化软实力。进入新时代,中国不仅在经济总量上位居世界第二,在综合国力上居于世界前列——这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奠定了硬实力。而在软实力方面,中国精神、中国价值和中国力量,更是提高国际话语权的根本动力来源,放到具体的方面看,就是绘就新时代文化强国的底色。而绘就这个底色,即讲好中国故事特别是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故事。在戏曲艺术当中,除了上面说的文学音乐体裁、故事题材而外,如何讲述戏曲剧目背后的故事,通过戏曲剧目演化的讲述和分析每一个剧目中人物的性格与人物关系,主线和主旨的挖掘以及对其背后蕴含的价值内涵、思想意义以及为社会甚至历史所带来的的影响作用这些要素所构成的叙事体系的构建,对于切实做好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以及衍生出来的中华民族的民族精神及其实践裨益巨大。总之,它有助于坚定文化自信,更有利于传播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从而讲好中国故事,绘就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绚丽底色,从而为新时代增添时代活力。

四、传承优秀传统,坚定文化自信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和文化自信中的地位,是显而易见和极其重要的。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能够促进文化自信,增进文化认同,进而提高中华民族的文化自豪感。

文化自信是“四个自信”中的最根本的自信,是新时代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实践的重要成果。文化自信是属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文化自信,究其根本,也就是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国情相结合的产物。

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以坚定文化自信只有在马克思主义指导这个前提之下,对马克思主义思想精华多重取舍,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才会有创新性的发展和创造性的转化,才能更好的承载文化使命,更好的激发创新活力。

戏曲艺术,作为一种历史悠久的艺术形式,是中国人重要的“文化名片”,是中华文明永不过时的民族象征。它将随着时代的发展永久性地被赋予新的内涵,它之所以在漫漫的历史长河中屹立不倒、永不磨灭,根本原因在于它的传承。它“口传心授”的传承方式、严格的师传和章法形式以及民间的悠久深厚的道德资源与思想资源,是它在近现代欧风美雨的冲击之下没有走向末路的秘诀。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只有坚定文化自信是我们的民族精神,民族创造力才能进一步被激发起来。而只有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才能坚定文化自信,我们才会以更加昂扬的姿态,伫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注释:

[1]《〈求是〉杂志发表习近平总书记重要文章〈坚定文化自信,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2019-06/15/c_1124627333.htm。

[2][3]蒋星煜:《中国戏剧史钩沉》,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第7页。

[4]《习近平同志〈论党的宣传思想工作〉主要篇目介绍》,http://cpc.people.com.cn/n1/2020/1110/c64094-3192 4799.html。

[5]张庚,郭汉城:《中国戏曲通论》,文化艺术出版社2014年版,第343页。

[6]《青年要自觉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北京大学师生座谈会上的讲话》:http://www.ce.cn/culture/z dtushu/dxb/201906/18/t20190618_32390576.shtml。

[7]中共中央宣传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三十讲》,学习出版社2018年版,第206页。

[8]《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http://www.12371.cn/2017/10/19/A RTI1508367749466430.shtml?from=groupmessage。

[9]中共中央宣传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学习纲要》,人民出版社2019年版,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