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及影响因素研究——基于新发展理念的实证分析

李豫新，尹 丽

（石河子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新疆 石河子 832003）

一、引言

我国进入高质量发展阶段，新发展理念成为统领经济发展的重要指导思想。党的十九大提出通过乡村振兴战略解决城乡发展不平衡的问题[1]122-126，在此基础上，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提出新型工农城乡关系，让城乡融合发展的成果惠及广大群众。城乡融合是指将城市和乡村看作一个整体，城乡共同发展的过程[2]35-42。城乡融合发展有利于解决社会主要矛盾，是对城乡统筹和城乡一体化的继承，明晰了现阶段我国城乡发展的目标和路线，对我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具有现实意义。当下以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引领的发展是经济高质量发展，在新发展理念的基础上探索城乡融合，有利于进一步推动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提出的新型工农城乡关系，加快实现农业农村现代化，不仅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更能实现城乡共同发展，是一种高质量的城乡关系，有利于解决不平衡不充分的社会矛盾。因此，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是一种以新发展理念为引领，促进城乡共同繁荣、有机融为一体的城乡关系。本文基于新发展理念，研究我国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水平以及影响因素，进一步提出促进我国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的对策建议。

城乡融合发展是我国现代化进程中需要高度关注的重要命题。何红认为城乡融合发展是将城市和农村真正放在平等位置的战略[3]91-92。韩俊认为要树立正确的城乡融合发展观，破除一直以来以城市为中心的错误认识[4]3。卢昌彩认为城乡融合发展有利于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的解决[5]46-49。关于城乡融合发展水平的研究有许多方法。叶允最构建了珠江—西江经济带主体功能区的城乡融合综合评价指标体系，运用熵值法、主成分分析法和城乡耦合发展度模型对不同主体功能区的城乡融合发展水平进行了评价[6]。马嘉爽分别构建了城市与乡村两个综合指标体系，运用复合系统协调度模型对全国及各省市的城乡进行了测算，并进行了探索性空间数据分析[7]。关于城乡融合发展的影响因素方面，学者们也各有研究。黄小明通过建立数理模型对收入差距、人力资本深化与城乡融合之间的关系进行研究，发现农村人力资本深化促进农民的收入差距存在逐渐缩小的收敛性特征，进而促进了城乡融合，且教育水平的提高是农村人力资本深化的主要原因[8]84-91。张晓东等构建资源要素流动的影响模型，结果表明城乡融合发展对人力资源、金融资本和物力资源有极大的依赖性[9]133-166。

综上所述，已有文献对于城乡融合发展进行了比较深入的研究，但结合新发展理念对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进行研究的较少。鉴于此，本文结合新发展理念及城乡融合发展的具体内涵构建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对我国2010—2018 年的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水平、变化趋势进行分析；以新发展理念为引导，运用OLS 方法对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的影响因素进行研究，最后提出促进我国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的政策建议。

二、我国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水平分析

（一）评价指标体系构建及数据处理

1.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本文的研究背景处于经济高质量发展阶段，城乡融合是一种高质量的融合发展，所以从新发展理念的五个维度来分析，包括创新发展、协调发展、绿色发展、开放发展、共享发展五个一级指标，下设26 个二级指标，部分指标需要通过计算得出。指标体系详见表1。

在城乡创新发展方面，选取第三产业贡献率、劳动效率、能源效率来反映技术创新，分别反映产业结构、工作效率、能源利用方面的优化升级，是技术创新的体现。选取劳动力转移自由度反映制度创新，它可以体现我国在城乡高质量融合过程中的制度创新。在城乡协调发展方面，选取城镇登记失业率和城镇化率反映人口结构的协调，选取城乡消费水平比、产业结构同步度反映城乡经济发展的协调[10]506-518；在城乡绿色发展方面，选取工农业用水量差异来反映生产方式的绿色发展，选取建成区绿化覆盖率、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率、生态用水量占比和人均用水量占比来反映生活方式的绿色发展。在城乡开放发展方面，选取旅客周转量和交通网密度反映我国城乡空间上的开放往来，选取城乡电话量用户差异等反映城乡之间讯息的开放往来。在城乡共享发展方面，选取财政支农比重、城乡人均收入比反映城乡之间的物质共享，选取人均拥有公共图书馆藏量和普通高等学校招生数来反映城乡之间的要素共享，选取养老保险覆盖率和城乡每万人口医疗卫生机构床位数差异来反映城乡之间的制度共享。

续表1

2.数据处理及指标赋权

本文选取2010—2018 年的基础数据均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部分指标数据经计算得出。无量纲化处理采用极值法，公式如下：

公式中，i表示年份，j表示指标项。

采用熵值法确定权重，指标权重的计算步骤如下：

（1）计算信息熵：ej=-

（2）计算信息熵冗余度：dj=1-ej

（3）定义指标j 的权重：wj=

式中，wj∈[0，1]，且

年份用m 表示，指标数用n 表示，指标权重见表1。

（二）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的发展水平评价

1.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水平评价方法

将已计算出的wj、pij带入公式（1），可以计算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综合得分，计算公式：

2.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水平及态势分析

通过公式（1）可以计算出我国2010—2018 年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水平指数值以及城乡融合发展的五个维度的指数值，指数值与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水平成正比，结果见表2。

表2 2010—2018 年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水平指数值

从表2 可以看出基于新发展理念的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水平指数值及五个维度的指数值。我国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水平总体呈现持续上升趋势。2010—2018 年我国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指数值由0.017 上升到0.281，提高了16 倍，增幅较大，说明我国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具有较大潜力和发展空间。我国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指数值由2010年的0.017 上升到2015 年的0.109，再上升到2018年的0.281，增速由慢到快逐渐提高。由此可见，我国自2015 年提出新发展理念后，城乡融合发展有了显著提升，新发展理念落实成效显著。

从表2 可以看出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的各维度指数总体呈持续上升趋势。2010—2018 年，创新发展指数由0.002 上升到0.228，协调发展指数由0.003 上升到0.338，绿色发展指数由0.029 上升到0.269，开放发展指数由0.049 上升到0.296，共享发展指数由0.002 上升到0.226，各维度发展指数增幅较大。2010 年绿色发展指数和开放发展指数位居前列，各维度发展不均衡；2018 年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的各维度指数趋于均衡。由此可见，自2015 年新发展理念提出以后，各维度指数差距逐渐变小，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更加均衡。

3.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各维度均衡性分析

本文为了更深入地研究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将2010 年和2018 年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各维度指数以雷达图的形式展现，以反映在新发展理念的统领下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的均衡性变化。

图1 是2010 年和2018 年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的各维度发展雷达图，可以反映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的均衡性。2010 年雷达图的形状极其不规则，开放发展的指数最高，当时我国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起步较低，用新发展理念分析的2010 年城乡融合发展水平还不是高质量的发展水平，发展得很不均衡；2018 年的雷达图的形状较为规则，与2010 年相比较为均衡，协调发展的指数最高，2018年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较为均衡，在新发展理念统领下的城乡关系与2010 年相比有了质的飞跃。

图1 2010 年和2018 年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的各维度发展雷达图

三、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的影响因素实证分析

（一）影响因素作用机制

2010—2018 年城乡之间创新发展、协调发展、绿色发展、开放发展、共享发展这五个维度发展逐渐均衡，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水平总体呈现持续上升趋势，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水平的上升与这五个维度息息相关。2010—2018 年间城乡居民生活质量显著提高，城乡差距逐渐缩小，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水平不断上升，这都得益于城乡的各要素不断完善。根据现有研究，可分别用科技水平、农业发展水平、环境水平、对外开放度、基础设施水平来表示影响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的影响因素，需要指出的是为满足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的需要，需要添加人力资本这一因素。假设人力资本的提高促进城乡间劳动力的高质量发展[11]1-11；科技水平的提高促进产业创新；农业发展水平的提高促进农业现代化的发展，从而促进城乡协调发展；环境水平的提高促进城乡生态建设的改善；对外开放度的提高促进我国开放发展[12]147-150；基础设施水平的提高促进我国居民共享改革成果。这些因素构成一个整体，共同推动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

假设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水平的提升受到以上因素的影响，则其函数表示为：

预设它是柯布道格拉斯型函数，其中，表示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水平，Edu 表示人力资本，Tec 表示科技水平，Infra 代表基础设施，Env 表示环境水平，Agr 表示农业发展水平，Open 表示对外开放度。

将式（2）进行全微分：

通过S=δ1S1+δ2S2+δ3S3+δ4S4+δ5S5+δ6S6分析发现，各影响因素的产出弹性和增长率都对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关系密切，所以分析如下：

创新发展用技术水平来表示，技术进步是产业优化升级的重要因素，而产业结构的转型升级对工业与农业的发展至关重要，与城乡融合发展息息相关。工业与农业技术的进步有利于城镇化的发展，可以缩小城乡差距，为城镇化的发展提供经济支撑，从而促进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13]4-15。

协调发展用农业发展水平来表示。农业发展为产业和城镇发展提供发展基础，粮食保障和初级原材料是产业和城镇发展的基础。农业发展水平的提高促进农业现代化的到来，促进了农村生产力的提高，释放了许多剩余劳动力，促进剩余劳动力向城镇的转移，促进城乡之间的协调发展，为城镇化发展提供发展动力，促进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

绿色发展用环境水平来表示。环境因素对我国城乡融合发展至关重要，城乡融合发展必须是全面的健康的发展，环境水平的提高促进资源的合理利用，促进城乡融合的绿色发展，让企业和产业告别环境污染，从而有助于城乡融合发展质量的提升。

开放发展用对外开放度来表示。经济开放可以促进调节国内市场的资金走向和资本结构[14]40-53+39。外商直接投资促进资金和技术的引入，促进资源的合理利用，为我国城乡融合发展带来经济动力；外商直接投资不仅带来了资金也带来了技术，加速前沿技术向我国的转移，促进我国产业结构的优化和产业发展水平的提升，为我国农业现代化提供发展帮助，进而缩小城乡差距。

共享发展用基础设施建设水平来表示。基础设施是城乡发展的基础条件，是促进经济发展的物质基础，只有完善的基础设施才能降低投资成本从而吸引企业的集聚，才能降低城乡之间要素的流通成本，才能促进城乡之间的资源共享，进而促进城乡之间的共享发展，最终促进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

人力资本是促进经济增长速度和质量提升的重要要素，是促进经济健康持续发展的重要源泉。人力资本的提高可以带来更高水平的知识与技术，可以促进产业结构进一步优化升级，为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奠定产业基础，可以促进农村剩余劳动力向城镇转移，为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奠定发展动力，人力资本的提升可以促进劳动力在城乡之间的流动，使得劳动力资源得到更好的利用，促进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15]33-46。

（二）模型设定与变量选择

1.模型设定

运用2010—2018 年数据建立模型，被解释变量为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解释变量为人力资本、技术进步、基础设施、环境水平、农业发展水平、经济开放度。使用对数形式处理各个变量来解决异方差的问题和平稳性的问题。本文计量回归模型如下：

上式中，年份用t 表示，随机误差项用εt表示，β 为各自对应的相关系数。

2.变量选择

（1）被解释变量

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水平（int）：以新发展理念的核心与城乡融合的内涵为基础，城乡高质量融合不仅从经济、社会、人口、空间、生态来考虑[16]87-88，而且应该将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五个内涵纳入统一框架下进行考虑，从多个维度来对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水平进行测度。本文上文中运用熵值法计算出的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指数值作为被解释变量。

（2）解释变量

人力资本（edu）：本文使用平均受教育年限来衡量人力资本[17]40-44。公式为：平均受教育程度=［小学学历人口×6+初中学历人口×9+高中(含中专)学历人口×12+大学(含大专和研究生)学历人口×16］/6 岁及以上人口数量。

技术进步（tec）：在以往文献中，衡量技术进步的指标主要有技术转让数量、科技研发人员所占比重、专利申请数量和科技研发费用支出占比等。本文采用 R&D 经费支出占 GDP 的比重来表示技术进步。

基础设施（infra）：现在对于基础设施指标的衡量方法大致有两类，一类是单向指标衡量法，一类是多指标综合评价法。本文采取多指标综合法，计算公式为：Infra=（铁路+公路+管道）/10000 平方公里。

环境水平（env）：现在学者们对环境因素指标有不同的观点，鉴于本文数据可获得性以及应用的广泛程度，本文以道路清扫保洁面积的对数来表示环境水平。

农业发展水平（agr）：本文用财政支农所占财政支出比例衡量农业发展水平。

对外开放水平（open）：根据已有文献，学者们衡量对外开放度的指标一般有人均外商直接投资额、外商直接投资额占地区生产总值的比重、地区进出口贸易总额与地区生产总值的比重。本文选取外商直接投资额占地区生产总值的比重来表示。

（三）实证结果分析

1.平稳性检验

运用eviews8.0 软件对被解释变量和解释变量进行ADF 单位根检验，结果见表4。

由表4 可知，对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int）、人力资本（edu）、技术进步（tec）、基础设施（infra）、环境水平（env）、农业发展水平（agr）、经济开放度（open）等时间序列依次进行ADF 检验，再对一阶差分、二阶差分依次进行ADF 检验，结果均小于临界值，不存在单位根，拒绝原假设，表明各序列二阶差分都是平稳的。

2.模型回归结果

运行结果如表5。

模型的残差平稳性检验结果见表6。ADF 值为-3.1894<-2.9372，表明该残差序列在1%显著性水平下是平稳序列，表明模型成立。

表6 模型的残差平稳性检验结果

由表5可知，R2接近1，拟合优度很好，F 达到301.0853，表明本文选取的解释变量是很有解释力的。由表5 可以看出，人力资本、环境水平、农业发展水平和对外开放度四个变量通过了1%的显著性水平检验；技术进步和基础设施两个变量通过了5%的显著性水平检验。

人力资本对衡量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水平具有重要意义，人力资本的提升对城乡融合发展具有一定的推动作用。由表5 可以看到，人力资本变量的影响系数为2.7935，与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成正比，与其他五个影响因素相比，人力资本对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的影响系数最高，在其他因素不变的情况下，人力资本指数每增加1%，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指数将上升2.7935%，即人力资本要素为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提供了高精尖人才，提高了城乡高质量融合水平。

技术进步对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具有较强的促进作用，由表5 看到，技术进步变量的影响系数1.5458，与其他影响系数相比排在第三位，在其他因素均保持不变时，科技研发费用占GDP 的比重每上升1%，则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指数会提升1.5458%。技术进步为我国产业的转型升级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为我国城乡发展提供产业支撑，可见创新发展有效地促进了我国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

基础设施是经济发展的物质基础，代表着发展成果的共享，由表5 可知，基础设施变量的影响系数为0.4915，与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成正比，虽然与其他五个变量相比，基础设施的影响系数最小，但是通过了5%的显著性水平检验，说明共享发展对我国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仍然具有较强的促进作用，只是不比其他五个影响因素的促进作用更强。

环境水平对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至关重要，环境水平的提高代表绿色发展的水平上升。由表5可以看到环境水平变量的影响系数为1.2214，环境水平对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有正向作用，即环境水平每提高1%，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水平提高1.2214%。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当环境得到了保护，不再牺牲环境发展经济，就能够提高能源利用效率，促进城乡要素高效流动[18]1-10，因此，绿色发展对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有正向作用。

农业发展水平代表协调发展，在城乡融合发展的过程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从表5 可见，农业发展水平变量的影响系数为1.1017，与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是正向促进关系，在其他变量保持不变时，农业发展水平每提高1%，能够显著促进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指数上升1.1017%。政府财政支农力度的提升，有效地促进了农业生产效率的提高，从而使农村产生多余的劳动力可以向城市转移，促进城乡间资源的互通，推动城镇化的发展，进而促进城乡融合的高质量发展。

对外开放度的提升对城乡融合发展水平的提高具有正向促进作用，代表着开放发展对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的影响。由表5 看出对外开放度变量的影响系数2.2460，与其他五个影响相比排在第二，在其他变量保持不变的情况下，对外开放度每提高1%，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指数将上升2.2460%。外商直接投资上升，将带来大量现金的技术和经验，提高资源利用效率，增加工作岗位，不但促进了产业发展，也为城乡融合发展提供动力。

四、结论和政策建议

（一）结论

1.2010—2018 年我国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水平及各维度发展水平总体呈现持续上升趋势。各维度增速由慢到快，协调发展指数逐渐超过其他维度的发展指数，与2010 年相比，2018 年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各维度水平逐渐均衡。

2.通过预测可知，我国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在2019—2025 年呈快速发展趋势。

3.以新发展理念为统领的各影响因素对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水平具有正向作用，但影响程度不一。人力资本和对外开放对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的影响作用显著，技术进步、农业发展水平和环境水平次之，基础设施水平对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的影响较弱。

（二）政策建议

1.加大教育投入力度，促进人力资本水平的提升。全国各地应该加大教育经费的投入力度，大力提升办学水平，严格把关农村地区的九年义务教育和高等教育，为农村地区的九年义务教育阶段输送高质量教师团队，提高人口质量，为经济发展注入新的活力，为城乡融合发展提供高端人才，从而促进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

2.提高对外开放水平，对我国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具有较强的正向作用。开放不仅仅只是城乡之间的开放，而且是通过对外开放引进更多的人才、资源、技术，促进我国产业的转型升级和资源的优化配置，从而加强城乡之间交通、信息、能源等的互动交流，促进城乡之间要素流动互通，促进城镇的发展，进而促进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

3.加大科研投入力度，坚持创新发展。科技水平的提高是促进经济增长质量提升的重要动力，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需要经济增长质量的提升作为支撑。科技是第一生产力，我国应该加大科研投入力度，从而提高我国的创新水平[19]65-67。创新水平的提高可以促进技术进步和产业结构优化升级，为产业发展注入活力，促进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水平的提高。

4.提高农业发展水平，这是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的关键。我国应该加大对农业和农村的关注力度，实施相应惠农政策。农业是我国国民经济的基础，不仅对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有重大影响，对我国的经济发展也至关重要[20]10-13。我国应大力提高农业产业化水平，促进农业现代化的发展，鼓励知识型人才下基层，为农业现代化发展注入活力。只有农业发展水平不断提高，才能缩小城乡差距，加强城乡融合，进而促进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

5.提高我国环境水平，坚持绿色发展，促进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政府可以提高建成区绿化覆盖率来促进绿色化、生态化发展，促进城乡生态融合发展；提高城乡居民环保意识，严格把关对垃圾的分类和回收，提高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率；倡导企业对污水、废水进行再利用；倡导企业和居民实行绿色生产生活方式，通过发展低碳经济促进资源优化配置，提高能源利用效率，进而促进城乡生态环境的优化，进而促进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

6.加强基础设施建设，使广大群众共享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成果[21]71-83。基础设施建设是城乡发展的关键，无数个交通枢纽将城市与乡村、城市与城市连接起来才能加快城乡融合发展。我国应该加大基础设施建设，尤其是要提高农村地区及偏远地区的基础设施水平，只有这些地区的基础设施建设水平提升，才能促进城乡要素加速流转，使发展成果惠及广大人民群众，促进城乡高质量融合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