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命运共同体科学内涵五个维度及其现实价值

2021-08-09 01:35梁萌
中共南宁市委党校学报 2021年1期
关键词:现实价值科学内涵人类命运共同体

梁萌

[摘要]习近平关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重要论述,是对“求同存異”与“和合”等中国传统思想、马克思主义的社会共同体思想理论、当代政治学共同体理论等内容的有机融合和创新性发展。其关于构建新型政治共同体、安全共同体、经济共同体、文明共同体、生态共同体的思想主张,分别从这五个维度体现了相关论述的科学内涵。而其论述的现实价值则突出体现在三个层次: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了科学指引,为新国际秩序的构建贡献了中国方案,为全人类的未来发展描绘了美景蓝图。

[关键词]人类命运共同体  科学内涵  五个维度  现实价值

[中图分类号]D8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4245(2021)01-0019-05

DOI:10.19499/j.cnki.45-1267/c.2021.01.004

一、“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解读与阐释

对于“人类命运共同体”这一概念,可分三层逐步深入地解读与阐释。第一层次为“共同体”,即这一概念的核心所在;第二层次为“命运共同体”,形成对“共同体”本质特征的定位;第三层次为“人类命运共同体”,构成对这一概念的补全和升华。沿着内涵与外延分界线的逻辑去理解、区分这三个概念,是研究、理解、实践习近平总书记关于人类命运共同体各项重要论述的理论起点。

(一)“共同体”的基本概念与特征

共同体即对某一类特定的、有着充分关联性事物的集体性称谓,它可以指非社会属性事物的共同体,但通常来说更多地指人类社会关系的共同体,例如金融共同体、政治共同体、军事共同体,等等,甚至一个公司、一个团队、一个家庭,也都是广义上的“共同体”。这一概念很早就已出现,并在诸如政治学、经济学、军事学、社会学等各学科中得到广泛应用。以马克思对“共同体”概念的阐释为例,其思想理论体系就包括“虚幻的共同体”“货币-资本抽象共同体”“自然共同体”“自由人的联合”等多个层级不同的范畴。

最初,人类社会中的“共同体”现象通常基于对抗外部威胁而形成,例如原始人类族群为了应对大自然带来的各项生存、安全威胁因素,而采取的群居、协作行为,即一种“抱团取暖”“一致对外”的合作策略。在不断地参与“共同体”内部公共生活的过程中,成员们逐步建立安全感、舒适感、利益归属感等,并在此基础上形成彼此熟悉和信任的状态,进而在“一致对外”“共谋福利”等问题上形成更强、更具凝聚性的共同信念,以及对内部矛盾的理性化、温和化应对态度。

基于理论分析,并结合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实践结果来看,可以认为所谓“共同体”概念具有以下两项特性。

1.共同体具有诠释社会意义上“人”的属性的功能。这种诠释功能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首先,共同体是作为社会性动物“人”生活的基本方式;其次,各类大大小小的共同体也构成了人与人开展社会性互动的基本空间。人类作为一种社会性的生物,其生产与发展始终不可能脱离一定的社会环境,而共同体则正是某一特定社会环境的组成要素。在人与人交往互动的过程中,共同体又成了一种“标签”或“认知符号”,即初步认识或介绍某个人时,所主要依据或阐述的,往往都是其所属共同体的性质、特征,包括性别、行业、籍贯、教育程度、兴趣爱好,等等。

2.共同体具有主观性和内环封闭性。共同体的“主观性”认为,共同体并非总是基于血缘、地域等客观条件而产生;相反,许多共同体是由人的主观社会想象而形成的,例如民族、军事联盟、区域合作组织,等等。实质上,这就是一个人与人意思表示一致、信念合一的过程或结果。而共同体的内环封闭性则反映了“自共同体”与“他共同体”之间的差异甚至是矛盾冲突。两个不同的共同体之间,客观上通常存在着各式各样的差异,而“自”与“他”的称谓则反映了那些具有本质性的特征分异。这些本质特征的分异、冲突主要体现在共同体的安全性、隔绝性、风险性等方面。以安全性和隔绝性为例,某一共同体通常能为所属成员营造出一个相对内环封闭的隔绝空间,即划出一条区分“自己人”和“外人”的界限。而在界限内的共同体成员,则往往能够产生信任感、归属感、安全感等心理活动。至于风险性,则是指“自共同体”知晓“他共同体”的存在并认为对方对自身具有威胁属性,比如冷战时期的“北约”与“华约”这两个共同体组织,就是典型例子。

(二)“命运共同体”的产生与本质特征

“命运共同体”概念初现于2011年《中国的和平发展白皮书》中,是社会主义中国当代外交探索实践和理论创新的重要成果之一。解读《白皮书》对“命运共同体”概念所做出的论述,关键在于把握“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一要点。这一表述既是对当代全球化大背景下各个不同文化、制度、发展阶段国家间关系的“实然性”描绘,同时也是对国际关系在未来发展趋势、方向所做出的“应然性”倡议。“命运共同体”理念的提出,对“中国威胁论”的污蔑进行了有力回击,它向国际社会郑重宣告,我国在外交领域主张寻求和平、稳定、公正、合理的截然不同于西方中心主义模式的国际新秩序。此外,这实质上也反映了“命运共同体”理念是“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在当代国际环境、外交背景下的继承发展。

具体而言,“命运共同体”是一种同舟共济、生死与共的共同体。“命运”指的是包括生存灭亡、贫穷富裕等一系列事件、状态在内的一切遭遇或处境,即在最大范围内涵盖了国家可能遭遇的各类事态。由此可见,以“命运”+“共同体”组合而成的“命运共同体”概念相较于其他“共同体”概念而言,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休戚与共这一点,即具有关联更紧密、信念更团结等属性。将其放到国际关系中,即国家之间的命运共同体意味着彼此形成更为紧密的政治、经济、安全、环境等关系和更能同进退、共生死的利益运动模式。因此,“命运共同体”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基石,是后者作为我国当代外交目标的先行者。这也体现在我国近十几年的外交实践中,始终致力于推动构建各项具有高度战略意义的区域命运共同体,例如“中巴命运共同体”“亚太命运共同体”等。

(三)“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创新发展之处

自十八大首提人類命运共同体思想以来,这一概念就频繁地见诸党的各项重要会议和习近平总书记的重要讲话之中。“人类命运共同体”最为核心的内涵在于:认为一国在追求本国利益的同时,也必须兼顾他国的合理关切;在谋求本国各领域发展的过程中,要有意识地关注共同发展和国际公共利益事宜;主张建立更加平等、均衡的新型国际伙伴关系,在同舟共济、权责共担的氛围下增进人类共同利益。

关于习近平总书记关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重要论述,我国学界从各个侧重点对这一概念进行了解读或概括。例如以国际关系中意识形态和利益冲突矛盾为视角:“人类命运共同体是21世纪初由中国共产党首先提出、倡导并推动的一种具有社会主义性质的国际主义价值理念和具体实践。”[1]这种理解也充分体现了人类命运共同体概念所独具的中国特色性质和社会主义外交色彩。又如着眼于概念本质特征的解读:“人类命运共同体不是一个实体共同体,而是一个价值共同体。”这种理解更多地将视角集中在了“人类命运共同体”区别于其他共同体的特征之上,并相应地认为人类命运共同体最突出的本质特征在于其中自发自为的价值判断一致;同时,也认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一个全新的、在世界上最大的共同体,因而相对应地在此之外不会存在“他共同体”,人类命运共同体也不需要“对抗性地”以“他共同体”的存在而作为其存在发展的理由。[2]

基于习近平总书记做出的重要论述,结合参考学界现有的分析解读来看,可以这样概括: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和世界政治经济秩序发展的新时期,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应运而生。这一思想以伙伴关系、安全格局、经济发展、文明交流、生态建设五大要点为总路径和总布局,依托新时代中国特色大国外交的实践基础,成为一个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科学指引,为新国际秩序的构建贡献中国方案,为全人类的未来发展描绘美景蓝图的伟大共同体理念。

二、人类命运共同体科学内涵的五个维度解读

根据“持久和平、普遍安全、共同繁荣、开放包容、清洁美丽”[3]的论述,可从政治共同体、安全共同体、经济共同体、文明共同体、生态共同体这五个维度来研究解读习近平总书记关于人类命运共同体所做论述的科学内涵。

(一)政治共同体:互商互谅

互商互谅是实现“持久和平”的有效方式,即在这样的政治共同体下,国与国之间应当采用对话协商而非对抗或威胁的方式处理国际矛盾、化解国际冲突,进而形成良性的国际伙伴关系。主权国家是国际关系的主体,一旦主权国家出现动乱,则区域动乱、国际动乱往往随之而来——反之亦然。回顾近几十年来的历史不难发现,现存国际关系格局下主权国家动乱的原因之一,正是在于国际社会中某些国家执迷于结盟、对抗的零和博弈甚至负和博弈老路。这具体表现在:大国之间不尊重彼此核心利益、刻意放任甚至助推冲突局面激化发展;大国欺凌小国,对小国强加不平等国际地位的情形;搞霸权主义,试图在全球各区域圈划“势力范围”的情形;热衷于以军事力量威胁而非和平协商来处理国家矛盾的鹰派“习惯”,等等。面对这种非良性的国际格局和“行为习惯”,习近平总书记在关于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论述中,始终主张以互商互谅为方式,以持久和平为目标,构建全新的国际政治共同体格局。

(二)安全共同体:共建共享

主张共建共享的安全共同体,对应的是当代事实上并不存在绝对安全的国际环境大背景,即冲突、战乱、恐怖主义等看似遥远,实则近在咫尺的客观局势。为此,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主张各国在坚持共建共享和树立新安全观的原则之下,协力打造一个更安全、稳定的人类世界。以反恐问题为例,十多年来,恐怖主义表现出的安全威胁日益突显,逐渐成为人类的公敌,但事实上积极参与打击恐怖主义的国家数量有限,行动结果和执行态度也不尽如人意。究其原因主要有三:其一,一些恐怖主义、恐怖行为发生的根源恰恰在于某些大国在国际关系活动中采取错误行为而形成的“祸根”,只要这些国家不调整自身的外交逻辑和方式,恐怖主义等国际安全的问题就无法从根源上斩断。其二,一些国家认为,恐怖主义活动目前没有发生在自己的国家,或是与本国关联度不高,进而对维护国际安全表现出比较消极的态度。其三,某些国家以恐怖主义行径发生在自己的竞争、对抗、打击对象国家为“喜报”,并在这种“以邻为壑”的错误思路下对一些恐怖主义行径采取“绥靖政策”甚至是客观上的支持,抑或是借题发挥趁机指责和试图干涉他国内部的民族、宗教政策等。针对上述现存问题和谬误政治思想,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主张打造共建共享的安全共同体,倡议各国加强沟通和协调,共同应对国际性安全问题;同时,不论大国还是小国,也都应该相信和尊重联合国作为斡旋关系、调解矛盾、缓和冲突之“中间人”角色的权威性。

(三)经济共同体:合作共赢

构建合作共赢的经济共同体。合作共赢的经济共同体主张各国将坚持合作共赢和发展作为第一要务,在此原则下建设一个共同繁荣的世界。近年来,国际经贸往来问题频发,贸易保护主义在一些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死灰复燃,表现出快速抬头和横行的趋势。近年来,美国多次企图通过遏制中国的和平发展与崛起来维持自己的国际金融、贸易霸权地位,极为激进地挑起了中美贸易战,做出一系列与合作共赢背道而驰的行为。此举不仅对中美两国和平关系造成严重破坏,更践踏了多边贸易规则,事实上也无益于两国长久的经济合作以及本国产业、企业的良性运作。对此,习近平总书记在关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论述中始终主张:国家之间尤其是经济大国之间,应当在坚持合作共赢的原则下致力于推动双方、多方经济贸易发展,搞对抗性强、报复性强、单边性强的贸易保护主义,实则为对他国内政及其经济发展的错误干涉、粗暴侵犯,最终只会导向损人不利己的“双负”结局。而关于打造合作共赢的经济贸易共同体,则有几项颇为针对当代国际经贸现状尤其是发展中国家利益的要点值得重点把握。一是利用好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所带来的经济发展新机遇;二是在国际经贸领域有影响力的经济体,应有意识、有策略地引导经济全球化朝着健康的方向发展;三是不论大国还是小国,都有必要树立发展才是第一要务的务实理念,摒弃与共赢目标背道而驰的冷战思维;四是不论发展中国家还是发达国家,都有必要重视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问题,根据本国优势和国际经济环境寻找属于各自的新经济增长动力点。

(四)文明共同体:交流互鉴

构建交流互鉴的文明共同体是指在文明多元化大潮势不可挡的当代国际环境下,必须对一个最基本的事实性问题形成正确判断:文明之间,本就不存在高低优劣之分,尤其西方文明不应以其目前的政治、经济、社会、文化发展成就而蔑视与之不同的文明。在这一最大前提下,主张文明之间的差异和交流互鉴,可以也应当成为人类文明整体进步的主推力量,并在此基础上构建一个对不同文明持开放包容态度的全新国际社会。一直以来,西方文明始终将资本主义制度视作人类制度的“最终形态”,并倚仗自身在经济、军事、文化等方面的强势,把所谓的“普世价值”在全球范围内强势输出。西方中心主义文明之所以根深蒂固地形成了这种文明观念,很大程度上是因其在近代“发家致富”的过程中,充分尝到了用战争侵略与资本掠夺等暴力手段为本国文明带来一系列好处的“甜头”。这也正是为什么这种偏执的文明观必然导向文明间激烈冲突、对抗的恶性结果。[4]因此,打造交流互鉴的文明共同体,实质上就是冲破西方中心主义构建的旧文明秩序,实事求是地理解和认同文明差异并非世界动乱之源,而是进步的动力,并坚定认为交流互鉴是文明进步的根本。只有用这种平等、包容的文明观取代先进西方中心的“普世”文明观,整个国际社会才有可能形成交流互鉴的文明共同体,进而成为一个对各个文明都开放、包容的世界。

(五)生态共同体:绿色低碳

构建绿色低碳的生态共同体指的是在人与自然和谐共存的大前提下,坚持绿色低碳、环境友好等原则,构建一个清洁美丽的世界。近代以来,西方国家的工业化进程也是一个对生态环境造成不可修复性破坏的历史过程,当代出现的生物多样性减少、全球变暖、土地贫瘠化等大量环境问题,实质上是今天整个世界在为少数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经济发展遗留环境的问题“买单”。虽然过去的环境责任甚至可谓罪行已经很难追究,但未来仍有机会去构建良性美好的生态环境。正因如此,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在构建生态共同体事宜上主张和提倡绿色、低碳、循环、可持续的生产、生活方式。具体而言,首先是主张各国形成“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正确认识,即科学处理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之间关系的问题;其次,主张各个主权国家在环保问题上应坚持权利和义务相统一原则,这实质上就是致力于彻底扭转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那种“把财富留给自己,把污染和治理责任留给他国”的不公平环保责权分配格局。

三、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三重现实价值

(一)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了科学指引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重要论述,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了科学指引。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在客观上始终需要一个相对和平、稳定、友善的外部环境。新中国成立初期,面对西方帝国主义的威胁,中国通过“抗美援朝”为自身打出了和平稳定外部环境。而在当今的国际关系背景下,中国离“热战”已经不像过去那么近,且中国综合国家实力、大国与大国之间博弈方式等一系列变化,都决定了中国在为自身发展、为中华民族之伟大复兴所争取良好的国际环境的同时,渐渐形成了“构建一个全新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同时,这也是决定习近平新时代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之诞生,其必然性的时代基本条件。因此,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一目标来看,习近平总书记关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各项重要论述,实质上是在解决“如何为中国之崛起营造和平的外部条件,如何延长中国战略机遇期”的重要问题。[5]这决定了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新时代中国特色大国外交的总目标。而基于这一总目标去具体分析外交对象以及外交关系,可大致分为三类。一是与以美、俄为首的大国外交关系;二是与周边尤其是邻国的外交关系;三是与发展中国家尤其是一些非洲国家的外交关系。在这三类关系中,大国关系是关键,应坚持总体稳定、均衡发展的原则;周边关系是首要,应坚持“亲”“诚”“惠”“容”等原则;而与发展中国家的关系是基础,应坚持正确义利观、真实亲诚等重要原则。

(二)为新国际秩序的构建贡献了中国方案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重要论述,为新国际秩序的构建贡献了中国方案。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在很多具体内容上,都是在为国际秩序的良性变革提供全新的、截然不同于老牌西方中心体系和模式的“中国方案”,这势必推动新时代的国际秩序朝着更加公正合理的方向发展。对当代国际政治理论和国际关系道义而言,国际秩序良性变革的出发点与立足点应当是普遍性的“善治”——但当下传统的、以西方中心为主导的二战后国际秩序不论在理念上还是实践结果上,都与这一点背道而驰:大国剥削小国,强者掠夺弱者,对抗冲突而非友善对话的矛盾处理方式等格局从现实来看仍然根深蒂固。可以说,整个当代世界正迫切需要新的国际秩序思路、国际关系构建理念和相应的良性实践结果。[6]而陈旧不公的国际秩序,必然呼唤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希望它能推动国际秩序的新变革。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正是在不能适应人类社会未来发展需求的旧国际秩序的时代背景下诞生的,而自诞生伊始,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就面临着多种全球性难题。其一,国家间贫困传递、全球生态气候恶化、恐怖主义、“核对峙”等传统的或非传统的安全问题。其二,收入增长放慢、有效需求萎縮、高金融泡沫与风险、高债务、高失业、高福利财政压力等国际经济困境。其三,新型经济体迅速崛起与西方老牌国家间的衰落,国际政治、经济格局重新“洗牌”的时代趋势。人类社会在未来的发展要求这些难题、困境必须得到破解,而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则成了全新有效的“中国方案”。其理念提倡的“建设持久和平、普遍安全、共同繁荣、开放包容、清洁美丽的世界”,无论是对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无论是对大国还是小国,都有方方面面的参考价值。在全球经济问题上,主张以合作共赢取代你输我赢;在国与国之间矛盾的处理上,主张以对话协商取代武力威慑和战乱冲突;在文明之间交互方式问题上,主张以交流互鉴超越歧视隔阂;在环境利用和保护问题上,主张以友好利用、科学保护取代破坏式攫取。由此可见,习近平总书记的新时代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从方方面面来看都为国际秩序的良性变革贡献了切实可行的中国方案。

(三)为全人类的未来发展描绘了美景蓝图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重要论述及我国近年来所作的努力,为全人类的未来发展描绘了美景蓝图。德国哲学家黑格尔认为,改变人类总体进步的特定历史时刻是由某个特定国家决定的。特定国家的先进理论和快速发展,会带动全人类向前发展。中国共产党作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提倡者和推动者,不仅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的政党,也是为人类进步事业而做出重要贡献的政党,二者归根结底是具有同一性的。[7]从政党性质来看,中国共產党是社会主义政党,而社会主义性质必然要求中国共产党秉持平等、正义、互助等行事原则。而从对人类进步事业做出的具体贡献事实来看,中国共产党及其所领导的社会主义中国,在减少贫困人口数量、打击恐怖主义、推动亚太区域甚至全球经济增长、维护国际和平安全与政治秩序等问题上,都做出了举世瞩目的卓绝贡献。以2020年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应对新冠疫情的实践成果为例,中国不仅以最快的速度、最高的效率“做好了自己”,同时也为整个世界贡献出了可观的外向支援和成功经验。种种事实都在反复向整个国际社会论证,习近平总书记提出和论述的、中国共产党所主张实践的“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从来都不是所谓的“空中楼阁”,中国为人类社会发展描绘的美景蓝图从来都不是所谓的“空头支票”,而是建立在巨大诚意、有效行动和切实贡献之上的。因此,“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不仅助力了“中国梦”的实现,同时它也是一个属于全体人类的伟大“世界梦”。

[参考文献]

[1]李爱敏.“人类命运共同体”:理论本质、基本内涵与中国特色[J].中共福建省委党校学报,2016(02):96-102.

[2]周安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概念探讨[J].法学评论,2018(04):17-29.

[3]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二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141.

[4]许先春.习近平关于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战略思考[J].马克思主义与现实,2020(03):141-147+196.

[5]徐宁.推动人类命运共同体建构的价值抉择——基于马克思共同体思想的价值立场[J].学习论坛,2018(09):59-64.

[6]门洪华.应对全球治理危机与变革的中国方略[J].中国社会科学,2017(10):36-46.

[7]吕松涛.应对经济全球化新挑战、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中国方案——习近平关于推动经济全球化新发展的重要论述研究[J].科学社会主义,2020(01):36-42.

责任编辑:孟维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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