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院校线上英语教学探讨

夏建兰

（北京警察学院，北京 102202）

2020 年新冠疫情的爆发导致公安院校的英语教学从线下授课跳过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直接迈进全线上网络直播教学。这对教师的线上教学技能和学生的线上学习能力都是极大的挑战。继疫情缓解后，教师学生逐步回归教室，如何开展混合式教学，充分利用线上教学资源，发挥其优势将成为下阶段英语教学的一个重要研究方向。因此，充分调查研究网络教学的发展过程、分析现有慕课和私播课的优劣势，以及回顾和总结线上课程的问题，对未来英语教学发展思路的规划以及开展混合式教学至关重要。

一、英语网络教学发展概况

慕课（MOOC），即“大规模开放的在线课程（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和私播课（SPOC），意为“小规模限制性在线课程（Small Private Online Course）”是目前网上最成熟的两类在线课程。慕课和私播课的主要区别在于大规模与小规模，开放性与限制性。慕课的大规模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课程规模大，不仅仅是一两人发布的一两门课；二是学生规模大，因为免费开放，用一个邮箱即可申请，学生数量动辄上万人，甚至十多万人。而小规模的私播课则设置了准入权限，学生数量几十到几百人不等。私播课教学目标更明确，更有针对性。从授课模式上看，慕课课程基本为录播课，而私播课则包括录播和直播课程。录播课程提前将授课视频录制好用于教学，成本相对较低，适合成人教育。直播课要求教师和学生同时进入在线教室，有时间要求，成本较高，但可实现师生互动和学习效果监控，多用于青少年素质教育课程。

世界上第一个慕课课程诞生于2008 年。中国大学MOOC、慕课中国和学堂在线等本土慕课平台于2013 年崭露头角。截至2020 年9 月，中国大学MOOC 平台仅大学英语就有42 门课程，此外还有大学英语听说读写、专业英语文学、语言学、跨文化交际和专门用途英语课程等英语课程共约302门。除一些考试培训课外，学生可注册后免费学习①数据来源：中国大学MOOC，载：https://www.icourse163.org/channel/2002.htm，访问日期：2020 年9 月21 日。。慕课中国平台的201 门英语课程（非专项课程）不但有国内大学开设的课程，还包括国外大学和一些英语教育协会开发的课程①数据来源：慕课中国，载https://www.mooc.cn/page/9?s=%E8%8B%B1%E8%AF%AD&cat=5，访问日期：2020 年9 月21 日。。学堂在线平台开设的112 门英语课程，也包括一些国外大学的课程②数据来源：学堂在线，载https://www.xuetangx.com/search?query=%E8%8B%B1%E8%AF%AD&org=&classify=19&type=&status=&page=9，访问日期：2020 年9 月21 日。。此外，其他一些平台也有少量英语课程。

2013 年，哈佛大学法学院教授威廉姆开设了名为“著作权”的私播课，是私播课的首次尝试。2014 年9 月，私播课登录中国，中国大学MOOC平台首次开出免费的私播课功能。私播课的课程体系通常包括课件视频、作业、练习、测验、考试和论坛，学生与教师互动增加，有利于学生更深入地学习。通过作业、练习、测验和考试，私播课还可针对学员错误选项深度讲解犯错的知识点，提供个性化学习指导，并根据反馈“以学定教”，即通过学员数据，制定个性化学习方案。自私播课概念进入中国后，高校最先开展实践。在新冠疫情爆发前，由于鼓励性政策和滋养土壤的缺乏，私播课不算课时，高校私播课的线上教学充当的仅是线下教学补充的角色，未形成大气候。在英语教学方面，高校英语教学平台的迅猛发展，推动了在线作业及测试的广泛应用。但私播课仅限于少量课时的录播，发展较为缓慢。相比之下，国内培训机构则开始大力推进私播课。其中青少年英语培训机构私播课发展最为迅速，除了线上录播结合线下面授的混合式教学，还有全线上的录播课和直播课，特别是1 对1或1 对2 的私教英语私播课，受到了广大学生和家长的欢迎。

二、公安院校英语网络教学发展概况

在慕课与私播课的开发利用中，公安院校不甘落后，但由于公安课程的特殊性，其发展也有自身的特点。

1. 公安院校英语慕课教学的发展现状

王利勇在2014 年提到要发起和推动公安院校网络课程平台开发建设[1]，之后陈国强于2016 年提出公安院校运用慕课要采取引进和自建两种模式[2]。周莹在《基于慕课背景下的公安院校大学英语教学模式创新研究》一文中认为“在慕课的背景下，公安院校的大学英语学习可以为学生开拓出更加广阔的空间，学生可以根据自身的学习情况进行针对性学习”[3]。刘雪晴以江苏警官学院警务英语课程为例讨论了慕课在 ESP 课程中的运用可能性[4]。李晓莲在2018 年提出网络在线学习“特别适合像警务英语这样的语言知识碎片化、专业知识零碎化的技能学习”[5]。

但由于公安教育对象的特殊小众性，公安类慕课课程相对数量较小。英语课程中，仅江苏警官学院开设的“警务英语”课程登上了中国大学MOOC网平台。“警务英语”的专有用途使得英语受众面相对较窄，自2017 年开课至今累计参加人数为9902 人③数据来源：中国大学MOOC，载https://www.icourse163.org/course/JSPI-1001754014?tid=1461610444，访问日期：2020 年9 月21 日。。中国大学MOOC 平台上的其它专门用途英语参加人数也比较有限，如“微电子专业英语”“医学英语”“人工智能英语”“船舶电子电气专业英语听力与会话”等课程参加人数比其它公共英语课程的参加人数要少很多④数据来源：中国大学MOOC，载https://www.icourse163.org/channel/2002.htm，访问日期：2020 年9 月21 日。。要推动“警务英语”国家精品课的利用率，离不开公安院校英语教师的推荐使用。

2.公安院校英语私播课教学的发展现状

新冠疫情发生前，公安院校私播课发展较为缓慢。由于公安教育内容的特殊性和不公开性，很多课程只能登陆局域网，而非互联网，且通过公安局域网推出的有准入权限的公安部精品课和私播课大多没有相关录播视频，考试学习系统也缺少播课内容、实质性规范和教学运行内容。主要原因是局域网终端的数量有限，加上使用权限限制，公安院校学生登录学习私播课时间地点受限，便利程度无法媲美互联网私播课。因此局域网上私播课资源形同虚设。近两年来，公安院校开始尝试推动一些不受限制的公安教育课程开展线上线下综合授课。但由于线上录播需要教师付出额外时间和精力，教师对混合式教学及线上录播的热情并不高。

2020 年疫情爆发后，全国乃至全球跨入了网课时代，所有教师包括公安院校的教师都成了网络主播，公安院校的英语教师们也从对网络教学一无所知的网课小白成长为熟练操作各种网络课堂软件APP 的网课能手。教师们突破了录播课的限制，通过网络授课平台，以班级为单位固定时间直播授课。公安院校英语私播课的普及，也推动了学生的线上英语自主学习。

三、公安院校英语网络直播授课的实践调查

经过2020 年2 月至7 月疫情期间的一轮完整的网络教学实践后，笔者对本院2018 级和2019 级学生进行英语网络教学问卷调查，调查了网络学习资源评价、线上课程学习体验、在线练习反馈、警务英语学习建议等四个方面的内容，共收回有效问卷442 份。本次问卷结果表明，网上学习已经成为学生的一种主流学习方式。在本次调查中，43.67%的学生称每天在网上学习的时间达到了1～3 小时，29.64%的学生花费3～6 小时，19.46%到达了6～12小时。只有7.24%的学生每天网上学习时间少于1小时。其中学习时长达到6～12 小时的学生中，有80.23%认为网络学习帮助非常大，76.74%认为线上课的学习效果非常好。对于网络+英语学习资源，93.89%的学生认为“帮助很大”或“有帮助”。61.54%的学生认为目前网上的英语学习资源“非常好”。32.13%的学生认为学习资源“比较好”，仅有6.33%的学生认为“一般”。没有学生评价“不好”或“非常不好”。总体而言，网络学习资源广受学生欢迎。

1. 英语网络课程的认可度与优势

学生可利用丰富的网络学习资源，包括利用搜索引擎查找英语资料、浏览英语网站、报名在线网络课程、使用手机英语学习APP 和英语学习微信公众号等。在问卷调查中，81.67%的学生会通过搜索引擎查找所需要的学习资源，还有58.82%的学生选择比较实用的专题网站，44.57%的学生选择英语学习APP，34.84%的学生选用微信公众号，而选择在线课程的有244 人，达到55.2%。

对于网络课程的优点评价，91.4%的学生认为其最大优势是不受时间和地点的限制，例如慕课的学生可能遍布天南海北。此外，录播课和直播课（一般结束5 分钟后）可重复收听，59.05%的学生认为可以根据自己的掌握程度，选择重点难点重复学习，大大减少了学习过程中的焦虑心理。尤其是外语类课程，内向害羞和不自信心理使很多学生缺乏开口练习的勇气，而网络上无需面对面的互动恰好帮他们克服了障碍。49.55%的学生认为私播课的配套网络作业考试平台加快了学习评价过程，及时的评价反馈更加便于学生查漏补缺，也利于教师查控学生的作业完成情况。

2. 英语线上课与线下课教学效果对比

从全线下教学到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再到疫情期间的全线上教学，教师和学生都逐渐适应了这种教学模式。大部分学生认为疫情期间在线学习对自己的英语水平发展并未带来不良影响。

首先，学生总体评价全线上授课学习效果良好。42.53%的学生认为“线上授课对自己的英语学习没有影响，线上线下学习差别不大”。在线学习反而进一步提高了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47.29%的学生认为“平台在线练习方便，自主学习能力得到了锻炼，总体英语水平有所提高”。仅有8.37%的学生反映“不太适应线上授课和在线练习，虽然影响不大，但总体英语水平有所下降”，1.81%的学生认为因为缺乏自律和自主学习能力，其英语水平下降很多。但由于本学期期末考试与前三学期考试题型变化较多，无法进行标准化对比，且两个年级的学生都因疫情没有参加四级考试，无法进行数据分析比对，学生在线总体学习效果还有待考证。

其次，学生对线上线下两种课程的偏好明显，线上课大受欢迎。对于各种线上英语课，大部分学生表示喜欢，占83.26%。不喜欢线上英语学习方式的仅有8 人（在线上学习效果评价方面，其中仍有2 名学生评价非常好）。且53.62%的学生认为学习效果非常好，36.88%的学生认为比较好。学生喜欢线上课程的原因包括其不受时间地点的限制、上课压力比在线下教室上课小，更放松（61.09%）。此外，线上英语作业与纸质英语作业相比，非常方便、反馈及时（49.55%），比较实用、可重复练习（37.1%）。

再次，线上作业和过程性评价的及时反馈不但提高了学生的作业完成率和正确率，也便于教师掌握学生的学习情况。外研社新视野大学英语的Unipus 平台提供了上网时长、课后习题学生的完成人数和得分率，便于教师查控学生的学习进度。学生可多次提交，提高正确率，有利于学生反复练习和复习。其iwrite 平台为学生写作练习提供了内容、结构和语言等详尽的总评，以及每句话的语法错误分析，学生还可在此基础上，提交多个版本。此外还有题库可供教师组题测验，以了解学生的掌握程度，在增加学生学习压力的同时增加其学习动力。

3. 不同模式英语在线课程的比较与分析

在网络学习方式的选择上，学生的偏好依次是适合自主学习的录播课（40.95%）、固定时间直播课（39.82%）、自主学习网站、程序或公众号定时更新（12.22%）和App 或微信群打卡学习（5.88%）。因此，从不同线上课程模式看，录播课比直播课更受欢迎。

录播课更受欢迎的原因包括四个方面。首先是名师课。录播课中包括一些名师录播课和微课，讲解精彩，学生从中受益良多。其次是重点难点选择。录播课可选择跳过简单章节，重复收看重点难点章节，提高学习效率，便于自主学习。再次是高效。录播课没有互动环节，在一些语法讲解、长难句解析和写作技巧等知识点环节更高效。如果增加互动环节，对内容掌握不好的学生会影响上课进度，降低掌握程度快的学生的学习效率。最后是时间自由，因为录播课没有固定考勤时间。但更喜欢录播课的学生中难免会有逃避考勤和提问的不良动机。

固定时间直播课相对于录播课，有两方面优势。一方面，增加了互动环节，更有上课的氛围，利于教师根据学生的反应，及时改变策略调动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另一方面，直播课的固定时间更加便于教师组织学生按时系统学完所有课程，避免出现很多慕课学习过程中的半途而废的情况。

4. 英语线上课程的缺点与存在问题

（1）课堂氛围与互动问题

慕课课程和一些私播录播课的一大诟病是互动问题，因为学生数量众多，平台和教师资源有限，互动困难。线上直播和语音会议模式虽有互动，但频次不够，尤其是学生间的互动更少，不利于团队合作学习模式的开展。相比线下面对面的互动，线上课程的互动不生动，缺少直观性。49.1%的学生抱怨线上课程不方便和老师面对面沟通，缺少学习氛围。

（2）网络问题

网络条件不稳定也是线上课程的不利因素。45.48%的学生反映线上课对设备和网络要求高，上课过程中经常会出现卡顿、字迹不清、强制退出等情况。19%的学生还抱怨自己的电脑设备有问题。除此之外，课程的顺利开展十分依赖上课软件和作业考试平台，而这些软件和平台本身有些方面还有待完善。例如，平台对学生上网时长和提交作业的答案会出现错误，不利于教师了解掌握真实情况。

（3）资源和课程选择问题

网络信息爆炸时代也带来了学习资源的大爆炸，资源和课程选择困难。54.3%的学生苦于网上资源纷乱，不知如何选择。教师在课程资源的推荐方面，尤其是一些精品慕课的推荐及采用方面并未发挥良好作用。

（4）学习深入性问题

学习深入性问题对于慕课尤其突出。相对于普通课堂，慕课难以掌控学生的时间和精力投入。作业、学分和证书的限制有一定作用，但半途而废的学生仍旧很多（图1），这也是另一种资源和时间的浪费。

图1 在线课程学生保持情况（按周统计）（Jordan，2015）[6]

而在私播直播课堂中，学生课堂听课的专注程度有所降低。部分学生在接受访谈时表示，同学们喜欢线上课程不排除一些不良动机，如一些同学存在上课严重开小差的问题，甚至只挂线、不在场等情况。由于疫情期间网络承载量有限，教师采用直播或语音会议的模式上课，而非视频会议模式。视频会议模式可供教师查控学生整体上课情况，但有人数限制，同时受网络信号和稳定程度影响大。而直播和语音会议课程过程中，教师无法实时了解学生的上课情况，只能通过点名提问等方式防止学生开小差。在本次问卷调查中，52.26%的学生认为线上课程对自我约束力要求高，有49.55%的学生意识到自己的自控力很差，容易走神，在网络学习中比较被动。

四、公安院校英语线上教学的发展探讨

在后疫情教学中，未来英语教学将采用线下线上混合教学模式。在公安院校英语线上课的发展设计中，应考察学生水平和需求，一方面要充分利用现有网络慕课资源，另一方面应建立高水平教研团队，加大团队研究力度，搜集编辑适合线上授课的材料，加大线上课程建设力度，提高线上课程品质。

1. 分项英语技能线上课程需求调查分析与分项技能英语慕课的筛选

在本次问卷调查中，学生认为适合线上开设的英语技能课程依次是听、读、说、写、译（表1）。其背后原因，首先与学生的应试需求有关。大学英语四六级的听力和阅读各占35%，而写作和翻译在考试中只占15%，因此学生仍以基础听读能力为重，而非写译等更高要求。且学生的总体四六级听力相对较弱，缺少自信。其次，学生对听力课程的大量需求，其本质是对线上听力练习的需求。听力训练的线上练习模式反馈及时，可重复练习，使用方便，平台练习配套教师的指导和解析，对英语听力帮助较大。

表1 分项英语技能的课程需求比较（问卷调查）

在中国大学MOOC、学堂在线和MOOC 中国三大慕课平台，英语听说读写译五类分项英语技能课程（不包括综合英语课）的门数却与学生的需求相差较大。如表2 所示，三个平台五类课数量中，写作课程最多，尤其是在MOOC 中国有35 门，其次是口语课程（以演讲课程为主），再次是翻译课程，阅读和听力课最少，且听力课程多为听说综合课。从课程门数看，输出类课程即写作课程和口语（演讲）课程两类占主导，说明这两类技能的技巧含量高，专门课程的讲解与引导至关重要，且符合英语学习者提高口头与书面表达能力的最终目标。输入类课程听力和阅读较少的原因是听力和阅读的技巧性相对次要，学习者的大量听读输入更重要。

表2 分项英语技能的慕课课程（免费开放，不包括综合英语课）数量比较 ①数据来源：中国大学MOOC， https://www.icourse163.org/；学堂在线，https://www.xuetangx.com/；MOOC 中国，https://www.mooc.cn/，访问日期：2020 年9 月21 日。

在未来教学中，教师应进一步考察学生对于线上课程的实际需求，充分利用不同慕课平台各种英语分项技能课程，做好精品英语慕课筛选，推荐慕课平台中的相应热度高受欢迎的听读技巧课程，选择难易度合宜的写译课程。另一方面，英语教师课开发设计分项技能私播课，鼓励学生利用在线平台大量练习基础听读。

2. 线上口语课程的未来发展

从上述问卷调查结果看，学生对口语非常重视，需求达到46.61%。另从慕课平台英语课程选课人数和热度看，听说课也最受欢迎。在学堂在线平台，“生活英语听说”选课人数最多，其次才是“生活英语读写”，相差67 万多人。“大学英语（口语）”在MOOC 中国的热度最高。而在中国大学MOOC平台，仅看分项技能课程，“英汉互译方法与技巧”排在首位，“大学英语（口语）”紧随其后②数据来源：中国大学MOOC， https://www.icourse163.org/；学堂在线，https://www.xuetangx.com/；MOOC 中国，https://www.mooc.cn/，访问日期：2020 年9 月21 日。。但口语慕课无法模拟互动，无法保证口语的大量输出练习和学习效果。

据了解，当前培训机构针对青少年的线上外教课多是一对一、一对二或一对四的直播课堂，课时短、每周频次高，周期长，循序渐进，符合语言学习规律。相比而言，大学英语私播口语课，多为大班课，口语练习多通过线上布置任务，线下进行。据问卷调查显示，在班级大小方面，37.33%的学生偏好20 人以内小班，15.16%学生选择5～10 人小班，14.71%的学生倾向于1 对1 或1 对2 或1 对4 的超小班。在公安院校实现小班课有一定困难，但校外培训机构的小班口语课对大学英语口语和警务英语口语课程的未来发展仍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3. 以线上警务英语课推动公安院校警务英语教学

警务英语线上课程有很大的需求。问卷调查中，在警务英语学习需求方面，有83.48% 的学生希望学习警务实用口语，54.3%的学生对警务专业词汇感兴趣，还有39.82%的学生希望接触更多的警务英语文章和视频，36.43%的学生倾向于学习警务专业阅读。学生可充分利用现有的“警务英语”慕课课程，该课程设计包括听说读写各个方面，形式上以讲授不同主题警务知识为主，辅以情景模拟对话，有助于警务专业知识和词汇的增长。课程全英文授课，对于基础较差的学生有一定困难，且缺少互动，深入学习方面有一定困难。

警务英语线上教学应该惠及基层民警。有关警务英语口语线上教学的教学对象，79.86%的学生认为适合公安院校在校学生，还有59.05%和55.56%认为适合基层涉外警务人员和有需求的在职民警。基层涉外警务英语进行线上教学具有可行性，如果课程难易适中，兼具实用性，在职民警比在校学生有更大的学习自发性和主动性。在线课程建设过程中，第一，需要出入境、公安院校和信息部门等多部门协商合作，在调研社区民警学习需求和办案需求的基础上，由经验丰富的外事警察与外语教师共同开发，提高基层涉外警务线上课的针对性和实用性。课程建成推广后，民警还可通过网上互动，提出新需求，改进课程，使课程更加贴近实际工作需求。第二，可借鉴小班英语口语直播课模式，通过简洁的实景视频模拟，采取与学生1 对2，1 对4等小班授课，通过录播形式，或提前预约直播等线上课程推动基层警务英语培训。第三，出入境管理部门则可以利用线上平台作业、学分和证书等作为基层涉外民警考核上岗的条件，从真正意义上提高基层涉外警务工作人员的英语素质。

五、结语

我们需总结线上线下公安院校大学英语与警务英语混合教学开展的经验与教训，针对线上教学遇到的问题，做好精品英语慕课课程的筛选推荐，解决学生的信息选择困难问题，并根据学生的听读需求，利用私播在线练习平台提高相关能力，开发口语尤其是警务英语口语预约直播课程，实现口语互动，通过线上课程推动公安院校学生和基层涉外警务工作人员的英语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