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冰山理论”看我国传统体育现代化

赵波

中图分类号：G85   文献标识：A     文章编号：1009-9328（2021）11-004-04

摘  要  本文基于文献资料、专家访谈、比较分析、田野調查及逻辑推理等方法和运用“冰山理论”从“文化结构层次”的角度对传统陀螺运动的演变历程及其现代化进行了探讨。研究发现：从冰山理论从文化结构理论的角度来看，传统陀螺运动在现代化过程中较为重视浮出水面的冰山部分文化，即较为重视陀螺运动的组织制度的建设和追求规范和精确的技术体系等陀螺文化中、外层的现代化，相对忽视了隐藏在水下面的冰山部分即陀螺文化的核心层即观赏性、娱乐性、健身性等价值的开发利用，而过分追求以竞争为核心的精神价值等现代体育价值。因此，本研究提出充分利用全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为平台加快传统体育现代化进程;传统体育现代化以“冰山理论”为指导，以传统体育文化的整体性和核心文化层为依托进行现代化;根据参加民族传统体育竞赛的目的不同，提出政府介入、组织和建立民俗、社区和大、中、小学校等多层次的传统体育竞赛体系，充分利用竞赛杠杆推动民族传统体育现代化等建议，以为我国传统体育现代化提供参考和借鉴。

关键词  陀螺运动  传统体育  现代化

我国是一个历史悠久和多民族的国家，具有丰富多彩的民族传统体育文化。据1990年出版的《中华民族传统体育志》统计，我国民族传统体育项目达977项。其中，55个少数民族有676项，占全国人口90%以上的汉民族有301项，共同构筑了中华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灿烂画卷[1]。新中国成立后，党和国家非常重视民族传统体育发展，为我国民族传统体育的现代化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特别是从1982年开始，我国有规律地举办全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这加快了民族传统体育现代化发展的步伐，目前已有15个民族传统体育项目已基本完成了现代化历程。但我国传统体育项目在现代化演变的过程中，由于受西方竞技体育的思想的影响，强调以奋发与竞争为核心的精神价值，较重视追求技术、战术、规则等表层次文化的现代化，有些过分追求表面层、中间层文化的现代化及其竞技的价值，而忽视了传统体育文化的深层次多元文化价值的追求。本研究企图从冰山理论从文化结构层次的角度，分析传统体育项目陀螺的演变历程，目的是以点来看整体，即通过陀螺文化的演变看我国传统体育现代化，为我国传统体育现代化提供参考和借鉴。

一、基于“冰山理论”看传统体育文化

在《歇斯底里研究》（1895）一书中，心理学家弗洛伊德提出了著名的“冰山理论”[2]。他把人的人格有意识的层面看着是浮出水面的冰山部分，人的心理行为当中的绝大部分是冰山下面那个巨大的三角形底部。他认为真正托起冰山的是隐藏在水下面那个巨大的三角形底部，而这也恰恰是最容易被人们忽视的部分。从此以后，著名的“冰山理论”广泛运用于许多研究领域。

众所周知，漂浮在北极海洋里的一座冰山，人们往往看到是浮出水面的冰山部分，相对较为忽视隐藏在水下面的冰山部分。冰山理论的核心就是告诉人们看待事物不能只看表面现象，更要看到隐藏在背后真正起作用但却被人们忽视的部分。

因此，“冰山理论”看民族传统体育可以这样理解：“我国先民们利用他们的聪明才智创造出各种各样的民族传统体育的场地、器材、技术、规则以及自发或民俗组织形式等”，看着是浮出水面的冰山部分。而“先民们开展民族传统体育活动的方式，从获得了身心和精神的享受与健康，获得了融入群体、人际交往、融入整个民族、融入社会的满足感，从而不断培养人们良好的人生观、价值观，逐渐形成民族心理、民族情感、民族精神，不断增强民族凝聚力”等价值追求看着是冰山下面那个巨大的三角形底部。我们知道，漂浮在北极大海的冰山真正托起冰山的是隐藏在海水下面的看不见的冰山部分，而我们往往看到的是漂浮在海水上面冰山的部分。同样，民族传统体育文化我们往往很容易看到冰山漂浮在海水上面的那一部分即民族传统体育的场地、器材、技术、规则以及自发或民俗组织形式等，相对较容易忽视隐藏在海水下面的那一部分民族传统体育文化。所以，民族传统体育现代化的过程中，要以系统的观念不仅仅要重视漂浮在海水上面的那一部分文化，同时更要重视隐藏在冰山下面的那一部分——民族传统体育文化。

二、基于“冰山理论”辨析传统陀螺文化的演变

传统陀螺运动，是一项具有对抗性、技巧性、趣味性为一体的综合性传统体育项目，是我国民间较为流行的传统体育项目之一[3]。其称谓也多，如称“打陀螺”“抽陀螺”“打格螺”“打猴”“打独溜”“打皮猴”“打懒老婆”等，是瑶族、佤族、壮族、哈尼族、拉祜族等流传已久的一项很有特色的传统体育项目。

陀螺运动在我国开展具有悠久的历史。据《中华传统游戏大全》考证，在北宋时已出现了一种类似陀螺的玩具。一些古籍清楚地记载陀螺的具体制作方法、形状、材料及玩耍方法的介绍。明末刘侗·于奕正《帝京景物略》载：“陀螺者，木制如小空钟，中实而无柄，绕以鞭之绳而无竹尺。卓于地，急掣其鞭，一掣，陀螺则转，无声也，视其缓而鞭之，转转无复住。转之疾，正如卓立地上，顶光旋旋，影不动也”，“其小空钟形体、中实无柄、绕以鞭之绳”等描述[4]。并在这时期逐渐形成了“杨柳活、抽陀螺”的习俗。清代《帝京岁时纪胜》对抽陀螺也有记载。至清代，抽陀螺这种游戏已经从宫廷而流入各地民间。

新中国成立以后，在弘扬民族文化政策以及有规律举办全国、各省市、区民运会和单项传统体育竞赛的背景下，传统陀螺于1989年在云南省第四届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上，陀螺运动成为正式比赛项目，该项运动首次登上了政府举办的体育赛场，初步实现了由传统陀螺向现代陀螺的转化。于1995年在云南昆明举行的第五届全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上，该项目被列为全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的比赛项目，实现了从传统向现代的转化。

（一）隐藏在水下面的“冰山”部分文化演变——传统陀螺的娱乐性、观赏性减少而竞技性增强

路云亭在论《竞技的本质》中指出：“竞技源于游戏，又超越了游戏……现代社会整体进步不仅没有剥夺竞技的原始本位特征，反倒促使它更贴近健全的人性”[5]。传统陀螺運动在民间开展其实是一种游戏。先民们通过制作、设计出形状各异的陀螺，如贵州地区瑶山白裤瑶的盘子陀螺、布依族的钉子陀螺、苗族的陀螺比较精细的坛子陀螺;广西地区白裤瑶的陀螺，有扁平的、有椭圆的;有的像顶碗、有的像棒槌等。并在陀螺顶部描绘有红、黄、绿、青、蓝等各色花纹进行陀螺设计，从而达到追求陀螺运动美的欣赏。并通过陀螺旋转的时间长短决定胜负、高速旋转陀螺的碰撞、高速旋转小陀螺表演等比赛形式，达到娱乐身心等目的。更为重要的是，参加者主要是陀螺比赛活动侧重强调身体力量而不是技术，追求参加陀螺比赛的娱乐性以及获得第一的荣誉感，参与活动的集群效应较明显。总而言之，通过这种传统陀螺的身体活动方式，不管是参加者还是观赏者，都能从中获得身心和精神上的享受，获得了融入群体、人际交往、融入整个民族、融入社会的满足感，促进了人的更为健全的发展。

现代陀螺运动在现代化的过程中不断地被赋予竞技性、技术性、健身性、娱乐性、教育性，以及吸收了现代体育奋发与公平竞争的精神价值。通过现代陀螺运动的开展，吸引我国广大青少年积极主动参加到陀螺运动中来，不仅能实现他们健身、娱乐、接受民族教育的目的，而且还成为用于培养青年积极进取、奋发图强、拼搏竞争精神的体育手段，从而为我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传承、发展以及民族教育，特别是在伦理观念、价值观念、认同感和民族精神的培养方面所起到的潜移默化的作用。但是，传统陀螺运动的娱乐性、观赏性要欠缺一些。现代陀螺比赛中主要追求提高“砸”“吊”的技术合理性和“砸”“吊”的准确性、用力的大小。攻击陀螺一般都具有相当大的初速度与力量，比赛中经常出现“砸（碰）”即“死”的场面，尤其是高水平运动员比赛“砸（碰）”准确性较高、力量较大出现这种场面的可能性越大。因而双方比赛持续时间短，这些因素导致了陀螺比赛的趣味性、观赏性、连续性不强[6]。

（二）浮出水面的冰山部分的文化演变——传统陀螺的运动量减少而形成规范和精确的技术体系

传统陀螺运动比赛方法主要有二种。一种是以陀螺旋转的时间长短决定胜负。在比赛过程中参赛者在协商规定的时间内快速、用力、不停地抽自己陀螺，尽可能使陀螺高速旋转，然后同时停止抽陀螺，看谁的陀螺先旋停，先停者输。另一种比赛方法俗称“撞架”或“打架”，各自将陀螺抽高速旋转，然后同时用力抽向对方陀螺，让陀螺互相猛烈碰撞，谁的陀螺被碰撞退出协商规定范围或被撞停或倾倒，谁就算输。因此，我们得出传统陀螺的技术主要体现在抽陀螺的力量技巧、抽陀螺的技术等方面，通过陀螺碰撞的力量大小、旋转时间长短决定陀螺比赛的成绩。参赛者连续不断抽、放陀螺时，手臂手腕必须用力，同时配合腰部、腿部的协调用力，才能让陀螺旋转得更快、更久以及陀螺碰撞力量才大。所以，我们说传统陀螺运动是一项运动量较大、攻守不明显的传统体育。

目前，在全国少数民族体育运动会中的陀螺运动具有要求较高的攻守技术。防守的目的是尽可能使进攻队不得分或少得分，因而“旋放”陀螺的准确性及其转动能大小是构成了防守技术的关键。进攻技术主要有“碰（砸）”“吊”的技术。“旋”的技术包括两个方面。“碰（砸）”的技术主要是攻方扔出自己旋转的陀螺去打击防守方陀螺旋转，将守方陀螺击停、砸出界外、双方保持旋转时旋转时间长者为胜。“吊”的技术主要攻方扔出自己旋转的陀螺去碰撞防守方陀螺旋转，以陀螺旋转时间长短决定胜负的一种技术。但是其运动技术只是“旋放”“碰（砸）”、“吊”等技术，与传统陀螺技术，少了连续不断的“抽”陀螺的技术，因而相对运动量要小得多。而“抽”是展现传统陀螺运动魅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少了“抽”如同抽掉了传统陀螺的“筋”。

（三）浮出水面的冰山部分的文化演变——传统陀螺的组织制度由自发或民俗组织走向制度化、正规化、多样化

传统陀螺运动是我国少数民族如彝族、壮族、佤族、瑶族等喜爱的民族传统体育运动。开展时间一般是农闲季节、春节期间。如广西南丹县瑶族聚居的乡村、贵州荔波瑶族聚居的乡村及云南一些少数民族地区每年春节期间都要举行陀螺比赛活动。尤其是农历正月十五进行陀螺比赛（一般这天称为陀螺节），其规模最大，竞争非常激烈，场面非常壮观。与其说是比赛，倒不如说是内涵丰富的文化盛宴。陀螺比赛一般进行都是当地少数民族乡村自发组织开展的，陀螺比赛规则由传统习惯确定或者参加陀螺运动者协商而定，不同地区、不同少数民族陀螺比赛规则和器材等存在差异，而且对场地边界和参加比赛的人数没有规定，竞赛形式多种多样。因此，传统陀螺具有较强的娱乐性、民族性、地域性、季节性等特征，比较缺乏竞技性、规范性和精确性的特点，不存在从事民俗体育活动的专职人员，也无专门的组织管理机构。

传统陀螺运动从民间自发性、民俗性的群众组织，逐渐形成为政府组织，其多样化的发展格局已经形成。1982年有规律举办全国少数民族运动会以后，逐渐形成了我国民族传统体育现代氛围，为我国民族传统体育现代化提供了良好的平台。除了全国少数民族运动会以外，各个省、市、地区已形成有规律地举办少数民族运动会的制度，并按照全国少数民族运动会的比赛项目、规则以及各种规章制度进行比赛，逐渐形成了民族传统体育竞赛体系。陀螺于1995年在云南昆明举行的第五届全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上被列为全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的比赛项目以后，逐渐形成了完备的制度保障体系、不断完善的陀螺技术体系，如陀螺的训练制度、学校教育制度、陀螺运动的竞赛制度等。陀螺运动的竞赛规则不断完善和运动技术基本成熟和定型，使其逐渐走上了现代化的道路。

由于传统体育现代化突破了民族性、季节性和地域性的限制，还有较完备的制度保障体系、不断完善的陀螺技术体系，其竞赛规则不断完善，运动技术基本成熟和定型，具有鲜明的竞技性、规范性和精确性特点，并不断地被赋予健身、娱乐和教育以及以奋发与竞争为核心的精神价值等现代体育价值，以及由这种制度和价值所规约的更加趋于规范和精确的技术体系[7]。但陀螺运动现代化较重视陀螺运动的组织制度的建设和追求规范和精确的技术体系等陀螺文化（浮出水面的冰山部分）进行现代化，相对较忽视了陀螺文化（隐藏水下面的冰山部分）即观赏性、娱乐性等的开发利用，过分追求竞争为核心的精神价值等现代体育价值。

三、陀螺运动现代化的启示

（一）利用全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为平台加快传统体育文化现代化

自从1982年我国有规律地举办全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以来，我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项目已有15个比赛项目和149个表演项目之多。这些传统体育能够成为全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的比赛项目或表演项目的关键是我们把现代体育学科最新成就和体育理论知识广泛运用于这些传统体育项目，使这些传统体育突破民族性、地域性和季节性的局限，具有鲜明的竞技性、规范性和精确性的特点，并有较完备的制度保障体系。如形成传统体育比赛项目的训练制度、进入学校体育的教育制度、运动会竞赛制度等。不断吸收现代体育奋发与竞争的精神价值，从而加快我国传统体育传承、发展的步伐。因此，我们要利用竞赛的魅力和竞赛的杠杆作用，促进省、市、自治区的民族宗教行政部门和体育行政部门，对本辖区内的传统体育文化进行程度不同的挖掘、整理，使我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项目快速走上现代化发展的道路。传统陀螺运动就是借助全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这个民族传统体育现代化的重要途径，经历着挖掘、整理、普及和提高，不断提高其竞技性、规范性、精确性，突破了一定区域和民族的界线，从民间娱乐走向全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会，走上了传统体育现代化的之路。

（二）传统体育必须以“冰山理论”为指导进行整体性现代化

从文化结构的角度来说，我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与现代体育在价值追求、审美情趣、民族情结等核心文化层次;在基本理论、方式方法、技能技术、组织结构等中间文化层次;在具体行为方式的外层次文化上的巨大差异，正是我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重要价值和生命力所在[8]。因此，我们必须要以“冰山理论”为指导。民族传统同样在实现的现代化过程中，必须以隐藏在水下面的冰山部分传统体育文化的核心文化为基础，再进行漂浮在水上面的冰山部分即中间文化层次、外层次文化上的现代化。这一过程绝对不能脱离对传统体育核心价值和理念的传承，如果脱离了传统体育这个根基去实现现代化，这种现代化就变了成无源之水，无本之木。目前，我国民族传统体育在现代化过程中，较重视民族传统体育的规范性、规范性、技术性和组织制度等方面漂浮在水上面的传统体育文化进行现代化，相对较忽视了传统体育文化隐藏在水下的冰山部分的文化层次的现代化，即观赏性、娱乐性等的开发。这是现代传统体育比赛曲高寡和，难以推广的重要原因。所以，我们在传统体育现代化的进程中一定要以传统体育的民族性、多样性、观赏性、娱乐性等核心文化层次为基础，将现代体育具有精确性、竞技性、规范性、科学性等特点引入传统体育的现代化过程中，并以系统性、整体性进行民族传统体育现代化。

（三）利用竞赛杠杆推动民族传统体育现代化——政府组织介入建立民俗、社区和大、中、小学校等多层次的传统体育竞赛体系

卢元镇教授根据参加体育的不同目的将竞技体育划分为以下三类。第一类，非正规竞技体育。这是一种参加为了娱乐身心而进行的游戏性的身体活动，其活动有一定的规则指导，但某些条款是有参加者临时协商制定的。第二类，组织化的竞技体育。组织化的竞技体育首先应当有一个基本组织存在，这个组织负责为参加者提供训练和竞赛的机会及必要的场地器材和设备，在竞技体育的基本宗旨和业余原则的指导下，保障竞技活动的顺利进行，维护参加者的合法权益。第三类，商业体育，自身具有非正规竞技体育和组织化竞技体育的基本要素，但已被某些商业目的和企业文化目的所控制，这种竞技体育是一种商业行业，或者上一直能够强权政治的延伸[9]。因此，我们应该以全国、省（市）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为龙头，建立多层次传统体育竞赛体系，即：（1）各个乡镇基层根据本地少数民族的风俗习惯举办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竞赛。在我国一些少数民族乡、镇根据当地民俗习惯举办形式灵活、多样的少数民族体育竞赛活动，有利用于传承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以及丰富人们的精神文化生活等，为弘扬民族精神、丰富少数民族的文化，促进民族团结提供了平台。同时为传承民族传统体育健身性、娱乐性、欣赏性等深层文化价值。（2）政府介入、社区组织建立各种各样民族体育竞赛机制。传统体育由于具有经济实用功能、消遣和娱乐功能、强身功能等功能，越来越多的城市居民开始喜欢传统体育活动。例如，张国栋等人在昆明翠湖公园调研时了解到，早晚人们所从事的健身活动大多是少数民族的体育项目，主要有扯空铃、跳绳、挑皮筋、抽陀螺、踢毽子、丢羊拐、弹珠珠等[10]。因此，政府应担负其主要的职责，鼓励成立各种传统体育俱乐部，并以传统体育俱乐部为單位每年组织开展各种各样的民族体育竞赛，吸引更多的居民参加到全民健身运动中来，不断提高我国体育人口，同时营造民族体育文化环境，推广活跃群众文化生活，提高人们的健康水平，这对促进民族团结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3）建立大、中、小学民族传统体育竞赛体系，吸收现代体育奋发与竞争的精神价值，这不仅有利于培养青年学生积极进取、奋发图强、拼搏竞争的精神，也有利于我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传承、发展以及民族教育的发展。积极参与大、中、小学民族传统体育竞赛对于青少年伦理观念、价值观念、认同感和民族精神的培养将起到的潜移默化的作用。

参考文献：

[1]陶于，李文辉.中国民族传统体育的价值取向[J].体育文史，2000（06）：30.

[2]黄鹂.试析海明威的冰山理论[J].作家，2010（04）：37-38.

[3]张选惠.民族传统体育概论[M].北京：人民体育出版社，2000.

[4]刘侗，于奕正.帝京景物略[M].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1980.

[5]路云亭.竞技的本质[J].天津体育学院学报，2007，22（06）：461-464.

[6]姜玉泽.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创新的途径[J].体育与科学，2004，25（05）：29-31.

[7]段辉涛.民俗体育“陀螺”的创新[J].体育学刊，2007（02）：69-71.

[8]白晋湘.从高脚运动的演变历程看传统体育的现代化[J].北京体育大学学报2004（06）：727-729.

[9]冯胜刚.我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价值研究[J].贵州民族研究2003，23（03）：165-170.

[10]卢元镇.中国体育社会学[M].北京：北京体育大学出版社，2000.

[11]张国栋.我国民俗体育发展现状及对策研究[J].西安体育学院学报，2008，25（01）：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