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教育ESP教学语境化探析

马 利

（北京开放大学西城分校，北京100054）

在全球经济和科技迅猛发展的背景下，国际交流合作、对外贸易往来日益频繁，国内外对既掌握专业知识又精通英语的复合型人才的需求日益迫切。ESP（English for Special Purposes/English for Specific Purposes），译为特殊用途英语或者专门用途英语，是英语语言教学的一个新兴的分支学科。1965年由赫伯特（Herbert）编写的The Structure of Technical English一书的出版标志着ESP 的诞生。1987年学者Hutchinson & Waters 提出ESP 是一种基于学习者学习需求和目的而设计的教学方式。经过半个多世纪的发展，ESP 教学既是培养高质量英语应用型人才任务的需要，又是成人高校英语教学改革的一个必然趋势。语言学的研究成果对ESP 的诞生与发展产生了深远影响。语用学认为语境影响语言的选择与使用，言语交际常常置身于特定的语境中，有特定的话题、目的和交际对象，语言有特定的社会功能、特定的使用群体以及特定的使用目的，这些因素都会产生语言变体（varieties of language）。

ESP属于应用语言学的一个分支，它是指专为科技人员和商贸工作者的某些特殊需要而设计的英语教学方法和教材[1]。可见，ESP 是指某种特定职业或特定文化群体使用的英语，是依据学习者的特定目的需要而开设的英语课程，可理解为EGP（English for General Purposes，一般用途英语）的功能性变体。ESP的显著特点是学习者既有明确的学习目的，学习内容又具有专业性。国内外研究者对ESP教学研究大都集中在ESP教学改革的必要性、教学模式、教学策略和能力培养等方面，大都以高等院校全日制学生为研究对象，现有文献中以开放教育学习者为研究对象的ESP教学研究不多。开放教育学习者具有多样性、个性化、职业化的特点，因此ESP教学具有其独特性。本文以开放教育学习者为研究对象，立足于开放教育学习者英语学习现状，尝试从语境的角度探讨ESP 教学，发挥语境在ESP 教学中的功能，培养成人学习者英语语用能力，提高成人英语教学的效度。

一、开放教育ESP教学现状

开放教育非英语专业学生公共英语课程采用《开放英语》系列教材长达数十年之久。《开放英语》系列教材在设计和编写的过程中充分考虑了成人学习者的特点，体现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原则，投入使用后受到学生的好评，取得了不错的学习效果。随着学习环境和学习理念的不断发展，该系列教材以基础知识为主的教学理念，已不能满足时代发展的需要，体现在教学效果差、有些内容已经陈旧且缺乏现实意义、与学生的学情不相符等。开放教育公共英语的课程目标是培养学生的实际运用能力，为专业学习和能力提高服务。为了适应这种新形势，满足成人学习者的不同学习需求，ESP 成为开放教育学生公共英语教学改革的必然趋势。国家开放大学外语教学部自2011年起开始新教材的建设，历时5年，2017年开始投入使用。国家开放大学于2018年秋季在全国范围内停用《开放英语》系列教材，全面启用ESP系列教材（“职场英语系列”教材）。教材作为“教”与“学”的中介，既是教学内容的主要载体，也是实现教学目标的基本保证。“职场英语”系列教材具有ESP 教材的显著特征，强调“以就业为导向，以能力为根本”的教育指导思想，培养和提高成人学习者在职场环境中的英语应用能力。该系列教材包括“商务英语”“理工英语”“管理英语”和“人文英语”四个系列。每个系列都分为四个级别，一级和二级为专科阶段使用，三级四级为本科阶段使用。ESP 教材的引入有助于完善成人英语教学，更好地满足社会不同行业对英语能力日益多元化和专业化的需求。

目前，开放教育ESP 教学面临三个主要问题：（1）ESP 教学模式处于探索阶段，教学手段单一；（2）ESP 师资力量薄弱，ESP 教学学术梯队建设面临严峻挑战；（3）ESP组织松散，尚未建立起一套科学、规范的ESP 课程教学质量评估体系。

二、ESP教学语境特征

语境（context）是语用学的一个重要概念，由德国语言学家韦格纳（Wegener）于1885年首先提出，此后国内外很多语言学者，诸如索绪尔、马林诺夫斯基（B.Malinowski,1923）、弗斯（J.R.Firth,1951）、韩里德（Halliday,1978）、维索尔伦（Jef Verschueren,1999）、Sperber 和Wilson （1986）、胡壮麟（2004）和韩冰（2011）等从不同角度对语境进行研究，这使我们对语境的认识更加深刻多维且多元化[2]。维索尔伦（Jef Verschueren,2000）认为，语境在语言使用中生成，语境的根本特征是动态生成性，语言使用者能够在交际过程中迅速转换不同语境框架，使得语境更加复杂，语言使用者可能常常置身于多重语境中，语境随着语言事件的推进而改变[3]。维索尔伦的语境观认为语境的根本特征是动态生成性。总之，语境研究不断深入，呈多元动态化态势。

语言与语言教学都与语境密不可分。语言教学作为一种特殊的言语行为，同样会受到语境的影响和制约。ESP 教学是一种特殊的语言交际活动，教师和学生常常置身于多重语境中。

ESP 教学语境会随着教学主题和教学目的不同而不断变化，具有动态生成性和开放性，即教学主题、角色和交际场景会随着语言交际语境的语旨、语式和语场进行调整变换。ESP教学既是一种语言交际活动，也是一种认知活动。ESP 教学既是师生之间、学生之间进行语言交际的过程，也是通过语境提高学习者认知的过程。在ESP教学活动中，课堂是交际场所，教师在语言交际活动中起主导作用，教师通过教学设计建构语言交际语境，完成教学目标。同时成人学习者的主体特征和认知语境也作用于师生交际过程中，构成ESP 教学语境的一部分。

以《商务英语3》[4]教学为例，教师可根据不同的主题，如Banking,Marketing,Logistics,Sale Strategies,International Trade 等，让成人学习者转换成clerk,marketer,logistician,salespeople,importer and exporter 等角色，进行不同形式的语言交际活动，借以激活成人学习者已有的知识结构和文化背景，通过建构多重语境让成人学习者完成语言学习任务。语言交际活动围绕主题由一系列交际情境构成，以Banking这个单元为例，涉及到的职场情景有两个：（1）Mr.Tanaka 前去银行询问汇款事宜；（2）Jenny去银行开账户，这两个交际情景之间具有逻辑关联性，以banking为主线形成一个有机的联系体。ESP 教学中，教师、成人学习者、教材或主题、教学语境等因素相互作用、相互制约，构成一个具有关联性的动态系统。ESP教学中，师生之间语言交际随着主题的展开和教学环节的推进不断变化。同时，课堂交际语境也会受到言语语境因素、语篇语境因素和课堂情景语境因素的影响。可见，ESP 教学语境具有关联性、动态性、开放性和真实性四个显著特征。

三、开放教育ESP教学语境化分析

语境建构是人类进行认知活动的一种重要途径，开放教育ESP教学与语境建构紧密相关。以“学生为中心、教师为主导”的ESP 教学既是在语境作用下不断提高成人学习者语言认知的过程，也是师生之间、成人学习者之间语言交际的动态过程。ESP 教学中，语言交际活动的开展应以关联为原则，通过建构情景语境、文化语境和认知语境激活认知图式，帮助成人学习者产生新的语境假设，进行认知语用推理，提高成人学习者英语语用能力。情景语境、文化语境和认知语境构成一个互为关联的动态语境系统，为ESP 教学提供一个清晰的、有层次的、可以选择的语境结构图。

（一）建构情景语境

情景语境属于非语言语境，广义上包括语言学习或阅读材料涉及到的相关知识，这些知识存在于文本之外，但又对文本理解及语言学习至关重要。英国语言学家里昂斯（Lyons）把情景语境解释为从实际情景中抽象出来的，对言语活动产生影响的一些因素，包括参与者双方、场合（时间、地点）、说话的正式程度、交际媒介、话题或语域。情景语境可以看作是言语行为发生时的具体语境。在ESP 教学中，情景语境是教师为实现教学目的在教学环境下虚拟化的言语交际语境。情境语境不能即兴地、随意地建构，只有将语言学习的真实情景和实践语境融入到ESP 学习中，才能激发成人学习者的学习动机，习得语言知识。情景语境的核心是语料的真实性（authenticity），真实且有意义的情景语境能将教学与语言交际相联系，能够促进语言输入、内化和输出过程。建构有利于成人学习者积极主动探索知识的情景语境是关键。ESP 教学因其内容的专业性对语言要求更加具体明确，所使用的语言（教材和教学语言）应是实际应用中的语言和真实语境的再现，弱化语法概念和对语言现象的解释。

以商务英语教学为例，商务英语具有商务语境所赋予的特征和规律，是一种语言功能性变体，涵盖商务知识、交际技巧和文化语境等多方面知识。在使用中具有专业性强、语言正式规范、语言表达具体明确、语法结构复杂、长句较多等典型特征。商务英语教学依赖情景因素，又随着情景语境变化而变化。在商务语境下，使用缩略语来表达固定含义既体现了语言的经济性原则，又提高了表达效率。比如，L/C（letter of credit,信用证），B/L（bill of lading,提货单），B/P（bills payable,应付票据），B/S（bill of sales,出货单），D/O（delivery order,发货单），D/P（document against payment,交单付款）等。这些缩略词语不仅语言简练而且意义单一、严谨明了，在商务英语活动中被广泛使用。在商务英语教学中，教师可通过角色扮演、场景模拟、模拟谈判、拟定话题、商务推销等教学设计，使成人学习者在真实的情景语境中学习地道的英语表达，体验真实的交际过程。同时，教师通过使用商务活动中鲜活的、真实的语料，使成人学习者不仅对语言有一个真实具体的感性接触，而且能在实际运用中获得理性认知。例如在讲授Unit Five Sales Strategies（第五单元销售策略）时，一方面教师可设计成模拟谈判或者商业推销等商业实践活动，通过建构真实、生动的商务情景语境引导成人学习者根据已有的信息和跨文化知识，进行多角度深入分析，激发他们对销售策略这一问题的思考和讨论，并在分析和讨论的过程中，掌握交际策略、沟通技巧以及不同文化背景下的商务知识。另一方面教师可通过再现或者模拟真实的交际场景或者话题，刺激成人学习者的感官，有效调动学习兴趣，在情景语境中练习使用语言。同时鼓励成人学习者借助开放云书院手机APP、国家开放大学学习网、网络学习平台等信息化学习终端建构情景语境，通过对特定语境中真实语言材料的不断积累，建构成人学习者独特的语言理解过程，完善语言学习体系，实现语言学习目标。

（二）建构文化语境

文化语境是系统功能语言学涉及到的三大语境之一。系统功能语言学者韩里德（Halliday）认为，语言是一整套讲话者可选择的系统，而文化语境则是决定这套可选择系统的环境和整个语言系统，即讲话者在该文化中所能说的话[5]。文化语境广义上包括言语交际过程中涉及到的相关社会文化背景，包括文化习俗和社会规范两个方面。语言既具有明显的文化特征，又是文化的重要载体。语言与文化紧密相关，二者既相互依存又相互影响。文化语境可以看作是整个语言系统的社会环境，是文化的组成部分。文化语境对语言交际起到制约和限定作用，它既制约着人们信息传递的语义和交流效果，也限定语言的表达和使用。交际中的文化语境既是ESP 教学的难点之一，也是检验成人学习者语言交际能力的一个标准。

语言学习离不开语言文化间的相互渗透，深入透彻地理解语言所负载的文化信息是学好语言的关键。ESP教学不仅包括语言结构知识，还涉及英语国家文化。以商务英语教学为例，商务英语是一种社会功能性语言变体，有其独特的文化语境。在跨文化商务交际中，交际双方既要使用商务英语知识理解商务文本和商务话语本身的意义，又要依据文化语境所提供的信息进行语用推理和分析，识别说话人的真实意图。交际双方对文化语境的建构是交际获得成功的关键因素。在商务英语教学过程中，通过教学设计建构文化语境，把教学活动和文化背景有机结合，既能培养成人学习者的跨文化商务交际意识，又能提高跨文化商务交际能力。

通过有效的教学设计，教师帮助成人学习者多渠道了解商务文化差异，不断扩大文化视野，引导他们对不同文化进行对比分析，提高文化敏感性和商务交际的有效性。

在商务英语教学中建构文化语境既要以教材为依据，向成人学习者传递特定的商务文化背景，又可通过商务语言和商务文化进行对比分析，让他们了解中西文化差异，培养他们的文化语境意识。例如在《商务英语3》Unit Three Banking 的学习中涉及到Social Security Number（SSN，社会安全号码）这一文化现象。课前，教师可以引入文化背景，鼓励成人学习者查阅搜集相关的美国文化现象，比如用美国的SSN 和中国的IDN 进行对比。建构文化语境常用到比较法，通过比较母语文化与目标语文化之间的差别，可以使成人学习者更清楚地了解中西文化的异同，进而提高成人学习者的跨文化意识。成人学习者通过建构文化语境，可以了解到在美国社会安全号码（SSN）是一组九位数字号码，与中国公民的身份证号码相类似。社会安全号码以前多用来报税，现在用途广泛，可说是美国人的身份证明。课上，成人学习者可以通过小组讨论或者做英语报告的方式分享学习成果，这对他们学习这个单元的相关内容有很大帮助。课后，教师还可以引导成人学习者针对这一文化现象写出自己的看法。

建构文化语境是ESP教学的一个重要环节。在商务英语教学中，教师应通过多种文化语境建构策略引导成人学习者深入系统了解西方文化，培养他们对西方文化的敏感性。教师在充分挖掘教材文化内涵的基础上，既要将文化信息的传递融入到语言学习中，设计好课堂教学，又要鼓励成人学习者充分利用课外学习补充文化知识，提高跨文化意识。除此之外，在建构文化语境过程中，教师还需要努力做到以下四点：（1）不仅要具备丰富的语言知识，还要对中西文化有深入的了解；（2）在教学实践中通过不断学习，拓宽知识面，提高自身文化素养；（3）有意识培养成人学习者文化语境意识，使他们了解英语文化的思维模式、生活方式、社会习俗、人文精神、价值观念、宗教信仰等，提高英语交际能力和语用能力，进而激发他们的学习兴趣和动力；（4）鼓励成人学习者通过报纸、杂志、网络、微信等信息手段对西方文化有一个更广泛、更深入的了解，不断提高他们对西方文化的敏感性和洞察力。

（三）建构认知语境

认知语境是认知语言学关注的一个重要领域。在语言交际活动中，交际双方不断接收来自客观世界各种各样的刺激，使语境内化为认知语境，并以知识草案（knowledge script）和心理图式（psychological schema）为基本单位储存于大脑中，可随时被激活。在语言使用过程中，语言能激活知识草图，激活后的知识草图依据相关主题形成心理图式，再根据不同文化知识在社会心理表征层面进行排列和语用推理，从而推导出认知结论。在言语交际中，交际双方在一个共同的认知环境中，通过不断创设语境，将认知语境与言语语境进行匹配，使原有的语境假设“语境化”（Contextualization），从而理解、产生新的假设，促使成功交际[6]。学者Sperber & Wilson（1995）突破传统语境概念，定义了“认知环境”（cognitive environment），认为“一个人的认知环境是由他的认知能力和他所处的物理环境所决定的。认知语境是一个心理结构体（psychological construct）,是一系列存在于人们大脑中的假设,其假设称为认知语境假设。[7]”每个人的认知环境包括三种信息：逻辑信息，百科信息和词汇信息[7]。在语言交际中，对话语理解起主要作用的是交际双方所建构的一系列认知假设。

认知语境具有动态生成性，是交际双方在话语理解过程中不断建构和选择的结果。认知语境具有建构性，其中交际话语的物理环境、交际双方的经验知识和认知能力是认知语境的建构基础。认知语境是由语用主体（交际双方）共同建构的。认知语境的建构过程是指认知主体通过自己的认知能力，根据对当前物理环境的模式识别，运用已有图式结构中的知识形成语境假设的过程，它包括模式识别、图式激活、知识选择和假设形成四个阶段[8]。

从认知角度来看，ESP 教学是一个特殊的认知活动，是教师、教材和成人学习者之间的动态交际活动。ESP 教学又是一种复杂的认知过程，它既是词汇、语句和语篇的讲授过程，也是激活和建构认知语境的过程。认知语境具有动态生成性，在ESP 教学活动中，教师通过教学设计使语言信息产生关联形成新的信息，并通过明示传递给学习者，学习者利用已有的认知语境，通过语用推理，激活相关图式，自觉或者不自觉地建构新的认知语境。建构ESP教学认知语境是一个动态认知过程。在对话语的理解过程中建构ESP 教学认知语境既有助于成人学习者识别交际意图、促进语言交际顺利进行，又有助于发掘话语的文化内涵。

以商务英语教学为例，商务英语语言形式与商务理论和商务实践密切相关，商务英语词汇内涵更丰富，词义选择依赖商务语境。商务英语认知语境建构过程是激活相关背景图式和创建新图式的过程。在商务英语教学中，有些知识容易理解，这是因为激活了成人学习者大脑中已有的相关信息，跟教师产生互明，形成新的认知语境；有些知识难理解，这是因为话语中包含一些未知信息，无法建构新的认知语境。可通过两种途径来解决：一是通过成人学习者自主建构新的认知语境；二是通过教师讲授等方式获取相关信息，填补大脑信息空档，激活已有的语境信息寻求互明。在ESP 教学中教师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是学习材料整体认知环境的驾驭者和传授者。在教学设计中，教师需要对整体信息进行综合归纳与概括，通过介绍相关背景知识、补充成人学习者理解中的空缺信息来激活知识草图和心理图式。例如在讲授Unit Eight International Trade（第八单元国际贸易）这部分内容时涉及到一个专业词汇“embargo”（禁运令）。为了清晰准确地讲授这一概念，教师需要引入相关贸易术语，如Letter of Credit（L/C，信用证）,Import and Export Trade,Economic Sanctions,Legal Barriers to Trade 等，通过识别场景模式激活了学习者大脑中有关国际贸易的图式结构，由此而建构的商务认知语境是进行语用推理的前提。商务认知语境制约和影响成人学习者对商务话语的理解。商务话语的理解过程是一个复杂的“认知—推理”动态过程，建构商务认知语境有助于成人学习者激活已有的知识草图和心理图式，有效进行语用推理、识别交际意图，建构新的认知语境，从而更好地理解商务话语含义。

四、结语

开放教育ESP 教学是一个基于多重语境建构完成语言学习任务的动态过程。开放教育ESP 教学又是一个多元化的复杂体系，涉及到语言知识、专业学科知识、社会和文化语境、学习者认知语境、教育技术环境等因素。开放教育ESP 教学不仅是对语言知识的传授，更是一个充满活力的语境建构过程，情景语境、文化语境和认知语境不断被激活并处于动态建构中，形成一个互为关联的语境系统。开放教育ESP 教学语境具有关联性、动态性、开放性和真实性四个显著特征，同时又受到个体差异、学习时间投入、学习策略等因素影响。此外，信息技术与英语教学深度融合，为开放教育ESP 教学提供了一种新型的学习环境。为提升开放教育ESP 教学效果，教师和成人学习者应共同努力，采取多种措施积极建构情景语境、文化语境和认知语境。一方面教师要不断丰富ESP 教学语言学习材料，为成人学习者创建丰富多元的ESP 学习语境，有意识地培养成人学习者跨文化意识的敏感度和自觉性。另一方面教师要充分利用信息化教学手段，依托于网络学习优势，帮助成人学习者建构自主学习环境，激发成人学习者学习的积极性和主动性，提升成人学习者的自主学习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