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沛颍 刘茜
【内容摘要】本文采用问卷调查法探究中国VR从业者的职业认同及影响因素。职业认同分为认知、情感、行为三个维度。分析发现:VR从业者的职业认同程度总体较高,对目前VR行业的发展态度、正向职业感知、自身成长对职业认同的三个维度均会产生影响,且认知认同正向影响情感认同和行为认同,情感认同正向影响行为认同。
【关键词】VR从业者;行业发展;职业获益感;职业认同
一、问题的提出
VR(虚拟现实技术)起源于20世纪60年代,是一种通过计算机和传感器生产三维环境,調动用户的各种感官来制造更加身临其境体验的技术。①经过多年的发展,VR在游戏、远程诊疗等跨界领域的表现令人刮目相看。但与其充满希望的前景形成鲜明对比的是,2019年1—10月,VR/AR行业的投融资事件数量进一步下降为122件,产业发展仍处于跟跑阶段。②
VR行业作为智能媒体、媒介融合的新面向产业,发展模式亟待转型。而一个合理的融合转型体系,也应该建立在对整个媒介系统内多种元素的统筹与平衡上,对“人”的关注与思考不可或缺,行业面向“人本”的转型将成为其跳出发展僵局的关键路径。而人本融合的关键在于从业者竞争力和能动性的增强。③
对VR行业的研究中,探讨VR从业者的职业认同及影响因素尤为重要。较低的职业认同会使个体在态度上因自己作为群体的一员而产生自卑、污名感等情绪,较高的职业认同能够增强该职业群体的吸引力,降低个体离职行为的发生。④因此,哪些因素影响了VR从业者的职业认同、如何提高VR从业者的职业认同,是本文要回答的核心问题。
二、国内外文献综述
(一)职业认同的概念流变及其影响因素研究
“职业认同”(vocational identity)的概念最早由心理学家Erikson的“自我同一性”(ego identity)理论发展而来。Holland等(Holland J.L. et al, 1993)则进一步将职业认同表述为:个体将自己定义为某个社会群体的一员,并赋予自己以该社会群体的典型特征,即主体对职业工作认同、接受的过程和状态。⑤
在职业认同测量方面,Holland等(Holland J.L. et al, 1980)编制的VIS职业认同量表是单一维度测量方式的代表。该量表的基本原理是:职业认同意味着个体持有一个清晰稳定的有关自己目标、兴趣和能力的图式,这些特性导致个体在面对环境的不明确时,能够顺利地进行职业决策,而不产生决策困难。量表由18个题目组成,采用0和1记分的方式,总分越高表明个体持有的职业认同越清晰稳定。⑥学者Melgosa(1987)则将职业认同分为习得、中止、拒绝和扩散4个阶段,并编制了OIS职业认同量表。⑦
中国目前对于职业认同的研究多集中于医生、护士、教师等行业,在前人的研究基础上探索出更加完备的职业认同测量方法。如魏淑华(2013)等在测量教师的职业认同感时通过因子分析法将职业认同分为职业价值观、角色价值观、职业归属感和职业行为倾向四个维度。⑧近年来,不少学者也将视野投向新闻从业者和新闻专业大学生。陶建杰(2016)等将职业认同划分为职业价值、职业自信、职业兴趣、职业预期四个维度,并研究了校内教育和校外实习对职业认同的影响。⑨丁汉青(2019)等将职业认同划分为职业认知认同、职业情感认同、职业行为认同三个维度,并探究了新闻教育、实习环境产生的影响。⑩
职业认同的影响因素则因职业而异。宋广文(2006)等发现,教师的性别、年龄、教龄、职称、职业动机、工资满意度等因素会影响教师的职业认同。安秋玲(2010)发现对于社会工作者来说,家人支持度、工作物理场所满意度、工资报酬、人际关系满意度、人格特质等因素与职业认同有密切关系。
此外,职业获益感也是影响职业认同的重要因素。“职业获益感”是指从业者感知其所司职业带来的实际获益,认为所从事职业有价值、感到满足的积极情感状态,包括实际获益和精神获益两方面体验, 是一种具有可测性的认知适应方式。如张瑞玲(2020)等对护士的研究中发现,职业获益感与职业认同各维度因素存在正相关性。
此外,目前中国学术界对职业认同影响因素的研究,多以性别、年龄、学历等人口属性因素,以及薪酬、工作环境、同事关系等职业获益感因素为主,较少着眼于行业发展对从业者职业认知的影响。而一个行业是否具有发展前景,这个行业能否带给从业者发展与提升的机会,同样会对从业者的职业认同带来影响。
(二)VR研究学术场域内VR从业者鲜少被提及
在CNKI中以“VR”为关键词进行检索,可搜得2016—2020年在新闻传播类CSSCI期刊发表的216篇论文。这些研究表现出5大面向:关注VR行业与媒体融合,如符绍强(2018)等认为,大量的VR新闻实践正改变着媒体自身的风格;关注特殊领域如VR影视,如张金尧等(2017)认为,VR影像叙事是一场全新时空的审美之旅;关注VR产业发展,如韩韶君(2017)系统分析了VR产业化的历程与趋势;关注VR与出版业的融合发展,如柳斌杰(2018)认为,VR技术将大大助推出版由数字化走向智能化;关注VR技术与教育的结合,如孙豪(2017)等认为,高校应推出VR教育为VR发展提供后备军。总体来说,这些对于VR行业的研究聚焦于行业的整体发展,从宏观的角度对行业发展进行回顾展望并提出发展建议,而对于VR行业中的从业者却鲜少提及。
(三)研究假设
基于对以往研究的回顾,本次调查将行业发展因素和职业获益感作为自变量,探究这些因素对职业认同的影响。其中,行业发展方面包含“所在机构人员流失率”“行业人员流失率”“对目前VR行业的发展的态度”“对VR未来发展的态度”4个变量,职业获益感包含“正向职业感知”“团队归属感”和“自身成长”3个变量。测量因变量时,将职业认同进一步划分为“职业认知认同”“职业情感认同”“职业行为认同”3个维度。据此,笔者提出以下一系列假设。
H1:所在机构人员流失率显著影响VR从业者的职业认知认同(H1a)、情感认同(H1b)、行为认同(H1c)。
H2:对VR行业人员流失率的判断显著影响从业者的职业认知认同(H2a)、情感认同(H2b)、行为认同(H2c)。
H3:对目前VR产业发展态度的判断显著影响从业者的职业认知认同(H3a)、情感认同(H3b)、行为认同(H3c)。
H4:对未来VR行业的发展态度显著影响从业者的职业认知认同(H4a)、情感认同(H4b)、行为认同(H4c)。
根據此前的研究,医护人员的职业获益感会影响其职业认同程度。那么,在VR从业者中,是否也存在此种效应?据此,本文提出假设5-7。
H5:VR从业者的正向职业感程度越高,则其职业认知认同(H5a)、情感认同(H5b)、行为认同(H5c)越强。
H6:VR从业者的团队归属感越高,则其职业认知认同(H6a)、情感认同(H6b)、行为认同(H6c)越强。
H7:VR从业者感知到的自身成长空间越大,则其职业认知认同(H7a)、情感认同(H7b)、行为认同(H7c)越强。
在对教师职业认同感的调查中,陈辉(2016)等发现教师职业认同的结构是由职业自我认知、职业效能体认及职业行为评价3个因子构成的有机整体,这三者之间是一种相互联系、相互促进的关系。据此,本文提出以下三个研究假设。
H8:VR从业者的职业认知程度越高,则其职业情感程度越高。
H9:VR从业者的职业情感程度越高,则其职业行为程度越高。
H10:VR从业者的职业认知程度越高,则其职业行为程度越高。
假设构成了以下理论模型(见图1)。
三、研究设计
(一)样本构成
本研究于2020年2月2日至3月3日使用Qualtrics问卷平台,在VR从业者中进行滚雪球式问卷分发,共获得有效问卷226份,其中男性143人,女性83人。职业类型包括VR内容制作者(占比46%)、VR设备开发者(占比6.6%)、VR技术开发员(占比15.5%)、其他(占比31.9%)。
此次调查样本年龄涵盖范围完整,其中21—35岁占比最多,约22.5%;本次调查的样本学历涵盖高中及高中以下、大专、本科、硕士、博士5个层次。其中学历为本科的占比最多,约57.5%。调查样本中,月收入在1万元以上的群体占比最多,为51.3%;其次为月收入在5000元至1万元的群体,占比26.5%;本次调查的范围涵盖全国20个省、直辖市,其中北京市占比最多,约为42%。
(二)变量测量
1.职业认知认同
职业认知认同是指个人对于职业对社会和对自己的重要性的理解,这不仅包括个人对所从事职业的社会功能、必要的行为准则、标准判断和专业技能的理解,还包括个人对所从事行业重要性的理解。职业认知认同(Cronbach's α=0.859)可分为“工作内容”和“发展前景”两个方面。“工作内容”包括“我认为我的工作并不辛苦 ”“我对我的工作很感兴趣 ”两个题项,“发展前景”包括“我认为我所在的单位很有发展前景”“我认为VR行业很有发展前景”“如果再来一次,我仍会选择VR行业 ”3个题项。
2.职业情感认同
职业情感认同是指从业者对于VR职业情感上的认同。参照丁汉青等的问卷设计,职业情感认同(Cronbach's α=0.942)可分为“喜爱度”“自豪感”“归属感”“忠诚度”4个方面。其中“喜爱度”包括“我非常热爱VR职业”“我对于VR行业充满热情 ”两个题目;“自豪感”包括“我总是很自豪地跟别人表示我来自VR行业”“我非常崇拜从事VR行业的人”“我觉得VR职业是一份神圣而光荣的工作”3个题目;“归属感”包括“当我看到或听到别人积极评价VR行业时,总是感到十分欣慰”“当别人对VR行业作出消极评价时,我总是感到十分难受”两个题目;“忠诚度”包括“我很庆幸当初自己选择了VR行业而非其他工作”“我愿意为了VR行业的发展作出自己的努力”2个题目。
3.职业行为认同
职业行为认同是指个人在工作中完成基本职责和任务的意愿与实际行为,职业行为认同(Cronbach's α=0.937)可分为“行为意愿”“额外工作”两个方面。其中“行为意愿”包括“目前VR专业是最适合我的”“未来我愿意长期从事VR工作”2个题目,“额外工作”包括“我的公司常常会对员工进行VR相关知识和技能的培训”“我总是积极参加一些与VR相关的活动”和“我总是花大量时间学习VR领域的相关知识”3个题目。
4.职业获益感
本文参照胡菁等对职业获益感的测量方式,保留正向职业感知、团队归属感、自身成长3个维度。变量正向职业感知(Cronbach's α=0.850)包括“我对我的工作总体上很满意”“我认为我的付出得到了相应的回报”;变量团队归属感(Cronbach's α=0.853)包括“目前的工作环境让我非常满意”“目前同事之间的人际关系让我非常满意”;变量自身成长(Cronbach's α=0.839)包括“我认为我的工作自主性很强”“我认为我拥有很大的提拔和升职空间”,使用李克特五级量表测试从业者的同意程度。
5.行业发展
行业发展态度包括4个维度:所在机构人员流失率、对VR行业人员流失率、对目前VR行业的发展态度、对VR行业未来发展的态度。其中,对流失率的判断通过李克特5级量表进行测量,1为非常低,5为非常高。对VR行业目前和未来发展的态度两个问题通过被试打分进行测量,-10为非常不乐观,10为非常乐观。
6.控制变量
根据此前的研究,除了行业发展和职业获益感外,从业者的性别、年龄、薪酬等因素也会对其职业认同产生影响。为此,本文将性别、年龄、学历、月收入4项设置为控制变量。
四、数据分析
(一)VR从业者职业认同水平
在职业获益感方面,VR从业者总体的职业获益感程度相对较高。其中自身成长维度得分最高(M=3.951,SD=0.961),正向职业感知维度得分最低(M=3.825,SD=0.929)。这说明VR从业者认为自己的工作比较有自主性,也拥有很大的提拔和升职空间,符合VR作为新兴产业的特点。
在行业发展方面,VR从业者认为机构及行业人员流失率总体偏高,且行业人员流失率(M=3.452,SD=0.887)高于机构人员流失率(M=2.792,SD=0.982)。VR从业者对于目前VR行业发展的态度和未来发展的态度总体乐观,对VR未来发展的态度(M=5.761,SD=4.292)比VR现状发展的态度(M=4.796,SD=3.954)更加乐观。这说明尽管VR从业者认为目前的VR发展还存在一些不足,但对其未来发展前景持积极态度。
在职业认同的三个维度中,VR从业者的职业认知认同、情感认同与行为认同都相对较高。其中,从业者的职业行为认同程度最高(M=3.868,SD=0.982),职业认知认同程度最低(M=3.850,SD=0.905)。这说明VR从业者愿意从事目前的工作,且愿意接受相关培训提高自己的职业水平,但对VR行业的重要性和创新性认知相对不足。
(二)分层线性回归结果
如表1所示,在职业认知认同中,性别(B=0.030,p>0.05)、年龄(B=0.026,p>0.05)、学历(B=-0.053,p>0.05)、月收入(B=0.047,p>0.05)均无显著影响。行业发展因素对VR从业者的职业认知认同产生显著影响,R2由0.009变为0.163。具体而言,所在机构人员流失率对职业认知认同产生负向影响,支持H1a(B=-0.158,p<0.05)成立;行业人员流失率对VR从业者无显著影响,否定H2a(B=0.091,p>0.05);对目前VR行业发展的态度、对未来VR行业发展的态度正向影响职业认知认同,支持H3a(B=0.036,p<0.05)、H4a成立(B=0.044,p<0.01);职业获益感会对职业认知认同产生显著影响,R2由0.163变为0.691。具体而言,正向职业感知、自身成长空间越高,则职业认知认同程度越高,支持H5a(B=0.426,p<0.001)和H7a(B=0.307,p<0.001)成立;团队归属感则对职业认知认同不产生显著影响,否定H6a(B=0.013,p>0.05)。
在职业情感认同中,性别(B=-0.141,p>0.05)、年龄(B=0.024,p>0.05)、学历(B=-0.095,p>0.05)、月收入(B=0.051,p>0.05)均无显著影响。行业发展因素会对VR从业者的职业情感认同产生显著影响,R2由0.021变为0.128。具体而言,对VR行业发展现状的态度正向影响VR从业者的职业情感认同,支持H3b(B=0.045,p<0.01)成立。所在机构人员流失率、行业人员流失率、对未来VR行业的发展态度对职业情感认同均无显著影响,否定了H1b(B=-0.118,p>0.05)、H2b(B=.006,p>0.05)、H4b(B=0.024,p>0.05)。职业获益感会对职业情感认同产生显著影响,R2由0.128变为0.715。具体而言,正向职业感知、自身成长空间越高,则职业情感认同程度越高,支持H5b(B=0.459,p<0.001)和H7b(B=0.414,p<0.001)成立;团队归属感则对职业认知认同不产生显著影响,否定H6b(B=-0.043,p>0.05);职业认知认同显著正向影响职业情感认同。加入职业认知认同后,R2由0.715变为0.824,支持H8(B=0.176,p<0.05)成立。
在职业行为认同中,性别(B=-0.086,p>0.05)、年龄(B=0.041,p>0.05)、学历(B=-0.056,p>0.05)、月收入(B=0.066,p>0.05)均无显著影响。行业发展因素会对VR从业者的职业行为认同产生显著影响,R2由0.015变为0.135。具体而言,对目前VR行业的发展态度正向影响VR从业者的职业行为认同,支持H1c(B=0.054,p<0.01)成立;對未来VR行业发展态度正向影响VR从业者的职业行为认同,支持H4c(B=0.035,p<0.05)成立;而所在机构人员流失率、行业人员流失率均对职业情感认同没有显著影响,否定H2c(B=-0.086,p>0.05)、H3c(B=0.014,p>0.05);职业获益感会对职业行为认同产生显著正向影响,加入职业获益感后,R2由0.135变为0.716。具体而言,正向职业感知、自身成长空间会正向影响职业行为认同程度,支持H5c(B=0.415,p<0.001)、H7c(B=0.332,p<0.001)成立;团队归属感对职业行为认同的影响(B=0.164,p=0.05)处于临界显著状态,职业认知认同显著正向影响职业行为认同;加入职业认知认同后,R2由0.716变为0.733,支持H9(B=0.276,p<0.001)成立;职业情感认同显著正向影响职业行为认同,加入职业情感认同后,R2由0.733变为0.795.支持H10(B=0.514,p<0.001)成立。
五、结论与讨论
本研究的主要创新点在于:首先,目前国内对于VR的研究多集中于这类新技术带来的影响,对职业认同的研究多集中于医生、教师等行业,对VR从业者职业认同影响因素的研究还比较少。其次,本文在测量传统的职业认同影响因素(如性别、薪资等)之外,还加入了行业相关因素及职业获益感方面的因素作为自变量,比较全面地考察了影响职业认同的因素。
通过对226名VR从业者进行问卷调查,本研究探究了目前该群体的职业认同状况及影响因素。调查结果显示,从整体上来看VR从业者的职业认同程度较高。就其影响因素而言,性别、年龄、学历和月收入对职业认同不产生显著影响,而行业发展相关的因素和职业获益感则会对职业认同产生影响。行业发展因素中,对目前VR行业发展的态度对职业认同的三个维度均产生了正向影响,在职业获益感中,正向职业感知、自身成长也对职业认知的三个维度均产生了正向影响。由此可见,对VR行业的态度,正向职业感知和自身成长是影响VR从业者职业认同的重要因素。VR从业者是因为对行业的希望和持有积极的态度,认可其成长性而投身于这个领域的。
这一发现也体现了VR作为新兴产业的特点。尽管虚拟现实市场还处于起步阶段,但诸多学界和业界人士认为未来市场具有增长潜力已是共识。行业与其中的从业者是相互成就的关系,有发展前景的行业将为身处其中的从业者带来更多的机遇和成长空间,对行业保持乐观和热爱的从业者则是推动行业发展的有生力量。对于VR从业者来说,年龄、薪资等因素并不是让他们留在这个行业的根本原因,行业的发展前景是否广阔,能否在其中得到提升和发展,实现个人价值,才是从业者在择业时的首选。但是,这份“梦想”和“激情”能支撑多久?是否能抵挡得住现实的考验,尤其面临当前经济低迷的影响?VR行业的拐点在哪里?5G能释放给VR行业多大的潜力?
VR从业者对VR行业充满信心,行业也应实施有力举措回应从业者的期许。为实现VR行业的持续发展,企业应尽量减少机构和整个行业的人员流失率,保证行业人才储备;开展技术攻关和内容优化,解决目前VR内容质量偏低、清晰度不高、眩晕感强等问题;通过组织培训等形式提升从业者对VR行业的认知,让从业者看到VR行业的巨大发展潜力,提振从业者信心;在岗位安排上选贤任能,提供丰富的外出交流学习机会,为员工提供发展空间。VR从业者是VR行业发展的根本动力,提高VR从业者的职业认同感就是为VR行业的发展注入强心剂。
注释:
①汤清扬、刘茜:《VR+健康:虚拟现实技术在健康领域的应用和前景》,《教育传媒研究》2020年第1期。
②赛迪顾问:《2019年中國VR/AR产业投融资白皮书》,赛迪顾问,http://www.mtx.cn/bps/682526.html.pdf,2019年10月22日。
③翁之颢、黄河:《媒体融合在智能时代的“人本”转向》,《青年记者》2019年第34期。
④Blascovich J.(1991). Perceiver Threat in Social Interactions with Stigmatized Others[J]. Journal of Personality &Social Psychology, 80(2),253-267.
⑤Holland J.L., Johnston J.A. & Asama N F.(1993). The Vocational Identity Scale: A diagnostic and treatment tool[J]. Journal of Career Assessmen, 1(1), 1-12.
⑥高艳、乔志宏、宋慧婷:《职业认同研究现状与展望》,《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年第4期。
⑦Melgosa J.(1987). Development and Validation of the Occupational Identity Scale[J]. Journal of Adolescence, 10(6), 385-397.
⑧魏淑华、宋广文、张大均:《我国中小学教师职业认同的结构与量表》,《教师教育研究》2013年第1期。
⑨陶建杰、张涛:《上海地区新闻专业本科生的职业认同及其影响因素》,《国际新闻界》2016年第8期。
⑩丁汉青、王军:《冲突与协调:传媒从业者后备军职业认同状况研究——以北京某高校新闻学院在校生为例》,《国际新闻界》2019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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