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 芳,朱 莉*
(武汉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 肿瘤科,湖北 武汉 430030)
择取2016年5月~2017年6月于我院治疗的非小细胞肺癌病例62例纳入研究范畴,所有患者均行化疗干预,两组一般资料(性别、年龄及病理类型等)的比较不存在显著性差异,(P>0.05),具有可比性。
针对溯源结果主动对各负面影响因子加以前瞻性控制,尽可能减轻舒适度负面影响因子作用于患者引起不适的可能性与程度,具体实施方式为:
1.2.1 肺癌化疗患者舒适度主要负面影响因子溯源分析结果。①不良情绪因子。疾病打击、治疗不良反应、支持度低下、社会退缩等,使患者多种心理症结并存郁积,丧失治疗信心,担忧化疗后毒副反应,精神过于紧张焦虑、食欲显著下降、睡眠质量不佳。②化疗毒副反应因子。a.骨髓抑制。化疗药物杀伤力致血小板及白细胞减少,出血感染发生率剧升,致化疗被迫中断或延迟,疾病控制失力。b.消化道反应。肿瘤生长致营养消耗需补充营养,而化疗药物所致厌食、消化吸收退化、呕吐恶心、腹泻便秘等消化道反应又严重阻碍营养补充,患者体质下降、消瘦、抵抗力下滑。c.局部反应。治疗所需要求反复接受化疗药输注,血管硬化、脆性上升,外渗发生率大增,对皮下组织及皮肤、血管及黏膜等形成严重刺激甚至致皮肤坏死。d.口腔炎。化疗药物的口腔粘膜增殖抑制效应易引发口腔炎,产生一系列不舒适感受。
1.2.2 基于舒适度负面影响因子溯源的主动护理干预
(1)主动情绪管理。在护理实践中充分运用平视沟通法实现护患关系的最大化贴近,利用倾听技巧保证患者负面情绪得以充分宣泄,以同理心沟通法表达深度的理解尊重与认同,以合理情绪替代疗法帮助患者摆脱现存负面情绪困扰,重建正向积极期待,针对困扰度较高的心理问题联合医师开展专项沟通,将家庭社会支持资源的引导干预范畴扩大至患者重要社会关系人群,以同伴教育法帮助患者深度理解化疗利弊并存现实,审慎权衡,坚定化疗信念信心。
(2)主动进行化疗毒副反应控制。①骨髓抑制反应。化疗期每周保质保量地完成1-2次血象检测与观察,检测值达到预警范围时立刻提供保护性隔离,如入层流室、安排入住单间病室、室内严格通风消毒、严格探视限制与无菌操作等;注意操作动作的轻柔,肌注、静脉拔针后适当增加按压时间以防皮下出血;强化肛周口周皮肤护理;密观体温以期能够早期发现与控制感染征象。②消化道反应。调整化疗于餐后三至四小时进行,因此时胃充盈度相对较小,胃内压相对较低,故可降低呕吐风险;化疗期督导大量饮水,一方面降低药物作用于消化道粘膜的刺激性,一方面推进毒素排泄进程;以易消化、高维生素高蛋白多纤维食物为主,可同时发挥补充组织修复所需营养与防止便秘的良好效应;提前做好恶心、呕吐存在必然性的说明,降低患者在真实面对上述反应时应对失措、心理压力增大而进一步加重反应;教会恶心时深慢呼吸法、饮食调理法(少量碳酸饮料饮用、略有酸味糖果吸吮等)以协助抑制恶心反射;可致恶心、呕吐反应高发的药物,提醒医师预防性联合开具止呕药物处方,适当降低用药输注滴速。③局部反应。建立专项评估制度,以化疗患者之年龄、血管弹性、现用药性质等为据,审慎选用穿刺血管与穿刺工具,合理设置最佳稀释浓度、最佳给药方法,提高巡视频次,早期发现与控制化疗用药外渗,如冰敷局部、药物湿敷;静脉炎者提供局部热敷、外涂氢化考的松软膏及红外线理疗等舒缓不适。
1.3.1 心理状态评定指标[6]:选用SAS(焦虑自评量表)及SDS(抑郁自评量表)为心理状态评定工具,各量表均各含评定项目20个并均以4级评分,50分以上及53分以上分别提示焦虑阳性存在与抑郁阳性存在,且分值越高则说明焦虑抑郁越发严重。
1.3.2 不良反应发生率。统计两组干预后所发生的口腔炎与局部反应、骨髓抑制与消化道反应等化疗相关不良反应发生率[7]。
以SPSS 19.0统计学软件为工具,对研究所获数据施以分析和处理,计量资料以(±s)表示,干预前后两组焦虑及抑郁评分的比较选用t检验,化疗不良反应发生率的比较选用x2检验,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两组干预后在S A S与S D S的比较均存在显著性差异,(P<0.05),见表1。
两组干预后在化疗不良反应发生率的比较存在显著性差异,(P<0.05)。
表1 两组干预后在SAS与SDS的比较(±s)
表1 两组干预后在SAS与SDS的比较(±s)
组别 n S A S(焦虑自评分)S D S(抑郁自评分)试验组 3 1 4 7.9 4±2.7 3 5 1.3 2±1.8 1对照组 3 1 4 9.5 8±2.0 8 5 3.4 2±3.1 5 t-2.6 9 9 -3.2 1 2 P 0.0 1 0 0.0 0 2
化疗以其提高生存率与改善存活期生命质量的优势而成为是肺癌晚期病例最常选择的治疗方式,但化疗在发挥上述治疗优势的同时,亦会因其所附带的细胞毒性而引发多类型不良反应,频繁出现、程度严重、持续难获缓解的静脉炎、恶心呕吐、骨髓抑制等毒副反应致患者于巨大生理痛苦折磨之下,再加上漫长的化疗周期使患者感觉痛苦折磨的结束遥遥无期,焦虑抑郁惊恐绝望等情绪自然滋生且不易纾解,身心双重痛苦折磨的加诸,使化疗中断弃治行为屡见不鲜,严重限制化疗临床疗效之正常发挥。
综上所述,基于舒适度负面影响因子溯源的主动护理模式可成功克服常规肺癌化疗护理模式的缺陷与局限,以根因分析为基础,以循证护理为手段,以创新护理为助力,以人文护理为指向,实现了较好的肺癌化疗患者身心舒适度改善与维护效果,在同类病例护理领域具备较高推广应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