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足球外交话语分析

翟丽丽

外交话语属于机构话语中的政治话语，是“外交实体，主要是主权国家，为表达自己在一定历史时期内的国际战略与外交政策所使用的语言”[1]。外交话语主要包括关于外交理念或外交政策的国家正式文件、领导人讲话、国家间条约、协议、公报、声明和宣言、外交谈判、新闻发布会或记者招待会等[2]。话语作为“说话者与对话者共同的领地”[3]，对其分析包括话语的相关人物、人物关系、场域、形式、应话语情境和范围[4]，以及话语的背后特定的思想、观念、理论、知识和文化[5]。作为国家领导人，习近平敏锐地发现足球外交是各国领袖最热衷的“关系学”。他积极地推动足球外交，爱足球、懂足球使他在国际外交舞台上常常妙语迭出，并以智慧谦和的足球迷形象，向世人传达了他的足球情怀。在纷繁复杂的外交活动中，习近平将自己的足球情结发挥得淋漓尽致。如果将国际外交舞台比喻成一个球场，那么习近平便在这球场之上，沉稳从容，运“球”帷幄的球员。 足球和球衣已成为“习外交”时代连结中外关系的纽带。笔者以习近平足球外交话语为研究对象，采用话语分析中常用叙述手法(叙述了什么，如何叙述的，以及所叙述的带来的影响)，借助系统语言学和话语传播学基本理论，对习近平足球外交的话语内容、话语要素(人物及关系、话语场域、话语形式、话语情境和范围)和话语特征等进行学理探析，为研究足球外交话语提供可行的理论依据。

1 习近平足球外交的话语内容体系

1.1 以实现“中国梦”为责任使命

2012年，习近平提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就是中华民族近代以来最伟大的梦想”[6]。习近平足球外交包含着对“足球梦”“体育强国梦”与“中国梦”的高度期待。习近平一方面将建设体育强国战略目标纳入到民族复兴中国梦的宏大体系和叙述之中，体现了习近平足球梦、体育强国梦与中国梦三者之间的有机统一、同向发力；另一方面，也对中国特色足球外交道路和方向作了科学定位，强调要积极发挥足球在体育强国战略中的独特作用[7]。习近平强调：“必须把中国足球事业摆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全局中去认识足球的地位、价值和承担的历史使命，充分发挥足球在提高人民健康水平、振奋民族精神、增强民族凝聚力、促进社会经济文化发展、推动人的全面发展和社会全面进步的多元功能，更加自觉地将中国足球崛起梦融入体育强国梦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切实担负起新时代体育强国战略赋予的新使命[8]。”

1.2 以展示与传播国家形象为导向

足球外交话语是话语主体在体育事务中身份和权益的象征，在体育外交中尤其是在国际体育舞台上被普遍认知和广泛应用[9]。习近平足球外交话语恰好符合向国际社会宣传中国形象的诉求。在国际外交舞台上，习近平多次展现自己的足球迷身份。在各种场合“谈足球”“侃足球”“足球秀”，与足球明星拍照合影，展示其“亲民风”“接地气”的个人形象。习近平与各国政要积极交流足球，以虚心学习的大国姿态，主动寻求与世界足球强国的合作。国际主流媒体报道中国领导人的语言日益生动形象，如在描述习近平时，使用“坦率的”“体贴的”，甚至“可爱的”这些表达情感的词汇。习近平“足球外交家”的形象更是留给了世界深刻的印象，向世界展示了中国是一个开放、包容、友好、和平的国家。

1.3 以创新中国外交，增强体育话语权为诉求

足球外交话语本质上是政治话语，是主权国家为表达自己在国际体育战略与体育政策时所使用的语言。足球外交话语是足球外交权力的重要体现，是话语主体围绕国内外足球问题和事务自由发表意见、陈述主张、表达意愿的权力和资格[10]。与其他外交方式相比，足球外交的手段更为灵活、轻松，避免了墨守成规、呆板单调。我国的足球外资在习近平的亲自推动下，跨越了意识形态，开创了一个以足球运动文化为媒介促进国家之间相互交流的外交模式[11]。习近平多次指出“争取国际话语权是我们必须要解决好的一个重大问题”。为此，他提出“一带一路”倡议和“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积极宣传中国声音，要求掌握国际话语权[12]。针对现阶段许多国家对我国足球外交理念认识不到位，我国在国际足球组织层面交流不畅通，足球外交人才的不足，导致我国足球外交话语权的缺失的现状[13]，利用足球外交达成了与世界足球强国的合作共识，扩大了中国足球的对外开放，加强了同各国足球事业的沟通、协商、合作。让世界更多地了解和积极参与中国足球发展，为中国足球获得了更多的舆论支持，增强了中国足球在国际社会的话语权。

1.4 以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为指导理念

新时代中国足球外交话语权建设要反映出新的价值取向。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应该成为中国特色足球外交话语体系的指导理念。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是超越民族国家和意识形态的全球观，蕴含着中国坚持的正确利益观，是全球治理的共商、共建、共享原则的核心理念。“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符合当今和平发展的时代主题，表达了中国追求和平发展的愿望[14]。在当今世界全球化与多元化快速发展的格局中，足球运动被看作是没有硝烟的战场。足球运动是一项全球化的比赛。这种比赛可以团结和教育人类，给世界带来和平友谊[15]。足球运动可以将不同文化融合、可以反映全球经济发展格局，还可以表征全球化的认同[16]。

习近平多次强调：“国际社会日益成为一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命运共同体。”足球作为世界第一大体育运动，其本身就是实现“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重要载体[17]。目前，全球足球人口高达3亿，共有38个国家的48个非政府组织运作足球赛事[4]。足球存在的意义在于它能够带给人们一种归宿。互不相识的人们因为足球聚在了一起，也因为足球这个共同语言而有了归宿感。足球运动可以忽略国籍、文化、种族、性别差异，凝聚不同种族、不同地域、不同阶层、不同语言的人，在足球参与中相互交流、增进友谊，让人类变得更加健康，更加团结，让世界变得更加美好。

新时代的中国足球外交要从思想认识、战略谋划、资源整合、国际话语权、体育文化传播等方面发力，要从单一的平面格局到立体格局，从被动塑造到主动塑造，从盲目展示到自信展示，全面融入国家外交战略，以适应日益复杂的体育全球化局势，适应新时代中国特色大国外交的新形势、新任务和新要求[18]。中国足球外交工作要从构建新型国际关系、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高度，积极“走出去”，学习西方国家的足球发展经验，扩大足球对外交流，构建以合作共赢为核心的新型国际关系，与世界各国建立一种情感纽带。坚持正确义利观，坚持以开放发展、合作发展、共赢发展，扩大与各国的利益汇合点，推进世界的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的时代潮流。

2 习近平足球外交的话语要素

话语是特定社会语境中人与人之间从事沟通的具体言语行为，即一定的说话人与受话人之间在特定社会语境中通过文本而展开的沟通活动，包括说话人、受话人、文本、沟通、语境等要素[19]。习近平足球外交作为一种社会性实践，有着特定的人物、事件、场域、形式、范围。通过对这些要素的分析，有助于我们更为充分和详细地了解习近平足球外交的内容。

2.1 人物及人物关系

2.1.1 政治人物习近平足球外交的政治人物包括：德国总理默克尔、英国首相卡梅隆、英国威廉王子、法国总统奥朗德、荷兰国王威廉·亚历山大、巴西总统罗塞夫、阿根廷副总统兼参议长布杜、韩国民主党党首、国会议员孙鹤圭、国际足联主席因凡蒂诺。以上政治人物或是国家元首、或是政府议员、或是国际体育组织主席等。他们是国家足球外交政策的制定与执行者，通过会晤、交流、合作等方式开展外交活动。习近平总书记与各国领导人开展足球外交，围绕中国与其他国家的利益展开对话，共同构建了国际足球发展的新秩序。

2.1.2 足球明星和教练习近平足球外交的对象不仅仅拘泥于传统的政治人物，还有足球明星与足球教练。如贝克汉姆、范德萨、梅西、阿奎罗以及国际知名足球教练米卢、佩兰等。分析其足球外交话语产生的人物关系，习近平与足球明星的互动中，有以球迷身份、现场看客身份进行的交流、也有以政治身份等进行的交流；在语言的使用上或出于个人爱好、或出于礼节、或出于关心，表示了“对范德萨的赞赏”“甘当小贝粉丝”“问梅西转会费”“与阿奎罗自拍”“向兰佩给予问候”等不同内容。这样的足球外交语言表现出习近平善于主动创造足球话题，在话题中创造话语情境，使得足球话语交际性更强，更具社会属性等特点，对外交产生了较大的聚合关系。

2.2 话语事件

“话语”泛指许多个人的话语或社会生活中无数的话语事件。通过事件可以分析话语者的语言行为、语言选择、语言互动特征等。为了更为规范地分析习近平足球外交话语，我们将习近平足球外交话语事件分为标志性事件和庆典性事件两种。其中庆典性事件是具有划时代意义、具有重大影响力的事件。

2.2.1 标志性事件习近平足球外交活动中，有一些是具有代表性的、给我们留下深刻记忆和印象的外交事件。如2012年，习近平在美国洛杉矶斯台普斯体育中心会见贝克汉姆；2014年，习近平访问阿根廷时，阿根廷副总统布杜赠送习近平“梅西10号球衣”；2015年，习近平访问英超曼城俱乐部，同英国首相卡梅伦和曼城球星阿圭罗一起自拍。这些都是中国国家领导人较为鲜见的外交行为。2013年，习近平出席金砖国家领导人第五次会议，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自己是体育爱好者”，并风趣地回答道祝贺巴西再度举办世界杯足球赛，并预测巴西有主场之利，祝巴西好运；2014年，习近平出访荷兰，在荷兰国王举行的国宴上，习近平与荷兰传奇球星范德萨亲切交谈，赞扬他是中国球迷的偶像。在中荷经贸合作论坛上，习近平称荷兰足球队为世界足球的“无冕之王”。这些外交行为都给世界公众留下了深刻的影响，使世界人民更多了解中国领导人和中国发展。

2.2.2 庆典性事件在习近平开展的足球外交活动中，不乏正规隆重，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庆典事件。如2014年3月27日，习近平出席中法建交50周年纪念大会，在致辞中所提到“中国男足主教练法国人阿兰·佩兰，中国广大球迷对他寄予了热切期待，我祝他好运”的话。2014年5月15日，正值中巴建交40周年，巴西总统罗塞夫邀请习近平亲临世界杯决赛。东道主领导人盛情期盼一个没有取得过世界杯参赛权的国家元首出席，这在历史上极为罕见，可以说是最高规格礼遇。

2.3 话语场域

场域由社会民众按照特定的话语逻辑共同建构，是社会活动中人们开展符号竞争、策略选择的主要场所[21]。布尔迪厄和华康德认为：“作为各种力量位置之间客观关系的结构，场域是这些位置的占据者(用集体或个人的方式)所寻求的各种策略的根本基础和引导力量[21]。”习近平开展足球外交的场域分为内在场域和外在场域两种。内在场域足球话语包括进行国事访问、参加国际会议、新年致辞、会见国外政治人物、会见国际足联主席等；外在场域包括爱尔兰球场、NBA斯台普斯中心、英超曼联球场、德国志丹足球训练基地等。

2.4 话语形式

习近平足球外交形式包括正式化和非正式化两种。比较正式的包括：国事访问、参加国际会议、会见国际足联主席、国外政治人物、足球明星、与英国、法国、德国等国家签订足球合作协议、互赠足球礼物等；非正式的足球外交形式包括：电视讲话、媒体采访、贺电、观看足球比赛、与足球明星自拍、合照、参观足球学校、参观足球历史博物馆等。在不同的场域，习近平足球外交话语的呈现形式是不同的。如在足球场“秀足球”“看球赛”，构建自己足球迷的身份；通过在电视机前展示自己“爱尔兰踢球照片”，让世界知道自己对足球的热爱；在荷兰国会晚宴上幽默地称赞他们的球队为“无冕之王”；在阿根廷国会访问中问梅西的“转会费”等。在这些多元化的足球场域中，习近平传达出来的足球话语，使得与足球观众和受众之间接受和互动过程的路径更加广泛。

2.5 话语范围

话语范围是经验意义的选择，是谈话者所从事的、社会所承认的活动。由于活动性质的不同，语言的选择也就不同。如在一场足球赛中，社会活动是足球比赛本身，教练的指导和运动员之间的话语只是活动的一小部分。但如果是在讨论足球比赛，讨论者的话语就是全部社会活动。也就是说，参与足球赛的语言和讨论足球赛的语言是不相同的。因此话语范围与话题不是一回事，话语范围是当事人所从事的活动，话题是指在谈论的内容。

2.5.1 职业足球方面习近平足球外交较为注重学习英超职业联赛的经营模式与理念。如他先后参观英超曼联和曼城职业足球俱乐部，亲临现场观看英超联赛，了解英超顶级俱乐部的商业运营策略等行为就证明了这一点。而中超与英超签订合作协议，两国签署职业联赛合作意向书，中超邀请贝克汉姆成为中超推广大使更是从另一层面诠释了这样的特点。

表1 习近平“足球外交”事件的人物、形式与场域

2.5.2 校园足球方面习近平重视加强与英国、德国等国家校园足球的交流合作。2012 年，中英校园足球项目启动，英国为中国基层足球教练提供培训[22]；2013年，中英两国签署了“明日之星”计划的谅解备忘录；2014年，中德签订青少年足球公益项目“彩虹桥工程”；2015年，中德签订“校园足球合作计划”；2017年，习近平参观柏林校园足球，并与默克尔共同观看中德青少年足球友谊赛。

2.5.3 其他领域除了足球领域的合作，习近平足球外交还涉及到足球与城市发展、足球城市的工业转型、高科技研发的交流[23]，以及中国与其他足球国家之间经济、贸易、文化等方面的交流。通过加强与欧美体育强国之间的足球交流与合作，推进了“一带一路”区域体育产业经济的繁荣与稳定发展。

3 习近平足球外交话语特征

3.1 时代性

时代性是习近平足球外交话语的显著特征之一。在习近平足球外交话语中，不难发现有“足球改革”“一带一路”“世界杯”“足球梦”等带有时代特征的词汇。这些词汇既体现了中国足球改革与发展的主题，又迎合了世界足球发展主体和趋势的时代背景。目前，中国足球正经历着深刻变革，以习近平总书记为首的党中央，站在历史的高度高瞻远瞩，将深化足球改革上升到国家战略，目的是要振兴中国足球，让中国足球冲出亚洲、走向世界，满足中国人民对中国足球强大起来的美好愿望与精神需要。另外，“学习”“合作”“共赢”等富有时代价值的中性词，在习近平与欧洲足球强国外交中经常出现。在习近平看来，中国足球要振兴和发展，必须要学习欧洲足球的先进技战术和经营理念，学习欧洲足球青训经验与策略。

3.2 专业性

真正有价值的话语不是利益和权力的象征，而是是否真正做到专业。只有话语说得够专业、够明白，受众才会听懂和信任。在足球外交话语的使用上，习近平不仅善用且能巧用各种足球行业话语解读足球领域特有的现象和问题。如在会见贝克汉姆时称自己“是贝克汉姆的球迷”；在接收梅西签名的球衣时风趣地问道“转会费多少”；在会见国际足联主席因凡蒂诺时，习近平就如何推进国际足联机构改革及内部善治进程与其交换了意见。从语言学的角度分析，话语被认为是“做事”的一种方式，侧重对语言的选择与应用[24]。能够使用专业的足球语言表达自己对足球的热爱与见解，体现了习近平资深“足球迷”和“足球外交家”的素养。习近平足球话语富有技术性和专业性的特点，使其在表达效果上与外交主题紧密结合，能够让受众产生共鸣。

3.3 大众性

外交话语要想取得良好效果，既要有较强的逻辑性和说服力，也要获得广泛的社会认同和民众支持，这就需要大众话语的支持[25]。习近平足球外交话语的主要特色就是采用了以大众为使用主体、面向大众的话语。它比较接地气，也通俗易懂。如面对巴西记者的提问，习近平表示自己“也是体育爱好者”，并风趣地回答道：“巴西再度举办世界杯足球赛，我表示祝贺。巴西足球队有主场之利，我祝巴西队好运。”习近平借助世界杯话题，表达了自己对巴西人民的问候和祝福，既体现出其外交话语使用的个性化，又将“高大上”的官方语言转换为“接地气”的大众语言。而在爱尔兰“秀球技”、跟阿奎罗“玩自拍”、自称是“小贝粉”等等更为大众性的话语，则轻松地拉近了与各国民众、媒体的距离，让更多海外受众所认同和接受。

3.4 隐喻

“词汇隐喻”是以某一词语来指称另一与之相似的事务，即用一种语法手段代替另一种语法手段表达既定意义的话语现象[26]。习近平足球话语中包含着对词汇及其语法层次的隐喻化。如在被记者问及哪个国家会获得巴西世界杯冠军时，习近平巧妙地回答：“上届世界杯有章鱼保罗，不知道明年还有没有可以预测未来的章鱼？”在此话语中有两个保罗章鱼：前者“上届世界杯保罗章鱼”是指“能够准确预测上届世界杯胜负的章鱼”，是用名词来描述上届世界杯已然发生的客观现象；而后者“可以预测未来的章鱼”被比喻性地指称“世界杯竞争激烈，胜负难料”，所以是一个词汇隐喻。世界杯是全世界所关注地话题，世界杯冠军预测充满戏剧性，习近平使用“保罗章鱼”这一词汇隐喻，不仅风趣幽默地回答了记者的问题，也巧妙地避开了记者的锋芒，化解了进退维谷的表述尴尬。这种足球话语语言的过程转化，使得话语参与者和环境因素发生了艺术性变化。这样，既符合足球比赛胜负的不确定性，又体现出习近平足球话语的政治智慧和语言魅力。

3.5 实践性

实践是话语产生的现实土壤[27]。中国足球话语构建必须立足实践，坚持“从实践中来”和“到实践中去”，这样，才能使足球话语产生现实力量，增强其沟通力、吸引力、说服力和感染力[28]。有研究统计，从2008年至今，习近平在各种重要场合参与、谈及足球及我国足球的发展共21次。这是我国历届国家元首在公开场合谈论一个体育运动项目最多的[29]。习近平热爱足球，并将振兴和发展中国足球作为自己的重要责任，时刻关心中国足球振兴大业，力推中国足球改革，参与中国足球改革政策的制定。在中国足球发展较为落后的情况下，习近平身体力行地推行中国足球积极走出去，加强与西方足球强国的交流合作。在足球发展理念和实践经营之道方面，通过不断沟通与交流，将西方先进的足球技术和战术引进来，在实践中不断提升和完善中国足球整体实力。

4 结语

习近平足球外交话语有着特定的理论体系、内容要素以及足球话语本身的语言特征。通过对习近平足球外交话语的分析，可以发现，习近平作为“足球迷”，有对足球的高度热爱，有一定的职业素养，也有作为“足球外交家”的政治智慧和外交艺术。习近平足球外交话语中包涵着对中国足球发展的重视，对中国足球振兴的期望，对中国“足球梦”建设的战略规化。更为深远的意义在于，习近平足球外交作为中国外交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中国外交创新，增强外交话语权、中国梦建设、国家形象传播、人类命运共同体构建具有深远的功能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