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莉
(西藏民族大学财经学院 陕西咸阳 710082)
城乡一体化是在我国城乡非均衡发展的大背景下提出的重大战略举措,是城市化发展的高级阶段。自党的十六大将解决“三农”问题确定为重中之重以来,在各个阶段的重大会议上和政策中,统筹城乡发展、协调城乡经济社会的城乡一体化建设精神一以贯之。如2005年十六届五中全会上提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2007年十七大报告中首次提出形成“城乡经济社会发展一体化的新格局”,2008年十七届三中全会《关于推进农村改革发展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中提出建立“城乡经济社会发展一体化”制度,2012年十八大报告中强调推动城镇化、信息化、工业化、农牧业现代化“四化”同步发展,2013年十八届三中全会《全面深化改革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中提出建立城乡一体化的新型城乡关系,2016年十八届六中全会《全面从严治党重大问题》中强调城乡协调发展以及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2017年十九大报告中指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区域协调发展战略。这些均充分说明了城乡一体化建设的重要意义和国家实现城乡均衡化、协调化发展的坚定决心,也说明开展城乡一体化建设方面研究的现实意义。为此,本文以西藏山南市的城乡一体化建设为研究对象,以信息化为视角,通过信息化对山南市城乡一体化建设影响的实证分析,提出通过信息化促进山南市城乡一体化建设的主要思路。
信息化概念的首次提出可追溯到20世纪60年代初,日本学者梅田忠夫在其《论情报产业》一文中提到:“信息化是指人类社会经济发展中的通信现代化、计算机精密化和利用操作行为合理化的总称”。到20世纪70年代,“信息化”和“信息社会”概念开始广泛普及到西方各国社会政治经济等多个领域[1]。相比于西方,我国于1997年首届全国信息化工作会议上才第一次提到信息化概念,会议将“信息化”定义为“加大努力培育和促进发展以信息智能化工具为代表的新生产力,在充分学习和发挥好这种信息智能化的基础上,推进我国信息发展造福于我国社会经济多方位发展的历史过程”[2],这也说明了我国信息化发展的相对滞后性。
可见,信息化是推进我国各行业创新改革发展的高端技术应用的必经之路,是一个采用信息技术及其信息思维等资源为提高生产、经营、管理、服务、创新等方面效率的先进发达的社会发展生产力的历史过程[3]。
城乡一体化与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城乡融合思想相近,城乡融合的最终结果是城乡一体化。城乡一体化内涵的具有多面性和复杂性的特点,各学科强调的重点不同,由此形成侧重点不同的定义。经济学界强调城乡要素的自由流动和城乡产业结构的重新布局与调整,如城乡一体化是城乡要素自由流动、城乡融合协调发展[4]。社会学界强调城市和农村相互依存、城乡经济社会协调发展逐步缩小直至消除城乡差别最终实现城乡融合一体。城市规划学界强调城乡是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城乡一体化是经济、社会、自然等多系统的互动协调过程,是城乡演进的最高级状态[5]。
可见,城乡一体化是一个复杂的社会问题,是工业化和城市化发展到一定阶段后,打破城乡二元格局,建立城乡互动发展新机制,通过生产要素在城乡之间的自由流动,使得公共资源,最终达到城乡在空间、在城乡之间的均衡配置,城乡经济、社会和环境等方面协同发展的长展[6]。
当前,我国农村市场的发展还属于一种有限的市场经济,我国农村正处于传统农业向现代农业转变的重要阶段,“3S”技术、互联网技术等信息技术在农牧业生产领域中的应用,能够大大缩短各地农村与销售终端的距离,有助于实现各地农业产前、产中、产后的无缝结合,使得农村生产方式由盲目生产型向消费者需求引导型转变,为农村生产经营活动注入新的活力,推动农村生产结构的转变,进而实现城乡产业一体化发展[7]。
现代信息化手段,可以促进农业由主要依靠资源消耗型的农牧业传统生产方式向资源节约型的现代农业生产方式转变。第一,信息化可以增加农产品的附加值,进而增加农民的收入,促进农村经济发展;第二,利用农业信息化手段,能够实现对农牧产品生产环节进行实时监控,如降低农药污水的乱排放、严格实施绿色农产品的生产、建设农村绿色生态园等,保障农业的可持续发展。借力信息化手段,在保障农村尤其是偏远地区农村资源合理有效利用的同时,可实现农牧业生态环境保护与治理,提高生态农产品的市场占有量和生态绿色产业的发展,实现生产良性循环和生态、经济、社会效益的有机结合[8],最终达到城乡经济、社会与生态环境的一体化建设目标。
信息化可以改变传统的集市式市场模式,实现农村与城市一样的市场条件,加之农村拥有宽阔的土地、廉价的劳动力等要素资源,使得城市的投资者、技术管理人员和部分城市居民主动向信息化发达的农村地区转移。这样,城市中的先进思想也伴随着城市居民的迁移向乡村地区扩散,同时传统的乡村文化也向城市渗透,逐渐形成城市现代思想与农村传统文化碰撞与融合的局面。
信息化在城乡一体化建设中的作用主要体现在信息化的正外部性,具体表现为信息资源的共享和信息化技术的发展,使得基础设施配套、信息资源供给等在城乡建设中的作用更加明显,让农民真正感受到信息化带来的好处。农村居民在城市居民的影响和带动下,参加除农业以外的工作意愿更加强烈,更愿意接受现代新思想,从而引起城乡之间要素流动的加速,在一定程度上形成集聚,从而缩小城乡数字鸿沟。
总之,信息化这种高附加值、高效率、低能耗的发展模式可以有效地促进城乡之间社会经济协调发展,使土地、劳动力、资本、信息技术等生产要素在城乡之间合理流动,不断弱化区域行政功能,持续缩小城乡区域差异,有效作用于城乡一体化的建设过程。
通过SPSS.24.0对2008-2016山南市城乡一体化建设和山南市信息化的面板数据进行分析。山南市城乡一体化建设指标(A)包含城乡经济一体化(A1)、城乡社会一体化(A2)和城乡生态一体化(A3)。山南市信息化指标(B)包括山南市信息化公共基础(B1)、山南市信息化基础设备(B2)、山南市信息化专业人才(B3)。
1、山南市城乡一体化建设与信息化指标描述统计
表1:山南市城乡一体化与信息化描述性统计
有必要对2个变量进行统计分析,分析结果如表1,从SD(标准差)数值知,6个基础变量的SD均大于1,高峰值为2.256,显示山南市城乡一体化建设与信息化有着较多的共识,说明山南市城乡一体化建设与信息化具有同向趋势;从SM数值看,“山南市信息化的公共基础”和“信息一体化专业人才”变量均值要大于其他变量的均值,“信息一体化基础设备”变量均值均小于其他变量,这说明了“山南市信息化的公共基础”和“信息一体化专业人才”是影响山南市城乡一体化建设重要影响因素。其余变量对山南城乡一体化建设的影响都是较为明显。
2、山南市城乡一体化与信息化相关性分析
如表2,通过山南城乡与信息一体化相关系数矩阵分析各变量之间的相关性,城乡经济一体化(A1)与城乡社会一体化(A2)、城乡生态一体化(A3)、信息公共基础一体化(B1)、信息基础设备一体化(B2)和信息专业人才一体化(B3)之间的相关性 系 数 分 别 为0.295、-0.721、0.819、-0.059和0.715,整体上看,城乡经济一体化(A1)与其他五个变量之间的相关性较大,说明解释力较强。城乡社会一体化(A2)与城乡生态一体化(A3)、信息公共基础一体化(B1)、信息基础设备一体化(B2)和信息专业人才一体化(B3)之间的相关性系数分别为-0.116、-0.017、0.075和-0.220,整体上看,城乡社会一体化(A2)与其他四个变量之间的相关性较弱些,但不影响后续研究,具有一定的解释力。城乡生态一体化(A3)与信息公共基础一体化(B1)、信息基础设备一体化(B2)和信息专业人才一体化(B3)之间的相关性系数分别为-0.890、0.621和-0.823,整体上看,城乡生态一体化(A3)与其他三个变量之间的相关性较大,说明解释力较强。信息公共基础一体化(B1)与信息基础设备一体化(B2)和信息专业人才一体化(B3)之间的相关性系数分别为-0.528和0.799,信息公共基础一体化(B1)与其他两个变量之间的相关性较大,说明解释力较强。信息基础设备一体化(B2)和信息专业人才一体化(B3)之间的相关性系数-.410,之间相关性较强,具有很好的解释能力。
表2:山南城乡与信息一体化相关系数矩阵
3、山南城乡一体化指标遴选因子数与因子载荷
(1)山南城乡一体化指标因子总方差解释
为进一步得到较为理想的公共因子数,结合总方差解释如表3,通过8个变量方差贡献率及标准化四分旋转后的方差贡献率统计,总方差解释中旋转载荷平方和在第3个因子数时达到94.935%,并大于hair建议的因子分析中旋转载荷平方和累积百分比必须超过60%时。说明将山南市信息化对山南市城乡一体化影响的实证研究分析是可以从六个大的方面进行分析,并对山南城乡一体化的现状就有较高的解释能力。
表3:山南城乡与信息一体化总方差解释
(2)指标旋转后因子载荷矩阵
表4:山南城乡一体化建设与信息化旋转后的成分矩阵a
同时如表4所示,结合旋转后因子载荷矩阵模型F1和F2分别对山南城乡一体化和山南城乡信息化两个变量,其中F1对应的数值中绝对值最大的为0.960,最小值为0.024,说明该变量具有显著性,其中西藏城乡一体化建设中“山南城乡生态一体化”与山南信息化促进山南城乡一体化建设有着负向倾向关系,这说明西藏城乡一体化建设中的生态环境一体化进行改造的空间较大,尤其是利用信息化的手段对城乡生态一体化建设具有非常大的作用。此外,目前山南“城乡经济一体化”对城乡一体化建设体现出明显的推动力,这说明利用信息化的手段对城乡一体化中的城乡经济一体化建设具有影响力。F2对应的数值中最大值为0.443,最小值为0.005,其中山南信息化“山南信息一体化基础设备”对山南城乡一体化建设有着正向倾向关系;山南信息化中的“山南信息一体化专业人才”对山南城乡一体化建设有着负向倾向关系,这是后期值得深入研究的问题,其余变量对山南城乡一体化和山南城乡信息化均具有较高的解释力,便于后续的回归模型分析。
结合探索性因子分析结果可知,如表5,信息化公共基础(B1)、信息化基础设备(B2)、信息化专业人才(B3)三个自变量是可以用于分析信息管理对山南市城乡一体化(A)、城乡经济一体化(A1)、城乡社会一体化(A2)和城乡生态一体化(A3)的具体影响程度,那么要将三个自变量与因变量进行回归分析,分析它们对城乡一体化(A)、城乡经济一体化(A1)、城乡社会一体化(A2)和城乡生态一体化(A3)的影响程度,必须要对它们进行共线性与变量间自相关进行分析,以确保变量间存在差异性,便于更好地探讨它们在影响城乡一体化(A)过程中的重要程度。
表5:山南信息与城乡一体化回归模型分析
如hair建议,VIF值若小于5,那么变量之间的线性关系不存在共性,VIF值严格范围是小于3.33时,那么变量之间是不会存在共性现象:如表所示,山南市信息化的三个指标包括信息化公共基础(B1)、信息化基础设备(B2)、信息化专业人才(B3),其中,公共基础(B1)分别对城乡一体化(A)、城乡经济一体化(A1)、城乡社会一体化(A2)和城乡生态一体化(A3)的产生的关系VIF值中,最高值为3.188,最低值为1.387,并且最高值为3.188是小于3.33,满足hair建议值取值范围,所以山南市信息化的三个指标与城乡一体化及其二级指标均不存在共线性。因而,城乡一体化及其二级指标与山南市公共基础(B1)、山南市基础设备(B2)、山南市专业人才(B3)等三个自变量的关系是四个自变量与因变量不存在共线性,且德宾-沃森值分别为1.729、1.819、1.619和2.107,R方 分 别 为0.260、0.872、0.125、0.860,变量间不存在自相关性。
1、山南市信息化与城乡一体化的回归结果分析
山南市公共基础(B1)、山南市基础设备(B2)和信息化专业技术人员对城乡一体化(A)建设的研究。山南市信息化公共基础设施(B1)、山南市信息化基础设备(B2)、山南市信息化专业人才(B3)对城乡一体化的影响的显著性P值越接近0.05,那么非标准系数B值的影响越显著,因为0.285越接近0.05,所以山南市信息化公共基础(B1)对城乡一体化建设的影响最为显著,而山南市基础设备显著性P值为0.390,比信息化专业人才P值更接近0.05,因此山南市基础设备对城乡一体化建设的影响居次要地位。从回归结果中可以看出信息化专业人才(B3)与山南城乡一体化呈现负相关关系,这充分说明山南市城乡信息化专业人才(B3)水平尚需要提高,根据内生经济理论,农牧区信息化的大力推广,能够增加农牧民对于各种知识和信息的掌握程度,并信息化技术和知识运用到日常生产和生活中,进而推动了农牧区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而信息生产力理论则认为,在当今的知识经济时代,信息作为一种更加先进的生产力,通过劳动生产力的提高,促进牧区经济增长。同时,农牧区信息化基础设施建设水平的相对落后促使部分专业技术人员不愿意深入基层,而是转移向城市,寻求更先进的生产和生活手段,这充分说明西藏山南市信息化基础设施建设与经济发展水平与城市相比尚存在较大差距,亟待进一步提高。另一方面,从信息化水平对山南市城乡一体化的回归分析中,我们可以看出,山南信息化基础设施建设、信息化应用现状和信息化人才建设都对山南城乡一体化有着显著影响,其中信息化人才建设负相关作用,信息化专业技术人员是一个具有潜力开发的指标,在知识经济时代,人才是最重要的财富,农牧民只有提高了自己的知识水平才能更好更快地掌握先进的信息技术手段,进而把这些先进的信息技术手段运用到农牧业生产中,从而才能提高劳动生产率,促进农牧区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进而达到山南城乡经济一体化的目的。
2、山南市信息化与城乡经济一体化的回归结果分析
山南市公共基础(B1)、山南市基础设备(B2)和信息化专业技术人员对城乡经济一体化建设影响。山南市公共基础(B1)对山南市城乡经济一体化的显著性P值为0.019***,这说明山南市公共基础对城乡经济一体化影响力极大,山南市专业人才(B3)对城乡经济一体化建设影响显著性P值为0.041**,高于山南市专业人才(B3)对山南市城乡经济一体化的影响。即信息化对山南市城乡经济一体化建设影响力排序分别是山南市公共基础(B1)、山南市基础设备(B2)和信息化专业技术人员,这里需要深入思考的信息化专业技术人员对城乡经济一体化建设的影响力不是很显著,而前面研究关于信息化指标体系分析得出信息化专业技术人员对信息管理具有极大影响力,这说明信息化专业人员尤其是中等专业技术人员应用到城乡经济一体化建设极为有限,后期需加大中等专业信息化技术人员的扶持力度,鼓励更多的中等专业信息化技术人员从事城乡经济建设中去,尤其是农业现代化的发展,智慧城市和智慧旅游的发展以及利用信息化手段加快城乡传统产业转型,以促进城乡经济的发展,在信息化的三个方面中只有信息化专业技术人员对于山南市城乡生活一体化的提高呈现负相关作用,信息化技术应用现状与城市相比还有一定差距,信息化专业技术整体水平有待进一步提升,尤其是农牧区。这是因为农牧区信息化对于促进农牧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具有显著的影响,农牧区信息化水平的提高对于促进农牧民人均收入提高,农牧民居民生活方式的转变具有广泛影响。因为农村信息化基础设施建设水平提高之后农村居民生活更加便利,农牧民可以利用信息化的手段充实和丰富自己的业余生活,同时农牧区经济的提高也必然促进农村居民生活水平的提高。
3、山南市信息化管理与城乡社会一体化的回归结果分析
山南市公共基础(B1)、山南市基础设备(B2)和信息化专业技术人员对城乡社会一体化(A2)建设的研究,信息化专业技术人员对城乡社会一体化(A2)影响的显著性P值为0.448,0.448最接近0.05,说明信息化专业技术人员对城乡社会一体化(A2)影响最为显著,由于非标准化系数B值为-0.394,可见,虽然信息化专业技术人员对城乡社会一体化(A2)影响最为显著,但是信息化专业技术人员在城乡社会一体化建设中没有得到很好地利用,或者是存在一定的问题,使得信息化专业技术人员在城乡社会一体化的作用力不强,这与城乡一体化建设中的经济一体化建设得出的结论是一致的。
信息化作为一种公共产品,对于山南市社会一体化的贡献不容忽视,尤其是农牧区的信息化基础设施建设、信息化应用以及信息化人才建设相对较为落后,改善农牧区的信息化现状对于山南市城乡社会一体化将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其中影响最显著的是农村信息化专业技术。一方面,只有农牧民掌握了信息化的工具,才能更好地利用信息化手段来掌握最新的政府政策信息,例如对于社会保险、医疗等的了解。另一方面,农牧民利用信息化工具可以大大地提高自己的教育水平和了解城市居民的思维方式,从而达到与山南市城市居民文化一体化和思想融合。同时,信息化人才建设及农村信息化基础设施建设对于山南城乡社会一体化具有正相关作用,山南市信息化整体水平的提高,对于促进山南市城乡社会一体化的作用不容忽视。
4、山南市信息化管理与城乡生态一体化的回归结果分析
山南市公共基础(B1)、山南市基础设备(B2)和信息化专业技术人员对城乡生态环境一体化(A2)建设的研究,山南市信息化公共基础(B1)对城乡生态环境一体化(A2)建设的影响显著性P值0.141最为接近0.05,说明山南市信息化公共基础(B1)对城乡生态环境一体化(A2)建设的影响显著,非标准化系数B值-0.045,说明山南市信息化公共基础(B1)应用于城乡生态环境一体化(A2)建设尚需进一步研究,同理信息化专业技术人员的非标准化系数B值-0.065,也是尚未较好应用于城乡生态一体化建设中,其中,山南市基础设备(B2)对城乡生态环境一体化(A2)影响的P值为0.325,影响不显著,说明山南市基础设备(B2)对城乡生态环境一体化(A2)影响较小,这一结论与前面关于城乡信息化研究具有一致性,主要是因为山南市城乡手机等基础设备较为普遍,因素较为稳定,发展相对于其他条件已经很成熟,所以关于信息化基础设备这一指标在城乡一体化建设中显著性不强。同时,虽然基于城乡生态环境一体化建设对西藏独特的自然风貌尤为重要,但是现有研究显示基于信息化的山南城乡生态环境一体化建设的影响因素较为薄弱,可能存在以下两种情况:一是西藏生态环境虽然较为脆弱,但整体保护状态较为完善,环境发展指数较高;二是现有技术有限,尚未较全面的使用信息化手段保护生态环境。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性,都应注重城乡生态环境一体化建设,防患于未然。
加强农牧区信息化基础设施建设,提高农牧区生产性基础设施的智能化水平。通过信息化促进城乡生活生态性基础设施的统一管理和共建共享,不断缩小城乡在基础设施方面的差距,增强城乡基础设施的衔接配合,促进城乡向一体化、协同化的方向发展。积极推进教育、医疗、文化和社会保障等公共服务的信息化,通过信息通信技术将各种优质公共服务便捷、高效地从城市延伸到农村,方便城乡居民均等地享用公共服务。借助信息化发展,进一步优化城镇空间布局,推进城镇产业转型与升级,提高城镇管理与公共服务水平。
作为信息扩散源头,城市不仅充当了辖区内区域经济社会高度集聚的空间载体角色,也是该区域数字化建设重要的支撑点,且它还将被视为城乡一体化建设发展的拉动力所需要的增长极,是城乡一体化能否得以顺利开展和实现的重要保障基础。因此,山南市应基于城乡信息一体化建设,利用信息化建设不断丰富和提升信息化手段的适用性、有效性,使得山南市的城乡经发展效率和公平程度得到实质的统筹发展,而不是过分地追求城乡之间的信息共享、信息项目建设、信息技术和工具利用发展在程度、数量和质量等方面的城乡绝对平均形式主义。
山南市有必要立足具体信息社会发展现状和城乡之间的症结,加快建设智慧城市目标的贯彻落实,将信息数字化、城乡共同合作程序和机制虚拟化,以达到实现信息网络化技术全面渗透到城市一体化建设发展中,逐渐形成山南市独具特色的信息化发展经验资源和机制优势,从而由点带面地将城镇良好的信息化技术、先进的管理理念向乡村有步骤地扩散,为山南市的城乡一体化建设发展奠定好基础。
信息化专业人才队伍建设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政府要高瞻远瞩,通过多种方式做好信息化专业人才的培养和储备。第一,拓宽培养渠道,在加强职校信息化专业技术师资力量建设,加大对在校生培训的同时,推动和引导社会办学机构开设信息化专业课程,开办各种形式的短期培训班和大力实施远程教育;第二,因事设岗设职,可以在县、乡两级政府配备专门的信息化指导专家,并适度扩大信息化的岗位设置,增加信息专业人才的就业岗位数量;第三,加大支援力度,实行组团式的信息化服务,加大其他省市对山南市的援助,为山南市信息化输入专业技术人才。
信息意识是对信息化建设和信息手段应用的主观反应,是城乡信息一体化的催化剂和推动器。农牧民是信息主体当中数量最大、信息意识相对薄弱的群体,因此,提升农牧民的信息意识是当务之急。根据山南市目前城乡信息化建设现状,首先是通过集中培训、选派人员外出学习、不定期考察学习提升政府工作人员的信息意识。其次是通过多种形式的科技下乡和文化下乡等文化信息交流活动来培养和提升农牧民的信息意识。一是通过活动可以宣传信息化的重要意义,提升农牧民对信息的兴趣,提高获得猎取信息的能力和欲望;二是通过活动可促进城乡之间在思想观念、价值观念、精神生活等方面的融合;三是在开展活动的同时,加强农业科技知识的网络传授和农产品的网络销售工作,可以让农牧民获得增收,切实感受到信息化所带来的实惠。
独特的高原环境和山河相间等地理环境现状意味着山南市城乡一体化过程中必须加强对环境的开发和保护。除了传统的治理措施外,在山南市环境开发和保护过程中有必要重视对信息技术的应用和改善创新。尤其是城乡规划方面,应灵活采用各类信息通信技术对山南市各县乡之间的空间信息数据进行采集和测量,为城乡规划的基础数据库开发、储存、应用和更新提供更为准确的和更加客观有效的数据来源。
同时,在生态环境方面,不仅要充分利用高集成科技的信息化手段,追踪和记录城乡一体化建设过程中人为操作等因素对生态环境的影响指标,还要在财政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考虑运用遥感和卫星监测等技术手段,对各类城乡一体化过程中污染源和污染点进行立体空间化的虚拟模拟监控和跟踪治理,弥补信息手段存在监测范围的局限性,实现山南市全市范围的有效监测监督,以确保城乡一体化建设过程中的生态治理效果。当然,生态环境污染数据信息库建设是一个长期的系统工程,要实现山南市城乡一体化生态环境的长期治理和保护发展,离不开政府、企业和个人等社会参与主体的共同努力,多方协同合作和治理是一系列行之有效的生态治理措施的重要基础,是确保山南市辖区内城乡生态系统协调和可持续发展的动力源泉。因而,将信息技术发展建设和社会主体协同合作有机结合起来有利于提高城乡规划得以贯彻实施及发挥信息化技术的监督管理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