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新时代“中国精神”的涵养和构筑

2019-02-20 21:12杨桂森曹春雀
惠州学院学报 2019年5期
关键词:中国精神民主价值观

杨桂森,曹春雀

(惠州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 广东 惠州 516007)

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要构筑“中国价值、中国精神、中国力量,为人民提供精神指引”。这既是中华民族主动参与世界文明建设的开放品格使然,也是中华民族通过唤醒自身价值、凝聚民族力量的内在要求,更是感召民族伟大复兴的精神动能。中国精神是“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和“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作为主要内容,它们既是“凝心聚力的兴国之魂、强国之魂”[1]40,也是构筑新时代中国精神的两个臂膀,其必肩负起民族复兴之重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的提出,一方面引进了重建民族精神的现代维向与标识(某种意义上是对中国精神的自我定位);另一方面是中华传统精神在坚守与开放中的一种双向选择。本着“不忘本来、吸收外来、面向未来”的原则,在坚守中形成民族精神的自身特色,在开放中融入世界的主流文明。新时代的开放不仅意味着中华民族要吸收更多的世界文明,更是意味着中国精神在新时代背景下的一种重新展开。

一、新时代的中国人是“中国精神”的构筑者

今天所说的中国人不是儒家传统意义上的中国人,而是经过现代民族精神洗礼(改造)过的“新人”,尽管其身上浸润着中国传统文化的种种基因,也处在传统内部的断裂和连续的历史韵律之中,但又以人民共和国“新人”的姿态,通过人民群众的实践活动,把这些“文化因素”转化为一种崭新的价值和精神力量,把一个“一穷二白”的穷国,发展为“一个富强民主文明”的强国,赢得了改造世界的一个又一个胜利。思想是行动的先导,正如习近平所言:有梦想,有机会,有奋斗,一切美好的东西都能够创造出来。当代中国人之所以能迸发出来前所未有的创新、创造热情和能量,自然离不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对民心、民力和民智的凝聚与引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从个人到社会再到国家层面,逐渐一点点儿凝聚起人民的价值共识,温暖人们的心灵,滋养社会躯干,强健国家臂膀,开启民族眼界,正是在这一过程中,我们才能“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2],使其逐渐凝聚为一种崭新的价值和精神力量。这种“新”的中国精神,突破了既有社会文化和族裔组织框架的形式,一方面,它以民族精神的认同为共识,超越了地域文化、行业背景、个人信仰的局限性;另一方面,又以新的民族意识为标杆,超越了历史范畴、文化范畴、地域范畴的蕃篱;同时,它又以一种特殊的文化形态保存在当代人(新人)思想意识当中,同历史文化一道,成为一种更为普遍的民族新精神、新价值、新文化和新人概念的内在组成部分。

人们创造历史,历史亦应反哺人民。新时代的中国人是“中国精神”的构筑者,也理应是“中国精神”的受益者。只有坚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指引,切实关注最广大人民的各方面利益,让人民“成长”,“中国精神”才能获得持续完善的力量源泉。中国人历经近现代百年苦难,今日初步发展有成,但发展的不平衡性导致部分弱势群体仍然存在,他们既需要物质上的帮助,也需要人文精神上的关怀。全体人民的精神世界也还需要公平、正义的制度保障才能得到深度的塑造和彰显。

二、中国共产党是构筑“中国精神”的引领者

近代以来,随着民族国家兴起,古代的文明型帝国已经演变为民族国家。国家不再建立在文明的基础上,而是建立在领土、主权、民族、政党、现代政治机制之上的一种新型组织关系,因此,民族自我绵延的能力,已经不再是建立在征服外族的基础之上,而是要依靠一个先进性政党的强有力领导。中国共产党就是这样一个政党,她是新时代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对于一个国家、社会、民族而言,先进组织的最大意义就在于能够凭借坚定的理想信念、严格的组织纪律、高超的政治智慧、砥砺前行的奋斗精神,承担更多的社会责任,进而通过参与人类社会秩序的建设来促进社会的全面整体进步。在思想、道德、文化、价值观等方面全面发挥其引领作用。中国共产党就是这样一个政党,自成立之日起,就自觉肩负起引领国家和民族发展的神圣使命,虽历经磨难,但不忘初心,秉承着中华民族自身文化中自强不息的精神,积极整合社会资源,团结各族人民,为中华民族的尊严而不懈地奋斗、抗争。正如习近平所说:“中国人民从不屈服,不断奋起抗争,终于掌握了自己的命运,开始了建设自己国家的伟大进程,充分展示了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伟大民族精神[45]”。回顾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历程,我们不仅能生动的感受到党坚定的理想信念和砥砺前行的奋斗精神,还能够发现党自身所具有的超强的自我纠错能力,和难以想象的制度创新能力,改革开放至如今,中国取得的令世界刮目相看的卓越成就就是最有力的证明。如今中国的创新理念已融入世界,也在带动世界的发展与进步,中国的双创行动已成为驱动世界前进的名片。进入新时代,改革进入攻坚克难阶段,社会主要矛盾发生了改变,国际环境因为中国的崛起而变得微妙,我们更需要党全面提升“政治领导力、思想引领力、群众组织力、社会号召力,确保我们党永葆旺盛生命力和强大战斗力” ,不过因为有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尤其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一切为了人民的要求”保驾护航,就能确保党的执政方向正确,就能确保党的执政能力的持续改善,所以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中国共产党一定能够继续引领中国人民涵养和发展“中国精神”,并以此为动力,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道路上路上奋勇前进。

三、协商民主政治为构筑“中国精神”提供稳定的制度保证

“公平”“正义”是现代社会的基本诉求,也是新时代“中国精神”建设的应有之义。“公平”“正义”需要民主政治来保障,这是中国思想界反思20世纪历程的基本结论。这种反思是必要的,特别是针对21世纪的中国更有必要。考察这种反思是否彻底,首先要思考反思的前提是什么?笔者认为,当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就是这个反思的前提。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的要求出发,我们不仅要关注单一个体的生命价值,和人民大众最基本的生存权和发展权,更要充分反映对中国传统价值的现代转向,及对中国未来前途的展望,最主要的是站在国家治理能力和治理体系现代化的角度,去重建民族精神,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保驾护航。民主和法制是国家治理能力和治理体系现代化建设的必然选择,现代中国目前也在分阶段、有步骤地不断推进中国特色的民主进程和法制建设,但不能由于民主的阶段性,而放弃民主;更不能因为民主的步骤性,使民主停滞不前;我们也应该清醒地认识到,没有法制的民主是假民主,没有民主的法制不可能实现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一个国家的民主讨论离不开传统遗产,离不开它的历史语境和现实情境。当前中国采用的是一种多层制度化的协商民主体系,作为一种顶层设计,协商民主是一种制度创新,是一种在真正发动群众,充分依靠群众,完全服务群众的基础上的参与型民主,并以一系列制度保障来扬民主之长,聚协商之智,塑法治之尊。当前我国的协商民主在实践中,采用政党协商、政协协商、人大协商、政府协商、人民团体协商、基层协商和社会协商;或者说基层实践中的立法听政、民主恳谈、党群议事会等等形式[4],通过平等商谈让利益各方均能得到充分表达,在沟通中逐步达成共识。协商民主对于维护社会稳定,巩固和完善党的领导,促进科学民主决策,化解社会中的棘手矛盾,锻炼和培养新公民均具有重大意义。虽然在实践中还面临着一些挑战,但协商民主已经尽可能地举全国之力、聚全民之气,为新时代“中国精神”的构筑发挥积极作用。唯有协商民主才能为新时代“中国精神”的构筑提供稳定的制度环境。

四、优秀传统文化为构筑“中国精神”提供智慧支持

当前,不管是中国传统文化,还是中国现代文化都越来越受到世界各国人民的重视,这到底是儒家的现代化改造成功?还是现代化改造儒家有所建树?一时难以定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二十一世纪中华文化的复兴之路已经开启。我们不能小视一个民族的文化潜意识绵延自身血脉的力量,正所谓“国民之魂,文以化之,国家之神,文以铸之”。一百多年以来,尽管西方各种思潮挟持着现代化一路高歌,但“中体西用论”“东方主义”“中国本位文化论”“现代新儒学”等思想也不断推陈出新,展现着中国文化的现代力量。进入新时代,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优秀部分仍然有能力切中时代脉搏,为构筑“中国精神”、丰富世界文化贡献力量。比如:儒家的“智识主义传统”,在伦德(仁、义、礼)优先的前提下,亦重视知识的学习和智力的开发,这恰恰是我们这个时代所需要的。儒家的道德主义与智识主义分别对应的是“尊德性”和“道问学”。朱熹把“尊德性”释为“存心而极乎道体之大”,“道问学”释为“致知而尽乎道体之细”。如能把两者结合起来,就是圣人之道。圣人之道又集中表现为“诚”和“礼”。中华民族历来以“诚信”感召天下,“诚”即诚实、诚恳,意指人内在道德品质的真诚;“信”即信用、信任,意指人遵守承诺,言行一致,真实可信,“诚”更多地指“内诚于心”;“信”则是人“内诚”的外化,侧重于“外信于人”。几千年来,诚信一直被中华民族视为自身的行为规范和道德准则。孟子说“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诚信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是立身之本,做人之道,为政处事之基,也是社会赖以生存和发展的基石。人无诚信不立,家无诚信不和,业无诚信不旺,国无诚信不稳,世无诚信不安。当前中国之所以国内有稳定,国际有威望,诚信功不可没。中华民族自古以来不仅仅讲诚信,而且注重礼仪教化。孔子在扬弃夏、商、西周三代尊尊亲亲文化,整合春秋战国时期以来的礼文化传统的基础上,开创了一种重视礼仪文化交往传统,经过孟子等大儒不断发展,形成了儒家的“礼”文化传统。“礼”最核心的精神是人与人、人与万物交接时的伦理规范,以相互尊重、彼此恭敬、和谐相处为宗旨,所以礼被看成是“人道之极”(《荀子·礼论》),“理万物者”(《礼记·礼器》)。由于礼的最大特点是以人情、风俗为基础,以人们在心理上的广泛认可为特点,所以规范中国人行为的最好方式不是通过“法”,而是通过“礼”。“礼”诉诸自身的自觉,而“法”诉诸他人的惩罚,中国人倾向于认为礼治才是治本,法治只是治标。孔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论语·为政》),即是此意。现代社会提倡“治之以法”,虽然正确,但可能只是“权宜之计”;展望未来,凭借“礼”的尊严感和神圣的意象性[4],人们的精神境界将获得极大提升,“治之以礼”也许会是我们民族贡献给世界的中国智慧。除了儒家思想外,近年来,道家思想的现代性问题也颇受关注,道家的天人合一、道法自然、圆融和谐的价值取向,对于我们正确处理人与自然、人与人、人与社会的关系具有指导意义。儒道墨法思想中的优秀部分也日益表现出互补交融的趋势,这极可能催生出文化自信基础上的文化创新,从而更好地涵养和延展“中国精神”。

五、面向现代化为构筑“中国精神”提供先行经验

安东尼·吉登斯在《现代性与自我认同》中指出,就外延性而言,整个世界范围内的现代化进程大致可以分为四个阶段:第一阶段为西方的现代化过程;第二阶段为西方现代化向其他文明推广的过程;第三阶段为其他文明自身现代化过程;第四阶段为各大文明之间相互调适、相互吸收、相互融合,逐渐形成一种普世的现代性过程。中国的现代化还处在第三、四阶段,我们的新时代“中国精神”的构筑也应该正视“世情”,把握好节奏,踏准节拍。一方面我们要充分挖掘中国文化中可普遍化的内在要素与基因,要通过学术界把其推向世界,让世界认同中华文化中的优秀成果;另一方面又要兼收并蓄、吸收融合其他文明的优秀成果的过程,这个过程相对而言比较复杂,既有冲突、争辩,也要有礼让与包容。因为世界各大文明,都是在漫长的人类实践中形成、壮大、传播,尽管源原于不同的地区,产生于不同的时代,但都有自身独树的风格,深厚的底蕴和完整的文化系统,都具有极高的发展水准,各有自身的优势与特色,都为人类的文明作出了杰出贡献。因此,当今的世界文明的主流已进入一个多核心时代,任何一种大文明都不可能被其他文明完全同化或侵占,而是立足于本文明,通过吸收、学习其他文明的积极因素,不断地发展和壮大自己,而不是只认同其他文明,取消自我。也就是说,在中国现代化的进程中,其传统的价值系统仍然是其文化的核心部分,因此,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主流部分仍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优秀部分。正如饶宗颐所言:文化的复兴,没有“自觉”“自尊”“自信”这三个基点立不住;没有“求是”“求真”“求正”这三个历程上不去。可见,一种文化、一种精神要融入世界,要被世界所接受,并非易事,首先要对自身的文化要有自信。

一个民族精神的现代构建主要是改变其素质,素质的改变主要是指一个民族精神状态的重新塑造,这就要诉诸于教育功能对民族价值观的培养,使受教育者具备仁爱之心和敬畏、感恩之情,另一方面要加强对民族的心理教育和引导,使社会公众在经济结构和社会转型加速时期具备心理平衡能力,从自满、焦虑、抱怨、浮躁、急功近利等不利于社会和谐的心理病变中解放出来;其次要加强对社会的人文关怀和人文精神的培养,其目的是增强每一个人对社会的责任感和使命感。不管是政界,还是知识界,社会责任感不强,这是我们这个民族最担忧的心病。责任并不高大上,而是指我们尽自己分内之事,我们每一个人应立足社会之人,履我们应尽之责。

在中国文化现代化的过程中,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到:现代化对中国的文化伤害是双重的,既损害了世界文化多样性生态环境,又使原本厚实与多样的中华文化,在追求现代化的浪潮中日显微薄,使其内在品质与精神影响力大幅度下降。因此,中国文化的现代改造,我们应坚持中国文化的核心价值观是体,不可动摇,其他都是用,是可以改变的。当然,中国的现代化还仅仅停留在经济层面,这是由资本、市场和科学技术共同推动的,制度层面的现代化要通过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来推动,这仅仅还是一个开始,至于价值观方面的现代化,也还刚刚起步。只有把儒家和道家等这些传统价值观全都现代化,然后才可以走向全球,中国才有资本谈中国文化的全球化问题。

六、面向世界为构筑“中国精神”提供广阔视野

任何一种文明体都应跨越自身传统的蕃蓠,去迎接世界文明的洪流,这既是对固有文明格局的挑战,也是对人类新文明发展的促进。面对人类社会发展的新情况、新问题、新环境,当下世界上各个文明体均有可能为世界的新型文明贡献自己的智慧。文明无定则,唯共存是取,唯福佑是取,唯人类共同的价值是取。每一个文明共同体唯有抱开放的态度,才有可能超越固有观念的禁区,相互取长补短;只有本着包容的情怀,才有可能找到人类一致的价值,唯有以天下苍生为善念,方能创造引领时代潮流的文明格局,唯有以人类命运共同体为重任,才能昭示人类共同体更光明的未来。在当前市场经济与政治干预相结合的“改革体制”下,在全球主义与民族主义交相辉映的背景下,已走出国门、放眼世界的中国人会对已有制度的优劣形成自己的价值判断,他们关注的主要问题是制度正义、分配正义、机会正义,以及社会主义的平等与特权在当代中国生活中的表现形态。这些问题都会对当代中国人的价值观念、主流的意识形态和民众的审美观念带来大的调整,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阶段与社会转型联动的文化大变迁引发的中国精神生态的重建应引起我们高度关注,因为这些问题都会深深影响着中国精神的构筑。

中国面向世界的大门总是反反复复地被隔绝、关闭,又前赴后继地被唱响和打开。世界不同的文明体,都有自身的历史传统,皆有自身独特的价值,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汲取人类多元文明的结晶,这说明:第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提出使我们的民族开阔视野,核心价值是在多元文明的交汇中,再度审视自身的传统,在更广阔的文明背景下,增强中华民族的文化自信;第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能为社会不同的利益群体团结协建构合理的价值基础。本着开放、包容的观念,跨越社会阶层、等级的差异,本着社会分工、合作、共享的需要,来建构彼此相容、多元的价值共同体社会;第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中华民族面向未来。在把握人类社会发展历史前提下,建构引领人类永续发展的文明价值体系,为建设人类世界共同文明体贡献本民族的精神财富。

在现代西方文明的冲击下,一方面,我们用传统文化对现代文明建造了一道复古的防火墙,但在现代文明下面,我们又不幸带有一种不甘心的泛殖民主义的悲情意识,在前殖民主义时代,我们民族的精神受到了摧残,但也培养我们这个民族自强不息的可贵品质;在后殖民主义时代,尽管我们的民族走出了近现代受外国欺凌与自身内斗的文化创伤,但在强大的西方物质财富面前和科学技术创新的压迫下,我们并没有从受西方压迫的阴影中走出。在我们自身的精神世界,普通民众一方面坚持血缘世俗主义的传统;另一方面在市场经济的功利利益的熏陶下,对生命精神的理解缺乏一种超越性的态度(本来能构成民族精神应是对世俗的一种超越),导致生命与理想的对话存在一种障碍。也反映出缺乏超越信仰民族精神的美好观念与民族精神的理想追求成为鲜明对比。就民族精神由世俗的层面转换成超越的层面,关键不在民族生存的技巧,而在于从民族的信仰中获得何种精神力量?在信仰中,获取从民族内心生长出来的力量,这就是一个民族团结的力量。“中国力量就是中国各族人民大团结的力量。”“全国各族人民一定要牢记使命,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用13亿人的智慧和力量汇聚集起不可战胜的磅礴力量”[1]40。一个民族的精神世界不能陷入荒原之中,如果一个民族进入“精神上的冰河时代”,因精神上的衰败,就会导致民族创造力的衰竭,也会带来社会秩序的混乱。

总之,当代中国精神的构筑是一个复杂的工程,既要孕育对改革或革命的渴望;又要体现民族对人间苦难的关怀;同时又要反映对西方民主与科学精神的吸收与消化;更要充分反映对中国传统价值的思考及对中国未来前途的展望。民族精神不仅要做好自己国家、自己人民的榜样,还须带有全球和世界的使命,发展能引领世界的后现代文明精神,不陷入西方后现代虚无主义及自我中心主义的窠臼,应建立有真善美灵魂的民族精神。当代中国精神的构筑,应寻索中华民族文化的核心精神与时代的创新精神,在坚持主流意识形态的核心价值观的同时,应对自古以来中国传统文化所坚守的民族精神的人格风范要大力提倡。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既尊重中国传统文化的主流价值,又要借鉴外来文明有益的精神世界,参与重建中华民族精神的精神家园,并寻求与世界文明相容与贯通的民族中的世界精神,使世界文明的思想与精神文化在中国的大地真正生根开花结果,从而弘扬与光大友善、公平、正义、和谐、诚信、创新的新时代中国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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