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iteSpace的国际体育场馆知识图谱分析及启示

李 柏，金银哲，朱小涛

（1.大连理工大学 体育教学部，辽宁 大连116024；2.岭南师范学院 体育科学学院，广东 湛江524048）

随着我国国力的增强，国际交往日益频繁，体育场馆已经超越了仅仅举办赛事的单一功能，而朝着复合功能、综合利用的方向发展，如文化交流、科技展览、文艺演出等大型活动。体育场馆正发挥着多元化作用，成为承担体育、经济、科技、建筑、文化、对外交流的重要窗口［1］。相对于体育场馆的重要作用而言，我国对场馆的理论研究起步晚，发展相对缓慢；而国外场馆研究已经开展得相对成熟，形成了以场馆为纽带的辐射性研究地带。在美国等发达国家，体育场馆的建设与发展不仅反映了体育与竞技领域内部的重大问题，而且形成了多学科的交叉互动研究态势，兼跨不同领域和学科的研究已成为场馆研究的热点和趋势。纵观国内研究，限于场馆自身建设与发展历史短暂、综合水平较低的现实，场馆研究还停留在对场馆市场化进程的探讨层次上，如场馆建设与发展、赛后运营、综合管理与服务等场馆自身研究领域，而对于由此拓展的社会学、市场学、心理学、大众文化、环境科学等领域涉及甚少，缺少跨学科视角和联动式研究格局，缺乏宏观上的认识和把握。

了解国际体育场馆研究现状及前沿热点问题，可以有效丰富我国相关研究，提高研究水平，推动体育场馆理论与实践发展。计量学方法CiteSpace（可视化文献分析工具）可对文献进行非常直观的分析，如文献数量、期刊来源、研究者分布情况、热点问题出现频率、研究趋势等，便于从整体上把握国内外研究走向。Web of Science TM为全球覆盖范围最大、学术性最广泛的综合性学术资源，可以有效获取特定研究领域最前沿的文献。运用CiteSpace对Web of Science TM进行知识图谱分析，可以直观深入探测体育场馆最前沿研究，了解学术动态，整合先进学术资源，从而为国内同类研究提供有力的智力支持。

1 研究方法

1.1 数据来源

准确设置检索式，使检索结果最大限度地准确囊括Web of Science TM核心合集中 SCI E、SSCI为来源数据库中体育场馆研究文献，从而保证可视化知识图谱分析的客观准确性。“体育场馆”有不同的英文表达，其内涵各异［2］。综合考虑体育场馆的英文含义与研究目的确定数据来源（表1）。

表1 体育场馆数据来源

1.2 研究工具

使用 CiteSpaceⅤ［版本号：5.1.R6.SE.8.1.201764bit，更新日期：2017－08－01］可视化工具绘制科学知识图谱（以下统称为CiteSpace）。对国际体育场馆文献进行计量，找出其演化的关键路径及知识转折点，并通过绘制可视化图谱形成对体育场馆科学演化的潜在动力分析和学科前沿的探测［3］。

1.3 研究流程

运用CiteSpace软件对文献进行分析的研究流程如图1所示，具体分为4个方面。

1.3.1 确定检索词 广泛选取检索词gymnasium、stadium、sport venue、sport facility，经过对检索结果的精炼，去除对本研究影响较大的动物学、昆虫学、物理学研究领域的文献，采取复合检索式TS＝（gym nasium OR“stadium”OR“sport venue”OR“sport facility”）NOT SU＝Zoology NOT SU＝Entomology NOT SU＝Physics为检索词。

1.3.2 数据保存 共检索出Web of Science TM核心合集数据库相关文献1894篇，导出至其他格式，选取全纪录与引用的参考文献选项，依次保存文本文档名称为download＿M.txt（M为自然数）至事先建好的空白文件夹中。

1.3.3 参数设置 数据下载完成后需要在CiteSpace新建项目并进行相关设置，如时区分割、文本处理、网络设置、阈值设置等。时区分割中分析时间选择1998—2017年，切片设置为每2年切1片。网络裁剪刚开始不进行裁剪，直接运行，生成图谱。依据实际情况，选择寻径与最小生成树方法对网络进行优化。

1.3.4 图谱分析 得到可视化图谱之后，对图谱的内容与节点、聚类等信息进行分析与解读，并对高被引文献进行阅读与总结，得出该领域的研究前沿与热点。

2 结果与分析

2.1 体育场馆研究年发文量与高产国家分析

2.1.1 体育场馆研究年发文量分析 Web of Sci ence TM数据库具有强大的分析功能，可以分析检索文献的出版年、机构、学科、国家等属性，并能对此进行排序，这些功能对于检索结果的初步认识有很大的作用（图2）。

图2 1998—2017年 SCI E、SSCI中体育场馆研究文献时间分布

由图2中体育场馆研究文献的时间分布图可以看出，被SCI E、SSCI所收录的相关文献整体上呈现出上升的趋势。体育场馆研究的热度不减，仍是当今世界的研究热点之一，尤其是近10年来热度持续增加，并在未来相当长时间内保持其学术增长点。文献数量自动生成的指数曲线增长趋势与著名的普赖斯曲线（Place’s Curve）相吻合，科学文献量的增长与时间成指数函数关系［4］，说明体育场馆越来越受到研究人员的关注和重视。体育场馆研究的文献数量越多，对该领域的研究也就越深入。

2.1.2 体育场馆研究的高产国家计量学分析 在CiteSpace主面版中，时区分割（time slicing）选择1998—2017年，每 1年切 1片，节点类型（node types）选择国家（country），设置条件（selection crite ria）选择“top N 50 per slice”，即每个时区前面引用或出现频次最高的50项。经统计可知有关体育场馆的研究文献来自于77个国家，表2列出了排名前10的国家，从表中可见美国为世界上发文量最多的国家，共计556篇，占发文总数的29.4%。一般认为某时期某国科技成果数量占世界科技成果的25%以上，该国家就能够称之为这一时期的世界科学中心［5］。因此，美国可以称为体育场馆研究的世界科学中心。我国发表的论文数量为172篇，占第4位，虽然数量取得了长足进步，但从研究视野和研究的外展性方面均落后于欧美发达国家。

表2 1998—2017年体育场馆研究的国家地区分布（前10位）

2.2 体育场馆研究的主要学科方向与来源期刊分析

2.2.1 体育场馆研究的主要学科方向计量学分析

在CiteSpace主要功能区对参数进行设置，时区分割选择1998—2017年，每2年切1片，节点类型选择种类（category），设置条件选择“top N 50 per slice”，得出体育场馆研究的学科方向分布图（图3）。由于种类是对下载数据中的“研究方向”和“Web of Science类别”两个字段进行读取并显示，本研究选用了“研究方向”这一标准，将“Web of Sci ence类别”的字段进行了人为剔除，进行整理合并得出体育场馆研究主要学科方向出现频次（表3）。结合图3与表3，对比Web of Science TM研究方向分类，可知体育场馆研究已形成跨学科联动格局，与工程学、社会科学、商业与经济、公共环境与职场健康、环境科学与生态学等建立有机联系，打造新的场馆研究生态。其他学科和领域已有的研究水平和成果不仅为场馆研究提供新鲜视角，而且极大地提升了场馆研究的水平和层次。相较之下，场馆研究范畴中专属体育学科本身的研究上出现频次和中心性都不是最高位，并没体现出其学科优势，也说明该学科研究自身的局限性。

图3 1998—2017年体育场馆研究的学科方向分布

表3 1998—2017年体育场馆研究主要学科方向出现频次（前10位）

2.2.2 体育场馆研究的主要来源期刊计量学分析

期刊分析能够确定某一学术领域核心期刊分布情况［6］，根据期刊载文量可以看出研究集中领域所在。本研究检索出的1894篇文献分布于1053种期刊中，载文量10篇及以上的期刊有19种、载文5～9篇的期刊有42种、载文1～4篇的有992种，研究文献分布于体育、历史、经济、建筑技术、工程学、能量与燃料、公共行政等众多研究领域（表4）。

由表4可知，刊载体育场馆类文章的期刊数量较多、分布较广，研究内容各具特色。体育类期刊虽刊文量相对多于其他期刊，但影响因子均较低：在8种体育期刊中，有5种位于4区，3种位于3区；而位于2区和1区的体育类期刊并没有刊载任何相关论文。反而影响因子位于前两位的期刊分别为《建筑与环境》（3.394）和《能源与建筑》（2.973），第三位为《公共科学图书馆》（2.806），第四位为《风力工程和工业空气动力学》（2.024），可见建筑和工程等领域对体育场馆的研究深度和高度总体高于体育学科自身对场馆的研究水平，说明体育学科借鉴其他学科成果的必要性和重要性。

表4 1998—2017年体育场馆研究主要来源期刊分析（发文量≥10）

2.3 体育场馆研究的热点与演化分析

2.3.1 体育场馆研究的热点分析 由于关键词是一篇文献核心内容的浓缩和提炼，其反复出现的程度可以反映出该关键词是否为其所在领域的研究热点［7］。关键词共现可以对文献中特定字段进行运算，得到结果为关键词共现网络，能反映出该领域当前研究热点及过去产生过的热点。

在CiteSpace主要功能区提取该研究的名词性术语（Noun Phrase），然后点选Burst Terms对突发词进行探测。时区分割为1998—2017年，时间切片为2年切，节点类型选择关键词（Keyword），其他参数相同：设置条件选择“Top N 50%per slice”即每个时间切片中频次最高的前50%的关键词，网络裁剪使用MST（最小树法）＋Pruning the sliced networks对关键词进行共现，得出关键词共现图4。

图4 1998—2017年体育场馆研究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

在图4的图谱中，节点代表了关键词，标示为圆形（Circle），出现频次越高，节点就越大，各节点之间的连线粗细为共现关系的强度，颜色对应第一次共现出现时间［8］。依据CiteSpace分析内容进行整合，得出部分关键词如表5所示。词频分析法是利用能够解释或表达文献核心内容的关键词在某一研究领域文献中出现的频次高低来确定该领域研究热点和发展动向的文献计量方法。而点的中介中心性是测量节点在网络中重要性的一个指标，高中心性的关键词是连接不同研究领域的关键点，往往位于两个不同聚类的连接路径上［9］。

从表5中可见体育场（Stadium）是出现频次第1位的高频关键词，这是由于本研究的主题为体育场馆所决定的。研究发现，体育场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赛事研究、社会与经济价值研究、场地设施研究等方面，如Delaney对如何解决公众与体育场馆资助之间的矛盾进行了分析［10］，Crompton探讨了政府资助大型体育设施过程中社会公众与经营者之间的关系［11］，Baade对体育场馆修建对世界杯举办地的经济影响进行了评估［12］，Ahlfeld研究了柏林地区几个体育场馆对土地价值的影响［13］。体育场地设施的研究主要聚焦在大众运动参与和体育场地设施之间的关系，分别从经济、城市建设、健身理念等方面进行了讨论，如Estabrooks发现来自经济欠发达社区的个人被有限的体育场地限制体育活动［14］，Kam phuis发现经济状况成为限制人们进入体育场地锻炼的首要原因等［15］；在健身理念方面，Prins认为体育场地设施可用性越高，参与运动的意愿就会越强［16］；在城市建设方面，Lee C对社区设计对健身参与的影响进行了研究［17］，Limstrand指出建设更多的体育设施来惠及大众是十分必要的［18］。体育场馆的社会价值与经济效益，以及与之相关的大众运动参与一直以来是备受关注的焦点，未来仍将是研究的热点和趋势所在，且将会沿着具体的改进方法和提高措施等方面深入开展下去。

表5 1998—2017年体育场馆研究高频与高中心性关键词（前10位）

身体活动（Physical activity）在关键词词频中排在第2位，锻炼（Exercise）是出现频次和中介中心性均为第4位的热点关键词，这两个词是体育运动的不同表达形式，几乎可以涵盖所有的运动类型，对这些高频热点词进行解读可以了解体育场馆与身体运动、社区之间的关系所在。Baek等指出体育公园的设计对儿童参与体育运动有着重要的影响［19］，Bar kley等在对儿童的体育锻炼行为进行调查之后发现把儿童安置在体育场馆中可以促进其活动积极性［20］，Crawford等对家庭与作为社区环境之一的体育场馆对改善儿童参与运动与体成分的影响进行了研究［21］，Huang等与Wong等认为体育场馆能为身体活动提供必要的场地、增强幸福感和进行长期的体育锻炼提供保障［22－23］，Jansen等对比了建筑环境（体育场地设施、购物中心、家庭）对成年人的影响［24］。围绕身体活动与锻炼这两个高频词的另一研究热点基本集中在了体育场馆与社区联系，以及不同群体的锻炼行为与作用等方面。

2.3.2 体育场馆研究的演化分析 运行CiteSpace软件，主面板节点设置为被引文献（Cited Refer ence），时区分割为每2年切1片，阈值插值（Thresh olds Interpolation）经反复调试，最终设置前中后3个时间段的阈值分别为（2，2，0.15）、（3，3，0.20）、（4，3，0.30），网络剪切方式为寻径法（Pathfinder），并选择中心性视图显示关键性图谱，进行聚类（Find Clusters），采用LLR（对数似然率算法）算法对施引文献的标题（Title）提取聚类命名，并选择只显示最大的连接部分，最终得到体育场馆研究的文献共被引聚类图5。依据图5中各聚类研究内容的不同把聚类分为3个知识群，不同的聚类分属于不同的知识群，着重分析各知识群中具有代表性的节点，每个知识群聚类对应体育场馆研究领域的一个研究方向。对这些文献进行重点分析，以求揭示体育场馆研究的演进过程。

图5 1998—2017年体育场馆研究文献共引网络图谱

知识群G1：关于体育场馆与赛事经济影响的研究。图5可见，知识群G1是3个知识群中面积最大、内容最多、研究最深入的一个方面，高被引频次、高Sigma值、高中心性的文献表明有关体育场馆、赛事经济影响的研究在体育场馆整体的研究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Baade等对9个地区的体育场馆和职业运动队以及世界杯比赛对区域经济的影响进行了评估，发现体育场馆对经济水平的发展存在着不确定的影响，也可能对本地区的发展产生负面影响［25］。Crompton对体育场馆设施与赛事经济影响研究中的11种误用来源进行了分析，认为过分强调体育场馆对经济的影响，会招致政府不明智的投资［26］。Coates在Baade等的基础上研究了美国的37个城市中职业体育场馆、特许经营、个人平均收入之间的关系以及专业运动队和体育场馆对美国城市特定行业就业和收入的影响［27］，认为其降低了城市的人均收入水平，对增加人均收入没有作用，体育直接支出不会导致其他经济部门的额外收入，质疑了体育场馆与特许经营在刺激经济增长方面的能力［28］。此外，Rosentraub、Swindell、Siegfried等从不同角度对体育场馆与经济发展之间的关系进行了后续研究，认为体育场馆提供的一些工作、税收、甚至是其他积极影响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浪费了大量的公共资源。对体育场馆、赛事与地区经济之间的关系进行研究，总体上得出了体育场馆设施、比赛与地区经济发展之间不存在相关关系，认为通过修建体育场馆、特许经营与大型比赛来促进当地经济发展是不可取的。场馆研究的演进历程表明：体育场馆的经济效益，尤其是大型场馆的赛事和活动与经济发展之间的关系一直以来是学界争论的焦点，始终是学界研究的中心。

知识群G2：体育场馆设施与大众运动参与之间的关系研究。体育场地与设施是大众参与体育运动必不可少的基础条件。Giles Corti对澳大利亚18～59岁1803名成年人进行了社区调查，分析了社区的社会经济状况与体育场馆设施以及运动参与之间的关系，结果表明：低社区经济状况地区的居民与生活在高经济状况地区的居民相比，利用体育场馆资源的可能性较小［29］，参与程度与积极性不高，体育场地设施的支持是影响运动参与的一个重要因素。Van Lenthe等指出，社区经济地位的不平等影响着社区的体育场地等硬件设施的建造，同时也会造成参与活动人数的减少［30］。社区经济地位以及体育场馆设施的完善程度，在促进大众体育参与和全民健身方面起着重要的作用。相对于知识群G1的经济方面影响，是从经济效益向社会作用方面的推进。

知识群G3：体育场馆的构造、通风与温度方面的研究。体育场馆除了作为体育领域的一个重要组成因素以外，也是其他学科研究的一个关键领域。非体育领域研究的趋势在于场馆的工程质量建设、物理性能等客观指标方面上。

3 结论与启示

运用科学计量学与信息可视化相结合的方法，可以快速直观地了解研究对象的动态，对整体把握学科的研究热点与前沿及演化有着重要的贡献。通过对1998年以来Web of Science TM核心合集中体育场馆研究领域的1894篇文献进行分析，结论与启示如下：

1）美国等发达国家在体育场馆研究方面的先进经验与成果为我国相关研究提供了学习与借鉴的重要资源。美国在体育场馆科研领域占据了绝对优势，远超出其他国家，成为体育场馆研究的世界科学中心。我国虽然论文发表数量取得喜人进展，但研究视野和研究范畴均存在很大局限，与发达国家（尤其是美国）相比差距明显。我国学者要借助现阶段体育场馆研究的国际态势，依托体育场馆研究的国际水准，取国外研究之长，积极拓展研究思路，使研究走向纵深与多元化，为体育场馆建设的理论与实践提供智力支持和保障。

2）体育学科要强化自身建设并做好交叉学科研究。体育学科和体育类期刊内部研究总体水平落后于其他学科对场馆的研究。只有实现跨学科融合和对话，才能切实提高体育场馆的总体科研水平。在跨学科、多视野的研究语境中，场馆研究已经实现了学科壁垒的突破，以体育学科为核心的研究要积极汲取其他学科的成果，拓宽研究范畴，深入研究问题，赶超国际先进水平。有关体育场馆研究的期刊涉猎范围非常广泛，出现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现象，成为各学科领域与众多学者关注的焦点之一，带动和辐射其他领域和学科的研究兴趣。

3）体育场馆的经济效益和大众参与情况成为研究的核心议题。经济价值与公众效益密不可分，提高体育场馆的经济收益，并尽可能满足健身群体的意愿与需求，不仅是当前体育场馆研究关注的焦点问题和热点所在，也是未来相当长时期内体育场馆建设与管理的目标任务。普惠大众成为世界范围内体育场馆设计与运营的题中应有之义，场馆的建设与发展成为城市与国家建设现代化与生态文明的重要一环［31］。

4）体育场馆与社区关系之间的研究将向着纵深的方向发展。社区的体育场馆及健身设施决定了锻炼的效果。社区与场馆的距离、场馆的布局情况、场馆规模的大小、设施的完备情况、场馆的服务质量等仍是今后一段时期研究的热点。美国由于体育人口众多，在社区体育的场馆建设以及服务质量上有着非常完备的经验，为我们提供了良好的范本，科研工作者一定要汲取美国的成功经验，结合我国的国情，创建具有新时代特色的社区体育，促进国民健身热情的提升和健康水平的提高。

5）国际经验启示我们，要慎重考虑新建大型体育场馆。国外大量的研究事实表明，大型体育场馆的建设并不能带来经济效益，这与我国现阶段大部分大型体育场馆处于闲置或亏损状态现象不谋而合。为了举办大型比赛而不惜重金建设大型体育场馆的举措值得商榷，而将大型场馆建在远离市区以带动周边地区经济发展的做法更是不可取的。如何将现有大型体育场馆进行改建，充分发挥场馆功能，以改变群众对体育场馆的需求和场馆不平衡不充分之间的矛盾，将成为今后一段时期内重点研究的问题。

6）体育场馆的健身功能将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体育场馆未来的研究趋势将朝着促进大众参与、提升服务质量、提高健康水平等具体化措施方向发展。建设“小而全”，并且便民、利民的体育场馆，积极提升社区体育服务质量，开展丰富多彩的体育活动，引导社区居民参与到体育活动中来。依托场馆资源，开发和探索形式多样的健身方法和健身手段既是研究趋势所在，也是建设“健康中国”最便捷、最有效的途径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