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座做事挑剔,追求完美,闲不住的他们,喜欢不停地忙碌,对自身要求极高,做起事情绝不会中途放弃或对某种困境妥协,他们非常有原则性,同时也具有非常敏锐的观察力,关注细节,总是能留意到他人忽略的事。处女座处事往往是小心谨慎有所保留的,他们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辨识力以及按轻重缓急行事的才能。
余秋雨出生在余姚一个普通家庭,4岁入学,为了能从学校图书馆借到书,他苦练毛笔字,在回忆那段日子时,余秋雨曾说:“我正是用晨昏的笔墨,换取了享受《安徒生童话》《格林童话》《伊索寓言》的权利。直到今天,我读任何一本书都非常恭敬,那是从小养成的习惯。”中学时期,为了读书他每天晚饭后来回步行近三个小时到青年宫,只求在关门前读上几页,当时正值困难时期,人们每天都吃不饱,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每天忍着饥饿走三个小时,这种如饥似渴的阅读精神怎能不让人为之感动?年近30岁时余秋雨因肝炎被安排到奉化锦屏山休养,他费尽周折终于在朋友的帮助下开始研读读书室里的古籍,在恶劣的环境里潜心苦读数月有余。养病期间对古籍的钻研,奠定了他坚实的理论基础,一些关于戏剧学、美学和现代文学的论文陆续发表,逐渐得到前辈学者的关注,进而得到肯定。不得不说,正是处女座的那种严于律己、不畏困难的特质成就了这位作家。
处女座天生是一个闲不住的星座,他们会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像陀螺一样不停地忙碌。为了寻找中华文化的灵魂,余秋雨在长期钻研典籍后离开书斋,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辞职远行,考察并阐释了大量中华文化的遗迹。在这一过程中,他创造了一种将杨朔体渗入历史阐释的名为“文化大散文”的文体之中,从而在当时畅销书籍中一领翘楚。此后,他考察了欧洲九十六座城市,继续与中华文明作比较研究。这种空前规模的文化考察,通过电视直播感动了华人世界,为此他多次应邀到美国哈佛大学、耶鲁大学、哥伦比亚大学、马里兰大学演讲中华文化,并成了世界华商大会、全球企业家峰会的首选文化演讲者。
處女座的人热爱自由,不受拘束,大多数处女座人是完美主义者。但这种完美主义往往容易导致两个极端:他们有的不关心权利和成就,有的却为了名声与权力不惜动用一切手段,在幻象中完美自己的大众形象。
熟悉余秋雨的读者,都会在余秋雨的自传《借我一生》里读到他藐视权力的佳话:他1986年开始担任上海戏剧学院院长,6年后,他多次请求辞掉院长职务最终如愿。三十三岁的他放弃了大好的政治前途,栖身于上海北郊一间斜顶朝北的十三平方米的小屋,开始了他的陋室自学之路。他在全国各地进行文化漫游,最终写出《文化苦旅》,走红文坛。回忆起这段往事,余秋雨很感慨,“我能够写出那么多书,那么多文章,有几个秘诀。第一个秘诀,我认为是余秋雨独特的秘诀。就是作为学者或作家,请努力不当官。我是一个文化人,我知道我有能力当官,但我努力不当官,这样你的时间才会非常充裕,这一点非常重要。”
1946年8月23日生于浙江省余姚县,现任澳门科技大学人文艺术学院院长。中国著名文化学者、散文家。1966年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1980年陆续出版了《戏剧理论史稿》《中国戏剧文化史述》《戏剧审美心理学》。1985年成为当时中国大陆最年轻的文科教授。1986年被授予上海十大学术精英。1987年被授予国家级突出贡献专家的荣誉称号。2011年被授予甘肃联合大学荣誉教授。2010年起担任澳门科技大学人文艺术学院院长。
谁也不要躲避和掩盖一些最质朴、最自然的人生课题如年龄问题。再高的职位,再多的财富,再大灾难,比之于韶华流逝、岁月沧桑、长幼对视、生死交错,都成了皮相。北雁长鸣,年迈的帝王和年迈的乞丐一起都听到了;寒山扫墓,长辈的泪滴和晚辈的泪滴却有不同的重量。
——《关于年龄》
如果每宗学问的弘扬都要以生命的枯萎为代价,那么世间学问的最终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如果辉煌的知识文明总是给人们带来如此沉重的身心负担,那么再过千百年,人类不就要被自己创造的精神成果压得喘不过气来?如果精神和体魄总是矛盾,深邃和青春总是无缘,学识和游戏总是对立,那么何时才能问津人类自古至今一直苦苦企盼的自身健全?
——《文化苦旅·自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