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视角下我国发展伊斯兰金融的瓶颈与潜力

2018-07-11 07:05周启清
财经理论研究 2018年3期
关键词:伊斯兰一带一路金融

周启清,孙 倩

(陕西国际商贸学院,陕西 西安 712046)

一、引言

在2008年全球金融风暴的冲击下,传统金融体系岌岌可危,而新兴金融体的伊斯兰银行业务却异军突起,呈逆势增长态势,年均资产增长率达20%。2008年,伦敦国际金融服务局(IFSL)发布了一份研究报告,称伊斯兰金融体系在这次的金融危机中承受住了考验,受到的影响较小;且在全球金融市场普遍不景气的背景下,伊斯兰金融依然在各区域强势发展,从2009年至2013年开始了一个阶段的递增趋势,并在2013年达到顶峰(如图1所示)。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预测,QISMUT板块的伊斯兰银行业务资产规模在2014-2019年的年均复合增长率预计高达19%,以卡塔尔、印度尼西亚、沙特阿拉伯、马来西亚、阿联酋和土耳其为主的六个市场的总资产可达1.8万亿美元,这庞大的规模和快速的增长额,显然已经被各方觊觎,以欧洲市场和美国市场对伊斯兰金融增加的投入规模,已初见伊斯兰金融今后增长和扩展的吸引力。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联合体,我国基于“一带一路”(B&R)的战略视角,加强与沿线国家、地区以及金融体进行合作、融通,可有力地促进沿线经济的高度融合发展,加快“一带一路”的建设进程。

基于“一带一路”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的战略视角下,从“西进”和“南下”两个方向,伊斯兰金融的六个主要国家正在积极进入宁夏、青海和陕西等地,拟通过建立伊斯兰金融贸易区、发行伊斯兰金融债券等方式促进伊斯兰金融的“引进来”和“走出去”,将我国经济和金融与人口达16亿、金融规模超2万亿美元的阿拉伯经济体(根据国际货币基金IMF、世界银行World Bank等机构估计)进行共融发展,这也是“丝绸之路经济带”协调发展的主要目的。由此,基于2014年、2015年的伊斯兰金融在全球和我国发展的实际情况,结合伊斯兰金融的特殊性和我国的国情,本文从影响伊斯兰金融发展程度的重点要素入手,研究金融监管率、资金流动需求率和伊斯兰金融人才比率等变量,抓住潜在的危机和制约因素,探索伊斯兰金融在我国的发展潜力。

图1 全球伊斯兰银行业务资产规模(2009-2013)注:数据源自安永(EY)公司《世界伊斯兰银行业竞争力报告2014-2015年》.

二、国内外研究现状

(一)国外研究现状

(二)国内研究现状

目前伊斯兰金融对中国而言是一项金融创新,是当前学术界和银行业的研究热点,但研究成果较为稀少,尚处于研究的初级阶段。把剑群(1997)、易诚(2006)等是国内研究伊斯兰金融的先行者。崔峥(2009)基于面板数据进行实证分析,指出伊斯兰银行的运营稳健性要强于传统银行,原因在于宗教和道德约束性、非投机性[8]。古拉然·库万(2011)对伊斯兰金融思想、特点、利息理论做了简要介绍,重点分析了伊斯兰金融这种特殊的运作方式所带来的风险,探讨伊斯兰金融在新疆发展的机遇和挑战[9]。冯宗宪、陈志毅(2011)系统梳理了伊斯兰金融发展及其风险管理研究,对伊斯兰银行与传统银行在风险管理方面的异同和可鉴之处分别进行介绍、比较和分析,探索性地提出了我国试点开展伊斯兰金融业务的风险管理策略[10]。宋克玉(2013)指出成本加融资、利润分享、股本参与、租赁是目前伊斯兰金融体系中银行类的主要金融产品[11]。张永丽、王博(2016)对伊斯兰金融的特征、发展态势和中国西北地区发展伊斯兰金融的优势进行研究,认为西北地区在“一带一路”的战略背景下发展伊斯兰金融的时机已成熟[12]。曹萍(2016)系统介绍了国际伊斯兰债券的发展情况,尤其是马来西亚伊斯兰债券的模式和特点,认为在建设“一带一路”的背景下,我国应通过政策法规上放行并以开展试点的方式逐步发展伊斯兰债券[13]。谢新芳、梁海明(2016)认为中国发展伊斯兰金融面临的问题主要是市场主体对伊斯兰金融较为陌生、清真工业作为伊斯兰金融的基础在国内未成气候、我国的金融机构尚未有应对伊斯兰金融风险的完备方案、对于境外伊斯兰资金流入我国的监管需要审慎处理,提出了设立相应的专责小组、促进更多国内企业和金融机构积极参与伊斯兰金融体系、加强媒体对伊斯兰金融的内外传播发挥广东自贸区先行先试作用等建议[14]。

综上所述,国外学者对伊斯兰金融的研究较为丰富,对伊斯兰金融定义、风险种类、风险监管等都有研究,国内学者对伊斯兰金融的研究尚处于研究的初级阶段,主要还在论述伊斯兰金融定义、风险特征、发展的制约因素等,而就“一带一路与伊斯兰金融”这个专题而言,有张永丽、王博、曹萍、谢新芳、梁海明等少数学者进行了研究,但其研究主要集中于我国发展伊斯兰金融的制约因素等宏观方面,认为我国应该借助“一带一路”建设的东风,大力发展伊斯兰金融,很少有学者就我国发展伊斯兰金融的潜力进行实证研究。

三、“一带一路”与伊斯兰金融

(一)“一带一路”倡议

2013年,习近平总书记首次提出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倡议,最后这两个概念统称为“一带一路”思想[15]。2014年,由外汇储备、中国投资公司、中国进出口银行、国家开发银行等共同出资成立了“丝路基金”。2015年,我国发布了“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规划[16]。由此,“一带一路”迅速从概念走向行动。“一带一路”致力于亚欧非大陆及附近海洋的经济和交流互惠,无论是对我国还是对沿线国家和经济体,都是共赢发展的战略。向西处于中间带的阿拉伯国家以及向南到伊斯兰金融繁荣的马来西亚,都在“一带一路”战略视角下,从这个角度出发,并基于伊斯兰银行业近年来繁荣发展现状,探索我国发展伊斯兰金融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和必要性。

(二)伊斯兰金融定义与发展支撑基点

伊斯兰金融始于20世纪60年代前后,在AAOIFI(伊斯兰金融机构稽查组织)下的伊斯兰国家范围(如表1所示)内,基于伊斯兰教法体系建立起来的具有一定地域性和教义性的金融体系,其一般定义为“伊斯兰国家所持有的,基于伊斯兰教义基础的,服务于大众的金融机构、金融市场和金融产品”。综上所述,本文认为伊斯兰金融是世俗金融在遵照《古兰经》、圣训等伊斯兰教法的基础上同传统金融理论结合的产物[17]。

伊斯兰金融的快速发展最少有3个基点在支撑。首先,伊斯兰金融的基础和活力是分布在全球各个区域庞大的穆斯林人口。目前全世界的穆斯林人口约为17亿,占全球人口总数的23%左右,预计到2020年,穆斯林人口占全球人口总数比重将达到25%。如此庞大的人口基数为伊斯兰金融的发展打下了坚实基础。其次,石油美元助力了伊斯兰金融的快速发展。在20世纪70年代,随着世界经济的复苏,阿拉伯区域内的石油产业发展迅速,带来了高额的资本流入,在传统伊斯兰复兴思潮的影响和推动下,伊斯兰金融业出现了发展的小高峰,一度在伊斯兰区域内达到快速增长和垄断的形势[12],此后伊斯兰银行业务在全球经济化的趋势下也逐步开始了其向外拓展的道路。最后,同传统金融对比,伊斯兰金融在哲学理念、投资审查重点、风险种类、监管、应对风险转移手段、应对信用风险、宏观调控手段等方面具有自己的特色,伊斯兰金融产品这种创新性、特殊性和逐步的完善性进一步夯实了其在国际金融市场上的立足点和发展基础。

表1 基于AAOIFI的伊斯兰金融国家范围

(三)伊斯兰金融的特征

同传统金融相比,伊斯兰金融具有八大特征。第一,伊斯兰金融是一种建立在绝对禁止支付或者收取任何预定的有保证的收益率基础之上的金融服务体系[17],对利息的禁律是伊斯兰金融与传统金融最为本质的一个区别。这个定律的思想渊源是基于《古兰经》以及“圣训”的定义:“真主准许买卖,而禁止利息”。第二,以实物资产为基础。伊斯兰金融的所有交易都要以实体资产为基础,特别强调资金运动和实体经济活动之间的对应关系,金融交易和产品必须有相对应的实体资产[17]。第三,合同神圣性。纵观QISMUT板块的六个国家(阿联酋、卡塔尔、沙特阿拉伯、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和土耳其)均严格遵照《古兰经》的“契约”精神来约束和规范自己的金融操作,尤其在借贷行为方面,伊斯兰金融规范和引导信守契约的义务。第四,在长期教法《沙利亚》(Shariah)“义利统一”教义引导下,伊斯兰金融倡导穆斯林在获取金钱的同时,进行“善债”,穆斯林要恰当地处理好借贷关系,以“善贷”的方式进行民间借贷,伊斯兰金融的实质是一种道德型金融,利润和道德并重[17]。第五,禁止从事与伊斯兰教法不符的活动。伊斯兰金融注重履行社会责任,只允许符合伊斯兰教义的商业活动,比如禁止赌博,不得从事猪肉、烟酒等产业,特别禁止对军火和人类基因工程领域投资[18]。第六,提供金融服务借贷双方之间是风险共担、利润共享的合伙关系,伊斯兰银行与客户以经营伙伴的角色共同参与到社会生产经营活动中,投资的损失由投资者和银行共同承担[17]。第七,对投资风险持保守态度,禁止不确定性的高风险交易。第八,伊斯兰金融提倡适度消费,反对过度负债和财富囤积[17]。伊斯兰金融认为消费者在消费与储蓄之间应该坚持适度原则。这八大特征决定了在风险管理上必须区别对待伊斯兰金融与传统金融。

(四)我国伊斯兰金融发展历程

大体来讲,伊斯兰金融在我国的发展历程可以划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可以称为孕育和萌芽阶段。在宁夏的同心、海原等回族聚集的县区,穆斯林群众有上清真寺时向银行换取不收利息的“乜贴”的习惯,“乜贴”可以看作是我国伊斯兰金融最早期的形式[19]。1997年,甘肃省原兰州商业银行(现兰州银行)建立了穆斯林支行,以穆斯林信仰者为客户,以促进民族经济发展为目标,积极开展对区域内穆斯林经济和实体的资金贷款扶持,这为后期引进和发展伊斯兰经济积累了经验和资源[20]。第二个阶段是初步发展阶段,主要是2007年初到2013年末这个时间段。在此期间,香港特别行政区于2007年3月率先开拓伊斯兰金融市场,吸引伊斯兰资金,并在2013年首次提出发行伊斯兰债券。与此同时,2009年,位于“丝绸之路”走廊区域的宁夏银行在传统金融架构下开设伊斯兰金融服务窗口,为穆斯林提供以活期存款账户、理财账户、加价贸易等为代表的伊斯兰金融产品,从此伊斯兰金融开始正式在我国内地发展。第三阶段是反思总结、曲折发展的阶段,这个阶段起始于2014年。这一阶段,为了守住不发生系统性金融风险的底线,国内监管机构对金融业开启了一轮严打,强监管的态势开始形成。而伊斯兰金融由于风险特征异于传统金融,加之国内监管体系不完善等因素,我国国内以宁夏银行为首的伊斯兰金融业务业态步入低潮。

四、我国伊斯兰金融发展实证研究

(一)相关变量解释

我国伊斯兰金融业务的兴起是伴随着伊斯兰银行业繁荣增长而发展的,并在近几年“一带一路”战略计划和部署下,传统金融与伊斯兰金融融合交互增长。基于伊斯兰金融体系和产品的特殊性,并参考我国现阶段对伊斯兰金融的监管背景,笔者从资金流动需求率(X1)、金融监管率(X2)和伊斯兰金融人才比率(X3)等三方面构造了我国伊斯兰金融发展指标体系,从这三个自变量2002-2016年的变化入手,运用熵权法、因子分析法等研究方法,采用SPSS19.0软件进行分析,探索相关比率的变化,进一步地研究我国伊斯兰金融发展程度,从而为解决瓶颈,扩大潜力输入寻找合适出口。

本文选取社会融资规模增量来充当资金流动需求率,代表社会融资缺口;用穆斯林人口中专及以上学历占总人口的比率表示伊斯兰金融人才比率。其中,社会融资规模增量的数据来自中国人民银行的官方网站;金融监管率数据来自学者张萌萌、叶耀明于2017年5月发表的《中国金融监管的宏观审慎程度的实证研究》一文[21];伊斯兰金融人才比率数据由本文根据我国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的普查数据,以及我国穆斯林人口文化程度低、但受教育程度逐步提高的客观事实大体估得。

(二)数据标准化处理

本文通过极差变换(正指标)法分别对金融监管率(X1)、资金流动需求率(X2)、伊斯兰金融人才比率(X3)进行标准化处理,消除量纲。模型为:

其中,mj为极小值,Mj为极大值。

表2 相关变量原始数据一览表

表2为原始数据,对其进行极差变换法无量纲处理后,得到标准化数据如表3。

(三)我国伊斯兰金融发展水平的熵权法分析

设Aij为第i个被评价对象中的第j个指标的观测数据。首先,计算第i个被评价对象在第j个评价指标上的指标的熵值[22]:

表3 相关变量标准化数据一览表

其中,Pij表示第i年的j项指标值的比重,Eij表示第j项指标的熵值(i=2002、2003……2016;j=1、2、3),K=-1/ln15。

然后,计算第j项指标的熵权Gj:

根据以上的熵权计算公式,本文得到表4。

表4 各要素的熵权统计表

表4表明,资金流动需求率的熵权最大,伊斯兰金融人才比率的熵权最小,说明融资缺口与发展伊斯兰金融密切相关,其次,健全的金融监管机制对发展伊斯兰金融的影响也很大。

(四)对我国伊斯兰金融发展水平的评价

基于我国伊斯兰金融发展水平评价的客观性,笔者采用因子分析法进行评价。在表5中,2015年和2016年的一个特征值对原变量的累积方差的总的解释程度达到98.026%和98.169%,显示提出的这个因子包含了三个指标的信息。由此,笔者选取这个特征值对应的因子作为原变量信息的代表。通过观察,可以看到三个指标均有变化,并且2016年比2015年是递增状态,说明三个指标已经被重视。这三个指标有一定阶段是起到瓶颈效应的,形成了制约,但是如果因势利导加以改变,无论是在制度上优化监管,还是推动伊斯兰金融人才建设,都能够推动我国伊斯兰金融的进一步发展,这也是出现“潜力”的地方。

表5因子提取相关统计量

五、我国伊斯兰金融发展潜力

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香港、马来西亚等东南亚国家以及西部的迪拜等中东国家皆受到了冲击,伊斯兰世界房产和石油市场贬值,伊斯兰金融体系虽然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但受影响程度远低于欧美的传统金融体系,且很快走出影响,并呈现出一幅逆势增长的态势。与此同时,在金融危机爆发时,我国应对措施积极,金融体系承受住了考验。此后,在“一带一路”框架下,伊斯兰金融和我国金融互相关注,从“引进来”和“走出去”进行双重合作[23]。

在2013年,伊斯兰金融发展达到高峰,为伊斯兰金融向世界范围拓展和深入提供了契机。我国政府借鉴英国伊斯兰债券合作经验,先后与QISMUT板块的六个国家(卡塔尔、印度尼西亚、沙特阿拉伯、马来西亚、阿联酋和土耳其)开展伊斯兰金融合作,同时逐步深入到巴基斯坦、沙特阿拉伯和科威特等国,无论是纵向还是横向都积极地发展伊斯兰金融。在2014年、2015年,伊斯兰金融国家纷纷与我国开展金融业务交流,从金融产品的创新,以及我国政府对待伊斯兰银行的地位态度,都可预见我国伊斯兰金融将朝更广泛的范围拓展。

前文已经从伊斯兰金融相关比率角度分析了其影响因素(金融监管率、资金流动需求率和伊斯兰金融人才比率),现阶段,限制我国伊斯兰金融四纵四横发展的因素也正在此,但也应看到,随着互信机制的建立、金融监管的完善以及伊斯兰银行业自身从技术到服务的创新,都在预示着伊斯兰金融将与传统金融业产生更强的碰撞,或者在竞争下达到融合发展的目的。

从发展潜力来说,面对伊斯兰银行业的“巨大蛋糕”,我国与伊斯兰世界都在保持着高度关注和融通,在巴林、阿联酋、沙特阿拉伯、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孟加拉国和巴基斯坦以及中亚等国家,政府在需求伊斯兰金融的深入和发展,无论是基建、商业、旅游业和工业,对伊斯兰金融需求都在延伸,其广度正在被最大化,这对我国“一带一路”视角下发展“丝绸之路经济带”是一个大好时机,在这陆上和海上的“伊斯兰金融经济带”上,将重建“丝绸之路”,对伊斯兰世界和我国而言是一种双赢。根据伊斯兰金融市场(IIFM)和马来西亚伊斯兰银行业机构协会(AIBIM)报告,从2004年至2017年的十几年间,中资公司的商业和金融投资遍布阿拉伯各个国家,在传统商业、新兴商业以及伊斯兰债券等金融产品方面都进行了广泛地合作。

2015年,“一带一路”倡议进一步得到落实,“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规划成功发布,“一带一路”计划已经在全球范围内产生了积极的正面效应,相信在进一步深入实施后,伊斯兰世界乃至海湾GCC国家,都会在伊斯兰金融领域与我国进行金融架构合作。由此来看,下一阶段,针对伊斯兰金融的法律监管、资金流动供需以及熟悉伊斯兰金融规则的人才培养,都将适时地发生变化,当这些变量都在朝着预期的良性增长时,我国伊斯兰金融发展水平将会达到更高。

六、结束语

1963年,穆斯林世界的第一家伊斯兰银行在埃及成立,此后在严格遵守伊斯兰教经典《古兰经》与教法《沙利亚》(Shariah)中的投资原则和精神下,伊斯兰金融异军突起,并在“9·11事件”后迅速走向快速发展的道路。伊斯兰金融在强调“金融契约”精神下,支持项目建设风险共担和利润共享,这与习近平总书记倡导的“一带一路”战略思想是相互贯通的,因此,可以认为基于一定的历史因素和客观因素下,虽然目前我国在金融法律监管、资金流动支持以及伊斯兰金融人才储备上存在着一定的落后因素制约,但随着我国经济体与伊斯兰经济体更好、更快地交流和融合,我国伊斯兰金融将会更广泛地拓展经营模式,无论是传统银行下的伊斯兰银行业,还是伊斯兰债券的发行以及贸易和项目融资发展方面,都将是互相借助、互惠互利发展的。

猜你喜欢
伊斯兰一带一路金融
嘉米拉伊斯兰服饰旗舰店
车 站
何方平:我与金融相伴25年
君唯康的金融梦
论中世纪伊斯兰海商法的形成
P2P金融解读
多元金融Ⅱ个股表现
伊斯兰刀剑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