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能源型省份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关系研究
——以山西省为例

2018-07-09 12:37王芳汪婷
关键词:第二产业山西省指标

王芳,汪婷

(郑州大学 商学院,河南 郑州 450001)

山西省是我国重要的资源型省份,其中煤炭资源丰富,储量占全国的三分之一,产量约占全国的四分之一,在山西省的经济建设、国民经济建设和外贸出口等方面都具有重要地位。2000—2015年,煤炭开采和洗选业增加值约占山西省经济增加值的15%~20%,且呈现出以2011年为拐点的“倒U型”变化趋势;由于煤炭资源属于严格的不可再生资源,近些年受到国际大环境对资源型产业的调控,我国煤炭的出口量大幅度下降,山西省作为煤炭大省,在总出口量中的比重从46%下降至15%。自从改革开放以来,山西省一直凭借其煤炭及矿产资源优势,推动经济发展。但是,以资源能源为主要增长动力的山西省面临着经济结构不合理,经济增长方式粗犷等现实问题。随着不可再生资源的减少,山西省的经济增速逐渐放缓,同时资源浪费、环境污染等问题共同影响和制约着山西省的发展。山西省作为典型的能源大省,如何调整产业结构、改善经济增长方式不仅是政府、企业与学者普遍关注的问题,也将为其他资源型省份在新常态背景下探索完善经济增长方式和调整产业结构提供思路、方法和借鉴。基于此,本文以山西省的产业集聚水平的测度为切入点,对产业集聚水平与增长的关系进行探究,以期为山西省未来的产业选择和政策的制定提出有价值的借鉴和指导。

一、文献综述

产业集聚思想最早可溯源于《国富论》中关于劳动分工的论述[1],19世纪末,马歇尔第一个对产业集聚的现象进行了较为全面的阐述,后经多位经济学家的不懈努力,这一概念得到充分发展。国内对产业集聚的研究始于20世纪90年代[2],当时主要是借鉴国外的较为成熟的理论解释国内产业集聚的典型现象,早期的产业集聚理论强调了集聚所带来的成本效应。从韦伯的工业区位论到马歇尔的外部性理论,均强调集聚对生产和运输成本的降低作用。而当前的产业集聚理论更注重市场需求、社会环境对集聚产生推动作用。

在产业集聚问题的实证研究中,国内外学者主要集中在产业集聚水平的测度、测度方法的选择、集聚的影响因素以及产业集聚与经济发展的关系等几个方面。

产业集聚水平测度的方法选择上,学术界普遍采用的是区位熵指数、赫希曼-赫芬达尔指数、空间基尼系数和EG指数等。区位熵指数(LQ),又称专门化率,是由Haggett[3]在1969年提出用于计算某些指标在空间范围内的集聚程度或者专业化程度。赫希曼-赫芬达尔指数(H指数)是由Hirschman提出并经由Herfindahl论证的用于计算产业集中度的另一方法[3]。空间基尼系数是根据西方经济学中衡量收入分配不均的基尼系数演化得到的,该方法是由Krugman加入洛伦兹曲线之后进行完善[3]。除此之外,还有EG指数方法,该方法的测度是在空间基尼系数和H指数的基础上提出的一种新的测算方法,对上述两种方法进行了一定程度上的修正,计算结果更为准确,但其更适用于从微观层面测量产业集聚程度[3]。

产业集聚影响因素的研究显示,不同地区的资源、政策、经济发展程度、技术条件、历史文化基础的差异,导致不同地区主导产业和支撑产业类别及结构差异较大,故而其影响产业集聚的因素也不尽相同。不同学者的研究差别较大。Ohlin[4]、Ellison & Glaeser[5]和Kim[6]研究发现一个地区的自然禀赋会对经济的产业集聚造成相当大的影响;戴钰[7]研究发现政府支持对文化产业的集聚会造成很大的影响;江瑶[8]研究长三角地区高技术产业的细分行业集聚的影响因素,发现医疗卫生行业的集聚受企业规模和人力资本的影响程度较大,计算机行业受市场需求和开放程度的影响程度较大,而电子通信行业受城市运输的影响程度更大。

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关系的研究方面,也有学者进行了分析。由于选择的区域和指标等方面的差异,研究结果却不尽相同。Kim[9]、谢品[10]和张云飞[11]等人的研究均发现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之间呈现“倒U型”的关系,这种关系也被成为“门槛效应”。不同的是,Baldwin&Forslid[12]、Ottaviano&Martin[13]和王秀明[14]等人分别以空间经济学理论和新经济地理学理论为基础,研究发现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产生正向的交互作用。

基于以上文献的分析发现,诸多学者从不同视角对产业集聚相关问题进行了研究,但目前尚未有学者对资源型省份产业聚集与经济增长关系进行深入研究。该问题的研究对在经济新常态背景下,资源型省份产业结构优化和调整经济增长方式等系列政策均有重要指导和借鉴意义。本文以典型的资源型省份——山西省的产业集聚水平的测度为切入点,对产业集聚水平与经济增长的关系进行深入探究。

二、山西省经济及产业发展现状

山西省地处我国中部地区,位于黄河中游东岸,是典型的黄土广泛覆盖的山地高原,省境四周山环水绕,属于暖温带、中温带大陆性气候,蕴藏着丰富的矿产资源,对当地的经济发展也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一)山西省经济现状

长期以来,山西省的经济增长受到煤炭行业较大的影响,经济整体呈现出以第二产业为主导的粗犷型增长的特点,并且在第二产业中,与煤炭资源相关的行业占较大比重。总体来看,2000—2015年山西省GDP呈现上升趋势,如图1所示,其中,在2008年之前增长趋势较为平稳;2008—2009年间经济增长缓慢,可能是受到2008年金融危机的影响;2009年以后经济持续增长,年均增长率为14.1%在全国居第13位。需要注意的是,2013年之后经济增长势头明显变缓,并且表现出停滞不前的趋势。可以看出,金融危机之后,山西省的经济复苏速度较慢。

图1 2000—2015年山西省GDP

2000年山西省人均GDP为5722元,到2015年增长至34919元,在全国位居22位。人均GDP与山西省GDP变化趋势相似(图2),均在2008—2009年间停滞不前,在2013年之后增长动力明显不足。

图2 2000—2015年间山西省人均GDP

(二)山西省产业结构现状

一直以来,山西省产业呈现典型的二三一结构,山西省的第一产业增加值一直处于较低的水平,并且增长势头缓慢;第三产业增加值保持着强劲的增长势头。2004年之前,第二、三产业增加值相差不大;2004—2012年间,第二产业增加值远远领先于第三产业;2012年以后,第二产业增加值呈现出下降的趋势,而第三产业增加值依然保持原来的增长势头,并在2014—2015年超过第二产业增加值,如图3所示。这可能是环境恶化,人们对环境保护的呼声增强,同时在2014年开始征收煤炭资源税等一系列措施的结果。

图3 山西省三个产业增加值

从从业人员结构来看(图4),在2000年,第一产业从业人员为662.7万人,远远高于第二、三产业从业人员数(分别为353.4万人和376.3万人),这一状况维持至2012年;2012年之后,第三产业从业人员数(653.1万人)才略微高于第一产业从业人员数量(647.1万人);但是第二产业从业人员数量从2013年开始表现出下降趋势(从2013年的519.1万人到2015年的491.7万人)。总体来看,第三产业从业人员数增长较快;第二产业从业人员数增长速度较慢且不稳定,在2013年之后反而呈现下降趋势;第一产业从业人员数总体保持不变,并且保持较高的水平。

图4 山西省三个产业从业人员人数

(三)山西省工业产业现状

在山西省的第二产业当中,工业占据了重要地位如图5所示,且在研究期内,山西省的工业增加值与第二产业增加值有相同的变化趋势。虽然第二产业中包含工业和建筑业,但是建筑业在近几年中受房地产价格持续上升的影响,存在较大的通货膨胀,因此,笔者在研究第二产业中各个行业的产业集聚程度时,只考虑工业行业。

图5 山西省工业增加值

从山西省第二产业中的重要行业产量销量来看(表1),在2000—2015年内,各行业均呈现出上涨趋势,但是明显可以看出,除了通信设备、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行业之外,在2012年前后均呈现“先增后降”的发展趋势,表明过去山西省工业中的支柱行业优势在逐渐下降,工业行业对经济的拉动作用将会减弱;同时还可以看出,在山西省的工业行业中,煤炭开采和选洗业以及黑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依然占据绝大部分销售份额,在山西省第二产业中占据重要地位;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业的销售量在研究期内表现出较快的增长速度,在未来的发展中有可能和另外两大优势产业并驾齐驱。

表1 山西省主要行业销量产量(单位:亿元)

数据来源:山西省统计年鉴;本研究选取数据时,在2010年之前采用等距抽样的方法。

三、数据来源和模型设定

(一)数据来源

本研究数据均来自于2001—2016年《国家统计年鉴》、《山西省统计年鉴》和《中国工业经济统计年鉴》,其中空缺值采用插空法补充。由于近几年国家统计局不再公布工业增加值数据,故本文以工业销量产量指标进行替换。

(二)模型设定

本文利用区位熵指数和OLS的方法对山西省第二产业集聚程度及集聚对经济发展的影响进行分析。

1.第二产业集聚水平的测度

本研究选用区位熵(LQ)指数来衡量山西省的第二产业的集聚状况,其计算公式为:

LQ=(Qij/Qi)/(Qi/Q)

(1)

其中Qij为i地区j产业的产值、销售收入等指标,Qi为i地区的相应指标,Q为全国的相应指标。

2.产业集聚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模型设定

根据柯布-道格拉斯函数可知,

(2)

其中,Kt表示t时期的投资存量指标,本文以t时期的第二产业总投资(期末存货投资+固定资产投资,下同)与山西省总投资之比来表示;Lt表示t时期的劳动力指标,本文以t时期的第二产业从业人员与山西省从业人员比值来表示;Yt表示t时期的经济增长,以t时期山西省第二产业产值与山西省生产总值之比来表示。为了更清晰地表示出经济增长与产业集聚之间的关系,本研究将产业集聚指标引入函数,并将柯布-道格拉斯函数线性化为如下所示:

lnYt=λ+αlnKt+βlnLt+γln(Agg)+μ

(3)

然而,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是否呈现出简单的线性关系,在学术界存在争议。如魏玮、周圣强[15]认为,产业集聚在最初会带来一定的规模效应,但是集聚达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带来拥挤效应,而且这种拥挤效应可能会挤出规模效应,那么上式将无法很好地估计产业集聚带来的影响,因此本研究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将模型非线性处理,如下:

lnYt=λ+αlnKt+βlnLt+γ1lnAgg+

γ2(lnAgg)2+μ

(4)

由于投资具有时效性,因此本研究对增长模型进行修改,选用滞后一期的投资,模型变动为以下形式:

lnYt=λ+αlnKt-1+βlnLt+γ1lnAgg+

γ2(lnAgg)2+μ

(5)

四、结果分析

本研究利用Excel软件计算第二产业以及各行业的区位熵,运用Eviews8.0统计分析软件分析第二产业集聚程度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程度。

1.产业区位熵

从表2可见,山西省第二产业区位熵基本上都大于1,其中2005—2013年之间在1.2左右徘徊,表明2005—2013年山西省的第二产业在全国处于优势地位。而2015年的第二产业区位熵为0.999,虽然也极为接近1,但是也从侧面反映出山西省的第二产业在全国第二产业中的优势减弱,在未来可能转移,甚至消失,这主要是因为山西省的第二产业优势主要来源于资源禀赋的优势,如表3所示,而这些资源主要是不可再生资源,因此这些受要素禀赋影响程度较大的行业会受到更大的影响,经济发展的优势出现转移的趋势。

表2 山西省第二产业区位熵

表3 山西省各行业的区位熵

2.行业区位熵

表3是根据工业产量销量高低进行排序,部分缺失的数据采用插值法弥补,选取各年工业增加值排名前十的行业,并进行加权,工业增加值排名第一的记10分,排名第二的记9分……,以此类推,直至第十名记1分,然后按照各个行业的得分进行排名,共十三个行业进入此次排名。从表中可以看出,煤炭开采和选洗业的区位熵值最大,基本上都在10以上,表明山西省的煤炭开采和选洗业的发展程度较高,在山西省的工业中占比具有绝对优势,其对山西省的工业发展贡献程度也较大,但是煤炭产业是资源禀赋型行业,并且是不可再生资源,因此煤炭行业不能带来长久的经济利益,需要通过将主导产业进行转移来保持山西省经济持久稳定发展。除此之外,还有黑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石油加工、炼焦及核燃料加工业;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业三个行业的区位熵值都大于1,但是它们都与煤炭开采和选洗业类似,都是通过资源禀赋带来经济效益,为了山西省未来的发展,不能过度地开采此类资源,而是要寻找新的可替代的再生能源,转移当前的一部分生产力。对于其他区位熵值小于1的行业,表明相对于全国同行业的发展现状来说,这些行业依然存在很大的发展空间,尤其像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和通信设备、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等高技术水平的行业,应该大力鼓励其发展。

3.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关系的实证结果分析

本研究以资本存量指标和劳动力指标作为基础投入指标,将产业集聚因素以线性和非线性的形式引入模型,利用OLS方法,得出如下结果:

表4 实证结果

注:***、**、*分别表示在1%、5%、10%的显著性水平下相关

表4中模型1、3、5是以t-1时期的投资为变量,模型1衡量了劳动力指标和前一期投资指标对经济增长的解释程度,虽然两个指标都显著相关,但是R2仅有0.37,表明两者对经济增长的解释力度远远不够;模型3以线性模型衡量劳动力指标、前一期投资指标以及产业集聚程度指标对经济增长的解释程度,三个指标都对经济增长有显著的相关性,并且其对经济增长的解释程度达到了96%,模型5加入了产业集聚的平方项,四个指标均通过了显著性检验,并且对第二产业经济增长解释强度达到99.7%,显然,模型5更能说明劳动力、资本和产业集聚对第二产业经济增长的作用;模型5中劳动力对第二产业的经济增长呈现出负向相关性,而前一期的资本投入与第二产业的经济增长呈现正向相关性,产业集聚对经济增长的作用是先正相关后负相关。

模型2、4、6表示的是在考虑当期的投资的情况下,同时加入劳动力指标、产业集聚指标对经济增长的作用。模型2是衡量当期投资与劳动力投入对经济增长的作用,与上述分析类似,虽然模型均能通过显著性检验,但是其对经济增长的解释力度有限;模型4衡量当期投资、劳动力投入以及产业集聚对经济增长的线性关系,其中,就业指标无法通过显著性检验;模型6衡量当期投资,劳动力投入和产业集聚效应对经济增长的非线性关系,其中劳动力指标和产业集聚的二次方项均无法通过显著性检验,模型无效。

综合以上分析可以看出,模型5的拟合效果最好,并且能够符合预测,即资本投入增加,第二产业经济出现正向增长,这与前面提及的山西省的第二产业以资本和技术密集型产业为主相关,表明更高的资本投入能带来经济更快的增长,而且通过笔者的实证研究发现,第二产业资本投入占总资本投入每增加1%,则第二产业经济增长占总经济增长增加0.12%;而更多的劳动力增长却带来经济的衰退,并且第二产业劳动力投入占总劳动力投入每增加1%,则第二产业经济增长占总经济增长比重将下降0.49%;从产业集聚程度来看,第二产业集聚对经济增长呈现出先增后减的“倒U型”,在初始阶段,第二产业的集聚通过降低成本,提高技术水平等能为当地经济的发展带来一定程度的规模效应,但是当集聚超过一定程度之后,更多的集聚效应通过恶性竞争等将会造成一定的拥挤效应,对经济的发展有抑制作用,产业集聚效应对经济增长的这种作用符合“门槛效应”中所述的“倒U型”发展。

五、结论及建议

本研究采用区位熵指数的方法,通过构建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运用OLS方法分析了山西省产业集聚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并以当期投资与前一期投资的实证结果做比较,结果发现对山西省第二产业发展而言,投资的增加对经济增长具有滞后效应,与经济增长之间呈现正向相关关系;劳动力投入的增加对经济增长不存在滞后效应,与经济增长呈现负向相关关系;产业集聚程度与经济增长之间呈现“倒U型”的非线性关系,随着集聚程度的增加,先对经济增长呈现正向相关关系,当集聚超过一定程度时,会对经济增长呈现负向相关关系。基于以上结论,特提出以下建议:

1.探索多主体参与的投融资模式,完善投融资机制

应积极鼓励多主体参与的投融资方式,对可转化的创新创业项目提供优惠贷款和税收优惠政策。促进多领域进行投融资,尤其应该鼓励投资者向服务行业发展,延长产业链,增加第三产业就业人口。改善投资方式,鼓励以技术作价参与投资的方式,以扩大技术市场,带动当地经济发展。

2.调控第二产业集聚规模,促进第三产业发展

政府应该通过政策导向控制集聚规模,避免劳动力过度集聚在第一和第二产业上,分散就业,同时要考虑环境因素,鼓励环保型产业的发展。投资者也应该充分掌握市场信息之后再进行投资,避免盲目投资;做出投资决策时也要尽量以当地经济结构平稳发展为目标,为当地经济发展做出贡献。

3.积极调整产业结构,推动经济转型

政府应统筹规划,积极鼓励企业向产业链高端环节升级变迁,同时要扶持部分企业的发展,培育行业龙头企业,扩大其对上下游企业的带动作用。另外,要把握当前的经济形式和技术革命,鼓励新兴产业在当地的发展,引导要素向高技术、高产值、低能耗、低污染的行业转移。

4.强化人力资本,提高劳动者素质

首先,政府应该保障持续长效增加R&D投入,确保研发经费的充足,鼓励大学生创新创业并提高成果转换率,同时对企业实施普惠性税收优惠政策。其次,企业也应该保证研发经费的投入和增长,引进高端先进人才,促进以创新为导向的产业的发展。最后,社会应该加强新型人才的培育,强化人力资本,扩大其就业范围,改善当前低水平就业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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