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外校园足球研究的热点与趋势基于1980—2017年CNKI和WOS期刊论文的知识图谱分析

冯晓丽，白 琰

从2009年6月国家体育总局和教育部联合下发《关于开展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活动的通知》，到2015年教育部发布《关于加快发展青少年校园足球的实施意见》，再至2017年教育部计划在全国扶持2万所左右足球特色学校及200所高校高水平足球队，我国校园足球迎来了顶层制度设计的重大突破，校园足球被纳入了公共治理空间并成为体育事业治理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校园足球改革与实践进入具有里程碑性质的历史发展新阶段的同时，关于校园足球的科学研究也掀起了一场热潮，其研究数量呈现井喷式快速增长。

笔者以1980—2017年Web of Science数据库收录的301篇和CNKI收录的377篇有关校园足球期刊论文作为数据来源，运用CiteSpace软件进行计量可视化分析，绘制校园足球研究的知识图谱，对国内外校园足球文献时间分布、研究热点等进行比较，为我国校园足球研究提供借鉴和参考。

1 研究对象与方法

1.1 数据来源

以Web of Science数据库收录的核心合集SCI-EXPANDED和SSCI的文献作为数据来源进行检索，通过高级检索，以“youth football”“campus football”“school football”“football reserve talent”为主题检索词，由于“football”具有双重含义，为保证研究文献的质量和检索效果，凸显研究的准确性，检索过程中剔除有关“橄榄球”含义的主题文献。文献类型=Article；语种=English；时间跨度=1980—2017年。选择“Sport Science”为精炼依据,共检索相关文献301篇，见表1(检索时间为2018年1月16日)。将文献全部信息以纯文本格式下载并保存，用以数据处理和分析。

表1 WOS数据库数据来源

以CNKI数据库的文献为数据样本，进入高级检索，以“主题”为检索条件，“校园足球”“青少年足球”“学校足球”为检索词，指定期刊类别为核心期刊和CSSCI期刊，基于研究时间选取的一致性原则，时间跨度为1980—2017年，共检索到相关文献416篇(检索时间为2018年1月16日)。为保证研究的可靠性和有效性，将书评、期刊介绍、会议通知等非研究文献和无关研究文献筛除后得到377篇有效文章，见表2。

表2 CNKI数据库数据来源

1.2 研究工具

CiteSpace是美国德雷塞尔大学陈超美博士开发的一款多元、分时、动态的信息可视化软件。利用CiteSpace可以寻找某一学科领域的研究进展和当前的研究前沿。本研究主要采用关键路径算法(Pathfinder)对收集的国内外校园足球文献的关键词进行分析，绘制知识图谱，以探究校园足球演进进程，进而对校园足球发展前沿做出合理预测。

1.3 研究程序

运用CiteSpaceⅤ软件对WOS数据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主要包括确定主题、数据收集、项目设置与可视化分析3个步骤。

(1)确定主题。本研究的主题是比较中外校园足球的不同，而校园足球这一称谓是中国所特有的。通过查阅国外文献可知，国外关于校园足球相关研究极少，因此采用国内高频关键词和国外足球发展情况相结合的方式，将“青少年足球”“校园足球”“学校足球”以及“足球后备人才”词频作为检索词。经过对检索式进行反复组配和分析比较，采用主题检索形式，以“youth soccer”或“school soccer”或“campus football)”或“football reserve talent”为核心检索词进行检索,获得有关校园足球文献。

(2)数据收集。通过web of science核心合集SCI-EXPANDED和SSCI进行检索，筛除“football”表示“橄榄球”含义的文献，选择“Sport Science”为精炼依据，精确后得到301篇校园足球相关文献，并将其全部导入到空的data文件夹中，并命名为“download_N.txt.”

(3)项目设置与可视化分析。设定时区分割为1980-2017年，时间切片为2年一段，算法为关键路径算法(Pathfinder)，阈值选择“Top 50% per slice”,点击GO，生成校园足球静态视图。生成知识图谱后可以看到转折点、标志点、枢纽等节点。节点越大，表示被引频次越大。

2 结果与分析

2.1 研究文献时间分布比较

2.1.1中国校园足球研究文献的时间分布查阅知网可知，有关校园足球研究文献最早记录在2005年，但是1980—2004年没有发表有关校园足球文献。基于校园足球研究的全面性，将与足球相关的“青少年足球”“学校足球”作为检索词，以“主题”为检索条件，检索与学校和青少年关于足球的相关文献，绘制我国校园足球研究的文献数量走势图(见图1)。从图1可知，我国校园足球研究文献数量虽然有波动但整体呈增长趋势，校园足球研究学者的关注度逐年提高。

图1国内校园足球研究文献数量图

通过知网查阅有关国内校园足球研究文献的期刊来源(北大核心期刊、CSSCI)和文献数量，绘制研究文献来源数量图(见图2)。1980—2008年这一时期有关学校足球或青少年足球相关研究文献中北大核心期刊95篇，CSSCI有58篇。虽然这一时期有关校园足球研究的文章鲜有发表，但关于学校足球和青少年足球的相关文献却很多，因此这一时期称为我国校园足球研究的初始探索阶段；2009—2014年这一时期校园足球相关研究文献中北大核心期刊121篇，CSSCI 92篇，表明我国校园足球研究进入快速发展阶段；2015—2017年这一时期，文献数量快速增长，说明国内校园足球研究进入井喷期。

图2国内校园足球研究文献来源数量图

2.1.2国外校园足球研究文献的时间分布从web of science查阅1980—2017年有关国外校园足球文献，绘制研究文献的数量走势图(见图3)和文献来源数量图(见图4)。可以将2000年和2011年作为节点，根据文献数量变化将国外校园足球研究分为1980—2000年缓慢发展阶段、2001—2011年快速发展阶段和2012—2017年蓬勃发展阶段。

图3国外校园足球研究文献数量图

2.2 中外校园足球研究热点比较

2.2.1中国校园足球研究热点将国内校园足球文献导入软件中，设置参数，Time Slicing为“1980—2017”、时间切片2、Node Type选择“Keywords”、路径算法选择“Pathfinder”,其他参数不变，运行软件得到由88个节点和141条连线组成的校园足球关键词网络共现图谱(见图5)。每个节点代表一个关键词，其中节点越大，表示关键词出现频次越大；节点之间连线则表示共现关系。其粗细表示共现强度，颜色则对应节点第一次共现的时间[1]。表3为校园足球研究前10位的高频关键词及其中心度。

图4 国外校园足球研究文献来源数量图

图5 国内校园足球研究关键词网络共现图

“校园足球”和“足球”是出现频次分别排在第1位和第2位、中介中心性排在第3位和第1位的热点关键词。主要围绕现状及对策研究、可持续发展、师资培养、课程开发、体育教学研究、顶层设计、校园足球文化、竞赛体系、后备人才培养等内容，校园足球研究对象从中小学到高职及大学。内容的广泛性、研究对象的多元性使校园足球成为研究热点关键词。

“青少年”和“青少年足球”是出现频次分别排在第3位和第10位的高频词。习近平总书记提出“足球要坚持从娃娃抓起，特别是抓好青少年。既重视技术能力培养，又注重意志品质的培养”。青少年是参与校园足球开展的主体，是中国足球发展的后备军。青少年校园足球研究主要围绕竞赛体系、培养体系以及校园足球价值、活动开展情况、发展瓶颈等方面展开。李卫东[2]指出当前我国校园足球竞赛体系呈现培养目标明确、组织结构合理、规章制度健全、竞赛资源优化、赛事体系完善的发展特点。黄德沂[3]指出我国青少年校园足球培养要从统一认识、加大经费投入和政策扶持、建立健全联赛体系、加强教练员裁判员培训、完善升学机制5方面着手。在校园足球的价值方面，侯学华[4]指出校园足球活动具有强身健体、阳光体育、足球知识和技能普及、足球人才培养、素质教育、文化建设六个层面的价值。

FLASH基因在野生型斑马鱼早期表达以及与HoxB4基因的关系 … ………… 金 璐，等(10):1178

“体育教育”和“学校体育”是出现频次排名第4位和第8位的高频词。发展校园足球是将发展中国足球作为国家意志植入我国教育系统，通过学校体育教育来改善中国足球现状的必然选择，是足球运动回归教育的一种体现。基于此，校园足球的发展则须遵循教育的规律和学校体育的育人规律。丛灿日[5]指出，校园足球作为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重要手段，使我国学校体育工作更加具体化，这对于淡化应试教育理念、回归教育本源、促进青少年全面发展、打通人才成长渠道等具有积极作用，对长期陷入困局的学校体育改革来说是一次伟大的重塑；屈丽蕊[6]指出应借助媒体的力量提高政府、民众对校园足球的重视，加大学校体育专项拨款、使用、监管力度，改造适合学生身心发展规律的足球场地器材，实施足球场地设施课余时间对学生开放等举措。

“中国”和“日本”是分别排名第5位和第9位的高频关键词。中国校园足球的发展需要借鉴其他国家的成功经验。学者将中日两国足球进行比较研究集中体现在青少年后备人才、足球运动员培养；高中足球赛事、职业联赛、竞赛体系；青少年校园足球发展、女子竞技足球运动发展机制三方面。项和平[7]指出青少年后备人才培养不仅要有全面的训练体制和高水平的足球技术，还需要较高的文化素质和正常的社会活动及家庭生活，但是“学训”矛盾制约着青少年的学习与训练，解决这一矛盾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让青少年回归教育。汪玮琳[8]指出中日青少年校园足球的差距表现在竞赛体系、激励机制和保障机制三方面，校园足球要想健康可持续发展必须构建合理的竞赛体系，健全激励机制和完善保障机制。

“后备人才”和“竞技体育”是排名第6位和第9位的关键词。中国足球要想获得长远发展，首先要解决的无疑是青少年足球人口问题。青少年足球后备人才的培养需通过校园足球这一渠道来补充。后备人才相关研究范围涉及中国和德国、英格兰、日本等足球强国，研究对象主要是女子足球和青少年足球，研究内容围绕足球后备人才培养路径、培养体系、培养模式 、培养现状和管理现状展开。中国青少年足球后备人才培养不是某一个单一的渠道所能承担的，而是一个以政府为主导，校园足球、俱乐部足校为主要渠道，社会足球、俱乐部海外青训为辅助，国内与国外培养结合，相辅相成的多元化培养体系。

2.2.2国外校园足球研究热点关键词或主题词是文章核心的浓缩和提炼。其出现的频次越高，表明其对所表达研究主题的热度越高[9]。笔者将出现频次高的关键词确定为国外校园足球研究领域的热点问题。将软件的参数设置同国内校园足球研究一致，生成国外校园足球研究的关键词共现网络知识图谱(见图6)。该图谱由191个节点和526条连线连接组成。节点表示每一个关键词。节点越大，代表该关键词出现的频次越高；节点之间的连线表示共现关系。其粗细代表共现的强度，不同节点之间由中心性较高的紫色圈标注的节点连接起来。

将表达意义相近或相似的关键词进行合并处理，如player、school football player和professional player等，得到规范后的部分高频关键词，见表4。

表4 国外校园足球研究高频关键词(前10位)

从表4可以看出，国外校园足球研究和教育联系较少，主要涉及足球运动训练和比赛。表现在三方面：一是脑震荡、运动损伤研究；二是高中校园足球、青少年足球、运动员、竞技表现等校园足球研究；三是风险因素和预防。

图6国外校园足球研究关键词网络共现图

“Concussion(脑震荡)”和“Injury(损伤)”是排名第2位和第3位的高频关键词，可见在国外校园足球研究中，学者对足球运动训练和比赛过程中出现的损伤关注度较高。校园足球领域的脑震荡研究人群从儿童、青少年到高中及大学生，研究对象全面而广泛；研究内容主要从医学角度分析其产生的原因并提出建议。Guskiewicz[10]指出5.1%的足球运动员至少经历过一次脑震荡，高中和大学三年级发生脑震荡概率最高。McCrea[11]认为未报告脑震荡的原因是运动员认为不严重，缺乏脑震荡意识，从而增加了运动员复发性损伤的风险，对于脑震荡应加强教育，提高足球运动员意识，预防潜在风险的发生。

“Football(足球)”“Youth Football(青少年足球)”和“High school football(高中校园足球)”是频次排第6位和并列第7位，中介中心性排第2位、第8位和第1位的关键词。Anne Froholdt[12]从低风险伤害儿童自组织足球的前瞻性研究中指出：16岁以上运动员的受伤率接近成年运动员，对于低年龄的球员，即6至12岁的球员的受伤风险知之甚少。足球对儿童来说是一项安全的运动。

“Prevention(预防)”和“Risk facter(风险因素)”是出现频次排在第5位和第7位的高频关键词。学者对损伤的预防研究主要集中在中小学生和大学生。Turbeville等[15]对运动损伤中的风险进行评估，了解运动相关损伤的原因和风险因素以及运动教练可以通过制定安全的运动决策降低运动员受伤的可能性。Knowles等[16]对高中足球运动员受伤的危险因素进行了分析，指出运动员身体特征(如体重指数和力量)与受伤风险无关。

“Epidemiology(流行病学)”是出现频次排第7位，中介中心性排第10位的关键词。Knowles[17]利用高中运动员损伤研究的数据，描述3种运动损伤的流行病学，在了解体育运动相关伤害原因和危险因素的基础上，指出对运动损伤流行病学分析可以降低运动损伤发生的可能。

2.3 中外校园足球研究前沿与趋势比较

2.3.1中国校园足球研究前沿与趋势“研究前沿就是某个科学领域中科学文献的暂时性成分”[18]。对知识图谱中高中心性节点进行整合，绘制高频关键词的可视化时区图(见图7)。通过时区图可以清楚直观地发现我国校园足球研究的发展脉络和前沿热点。

图7国内校园足球研究热点时区图

(1)“青少年校园足球和体育教育相结合”研究是中国校园足球研究的主流。从2009—2014年国内校园足球研究前沿热点知识图谱可以看到，“校园足球”“青少年”“体育教育”等成为高频关键词(见图8)。这一时期校园足球研究集中在青少年校园足球现状发展和体育教育。前者研究校园足球活动的开展现状、存在问题、瓶颈制约、发展对策和可持续发展；后者研究涉及教练员培养、后备人才培养和竞赛体系。李卫东等[19]撰写的《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活动开展情况调查与分析》被引219次；王格[20]撰写的《我国校园足球活动开展的现状、问题及对策研究》被引211次。通过高被引文献和关键词反映出的信息，可以确定“青少年校园足球和体育教育相结合”研究是当前国内校园足球研究的主流。

图82009—2014年国内校园足球研究前沿知识图谱

(2)校园足球政策体系研究是中国校园足球研究的趋势。2015—2017年国内校园足球研究前沿知识图谱显示：“校园足球”“青少年”“学校体育”等成为高频关键词(见图9)。这一时期的政策体系均围绕学校体育展开，研究包括顶层设计、师资培训、竞赛体系、后备人才培养。这些研究点均是《关于加快发展青少年校园足球的实施意见》和《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总体方案》等政策的具体体现，是未来校园足球工作计划中重要的一部分。对文献和高频关键词的分析，反映出青少年校园足球政策体系研究将是今后一段时间中国校园足球研究的趋势与走向。

图92015—2017年中国校园足球研究前沿知识图谱

上述两个阶段前沿热点演进特征表明：随着社会的发展，校园足球研究选题必将更加注重聚焦社会发展，研究视角多元化，研究内容多样化。

2.3.2国外校园足球研究前沿与趋势运用软件提供的词频探测技术，将频次变化较快的词从主题词中探测出来，确定校园足球研究的前沿和发展趋势，可以分析出研究方向、运行软件，选择时区图呈现方式，生成1980—2017年有关校园足球研究从左至右、从下至上的时区图(见图10)。

图10国外校园足球研究前沿热点时区图

(1)“青少年足球运动所致的损伤管理和预防”是国外校园足球研究的主流。2001—2011年研究前沿知识图谱显示：“运动员”“运动损伤”“管理”“预防”等关键词凸现显著(见图11)，可以将“青少年足球运动损伤的预防和管理”确定为国外校园足球研究的主流。

图112001—2011年国外校园足球研究前沿知识图谱

(2)“青少年足球运动引起的脑震荡和头部损伤”是国外校园足球研究的趋向。2012—2017年国外校园足球研究前沿知识图谱显示：凸现显著的词有“脑震荡”“创伤性脑损伤”“青少年足球”“高中校园足球”等关键词(见图12)。各学者对脑震荡的研究集中在对脑震荡的认知、脑震荡的临床表现、脑震荡的预防教育三个方面。通过三个阶段前沿热点分析，20世纪80年代以来，国外校园足球研究进入实证主义阶段。要求经验至上，研究工具和研究方法使用更加明确，学科交叉融合趋势明显。国外校园足球研究方向从青少年运动损伤到足球运动管理和预防再到脑震荡和头部损伤，研究学科从体育到体医相结合再到医学，研究对象从儿童到大学生。充分说明了其研究的深度及广度，体现学科交叉和系统性。

图122012—2017年国外校园足球研究前沿知识图谱

3 研究结论

(1)中国校园足球研究相对于国外起步晚。中国校园足球研究先后经历了1980—2008年初始探索阶段、2009—2014年快速发展阶段和2015—2017年井喷期；国外研究则经历了1980—2000年缓慢发展阶段、2001—2011年快速发展阶段和2012—2017年蓬勃发展阶段。

(2)中国校园足球研究热点围绕“体教结合”进行研究，校园足球、青少年、学校体育等成为校园足球研究高频关键词。“体教结合”是我国校园足球发展战略，校园足球则是体育教育改革和发展的突破口；国外研究热点围绕运动损伤研究，以足球训练为主，教育研究趋于成熟。训练中不可避免的运动损伤成为热点。脑震荡、高中校园足球、损伤等成为国外校园足球研究的高频关键词。

(3)中国校园足球研究侧重体教结合的政策体系发展，研究以“青少年校园足球和体育教育相结合”为主流；国外侧重运动损伤的预防和管理发展，主要是“脑震荡和头部损伤”方向，研究以“高中足球管理和预防”为主流。

综上，在我国校园足球改革进入具有里程碑的历史发展新阶段，校园足球的理论与实践研究也随之进入高峰期。一方面校园足球迎来了顶层制度设计的重大突破；另一方面校园足球也被纳入了公共治理空间并成为体育事业治理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无论是“体教结合”还是“政策体系”的治理路径研究，要想推动校园足球事业的发展，既要借鉴国外校园足球先进发展经验，但也不能盲目“西化”，而是需要与我国特有的文化传统、经济社会发展紧密结合，需要把他人的好东西变成自己东西的“化西”，实现“洋为中用”“他为我用”，需要政府、市场、学校、社会携起手来多元合作良性互动，使得校园足球从“共治”走向“善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