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OBE视角产教融合生态圈构建研究

何龙安

[提要] 产教深度融合必然形成产教融合生态圈，在产教融合生态圈内，各利益相关者组成利益共同体，连接利益共同体的纽带是共同的“产出”。基于OBE视角，探索利益共同体相关主体的各自“产出”，并把产教融合生态圈分为学校主导型、企业主导型、行业主导型、政府主导型等四种类型。

关键词：产教融合;产教融合生态圈;OBE;利益共同体;构建

基金项目：江西省教育科学“十三五”规划课题：“基于‘产出导向的教学质量评价体系研究——以江西科技学院学生的‘三个能力评价为例”（16YB163）和“基于企业视角的应用型本科高校教育质量内涵建设研究”（16YB158）研究成果

中图分类号：G71 文献标识码：A

收录日期：2017年12月12日

产教融合是当前职业教育领域的热名词，也是职业教育的最佳模式。在我国，职业教育的发展经历了曲折的发展历程，从近现代黄炎培、陶行知等人自下而上的倡导，到今天国家、政府自上而下的要求，已经整整100年的时间，而真正开始重视职业教育是近20年或更短时间内的事情，这使得我国职业教育发展比西方发达国家“慢一拍”。隨着经济发展方式转变和产业转型升级的需要，教育的改革已经显得迫在眉睫，走职业教育发展之路在国内形成了共识。

尽管重视职业教育的时间短，但无论是在职业教育的发展层次，还是职业教育的发展模式上，都取得了很好的探索经验和成果。从职业教育层次上看，我国的职业教育分为中职（高中）层次、高职层次、本科层次、研究生层次。职业教育的层层递进，大大地突破了只有中职、高职层次才能实施职业教育的狭隘认识，从而把职业教育引入到更高，甚至是高层次的高校和人才身上。从职业教育的发展模式看，已经尝试了诸如“校企合作”、“产教结合”、“产学合作”、“工学结合”、“产学研合作”、“厂中校”、“校中厂”等模式，这些模式均是校企合作的有益探索。但由于政府、企业、学校等各方面的原因，职业教育以上发展模式还存在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各自之间的合作还停留在面上，还仅仅涉足“浅海”。《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2013年11月）中提出，“加快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深化产教融合、校企合作，培养高素质劳动者和技能型人才”;《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的决定》（国发[2014]19号）指出“到2020年，形成适应发展需求、产教深度融合、中职高职衔接、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相互沟通……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这两个文件分别首度提到“产教融合”、“产教深度融合”名词。那么，如何实现产教深度融合，使融合相关方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命运共同体”？本文尝试基于OBE的视角，探寻合作各方产教融合的结合点，从而构建辐射本地区、本省、本区域、乃至全国的产教融合生态圈。

一、产教融合与产教融合生态圈

（一）概念界定

1、产教融合的定义。对于什么是产教融合，国内研究者做了不同的阐释，在界定什么是“产”、什么是“教”、什么是“融合”等概念基础上，阐明什么是“产教融合”。陈年友等人认为“结合”与“融合”是两个不同含义的词语，“结合”指的是人或事物之间发生密切联系，“融合”指的是两种或多种不同事物合成一体，产教融合就是职业教育与产业深度合作，是职业院校为提高人才培养质量而与行业、企业开展的深度合作。产教融合涉及政府、行业、企业、学校、学习者等诸多利益相关者。王丹中全面对比了“产教融合”与“校企合作”、“产教结合”等概念内涵的不同。指出“校企合作”的合作主体为学校与企业，过于具体和狭窄。“产教结合”显得笼统、过于抽象。而“产教融合”的内涵更丰富和全面，首先“产”是指产业、企业、行业等;其次“教”，有两种含义，一是指“教学”，二是指的教育。“融合”是指产教合作的主体之间关系更加密切，合为一体，相互融化为一体的关系。在研究人员对相关概念界定的基础上，笔者认为，产教融合是指产业系统中各主体（含政府、企业、行业、协会及其从业人员）、各要素（含人要素和物的要素）与职业教育系统中的各主体、要素的深度合作，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可分割的统一体。

2、产教融合生态圈的定义。生态圈是指处于一定生态系统中的生物与生物，生物与非生物之间能量转化过程，从而形成的一个有组织的功能复合体，任何一种生物都不能脱离这个组织而单独存在，都要在这个组织内活动。产教融合生态圈，是指产业系统中的各主体、各要素与职业教育系统中的各主体、各要素在相互融合的过程中，形成的一个相对固定且又包容开发的组织系统。产教融合生态圈改变了校企合作以学校为中心的，单项式、直线式的价值链，形成了多元、多方的价值链。在这个多元、多方的价值链条中，一个要素的变化必然引起其他要素的变化，价值链上的各要素形成动态组合，共生、互生。在产教融合生态圈中，各相关主体、要素组成了利益共同体，利益共同体分为四个层面，如表1所示。（表1）

产教融合生态圈就是要在打造产业系统与职业教育系统相关主体、要素利益共同体的基础上，形成各主体、各要素间的“命运共同体”。每一个共同体就是一个生态圈。

（二）产教融合生态圈的特点

1、共享。共享是产教融合生态圈的基础。在产教融合生态圈中，利益主体对相关要素或资源，如生产车间、工作室、教室、生产设备、实验设备、管理经验等共同享有、共同使用，不仅能够拉近利益相关主体的距离，而且还能节约成本。

2、融合。融合是产教融合生态圈最突出的特点，融合是深层次的合作，是利益共同体相关主体、要素相互内嵌，真正实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融合的方式有很多，比如学校学生半工半读，企业员工一边工作，一半参加学校培训。企业员工兼职教学，学校教师到企业挂职锻炼。把教室搬到车间，教学过程在生产过程中完成，教学内容根据企业生产任务来确定，在完成工作任务过程中，实现对教学内容的传授和消化等，让学生“真刀实枪”的在生产过程中增强技能和本领。endprint

3、创新。创新是产教融合生态圈的动力。产教融合生态圈的形成是基于各自合作的需求而产生的，因此不但要探索恰当的合作方式，更要创新合作内容。作为学校，要根据产业的需求，创新人才培养模式、创新知识生产过程等。作为企业，要根据学校的实际，创新与学校专业、课程、技术开发等相融合的渠道。作为政府，要创新社会环境和制度环境等。

4、连接。连接是产教融合生态圈的桥梁。产教融合生态圈是连接相关主体、要素的桥梁，也是发挥各自“用武之地”的平台。在这个平台里，政府——产业——学校等宏观主体紧密联系在一起，共谋发展;学生——教师——企业员工等微观主体相互协作，共育人才。

5、生态。生态是产教融合生态圈的精神面貌。在产教融合生态圈内，主要的合作、协同主体企业和学校构建了互动关系，突破了以往仅限于交易粗浅的来往，形成了高度依赖的外部合作与资源共管的组织形态，如校企董事会、校企协同创新中心等。两者的关系高度和谐，并循环发展。在产教融合生态圈中，作为物化层面的各种要素，不同的主体可以共享，交互使用，减少了不必要的浪费。

二、OBE理念的内涵及特征

OBE是英文Outcomes-Based Education的简称，是美国学者Spady W·D于20世纪80年代提出来的一种教育模式。这种教育模式于21世纪初期传到中国，引起了国内教育界、理论界的重视。国内学者对OBE的翻译莫衷一是，有近10种不同的译本，如基于学习产出的教育模式、基于学习结果的教育、以产出为本的教育、以成果为导向的教学模式等等，笔者更倾向于把OBE理解为基于产出的教育模式。

那么，OBE的内涵是什么呢？澳大利亚把OBE定义为“基于实现学生特定学习产出的教育过程。教育结构和课程被视为手段而非目的。如果它们无法为培养学生特定能力做出贡献，它们就要被重建。学生产出驱动教育系统运行”。国内主要研究人员认为，OBE是指“教学设计和教学实施的目标是学生通过教育过程最后所取得的学习成果”。从这里可以知道，OBE的目的是“学生特定能力”或“学习成果”的获得，关心的是学生在毕业的时候学到了什么，而不是在大学中怎样学习、在哪里学习、什么时候学习等。在OBE理念下，教育过程的一切因素，包括师资的聘请、教学设施的投入、课程的开发、教学过程的设计、教学成效的考核等均被工具化、手段化了，如果这些因素无法让学生达成社会所需要的能力或技能，工具不为目的服务了，这些因素将被推翻，并进行重构。

与传统的教育模式相比，OBE教育模式实现了教育重心的转移。一是由重教学过程转向重教学结果，教学结果体现在学生身上，而不是其他方面;二是由重教学投入转向重教学产出，关注学校培养了多少符合社会需要，能够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取得成功的人才;三是由重整体教育转向重个性化发展，OBE强调只要提供适宜的机会，人人都能成功，成功不是一个模型的塑造，而是体现个性化差异;四是由重学生的记忆能力考核转向重学生理解能力、分析能力、运用能力、应变能力的考核。学生的综合能力、专业能力、创新能力能够得到检验和提升。OBE教育模式的转变，彰显其与传统教学模式相比所具有的与时俱进的特征，那就是以学生诉求为中心、以能力培养为本位、以社会需求为经纬、以个性评估为动力。

三、以OBE理念引导产教融合生态圈的构建

OBE教育模式的理念與职业教育所追求的“培养高素质劳动者和技能型人才”目的高度契合，因此越来越受到重视，并逐渐被采纳。OBE理念突出强调的是“产出”理念，这一理念成为产教融合生态圈构建的粘合剂，成为职业院校、企业、行业、政府发生互动联系的基点，正是基于共同“产出”的需要，职业教育领域相关主体才能走在一起来，结成合作的利益共同体，并且随着“产出”的实现，合作越来越紧密，最后实现完全的融合。对于职业院校来说，“产出”是要培养高素质劳动者和技能型人才;对于企业来说，“产出”是要生产出合格、优质、适销对路的产品;对于政府来说，“产出”是要创造出良好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如经济繁荣、社会稳定等。三者的“产出”不是割裂的，而是互动联系在一起的，甚至在本质上是一致的。他们的关系可以比喻为上游、中游、下游的关系。即首先要培养出高素质的技能型人才，才能生产出合格的产品，最后才能实现经济繁荣和社会稳定。反过来，它们又是宏观、中观、微观的联动、制约关系，即社会越繁荣，人们的需求会越来越丰富，需要越来越多的优质产品和服务，从而呼唤越来越多的各种人才。因此，在产教融合生态圈中，各利益主体，尤其是政府、企业、行业、学校是平等主体的关系，不存在谁主谁次、谁优谁劣的问题。在产教融合生态圈构建上，任何等靠要都是行不通的，只有积极、主动、进取、包容，才能构建有利于各方的产教融合生态圈，各自的“产出”才能实现。从不同的主导主体，可以把产教融合生态圈构建分为学校主导型、企业主导型、行业主导型、政府主导型四类。

（一）学校主导型产教融合生态圈。学校主导型产教融合生态圈是指在构建产教融合生态圈过程中，学校要更加积极主动，拓宽产教融合范围，按照企业生产要求、社会期待组织教学，培育人才。从OBE理念的角度看，职业学校的目的是要培养高素质劳动者和技能型人才，学校的一切教育教学工作都要围绕这一点而展开，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在校企合作方面，许多学校都进行了尝试，但效果不是很好。笔者认为，主要原因是职业院校没有真正把“教”与“产”融合起来。目前，大多数职业院校把校企合作仅仅作为教学的一两个环节来对待，即学生的实习环节或就业环节。出于对学生实习的需要、出于学生的就业需要、出于完成教学任务的后续环节的需要，而与企业、行业进行合作，这种合作得不到企业、行业的积极响应和热情参与，造成“剃头刀子一头热”现象。这是因为这种合作仅仅表达了学校一方的利益诉求，而忽略了企业、行业需要。职业院校要真正实现产教融合，构建产教融合生态圈，必须在学生入校到学生离校的整个教育过程中，站在企业行业的角度、站在社会的角度，充分考虑企业行业的需求来培养人才，并热情地邀请企业等社会各界参与其中，为此应该做好以下几项工作：endprint

1、共同制定人才培养方案。学校是知识、智慧、人才的生产者，企业是知识、智慧、人才的使用者，学校生产出的人才合不合格，不是学校说了算，而是企业说了算。人才如何培养、培养到什么程度，最有话语权的是企业，因此企业不可或缺的应该参与学校的人才培养方案的制定上来。从学生入校到学生毕业，由企业或按照企业要求确定培养目标、制定教学计划、考核培养过程、实现人才就业等。为此，学校要淡化专业、课程、教材、教学等概念，而应该突出产品、岗位、项目、任务等概念。

2、把教学过程生产化。在OBE理念下构建产教融合生态圈，教学过程不再是教师单纯的讲授，学生单纯接受的单线式过程，也不是学校自编自导的单平台的独角戏，而应该把教学过程生产化，即把教学过程融入到生产过程中，教室就是车间、车间就是教室。教师教学、学生学习都在生产过程中完成，真正实现教学、学习、生产“零距离”。

3、把教学内容项目化。教师要根据企业的需求，合理处理教材、课程内容，实行模块化或项目化教学。教师根据企业生产情景，对教材、课程内容进行重构，根据生产过程不同的项目，整合教学内容，让学生在完成项目的过程中，掌握、理解、消化教学内容。

4、培养更多的双师型教师。在产教融合生态圈构建中，关键是人才的融合。从学校的角度看，一是要大量“引进来”，即引进企业技术人员参与教学过程，引进尽可能多的“企业导师”，让“企业导师”参与所有的教育教学过程;二是要让更多的教师“走出去”，老师走出课堂、走出学校、走向企业，到企业中挂职锻炼，了解企业的需求，熟悉生产过程，提高自己的动手能力，从而改革自己的教学内容，把自己的知识、能力转化为学生的技能。

5、解决企业的关切问题。学校要调动企业参与产教融合的积极性，就要充分考虑到企业的需求，与企业一道解决其最关切的问题。对于企业来说，企业声誉、技术创新、产品升级、产品销售、企业服务等是其最为关心的主要方面，学校在与企业共育人才的过程中，如果能协同企业解决这些问题，校、企之间的合作会更为紧密，更加融合。

在产教融合生态圈的构建中，学校是最重要的主体之一，学校的姿态及采取的措施如何，直接影响产教融合生态圈的建设及生态圈的紧密程度，学校只有既考虑自身的需求，又考虑企业的诉求，把自身的需求建立在企业诉求满足的基础之上，產教融合才能真正实现《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的决定》中提出的五个对接：即专业设置与产业需求对接、课程内容与职业标准对接、教学过程与生产过程对接、学历证书与职业资格对接、职业教育与终身学习对接。

（二）企业主导型产教融合生态圈。就是指企业在产教融合生态圈的构建过程中，要改变观念，以热情的姿态，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为实现自身的“产出”，而与学校一道共同培养人才。从OBE理念的角度看，企业的最大产出是“产品”或产品转化成价值即产品实现，“产品实现”是调动企业参与产教融合的合作点、融合点。“这里的产品既指各行业新技术、新工艺的实物产品，也指各行业的无形产品和服务”。除此之外，“产品”还包括学生，学生是产教融合过程中的“特殊产品”，这一产品的实现影响、甚至决定实物产品的实现。企业只有站在这一角度，来认识产教融合，并参与产教融合生态圈的建设。

1、改变传统观念。在校企合作过程中，会出现一些企业不热情、不积极的情况，其中有学校过于考虑自身而忽视企业需求的原因，同时也有企业把人才培养当成是学校的事情而与自身无关的原因。企业的这种传统观念不符合产教融合的精神，并对产教融合生态圈的建设带来不利影响。企业只有改变观念，充分认识到人才培养不是学校单方面的事情，而与自身的发展息息相关。一是学校人才这一“特殊产品”培养能否实现，影响到企业物质产品或无形服务的实现，前者决定后者;二是学历教育与职业培训相结合已成为职业教育的新常态，无论是学校的教师、学生，还是企业的管理者、职工均要融入到新常态中去。而对于企业来说，其管理者、职工的学历教育、职业培训均离不开学校。

2、积极参与技术开发。学校是生产知识和智慧的地方，站在技术开发、技术创新的前沿。每个时代，新技术革新、新产品开发设计、知识产权创造等无不首先在学校爆发，企业只有和学校合作，共同参与技术开发、创新，才能获得企业发展的原动力。为了加强与学校的融合，企业应该成立产教融合“董事会”或协同创新中心等管理机构，建立鼓励和支持产教融合的工作机制。

3、积极参与人才培养全过程。企业转变了观念，认识到学校人才培养与自身利益的关系，以积极、主动的姿态参与产教融合，把自身的关切融入到学校教学过程的每个环节，与学校一道，实现教学目标产品化、教学过程生产化、教学考核行业化、人才产出标准化。

（三）行业主导型产教融合生态圈。在产教融合生态圈的构建中，离不开行业的参与，社会各行各业是“产”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因此行业也要积极行动起来，构建以行业主导的产教融合生态圈。行业主导型产教融合生态圈是指在产教融合生态圈中，充分发挥行业的主导作用，表达行业的需求和关切。从OBE理念角度看，行业最为关注的是需求预测是否实现、就业状况是否合理、学校的人才培养是否达到行业（企业）标准等。因此，在产教融合生态圈建设中，行业要做好以下三件事情：

1、发布行业信息。行业要结合企业的需求，进行广泛调研，向社会尤其是向职业院校发布人力资源需求预测和就业状况报告，引导学校根据行业信息变化，调整人才培养策略和措施，同时支持企业参与学校办学、学校管理和学校改革，为学校的人才培养献计献策。

2、制定行业标准。行业要结合企业的需求、学校的实际制定行业标准，使行业标准企业化，并引导学校改革人才培养评价标准。改变传统的重投入轻产出、重过程轻结果的评价模式。“企业的评价标准不可能出现‘教师教学方法、‘学生学习态度、课堂纪律之类的评价指标，只能是‘产品质量、‘工作流程、‘业务技能、‘职业素养等。”通过改变评价标准，引导学校人才培养工作符合企业、行业的需要。endprint

3、开展第三方评价。以行业牵头，组成由企业、行业、协会、家长、学生等方面参与的第三方评价组织，按照行业标准，开展对职业院校的人才培养效果的评价，及时向职业院校反馈评价结果并影响其教学决策。同时，帮助职业院校构建符合职业标准的质量保障体系，开展常态化的内部评价工作，并形成良好的运行机制。

（四）政府主导型产教融合生态圈。在产教融合生态圈的建设中，政府应该义不容辞的加入进来，并且扮演重要的角色。中央政府已经做出了职业教育产教融合的顶层设计和要求，地方各级政府就有义务贯彻落实好。如果说企业、学校、行业等是产教融合的“表演者”，那么政府就是产教融合的“搭台人”，台搭好了，表演才能获得广阔的发挥空间，表演才会精彩纷呈。因此，各级政府应该发挥积极主动性，构建政府主导型产教融合生态圈。从OBE理念的角度看，在产教融合生态圈的建设中，政府也是受益者，政府所追求的“产出”是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最典型的表现就是各级政府都希望自己的辖区内实现经济繁荣和社会稳定，这是最大的“政绩”，也是官员提拔的主要考核指标。通过政府积极主动地参与产教融合生态圈的建设，可以实现政府所需要的产出。

1、合理规划、有效推进。政府对辖区内的产教融合进行合理规划，把产教融合、校企合作工作写入政府发展规划中，把产教融合作为政府一把手工程，通过政府协调产教融合各利益主体之间的关系，从而推动企业、行业、学校等方面的深度融合。强化政府部门的统筹协功能，打破企业、行业、职业学院的界限，整合职业教育资源，实现职业教育资源的共享、融合。

2、加强立法、完善制度体系。政府要加强产教融合相关立法工作，制定和完善促进产教融合、校企合作的法规和政策，规定产教融合利益相关方的权利与责任，使产教融合制度化和法律化。建立政产学相结合的专门管理机构，完善产教融合保障、服务、激励和考核制度，建立稳定的投入机制，引入问责制。

3、营造氛围，调动各方参与。政府要营造产教融合、校企合作的积极氛围，调动社会各级的积极参与。通过与企业、学校开展项目合作，把各方面联系起来。设立产教融合专项基金，用于奖励、补偿产教融合过程中的相关主体的付出。通过税收杠杆和财政支付等手段调动企业、行业参与产教融合的积极性。

产教融合生态圈的以上四种类型并不是相互孤立的，而是相互作用，共同发力的。每种类型只是说明产教融合相关主体努力的侧重点有所不同而已，他们的工作不能截然分开，只有学校、企业、行業、政府共同努力，才能建立牢不可破的产教融合生态圈。

主要参考文献：

[1]陈年友，周常青等.产教融合的内涵与实现路径[J].中国高校科技，2014.8.

[2]王丹中.基点·形态·本质：产教融合的内涵分析[J].职教论坛，2014.35.

[3]Willis S.KissaneB.outcome-based Education：A Review of the Literature Prepared for the Education Department of Western Australia，1995.

[4]李志义等.用成果导向教育理念引导高等工程教育教学改革[J].高等工程教育研究，2014.2.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