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层公共数字文化资源整合研究:以淮安市为例

2018-03-02 13:53周永来
新世纪图书馆 2018年12期
关键词:淮安资源整合

周永来

论文结合“文化淮安”淮安市公共数字文化综合服务平台创建第三批国家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示范项目工作,通过分析我国公共数字文化服务现状,思考推进基层公共数字文化服务工作办法,对“文化淮安”项目进行分析与总结,探索基层公共数字文化资源整合新模式,以实现公共文化服务的均等化发展,全面推动地方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

关键词  公共数字文化 资源整合 淮安

分类号  G250

Research on the Integration of Public Digital Cultural Resources at Grassroots Level: Taking Huaian as an Example

Zhou Yonglai

Abstract  Combining the work of the public digital cultural comprehensive service platform “Culture Huaian” of Huaian City building the third batch of demonstration projects of the national public cultural service system,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public digital cultural service in China, and considers how to promote the work of grass-roots public digital cultural service. It makes an analysis and summary of the “Culture Huaian” project and explores a new mode of integrated grass-roots public digital cultural resources, in order to achieve the equalized development of public cultural services and promote the construction of local public cultural services system in an all-round way.

Keywords  Public digital culture. Resource integration. Huaian.

公共數字文化资源是指公共文化服务机构提供的用于为公众服务的各类数字资源,包括自建、购买两种数字资源[1],这些资源在建设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会出现分布不均、重复雷同、服务效率低等问题。加强公共数字文化资源整合研究,探索提高公共数字文化服务效能的方法,既是国家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的迫切要求,也是群众信息化时代不断增长的公共数字文化服务需求,特别是加强基层公共数字文化建设,是实现公共文化服务均等化、解决文化建设最后一公里,提升国家和地区文化软实力的重要举措,为近年来公共数字文化研究的一项重要课题。

1国外研究及应用概述

国外公共数字文化资源整合实践最早起源于90年代的一些发达国家,在国家的宏观管理和实践方式等方面进行了有益实践,建立了完善的公共数字文化发展机制,探索出了服务高效、资源丰富的公共数字文化资源整合模式。

1.1宏观管理

发达国家为推进公共数字文化服务发展,从国家宏观管理角度,在发展规划、资金保障和组织管理体系等方面,对公共数字文化资源整合进行了大胆的规划与实施[2]。西方发达国家制定相关法规与规划,组建执行相关政策法规的专门机构,如美国的博物馆与图书馆服务协会,博物馆、图书馆及档案理事会等。资金保障是公共数字文化资源建设的重要内容,西方发达国家形成了以政府投入为主导,社会力量资助为辅的多元资金投入机制,如美国政府及其他基金会每一年都会投入大量的资金发展公共文化事业。组织管理是有效整合各方资源、平衡利益格局,推动公共数字文化资源建设长效发展的重要保障,西方发达国家构建了符合自身国家发展要求的一体化、联盟协作、区域整合组织管理体系,有效的推动了发达国家公共数字文化资源整合建设。

1.2整合模式

国外公共数字文化资源整合主要有专题资源整合、有限资源整合、馆藏数字资源整合以及大型综合资源整合四种模式[3]。如美国的北卡罗莱那州阿什伯勒地球实地考察、布鲁克林探险和纽约布鲁克林之心等大型的资源整合项目,以各自特色内容为专题形成统一的展示平台,为群众教育和学习提供重要的数据来源。还有世界数字图书馆和英国伦敦音乐珍藏项目等对数字资源有限的文化遗产进行了有效整合。德国、日本和澳大利亚等国家图书馆,对馆藏数字资源进行整合,将元数据统一标准,把各个公共文化服务机构所有的数字资源统一加以整合,为群众获取信息提供方便快捷的途径。较大规模综合性的资源整合模式,机构多、资源丰富,成为公共数字文化资源整合应用最为广泛的一种方式,如由欧洲数字图书馆项目,由意大利、德国、匈牙利、法国、波兰、西班牙六国建立,实现了欧洲地区文化和科学资源的信息共享。

2国内建设现状

我国的公共数字文化服务建设处于起步阶段,“十二五”期间国家重点实施的全国文化信息资源共享工程(以下简称“共享工程”)、数字图书馆推广工程和公共电子阅览室建设计划(以下简称三大工程)拉开了公共数字文化服务建设的序幕,经过多年建设与发展,公共数字文化数字文化资源得到了积累与利用,已初步形成了具有中国特色的公共数字文化服务框架。

2.1国家宏观规划

国家十二五规划提出大力发展文化事业的目标,要求建立健全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完善城市社区文化设施,促进基层的文化资源整合和综合的利用等,为公共数字文化建设指明了发展方向。文化部“十二五”文化改革发展规划也提出了大力推动数字文化建设的目标。2011年文化部《关于进一步加强公共数字文化建设的指导意见》要求以数字化的平台、数字化的资源、数字化的服务等为基本内容,以制度、网络、资源、管理和服务多体系建设为着力点,建立公共数字文化资源库群,建成高效的公共数字文化服务体系,不断丰富和加强公共数字文化建设。2015年党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快构建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的意见》提出了加快公共文化服务数字化建设的要求,加快公共文化机构数字化建设,构建标准统一、互联互通的公共数字文化服务网络,实现基层的共建共享等。这些为公共数字文化服务与资源建设营造了良好的政策环境。

2.2基础设施建设

十二五期间,我国公共数字文化建设的重点是实施三大工程,提升惠民的公共数字文化三大工程的整体效能[4]。截止到2015年底,共享工程已初步构建了国家、省、市、县、乡镇(街道)、村(社区) 多级服务网络,建成了国家中心1个,省级分中心33个,达到了全覆盖;建成县级支中心2840个,村(社区)服务点60.2万个,覆盖率均达到了99%[5]。截至2013年6月,数字图书馆推广工程影响范围覆盖全国19个省80家图书馆,总资源共享量达到2385TB[6]。截止2012年底,公共电子阅览室建设已完成了乡镇19545个,街道1389个,社区7678个基层服务点公共电子阅览室建设和设备升级任务的规划部署[7]。 “十二五”末,三大工程基本实现了在全国所有乡镇、街道、社区的全面覆盖,形成了公共文化服务新业态的建设目标,为我国公共數字文化服务的开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2.3基层资源建设

依托三大工程,我国基本形成了覆盖城乡、方便快捷的基层公共数字文化服务网络。为有效整合公共数字文化资源、提升基层公共数字文化服务效能,各地方政府及相关机构在基层公共数字文化资源建设方面进行了探索实践。

2.3.1公益性公共数字文化资源整合

为创建国家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示范区,一些地方政府创新公共文化服务模式。嘉兴市建立了“文化有约”公共数字文化服务平台,将文化活动进行在线发布预约,开启了线上线下互动的公共数字文化服务新模式;上海嘉定区建立的“文化嘉定云”,除了将文化活动和文化场馆进行了数字化整合,还整合了图书馆购买的中国知网、万方数据、维普期刊等20多种商业数据库资源,用户可享受一站式公共数字文化服务。无锡、镇江、安庆、银川等市参照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示范区要求,纷纷建立了区域公共数字文化服务平台,设立文化资讯、特色文化,整合公共文化服务机构数字资源,这些平台功能与资源虽有所欠缺,但却引领了我国基层公共数字文化资源建设的发展方向。

2.3.2专题式公共数字文化资源整合

以类别为特点的公共数字文化资源整合是基层应用最为广泛的方式。如中国高等教育文献保障系统以及江苏省高等教育文献保障系统,引进多种资源、自建特色资源,提供馆际文献互借和电子文献传递服务,实现了全国多所高校文献信息资源的共享、共建[8]。中国古籍保护中心及各地方古籍保护中心加强对地方珍贵古籍进行整理与保护,补充和完善全国古籍普查平台,共同构建数字化的古籍管理平台。苏州、无锡等地市建立了图书馆联盟,实现了区域图书馆信息资源的大数据整合,实现书目数据共享与一卡通图书通借通还,提高了公共数字文化服务的效率。

3公共数字文化资源建设存在的问题

3.1服务方式单一,互动性不强

公共数字文化服务是公共文化服务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以政府为主导的重要文化惠民项目,仍然采用传统的由政府部门统一采购、整合、服务的单一供给方式,群众被动接受公共数字文化服务,缺少互动评价机制。以共享工程为例,文化部、财政部2002年共同组织实施了这项国家重大文化惠民工程,项目的实施打开了我国公共数字文化服务的良好局面,其资源建设分为前期内容获取、内容管理以及后期内容挖掘、信息分析、采集发布、增值两个阶段,把各种数字资源专题库及无序的离散信息进行整合发布[9]。公众作为共享工程的受众者,被动接受海量信息资源,数字资源的有效性没有评价反馈平台,国内专家学者对于共享工程的使用效率研究也较少。

3.2区域发展不均,普及率不高

三大工程为我国公共数字文化服务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基础设施得到了提升,受地方经济条件影响,设施得不到有效利用,公共数字文化服务普及率不高。一是地方政府占用设施场地、群众把公共电子阅览室当成免费网吧等行为,占用公共数字文化服务资源;二是公共数字文化服务的宣传不到位,群众使用公共数字文化服务的目的性不强[10]。如笔者所在的淮安市,区域发展南北差异明显,盱眙、洪泽、金湖等南部县区地方经济发展良好,公共数字文化服务普及率较高,特别是主城区清河区和盱眙县以省级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示范区创建为抓手,区域公共数字文化服务得到了较大提升与发展;淮阴、涟水等北部县区经济薄弱,地方对公共文化服务的投入相对较少,基层公共数字文化服务设施缺失及占用情况严重,三大工程基层服务点形同虚设,公共数字文化服务工作得不到落实,这也是全国范围普遍存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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