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行“四个自信”与认清“普世价值”的误区

张国伟

（文山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云南 文山 663000）

思想是行动的先导，在为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奋斗的关键时期，更加需要凸显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制度和文化的魅力，进而凝聚共识，扫清思想障碍。目前，“普世价值”的实质、危害和欺骗性已为大多数人所认知。但由于其本身具有较强的隐蔽性和渗透性，不少人还存在模糊认识，在思想认识领域，有不小的影响和冲击。解决这个问题，较为可行的办法，就是从坚持“四个自信”的实践中寻找最有说服力的事实论据，靠事实说话，彻底认清“普世价值”在理论和实践方面的双重误区。

一、坚持道路自信，在实践中检验“普世价值”的真伪

（一）作为特殊利益集团争夺势力范围和瓜分资源理论先行者的“普世价值”

“普世价值”是什么？它产生的历史背景是问题的关键。“普世的概念，最早是由基督教东、西两派为争夺在整个罗马帝国的影响力而提出和使用的，他们主张教会是超国家、超民族、超阶级的普世实体。”［1］为了解决种族界限对基督教扩张的障碍，教会提出：只要无条件接受基督教教义和规则，那么，就不分犹太人、希腊人、自主的、为奴的，或男或女，都可以成为上帝的选民。这在保罗所著的《加拉太书》第三章《因信称义的辩护》中有明确表述。

中世纪之后，随着资产阶级的壮大，资产阶级为了获得与经济地位相匹配的政治地位，提出了理性和以理性为基础的规则“普遍规律”，为推翻封建神权作思想和理论的准备。

资产阶级掌权后，为配合他们争夺殖民地和扩大海外市场，又自诩掌握理性和理性规则的欧洲是世界的中心，把武力殖民侵略美化为文明的推送。

二战至今，出现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种制度的竞争，为维护资产阶级在全球范围的主导地位，自由、平等、民主、人权，这些资产阶级革命时期的核心观念，被描述为人类无差别的价值追求和制度建构，以此为手段，成功瓦解了苏联和东欧。

从“普世价值”的历史背景看，在不同时期，虽然它的内容和形式有所变化，但它作为特殊利益集团争夺势力范围和瓜分资源理论先行者的本性没有任何变化。中世纪是基督教会争夺势力范围的工具，中世纪之后摇身变为资产阶级夺权和殖民扩张的手段。二战之后，随着社会主义阵营的壮大，又成为西方世界实施和平演变的武器。可以说，“普世价值”只不过是特殊利益集团在不同历史时期争夺利益的产物。

（二）“普世价值”思维引发的灾难性后果及原由

在“普世价值”理念的指导下，中世纪发生了宗教性极为浓厚的十字军东征。这场战争，除了破坏当时的格局之外，还留下了基督教徒与穆斯林之间持续仇恨和敌对的后遗症。近代，欧洲的殖民扩张，又给广大亚非拉国家造成巨大的伤痛。如今，这些伤痛还未远去，又造成中东乱局、恐怖主义、环境问题等全球性问题。以美国为例，二战之后，以维护和推进“民主”“人权”为名，在全球范围内至少发动了30场战争和多次军事行动，干涉别国内政，其中有3次公开涉及我国内政，包括支持反动集团发动内战，入侵朝鲜半岛引发抗美援朝，派兵入侵台湾海峡。

事实证明，“普世价值”不是能够反映人类共同需要和普遍发展的科学认识，它借普世之名行私利之实，为特殊阶级谋取私利辩护，在此理念指导下的实践必然会引发灾难性后果。原因在于：第一，关于价值取向，它从维护特殊利益集团的立场出发，从未真正关注人类共同命运。第二，关于人类社会发展目标的态度，采取霸权思维而非合作共赢，忽视人类共同利益存在的客观现实。第三，关于国家现代化实现的方法，采取渗透颠覆而非协商共建，忽视国家发展模式选择的多样性。

由于立场、观点和方法的错误，注定了“普世价值”在实践上的失败，即使曾经骄傲地宣告西方自由民主制度的胜利和“历史的终结”的弗朗西斯·福山，在2014年出版的《政治秩序与政治衰败》一书中，也不得不承认“世界上最早最先进的自由民主制美国，与其他民主制度相比，承受着更为严重的政治衰败。”［2］

（三）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成功实践表明“普世价值”是伪命题

改革开放以来的中国，解放思想，大兴实事求是之风，破除和拒绝教条主义的束缚，在总结我国社会主义建设正反两方面和改革开放以来的新鲜经验，以及总结其他社会主义兴衰成败经验教训的基础上，立足自身国情，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既不僵化，也不西化，融合科学社会主义理论和实践，准确把握当代中国发展的大势和当今世界发展的趋势，正确回答了“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的重要问题，在一个经济文化比较落后的国家找到符合国情的正确道路，取得世人瞩目的成就。

第一，经济保持中高速增长，稳居世界第二，对世界经济增长贡献率日益提升。第二，政治民主法治建设迈出重大步伐，法治国家、法治政府、法治社会建设相互促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体系日益完善，全社会法治观念明显增强。第三，思想文化的主旋律更加响亮，正能量更加强劲，文化自信得到彰显，国家文化软实力和中华文化影响力大幅提升，全党全社会思想上的团结统一更加巩固。第四，民生建设方面，就业、教育、医疗、社保等体系逐步完善，人民收入持续提高，贫困发生率从10.2%下降到4%以下，6000多万人口稳定脱贫。第五，生态文明建设方面，绿色发展理念逐步深入人心，节约资源和减少耗能渐渐成为人们生产生活方式，生态环境明显改善，积极参与全球生态文明建设。实践证明，“普世价值”鼓吹的西方模式对中国来讲是个伪命题。

二、坚持理论自信，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和方法批判“普世价值”

（一）在马克思主义的视域里没有绝对的、具有终极意义的“普世价值”

“普世价值”中的“普世”和“价值”，在马克思主义的视域里是不存在的。

“普世”标榜的“真理性”与“价值”相悖。真理意味着主观与客观相符合，反映着事物内在的本质和规律，是标准化的。但价值意味着客体对主体的效应，对于客体的客观性而言，主体主观性更为显现，是多元性和非标准化的。

“普世价值”所倡导的超越社会历史的价值观念与“价值”的社会历史性的特征是对立的。“普世价值”主张西方标准的自由、民主、人权等是超阶级、超国家的，无论任何人、社会和时代都认同的价值观念。但是，自由、民主、人权等价值观念，离不开社会历史的土壤和具体个人对它的承担。

“普世价值”把真理的普遍性天然地等同于价值的普遍性。真理体现着人类对世界本质和规律的正确认识，是可以普遍传播和被接受的。但价值体现的是主体对客体的需要，即使客体是真理性的东西，价值是否实现，还受主体的主观需要和社会环境的影响。

不难发现，“普世价值”明显的绝对性、静止性和终结性与马克思主义科学性、革命性和实践性是相悖的，在马克思主义的视域里从未承认过绝对的和终极意义的“最终规律”。1895年，恩格斯在回答法国《费加罗报》记者关于德国社会党人给自己提出的最终目标是什么的提问中就明确指出：“我们是不断发展论者，……我们不打算把什么最终规律强加给人类。关于未来社会组织方面的详细情况的预定看法吗？您在我们这里连它们的影子也找不到。”［3］人类社会历史的发展是一个动态的过程，一切学说、理念、价值都应该以具体的历史事实作为根据，一劳永逸的方案是不存在的。

（二）“普世价值”割裂了社会存在和社会意识辩证统一的关系

“普世价值”以自由、平等、民主、人权等作为它的真理性知识和规范性原则，也经常以自由、民主、人权的推行者和捍卫者的面貌出现，故而经常会被误认为是人类文明核心价值的描述者。但自由、平等、民主、人权等作为人类所追求的价值，总是与不同的社会现实和条件相适应，是具体而非抽象的。

历史唯物论已表明，所有的社会意识包括价值观念、哲学和社会制度的设计，都以所处的时代作为依据并反映时代的要求，由社会存在决定并反映社会存在。比如，自由，相对封建专制而言是进步，但在资本主义世界里，自由是资本追求利润和剥削的自由。同样，民主，也只是资产阶级政党斗争相互妥协的民主。对于资产阶级所津津乐道的“民主国家体系”，列宁一针见血地指出：“资产阶级民主同中世纪制度比较起来，在历史上是一大进步，但它始终是而且在资本主义制度下不能不是狭隘的、残缺不全的、虚伪的、骗人的民主，对富人是天堂，对被剥削者、对穷人是陷阱和骗局。”［4］可见，“普世价值”的自由、平等、民主、人权等价值观念，深深地根植于生产资料私有制和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之中，价值观念归根结底是社会存在的反映。

（三）“普世价值”忽视历史创造的条件性

人民创造历史的条件是客观且确定的，一定的生产方式、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不能刻意忽视或取消，这是马克思主义关于历史创造的基本观点。“我们自己创造着我们的历史，但是第一，我们是在十分确定的前提和条件下创造的。其中经济的前提和条件归根结底是决定性的。但是政治等等的前提和条件，甚至那些萦回于人们头脑中的传统，也起着一定的作用，虽然不是决定性的作用。”［5］但“普世价值”却想摆脱具体国家的国情和民族的文化特点去创造历史。

1.试图摆脱具体的社会生产方式和经济基础去创造历史。“普世价值”认定有超实体的价值存在，以启蒙价值为内容，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为样本，对第三世界国家的现代化进程和选择开出“万能药方”，忽视第三世界国家制度设计的生产方式和经济基础，这就必然导致“普世价值”在全球范围内推行的普遍失败。

2.试图摆脱具体国家和民族的传统精神文化去创造历史。人类发展的进程并不是“普世价值”得以认识和实践的进程，而是各个民族和国家发掘自身传统精神文化，结合时代潮流而形成的精神动力去推动历史进步的进程。比如，中国，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进程中形成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有力地推动自身的现代化，创造中国奇迹。

三、坚持制度自信，在完善政治制度实践中超越“普世价值”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是当代中国发展进步的根本保障，是具有鲜明中国特色、明显制度优势、强大自我完善能力的先进制度。”［6］“普世价值”宣扬的“自由体制”和“民主国家体系”，只不过是建立在资产阶级私有制基础上的政治制度。符合中国具体国情的、由人民自己选择和实践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才是解决中国重大问题和推动中国发展的根本制度保障。

（一）“普世价值”在政治方面反映资产阶级的政治霸权诉求

“普世价值”把自由、平等、民主、人权等看成是人类通用的价值，要求第三世界国家政治体制的选择应该以西方国家的“自由体制”为绝对样板，“西方宣扬和推行的‘普世价值’的一个重要方式，是将‘价值性知识’包装为‘真理性知识’进而试图垄断自由、民主、正义等的解释权。西方把他们的‘民主国家体系’和‘自由体制’视为全人类的共同追求，因此其他国家和民族都要向西方看齐。可是，所谓的‘普世价值’后面其实是利益诉求、制度特质和意识形态。”［7］

应该说，这种避谈制度而又试图实现政治霸权的方法是相当高明的。问题是，自由、平等、民主、人权，自产生伊始，并不是脱离制度的真空运行。作为反对封建主义和终结封建制度的价值观，它是进步的；但在资本主义的世界里，它又是局限的，以私有制作为制度基础，结果必然也只是资产阶级本身的自由、平等、民主、人权。因此，宣扬自由、平等、民主、人权等为核心的“普世价值”，也必然只是私有制和资产阶级的利益在价值观上的体现。

对此，恩格斯精辟地指出：“永恒的正义在资产阶级的司法中得到实现；平等归结为法律面前的资产阶级平等；被宣布为最主要人权之一的是资产阶级的所有权；而理性的国家、卢梭的社会契约在实践中表现为，而且也只能表现为资产阶级的民主共和国。”［8］而以公有制为基础的中国，由于每个劳动者都掌握着生产资料，自由、民主、平等、人权的广泛性和真实性有着坚实的经济基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正逐渐充分释放，这是制度自信充分的理论来源和物质前提。

（二）制度自信，有现实的基础、历史的根基和制度对比的优势

1.坚持社会主义制度所取得的社会进步和发展的成功实践是制度自信的现实基础。改革开放至今，社会经济保持良好的发展势头，综合国力的增强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升有目共睹，经济总量跃居世界第二位，世界上最大数量的贫困人口脱贫在中国得以实现，西方世界也不得不承认中国是“近年来最重要的全球变革”。

2.历史和人民选择社会主义制度是制度自信的历史根基。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和推动者，只会选择最符合生产力发展方向的制度。近代以来，无数仁人志士、不同的阶级曾尝试过不同的制度作为挽救民族危亡和实现国家富强的方案，但都以失败告终。唯有中国共产党在历经艰难曲折，带领人民努力奋斗，推翻“三座大山”的压迫，成功进行社会主义改造，建立社会主义制度，奠定了中国人“站起来”的政治根基。而今，中国正从“富起来”走向“强起来”，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指日可待。

3.从制度比较的优势看，社会主义制度换发更强大的生机。党领导人民顺应世界发展的趋势，作出改革开放的伟大决策，把工作重心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为社会主义方方面面的建设提供雄厚的物质基础，用几十年的时间取得资本主义制度上百年的时间才取得的成就。近年来，得益于结构的优化和增长动力的转化，中国经济展现出无可比拟的韧性，国际机构和权威人士不仅看好中国经济增长的预期，还认为中国仍是世界经济的“稳定器”“动力源”，已展现出引领第四次工业革命的能力。［9］

（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才是中国得以发展和进步的制度保证

中国既能实现自身发展，又能强调对世界的责任和贡献，离不开制度建设的积极推动作用。中国共产党以改革的方式实现社会主义制度的自我完善，同时，又在这一过程中实现人民对制度的认同，民主法治和市场经济的观念已深入人心，马克思主义成为指导思想，群众充分肯定制度发展的成功实践并对未来充满信心。

在社会主义制度的语境下，民主是党领导下人民当家作主，是多数人的和具体的民主；自由，是人民民主专政下的自由，是和纪律有机结合的自由；平等，是在法律条件下的人人平等，是以生产资料公有制为基础的实质性的平等；人权，是权利享有的广泛性和真实性下实现的人权，强调权利和义务的统一。恩格斯早就指出：“无产阶级抓住了资产阶级的话柄：平等应当不仅是表面的，不仅在国家的领域中实行，它还应当是实际的，还应当在社会的、经济的领域中实行。”［10］

在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中，探索出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依法治国有机统一的正确结论，党领导人民，通过依法治国，实现人民当家作主，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党制度、根本政治制度和法律制度有机统一的民主政治发展道路，使自由、平等、民主、人权在政治领域和社会领域得以实行。以私有制为基础的西方多党制和以调节资产阶级不同利益集团内部矛盾为目标的“三权分立”制度，其结果只能保证资产阶级的自由、平等、民主、人权。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与西方民主政治的差别。

在经济领域内，确立和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把解放和发展生产力作为社会主义本质，强调消灭剥削和两极分化，突出共同富裕的重要目标，符合“无产阶级平等要求的实际内容都是消灭阶级的要求”。社会经济发展的巨大成就已经证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符合生产力发展的规律，为自由、民主、平等、人权在经济领域的实行奠定了物质基础。

四、坚持文化自信，贡献中国智慧，终结“普世价值”

文化作为精神动力，在人类认识和改造世界过程中往往会转变为强大的物质力量。“文化自信具有维护国家文化安全，提升国家软实力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实践价值。”［11］“普世价值”在意识形态的实践，通常表现为思想殖民，消解主流意识形态的吸引力，削弱民众对国家的认同感。在实现中华民族富强的重要时期，坚持“文化自信”，不仅可以凝聚共识，而且还能在世界范围内讲出更好的中国故事。

（一）“普世价值”并未脱离思想殖民和意识形态控制的窠臼

当今世界，和平与发展的时代主题深入人心，武力侵略战争被千夫所指。在此背景下，西方世界的扩张战略已发生转变，即从武力征服转为思想文化和意识形态的控制，常见的办法是向外输出、传播和推销“普世价值”。通过思想文化和意识形态的侵蚀，以达到文化殖民的目的，是极为典型的文化霸权。

作为文化霸权推行的内容，“普世价值”并未脱离思想殖民和意识形态控制的窠臼。其在我国传播的目标所指，就是消解马克思主义在思想意识形态的指导地位，弱化我们对自己文化的自信，进而获得意识形态解释权和话语领导权。这一点，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并没有掩饰。美国前总统尼克松对“普世价值”的作用直言不讳：“意识形态是我国争夺的资源。……如果我们在意识形态斗争中打了败仗，我们所有的武器、条约、贸易、外援和文化关系都将毫无意义。在与苏联进行意识形态竞争时，我们有一副好牌。我们的自由和民主价值观在世界各地极有魅力。它们的力量在于它们并不规定人应该如何生活，而只是认为个人与民族应能自由地选择他们的生活方式。”［12］现在，在网络舆论阵地上，还流传着美国中央情报局针对中国的《十条诫令》和兰德公司于1999年6月份向美国政府提出对华三步走战略的建议报告，即使目前其真实性还未定论，但却是值得警惕的。

（二）在文化自信的实践中消除“普世价值”在意识形态领域的影响

在理论上：要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中的指导地位，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揭示“普世价值”试图垄断意识形态解释权，进而维护垄断资产阶级利益的实质，绝不盲目推崇和照抄照搬西方国家所宣扬的“普世价值”模式，“我们要虚心借鉴人类社会创造的一切文明成果，但我们不能数典忘祖，不能照抄照搬别国的发展模式，也绝不会接受任何外国颐指气使的说教。”［13］

在实践上：第一，要紧扣时代脉搏，立足于现实国情和扎根于自身历史文化底蕴，直面如何确定中华文化的“文化自我”这个最急需解决的现实问题。第二，要放眼世界，以开放的胸怀借鉴和吸收世界先进文明成果，构建中国话语体系，展示我们的精神、思想和价值追求，阐释中国梦与世界梦的良性互动关系，讲清中国合作共赢的和平发展理念。第三，要与时俱进，不断丰富和发展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理论成果，以科学的理论指导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以全面深化改革促进社会主义制度的自我完善和发展，通过物质文明的成就提升精神文明，进而提升全民族对自身文化价值和生命力的肯定和确信。

（三）讲好中国故事，贡献中国智慧和方案，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意识”

讲好中国故事、发出中国声音的过程，其实也是向全世界传播和贡献中国智慧的过程。2012年11月8日，党的十八大报告提出“倡导人类命运共同体意识”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创新外交理念和实践，在世界舞台上展现中国负责任的大国形象，2017年2月10日，“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被写入联合国决议。

2013年，习近平总书记先后提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即“一带一路”。通过中国人民的努力和世界人民的积极参与，“一带一路”倡议已经从构想走向现实。2016年11月7日，“一带一路”倡议被写入联合国大会第A1719号决议。

2015年9月28日，在出席第70届联合国大会一般性辩论发表讲话时，习近平总书记提出“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时隔两年不到，在2017年9月11日，第71届联合国大会通过决议，把“共商、共建、共享”原则纳入到“联合国与全球经济治理”决议之中。

目前，中国智慧正逐渐成为国际共识，中国方案正逐渐成为全球治理的方案。随着越来越多国家和地区参与“一带一路”倡议并从中受益，中国智慧和方案在经济全球化的实践中更加彰显出真理和价值的意蕴，共同价值蕴含的开放包容、合作共赢、协商共建精神，与排外封闭、一统独霸、渗透颠覆的“普世价值”形成鲜明对比，“人类命运共同体意识”将慢慢成为共识，共同价值也将会以其科学性取代“普世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