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 敏
意识形态是政党的精神旗帜,是建立和维护国家政权的重要手段,也是民族团结奋进的精神纽带。习近平多次强调,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事关党的前途命运、国家长治久安、民族凝聚力和向心力。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建设具有强大凝聚力和引领力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是掌握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管理权、话语权的基础工程。
特拉西于1797年提出意识形态这个概念,将希腊语里的“理念”(Eidos)和“逻各斯”(Logos)合并而来,意指关于观念的经验科学。这一概念的提出,不仅是认识论的重要发展,而且因为它与启蒙运动有着思想联系,具有了社会学和政治学的意义,体现出一种顺应历史发展的、自由革命的进步思想。此后,黑格尔、费尔巴哈、鲍威尔等德国哲学家丰富发展了意识形态理论。马克思在深入剖析、批判德意志意识形态的过程中,创立和发展了历史唯物主义理论,逐渐形成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理论。马克思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指出,意识形态是指在每一个时代占统治地位的统治阶级的思想,是现存经济关系在观念上的反映和表现,是构成现存社会制度和社会关系的重要部分,是现存统治关系的组成部分。在《共产党宣言》《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及以后的著作中,马克思又提出,意识形态是系统地、自觉地、直接地反映社会经济形态和政治制度的思想体系,是社会意识诸形式中构成观念上层建筑的部分。列宁出于实际斗争的需要,进一步提出了“科学的意识形态”这一说法,在他看来,以往一切剥削阶级的意识形态都是“假的意识形态”,只有马克思主义才是“科学的意识形态”。
从意识形态工作的角度看,意识形态主要划分为两种:一种是占统治地位的物质关系和经济关系在思想领域的延伸,即统治阶级的占统治地位的思想体系,现实表达为主流意识形态,在我国就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另一种就是现实存在状态为非统治地位的各种“观念体系”,即非主流意识形态。主流意识形态和非主流意识形态从本质上说都是思想和观念的体系,属于上层建筑,二者由于主体或载体在社会统治中的地位不同而有主流和非主流之分,随着主体或载体统治地位的变化,主流意识形态可消解为非主流,非主流意识形态也可上升为主流。“历史和现实反复证明,一个政党夺取政权执政往往是从确立指导思想、确立意识形态话语权开始的;一个政权的瓦解往往也是以舆论阵地被攻破、意识形态主导权丧失为标志的。”[1]从这个意义看,意识形态领域就是政治安全的前沿阵地,意识形态斗争就是政治之争、主义之争。
恩格斯指出,“社会主义社会”不是一成不变的。在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中,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内涵随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生动实践而不断丰富发展,高度凝练于党的指导思想中,呈现出一种动态的集合。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挺进新时代的当下,社会主义意识形态集中体现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
党的十九大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确立为党必须长期坚持的指导思想,这不仅是十九大最重要的成果、最重大的历史贡献,而且对于我国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具有重大的内核奠基力和强大的正向推动力。
在阶级社会中,统治阶级“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得不把自己的利益说成是社会全体成员的共同利益,就是说,这在观念上的表达就是:赋予自己的思想以普遍性的形式,把它们描绘成唯一合乎理性的、有普遍意义的思想”[2](P100)。但是由于统治阶级特殊利益和全体成员普遍利益之间的矛盾,这种意识形态的普遍意义又具有虚假的性质。中国共产党以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根本宗旨,没有自己的特殊利益,因而体现党的思想就体现了人民的思想,这也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优越性的根源所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厚植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和价值取向,扎实践行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执政理念,深刻把握人民群众需要呈现多样化多层次多方面的特点,落地实施一大批惠民举措,推动脱贫攻坚战取得决定性进展,全面发展教育事业,持续改善就业状况,人民幸福感获得感显著增强,这是共产党党性和人民性一致统一的最有力体现,凸显了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普遍意义之“真”,更彰价值引领力。
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作为新时代中国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最集中的体现,其主要创立者是习近平。在人类发展史上,一个伟大思想的诞生,往往与创立者特有的人生经历、实践经验密切相关。习近平成长于革命家庭,自幼接受革命传统教育的洗礼,与同龄人相比更早地形成了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价值观,他先后写了8份入团申请书、10份入党申请书,凭借坚定的理想信念加入中国共产党。他从插队知青开始,当过农民、军人、干部,从大队党支部书记干起,在县委书记、地委书记、省委书记等岗位都历练过,工作生活经历遍布“大江南北”。习近平成为全党的核心,不仅体现在他身居党的总书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等法定职务所赋予的“法理型权威”上,而且体现在苦难历史和曲折经历所赋予他的马克思主义政治家的政治智慧、为民情怀和领袖风范上,具有“人格型权威”。党的十八大后,习近平从作风建设切入,带头制定执行中央八项规定,更充分体现了这种“人格型权威”。成长路上的摸爬滚打、火热实践中的艰苦熬炼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形成注入了更多的人格魅力,使其更添人格感召力。
意识形态在马克思主义语境中,一开始就是作为一种批判性、论战性的概念出现的。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马克思用意识形态特指形形色色的唯心主义,把当时以青年黑格尔派为代表的德国哲学统称为德意志意识形态加以批判。无产阶级政权建立后,意识形态斗争进一步从观念层面演化为现实的运动,而且从未停止过。冷战时期,苏联作为在世界上唯一可以与美国抗衡的国家,没有倒在核弹和火箭上,却倒在了意识形态中,这给西方一些国家一种错觉,即西方的意识形态是“终极版本”,从而使其更注重意识形态的渗透工作,布热津斯基的《大失败》,福山的《历史的终结》便是后冷战时期的意识形态武器。遗憾的是,因为一段时间内我们对意识形态工作的认识不足、准备不足,我国曾一度出现人们精神信仰真空、西方资本主义价值观借机席卷的问题。党的十八大以来,面对意识形态领域内的种种乱象,习近平先后召开党的新闻舆论工作座谈会、文艺工作座谈会、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全国党校工作会议等,对意识形态工作做出了一系列重要指示和部署要求,亲自指挥打赢意识形态重要战役,使得意识形态的斗争较量在苏联解体、苏共垮台、东欧剧变后,首次在世界范围内发生了有利于马克思主义、有利于社会主义的深刻转变,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使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在对抗斗争中更富战斗力。
中国的史学和现代实证史学有所不同,往往是透过事实的记录描写进而延伸到价值和意义的追寻探索上,因此有“经史不分”之说。从这个角度看,如果一个政权所倡导的价值、所包含的意义前后出现了分歧,那么这段历史也会随之割裂。改革开放后,我们实行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最终实现共同富裕的政策,在快速发展的同时,共同富裕却似乎离百姓越来越远,特别是在基尼系数居高不下,贫富分化严重的情况下,在社会信仰缺失、道德沦丧的诸多乱象中,一部分人开始怀疑党干事创业的初衷,开始怀念毛泽东时代,在这种背景下,有人试图以毛泽东时代否定邓小平时代,即“用前三十年否定后四十年”;另一方面,改革开放所取得的巨大成功也使一部分人过度迷信市场,迷信效率,奉西方模式西方道路为“圭臬”,企图借经济改革推行所谓的根本性的政治体制改革,以逐步弱化党的领导,否定社会主义制度,这就是“用后四十年否定前三十年”。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用“八个明确”鲜明定调,我们既不走“改旗易帜的邪路”,也不走“封闭僵化的老路”,“十四个坚持”更是把坚持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和坚持以人民为中心摆在最前面。这种既“不忘初心”又“砥砺前行”的价值取向和实践定位进一步将“前三十年”和“后四十年”有机地融合在了一起,使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更具历史贯通力。
在我国经济社会深刻变革、利益格局深刻调整的大背景下,人们的思想更富独立性、选择性、差异性。一方面,经济全球化促使各种思想文化在世界范围内交流、交融,不同意识形态在更大范围、更深层次相互激荡、相互碰撞,国门打开就决定了我们不可避免地会受到外来的影响,一些国外的思潮像人道主义、存在主义、后现代主义、新自由主义等在国内流行就是印证。另一方面,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所有制形式是多样的,分配方式是多样的,利益格局是多样的,这就决定了意识形态领域也必然是多元多样的。在坚持一元化指导思想的前提下尊重差异、包容多样,实现在多元中立主导、在多样中谋共识的难度相当大。
现在我们正处在决胜全面小康的关键时间点,经济和社会民生领域的热点问题不断出现,一些利益诉求的问题极易被别有用心的人进行意识形态化包裹,引发负面舆论和对立情绪,从而使非政治问题政治化、非意识形态问题泛意识形态化。近年来,泛意识形态化倾向的领域逐步扩大,泛意识形态化事件越来越多,国有企业改革、收入差距扩大、安全生产、环境保护、就业养老、医患矛盾、劳资纠纷、拆迁安置、退役复转军人安置等,舆论关注度都非常高,舆情也比较复杂,要深刻认识到思想的工作不能代替物质的工作,这些热点问题的最终解决取决于发展,但在最终解决之前,这些问题客观上都是潜在的泛意识形态风险点,一定程度上都可能消解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主流地位。
我们党正在进行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而这其中的“新的历史特点”,往往都是互联网带来的。一些社会热点问题,之前只要管好报纸电视等传统媒体就能控制事态蔓延,而现在以传统的思路和做法应对几无招架之力,特别在一些突发事件中,一般是网络、社交媒体先开始发声炒作,由于发布者的主观动机、专业素养参差不一,这些信息难免失实、欠准,一旦职能部门和传统媒体准备不足、应对不当,就会造成谎言已跑遍半个世界了,真相还在穿鞋的窘境。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2017年度《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中的数据,截至2017年6月,我国网民规模达到7.51亿,手机网民规模达7.24亿,如此庞大的基数使互联网成了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面临的“最大变数”,亟须我们调整传统建设思路,做到因势而谋、应势而动、顺势而为。
从世界历史看,任何一个大国的崛起都不是一帆风顺的,中国尤其如此。在一些西方国家看来,中国的崛起不仅挑战了他们的利益而且威胁了他们的制度模式和价值体系。只要我们还是坚持共产党领导、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各种敌对势力对我施压促变的敌对立场就不会改变。当前西方敌对势力对我意识形态领域的渗透手段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一是输出西方价值观,就是所谓的自由、民主、人权、多党制、军队国家化等,以针对我们的政治体制、司法制度、新闻管理、党管军队等。二是炒作热点问题,进而攻击党的领导、攻击社会主义制度。三是培养代理人,内外勾连。主要以物质资助、邀请出国交流等手段扶持代理人,通过代理人在其所在领域发出“不一样声音”以消解弱化社会主义意识形态。
在现实的国家中,主流意识形态是一种权力性意识,是统治阶级通过其政权力量而建立的思想上的统治。中国共产党作为执政党,发挥政权力量加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使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在最大程度上统一思想,凝聚人心是执政的应有之义,应根据形势挑战增强工作针对性,重点发力,创新突破。
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党领导一切。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坚持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14条基本方略中的第一条。如果说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当前中国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核”,那么坚持党的领导就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的“魂”。作为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政党,我们党历来重视对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毛泽东经常讲,“掌握思想领导是掌握一切领导的第一位”。邓小平提出“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总体要求。习近平着眼新时代新形势新变化,用“极端重要”摆明意识形态的重要作用,强调一刻也不能放松和削弱意识形态工作,否则就要犯无可挽回的历史性错误。要清醒地认识到,党管意识形态,就像党指挥枪一样,是我们党在长期实践中形成的重要原则和制度。任何企图弱化、破坏、丧失领导权的行为,都不能容忍。要看清“意识形态中立”“意识形态去政治化”的目的就是要让马克思主义被边缘化、标签化,使其“失语”“失踪”“失声”,最终目的就是弱化、去除党的领导。意识形态工作本质上是政治工作,党的领导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有牢牢抓住这个“灵魂”,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思路和路径才能准确到位。
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要有效引领整合多元多样的社会意识,必须依托一套能最大限度涵盖多样利益的价值体系。就好比盐不能直接吃,而是要放到各道菜肴当中间接让人吸收一样,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就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化盐入菜”、引领整合多元社会意识的必要之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就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的基础工程。党的十六届六中全会,首次提出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任务,明确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内容。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共同理想,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和社会主义荣辱观这四个方面。党的十九大又进一步指出要坚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这充分体现了我们党在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上的高度自觉。从当前的形势和任务看,一方面要让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好理解,叫得响。人民群众不是理论专家,如果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复杂难懂、不易记忆就会影响培育推广的效果。另一方面,要让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真融入,易认同。要紧紧抓住涉及广大群众关注的现实问题、国内国外发生的热点问题,让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全面融入经济、文化、司法、社会管理等各领域,体现在人民群众的日常生活中,不断提高解决思想和利益相结合问题的工作实效,增强人民群众对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认同。要增强说服力、亲和力、感染力,积极营造培养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良好氛围,使之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无时不有,成为全体人民的共同价值追求和日用而不觉的行为准则。
传播学的“首发效应”表明,首发信息对受众会产生“第一印象”,一旦先入为主的“第一印象”形成,再要改变非常困难。意识形态工作是在头脑里面搞建设,一定程度上就是争夺人民群众“第一印象”的工作,所以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在一定意义上是传播能力的建设。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发达国家之所以能够左右国际舆论,就是因为他们有明显的传播优势,掌握着意识形态话语权。“文者,贯道之器也。”在公共视野下,任何信息都有导向,都包含着立场、观点、态度,如果传播能力不对等,在交锋对抗中,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就不能占据主动。当前我国综合国力和国际地位不断提升,但中国的国际形象仍以“他塑”为主,有理说不出、说了传不开的窘境仍时有发生,传播力决定影响力,再好的意识形态只有广为传播才能产生实实在在的作用。要进一步加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传播能力建设,一方面深入研究在当前传统体制以外人员、非公有制就业人员占比增多的情况下,如何进一步扩大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覆盖面,最大程度上争取国内群众的“第一印象”;另一方面,要建立、完善对外传播能力体系建设,尽快形成与我们的发展优势和综合实力相匹配的传播力量,解决国内国际信息流进流出的“逆差”问题,充分向世界展示中国立场、传递中国经验、发出中国声音,抢占世界人民对中国的“第一印象”,不断争取意识形态领域的主动权。
阵地不仅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的基本依托,更是斗争的紧要部位。由于不同性质意识形态所代表的阶级利益不同,因此斗争和冲突是不可避免的,在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各类阵地上,以“制脑权”为核心的没有硝烟的暗战天天在打,日日在交手。必须坚持建设性和斗争性的统一,不断巩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阵地。要旗帜鲜明坚持党管阵地原则,媒体、出版、社科理论、高校等各类阵地一定要挂党的旗帜、发党的声音、树党的形象、维护党的权威、坚持党的立场,绝不能由非政治家主导阵地建设。特别在互联网时代,社会主义意识形态阵地建设一定要具有网络思维,把各类阵地打造成真正的“互联网+”模式,以及时应对网上动态动向,掌握网上斗争主动权。要敢于亮剑,拓展阵地。敢于亮剑是我们党打赢意识形态领域重大斗争的重要法宝,随着全媒体时代的到来,社会主义意识形态阵地从书纸、电台延伸到了网络、手机,过去只有一个声音,现在有很多声音,而要想主导声音只有一个,只能不断强化阵地意识,勇于“战斗”,要深刻认识到拿鼠标、拿键盘的敌人比拿枪炮的敌人更可怕,时刻保持清醒头脑,要改变当前防御防守的态势,主动去设置战场、开辟战场,努力把“灰色地带”转化为“红色地带”,把“黑色地带”分化成“灰色地带”,把“红色地带”搞得越来越多。
充分发挥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作用以巩固全党全国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并释放巨大的政治能量,这是党领导革命、建设和改革的一条重要经验。但是,在处理与中心工作的关系上,我们有成功经验,也有深刻教训。“时”就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工作要具有时效性,做到“见之于未萌、防止于未发”。一个政权的动荡、瓦解、更迭往往可能在一夜之间发生,思想演化则是更早就开始了的过程。要提高对意识形态问题的发现、研判和处置能力。一是要早发现。充分运用大数据、云计算等先进技术,对重点部位、人员加强监测,提高感知能力,做到见微知著、抓早抓小。二是要准研判。进一步提高政治敏锐性,正确把握政治原则、思想认识、学术观点的“临界点”,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把尺子衡量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的是非曲直,既不把小事看大,也不把大事看小,及时掌握相关问题演变趋势。三是要快处置。在早发现的基础上第一时间处置,防止形成“蝴蝶效应”,干扰党和国家工作大局。“度”就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要内紧外松,张弛有度。在社会思想多样、人人都是自媒体的网络时代,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不是要搞“清一色”“绝对一元”,但是也绝不是放弃党的领导、降低标准,放任自流,要坚持强调思想领域的斗争,强调针对境内外敌对势力的斗争。“效”就是效果、实效。这个效果就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在群众中的认同度高、社会共识强,既克服了“灰犀牛”风险,也防范了“黑天鹅”事件,使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在坚持和加强党的领导、凝聚党心民心、促进改革发展稳定上真正发挥重要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