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于国
(上海外国语大学 英语学院, 上海 200083)
停顿离散起初作为语言病理学和神经语言学领域的一种心理测量方法而为学者所关注(Workman, 1983:16-21)。当前学者普遍认识到停顿离散作为一种心理测量方法的普适性。停顿离散是指自然语音室环境下,在文本产出过程中,因某种因素触发了写作构思启动压力,形成停顿截口,并呈现出停顿离散的分布样态(Asheghi et al., 2016:603-611)。停顿离散具有震颤性、非线性和动态性。停顿离散研究不再囿于病理学和神经语言学,而是日渐应用于真实的课堂语言教学。对2007—2017年的国内外核心期刊(语言类核心期刊论文107篇,外语类核心期刊论文26篇)爬梳发现,停顿离散研究在方法设计和研究内容上较为新颖,但罅隙之处也不容小觑。
从方法设计看,质化研究仍为当前停顿离散研究的重头戏,鲜有研究运用inputlog、Range和matlab等新技术手段,并且研究设计尚存局限。其一,诸多研究依然停留在质化研究层面,更多注重理论阐述。据2007—2017年的文献统计,国外质化研究高达43篇(如,Leijten et al., 2013:353-358; Sabet et al., 2017:294-301),国内研究也仅有王俊菊和杨凯(2014)、袁辉和徐剑(2016:43-49)等考察了停顿离散的层次性和动态性分布。停顿离散是一个依托停顿截口时长持续震颤的动态过程,用静态化思路采撷数据,结果有失偏颇。其二,无法精准界定正停顿离散和负停顿离散及其协调条件,尤其是二者对英语写作构思的启动压力制约。文献统计显示,约有八成以上研究仅拘泥于写作停顿过程,采用叙事问卷或实验对比(熊沐清 等,2010:104-113;朱晓斌 等, 2013:14-19;Benetos et al., 2015:281-293),鲜有运用实时调度策略与混合式动态调度的启发式算法对停顿离散过程中的变异系数法和熵值法等进行后验权重,考察正停顿离散和负停顿离散的协调条件。
从研究内容看,停顿离散研究虽从病理学和神经语言学走向课堂写作教学,但仍有瑕玷。第一,多数研究依然受到既定思维导向,研究受试多为具有语言智障或者语言病理的学生,忽略了影响英语写作构思的其他要素,如语言水平、注意偏向、个性特征、心理波动和外界干扰等(Wolf,2017)。第二,诸多研究仍局限于认知心理学等单一领域。如英语写作停顿的认知心理研究(朱晓斌 等, 2013:14-19;Revesz, 2017:208-221)、英语写作停顿的行为分析(聂玉景 等, 2016:93-101;汤红娟 等,2017:152-157)、基于键盘的英语写作过程研究(Mazerolle et al., 2015:127-139;王兰忠,2016:35-39)。但这些研究仅关注英语写作构思的某一维度,尚未从宏观角度探讨整个英语写作构思停顿离散过程,忽视对低分组和高分组的停顿离散样态差异进行对比,无法对其进行嬗进优化。事实上,嬗进优化是指对某一领域或原有领域的特定对象进行调整优化达到某一特定目的(杨琴 等, 2010:75-78)。从低分组的停顿离散向高分组停顿离散进行嬗进优化,仔细考察低分组的写作文本质量变化与否以及变化幅度,这也是一个颇具价值的研究议题。
由此可见,目前鲜有研究以英语写作构思的四个阶段(表征水平、预期水平、执行水平与调控水平)为维度,考察英语写作构思的停顿截口(pause slit)的离散成像样态。仅有的几项研究囿于运用停顿分布剖析句法层次性(袁辉 等,2016:43-49)或对停顿现象进行定性管窥(王兰忠, 2016:35-39),此类研究仅以静态视角关注写作停顿,忽略了采用不同的停顿截口剖析其停顿离散的方法,尚未对其停顿离散成像进行动态扫描,故无法检测英语写作构思的效度。
为深度挖掘学生在英语写作构思的启动压力源,爬梳学生在英语写作构思过程中的停顿截口类别及其影响因素,为广大一线教师提供以完整写作构思事件为单位的新型写作分析路径,本文拟重点探讨以下两个问题:(1)英语写作构思四个阶段的停顿截口离散样态如何?(2)三个组别的正停顿和负停顿有何差别?如何嬗进优化停顿离散?本文依托inputlog软件,并借此跟踪记录所有受试写作全过程,考察三个组别的停顿离散样态、正停顿与负停顿及停顿截口离散的嬗进优化。
为进一步考察英语写作构思启动压力的不同源和理清停顿截口的发生心理机制,本文重点考察英语写作构思停顿截口离散方法类型。停顿截口离散法主要囊括S/W自动化标注、电镜扫描图像、多阶轮廓提取、正停顿与负停顿迁移和热点图辨识,如表1所示。
表1 英语写作构思的停顿离散体征
本实验旨在探究英语写作构思进程的停顿离散选择及嬗进优化轨迹。本文有效受试为上海某高校2014级非英语专业27名大二学生,年龄在21~23岁之间。依据大学英语写作文本成绩将受试分为三个组别(高分组、中间组和低分组),智力均正常,且无认知障碍。前期对随机甄选的五名受试进行pilot test,测试结果均在预期范围内。前期调查显示,所有受试在实验前均必修了计算机实践技能课,且笔者对受试在二语在线写作、键盘输入和inputlog软件操作方面进行必要集训。参加本实验的所有受试均被告知实验的主要内容及其相关目标,签署实验知情同意书和保密书。所有实验受试均自愿参与此项研究,受试在有效完成实验后将获得一定报酬。
本实验全程共分四个层次。首先,实验前笔者在语音室的计算机上均安装inputlog软件,并确认该软件的正常运行;接着,准许所有受试进入语音室,对号入座,并向受试说明此次写作测评占《高级英语写作》这门课程期末总评成绩的30%,以确保测试效度;然后,测试正式开始,结束后迅速在inputlog软件上输入写作文本,允许受试在线修改;最后,所有受试将写作文本保存为wordlog与idfx格式(方便后续研究分析),统一发至笔者指定邮箱,整场测试时长为35分钟。研究组把收集的idfx和wordlog格式文档进行分类整理,采用S/W自动化标注、电镜扫描图像、多阶轮廓提取、正停顿与负停顿转置迁移和热点图辨识五种停顿截口方法进行聚类剖析。
实验结束后,笔者首先将所有受试的写作文本打印六份,交由六位评分教师打分,每份写作文本成绩均剔除最高分和最低分,再取四者平均分。收回后按成绩将受试分为高水平写作组、中间水平写作组和低水平写作组(简称高分组、中间组和低分组,下同 ),每组八名,便于后续分析与讨论。最后,笔者将运用inputlog软件对wordlog和idfx文本进行量化剖析。
图1显示,英语写作构思的停顿截口离散,在单词内部停顿时长方面,高分组与中间组相差较大,而低分组单词内部停顿耗时较长,单词内部构思启动压力较大。单词启动前,高分组单词启动压力最小,中间组次之,低分组单词启动压力最大。在语丛停顿上,三个组别的停顿差异较大,与低分组相比,高分组在语丛停顿上用时较短,而低分组的停顿时长较多。此外,与其他停顿截口相比,三个组别在句首停顿上的构思启动压力最大。同样,高分组在句首停顿上用时较少,低分组最多。
图1英语写作构思停顿类别离散化雷达呈现
注:高分组、中间组和低分组的数据为平均秩次
图2验视了单词内部、单词之间、语丛停顿、句首停顿、修改停顿、S-标记、W-标记与热点图的离散轨迹。三个组别受试在八种不同停顿截口中所呈现的停顿离散成像。三个组别的最优混合Copula函数依次为y=18.869x+29.214, R2=0.4458; y=34.857x+12.643, R2= 0.6439; y=31.512x +84.821, R2=0.5031,其中高分组和低分组趋势线的截距分别为29.3214和84.821。这为后续停顿离散的嬗进优化增添了研究新思路(Sabet et al., 2017:294-301)。从三个组别的趋势线看,高分组的趋势线斜率更低,中间组与低分组斜率基本相同,两条趋势线大体呈平行样态。同时,高分组与低分组在不同停顿截口离散中明显差异主要集中在W-标记上;而高分组与中分组的差异在句首停顿上尤为显著。
图2三个组别的停顿离散成像及其嬗进轨迹验视
图3 三个组别停顿离散嬗进轨迹对比分析
图3中三幅图逐一表征了三个组别停顿离散的样态。高分组停顿离散成像表明,四个阶段的停顿截口离散基本呈“构思启动融合型”;中间组大约呈现“构思启动削弱型”;低分组基本呈“构思启动脱落型”。
经过叙事性问卷和回溯性访谈,三个组别对正停顿与负停顿的识解如表3所示。
表2 高分组和低分组对正停顿与负停顿的识解对比
注:斜线前面数据为高分组受试;斜线后面数据为低分组受试
表2呈现了高分组和低分组受试对正停顿与负停顿的识解对比。高分组和低分组受试在正停顿与负停顿的识解中差异最大的停顿类别为单词之间(6/4; 21/19)、修改(26/5; 1/18)和W-标记(7/9; 20/14)。而在单词内部(11/9;16/14)、S-标记(7/9; 20/14)方面基本一致。对于我国写作学习者而言,识解正停顿和负停顿的边界临值最有价值的环境是英语写作课堂。探讨写作课堂的正停顿和负停顿的边界差异最大值(单词之间、修改和W-标记)以及相互迁移值值得本土化反思。表3显示了三个组别在写作文本质量评估的正停顿和负停顿分数分布。从正停顿平均总分可以看出,高分组高于低分组(23.36/17.05),主要原因可能是高分组的写作构思启动压力小于低分组,低分组在写作构思启动时存在一定的压力,这在写作文本的内容与结构上体现更为明显。同样,高分组在句式复杂性与语言广度方面得分较高(5.77;5.20),句式较为复杂,而低分组在语言复杂性方面不占优势(仅3.24)。另外,在语言准确性方面,相比低分组试,高分组的优势并不突出(2.73),这是因为高分组语言水平高,没有必要出现停顿。而从负停顿平均分数来看,高分组和中间组、低分组受试差异显著(-11.27/-7.27/-5.61)。而在语言准确度方面,高、低分组受试基本持平,分别为-2.07/-2.17,-0.18/-0.14。整体上看,除了低分组在结构方面得分(2.43/-3.25),正停顿的得分高于负停顿的得分。就正停顿分数分布而言,高分组整体上好于低分组,主要体现在写作文本的内容、语言广度和语言复杂性。
表3 英语写作构思的正停顿和负停顿分数分布
注:HG、MG、LG分别指高分组、中间组、低分组。写作测试满分30分,每小项5分
如前文所述,高分组与低分组的正停顿和负停顿得分分布存在一定共性样态,为此,理清正停顿和负停顿的协调条件,对停顿离散进行嬗进优化旨在探索一种新型英语写作教学路径。为了提高低分组的写作文本质量,笔者拟采取即时嬗进优化和离散式算法设计进行任务调配,对低分组的停顿离散样态进行嬗进优化,嬗进优化过程和结果。
影响停顿离散嬗进优化的主要因素有:英语写作任务集和英语写作资源集。具体包括需求调度点j的任务量Qj、资源i的资源量i和准备时间Sk(请求时间和支援时间)。通过计算停顿离散调度任务的加工时间 p+i -j和平均准备时间s、计算预测写作任务完成时间、写作任务集因子R、写作构思紧迫度因子M和准备时间重要性因子Z和写作构思的停顿比例参数K1和与准备时间s。
本文重点考察了英语写作构思的停顿离散及嬗进优化。以下讨论拟围绕本文两个研究问题依次展开。
针对研究问题一“英语写作构思四个阶段的停顿截口呈现的离散样态”,本文有两个重要发现。第一,英语写作构思的不停顿截口存在不同表征,并且三个组别差异显著;第二,三个组别在四个阶段的停顿截口离散样态有所不同。
首先,三个组别运用不同的停顿截口策略主要取决于语言水平、心理过程、注意偏向和外界干扰等要素,这与Latif 等(2008:29-34)和Alves 等(2015:370-374)的研究结果较为接近,说明了停顿离散存在不同的发生认知机制。从S/W-notation停顿截口看,高分组在单词内部、单词之间、语丛停顿方面启动压力较小,而低分组在单词记忆熟悉度和语丛方面启动压力整体较大,产生重复启动效应。三种停顿截口与句子启动压力呈对位关系,呈前高后低的递减波形态,故减少单词和语丛启动压力至关重要。此外,从注意偏向看,高分组受试能优化配置注意资源集和任务集,注意范畴化呈“凹透镜”样态,而低分组容易受到课堂铃声、教师巡回和天气等外界因素影响,注意范畴化呈“凸透镜”样态。在写作启动出现困难时,会催化写作构思启动压力和焦虑感,加速其被动型转码启动,影响受试的正停顿与负停顿,故有必要注重其写作启动的注意层级。最后,从认知负荷看,与低分组相比,高分组的记忆负荷载量较大,难以出现记忆强震颤。这一结果与Kowal Iwona(2014:229-236)的研究结论存在一定的相似性。鉴于此,在英语写作课堂教学中,有必要针对学生写作构思的任务集和资源集进行强化集训(Korpi et al., 2016:234-243;Alves et al., 2017:370- 374),特别通过inputlog软件跟踪学生的写作全过程,借助回放性录像,与学生进行叙事回溯性访谈,以写作任务集和资源集为抓手,掌控学生写作构思启动压力的内外因素。
其次,三个组别在每个阶段的停顿截口离散均呈某种共性特征(Puranik et al., 2017:25-30)。比如,高分组在预期水平的启动压力最大,停顿截口时长最多,而在调控水平方面停顿时长最少,句法信息加工刺激较少;反之,低分组在执行水平方面停顿截口时长最多,构思启动效应较弱,在预期水平方面停顿时长最少,这充分说明了预期水平(写作大纲)构思启动的重要性,而后续调控水平(写作修改阶段)并未被受试所关注,这可能是由于连续构思启动后的乏力效应(夏赛辉 等,2017:69-79)。同时,出于残留激活(residual activation)机制和内隐学习机制,高分组在调控水平的停顿时长较短,而低分组则囿于记忆消退与顺带记忆,仍需启动纠错编码,如词汇拼写和词汇选择的构思再启动等。此外,在理想状态下,四个阶段停顿时长由多到少顺序依次为预期水平、执行水平、表征水平和调控水平,其中预期水平最为重要。故考察英语写作构思启动的工作机制,减轻构思启动压力,有助于提高写作文本质量。另外,凭借英语写作构思的停顿截口离散及其混合函数拟合,对高分组与低分组的停顿离散函数拟合对比,可尝试对混合函数斜率和趋势线进行嬗进优化。
针对第二个研究问题“正停顿与负停顿的协调条件及其嬗进优化轨迹”。笔者主要有两点发现,其一、三个组别的正停顿与负停顿的得分样态存在差异。其二,通过停顿离散窗口化对低分组的停顿离散成像进行嬗进优化,提高写作文本质量。
第一,可以发掘正停顿与负停顿的协调条件,从表2高分组和低分组对正停顿和负停顿的识解对比,不难发现,正停顿与负停顿的识解差异主要集聚在单词之间、修改和W-标记,这与Tang(2015:92-104)的研究结果存在一定差异,可能因为叙事性访谈识解偏差,或受试正停顿与负停顿的边界区域模糊或正停顿与负停顿的协调错位。正停顿与负停顿的协调条件和边界元临值的界定仍需进一步深度论证和条件厘清(徐锦芬 等,2017:91-95)。
第二,基于正停顿与负停顿的得分离散样态对比以及对正、负停顿离散进行嬗进优化,笔者认为,写作任务集与写作资源集是正、负停顿离散嬗进优化窗口化的重要来源。写作任务集的请求准备时间和写作资源集的支援准备时间同等重要,这与Wengelin (2006:107-110)的研究结果存在很大相似性。二者均认为,运用最低柔性优先(flexible job) 规则与写作构思准备时间的明显滞后规则,对分配到四个阶段的时间资源和注意资源上的停顿离散调度任务进行排序,有助于停顿离散的嬗进优化。此外,表4显示,高分组在语言广度和语言复杂度上的正停顿得分最多,语言准确性的负停顿扣分最多,而低分组在结构和与语言复杂度上正停顿得分最多,在语言准确性方面负停顿扣分最多,这为停顿离散的嬗进优化开启了一个新突破口:即低分组的停顿离散的嬗进优化主要在语言准确性方面,这与Asheghi (2016:603-611)和Sabet 等 (2017: 294-301)的研究基本一致。故加强对学生的停顿截口培训、缓解写作构思启动压力和把控好停顿离散样态至关重要。
第三,本文在截口离散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拟定了停顿离散调度嬗进优化效度检验集成界面。笔者将各需求点的注意任务分配给四个阶段过程的特定范畴。通过后续叙事问卷以及回溯性访谈(Cheon 等, 2014:296-304),挖掘低分组停顿截口调度后的成像样态表征,并对低分组学生进行后续跟踪测试,考察其英语写作文本质量是否有所提高。
综上所述,基于停顿截口离散的英语写作构思研究对于我国外语写作教学具有重要的实践价值与现实意义。第一,在当前我国英语写作课堂教学依然注重写作结果本身的背景下,本文的相关成果可以在英语写作课堂教学中加以推广和应用。尤其是在课堂写作教学中,培养学生的记忆凸显力和概念回指力(杨春梅 等, 2016:50-57),强化写作资源集和任务集的训练,关注请求和支援的准备时间,从而提高我国学生的写作文本质量。第二,在外语写作课堂教学中,本文成果不仅为外语教师开展写作方法学研究开启了一扇新窗口,同时更能帮助教师精准掌握学生的写作构思启动压力,有助于理清正停顿与负停顿和强化师生互相反馈。第三,对低分组的停顿离散进行嬗进优化是教师因材施教和学生纠错反馈的一种新方法,从而有效提高师生的动态性写作教学信念和写作学习动机(Dornyei et al., 2016:1-7;Fukada et al., 2017:249-266)。
研究发现,以英语写作构思的停顿截口离散成像为视角,三个组别在停顿截口方法和四个阶段中的停顿离散成像样态上存在一定差异;基于英语写作任务集和资源集,以请求和支援的准备时间为抓手,识解正停顿和负停顿的协调条件,可对停顿样态进行嬗进优化,考察二语构思启动压力源。故在课堂写作教学中,教师应基于学生写作构思过程的停顿离散进行分级教学,因材施教,丰富外语写作教学的理论与实践体系(束定芳, 2017:15-21)。
本次实证研究亦存在若干不足,譬如受试的心理波动振幅、写作资源集和任务集的注意迁移、正停顿与负停顿的协调条件以及写作体裁任务的不同吸态等制约因素,有待后续研究进一步理清与规避,切实促进英语写作学习和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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