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云洁
羌族是我国最古老的民族之一,具有悠久的历史和丰富的文化。在汉代以前,“羌”是对中国古代西部游牧民族的泛称。今天所说的羌族则主要指聚居在四川省阿坝州境内岷江上游和绵阳市北川县以及散落在其它地区的少数民族。
研究近三年羌族文化研究的情况,通过选取2015-2017年中国知网期刊数据库(CNKI)收录的羌族文化研究论文,选择关键词“音乐、舞蹈、体育、服饰、节日文化、文化资本”等为代表的羌族文化研究方向,梳理近三年羌族文化研究论文的现状,分析研究热点及不足,进而对羌族文化的未来研究提供一些新的思路和参考。
近三年羌族音乐研究主要集中在羌族音乐传承与保护、音乐类型及特征、音乐人类学等方面。具体来看,羌族音乐研究多侧重发展对策、传承模式、应用路径、民歌分类与文化特征,这些方面的研究尚处于初步探索阶段,对羌族音乐的生存空间、保护机制、外部环境、音乐变迁、社会功能以及音乐与舞蹈的内在关联等方面的研究关注度不够,以后需要加以更多重视。
在传承与发展方面,杨梅在《北川羌族民间音乐的生存现状调查与发展对策研究》中指出:传统音乐文化受到现代社会经济文化的冲击及人们的淡漠和生疏,羌族民间音乐逐渐衰落,针对现实情况提出做好文字资料和音像资料的建档保存工作,举行民间音乐比赛、建立羌族民间音乐教习所,培养民间音乐的活态传承,使民间音乐与旅游相结合,发挥高校在民间音乐传承中的作用等观点[1]。
关于羌族民间音乐的分类与文化特征方面的分析,杨梅的《北川羌族原生态民歌的音乐人类学实证探析》一文建立在对北川羌族原生态民歌的田野考察基础上,对北川羌族原生态民歌的音乐风格和曲调使用情况作了分类概括和具体剖析[5]。黄涛的《简析羌族二声部民歌的分类及其旋律特征》,通过对羌族二声部民歌进行分类简介,并同时进行旋律特征的分析,从而对其二声部民歌的体裁及歌类从音乐形态学的角度进行全面的了解和认识[6]。崔善子、金艺风的《羌族民歌分类再考》认为羌族民歌与羌族人民的劳动、仪式、游戏活动等场景紧密相连,反映了羌族人的生活情景及其民俗事项。从功能角度对羌族民歌进行了分类再考,提出劳动歌、仪式歌、游戏歌三大类划分法[7]。杨梅认为羌族原生态民歌具有地域性文化特征[8]。王海涛则旨在发掘清平婚礼歌曲中的羌文化特征[9]。华明玲、郑凌云提出羌族风俗民歌反映了羌民族最早的信仰崇拜、语言文化、礼仪风俗等固有的文化特征[10]。
关于羌族舞蹈研究,主要从羌族舞蹈的形成与发展、羌族舞蹈文化内涵、价值与符号、羌族舞蹈传承等方面进行研究。羌族舞蹈类型多样,与节日庆典、祭祀活动之间存在密切的关联。近三年的羌族舞蹈研究学者对舞蹈的文化内涵、文化价值、审美特征以及舞蹈起源变迁等方面的研究较为深入,有利于促进羌族舞蹈的传播,能够增强人们对民族舞蹈更多的了解和认识。
关于羌族舞蹈的形成与发展,徐兵在《羌族舞蹈艺术形成发展探析》中指出:羌族舞蹈生成发展的历史动因主要与日常生产、社会生活、宗教祭祀及对外征战密切相关,从舞蹈类型和表现形式来看,大致分为祭祀性、自娱性、集会性及礼俗性等几种类型,并以羊皮鼓舞、猫舞、跳盔甲、锅庄舞、巴绒等形式展现出来;通过对羌族舞蹈艺术的内容、形式及动作进行深入分析,发现在舞蹈主题、舞蹈主角以及舞蹈场所等方面均实现了历史性转变[11]。
关于羌族舞蹈的价值与符号解读,董密在《羌族民间舞蹈的审美特征及文化内涵》中阐述了羌族民间舞蹈的主要形式及分类,重点分析羌族民间舞蹈的审美特征,剖析羌族舞蹈的文化内涵[12]。陈倩《浅谈羌族传统民俗舞蹈的文化价值和训练价值》以动态的研究方式来关注羌族民俗舞蹈的发展过程,由此来考察其价值转换过程,得出整个羌族民族的生存状态和文化价值[13]。白渝的《羌族萨朗舞蹈:一个符号学的分析》认为萨朗舞蹈作为艺术符号蕴含着丰富的羌族历史文化、生产生活、习俗观念等,只有从符号学角度阐释萨朗舞蹈,才能理解萨朗舞蹈的符号形态和符号表意的运作规则和方式,进而领略萨朗舞蹈的艺术魅力和文化内涵[14]。
关于羌族舞蹈传承的研究,范燕华、龙有成的《羌族铠甲舞传承与发展的路径研究》对羌族铠甲舞的传承与发展路径的探究,为民族文化的发展和创新提供了新路径[15]。张玉的《北川传统羌族萨朗舞调查研究》对北川传统羌族萨朗舞的舞蹈及音乐特点进行了分析,以便使文化生活日益丰富的北川人,能够不忘初衷,守住根基,将传统的萨朗舞进行生态、有序的传承和发展[16]。扎西江措的《文化生态视角下的羌族羊皮鼓舞传承初探》则通过对羌族羊皮鼓舞形态的整体性保护,探讨如何就羌族羊皮鼓的传承形成文化生态的联动,进而形成可持续发展进行思考[17]。杨莹从羌族女性舞蹈的体态、风格、身韵等方面多视角多侧面地进行研究,从历史渊源与形成要素出发,探究四川羌族女性舞蹈内在的、本质的审美特征,以期更好地挖掘羌族女性舞蹈的表现观念与艺术精神,对古老民族舞蹈的核心动律有更好的认识与传承[18]。
羌族体育研究主要从羌族体育的文化形态、羌族体育的传承与发展、羌族体育与旅游以及产业结合等方面进行研究。这些研究基于文化起源、文化传承和产业融合的视角对羌族体育的形态、特征、保护与发展等进行了深入分析,为羌族体育进一步的研究打下了较好的基础。稍显不足的是羌族体育与游戏的内在关系、羌族体育文化内涵与外延变迁、羌族体育与体质康健等方向的研究得到的重视不够,这方面的成果也较为匮乏。
关于羌族体育的文化形态研究,万德权在《原始宗教视角下羌族体育舞蹈文化形态与特征》中认为羌族体育文化在羌族人的日常生活中是不可缺少的,在对羌族体育文化产生渊源分析的基础上,运用文献资料法、实地访谈法等对原始宗教下的羌族体育舞蹈原生形态与文化功能进行探析。提出以自然崇拜、图腾崇拜、祖先崇拜为主的原始宗教信仰对羌族体育演变起到了促进作用,原始宗教影响下的羌族体育舞蹈文化作为一种独具特色的原生文化形态,也诠释着体育舞蹈文化的变迁[19]。羌族体育文化是羌族人内在精神需求的反映,其起源受到军事尚武、生产生活、文化性格、宗教祭祀等多种社会因素的叠加影响,其生成发展则融合了节日、舞蹈等其他文化形态,并从体育项目规范性、文化形态个性、体育文化研究等方面提出了开发保护建议[20]。
在体育文化传承与发展研究方面,余宗贤等的《羌族传统体育“蛾捉”运动的传承与发展研究》一文认为羌族传统体育“蛾捉”项目的发展受地理环境、人才缺乏等因素影响,并提出学校教育、旅游互动等措施促进羌族传统体育文化更好地传承和发展[21]。邓陈亮等提出的传承路径是政府应成为保护传承的主导者;依法实施保护传承工作;发挥学校的教育功能;积极抢救传承人;鼓励企业与志愿者加入保护传承行列。最后,提出构建有益的生态环境、调动提高羌民作为传承者在传承中的主人翁责任感、进行长远规划与管理、加强全面研究和挖掘整理等有效保护传承路径[22]。汪珂永、黄慧琳认为文化重建尤其需要主体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否则羌族民间传统体育文化的重建也是没有灵魂的躯壳,提出羌族民间传统体育文化传承应该是一个自然的或者自发的过程,主要应该靠“自强”的作用,而不能过多地依赖外界因素的促进[23]。黄山鹰则提出依托羌历年搭建羌族体育文化保护与传承平台[24],牛峥等提出通过在羌族生产生活和传统游戏中进行传承[25]。
生态清洁小流域建设。远、中山及人口稀少地区主要采取生态移民、封禁治理和政策保障措施,提高水土保持能力;中、低山及人类活动频繁地区主要采取林草植被、小型水利水保工程、生态农业、面源污染防治、污水和垃圾处理等措施,提高水源涵养能力;河(沟)道两侧及库湖周边地区主要采取沟道工程、河道综合整治、植物缓冲过滤带建设等措施,提高水质净化能力。
关于羌族民间体育与旅游及产业结合的研究,主要体现在:卢永雪、卢晓明的《羌族传统体育文化与地区旅游产业互动发展研究——基于汶川县羌族体育文化发展》对汶川县的三江、水磨、映秀等羌族聚居地进行走访调查,分析羌族体育文化与旅游产业发展现状,探讨羌族传统体育与地区旅游产业互动发展的可行性,并提出新思路,为推动民族地区传统体育文化及自然旅游资源和谐发展提供一定的参考价值[26]。张晓林的《羌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承与产业发展路径研究》从文化重建、文化认知、文化传播、文化产业发展等方面对羌族传统体育文化进行了深入研究,建议抓好灾后羌族传统体育文化重建契机,将其纳入到地方政府体育文化发展规划之中,拓宽传承渠道,将代际传承、教育传承、媒体传播、产业开发等多种形式有机结合起来[27]。邵夏的文章探究了羌族体育文化在继承与传承、保护与发展之中所面临的问题,探寻羌族传统体育文化产业的发展之路[28]。李欣对羌族生态化体育旅游开发和重建进行剖析,提出了政策规划支持、传统文化融合、学校体育教研、相关人员培训等措施建议,有利于震后羌族地区体育旅游文化的深度开发[29]。
在羌族服饰文化研究方面,主要从羌族服饰的类型、文化内涵、传承与发展角度进行了探索。羌族服饰和人们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羌族服饰不仅用来穿衣打扮,也经常用于个性家居装饰,在重要的仪式活动、社群交往中也占据重要的一席之地。通过近三年的服饰研究成果可以窥见,羌族学者不仅关注服饰分类及特色,也关注到服饰及图案刺绣中内蕴的文化思想,一些学者在前人研究基础上对服饰文化传承的思路和路径进行较深入的探讨,这些研究有利于人们对羌族服饰及其文化意蕴所承载的深层意义有更多的认识,能够获得社会、政府等方面的更多支持,也能从个体思想深处促进民众的自觉传承。
在羌族服饰的类型研究中,周裕兰的《四川省羌族服饰类别与类型概述》认为,羌族服饰的传承与发展自成体系,从服饰类别看,有男性老人、女性老人、成年男子、成年妇女和未成年人的不同。从服饰区域分布看,则有黑虎、沟口、渭门、雁门、绵池、蒲溪、薛城和土门、北川等多个地区,这些区域分布的服饰在保持羌族服饰基本特征的同时,亦保留有各自的特色,服饰穿着讲究和禁忌习俗也略有差异[30]。王晓鹏根据地域性特点,对羌族服饰的“中心区”进行了定位分析,而渭门、三龙、黑虎三个乡的服饰形态代表着该区域服饰分布的三种主要类型[31]。陶维冉详细论述了理县羌族服装的款式、色彩;服装的配饰品首饰、围腰和腰带、云云鞋;服饰的装饰品羌绣的图案纹样、色彩、针法等[32]。
羌族服饰的文化内涵研究,彭应美在《探讨羌族夬儒节服饰文化》中指出在社会发展过程中形成的民族服饰不仅丰富多彩,还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羌族服饰上不同的图案和装饰反映出羌族人民崇敬羊,崇尚火等文化内涵[33]。强华认为羌族服饰图案极为丰富,极具民族特色,这些图案不仅承载着羌族的历史文化和传统记忆,还是记录羌族发展、生活状态的文化密码,有利于解读羌族服饰图案内蕴的深层要义和主旨思想[34]。
对羌族服饰的保护与传承研究,詹颖、姜旭的《阿坝州羌族服饰与羌绣保护现状及对策分析》认为,羌族服饰和羌绣仍具有深厚的传承基础,但在受到市场竞争机制和新生代羌民服饰刺绣偏好变迁的冲击下,现有的传承机制和环境已很难独自承担,对此,在保护羌族服饰与羌绣过程中,应加强政府部门的主导作用,坚持以族内传承为主,院校传承、社会传承为辅的策略,以促进羌族服饰和羌绣的传承和发展[35]。张传胜针对受传承方式与环境变化等的影响,羌族刺绣面临着传承危机,提出了加强教育、对羌绣代表性传承人的保护,建立有效的传承机制、合理利用羌绣资源,促进活态传承发展、配合非遗法进程、制定相应保护政策、广泛开展宣传展示活动,促进羌绣的传播和弘扬、创新羌绣、建立羌绣产业等相关对策[36]。
羌族节日文化研究,主要从羌历年、瓦尔俄足节、转山会等进行研究。羌族既有体现本民族特色的传统节日文化,也有对汉藏等民族节日文化的继承。近三年的成果主要是对节日文化的历史、复兴与流变、传承所处的境况的研究,从研究内容、研究视角来分析,羌族节日文化研究还有很大的研究空间。
任萍的《羌族传统节日景观的复兴与流变——以羌年为例》主要研究羌历年的复兴和流变,指出羌历年通过社会各界及广大羌族同胞的共同参与支持得以复兴。地震的极大破坏性以及灾后重建推行的新理念促使羌族文化语境发生重大变迁,羌年作为羌族传统文化的代表无疑也被赋予了新的内涵。如村寨自觉的羌年活动向官方主导的羌年庆典流变、羌年文化特色由传统的庄严神圣向展演色调浓厚流变、羌年由传统的体系化向趋于碎片化、符号化流变、节日内在品质向节日外在表象流变、羌年由纯粹文化活动向与旅游开发结盟流变[37]。
梁音认为进行民俗节庆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应注重利用非物质文化遗产发展经济,特别是对民俗节庆要素应当予以区别对待,核心信仰和神圣仪式作为传统节庆的灵魂不宜进行商业化和舞台表演,只有非神圣性物象如环境景观、服饰、饮食、歌舞等才可以进行商业化经营[38]。王一凌的《茂县羌族瓦尔俄足节调查报告》主要从对羌族瓦尔俄足节的历史、文化、习俗等方面进行展开,然后对此活动的流程内容进行了实录[39]。
叶健在《羌族节日研究综述》里指出学术界对羌族节日的研究主要以介绍性、理论性、个案性研究为主,缺乏整体性、经验性研究;研究内容以羌历年、瓦尔俄足、祭山会为主,缺乏对其他节日的研究;研究视角以非物质文化遗产、文化变迁、旅游产业开发为主,缺乏对与节日相关的音乐、舞蹈、体育、饮食、服饰等文化的探讨。由此而言,羌族节日研究还存在较大的挖掘空间[40]。
对羌族文化资本的研究,主要从文化资本视角,文化资本的具体应用等方面进行研究。这方面的成果多基于经济学的视角对羌族文化的本质和开发应用进行研究分析,羌族文化自身存在的各种价值和意义以及文化资本的多种形态使文化得以进入社会、市场的资格并进行某种交换。这些成果从理论和应用的两端对羌族文化的资本属性和应用价值进行分析,有利于人们更客观地认识和理解文化的本质和意义,也有利于人们更理性地看待文化与市场的融合、文化与资本的结盟、文化与产业的潜在价值。
韩云洁的《文化资本视角下羌族释比文化的传承与发展》从文化资本理论视角出发,对羌族释比文化的三种资本形态的内涵和外延进行了分析研究,提出释比文化资本与场域惯习联动、保护老释比与培育新释比等传承与发展的具体建议[41]。张海峰等借助布迪厄的文化资本理论视角,从身体形态、物质形态和制度形态方面对羌族艺术文化进行细化研究,提出了羌族艺术文化资本应与旅游产业资本、工业资本结盟以及预防商业化过分炒作等措施以促进艺术文化的传承和开发[42]。张玉萍、陆瀚从文化资本的视角论述在产品中融入文化因素的设计是受消费市场欢迎的,也是文化和设计交叉融合,文化与现实生活相融,提出将羌族文化融入现代生活的文化产品设计的方法与思路[43]。
对文化资本的具体应用研究,王宇晴、于宁的《羌族碉楼元素在旅游产品开发中的应用》指出添加和融合羌族碉楼元素进行旅游产品开发设计时,首先应在保留其特色独特文化的基础上,用现代的表达方式赋予传统元素新的活力,从而开发和设计出独具特色的产品[44]。程荣华《羌族萨朗动漫化发展可行性研究》中认为挖掘整合羌族萨朗资源进行动漫改编,既可使羌族萨朗资源转化成为文化产业资本有利于萨朗的保护和传承,又对现阶段青少年的身心健康具有一定的辅助作用[45]。刘旭将民族特色鲜明的羌族刺绣元素文化资本运用在茶叶包装的设计中,认为传统图案的运用能够提升茶叶包装的档次和文化内涵[46]。彭潘丹犁探讨羌族服饰图案文化资本在现代平面设计中的应用时,建议主要采用羌族服饰的图案造型、色彩以及意境的运用[47]。廖丽主要探讨了羌族服饰元素运用于现代家居饰品设计中的应用途径[48]。
通过梳理近三年羌族文化研究成果,发现呈现一些新的趋势,比如羌族文化资本。论文文献成果方面,总体来说:羌族音乐、体育、舞蹈、服饰、节日文献较多,建筑文化、医药文化、饮食文化、礼仪习俗等方向的关注和研究基本处于空白;关键词发展、特征、传承、类型、价值较多,创新、开发、功能较少;描述性和对策性较多,综合理论和量化评价较少;四川高校研究者较多,省外高校研究者较少。在以后的研究中,研究者可多关注文化结构、文化效能、文化个性、文化创新、跨文化比较以及互联网+文化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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