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洪玮 张 琼 冯星坤
企业创新驱动因素及其对创新绩效的作用路径研究
■陈洪玮 张 琼 冯星坤
创新驱动因素;创新绩效;结构方程模型
中国经济在经历了高速发展之后,呈现出资源代价大、科技含量低、区域间经济发展不均衡的特点,进入转型升级发展的新时期。“十三五”以来,李克强总理提出了“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发展理念。同时,供给侧改革也成为改革的一个新热点,走创新驱动发展之路是经济实现转型升级的必由之路,企业作为经济发展的重要支柱,是创新驱动发展的主体。
本文在已有研究的基础上,首先通过问卷调查和访谈法,运用结构方程进行企业创新驱动因素分析,通过对63家企业的调查分析,找出影响企业创新驱动力的关键因素。其次对其作用于企业创新绩效的路径进行了分析,为提升企业创新驱动管理决策提出了建议。
1.创新驱动因素研究。关于创新驱动因素的研究,国外主要经历了技术发展驱动、市场需求驱动、技术和市场需求联合驱动、政府政策驱动以及企业家精神驱动五个过程。[1]我国学者以国内企业为研究对象对创新驱动因素进行了综合研究。许庆瑞提出历史压力和随机事件是企业创新的外部驱动因素,而吸收能力为企业内部驱动因素。[2]之后,他进一步研究提出,企业技术创新的动力包括技术自身的推动力、市场需求的拉力、政府行为的强制力和企业员工支撑力四类。[3]粟进以四家科技型中小企业为研究对象,认为企业家精神、研发能力、市场需求与竞争、政府政策与法规是企业创新的四个关键驱动因素。[4]
基于以上分析可以发现:一方面,现有关于企业创新驱动因素的研究没有一个统一的观点,并且创新驱动因素与区域有着明显的关联;另一方面,现有研究主要解决了企业创新驱动因素的内容问题,没有解决其作用的方式和路径问题。本文认为,企业创新驱动因素的研究存在区域的差异,而已有研究多集中于北、上、广、深地方企业,针对中西部企业的研究较少。江西企业创新驱动力关键影响因素是什么和对怎样走创新驱动之路的解答,为本研究提供了研究主题。本文选取政府政策、市场需求和技术进步作为外部驱动因素,企业家精神和企业吸收能力作为内部驱动因素对江西企业创新驱动因素进行研究,借助结构方程找到内外部驱动因素对企业创新绩效作用的路径。
2.创新绩效研究。国内外学者对如何评价创新绩效没有统一的标准。Hagedoorn和Cloodt以近1200个国际企业为样本,以R&D、申请的专利数、引用的专利数和新产品发布数四项指标评价其创新绩效[5];解学梅以新产品销售收入比例、产品创新比例和工艺创新比例作为企业创新绩效评价指标[6];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采用“创新产品总数占企业产品数量的比例”来表示企业的创新绩效,之后的学者大多采用这个指标或在此基础上进行延伸。本文以财务绩效、运营效率和客户满意度三项指标构成创新绩效测量指标体系,并对企业创新绩效进行评价。
3.创新驱动因素对创新绩效作用的研究。创新驱动因素对创新绩效作用的研究,多为单驱动因素或双驱动因素对创新绩效的作用。许秋红研究了企业家精神对创新绩效的影响[7];邹彩芬、刘双等就市场需求、政府补贴对创新投入产出的作用进行了研究[8];肖振鑫、高山行研究了技术驱动对创新的作用[9];邓建高等以吸收能力为中介因素研究了网络嵌入对创新绩效的影响[10];俞仁智、何洁芳等研究了企业家精神对创新绩效的作用[11]。部分学者尝试了多驱动因素对创新绩效作用的研究,将驱动因素分为内部驱动因素和外部驱动因素。杨燕和高山行认为,企业创新的外部驱动因素通过内部驱动因素的完全中介性作用影响创新自主性,内部驱动因素再通过创新自主性的完全中介对创新绩效产生正向影响[12];蔡乌赶、周小亮论证了外部驱动通过内部驱动因素影响生态创新整合能力[13]。本文采用多驱动因素观点对江西企业创新驱动进行研究。
1.外部驱动因素与企业创新绩效。王一卉对中国10000多家高技术企业2005—2007年的相关数据分析之后,得出政府补贴对提高企业的创新绩效有积极作用这一结论[14];吴佐和张娜等利用2001—2010年中国33个工业行业的面板数据,验证了政府R&D投入对企业绩效的正向但有差异的影响[15];郑春美和李佩以创业板331家上市企业为研究样本,发现政府补助对企业创新有显著激励作用[16]。综上,本研究提出假设:
H1:政府政策对企业创新绩效有显著的正向作用。
Schmookler首先提出企业创新驱动因素的 “需求拉动模型”。[17]邹彩芬等以上市公司2009—2011年数据作为研究样本,验证了市场需求对企业创新能力有显著的正调节效应,发现市场需求能显著促进企业创新产出的增加。[8]综上,本研究提出假设:
H2:市场需求对创新绩效有显著的正向作用。
肖振鑫和高山行以303家企业的配对调研数据,实证分析得出技术驱动对企业探索性创新具有正向促进作用[9];李光泗和沈坤荣在研究中加入了技术路径选择因素,认为技术引进、自主研发、购买国内技术对创新绩效均产生正向影响[18]。综上,本研究提出假设:
H3:技术进步对创新绩效有显著的正向作用。
2.内部驱动因素与企业创新绩效。如前所述,本文选取企业家精神和吸收能力作为企业创新内部驱动因素。熊彼特认为企业家是创新的发动机观点,许秋红也证明了企业家精神与创新绩效之间的影响[7];俞仁智、何洁芳等从组织层面,实证得出企业家精神通过组织内高层管理者对员工创新行为的支持、员工工作自由度以及组织界限三个维度对创新绩效起促进作用这一结论[11]。综上,本研究提出假设:
H4:企业家创新精神对创新绩效有显著的正向作用。
Cohen和Levinthal指出企业吸收能力的类型和强弱决定了它对创新绩效的作用大小。[19]许庆瑞也认为吸收能力为企业内部驱动因素的关键。[2]综上,本研究提出假设:
H5:企业吸收能力对创新绩效有显著的正向作用。
3.内部驱动因素的中介效应。根据上述相关研究成果,本文认为企业创新的内部驱动因素具有中介性,它在外部驱动因素对创新绩效的作用过程中起中介作用。本研究提出假设:
H6:创新内部驱动因素在创新外部驱动因素与创新绩效之间具有中介性作用。H6a:政府政策通过企业家精神对创新绩效起促进作用;H6b:政府政策通过企业吸收能力对创新绩效起促进作用;H6c:市场需求通过企业家精神对创新绩效起促进作用;H6d:市场需求通过企业吸收能力对创新绩效起促进作用;H6e:技术进步通过企业家精神对创新绩效起促进作用;H6f:技术进步通过企业吸收能力对创新绩效起促进作用。
本研究构建了如图1所示的企业创新驱动因素对创新绩效的作用路径研究模型。
图1 企业创新驱动因素对创新绩效的作用路径研究模型
本文以肖振鑫等学者的量表和观点为基础,结合江西企业创新管理调查,设计出表1所示量表来研究企业创新驱动因素及其对创新绩效的作用路径。
本文的调查问卷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为企业基本情况调查;第二部分为驱动因素调查,包含5个潜在变量和15个观测指标;第三部分为创新绩效调查。量表采用国际通用的Likert 5级量表,1表示程度最低,5表示程度最高。本文以江西企业为研究对象,总共发放问卷325份,收回有效问卷262份,达到统计分析要求。
表1 研究变量
运用SPSS 21.0对量表进行信度和效度分析,运用结构方程模型研究江西企业创新外部驱动因素和内部驱动因素对其创新绩效的影响以及驱动因素的中介效应,运用Amos 21.0构建图2所示各驱动因素作用路径模型。
图2 结构方程模型路径示意图
信度检验。运用SPSS21.0中的Cronbach’s Alpha和CR值进行信度检验。总体的Cronbach’s Alpha值为0.948,大于0.7,各潜在变量的Cronbach’s Alpha值和CR组成信度也皆大于0.7,说明该量表有较高的一致性和可靠性。
效度检验。本量表根据国内外学者的研究成果设计,并参考多位专家意见,有较好的内容效度;KMO和Bartlett的球形度检验结果显示各潜变量的KMO都在0.7以上,sig也都为0.000,利用CFA对量表进行的效度检验显示各潜在变量的AVE都在0.5以上,表明各潜变量具有较好的效度;T值都大于1.96,表明量表具有较好的内敛效度。(见表2和表3)
表2 探索性因子分析
表3 验证性因素分析
按照结构方程模型路径图规则,运用AMOS21.0对模型进行分析。从表3可以看出,各观测变量的因素负荷也在0.7以上,且C.R即T值大于1.96,表明各观测变量能较好地表达潜在变量。
1.模型拟合度。本文采用极大似然估计法计算模型的拟合度,具体拟合指标见表4。从表中可以看出,各拟合指标均达到适配标准。
表4 结构方程模型拟合指数
2.假设检验。本文的直接效果假设为H1、H2、H3、H4、H5,具体结果见表5。由表5可知,政府政策、市场需求、技术进步、企业家精神和吸收能力对创新绩效影响的非标准化路径系数分别为:0.129、0.229、0.191、0.385、0.439,且C.R.即T值都大于1.96,表明各路径系数在P=0.05的水平上具有统计意义,即H1、H2、H3、H4、H5都成立,企业自身吸收能力对创新绩效的影响力最大,而政府政策影响力最小。
表5 模型路径系数和假设检验
本研究的间接效果假设为H6,假设结果见表6。采用Bootstrapping Method和Mackinnon distribution of products test来验证内部驱动因素中介性的存在性,及各具体中介路径的间接效果是否存在。由表6可知,政府政策、市场需求、技术进步对创新绩效的间接作用路径在Bias-Corrected 95%CI和Percentile95%CI的置信区间内都不含0,表明内部驱动因素的中介性存在,为部分中介性作用。同时,政府政策对创新绩效的总间接效果为0.195,市场需求对创新绩效的总间接效果为0.166,技术进步对创新绩效的总间接效果为0.428。
由表6可知:六条具体路径的Mackinnon PRODCLIN2 95%的信赖区间均不含0,间接效果分别为0.120、0.075、0.061、0.105、0.198、0.230,表明企业家精神和吸收能力两大内部驱动因素在各外部驱动因素对创新绩效的影响上皆起到了明显的中介性作用,中介假设H6a、H6b、H6c、H6d、H6e和H6f均成立。
第一,在企业外部因素的作用中技术进步因素的作用最强(其路径系数为0.619),市场需求的作用次之(0.395),政府政策的作用最弱(0.324)。与技术进步的作用比较,后两个因素的作用显得较弱,说明江西企业创新发展依然主要靠技术推动。这种技术创新驱动因素的作用,更多的是由于生产过程中出现的技术难题来推动的,而不是企业创新发展战略驱动的。因此,这种由企业内部技术变革需求驱动产生的创新行为是相对被动的,从而使得江西企业依靠创新驱动进行企业发展的路走得很慢,企业创新竞争力整体偏弱。
表6 间接效果报告
第二,内部创新驱动作用因素中企业吸收能力(0.439)对企业创新绩效的作用比企业家精神(0.385)的作用略强。这可能是因为企业本身创新发展的主要驱动力来自于对生产一线技术难题的攻关和实施,以及对政府各种强制性政策的落实(如环保相关政策要求等压力),企业内部专业技术人员和一线操作人员解决问题的动力比企业家创新意识更明显。调查发现,这个状态产生的主要原因竟是“我们只想让工作更轻松一些”,说明企业内部总是存在一些学习能力强的员工愿意为改变现有工作状态而进行创新活动,企业内部驱动因素主要来自于员工改变工作状态的支撑力。
第三,政府政策、技术进步和市场需求三大因素对企业创新绩效的直接作用力微弱(路径系数分别为:0.129、0.229、0.191),其主要是通过影响企业家精神和企业吸收能力而产生作用,而技术进步的间接作用依然明显(0.428)。这个结论与前文研究一致:江西企业创新驱动力主要来自技术进步因素,但这种创新更多的是一种小改小革式的创新,创新绩效不明显;江西企业创新驱动的主要模式为内生驱动模式,即主要靠企业自身对内外部技术进步的吸收和消化得以实现,是一种相对封闭和被动的创新模式,其主要原因是江西企业自身的创新能力受到企业规模、资金、技术、信息和人力资源的共同限制。总之,江西企业整体创新力不强,这非常不利于江西企业市场竞争力的提升。
1.培养企业家创新理念,从战略层面强化企业家创新意识。企业家创新意识是企业创新成败的关键驱动因素,只有企业家强化了对创新的重视,才能在企业内部建立允许试错的机制,打造创新团队和创新文化,构建企业内部由市场引导、研发推进、产品和质量等相关部门共同参与的内部协同创新体系,吸引和鼓励更多员工参与产品与服务创新过程中。同时,通过对企业家创新精神的培育来推动对员工创新吸收能力的培养,围绕企业创新驱动需求,有计划地组织相关员工进行专业技术学习、实验室建设、技术咨询、合作研发与生产等,构建创新驱动内部创新生态系统,逐步将创新转变为全体员工自觉、自发的行为。
2.建立科研人员分类管理制度,强化企业与高校密切合作机制。研究中发现:江西企业与高校创新之间的关联不足,一方面江西省内高校内部拥有很多前沿性科研成果,大量高校内部科研成果出现沉淀甚至荒废,另一方面江西企业创新思维和技术匮乏。出现这个矛盾的主要原因,是江西省内高校的科研成果中有很多依然单纯性用于职称评聘而缺乏转化为生产力的动力和条件,而企业则面临着因创新性人才不足、研发资金严重缺乏导致创新驱动乏力的尴尬局面。即使部分高校人才参与了企业创新活动,但是由于未能建立一种双方长期合作的激励机制而表现出合作的暂时性、短周期的特点,从而企业很多创新需求得不到真正的满足。因此,要发挥政府作用,为企业创新建立沟通的桥梁,构建相关激励与约束机制,对高校院所科研人员实施分类管理,对能够将创新技术和管理应用于企业发展的相关教师业绩融入校绩效考评和专业技术评聘中,鼓励高校教师加大服务企业创新的力度,通过项目制管理方式达成与企业协同创新的目的。
3.构建创新信息共享平台,加大市场需求拉动作用。简化各类企业创新管理机构的设置,减少由于政出多门造成的管理不一和不系统的问题,从政策上给企业创新松绑。相关政府机构要加大对企业创新实际情况的调查,实实在在地从企业创新驱动发展的需求出发,为企业量身打造技术创新与管理创新的信息共享平台,简化各类创新项目申请和实施流程,精准投入。建立真正能为企业创新服务的行业协会制度,树立行业标杆,实现行业协会为企业牵线搭桥提供信息、技术、管理和人才支撑的功能。建立省际间企业创新互动平台,不断推动企业家走出去,鼓励企业实施对标管理。建立企业家联盟和企业家创新培训平台,培养造就一批优秀企业家和高水平经营管理人才,打造企业管理精英团队,提升企业创新驱动外部因素作用力。
4.探索企业创新的分级、分类精细化管理方案。江西企业存在显著的规模和市场竞争力差异,导致企业创新驱动要素作用力存在显著差异,因此,探索江西企业发展周期、规模、行业差异下的分级、分类管理方案十分必要。通过建立科学的评价标准进行企业分类管理,激励大型企业走突破性创新之路,整合部分企业内部资源优势为小型企业提供创新孵化平台,帮助新型小微企业成长;培育一批具有比较优势的创新型中小企业,鼓励中小型企业走管理模式创新之路,推动这些企业实现网络化创新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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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陈保林】
本文基于63家江西企业调查数据,从全要素创新的视角应用结构方程实证研究了企业创新驱动因素及其对创新绩效的作用路径。研究表明:政府政策、市场需求和技术进步等外部驱动因素和企业家精神、企业吸收能力等内部驱动因素,都对企业创新绩效有显著的正向作用。对江西企业而言,其作用力由强到弱的顺序为技术进步、吸收能力、企业家精神、市场需求和政府政策;内部驱动因素的直接作用强于外部驱动因素,技术进步的间接作用大于政府政策和市场需求。
F276.3
A
1004-518X(2017)11-0222-09
国家自然基金资助项目“我国中部和东部省域城市首位度与区域经济增长:模型、机理与对策”(71263037)、江西省社会科学规划重点项目“江西知识密集型服务业与产业集群协同创新实现机制与路径研究”(13YJ02)、江西发展升级推进长江经济带建设协同创新中心重点项目“江西企业创新驱动发展路径选择”
陈洪玮,南昌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博士;
张 琼,南昌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硕士生;
冯星坤,南昌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硕士生。(江西南昌 3300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