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批评话语分析二十年
——基于文献计量学方法

2017-12-07 02:17朱慧超李克
关键词:外国语象限语言学

朱慧超,李克

(山东大学 翻译学院,山东 威海 264209)

国内批评话语分析二十年
——基于文献计量学方法

朱慧超1,李克2

(山东大学 翻译学院,山东 威海 264209)

批评话语分析;文献计量;研究现状;未来进展;CiteSpace

批评话语分析是话语研究中的一个重要分支。借助CiteSpaceⅢ这一可视化软件,以1995-2016年批评话语分析领域的文献作为语料,绘制了国内批评话语分析领域的知识网络图谱。通过对历年发文量、高产作者、高产机构、新兴热点等内容进行梳理,掌握了批评话语分析领域近22年的整体发文特征,揭示了其研究现状、预测了未来发展趋势。

批评话语分析(critical discourse analysis,简称CDA)诞生于20世纪70年代,源于东英吉利大学的语言学家们所倡导的批评语言学,至今已有近40年的发展历史。1989年Fairclough的《语言与权力》一书问世,标志着“批评话语分析”的开始(辛斌, 2016)。批评话语分析于20世纪末被介绍至国内,发展态势良好,研究成果丰硕、成绩斐然。但相对于国外来说,其研究深度、广度、研究方法等还有待提高。基于这种认识,本文试图借助文献计量学中的方法,对近20年的国内批评话语分析研究进行统计与分析,掌握该领域的研究现状与热点,预测其未来发展趋势,以期能为相关研究者提供借鉴与参考。

文献计量学(Bibliometrics)是定量分析一切知识载体的一门交叉学科。它运用了数学、统计学等计量方法,将文献量、作者数、词汇数等作为计量对象,对文献的分布结构、变化规律、数量关系等进行分析,进而探讨某一学科的知识网络结构、特征和规律。它是一门十分注重量化的综合性知识体系,其主要分析方法有可视化分析法、战略坐标分析法以及共词聚类分析法。

一、数据的检索与统计

本文以中国知网期刊全文数据库(英文缩写CNKI)为检索平台,以关键词“批评话语分析”、“批评性语篇分析”或篇名“批评话语分析”、“批评性语篇分析”为检索式,在期刊库和硕博论文库中进行数据的检索与下载。因检索出的论文刊发时间最早为1995年,所以本研究的数据区间设定为1995-2016年。检索和更新的时间为2017年5月16日,共检索下载了2117条数据。经过去噪处理后,共获得有效数据1984条,文中知识网络结构探讨的所有结论都是基于1984条有效数据计量分析获得的。

从1984条有效数据中,按年份排列获得批评话语分析领域的历年发文量,如图1所示。从图1中可看出,批评话语分析的历年发文量整体上呈现出先增后减的态势。其发展历程大致可分为4个阶段:萌芽期(1995-2001年)、增长期(2001-2011年)、平稳发展期(2011-2013年)、发展减缓期(2013-2016年)。批评话语分析于1995年由陈中竺先生引介至国内,历经了6年的萌芽期。在萌芽期内,有关批评话语分析的文献数量少之又少,且多为理论介绍方面的研究。自2001年至2011年,批评话语分析研究步入稳步增长期,发文量逐年递增,且在2011年达到峰值(240篇)。2011年至2013年进入平稳发展期,期间历年发文量基本持平。2013年以后,步入发展减缓期,文献数量有所下滑,但下滑幅度较小且发展态势依然良好。

图1 历年发文量折线图

由图中可看出,2011年的文献数量相对之前年份来说增幅较大,作者认为这与国际语篇分析研讨会(2010年11月)在我国的召开有关。国内外语言学界大家出席会议,发言、交流、探讨,势必会对国内语篇分析研究有一定的指导作用。另外,2014年文献数量的减少也比较引人注目,这可能是因为批评话语分析发展到了一定的瓶颈期。传统上,批评话语分析多依赖系统功能语言学作为理论框架,研究范式单一且固定,引起了不少学者的质疑。近年来,批评话语分析领域的学者们在借鉴与融合不同理论的基础上,提出了一些新的研究方法,如:Fairclough的三维框架理论、Wodak的话语历史分析法、van Dijk的社会认知研究模式等。虽然这些研究方法打破了原本功能语言学“独霸一方”的局面,但同时似乎也将国内批评话语分析研究带入了另一个僵局。目前,国内有关批评话语分析的理论介绍大多只局限于这三种理论方法,如徐鹰、武建国(2013),辛斌、高小丽(2013),胡燕、孙咏梅(2016)等。除此以外,批评话语分析研究的语料样本也只集中于政治话语或新闻语篇上,对一些新兴话语现象,如种族话语、移民话语、社会冲突等的研究较为缺乏。

(二)高产作者及作者间的合作

运行CiteSpaceⅢ,以“Author”为关键词节点,通过设定阈值显示前150位作者,生成高产作者的知识网络图谱,如图2所示。

图2可见,1995年至2016年批评话语分析研究领域天津外国语大学田海龙发文量最高(36篇)、其次为南京师范大学辛斌(30篇)。田海龙教授、辛斌教授均为批评语言学以及批评话语分析领域的资深专家,成果颇丰。其中,田海龙教授还主持过2013年第4期《外语与外语教学》的话语研究专栏以及2015年第4期《当代修辞学》的“话语与修辞”专栏。辛斌教授则从20世纪90年代末起一直致力于批评话语分析的研究,并在中国知网中有3篇论文的被引量极高。除田海龙教授、辛斌教授以外,厦门大学纪玉华(14篇)、吉林大学项蕴华(13篇)、山东大学李克(12篇)、中山大学刘明(12篇)、滁州学院郜丽娜(12篇)、江南大学孙志祥(11篇)、青岛农业大学纪卫宁(11篇)等发文量也较高,他们均涉足了批评话语分析领域,并取得了一定的研究成果。

作者之间存在一定的合作关系,合作关系紧密的学者们可以被看作一个科研团队。由图2可以看出,以田海龙教授为核心形成了一个较大的科研团队,其团队成员有李静、赵芃、郭松、高德辉。除此之外,以龚文静、李红霞、龚旻所形成的团队和王泽霞、姜晖、杨忠组成的科研团队合作也较为突出。

图2 1995-2016年批评话语分析研究的高产作者及合作

(三)发文量居前的机构

乐客(LEUCO)在精密刀具的研发和生产方面一直是全世界木材加工业公认的实力强大的合作伙伴,乐客将人、机械和相应的工件材料之间的交互达到最优。乐客研发的刀具生命周期小程序(APP Tool Lifecycle),或称为“乐客刀具云”的刀具管理新技术,可以更好地组织和优化刀具库,减少刀具库存,优化刀具更换-修磨-采购工序,提高生产效率和质量,降低刀具总成本。其研发的节能型刀具,力求采用可重复使用资源进行加工,乐客将一直是您可靠的合作伙伴。

运行CiteSpaceⅢ,以“Institute”为关键词节点并设定阈值,生成批评话语分析研究领域的高产机构知识网络图谱。依据运行结果,列出发文量前20位的科研机构(表1),再具体到这些机构的学院或部门进行分析。

表1 1995-2016年批评话语分析研究领域前20位高产机构

如表1所示,1995-2016年批评话语分析研究领域发文量最高的科研机构为天津商业大学,其次为中国地质大学、南京师范大学、江西师范大学和福建师范大学。其中,天津商业大学的主要科研力量为外国语学院(68)、大学外语教学部(6);江西师范大学的科研力量为外国语学院(34)及其研究生院(3);中国地质大学、南京师范大学、福建师范大学的主要科研力量均为其外国语学院,发文量分别为82、38、19。排名6-20的科研机构详见表1。

若将分析视角转向高校科研机构下设的学院或教学部门,则得出如图3所示结果。在所有科研机构的学院或教学部门中,中国地质大学外国语学院发文量最多,数量高达82篇。其次2-10名则分别为天津商业大学外国语学院(68)、南京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38)、江西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34)、华中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24)、中山大学外国语学院(22)、江苏大学外国语学院(21)、福建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19)、上海大学外国语学院(17)、以及厦门大学外国语学院(16)。以上这些研究机构多为外语类知名院校或综合类大学的外国语学院,便于展开基于批评话语分析的多领域研究(穆军芳,2016)。

图3 1995-2016年批评话语分析研究领域高产学院或机构部门

(四)关键词共现的知识网络图谱

在CiteSpaceⅢ软件界面点选“keywords”,将 “Time Slicing”的值设为“1995-2016”,以1年作为一个时间切片,并将阈值调为(2,2,2)(3,2,2)(3,2,2),点选“Go”运行软件,由此得出如图4所示的批评话语分析研究领域关键词共现的知识网络图谱。

图4 1995-2016年批评话语分析领域的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

根据图4显示,图谱中共生成了337个高频关键词。其中,排名前3位的高频关键词分别为“意识形态”(1298)、“新闻语篇”(484)、“系统功能语法”(344)(但由于节点太大,画面显示受限,因而在生成图4时隐藏了共现频次最高的3个点)。其余4-10位高频关键词图中可见,分别为:“权力”(202),“及物性”(192),“三维框架理论”(189),“功能语言学”(139),“情态”(132),“互文性”(110),“批评语言学”(102)。以上10个关键词的共现频次均超过100,它们所表征的研究领域属于1995-2016年批评话语分析研究领域的热点,构成了批评话语分析研究领域知识网络的主要路径。

二、批评话语分析领域的研究前沿及趋势分析

为了更清晰地了解批评话语分析领域的研究热点及发展趋势,本文基于共词聚类分析法和战略坐标分析法,绘制了批评话语分析领域的聚类表和战略坐标图,以便能更加深入地挖掘该领域的前沿动态、追踪热点话题,预示其未来发展方向。

(一)共词聚类分析

共词聚类分析法的主要操作原则是:在CiteSpaceⅢ软件生成的关键词共现矩阵中,通过最大值函数查找余弦指数最高的一对关键词,作为第一个聚类的中心主题词。将该主题词中的任意一个关键词与矩阵中其他关键词的余弦指数进行降序排列,选取前10个关键词组成聚类1(第10名以后的剔除,因为聚类达到了饱和值,即10个)。然后回到原矩阵中,将聚类1中的成员逐一删除(行与列都需要删除)。重复以上步骤,一直到所有有共现关系的关键词都加入到聚类中为止。

依据上述共词聚类分析原则,从337乘337的矩阵中获得了如下所示25个批评话语分析关键词聚类。按照每个聚类所包含的关键词,可以概括出聚类的名称,并将这些聚类赋予标号,用以进行战略坐标分析。

表2 批评话语分析领域关键词聚类表

(二)战略坐标分析

“战略坐标法是约翰·劳等人于1988年提出的,用于分析某领域的研究热点的结构及其发展变化”(沈君, 2014: 64)。战略坐标图以关注度为横轴、新颖度为纵轴,可以直观地展示某研究领域各聚类的分布位置。然后依据四个象限的属性特征和聚类分布情况,即可描绘出该领域的研究现状和发展趋势。

图5 1995-2016年批评话语分析领域的战略坐标图

如图所示,25个聚类中有3个聚类位于第一象限,9个聚类位于第二象限,9个聚类位于第三象限,4个聚类位于第四象限。它们在各个象限的分布位置分别反映了批评话语分析领域的当前研究热点和未来发展方向。

位于第一象限的15,14,7,这些聚类的关注度与新颖度均大于0,这表明这些聚类所代表的研究内容趋向成熟。也就是说,“话语权”“身份/形象建构”“政治演讲”均属于批评话语分析领域较为成熟的研究内容和方向,他们处于该领域的核心位置,在整个研究领域中备受关注。

位于第二象限的25,18,21,12,19等聚类,其关注度均小于0而新颖度则均大于0,这表明这些聚类所代表的研究内容为1995-2016年新出现的研究话题,但在学界受关注的程度较弱。在这些新兴内容中,一些研究方向会随着专家学者们关注度的逐渐提升而跃至第一象限,成为批评话语分析领域新增的成熟研究内容和方向。这些聚类分别为“语料库语言学”“认知语言学”“批评隐喻分析”“多模态话语分析”“翻译研究”“生态批评话语分析”“积极话语分析”等相关内容,这些聚类是批评话语分析的潜在研究领域。

位于第三象限的23,20,6,24,5,9等,它们的关注度与新颖度均小于0。这些聚类所代表的研究内容的受关注程度不高,且出现时间较早,是被边缘化了的研究内容。它们大致可分为两种类型:第一类是自其出现开始受到的关注度就较低,且近年来与其相关的研究仍较少。第二类是曾经是批评话语分析领域的研究热点,但由于其时效性或者学术风潮转向的影响而渐渐地淡出了人们的视野。这些聚类处于批评话语分析领域的边缘地位,是否可以成为日后新的研究热点还具有不确定性。以上所说的聚类具体包括“批评实在论”“转述引语”“批评性阅读”“性别歧视”“语用模糊”“交际会话分析”等。

位于第四象限的8,2,3,4,它们的关注度都大于0,新颖度则都小于0,这表明这些研究内容是该领域的基础内容。虽然它们都不是新兴话题,但是一直以来所受关注度都较高。

它们具体包括“三维框架理论”“系统功能语言学”“功能语法”“及物性”。这些聚类所代表的研究内容都是学者们在进行批评话语分析时时常关注的理论框架或者基础内容。

(三)新兴热点及重要理论基础的解读

图5可以清楚地显示当前批评话语分析领域关注度与新颖度都较高的几个研究方向,如第二象限的25(语料库语言学),18(认知语言学);第一象限的4(系统功能语言学)等。吸收与借鉴语料库语言学与认知语言学的研究成果是近年来批评话语分析的一大亮点。以往学者们在收集语料的过程中都是凭借直觉找出语篇中的某些语言现象,缺乏客观性,难免遭人诟病。另外,van Dijk曾指出“按照CDA现有的分析方式,根本不可能分析大型语料库的语篇”(转引自李桔元、李鸿雁, 2014: 89)。语料库语言学的出现适时地弥补了上述缺陷,其强大的量化分析为大型语篇的批评性研究提供了便利,并且增强了语料提取的客观性。但也有学者(唐丽萍, 2011;郭松, 2011)指出语料库语言学虽能够促进语篇分析,但也存在着局限性,如它无法对社会文化语境下的话语过程作出解释;其终究只是个辅助工具,无法代替人的判断与阐释。

除了语料库语言学外,认知语言学与批评话语分析的接面研究也是近年来新兴话题之一。Chilton就认为“语言并不能明确地表达所有意义……语言只是给我们一些提示和线索,所以认知的研究路径更为有效”(武建国、林金容, 2015: 556)。国外在这方面做得较为完善的当属Hart,其著作《批评话语分析与认知科学:移民话语新视角》和论文集《语境和认知中的批评话语研究》无疑极大地促进了批评话语分析的认知研究。(转引自李桔元、李鸿雁, 2014)。近年来,国内学者在这方面也取得了较为可观的成绩,成果不胜枚举,既有理论介绍、书评方面的,也有应用分析方面的,如汪徽、张辉(2014)在评述van Dijk的两本著作的基础上分析了批评认知语言学的研究路径;张蕊(2015)则论述了认知语言学中的“侧重”识解操作对话语策略的实施、话语目标的达成等方面的作用;唐韧(2014)则是以英国媒体移民话语为例,从认知视角对语篇暗含的意识形态进行了分析。由此可见,认知语言学与批评话语分析的融合研究已初见端倪,日后可能还会涌现出更多有关CDA认知取向的见解与观点。

聚类4所代表的系统功能语言学在国内的受关注度较高。系统功能语言学宣称致力于研究语境及社会意义,这一点与批评话语分析的研究本质不谋而合。因此,国内众多学者都借助系统功能语言学作为批评话语分析的理论框架。 但Chilton认为,作为批评话语分析的理论工具,系统功能语言学仍有一定的局限性:首先,它试图将大量不同的意义分门别类,但又无法解释隐含义;其次,它无法对人类心智间的交流过程作出阐释;三是系统功能语言学虽有语法隐喻理论,但无法在认知科学的范式内研究隐喻(转引自武建国、林金容, 2015)。因此,这也就对批评话语分析的学者们提出了一个要求:应适时加强理论探索,寻求新的分析工具与方法,不局限于以往的理论基础,创立一套自己独立的批评话语分析研究体系。

三、结语

本文借助CiteSpaceⅢ这一可视化软件,对1995-2016年批评话语分析领域的文献进行了计量分析,统计出了发文量居前的作者、机构,并绘制了关键词知识网络图谱和战略坐标图。研究结果表明:田海龙教授、辛斌教授是近20年国内批评话语分析领域的关键人物;天津商业大学、中国地质大学以及南京师范大学等是该领域的高产科研机构;“话语权”“身份/形象建构”“政治演讲”等是批评话语分析领域学者们的关注热点;“语料库语言学”“认知语言学”“批评隐喻分析”“多模态话语分析”等相关内容是该领域的潜在研究话题,都有进一步发展的潜力。本文结合可视化软件进行分析当然也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如数据的标准化、标引者效应等,这些可能会对分析结果有一定的影响,但不会影响其基本结论。这些问题有待于在今后的研究中进一步提高。

[1] 郭松. 基于语料库的批评话语分析 [J]. 天津外国语大学学报, 2011 (5): 12- 17.

[2] 胡燕, 孙咏梅. 批评性话语分析特点及发展趋势 [J]. 山西师大学报, 2016 (01): 73- 76.

[3] 李桔元, 李鸿雁. 批评话语分析研究最新进展及相关问题再思考 [J]. 外国语, 2014 (04): 88- 96.

[4] 穆军芳. 国内批评话语分析研究进展的科学知识图谱分析(1995-2015) [J]. 山东外语教学, 2016 (6): 26- 34.

[5] 沈君. 专利技术主题的知识网络研究 [M]. 北京: 知识产权出版社, 2014.

[6] 唐丽萍. 语料库语言学在批评话语分析中的作为空间 [J]. 外国语, 2011 (04): 43- 49.

[7] 唐韧. 批评话语分析之认知语言学途径:以英国媒体移民话语为例 [J]. 外语研究, 2014 (06): 18- 22.

[8] 汪徽, 张辉. 批评认知语言学的研究路径——兼评van Dijk的《话语与语境》和《社会与话语》 [J]. 外语研究, 2014 (03): 13- 19.

[9] 武建国, 林金容. 批评性话语分析:诠释与思考 [J]. 现代外语, 2015 (04): 555- 564.

[10] 辛斌, 高小丽. 批评话语分析:目标、方法与动态 [J]. 外语与外语教学, 2013 (04): 1- 5.

[11] 辛斌. 后现代的文化、知识和语言批评 [J]. 外语研究, 2016 (03): 1- 6.

[12] 徐鹰, 武建国. 批评性话语分析:综述与前瞻 [J]. 华南理工大学学报, 2013 (01): 85- 90.

[13] 张蕊. 再论认知语言学与批评话语分析的融合——以“侧重”识解操作为例 [J]. 外语研究, 2015 (06): 34- 41.

China’sCriticalDiscourseAnalysisinPastTwentyYearsBasedonBibliometricMethods

ZHU Hui-chao, LI Ke

(School of Translation Studies, Shandong University, Weihai Shandong 264209, China)

critical discourse analysis; bibliometrics; research status; research trends; CiteSpace

Critical Discourse Analysis is a n important area of discourse analysis. By using CiteSpaceⅢ, the study makes a knowledge mapping about critical discourse analysis on the basis of journal papers in CNKI database from 1995 to 2016. Through analyzing the journal amount, high output authors, research institutes and research foci, the study investigates the journals’ publishing tendency and presents the latest research topic as well as the future trends of critical discourse analysis.

2095-2708(2017)06-0111-07

H314.3

A

猜你喜欢
外国语象限语言学
勘 误
复数知识核心考点综合演练
体认社会语言学刍议
常数牵手象限畅游中考
《复制性研究在应用语言学中的实践》评介
An Analysis on Holden’s Anti-hero Imagein The Catcher in the Rye
《神经语言学和心理语言学视角下的二语习得》述评
平面直角坐标系典例分析
郑州外国语学校
The Application of Hedges in EFL Cla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