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肖毅
(大理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云南大理 671003)
茶马古道25年研究文献回顾与评述
龙肖毅
(大理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云南大理 671003)
茶马古道自1992年首次被命名并出现研究文献至今已25年,其研究先后经历了起步期、发展期与繁荣期三个阶段。当前茶马古道的研究热点集中于旅游、地理、历史、建筑科学与工程、宗教、民族关系、经济文化等视角,研究成果由最初的缓慢与艰涩,到现在的蓬勃兴旺并极大地推助着实践的发展,然而却一直缺少对茶马古道理论的总体提升与系统化研究,还没有形成自己的方法和理论体系。
茶马古道;25年研究文献;评述
起源于唐宋时期的“茶马古道”是一个有着特定含义的历史概念,是指唐宋以来至民国时期在我国西部形成的汉、藏之间以骡马为主要运输工具,以茶为主要贸易产品的民间远征商贸交通古道。从1991年木霁弘、李旭等6人首次考察命名“茶马古道”并于次年出版《滇藏川大三角文化探秘》一书以来,迄今已有25载文献记录。研究成果由最初的缓慢与艰涩,到现在已成蓬勃发展之势。近5年中,滇藏茶马古道沿线各集镇依托茶马古道旅游品牌,已形成相应的茶马古道文化保护与旅游开发之热潮,成为云南与西藏部分古镇旅游及文化品牌的新热点。然而最终的效果既需要网络、电视、广播、报刊等媒体的传播及各旅游部门的策划、营销与推广,在当前西部大开发与“一带一路”倡议的条件下,更需要用“学术”的力量来对“市场”的力量进行持久性的支撑。因此,本文试总结茶马古道25年的研究状况,以期为下一阶段茶马古道的研究及西部多民族地区茶马古道的文化实践发展指明方向。
通过对25年文献数据或事件出现的节点变化,对其特征进行归纳总结,可以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为缓慢与艰涩的起步期(1991—2001年)。这一时期“茶马古道”概念一经提出,旅游业界就敏锐地捕捉到了它的价值与商机,但并未得到学术界的关注。从1992年至2001年的10年间,通过CNKI(中国知网)搜索“茶马古道”为主题的期刊仅有48篇,且多以“茶马古道”田野调查纪实为主,展现事物之初期特征,仅涉及源起、现状、走向、功能、线路、政治影响、沿线民风民族、历史考证与历史意义的论证等,偏重于从文学、历史学、民族学、社会学等人文社科领域来审视茶马古道。
第二阶段为学术界普遍认可的发展期(2002—2009年)。进入21世纪,对廊道遗产的关注成为热潮,茶马古道的研究也随之得到很大的发展。2002年至2009年的8年间,期刊论文有618篇;2002年出现首篇硕士论文,至今硕博士论文有23篇,全部期刊与硕博士论文数量是前12年的13.35倍。表明茶马古道的研究已得到了学术界的普遍认可,开始受到更高层次的关注。然而从综合和宏观角度来深入研究茶马古道的还比较少,一些微观的和具体的研究又往往流于民间故事和游记式的描述性记录〔1〕。
2002年出现众多的事件都成为研究进入发展期的重要拐点。首先是对藏、川、滇“茶马古道”大型综合科学考察,60余人涉及历史考古、人类学、地理地质、生物生态、旅游管理等自然与人文科学及相关应用研究的十多个门类的考察;其次,世界纪念性建筑基金会将云南剑川沙溪寺登街列入2002年世界濒危建筑保护名录;再次,2002年6月,《昌都宣言》发表,力图“开拓茶马古道研究领域、促进茶马古道旅游开发”〔2〕。进而,2003年国家正式立项对其进行学术研究,使研究形成质的飞跃,一定意义上的综合性、跨学科研究及应用研究也初现端倪〔3〕。2007年“云南大学茶马古道研究所”成立,扩大了学科参与面,促进了一批专业研究队伍的形成。2009年6月马帮路民族文化艺术馆在丽江成立;2009年,确定普洱市旅游主打“道可道,大茶马古道”旅游品牌形象。通过各种媒体的广泛传播,茶马古道逐渐演变为一个综合性、多元化的,能映射区域形象的文化品牌与符号,更以云南茶马古道拟申报世界文化遗产作为这一阶段的一个岑岭。
这一阶段考察游记形式的成果持续发展,而又出现了快餐文化影响下的书业“读图时代”特征〔4〕,许多茶马旅游图书在2002年以后的发展,在一定程度体现出一种旅游者的消费倾向和当代浮躁文化的影子。
第三个阶段是应用研究的繁荣期(2010年至今)。2010年6月,通过“文化遗产保护普洱论坛——茶马古道遗产保护”会议的举办,在国家文物局和云南省人民政府所达成的“普洱共识”中,发展和完善了“茶马古道”的概义与内涵〔5〕,明确地拓展了茶马古道的时空范围,研究成果更为理性、回归与反省,成为茶马古道研究步入第三个阶段的标志。这一时期茶马古道文化产业逐步形成,出现了多个国家自然基金与社科基金支持项目,研究走向纵深。2011年3月,200多个茶马古镇整体纳入了茶马古道保护计划。2011年6月茶马古道在《国家文物博物馆事业发展“十二五”规划》中被列为4条文化线路之一。一系列的事件及后续效应引爆茶马古道的研究热潮,截至2016年底,期刊论文与硕博士论文共计1 827篇,研究内容集中于探寻茶马古道的主要路线、历代茶马贸易制度、特点和历史作用、沿线经济文化交流及与旅游业发展相结合等问题;在硕博士论文比上一阶段增长了395.65%的同时,期刊论文的增长却从原来的一路上升演变为在迂回中曲折上升的形态(见图1),表现出对茶马古道研究的反省与冷思考;研究方法上日趋多元化,各种学科视角对茶马古道均有渗透,并以应用研究为主要特色,在以昌都最早打出茶马古道旅游品牌之后,各地区相继都加强了对茶马古道文化旅游的规划与开发,茶马文化的营销实践活动也借力后发先至,这显著地与这一时期丝绸之路的研究仍多停留在理论层面的状况相区别。
图1 茶马古道25年期刊与硕博士论文成果数量图
从研究模块上来看,具有代表性的主要有如下一些内容与类别。第一,是综合性的人类学田野考察内容。全部有关专论茶马古道上不同地区的著作,涉及到茶马古道的普洱茶专著、历史文化著作和各种旅行交通指导手册等,共计有300余部〔2〕。而其中综合性的从面上概括式的人类学田野考察内容多达30余本;着重描述茶马古道上集镇的书籍有20余本。多通过人类学田野考察的方式,对茶马古道上的各种民族地域文化进行考察与描述,展示了一定地理空间范围内的文化多样性、民族间文化的碰撞与交融,一定时空内人类生产、生活下的古道环境以及在这样的环境中生产生活的过程与结果。还有从历史学、经济学视角通过对川藏、陕甘青、滇藏等茶马古道上城镇的产生、发展历程的论述,探讨茶马互市对沿线集镇发展所产生的影响及作用等〔6-7〕。
第二,茶马古道的旅游应用研究达370条,是茶马古道研究成果中数量最多的一个板块。袁晓文和陈东把它总结为四类:一是茶马古道的旅游资源、品牌的运作管理及其开发价值;二是关于茶马古道跨区域合作旅游开发;三是关于文化线路、线性文化遗产、文化遗产廊道及旅游开发与保护;四是茶马古道某一段或某个行政区划内的旅游开发与规划〔8〕。以后的文献也多是在这四类基础上的深化与补充,学者们结合近年来遗产申报热和文化保护热,提出运用文化遗产廊道理论来指导茶马古道文化保护和旅游开发或“通过世界遗产的成功申报来促进茶马古道的旅游开发”①参考王丽萍等关于茶马古道文化遗产廊道2009年至2012年间的8篇相关文章。等,这个方面云南的研究成果已走在了全国的前列,包括对各地茶马古道作出许多旅游发展的详细规划。总体上,茶马古道旅游应用的研究,仍然跟不上当前实践操作的节奏,更要求我们关注茶马古道的文化基因,把握好开发的标准,杜绝粗暴简单的眼球经济式的不当开发行为,从而找到旅游精准扶贫、遗产开发与保护、民族传统文化传承的共赢模式。
第三,有关茶马古道民族文化交融方面的研究成果颇丰。如“茶马古道”的命名人木霁弘认为茶马古道是民族迁徙的走廊,并探讨了茶马古道上的民族文化;陈保亚、李旭、杨福泉、和少英等众多的学者列举了大量以滇藏茶马古道为纽带的民族文化交流现象,各民族文化通过古道传播、融合发展,生生不息,突出了茶马古道在促进族际文化交融、发挥其重要历史功能等方面的深远价值与意义;重点表现为族际宗教文化、民俗文化、族际艺术文化及民族体本身等各方面的交融现象的研究。彭玉娟等认为茶马古道是一种古老而又具有延续性的文化传播方式,这一传播方式复杂而又立体:浅表的层次是商品贸易活动;较深的层次是建筑及生活习惯的互渗;更为深隐的层次是语言和宗教信仰的相互影响〔9〕;周麟欣和马英杰从文化变迁的视角,研究和探讨了茶马古道沿线多宗教并存的现象和成因〔10〕,这一视角相对来说还很少。而其他方面的文化则是双向性相互交融与发展,并能从服饰、饮食、建筑、语言、节庆、歌舞及文化遗存等各个方面来透视茶马古道对沿线的影响。
第四,是对古道各种要素文化的专题研究。主要集中于:①滇路对马帮的研究,深入讨论了马帮这一特有的贸易形式及在商贸往来之中逐步积累而成的文化特征及其经济变迁。而川路着重于对背夫的研究。由于历史在移动,活着的马脚子与马锅头越来越少,所以宣绍武著《茶马古道亲历记》,马兆存、李旭等一大批人类学学者的云南马帮马锅头口述的详实访谈原始记录等,为后研究者留下了最为宝贵的资料。②对古道上经济贸易产品的研究,重点放在对茶及其文化现象的研究上,如李旭、王缉东、郭豫斌、蒋文中、汪海鹰等,从茶和茶马古道的关系出发,通过茶与交通贸易及社会经济历史发展等,来体现普洱茶对社会经济的影响。还有耿昇以外国史料为基础,对1895—1897年间法国里昂商会考察团对云南茶马古道的考察背景、过程、调查的商务内容等都进行了详细论述〔11〕,具有重要的经济历史价值。杨福泉对比藏区“锅庄”的情况,探讨了丽江古城及茶马古道上的“房东伙伴”贸易〔12〕关系。申旭对滇藏线上的驿站历史进行了研究与考证〔13〕。③对古道上的文化专题研究。除了餐饮文化研究(杨艾军,2012)、服饰研究(阎洪瑛,2007)外,对古道歌谣的研究从一些游记与田野调查中陆续出现古道民族民间歌谣,到出现有专门的民族歌谣汇总书籍,以及各民族音乐文化的专题研究;以陈保亚、杨海潮、凌文锋等为代表的从语言学视角下对茶马古道民族文化的融合、解读历史记录和验证,研究已取得丰富的成果②参考陈保亚等基于词与物的古道类型学研究的2004年至2016年间的9篇相关文章。。
第五,有关茶马古道的线路形成及考证与基本理论方面。有郭素芹在德钦图书馆发现150多年前法国人弗朗索瓦·巴达让绘制的出版在1875年法国巴黎的《地理社会》公报上的历史上惟一一张“茶马古道”完整路线地图。在茶马古道研究热之后,孙官生等很多学者都对茶马古道的线路进行了研究与考证;而基本理论多是围绕茶马古道的历史作用与现实意义方面来展开,学者们认为茶马古道具有“藏传佛教的载体、多元文化的整合”两个基本特征;分析了茶马古道形成旅游景观的整体特点;认为茶马互市促进了川、滇、藏沿线高原城镇化的发展,最重要的是历代中央王朝通过古道“茶马互市”,实现其“羁糜”政策,从而巩固了西南边疆,维护了国家的统一〔14〕;茶马古道开发有助于体现其陆路远征交通历史,展现沿线自然风光和古道文化遗产,促进藏区经济发展,保护高原生态环境〔15〕等等。这使得茶马古道网络及其来龙去脉逐渐显露出来,茶马古道在欧亚大陆上的重要性被越来越多的学者认识到,但是各类茶马古道调查活动一直是单线路局部展开,研究成果目前还只是一种专题与区域研究的性质,还没有发展出自己的一整套方法和理论〔16〕。
第六,从建筑与土木工程等角度的研究日趋丰富。最早有薛春霖、施维琳(2006)认为马店脱胎于当地的传统民居,但又与民居有所区别,有自己的特点。王跃(2011)分析了大理巍山“东莲花”回族传统聚落与建筑;刘小方(2012)以茶马古道川藏线城市群为例,探讨了藏族筑城思想的遗产旅游意义、藏区城市景观变迁与旅游开发的关系等;近年来以云南大学城市建设与管理学院李晖导师及重庆大学为代表的系列硕博士论文中,探讨古道沿线的聚落空间关系,从空间系统与分布、遗产廊道、传统聚落、景观格局与演变等视角,总体上揭示了文化线路上传统聚落与建筑形态的变迁过程和表现形态,阐明这些地区聚落和住宅建筑受多元民族文化的辐射渗透所呈现出的规律性〔17〕,从而提出保护更新的建议与策略等。
此外,茶马古道还吸引了诸多影视界的目光,出现四部有代表性纪录片可称为影视民族志的典范;还有部分影视化文学作品等,都引起了全球范围内的关注,并由此形成了文学、艺术、影视等对其研究的一系列成果,展演出媒介形态中的茶马古道〔18〕。正如林超民(2011)所言:“茶马古道是我们中国人创造发明的、自己论证的、自己一步步走出的,是在前人的基础上创造了一个震惊世界的品牌”,从而有别于其他学科及领域中多借鉴于西方的研究理论与基础,来同中国社会的现实进行印证或逐渐在地化的发展过程。
第一,从发展上来说,三条茶马古道,西北为最早的“青藏道”初始,而后稍南移至“川藏道”发力,西南之“滇藏道”终成高潮与绝唱。滇藏线着重于与旅游业结合的发展研究,川藏线更着重于对历代茶马贸易的制度研究,但都较少从全局着眼对其进行全面研究。以木霁弘等为代表的西南学者群关注的不仅是这条道路上的商贸活动和经济意义,而且是用审美意蕴的目光与智性思考把古道升华为民族交往、文化交流的形而上含义中来〔19〕。
第二,从现有的三个研究阶段及其成果来看,学术热点主要集中于从旅游、地理、历史、建筑工程、宗教、民族关系、经济文化、传播学等视角,探寻茶马古道的主要路线、特点和历史作用、沿线的经济文化交流等,并将逐渐形成从宏观走向微观,结合民族学的田野调查成果态势。然而尽管有自己独特的范式,研究方法上数据分析与数学建模等的成果也逐步增多,但在许多问题上仍未形成统一共识〔20-21〕,整体上缺少对茶马古道理论的总体提升与系统化研究,还没有发展出自己的方法和理论,这不利于古道文化的科学保护及资源开发利用。如今随着国家级项目基金的支持,在原来已有“宽度”的基础上,学者们正尝试着在不断深入与突破,随着当前“一带一路”倡议的发展与影响,“深度”的升华已然成势。
第三,如果从马帮旅行的基本要素来看,食、住、行是少不了的,然而当前对“行”与“行者”的研究成果大于“食”与“住”的研究成果,尤其对马店、客栈、驿站等住宿系统的研究成果着墨很少,有少量的是从“锅庄”或“房东伙伴”贸易关系来讲到藏客的住宿,另一些仅仅只是从建筑、历史学的角度描述性地分析马店遗存建筑,缺少从服务于古道上的马帮、旅行者的马店客栈等停宿系统的研究内容。
第四,目前从文化视角来探讨茶马古道各民族与各事项文化的文章也有很大一部分比例,然而多是从文化融合的具体表现等方面来定性研究,较少从文化变迁理论等人类学视角来对茶马古道各事项文化进行探讨,也成为该领域的一个不足之处。
第五,茶马古道的研究理论尽管缺少系统性与整体性,是零散与碎片状的,但却得到文化旅游产业、传媒领域、民族文化建设及地方文化品牌等领域的共同关注〔22〕,持续而显著地促进着实践的发展。在影视、网络、旅游图书等媒介的猎奇般的宣传与引导下,“茶马古道”逐渐演变成西南地区,尤其是云南的一个文化象征符号,迅速完成了从概念到产业的转变〔4〕,带动了相关地区旅游业的发展,从而使“茶马古道”这一文化符号越来越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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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张玉皎)
A Review of 25 Years'Research Literature on the Tea-Horse Ancient Road
Long Xiaoyi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Dali University,Dali,Yunnan 671003,China)
The Tea-Horse Ancient Road was named for the first time in 1992 and relevant research literature emerged 25 years ago.The research has experienced three stages:the initial stage,developing stage and prosperous stage.Current studies are mainly conducted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tourism,geography,history,science of architecture and engineering,religion,ethnic relations,economics and culture.The research was slow and difficult at the beginning but now is thriving and greatly facilitating practical work.However,it is still in short of an overall and systematic advancement of research theory.That is,it lacks a methodological and theoretical framework of its own.
Tea-Horse Ancient Road;research of 25 years;review
K878
A
2096-2266(2017)11-0062-05
10.3969 ∕j.issn.2096-2266.2017.11.012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滇藏茶马古道客栈文化变迁研究”(15BGL124);云南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一般项目“基于贸易地理视角的大理地区客栈集群研究”(YB2016065)
2017-06-19
2017-08-21
龙肖毅,教授,主要从事民宿客栈与茶马古道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