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形态与翻译”国内研究之分歧、不足与展望

2017-11-27 06:04:39余小梅
哈尔滨学院学报 2017年11期
关键词:女权主义诗学译者

余小梅

(安庆师范大学,安徽 安庆 246011)

“意识形态与翻译”国内研究之分歧、不足与展望

余小梅

(安庆师范大学,安徽 安庆 246011)

根据近二十年来国内文献研究主题内涵,对既有翻译的意识形态维度研究成果统计梳理发现,译学研究中意识形态与诗学的范畴划定、对翻译产生作用的意识形态的层级区分、外来意识形态与本土意识形态之间的关系、意识形态对翻译的影响的绝对性和相对性等方面认知仍然存在明显的分歧,呈现概念杂陈的状态;对翻译中意识形态作用力和体现形式的显与隐、译作里外来意识形态和本土意识形态交互作用后表现的杂合性、女权主义翻译观的案例拓展等方面研究出现一定程度的不足。

“意识形态与翻译”;国内研究;分歧;不足;展望

“意识形态”是20世纪西方思想史上内容最庞杂、意义最含混、性质最诡异,但使用最频繁的范畴之一。[1](P6)21世纪情况依然如此。但正如阿恩·奈斯在20世纪50年代所预言,该术语持续向各学科渗透。作为社会科学的一个分支——翻译学也不例外地受到它的影响。随着解构学说的传播和翻译研究的“文化转向”口号的提出,国内外学者纷纷将译学研究的视线从传统的语言转换转移到社会历史文化层面,探讨意识形态与翻译之间纷繁复杂的关系。国外研究成果在Mona Baker 编纂的《翻译研究百科全书》已有回顾。

本文对国内近二十年的相关研究成果依照主题进行梳理,呈现当前研究中的分歧,指出相关研究的不足,并同时做一些研究展望。

一、国内意识形态与翻译研究成果概述

国内对意识形态与翻译的研究成果始见于 20世纪 90年代末。以“意识形态与翻译”为主题在CNKI上搜索发现综述文章只有1篇,孙志祥对国内1999-2009年翻译的意识形态维度研究成果做了一个阶段性的梳理。[2-3]自2009年以来的研究成果CNKI明确显示的期刊论文和学位论文共计36篇,说明国内意识形态与翻译研究在数量上取得了一定的成果,尤以2012年最为显著。在内涵上,15篇硕士论文里有11篇关于文学作品的翻译,1篇从语篇语言学角度看意识形态与翻译,2篇关于政治、新闻的翻译,1篇有关经典《论语》的翻译;21篇期刊论文中,1篇有关意识形态与翻译的关系对翻译教学的启示(泛泛而谈),1篇关于典籍《道德经》的翻译,3篇从语篇语言学视角谈意识形态与翻译,[4]9篇有关文学翻译,2篇有关意识形态对翻译选材的影响,1篇关于科技文献的翻译,1篇有关历史文本的翻译,其他3篇关于翻译意识形态概述。由此可见,近六年来的翻译与意识形态的实际研究仍然以文学翻译案例为主,从语言学视角研究意识形态与翻译的关系依然很少。而且在一些重要方面仍存在认知分歧。

二、当前研究的分歧

(一)意识形态与诗学的范畴

在翻译语境里如何界定意识形态与诗学的范畴依然处于莫衷一是的局面。

大部分研究学者如刘小刚、王静、周平等认同翻译改写派代表勒菲弗尔提出的观点:意识形态和诗学并列为影响翻译活动的两大要素,将意识形态归为独立于诗学之外操控翻译、改写文学名声的主因之一。[5-6]而王东风则认为:“诗学作为关于文学艺术的美学观念体系仍应属于意识形态范畴”,[7]孙艺风也提出:“词语的书写可带有浓厚的意识形态色彩”,[8]似乎将诗学归入意识形态范畴也并无不可,甚至可以是理直气壮。但这一观点受到了刘小刚、孙志祥等学者的批评,他们认为“把诗学完全归之于意识形态是泛意识形态化的主要体现”,[2-3;5]简化了问题,遮蔽了其他因素,承认诗学被意识形态所控制利用以无形的方式渗入读者的思想,但诗学也在反抗试图保持其独立性。在无重大而统一的时代精神主题时期,诗学不仅可以很好地保持其独立性, 而且在很多时候成为颠覆意识形态的主要力量。试图说明诗学同社会心理、社会性格一道具有独立于意识形态之外但对翻译同样产生影响的身份,提出既要防止翻译研究的“泛文化”倾向,又要防范翻译研究的“泛意识形态”倾向。但同时相关研究人员都没有界定诗学和意识形态之间的范畴。由此可见,对意识形态与诗学范畴的认知目前仍然处于不明确的状态。

(二)译学中的意识形态层次

吕俊用主流意识形态和非主流意识形态来概括意识形态的层次,“翻译批评也同其他各类批评一样, 在意识形态方面的主要任务就是向读者揭示译作在意识形态方面的进步意义以及对译入语社会的影响作用,……揭示作者的非主流意识形态的进步性和合理性,以及两种意识形态在文本中是如何冲突与对立”。[9]姜秋霞、李晶提出在翻译研究里区分个人意识形态和社会意识形态。[10-11]也有学者将影响翻译的意识形态区分为个人、群体及社会主流意识形态。有学者从译者自身的意识形态、赞助人意识形态、社会意识形态来分析翻译现象。[12-13]杨柳从审美意识形态、个体意识形态、文化意识形态、政治意识形态、经济意识形态、媒介意识形态、后现代意识形态等类别论述翻译中的意识形态。[14]也有学者提出“目的语文化意识形态包括了译者个人的意识形态、赞助人的意识形态、社会意识形态和国家政治意识形态等。”[15]还有学者从主流意识形态和个人意识形态来探讨该主题。[16-17]

综观各相关研究成果发现,对于意识形态的层次类别的理解依然处于名称混乱、内涵不清的状态。

(三)外来意识形态与本土意识形态关系

文本包括源语文本和译本,都是其生产者意识形态和各自社会文化体系中意识形态的体现,两者体现的意识形态可能一致也可能有别。对于目标语读者而言,源语文本的意识形态是外来意识形态,它与本土意识形态之间的关系如何?目前有以下典型的观点:

1.顺应迎合观。刘映黎指出译本只有顺应读者所生活的社会意识形态才能被读者所接受。[15]张渝梅以陶洁翻译《紫颜色》为例,阐述翻译不仅要注重语言的转换,仍需要考虑社会、文化、政治、历史、经济、宗教等意识形态因素,[18]指出女性主义译者陶洁对原文进行了一定的改写,受到读者的好评,于是张渝梅总结说:这是因为她的翻译行为迎合了当时的意识形态。这种观点存在着一定的逻辑风险。理论上,翻译一味地迎合本土意识形态则会导致本土社会文化意识形态的固步自封;历史实践上,中国翻译史上每一波的翻译活动背后都有新的思想和意识形态的引介,促进了本土社会文化思想的更新进步。因此,外来意识形态对本土意识形态纯粹的迎合观显然是不够全面的,缺乏历史深度考察。

2.对抗妥协观。王东风特别指出翻译涉及两种文化的交流,背后是两种意识形态的对抗。[7]在他看来,意识形态是“赞助人或权力的意志体现,违背了这个意志,轻则会受到责备,或失去翻译的订单,重则会掉脑袋”。翻译涉及两种文化交流在表面上是“平等友好”的“交流”,实际上往往是“对抗之后妥协”的结果,而最终的结果是外来意识形态只好妥协或删改。

3.对抗颠覆观。吕俊以严复的翻译活动为例,阐述严复在封建意识形态操控下译介大量介绍先进的资产阶级启蒙思想的作品,译者个人意识形态与社会意识形态形成了对抗与对立,从而宣扬和传播一种新的进步的意识形态。吕俊强调:“这恰恰是一切优秀译作进步与革命性的翻译活动的内在品质,也是文化交流主要意义所在。”[9]所以译者未必会一味地迎合,否则翻译就失去了其意义和社会价值。源文本同时具有极强的颠覆性,因为它是本土意识形态与外来意识形态直接交锋的平台。在本土意识形态影响下,经过改写的译本还是会顽强地传达外来意识形态,并且在某些时期“颠覆”本土意识形态。[5]“颠覆”一词暗含强大的暴力,以一种意识形态推翻颠覆另一种既存的意识形态,或激烈或缓慢,但在某种意义上看这种意识形态的较量不亚于一场革命。

4.渗透观。伯恩斯将英国17世纪小说家约翰·班扬的“The Pilgrim’s Progress”翻译为中文,“诚以是书为人人当读之书,是路为人当由之路。苟能学基督徒,离将亡城,进窄门,至十字推,在善书者,在善读书者,心领而神会之已。”目的就是让西方的基督教思想“渗透”到当时的社会意识形态中来。[19]由此可见,可以通过文学作品等来对目标语读者进行意识形态的渗透,服务于某种特殊的政治目的,因此翻译文学或其他类别的作品便成为进行意识形态渗透的有力武器。

然而在市场经济中,旅游业各经营主体往往基于其极强的逐利需求而引导、推动旅游市场转向高利润活动,如出境旅游市场、高门票等。旅游市场的逐利性本无可厚非,但在当前中国社会贫富差异悬殊、社会问题暗流涌动的形势下,旅游市场中的强逐利行为却实实在在地制约了社会财富在国内高、低收入群体间、不同区域间的有效转移,弱化了行业的社会责任担当。因而,在当前中国高基尼系数危机背景下,有必要对中国旅游业的发展战略进行适度引导与调整,旅游业方可肩负起减小社会贫富差异的重任。

5.互补观。有别于上述主动的迎合、鲜明的对抗、无奈的妥协、悄然的渗透,孙艺风提出“翻译时吸收外来思想文化养分,但也要确认自己的特色,保持高度的本土意识”。[8]“事实上,只要是跨文化交流,挪用和改造就不免是相互的。”倡导抛却意识形态之成见、多元文化共生互补。这显然是一种全球化语境下跨文化交流的视域。这是建立在两种文化意识形态彼此尊重的基础上,是一种和平的政治观、平等的文化观和翻译观。

一言概之,外来意识形态与本土意识形态之间的关系很可能如此:(1)进入—挑战—摧毁;(2)进入—维护—巩固强化;(3)进入—渗透—取代。而在当今全球化语境下,似乎“进入—审视—互补”的立场更符合当前国际文化交流发展观。但这种共识目前还没有广泛达成。

(四)意识形态对翻译的影响

意识形态对翻译的影响是“巨大”的,王东风用“一只看不见的手”来隐喻意识形态对翻译无所不在的操控,将其影响概括为三个层面:(1)语言和概念层面;(2)原文的精心选择;(3)策略的精心选择,如严复选择翻译《天演论》并以“雅”为特征的古语化翻译策略,甚至对原文做了不少“删改”“修正”。而蒋骁华将意识形态对翻译的影响更为详实地归纳为七个方面:(1)翻译为政治服务;(2)影响翻译取材;(3)使译者设法迎合读者的主流意识;(4)影响译者对原文的解读;(5)迁就社会伦理;(6)迁就译语读者的审美习惯;(7)促进了女权主义翻译观的形成。[20]

胡卫平则更为宏观地提出,意识形态中最重要的政治因素对翻译量起着决定性的操控作用,并列举了19世纪中国与各国之间的关系对翻译的影响来证明“翻译量的变化也往往体现了不同历史时期的不同意识形态。”[21]“一个国家不同语种的译作量显然直接或间接地受到该国某一时期意识形态的操控。”同时,意识形态影响着对原著的选择;意识形态使不同时代的译者选择不同的翻译策略。王静、周平指出了意识形态对翻译的四个方面的影响:(1)对文本选择的影响;(2)对读者群的限定;(3)对原文内容的改写;(4)对翻译策略选择的影响。[6]还有学者关注到意识形态对翻译的影响表现在翻译选材和翻译策略上。[16]概而言之,意识形态对翻译的影响一曰无所不在;而蒋骁华、刘小刚、胡卫平指出这种影响也只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不能无限夸大其影响和作用,否则容易陷入翻译研究“泛意识形态化”的窠臼。[5;20-21]

意识形态与翻译研究在上述四个基本方面存在或大或小的分歧,有待厘清。

三、不足

(一)意识形态存在的显隐之分

第一,王东风用“一只看不见的手”来隐喻意识形态的隐形作用力,“在翻译过程中,除了语言操作平台在起着显性的作用之外,还有一个意识形态的隐形作用力也在对翻译行为施加压力”。[7]胡卫平也认为:“在翻译的过程中,除了文本语言层面的显性影响外,文本外的意识形态作为一种无形力量,起着隐性的主导作用。”[21]因此,意识形态的作用是隐形的。同时,“文本是意识形态的体现”,[12]并且意识形态在源语文本和译本之间的转换,即文本何处做了改动,何处有增何处有减,用了何词等终极表现形式上又是显性可见的。第二,从文类上看,文类不同,意识形态的显隐程度也不同。首先,就一般而言,文学作品中的意识形态体现较政治宣传材料普遍要含蓄得多,前者“以暗示、隐喻等方式存在于情节上的矛盾与冲突之中,存在于对话之中,甚至事物描写之中”。[9]其次,可以说不含意识形态的文本是不存在的,即每篇文本或多或少都有意识形态的体现,同一篇作品里,有些语言表达具有较强的政治意识形态针对性,而有些更多地关注文学性,因此,一个文本的内部意识形态存在的方式也有显隐之分。第三,译本的意识形态与原文的意识形态的显隐分布很可能是不对称的。而在译本的意识形态显隐体现未必与原文的意识形态一致。原文中突出的意识形态或许在译本中得到弱化隐藏,而原文中不够鲜明的意识形态表达或许在译本中得到了大张旗鼓地宣扬。另外,翻译很可能会对格格不入的他者意识形态实施改造,其改造方式可以是显性的直接删除,也可以是隐性的概念偷换等。

(二)译本里意识形态的杂合性

现有研究中,王晓元、王东风、孙艺风、胡卫平、郭雄力等学者都论及翻译中如何处理意识形态方面问题的策略。[7-8;19;21]表1对上文提及和近年有关学者关注的处理意识形态典型策略做一简明展示。

表1 翻译中意识形态处理策略一览表

表1列出的学者观点肯定了译者本身的话语权和审查力。但在此之前,国家社会的意识形态审查必然也有着极为重要的影响,除非国家机构已经处于无力审查的境况,正常情况下,赞助人和国家机构会提出基本的意识形态要求,从而给予译者这一框架内的话语审视自由。因此译作里的意识形态必定是宏观国家高层意识形态和微观个人意识形态,外来意识形态和本土意识形态相融合的结果,从而译作具有杂合性,不仅“是留下了原作者和翻译者痕迹的混合体”,[8]还体现了外来意识形态与本土意识形态的杂合性痕迹。

(三)女权主义意识形态翻译观

传统译学体现了以男权话语权为中心,无论是翻译实践还是翻译理论都忽视了女权主义翻译观的参与。翻译理论上,长期以来,翻译必然有缺陷,西方将翻译一般比作女性,如“译者是作者的侍女”,强调译文对原文的依附性。自意识形态引入到译学研究之后,女权主义翻译观逐渐形成,引起学界的关注并取得了一定的理论与实践成果。

理论上,蒋骁华在2003年的“意识形态对翻译的影响:阐发与新思考”一文里有明确阐述,作者认为“女权主义翻译观反映了意识形态对翻译影响的一个侧面”,并归纳出意识形态对女性译者的影响:(1)消除翻译研究和翻译实践中对女性的歧视;(2)重新界定译作与原作的关系;(3)翻译不单是语言技巧问题还是文化和意识形态问题。而在翻译实践中,女权主义翻译工作者强烈呼吁要求以“兼顾两性”的视角重新阐释翻译《圣经》以及其他文本,削弱甚至消除了以往的翻译观和翻译实践对女性的歧视。因此,将意识形态与翻译结合起来进行的译学研究不仅开辟了语言学之外的社会文化层面的翻译研究领域,也开创了一个更为平等全面的翻译观。在研究方面,体现女权主义翻译观的具体案例研究有:施晓菁翻译1957年版本的《骆驼祥子》时,在词汇选择上特别关照的女性立场;陶洁在翻译《紫颜色》时也力争消除译语中的性别歧视,还有朱虹翻译《嬉雪》,茅于美翻译李清照的词,林太乙翻译《镜花缘》等女权主义翻译案例解读。是否有更多体现女权主义翻译观的翻译案例值得探寻。

四、结语

回顾国内翻译的意识形态维度研究近二十年相关成果,不难发现意识形态与翻译问题的研究取得了不少成果。[22]在研究方法上,主要有:(1)用翻译个案详解意识形态对翻译方方面面的影响,占较大比例;(2)以宽宏的历史视角从意识形态方面对翻译历史进行梳理,强调意识形态对翻译的宏观操控,有所成就;(3)综述和借助外国语言学、阐释学等理论进行展望,所占比例依然较少。个案分析对象涉及辜鸿铭、郭沫若、利玛窦、穆旦、瞿秋白、伯恩斯、周氏兄弟、林纾、胡适、严复等名家的翻译活动。案例涉及内容包括:佛教的中国化;明末清初的科技文献翻译;晚清翻译选材;苏联小说文献的翻译;《骆驼祥子》的翻译;毛主席诗词的翻译;《上海宝贝》的翻译;《简·爱》的翻译;《诗经》的翻译;《圣经》的翻译;《道德经》的翻译;福尔摩斯探案故事的翻译;《红楼梦》的翻译;赛珍珠的《大地》译介;《莎士比亚作品》的汉译;藏族格言诗《萨迦格言》英译;1895-1911年间中国晚清文学翻译研究;20世纪五六十年代中国翻译文学经典的形成;清末民初、民国、20世纪五六十年代、文革时期、改革开放后的中国翻译史;20世纪60-80年代《中国文学》的对外翻译选材等不一而足。研究成果斐然,但依然存在一些分歧涉及翻译语境下,如意识形态与诗学的范畴、意识形态的层级分类、外来意识形态与本土意识形态在翻译过程的关系、意识形态对翻译的影响等。研究不足有意识形态的显隐、译作中意识形态的杂合性、女权主义翻译观等。另外,在研究主题上,翻译活动对意识形态的影响和构建、对除文学文本之外的其他文本的意识形态的翻译、从意识形态变迁视角探访重译现象等也值得思考和关注;在研究方法上,期待有更多跨学科和实证的相关研究成果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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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思 动

TheStudyof“IdeologyandTranslation”inChina:DifferentIdeas,Inadequacies,andFutureDevelopment

YU Xiao-mei

(Anqing Normal University,Anqing 246011,China)

The academic studies on ideology-based Translation of the latest 20 years in China are summarized according to the theme. It is discovered that there are different ideas about the categorical classification of ideology and poetics,hierarchical classification that affects translation,the relation between foreign and domestic concepts of ideology,and the absolute and relative influence of ideology on translation. The difference makes a complicated state of the research. There is integrity or complexity as a result of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foreign and domestic ideology. However,it is still inadequate in terms of the study from the feminism perspective.

“ideology and translation”;the studies in China;different ideas;inadequacy;future development

2016-12-05

余小梅(1975-),女,安徽安庆人,讲师,硕士,主要从事英汉互译研究。

1004—5856(2017)11—0122—05

H315.9

A

10.3969/j.issn.1004-5856.2017.1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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