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娟+李彬+余丹纯+黄耀星
【摘要】 目的 探讨β防御素-2(HBD-2)在结肠癌组织中的表达与树突状细胞(DCs)浸润的相关性。方法 30例结肠腺癌以及结肠腺瘤患者作为研究组, 30例正常健康者作为对照组。运用免疫组化法检测HBD-2和S100蛋白在两组人员结肠黏膜组织中的表达情况, 计算阳性率, 分析HBD-2与DCs浸润的相关性。结果 研究组患者结肠黏膜组织中HBD-2和S100蛋白表达的阳性率分别为73.33%和80.00%, 其中结肠腺癌患者中HBD-2和S100蛋白表达的阳性率分别为78.26%和82.61%, 结肠腺瘤患者分别为57.14%和71.43%;对照组结肠黏膜组织中HBD-2和S100蛋白表达的阳性率分别为23.33%和16.67%, 观察组与对照组比较,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HBD-2表达与DCs浸润呈显著的正相关(r=0.742, P<0.05)。结论 HBD-2和S100蛋白在结肠腺癌和结肠腺瘤组织中的表达水平显著高于正常结肠组织;HBD-2表达与DCs浸润有呈著的正相关。
【关键词】 结肠癌;β防御素-2 ;树突状细胞;相关性
DOI:10.14163/j.cnki.11-5547/r.2017.26.058
结肠癌是危害人体身心健康的常见恶性肿瘤, 近年来, 其发病率和死亡率已高居恶性肿瘤的第二位[1]。HBD-2和DCs分别为重要的内源性抗菌肽和抗原呈递细胞, 两者均能影响肿瘤的发生发展, 其中, 最主要的作用是激活免疫细胞, 发挥对抗肿瘤的活性, 一直是国内外研究的重点[2-4]。由于S100蛋白特异性表达于肿瘤浸润的DCs中, 可用来衡量DCs的浸润程度[5]。目前对于HBD-2 在结肠癌组织中的表达及与DCs浸润相关性的研究鲜有报道。本文收集结肠腺癌与结肠腺瘤患者和健康人群各30例, 通过检测HBD-2的表达水平及DCs浸润程度, 探讨在结肠腺癌和结肠腺瘤组织中两者的相关性, 以及结肠癌与患者体内的免疫反应之间的关联, 以期为结肠癌的免疫疗法提供一定的理论依据。
1 资料与方法
1. 1 一般资料 选取2014年2月~2016年2月在本院检查又经病理科确诊的23例结肠腺癌患者、7例结肠腺瘤患者作为研究组, 男18例、女12例, 年龄18~70岁, 平均年龄(50.34±8.98)岁。所有患者无其他器质性疾病, 且均未接受相应的临床治疗。另选取同期30例在本院检查结肠未见异常、无肿瘤、无炎症性疾病史的正常健康者作为对照组, 男17例、女13例, 年龄18~70岁, 平均年龄(51.67±7.35)岁。两组年龄、性别等一般资料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 具有可比性。
1. 2 方法 两组均采用肠镜活检取材, 组织标本采用多聚甲醛固定, 石蜡包埋处理。运用免疫组化EnVision二步法, 检测两组结肠组织中HBD-2 和S100 蛋白的表达情况, 主要步骤如下:收集标本-切片-脱蜡和水化处理-室温孵育-PBS冲洗-滴加一抗(兔抗人HBD-2 多克隆抗体、兔抗人S100 多克隆抗体)-室温孵育-PBS缓冲液浸泡-滴加ChemMate Envision+/HRP-室温孵育-PBS缓冲液浸泡-滴加DAB显色剂-室温孵育-蒸馏水冲洗-苏木素复染-蒸馏水洗涤-各级酒精脱水-二甲苯浸泡-封片胶封片;阴性对照为PBS, 阳性对照为已知阳性片。分别以细胞浆、细胞核内出现棕黄色颗粒染色作为判断HBD-2、S100蛋白阳性表达的依据, 在每一切片中观察30个高视野(×400), 均为阳性细胞最多区域, 将每一个高视野中的阳性细胞个数<5个记为阴性(-),≥5 个记为阳性(+)[5]。
1. 3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19.0统计学软件处理数据。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 x-±s)表示, 采用t检验;计数资料采用χ2检验;相关性采用Spearman法分析。P<0.05表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 1 两组HBD-2表达水平对比结果 研究组患者结肠黏膜组织中HBD-2和S100蛋白表达的阳性率分别为73.33%和80.00%, 其中结肠腺癌患者中HBD-2和S100蛋白表达的阳性率分别为78.26%和82.61%, 结肠腺瘤患者分别为57.14%和71.43%;对照组结肠黏膜组织中HBD-2和S100蛋白表达的阳性率分别为23.33%和16.67%, 观察组与对照组比较,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χ2=15.0167、24.0934, P<0.05)。见表1。
2. 2 研究组肠组织HBD-2 和S100 阳性DCs相关性分析 在研究组患者中, HBD-2 表達与和S100阳性DCs浸润呈正相关(r=0.742, P<0.05)。见表2。
3 讨论
抗菌肽是生物体内存在的重要的免疫活性物质, 主要参与黏膜免疫反应, 防御素家族是目前存在于人体中的两大类抗菌肽之一, 其中β防御素是该家族中的重要分支[4]。HBD-2一般广泛表达于黏膜上皮细胞, 具有广谱抗菌、抗病毒等生理活性, 正常状态时表达较少, 但当机体受到炎症刺激时, 能够大量表达, 进而发挥重要的免疫防御作用[6]。近年来研究表明, HBD-2是机体免疫细胞的趋化因子, 能够趋化诱导多种免疫细胞, 对DCs也具有较强的趋化作用, DCs在机体的免疫反应中主要发挥呈递抗原的作用, 通过激活机体T细胞对抗肿瘤伤害, 因此DCs的浸润可以用来标记肿瘤的发生发展, 其浸润程度可通过检测S100蛋白的表达情况进行标明[7, 8]。
本研究结果表明, 研究组患者结肠黏膜组织中HBD-2和S100蛋白表达的阳性率分别为73.33%和80.00%, 其中结肠腺癌患者中HBD-2和S100蛋白表达的阳性率分别为78.26%和82.61%, 结肠腺瘤患者分别为57.14%和71.43%;对照组结肠黏膜组织中HBD-2和S100蛋白表达的阳性率分别为23.33%和16.67%, 观察组与对照组比较,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HBD-2表达与DCs浸润呈显著的正相关(r=0.742, P<0.05)。提示结肠腺癌和结肠腺瘤患者在未经治疗时, 机体已经启动免疫防御机制, 且DCs浸润程度越高, HBD-2表达阳性率越高, 此时机体防御能力越强, 对肿瘤的对抗作用越显著。本研究结果, 与文献报道相一致[3, 9]。
综上所述, 结肠腺癌和结肠腺瘤组织中HBD-2和S100蛋白表达相对于正常结肠组织显著增高, 结肠腺癌和结肠腺瘤患者通过增加HBD-2的表达和DCs浸润共同参与对癌肿的免疫反应, 且DCs的浸润能增强HBD-2的表达。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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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7-07-27]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