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叶老学语文——读叶圣陶的《语文随笔》

◇徐文祥

跟着叶老学语文
——读叶圣陶的《语文随笔》

◇徐文祥

叶老的《语文随笔》，平实的语言中道出的都是语文的真谛。今天我们争论的东西，叶老早就说过了。叶老早就指出，语文就是一种交际工具，就是所谓的学以致用，用今天的话说就是语用。前些年我们还在一些“性”方面争论不休，转了一大圈之后，终于又回来了，回到了叶老早就说过的这个点上。

叶老讲，语文不过是读和写，读是吸收，写是表达。一个是从外到内，一个是从内到外。这样的观点，依然让我们受用。读书和写作是相辅相成的。读书应该细嚼慢咽，认真思考，切忌贪多求快。读书的心情不能急躁，而应是一种愉悦的状态。不读书总有一种负罪感，这是要不得的。读书不是还债，不应该让读书成为一种劳累，让自己的心情变得沉重。阅读的时候心情也得自己调节，务须起劲、愉快。要保持着这么一种心情，好像腹中有些饥饿的人面对着甘美膳食，才会有好成绩。否则，我们就无法达到一种更高更快的接受效果。叶老同样告诉我们，阅读是一辈子的事情。这就是终身学习。

教学中有自己独到的看法是可以的，但任何牵强的理解，都是对文本的歪曲，这是要不得的。叶老说：“言外之意总得含蓄在明说出来的话里头，读者才能够体会。要是根本没有含蓄在里头，怎么能叫读者无中生有地去体会呢？所以言外之意还是靠语言来传达的。”

叶老主张语言要严密，这跟平时我们的思考有关系。音乐是有声无形的语言，舞蹈是有形无声的语言，思维则是无形无声的语言。平时养成思维逻辑严密而又不蔓不枝的习惯，写文章的时候，也就自然有条理了。平时的积累犹如财富的储蓄，等到用的时候就不会感到拮据紧张，只需选择恰当的词语从容表达就行了。

写文章的目的就是抒发自己的情感，表达自己的观点，与他人交流。而交流的方式就是要让人能明白，写出来的文字就要让大家都看得懂，语言的表达就要大众化。语言的生活化才是根本，而不是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词句来显示自己的才气，这样是没有意义的。

活的语言就在生活里，只是少有人去找寻罢了。叶老认为，写文章根本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只要会说话，会认字，就会写文章了，只是材料要选得精当一点。我举几个例子，几个女人坐在一起说事，一会儿就可以以某一个话题写成一篇论文，而且内容丰富、材料翔实、事理结合。“文章不是生活上的一种点缀、一种装饰，而就是生活本身。”作为一个教师，更应该懂得这个道理，如果对写作望而却步，怎么可能让学生轻松地接受？

必须把写作看成是一件寻常事，好比说话一样，但又必须看成是一件认真的事，也好比说话。无论是读书还是写作，都要形成一种认真的习惯。写作必须是有感而发的，而不是无中生有的。写作的时候一定要用一种严谨的语言，不说套话和陈词滥调，即便是一个标点符号，也要认真对待。叶老修改别人的文章的时候，那种认真的态度让我感到了作为一个语文教师应该用怎样的标准来严格要求自己。只有这样，才能提升自己，也对他人负责。

写文章就如同说话一样自然，而这种自然同样还要强调一种语法的规范，这就有了另一个自然的原则，那就是要多说短句子，这样传递的意思很明白，不至于让人费解。同样，写好之后，要念几遍，念给自己听或者朋友听，对需要修改的地方进行修改。这也是一个作者对读者的尊重，是一种负责的态度。我写这篇文章也是如此，不敢说毫无破绽。

（作者单位：河南安阳市南关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