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
春风十里,不如坐下读书。如何在这样的好时光里高效阅读呢?下面历史名人的读书法值得借鉴。
诸葛亮:“观其大略”
三国诸葛亮隐居荆州隆中时,与颍川石广元、徐庶,汝南孟公威是好友。石、徐、孟三人读书“务于精熟”,曾经“走马荐诸葛”的徐庶则折节学问,“卑躬早起,常独扫除,动静先意,听习经业”。而诸葛亮读书却是“独观其大略”,他没有死记硬背,而是撷取精华。
陶渊明:“会意”
晋代文学家陶渊明在《五柳先生传》中曾写道:“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陶渊明读书时注意抓住重点,去繁就简和独立思考。实际上,他追求的是读书会意,着重领会书中深含的旨意,而不死抠个别字句。
苏轼:“一意求之”
宋朝著名文学家苏轼在《又答王庠书》中就侄女婿王庠“问学”说道:“欲少年为学者,每一书皆作数过尽之。书富如入海,百货皆有,人之精力,不能兼收尽取,但得其所欲求者尔。故愿学者每次作一意求之……此虽迂钝,而他日学成,八面受敌,多涉猎者不可同日而语也。”意思是读书先只就某一个方面的问题去探求、研究,比那种多方涉猎更有效。苏轼读《汉书》,第一遍学“治世之道”,第二遍学“用兵之法”,第三遍研究人物和官制。数遍之后,苏轼对《汉书》多方面的内容便熟识了。
陈善:“入书出书”
南宋人陈善著有《扪虱新话》:“读书须知出入法。始当所以入,终当所以出。见得亲切,此是入书法;用得透脱,此是出书法。盖不能入得书,则不知古人用心处;不能出得书,则又死在言下。惟知出入,得尽读书之法也。”意思是,读书要知入知出。入,就是要读进书中去,读懂吃透,掌握书中的内容实质;出,就是要从书中跳出来,能够灵活运用书本知识解决实际问题。
郑板桥:“精当”
清代书画家郑板桥读书“求精”“求当”,他并不反对博览群书,只是强调多读必须以精读为基础。读书贪多不求精,就会胸中撑塞如麻;读书求精不求多,才能读到书里去,抓住要领,但不等于深刻理解及全部掌握。在精读中,郑板桥还比较注意“问”。他认为“学问二字,须要拆开看。今人有学而无问,虽读书万卷,只是一条钝汉尔”。
欧阳修:“计字日誦”
北宋文豪欧阳修的“计字日诵”读书法是根据自己的读书经历归纳而成的。他精选《孝经》《论语》《诗经》等十部书,每天熟读300字,用三年半时间全部熟读完毕。每天背诵150字,只要七年时间就背熟了。他说:“虽书卷浩繁,第能加日积之功,何患不至?”这样定量阅读,日积月累,集腋成裘,在欧阳修的亲身实践中证明是一种行之有效的读书方法。
董遇:“三余”
汉代著名学者董遇提倡利用“三余”时间读书,“冬者岁之余,夜者日之余,阴雨者时之余”,意思是,冬天没有什么农活,这是一年之中的空余时间;夜间不能出去活动,这是一天之中的空余时间;雨天不能下地劳作,这也是可利用的空余时间。董遇善于抓紧一切空余时间阅读的精神,对于今天来说仍然适用。
张溥:“七焚”
明代学者张溥读书强调读写并用,强调“眼到、手到、心到”。每读一篇新文章,都先将它抄在纸上,并在心里默读;抄完后高声朗读,朗读后便投进火炉烧掉。烧完后,再重新抄写,再朗读,再烧掉。如此反复七八次,直至彻底理解为止。
顾炎武:“三读”
明末清初学者顾炎武的“三读”即“复读法”“抄读法”“游戏法”。每年春秋两季,分别复习冬夏两季所读的书,即半年读书,半年复习。在每次复习时,他面前放一本书,请别人也朗读同样一本书,他边听边默记。如果发现默记的同朗读的有出入,马上查书,立即纠正。顾炎武读书总是要动手抄录的,这种学习时既动口,又动手、动脑的学习方法,大大地提高了读书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