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建构

2017-04-15 12:38陈雪雪罗艳林
福州党校学报 2017年5期
关键词:主导权话语权话语

陈雪雪 罗艳林



论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建构

陈雪雪 罗艳林

(武汉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2)

话语内蕴着话语权,话语权内蕴着意识形态话语权,可以说,话语的建构其实也就是意识形态话语体系的建构。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形成既不是自发而成的过程,也不是顺畅无阻的过程,而是需要我们进行自觉有为的建构过程。这就要求我们在实现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过程中,既要关注现实问题,以问题为向导,也要立足实践,以实践为基础;既要明确话语体系的建构目标,坚持正确的话语方向,又要强调话语主导权,占据话语的优势地位。

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

话语表征着一个国家、一个社会的思想文化和价值观念,蕴涵着一个国家的权力诉求和利益取向,所以,谈话语必然离不开话语权问题。同时,意识形态又是对一个社会的思想文化价值观的深层表意,话语则进一步体现为意识形态关系,话语权在此意义上则呈递为意识形态话语权问题。当今世界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激烈胶着,意识形态话语权问题在此情势下深刻地凸显出来。意识形态的话语权争夺主要是在中国与西方之间,西方意识形态话语霸权极力挤压我国的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发展空间,对我国意识形态话语权造成严重的冲击和挑战。因此,建构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具有现实性和必要性。我们要坚持以问题为导向,以实践为基础,明确话语的建构目标,争得话语主导权,实现马克思主义话语体系的优势话语权。

一、话语、话语权与意识形态话语权

话语具有双向性或交互性的特质,既是人们进行交往而必不可少的媒介,也是人们交往活动的必然性结果。话语既包含客观性的语言,也包含现实性的思想、认知、评价和选择的社会关系,它所呈现的是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世界的相互关系,而当下话语本身也主要偏向于这种社会性内涵。与其说话语是作为一种交往工具而存在,不如说话语是作为一种思想或价值性追求而存在,囊括着一个社会的文化、价值观念、意识形态,反映了一个社会的利益诉求和利益取向。思想文化的表达需要话语,价值利益的实现亦需要话语。由此可知,有什么样的思想文化,就有什么样的话语内容,有什么样的现实利益需要,就有什么样的话语表现形态。

当话语具体运用于不同国家不同社会中时,话语便是对国家社会的思想、文化、价值、利益需要的集中反映。其实,任何一个社会都必定有一套主流话语体系,这是社会在经过思想的争锋、价值的争论和利益的取舍之后,选择捍卫符合自身需要的立场的结果。在这样一套话语生成之后,实际上就意味着社会赋予了这套话语以主导权,确立这一话语的主导地位。此时,话语支配着社会个体和群体的选择和判断,能够在复杂的思想价值体系中明确自身的定位,发挥自身的影响力。话语即权力,话语在此所表征出来的肯定关系、认同关系或排他关系其实就是一种权力,即话语权问题。对话语权的讨论必然会涉及到另一个话题——话语主导权,毕竟话语权的核心是实现话语主导权。话语权与社会的经济、政治、文化是紧密联系的,谁主导着一个社会的话语权,谁就能在利益分化、价值多元化背景下,充分显示自身的主体地位,维护自身群体的价值利益。尤其在当今世界格局之下,话语主导权的意义显得格外重要,即谁的话语拥有主导权,谁就能在复杂的国际环境中占有优势条件,话语对于国家利益的实现可谓是责任重大。正像当前西方国家控制着全球话语的主动权和裁判权,竭尽全力地推行并强化话语霸权,国际话语场上的话语斗争也愈发激烈甚至白热化。面对国际话语体系如此扭曲、国际话语权如此失衡的现状,中国必须积极有为地与西方话语进行斗争,使中国话语真正地反映出中国的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的状况,以争夺话语的主导权。

意识形态是对一个社会的思想文化价值观的深层表意,我们可以认为,话语不仅隐含着社会的思想文化体系,更隐藏着社会的意识形态体系。概言之,话语体现着一种意识形态关系,话语权在此意义上又呈递为意识形态话语权问题。西方国家缘何不愿意放松所持有的话语霸权?因为话语和话语权在意识形态领域所昭示的意义已经提升到了国家对外发展战略的高度。新世纪新时期,国际关系的发展以及国家利益的实现方式日益从宏观化走向微观化,国与国之间的竞争已经从现实可见的经济实力拓展到抽象无形的意识形态层面,不同意识形态体系的斗争正成为这个时代的标志性符号。以我国为例,西方国家借助于意识形态的优势话语权,向中国民众兜售资本主义的社会制度、思想文化、价值观念、生活理念以及行为准则,鼓吹自身制度的无比优越性,宣传自身意识形态话语的合理性,美化自身意识形态话语的霸权本质。西方话语始终怀有破坏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的恶意企图,篡改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的本真涵义,否定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存在的科学性,其真实目的是要取消并取代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完成西方国家意识形态的战略目标。意识形态的胜利意味着以“不战而战”实现“不战而胜”,这就不难理解西方意识形态话语何故会频频发难于我国的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体系。

二、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的现实情势

不同的意识形态之间从来不乏激烈的交锋,甚至冲突对立。就现实情况而言,中西方两种意识形态在相互接触的过程中,一直处于摩擦不断的状态,而症结在于西方意识形态体系的强势地位和“不怀好意”的所作所为。可见,话语与意识形态是密切相关的,意识形态领域是需要话语权,需要确立起自己的话语主导权。长期以来,中国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设略显不足,话语力度不够强劲,这就更加助长西方意识形态话语的霸权气焰,加大西方意识形态话语对我国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冲击。面对这一现实情势,我们必须看清楚意识形态之争的实质所在,即谁的话语更有力量,谁的意识形态就更有力量;谁掌握着话语权,谁就掌握着意识形态领域的发言权和主导权。因此,话语权之争实际上就是不同意识形态的话语权之争,话语权的较量就是不同意识形态话语权的较量。

一方面,西方意识形态话语权呈现咄咄逼人之势。意识形态的强弱正是一个国家经济、政治、文化和社会领域总体实力的体现。西方发达国家凭借其强大的综合实力独占国际霸主地位,自然而然也就占据着意识形态领域的霸权地位。毫无疑问,西方的意识形态体系能在全球“发号施令”,是因为其掌控着意识形态的话语权,而且是话语霸权。

从总体上看,意识形态是一种抽象化的概念,看不见摸不着,人们无法对其产生直观具体的认知。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意识形态毫无作用,意识形态的现实意蕴在于其关涉着社会的整合、规范和发展秩序。意识形态必定借助一定的外化形式来发挥作用。众所周知,一种意识形态呈现着特定的文化,承载着特定的价值观念。也就是说,文化和价值观念成为意识形态最合宜的载体。所以,西方的一套意识形态体系呈现的是西方社会的文化和价值观体系。当今时代,西方的文化和价值观几乎以横扫之势席卷全球,渗透于其他国家的社会系统之中,对其他国家造成深刻的影响。不言而喻,西方文化的渗透就是西方意识形态的触角伸向全球各个角落,其直接后果是西方占领意识形态的制高点,手握意识形态的指挥棒,牢牢扣住意识形态的话语权,对其他意识形态话语权进行挤压或西化。

当今世界的意识形态“天平”严重失衡,这背后不仅是经济硬实力的严重失衡,更是文化软实力的严重失衡,而文化软实力的薄厚又进一步体现为话语权的有无。显然,西方国家通过各种形式进行文化的对外输出,利用文化的形式而不显山不露水地强化其意识形态的渗透,在与弱势文化的较量中,在与处于弱势地位的意识形态的斗争中,西方的意识形态总能取得最大程度上的话语霸权,进而压制其他国家意识形态的声音,遮盖其他国家的意识形态话语权。中国的意识形态话语同样面临着西方强势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的侵蚀。西方意识形态通过文化倾销的手段,借着文化消费的假象而源源不断地传播其价值观念,使中国社会的民众深受影响,尤其是导致人们对西方文化、西方价值观、西式民主深信不疑、奉为圭皋,反而对我们自己的主流意识形态不以为然、不屑一顾。因而,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生存空间受到蚕食,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话语范式受到质疑,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话语权受到严重挑战。

当代意识形态话语权的争夺,不仅在于文化的争夺,还在于信息传媒的争夺。不得不承认,在西方国家意识形态话语霸权的确立过程中,信息传媒在其中扮演着“巧妙”而关键的角色。西方文化和意识形态能够在全球范围实现如此成功的扩散效果,信息传媒可谓是功不可没。毋庸置疑,西方国家既主宰着打造意识形态话语的权力,又主导着意识形态话语权的传播媒介。譬如,美国的维亚康姆、美国在线等六大传媒公司掌控国际媒体市场。西方媒体垄断着意识形态话语体系的主体地位,无孔不入地推进意识形态话语权的攻城略地。在此形势之下,中国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不是“自塑”,而是“他塑”,中国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不是“自陈”,而是“他说”,中国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不仅被曲解,甚至被“妖魔化”。信息传媒的不平等致使东西方意识形态话语地位的不平等。那么,如何从根本上扭转这种不平衡的局势,对于我国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建构则有着深远的意义。

另一方面,我国意识形态话语权略显不足之态。目前,我国的意识形态话语建构处于比较尴尬的境地。如果说把西方意识形态话语霸权看作是造成这一境况的外因,那么我们自身意识形态话语建构的不足则是内因。外因通过内因而起作用,内因决定着外因。我们必须审视自身,正视自身意识形态话语建设存在的种种缺陷,才能诊断问题产生的因由,把握问题的内在实质。

具体来说,我国社会主义经济建设取得令人瞩目的成就,成为名副其实的经济“巨人”,而与此相悖的是,中国的意识形态话语建设局面相当严峻,话语的声音相当微弱。建构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首先要明确一个前提性的问题,即马克思主义和市场经济之间的关系究竟是怎样的,亦即该如何去理解马克思主义和市场经济的结合问题。从理论上来看,市场经济产生于西方社会,是资本主义环境下的产物,我们在社会主义框架下引用市场经济体制,而且现实中确实出现了各种问题,这些问题又确实对马克思主义造成了很大的冲击。如果这一前提性难题得不到回应,那么民众就难以真正认同马克思主义,在面对不同话语的选择时,甚至可能弃马克思主义话语体系而选择西方话语范式,如此马克思主义话语体系就更难以建构起来。从现实来看,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并没有完全适应市场经济体制,没有很好地解释市场经济带来的一系列社会变化,尤其是市场经济给人们思想上和认识上带来的冲击甚至是颠覆。换言之,“原有计划经济体制下的意识形态已然被民众淡化,而新的适应市场经济发展的意识形态的建设却迟迟没有找到方向,整个社会陷入了信仰危机之中。”[1]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建构的相对滞后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的与日俱进形成了令人惊诧的反差现象。在市场经济条件下,物质至上风行,个人主义盛行,信仰危机加重,价值观扭曲,人们对西方的一套价值观念和文化颇有好感,反而对我们自己的核心价值观不以为意。不论何种意识形态,它所裹挟的必定是一定的思想价值观念和文化传统,成功的意识形态建构必然表现为思想价值观念和文化传统的有效推行。从这个角度去看,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的建构任重而道远。

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的创建面临着明显不足的情势,既有内容上的滞后性,乏于对社会现实问题的深刻认识和阐释,在话语呈现形式上的晦涩性,局限于抽象化的理论术语,话语的灵活性和现实性有待探索。当然,部分学者、知识分子看似无意的“推波助澜”之举也在一定程度上对我国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产生了负面影响。他们受到西方普世价值观和西式民主的影响而有偏向“非意识形态化”的趋势,比如,有些学者认为意识形态只是理论性的问题,不关乎政治立场和价值取向,甚至主张取消马克思主义的主体地位。实际上,所谓普世价值观不是“普世”的,而是西方意识形态的变形,所谓“非意识形态化”不是意识形态的消解或弱化,而是西方意识形态的加强版,其目的就是动摇我国主流意识形态话语的主导地位,干扰我国主流意识形态话语的影响力,削弱我国主流意识形态的话语权。

三、建构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的策略构思

话语内蕴着话语权,话语权内蕴着着意识形态话语权,可以说,话语的建构其实也就是意识形态话语体系的建构。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形成既不是自发而成的过程,也不是顺畅无阻的过程,而是需要我们进行自觉有为的建构过程。这就要求我们在实现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过程中,既要关注现实问题,以问题为向导,也要立足实践,以实践为基础;既要明确话语体系的建构目标,坚持正确的话语方向,又要强调话语主导权,占据话语的优势地位。

以问题为导向。“问题是创新的起点,也是创新的动力源。只有聆听时代的声音,回应时代的呼唤,认真研究解决重大而紧迫的问题,才能真正把握住历史脉络、找到发展规律”,[2]才能进行话语的建设和创新。中国意识形态话语体系,传达的是中国问题的内涵与外延。只有中国的问题才是中国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的逻辑起点。首先,具体的问题决定着具体的意识形态话语。西方有着自己独特的话语样态,它代表的是西方的社会制度,西方的经济社会形态,西方社会发展和有效运转的模式,西方社会的意识形态和闻名世界的“西式民主”。中国的意识形态话语则截然不同。因为我们有自己的问题论域,代表的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中国社会的核心价值体系和愈来俞为世人称赞的“中国模式”。中国的问题决定着中国的话语,历史决定着中国意识形态话语体系的独特性。其次,问题的性质决定着意识形态话语的性质。中国意识形态话语围绕的是中国问题,当前则体现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加强对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实践经验的系统总结,加强对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民主政治、先进文化、和谐社会、生态文明以及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等领域的分析研究,加强对党中央治国理政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的研究阐释”,[3]从而提炼出新的理论,概括出新的经验。中国现代化发展问题既为我们的话语建构源源不断地提供新的经验,中国现代化发展的社会主义性质也从根本上决定我国意识形态话语体系的性质。再次,问题的变化决定着意识形态话语的相应变革。旧的问题得到解决,新的问题又不断出现,且多变升级。这就必须要对原有的话语体系进行变革和推进,构建与当代中国相适应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话语与问题具有相互性、相关性,建构社会主义话语体系不能偏离“中国问题”,必须以中国的现实问题为出发点。

以实践为基础。中国的意识形态话语构建要立足于中国的发展实践。“当代中国的历史性实践构成中国话语最深刻的根基、最强大的支撑、最充足的根据。”[4]然而,国内不乏有“另类的声音”,即盲目崇拜西方模式,削足适履,以西方社会的实践来类比中国社会的实践,以西方话语为模板“装腔作势”地对我们自己的话语“指指点点”。这是典型的历史虚无主义倾向,是典型的民族虚无主义倾向,而将我们自身实践的特殊性和历史性一笔抹去。国外同样不乏有别有用心者频频谈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实践,所给出的理解也是误解大于正解,歪曲大于尊重,主观大于客观,无中生有大于事实本身。中国意识形态话语的建构要时刻关注此类言论风向,把握好社会的潮流走向,既要做出及时的澄清和说明,更要注重本国的历史性实践。一国社会的话语种子只能播种在自身实践的土壤之中,才能生长、发展和不断壮大。但凡脱离所属的社会环境以及本来的实践基地,话语便会丧失现实性、合理性、指向性,而沦为非历史的话语、虚假的和所谓泛化了的话语。实际上,中国经历的前现代、现代和后现代三期叠加的历史阶段,使得中国问题本身也显现出别样的复杂性和特殊性。我们不能简单地把西方的语境置换到中国的社会情景,也不能用抽象的逻辑代替中国的现实实践。要真正建构起中国的主流话语体系,必须把握好中国自己的特色社会主义实践。

以话语建成为目标。意识形态领域的话语之争不是一时之事,而是长久之态。意识形态话语的建构意义重大,不仅关涉着一个国家的话语权,而且也影响着一个国家的国际地位和国际形象。话语即权力,话语的成熟与否、完善与否,直接关系到一个国家的国际发展形势。尤其在意识形态限阈,话语权的争夺更是如火如荼、激烈如斯。目前世界各国纷纷把竞争势头重点转向意识形态领域,如果我们没有积极有力地把握住这一提高竞争优势的关键时机,错失在新形势下强占意识形态话语主导权的契机,那么在世界经济全球化和多极化深入推进的今天,势必会被当今世界各国的强劲发展远远地甩开。事实上,话语权的斗争即是不同意识形态话语体系的斗争,话语权的争夺即是与不同的意识形态体系相互较量,并在竞争中优胜而出,方能赢得话语主导权。必须承认,经济实力是为意识形态话语建构打下了深厚的物质基础,而意识形态、价值体系则为话语建构提供了内在定力。“话语体系荷载着特定思想价值观念,是国家文化软实力的重要组成部分。”[5]所以,我们必须明确意识形态话语系统的建构目标和掌握话语权的重要性,努力实现发展优势转为话语的优势,真正构筑起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话语体系。

争得意识形态话语主导权。话语主导权这一现实问题主要是在与西方话语碰撞的过程中日渐明朗,此即只有取得话语权,才能增强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的影响力、说服力,使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获得广泛认同,并在与西方话语的较量中赢得优势,这就意味着中国话语必须要在国际话语场中“掷地有声地说话”。自上个世纪开始,西方意识形态话语可谓一枝独秀,其话语是不可一世的霸权话语,其话语权就是一种话语霸权,挤压着其他话语的生存空间。在西方话语的强势压力下,中国话语也未能完好无损。然而,我们要理性自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话语体系既要保持“本然”,也要泰然面对咄咄逼人的西方话语,努力争取话语主导权。惟有如此,中国话语才能走出困境,走向世界,让世界了解真正的中国。同时,我们还要高度重视信息宣传的重要作用,真实发声,及时发声,准确发声,从而抢占话语先机,把握话语主动权。在和西方话语的正面交锋中,主动发声,让世界认识中国,主动接受中国,从而实现掌握话语主导权的目标。

[1]曹东.政治合法性视域中的中国改革[J].广州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08(1).

[2][3] 习近平.在哲学社会科学座谈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6-05-19.

[4]陈曙光.中国话语与话语中国[J].教学与研究,2015(10).

[5] 李韬.建设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话语体系[N].人民日报,2013-09-17.

责任编辑:倪 芬

2017-07-05

陈雪雪(1991-),女,安徽阜阳人,武汉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研究。罗艳林(1992-),女,湖北利川人,武汉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中共党史党建研究。

D64

A

1674-1072(2017)05-05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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