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密笔记佚作辑考

操瑞文

(淮北师范大学 文学院，安徽 淮北235000)

周密笔记佚作辑考

操瑞文

(淮北师范大学 文学院，安徽 淮北235000)

周密笔记种类较多，传世情况复杂，在版本流传方面不可避免地存在着许多问题，更有笔记著作一直靠抄本流传有关，未得到有效的整理，存在大量佚作。通过后世文集、笔记、诗话、词话、地方志、类书和丛书等著作文献的爬梳，辑得周密现存笔记著作中未收的作品共35则，备考。

周密笔记；轶作辑考；宋代笔记

周密是宋末笔记著述大家，周密笔记种类较多，传世情况复杂，后世对周密部分笔记缺少有效整理，在版本流传方面不可避免地存在着许多问题，更有笔记著作一直靠抄本流传，故而，周密的笔记作品难免有删减遗漏之处。笔者通过对文献的爬梳发现，周密笔记仍有部分内容依靠后世文集、笔记、诗话、词话、地方志、类书和丛书等著作而保存下来，发现周密现存笔记著作中未收的作品共35篇。通过这部分的辑佚整理工作，辑考当今周密笔记著作不曾收录者，有助于对周密著述的全面把握，庶免遗珠之憾。

一、《澄怀录》

周密晚年寓居杭州，专门辑录了笔记《澄怀录》，分上下两卷，采撷唐宋幽人雅士登临揽胜、谈谐吟啸、流连光景的清雅事迹凡七十余条，《澄怀录》中所录的除少量的宋前之作外，大多为宋人的小文，其中材料来自苏轼的《东坡志林》、叶梦得的《岩下放言》《玉涧杂书》等笔记较多。四库馆臣评其是“采辑清谈”之作、“亦《世说新语》之流别”“明人喜摘录清谈，目为小品，滥觞所自，盖在此书矣”[1]，认为明人清谈小品实滥觞于此书。此书现有通行本为新世纪万有文库本，此本是南京图书馆邓子勉先生以影印北京图书馆藏明抄本为底本，校以南京图书馆所藏丁丙八千卷楼珍藏善本的两种抄本和《榕园丛书》本，[2]所校诚为精良，但没有辑佚周密《澄怀录》全部作品，现补苴之。

1.明何镗《高奇往事》卷四《高苑》云：

《澄怀录》云：“长松怪石，去墟落不下一二十里，鸟径缘崖，涉水于草莽间数四，……，探幽壑，升高峰，顾不乐而忘死乎？”又云：“每遇胜日，有好怀抱，袖手吟古人诗足矣。青山秀水，到眼即可舒啸，何必居篱落下，然后为己物。”[3]

前则现存于《澄怀录》中，后则现有《澄怀录》不录。后则又存于明高濂《遵生八牋》卷之八《起居安乐笺》下卷(明万历刻本)中，文字略有小异。

2.清陈元龙《格致镜原》卷二十一《饮食类》一《名类》条：

《澄怀录》：“白乐天入关，刘禹锡正病酒，禹锡乃馈菊苗齑、芦菔鲊换取乐天六班茶二囊，炙以醒酒。”[4]

此条又见于《格致镜原》卷六十二《蔬类》一《芦菔》条：“《澄怀录》：‘刘禹锡馈白乐天芦菔鲊换取六斑茶。’”和《格致镜原》卷七十三《花类》四：“《澄怀录》：‘刘禹锡馈白乐天菊苗虀’”，只不过详细不同而已。而清张英在《渊鉴类函》卷三百九十二《食物部》五记载此条，与《格致镜原》卷二十一《饮食类》一《名类》条相似，文字略有小异。

3.清陈元龙《格致镜原》卷六十三《蔬类》二《芋》条总论云：

《澄怀录》：“李华烧三城绝品炭，以龙脑裹芋魁煨之，击炉曰：‘芋魁遭遇矣’。”[5]

清张玉书《佩文韵府》卷十之一《芋魁》条后注有相同记载。

4.清杜文澜辑《古谣谚》卷五十三《时人为苏颂司马光语》条云：

《澄怀录》：“苏子容闻人语故事，必令人检出处；司马温公闻人言新事即便抄录，且必记所言之人。故当时谓古事莫语子容，今事莫告君实。”[6]

5.清嵇曾筠《(雍正)浙江通志》卷二十一《山川》中《缙云县·小仙都山》条云：

《澄怀录》：“缙云南峰之东，谓之小仙都，有二石如人形，俯而相先后，俗呼新妇石。”[7]

6.清来集之《倘湖樵书》(清康熙倘湖小筑刻本)卷五《治家之法》条：

《澄怀录》云：“邓禹内文明，笃行淳备，事母至孝，有子十三人，各使守一艺，修整闺门，教养子孙，皆可为后世法。”[8]

7.清厉鹗《宋诗纪事》卷八《种放》条云：

《澄怀录》：“种明逸嗜酒，尝种秫自酿曰：空山清寂，聊以养和，自号‘云溪醉侯’。”[9]205

此条在清汪灏等《广群芳谱》卷第九谷谱《秫》条、清张玉书《佩文韵府》卷一百一之三《清寂》条、清吴士玉《骈字类编》卷二百三十四补遗人事门十《清寂》条都有记载。

8.清厉鹗《宋诗纪事》卷三十五《叶梦德》云：

景修与吾同为郎，夜宿尚书新省之祠曹厅，步月庭下为言：往常以九月望夜道钱唐，与诗僧可久泛西湖，至孤山，已夜分。是岁早寒，月色正中，湖面渺然如熔银。傍山松桧参天，露下叶间，薿薿皆有光，微风动，湖水晃漾，与林叶相射。可久清癯苦吟，坐中凄然不胜寒，索衣，无所有，空米囊覆其背，为平生得此无几，吾为作诗记之：霜风猎猎将寒威，林下山僧见亦稀，怪得题诗无俗语，十年肝膈湛寒辉。[9]894

后有小注《澄怀录》，与现存本有很大不同，现存本此则后有小注“东坡”，此处归于“叶梦德”，实则此条盖出于叶梦德《避暑录话》卷下。两者出入较多，可备参考。

9.清梁章钜《称谓录》卷三十二《老汉》条：

《澄怀录》：“净因禅师云：‘其壁，倩文与可写竹一枝，云以代老汉说法。’”[10]

清张玉书《佩文韵府》卷一百一之一《雪壁》云：“《澄怀录》：‘净因禅师，雪其壁，倩文与可写竹一枝，云以代老汉说法’。杨衡诗：‘千峰白露后，雪壁挂残灯。’张宪观潮图诗：‘海门一线截江来，雪壁银城画飞舞。’六壁掖庭记：‘拱壁亭，亭六角雪壁，旋拱中，置夜光珠一颗，又名夜光亭。’”

10.清秦嘉谟《月令粹编》卷二十三《春总杂识》之《蒲花褥》条云：

《澄怀录》：“采蒲花如柳絮者，熟鞭，贮以方青囊，作坐褥或卧褥，春则暴收甚温，燠木棉不及也。”[11]

又清汪灏等《广群芳谱》佩文斋广群芳谱卷之九十卉谱《蒲》条：“《澄怀录》：‘山斋之用采蒲花如柳絮者，熟鞭，贮以方青囊，作坐褥或卧褥，春则暴收甚温，燠木棉不及也。’”两者记载字数略有不同，清吴士玉《骈字类编》卷一百八十六草木门十一《蒲》条记载与《广群芳谱》记载相同。

11.清沈赤然《五研斋诗文钞》诗钞卷四《鸿爪集》(清嘉庆刻增修本)《翁覃谿学士复摹和靖秋凉君二札索题仍用东坡韵》诗末句“要用终南墨色菊”后有小注：

《澄怀录》：“《终南五老洞碑》记墨菊其色如墨，古用其汁书字。”[12]

清沈青峰《(雍正)陕西通志》卷四十四《物产》二和卷九十九《拾遗》二、清汪灏等《广群芳谱》卷之四十八《花谱》、清张玉书《佩文韵府》卷九十之六《墨菊》条、清严长明《(乾隆)西安府志》卷十八食货志下《物产》中《草属》中都记载此条。

12.清张玉书《佩文韵府》卷二十七之五《卖簪》条云：

《澄怀录》：“郭文，在山间有石榴杨梅等树为樵牧所伤，文卖簪沽酒以浇之，曰：‘为二子洗疮止痛’。”[13]1438

清汪灏等《广群芳谱》卷五十九《果谱》条云：“《澄怀录》：郭文，在山间有石榴杨梅为樵牧所伤，文卖簪沽酒，以浇花树，人问之，曰：为二子洗疮止痛。”两者记载略有详略之别，清吴士玉《骈字类编》卷一百九十二草木门十七《杨》条记载与汪灏《广群芳谱》相同。

13.清王初桐《奁史》卷四十五《文墨门》三《文》条云：

柳下季，死妻，自作诔，门人不能增损一字。[14]

后有小注《澄怀录》。

14.清吴绳年《端溪砚志》卷上《右唐询砚录》后有吴绳年按：

周密《澄怀录》：“询字彦猷，好蓄砚，客至辄出而玩之，有砚录三卷行于世。”[15]

清张玉书《佩文韵府》卷七十六之三《蓄砚》条记载与之相同。而清朱玉振《端溪砚坑志》卷三《唐询砚录》条后有朱玉振按语：“周密《澄怀录》：‘询字彦猷，好蓄砚，客至辄出而玩之，有砚录二卷行于世。”清王太岳《四库全书考证》卷五十六《说郛》卷二十三下(清武英殿聚珍版丛书本)云：“《澄怀录》唐询条有砚录三卷，案三，《宋史·艺文志》作二”。

15.清于敏中《日下旧闻考》卷三十二：

原大德初，广源库官售杂物，有灵璧小峰，长仅六寸，高半之，玲珑秀润，所谓卧沙，水道展折，胡桃纹皆具。于峰之顶有白石正圆，莹然如玉。徽宗御题八小字于傍，曰：“山高月小，水落石出。”略无雕琢之迹，真奇物也。[16]

后有小注《澄怀录》。按：“原”应为“元”，大德(1297—1307)，元成宗年号。清张英《渊鉴类函》卷三百四十九《居处部》十有相同记载，直接标明出自《澄怀录》。

16.清张玉书《佩文韵府》卷五十二之一《东坡像》云：

《澄怀录》：黄鲁直晚年，悬东坡像于室中，每早衣冠，荐香肃揖，甚敬。或以同时相上下为问，则离席惊避曰：庭坚望苏公门弟子耳，安敢失其序？[13]2066

17.清张玉书《佩文韵府》卷五十六《次第饮》条注：

《澄怀录》：“苏晋作曲室为饮，名酒窟地上，每一砖酒一瓯，计砖五万枚，日率友朋次第饮之，取尽而已。”[13]2211

18.清张玉书《佩文韵府》卷五十六《斗品》条后注：

《澄怀录》：“东坡云：‘食既饱，以庐山康王谷水，烹曾坑斗品。’”[13]2214

19.清张玉书《佩文韵府》卷六十四之二《五沸》条：

《澄怀录》：“蔡君谟汤，取嫩而不取老，盖谓团饼茶发耳。今旗芽枪甲汤不足，则茶神不透、茶色不明，故茗战之捷，尤在五沸。”[13]2539

清吴士玉《骈字类编》卷九十七《数目门》二十《五沸》条也有相同记载。清张玉书《佩文韵府》卷七十四之四《把玩》条又云：“《澄怀录》：‘蔡君谟，嗜茶，老不能饮，但把玩而已。’”

20.清张玉书《佩文韵府》卷六十四之三《孙惠蔚》条后注：

《澄怀录》：“孙蔚家世藏书七千余卷，远近来读者恒百余人，蔚为办衣食。”[13]2543

21.清张玉书《佩文韵府》卷六十六之十《得芋》条云：

《澄怀录》：“有人收得虞永兴与圆机书一纸，剪开字字卖之，房村一字得芋千头。”[13]2677

22.清张玉书《佩文韵府》卷七十四之二《相乱》条云：

《澄怀录》：“眉州象耳山上，有李白留题云：‘夜来月下卧醒，花影相乱，满人襟袖，如濯魄水壶也。’”[13]2974

而在此书卷一百之七《濯魄》条记载：“《澄怀录》：眉州象耳山上，有李白留题云：夜来月下卧醒，花影零乱，满人襟袖，疑如濯魄水壶也。”文字略有不同。

23.清张玉书《佩文韵府》卷七十六之三《草玄砚》条云：

《澄怀录》：“扬雄草玄砚，如今制去其圭角，汾水王通庙中，有通隋时《续六经》所磨砚。”[13]3056

24.清张玉书《佩文韵府》卷一百一之一《书壁》条云：

《澄怀录》：“前辈访人不遇，皆不书壁，书壁自东坡始，李咸用诗：‘览君书壁句，诱我率成篇。’吴全节元妙观诗：‘榴皮书壁走龙蛇，池上芭蕉又见花。’钉壁见上。”[13]4010

25.清张玉书《佩文韵府》卷一百一之四《时涤》条：

《澄怀录》：“元章有洁癖，屋宇器具时一涤之，客去则涤其坐榻。”[13]4036

二、其他笔记

周密除笔记《澄怀录》之外，还有多种笔记。现存笔记中，《齐东野语》《癸辛杂识》《武林旧事》有中华书局校点本，辑佚作品比较完善，但依然略有遗漏，补之如下。

1.《齐东野语》

沈雄《古今词话·词评》卷上“毛熙震”条云：

《齐东野语》曰：“蜀人毛熙震，官秘书监，其集止二十余调，中多新警，而不为狷薄者也。”[17]947

2.《弁阳客谈》

此书著录，最早见于元石严《志雅堂杂钞·序》，陆心源《宋史翼》卷三十四《周密传》亦有提及。夏承焘将此书归入周密佚书类。[18]此书至明犹存，今佚。明孙道易《东园客谈》收录遗文一则：

昔见草窗先生《弁阳客谈》有“信义汤”一服，盖修竹先生笔也。其制作汤之言云：“信义等分，每辰至暮服之无斁，自然心广体胖，积以岁日月，用常行惟信义是服，不患不到圣贤地位也。”[19]

后有小注为：草窗，周公瑾也，修竹，王监簿也。明陆楫《古今说海》卷一百十五《说略》三十一《杂记》三十一也记载了《东园客谈》收录的这则遗文。

3.《武林旧事》

元长谷真逸《农田余话》卷上云：

周草窗《武林杂志》载：“孝宗一日尝酌史丞相浩甘黄玉葵花杯，内有紫心一，后此杯在姑苏一富家，张氏有国，以白金二十铤买之，进于燕京即此杯也。”[20]

此条未见周密现存所有笔记，文中《武林杂志》当是《武林旧事》，此条可补《武林旧事》一则。

三、未详何书

周密的部分笔记部分内容依靠后世著作保存下来，但周密所撰笔记，数量众多，确切数量不详。夏承焘先生《草窗著述考》记录现存者八种，已佚者八种，存疑者八种。[18]朱菊如先生《齐东野语校注》附七《周密著作目录》记三十七种(含已佚者)[21]。实际现存九种，除此之外，我们无从得知它们的真实具体面貌，故我们不能确切知晓周密的部分笔记部分内容出自何处，补遗如下。

1.清冯金伯《词苑萃编》卷一《南乡子》条云:

李殉、欧阳炯辈俱蜀人，各制《南乡子》数首以志风土，亦竹枝体也。[17]1775

后注“周草窗”。

2.清冯金伯《词苑萃编》卷二《葛立方用十八叠字》条云：

葛立方《卜算子》词，用十八叠字，妙手无痕，堪与李清照《声声慢》并绝千古，其词曰：“袅袅水芝红，脉脉蒹葭浦，淅淅西风澹澹烟，几点疏疏雨。草草展杯觞，对此盈盈女。叶叶红衣当酒船，细细流霞举。”[17]1799

后注“草窗词评”。

3.清冯金伯《词苑萃编》卷五《陈亮虞美人》条云：

“东风荡漾轻云缕，时送潇潇雨。水边台榭燕新归，一点香泥湿带、落花飞。海棠糁径铺香绣，依旧成春瘦。黄昏庭院柳啼鸦，记得那人和月、折梅花。”盖《虞美人》词也。陈龙川好谈天下大略，以气节自居，而词亦疏宕有致。[17]1871

后注“周草窗”。

4.清冯金伯《词苑萃编》卷五《张炎咏春水孤雁》条云：

乐笑翁张炎词，如“荒桥断浦，柳阴撑出渔舟小”，赋春水入画。其咏孤雁云：“自顾影，欲下寒塘，正沙净草枯，水平天远。写不成书，只寄得相思一点。”如此等语，虽丹青难画矣。[17]1885

后注“草窗词选”，周密编过《绝妙好词》，没有此条，可能是《浩然斋雅谈》中遗漏的条目。

5.清冯金伯《词苑萃编》卷五《施岳咏茉莉》条云：

茉莉，岭表所产，古今咏者无多。朱晦庵有二绝句，叶道卿题一小词，独施仲山“小莲冰洁”四字，摹状最佳。[17]1888

后注“周草窗”。

6.清冯金伯《词苑萃编》卷二十三《黄铢渔家傲》条云：

朱晦翁示黄铢以欧阳永叔鼓子词，盖所以讽之也。铢赋《渔家傲》云：“永日离忧千万绪，霜舟远泛清漳浦。珍重故人寒夜语。挥玉麈。沉沉画阁凝香雾。风砌落花留不住。红蜂翠蝶间飞舞。明日柳阴江上路。云起处，苍山万叠人归去。”[17]2244

后注“草窗词选”。同第4条，可能是《浩然斋雅谈》中遗漏条目。

7.明李时珍《本草纲目》卷三十四《阿魏·发明》云：

炳曰：“阿魏下细虫，极效。”时珍曰：“阿魏消肉积，杀小虫，故能解毒辟邪，治疟、痢、疳、劳、尸注冷痛诸证。”按王璆百一选方云：夔州潭远，病疟半年。故人窦藏叟授方，用真阿魏、好丹砂各一两，研匀，米糊，和丸皂子大。每空心人参汤化服一丸，即愈。世人治疟惟用常山、砒霜毒物，多有所损。此方平易，人所不知。草窗周密云：“此方治疟以无根水下，治痢以黄连木香汤下，疟、痢亦多起於积滞故尔。”[22]

以上通过文集、笔记、诗话、词话、地方志、类书和丛书等著作文献的爬梳，初步发现周密现存笔记著作中未收的作品共35则，辑佚备考。周密笔记存在大量佚作，一方面与周密是宋末笔记著述大家，周密笔记种类较多，传世情况复杂，在版本流传方面不可避免地存在着许多问题，更有笔记著作一直靠抄本流传有关，另一方面与周密笔记未得到有效的整理有关，周密的笔记目前整理较好的只有《齐东野语》《癸辛杂识》《武林旧事》等少数几种，与周密大量的笔记著作很不相称，对其著述的全面把握和评价则有待更多的发现。

[1](清)永瑢，等.四库全书总目[M].卷一百三十一《子部》四十一，北京：中华书局，1965，1117.

[2](宋)周密，著,邓子勉校点.澄怀录[M].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2000.1.

[3](明)何镗.高奇往事卷四《高苑》[M].明万历刻本.

[4](清)陈元龙.格致镜原[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6，第1035册，283.

[5](清)陈元龙.格致镜原[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6，第1036册，223.

[6](清)杜文澜辑，周绍良校点.古谣谚[M].北京：中华书局，1958.651.

[7](清)嵇曾筠.(雍正)浙江通志卷二十一[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6，第519册，566.

[8](清)来集之.倘湖樵书卷五[M].清康熙倘湖小筑刻本.

[9](清)厉鹗辑撰.宋诗纪事[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

[10](清)梁章钜.称谓录卷三十二[M].清光绪刻本.

[11](清)秦嘉谟.月令粹编卷二十三[M].清嘉庆七年秦氏琳琅仙馆刻本.

[12](清)沈赤然.五研斋诗文钞[M].清嘉庆刻增修本.

[13](清)张玉书，等，编.佩文韵府[M].上海：上海古籍书店，1983，1438.

[14](清)王初桐.奁史卷四十五[M].清嘉庆刻本.

[15](清)吴绳年.端溪砚志上卷[M].清乾隆王永熙刻本.

[16](清)于敏中.日下旧闻考卷三十二[M].清文渊阁《四库全书》.

[17]唐圭璋,编.词话从编[M].北京：中华书局，2005.

[18]夏承焘.唐宋词人年谱[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13.370.

[19](明)孙道易.东园客谈[M].明钞说集本，第1116册，559.

[20](元)长谷真逸.农田余话上卷[M].明宝颜堂秘笈本.

[21]周密，著,朱菊如，等，校注.齐东野语校注[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87，414-417.

[22](明)李时珍，撰，刘衡如,刘山永，校注.本草纲目[M].北京：华夏出版社，1980,1957.

EditingandTextualResearchonZhouMi’sNotesandLostWorks

Cao Ruiwen

(School of Liberal Arts, Huaibei Normal University, Huaibei, Anhui 235000)

There are many different versions of Zhoumi’s notes, with an intricate situation of circulation. It follows that there exist many problems of the versions circulated. Moreover, quite a few of his notes and works were handed down by virtue of transcripts, many of which were permanently lost for want of effective organization. By combing the later collections, notes, poems, verses, local chronicles, reference books and series of books, etc., the paper edits his 35 works that remain excluded from his existing collections of works.

Zhoumi’s note; lost work; editing and textual research

10.16169/j.issn.1008-293x.s.2017.05.010

K245

A

1008-293X(2017)05-0065-06

2016-11-21

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项目《宋代笔记史》(2016M602121)，安徽省人文社科项目《周密笔记研究》(2014SK05)。

操瑞文(1979- )，男，安徽安庆人，淮北师范大学文学院副教授，山东大学儒学高等研究院在站博士后，文学博士。

(责任编辑吕晓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