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省域经济金融协调发展的整体趋势与差异化特征:基于两系统耦合模型

2017-03-08 09:20
金融发展研究 2017年12期
关键词:耦合度耦合区域

李 斌

(中国人民银行青岛市中心支行,山东 青岛 266071)

一、引言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发展和金融业改革同步推进、互为补充。一方面,经济增长为金融发展提供了坚实基础,金融种类日益丰富,金融资产总量大幅增加。另一方面,由于金融资源配置效率不断提升,金融业成为调控宏观经济及优化社会资源配置的重要手段,一定程度上支持了实体经济的高速增长。与此同时,经济金融之间的协调发展问题日益凸显,尤其是全球金融危机的爆发以及随后的逆周期宏观政策,使二者之间的矛盾成为经济金融发展过程中不可回避的问题。2017年全国金融工作会提出金融工作的三项任务,其实质在于促进经济和金融的良性循环,使金融业发展与经济社会发展更加协调。

本文主要探讨两个方面的问题:第一,经济系统与金融系统之间的整体协调性问题,即经济系统与金融系统之间是否已经达到了良性循环,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么关键的症结在何处?第二,经济金融系统发展的差异性问题,尤其是不同省域之间是否存在金融系统差异化发展的现象,当然这个问题也要站在与经济系统协调发展的角度来探讨。

二、文献综述

对经济增长与金融发展关系的讨论一直以来都是学界研究的热点。戈德史密斯创新性地运用金融中介资产与国民生产总值占比来对金融发展水平加以衡量,并对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之间的正相关关系进行了论证,这是对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关系研究的开山之作。在此之后,麦金农提出的金融深化理论、肖的金融抑制理论以及20世纪90年代以来的内生增长理论都对二者效应分析做了拓展。李敬(2008)认为伴随着历史的不断沉淀,逐渐形成了三代极具影响力的金融发展理论:第一代是由戈德史密斯(Goldsm ith)、肖(Shaw)以及麦金农(M ckinnon)等人开创,其研究成果系统地论证了金融发展在促进经济增长中的地位、作用以及途径;第二代是在汲取内生经济增长理论成果基础上,由罗默(Romer)和列文(Levine)等人提出;第三代则始于拉波塔(La Porta)等在1998年发表的《法律与金融》一文,主要强调了法律和制度对经济增长与金融发展所起到的作用。

近年来,国内有关二者关系的研究也相当活跃,大部分学者在上述理论的基础上进行了细化研究。谈儒勇(2004)认为金融中介与经济增长具有相关性,且经济的长期增长受到金融发展的显著推动。武志(2010)在剔除金融发展中的虚假成分后,研究了经济增长与金融发展之间的关系,发现我国经济增长能够推动金融发展,并且金融发展的内在质量只能由经济增长来提升。段进等(2011)通过对长株潭地区经济增长与金融发展之间的关系进行实证研究,发现经济增长与金融发展在一定程度上具有相互促进作用。杨谊(2012)主张对相关法律体系和金融监管制度进行完善,通过金融体制改革促进金融对经济发展的积极作用。张金清(2013)从金融中介的角度出发,对金融发展对经济增长的正向效应进行了论述。马宏(2013)、徐景峰(2014)强调要注重金融结构的优化和平衡,将有助于提高经济发展的稳定性。

值得注意的是,考虑到我国经济发展的区域差异明显,许多学者对我国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的区域差异进行了剖析。周好文等(2004)利用误差修正模型研究我国东、中、西三大区域经济增长与金融中介之间的关系,结果表明,二者均存在显著的长期相关性。王景武(2005)通过误差修正模型以及格兰杰因果检验得出了我国的经济增长与金融发展之间存在显著地区域差异的结论,其中,东部地区呈现出经济增长与金融发展之间的相互促进,而西部地区的经济增长与金融发展则呈现出负向因果关系。冉光和等(2006)基于我国各大区域的省级面板数据,运用误差纠正模型,对我国区域经济增长与金融发展之间的长短期关系进行了研究,认为在不同的条件下,经济增长与金融发展之间关系并不稳定,各区域间差异明显。李艳等(2009)认为各地区经济增长与金融发展之间的具体关系存在较大差异,其中,东部经济与金融之间表现出更为显著的正向关系。闫丽瑞等(2012)利用1978—2009的样本数据验证了我国区域金融发展与地区经济增长间的关系,发现二者均具有长期均衡关系,金融发展对经济增长发挥了重要作用,但其贡献水平在各地区之间存在差异。孙林(2012)认为,我国西部金融发展具有引导经济增长的单向长期因果关系,而无明显的短期因果关系,东部则存在明显的双向长短期因果关系。陈东(2015)使用2002—2011年的面板数据,检验了区域金融发展对混合所有制经济效率变化的影响,认为金融发展推动混合所有制经济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率效应呈现中、西、东部递减特征。

从既有文献来看,已有研究虽通过计量方法实证检验了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的线性或非线性关系以及区域差异,但仅就因果关系进行了检验,并未就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的协调发展水平以及金融发展的差异化分布进行量化处理,从而对经济、金融系统之间的协调关系及作用机理缺少更为深入的认识,导致研究结论缺少说服力和操作性。动态耦合模型恰能弥补这一不足。本文在借鉴已有研究的基础上,尝试建立金融发展和经济增长两系统动态耦合模型,并对我国28个省域经济中心城市2005—2016年的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协调发展关系进行度量,分析其作用机理及差异化原因。

三、理论模型与变量选择

(一)耦合模型

“耦合”是物理学术语,是指两个及以上系统的相互依赖程度,分为“协调”和“发展”两个方面。协调是截面概念,考察在特定时点上,两系统间的相互配合程度;发展是时序概念,考察随着时间的延续,两系统共同变化的过程,具体表现为系统从低级到高级、从简单到复杂的演进。耦合综合了协调度和发展度,全面考察了两系统之间的协调发展程度,具体判断标准如表1。

表1:耦合度的判别标准

有关两系统耦合值的计算方法较为统一,求解过程如下(廖重斌,1999):

假设存在两个交互关联的系统,各自的发展水平由综合指数X、Y分别标识,则有

其中,C为两系统协调度;T为两个系统的综合评价指数,也称为发展度,α、γ代表两系统对综合发展水平的重要性(权重),对本文探讨的金融发展、经济增长两系统而言,假设两个系统同等重要,可设定α=γ=1/2;D为两系统耦合度,用于度量协调发展水平。

(二)指标体系及数据处理

考虑数据可得性,分别对金融发展和经济增长两系统进行了详细界定,具体指标体系及说明见表2。根据前述指标体系,本文选择了中国东中西三大区域28个省域经济中心城市①(包括直辖市、省会经济中心城市和计划单列市)2005—2016年的面板数据。文中所用数据来源于历年《中国统计年鉴》、《中国金融年鉴》、《新中国六十年统计资料汇编》及万得资讯等。部分缺失数据,统一采用趋势拟合法进行估算。

由于双系统各指标数据的量级和量纲差异较大,因此实证分析之前需要对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首先,本文采用组间极值法展开标准化处理。依据指标的正负特征,首先找出各指标数据中的最大值max Pij和最小值min Pij,根据下式进行核算:

对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后,就可确定各指标的权重值。为避免主观因素带来的偏差,本文采用熵权法确定各因子的权重。它能够从数据本身出发,避免主观意识误差,获得相应权重。熵的计算方法如下:

在数据的处理过程中,pi可以看作是每个样本下的观测值。在求得熵的基础上,可以利用可观测的数据进行下一步的计算。设Xij(i=1,2,…,n;j=1,2,…,m)为第i个系统中的第j个指标值。当j确定时,如果Xij的变动越大,则此指标对系统的贡献就越大,权重也相应地越大。计算第j项指标下,第i个系统的特征比重为:

当Xij差异越大,ej越小,指标对于系统的比较作用越大。因此有差异系数:

若gj的值越大,则表明该指标的作用越显著,因而计算出来的权重值也越大。最后确定权重,令:

其中,ωj为归一化的权重值。

表2: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指标

最后,综合指数可测算单个系统的整体发展情况,其计算公式为:

上式中Xn、Yn分别为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两系统的综合指数;ωi、ωj分别为各因子的指标权重;Yin、Xjn分别表示各因子的标准化数值。以此为基础,可进一步计算两系统的耦合度。

四、实证分析

借助两系统综合指数对经济增长和金融发展整体趋势和区域差异加以分别判断,进而利用耦合模型,对两系统协调发展度进行估算。两系统综合指数值的计算结果如表3所示。

(一)经济、金融系统发展变化

1.经济增长指数。

经济特征一:经济呈现整体上升态势,但阶段性特征明显。2005—2016年,我国经济增长综合指数研究期内的总体均值从0.24上升至0.47,增幅95.8%。其中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2005—2007年,我国经济保持较快发展势头,经济增长指数年均增加0.04。第二阶段:2008—2014年,受全球金融危机影响,经济增速回落,这一时期经济增长指数年均增加仅0.01。其中,受扩张性财政政策影响,2010年经济增长指数逆市大幅提升,对这一时期指数改善具有显著贡献。第三阶段:2015—2016年,我国经济结构调整政策逐渐生效,电子商务、移动支付等新兴产业对经济增长和人均收入提高产生重要影响,经济开始步入追求增长质量和效益的内涵式发展阶段,这两年经济增长指数年均增加0.03,表明我国经济正逐步从衰退中复苏。

经济特征二:东部经济弹性较大,中西部差异逐渐缩小。分地区来看,东部经济增长指数最高,2016年为0.58;中部其次,为0.43;西部最低,为0.40。从时间序列来看,2005—2016年,东部经济增长指数增幅为0.26,高于西部和中部,由此东部与中西部之间的差距逐渐拉大。同时,相对于中西部,东部受全球金融危机的影响最大,经济恢复也最快,表现出较强的弹性。比较中部和西部,西部增幅高于中部,中西部区域差异呈缩小态势。

2.金融发展指数。

金融特征一:尽管危机后金融发展速度加快,但整体仍滞后于经济发展。从时间序列来看,研究期内金融发展指数除2011、2012年出现小幅下降外(受国内股市波动影响),其他时间段均呈现稳步发展态势,由0.16提高到0.34,尤其是2013年之后,金融发展增速加快。这一期间,尽管爆发了全球金融危机,但得益于未完全开放的金融体制以及国有银行主导的金融体系两方面形成的自发性保护,加之金融当局的严格监管,我国金融业得以平稳发展。从横向比较来看,2005—2016年,金融发展指数增长0.16,经济发展指数增长0.23,金融发展落后于经济发展,直接融资发展缓慢是其主要原因之一。

金融特征二:东部金融率先发展,区域差异化特征更加明显。从分区域的金融发展指数来看,东、中、西三大区域的金融发展指数分别由0.16、0.14和0.13增加至0.34、0.28和0.27,与全国整体趋势相同,均呈现出稳步上升态势。具体来看,2005年东、中、西部分别为0.16、0.14和0.13,三区域之间空间差异表现为东高西低,但发展差异较小;至2016年,三区域金融发展水平分别提高了0.18、0.14、0.14,三区域稳步发展的同时,区域间差距持续扩大,具体表现为东部率先发展,与中西部差距变大,而中西部之间的差距相对缩小。

表3: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综合指数

(二)耦合分析

第一,从时间序列看,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逐步趋向协调发展。由图1可以得知,双系统耦合度从0.41上升为0.59,增幅为43.9%,表明经济金融协调发展程度不断提高。其中,除2010—2011年出现轻微波动外,其他时间段均表现为增长趋势,且2014—2016年增加幅度明显上升,连续两年增加值达到0.3,耦合度发展速度呈加快趋势。当然,研究期内仅从濒临失调衰退转变为低级协调发展,基本接近初级协调发展,表明耦合绝对水平还较低,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双系统耦合度仍有很大发展空间。

第二,从内部结构看,金融经济协调度更易受到危机冲击的影响。将耦合度分为协调度和发展度两个维度,研究期内协调度由0.85提高为0.93,发展度由0.19提高为0.38,后者提升较为明显。从2010—2012年耦合度的波动来看,因受金融危机及危机应对措施的影响,协调度由0.92下降为0.87,下降0.05;发展度由0.28上升为0.29,上升0.01。由此可见,金融危机对我国双系统耦合模型的冲击主要表现在协调度方面,即造成经济金融之间协调关系的失衡,这一现象与我国以债务融资为主的金融体系密切相关。

第三,从区域分布看,东、中、西部耦合度梯次分布,东部率先进入初级协调发展阶段。东部、中部、西部的耦合度分别由0.43、0.42、0.38变动到0.63、0.58、0.56,增幅分别为46.5%、39.1%、47.4%。具体来看,首先,东部地区由2005年的濒临失调衰退,上升至低级协调发展(2009年),最终于2015年实现向初级协调发展的转变。其次,中部地区2005年同样处于濒临失调衰退阶段,由2013年上升至低级协调发展阶段,延续至今。再次,西部地区与中部地区的耦合值发展过程相似,不同的是,西部地区2014年才实现向低级协调发展的跃迁。由此可知,我国自东向西,耦合水平呈现明显的梯次下降状况。比较乐观的一点是,通过比较各区域耦合发展速度可以发现,西部经济中心城市耦合发展速度明显高于中部,两区域耦合度差异有缩小的趋势,因此,未来可能出现中西部耦合的趋同,但同时如何更好地提高中部经济中心城市的耦合发展速度以及缩小与东部耦合差异是未来亟须解决的问题。

第四,从发展层次来看,高中低水平占比呈金字塔结构。根据耦合度水平,将我国28个中心城市分为高中低三个级别。其中,高级水平城市已经达到初级协调阶段,在全部城市中占比7.1%;中级水平城市达到低级协调阶段,占比39.3%;低级水平城市达到濒临失调阶段,占比53.6%②。综上可知,当前超过一半的经济中心城市依然处于失调衰退类,而处于协调发展类经济中心城市当中绝大部分经济中心城市属于低级协调发展阶段。通过观察双系统耦合度省域空间分位图(见图2)可以发现,处于协调发展阶段的省区基本位于东部沿海和长江流域,且自东向西耦合水平梯度分布现象明显,同时中、西部区域形成了广阔的失调衰退连绵区域,需要引起注意。

图2: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耦合度空间分位图

五、主要结论

本文利用系统耦合方法模型,对我国省域经济与金融双系统之间的协调发展关系进行了耦合分析,对其整体趋势和差异化特征做出了基本判断,得出如下结论:

第一,从整体趋势来看,研究期内经济系统和金融系统均有明显提升,经济金融协调性同样得到提高,但金融系统落后于经济系统发展,从而限制了协调性改进的空间,并且经济、金融双系统之间的良性循环通道并未完全打通。理论上讲,金融是实体经济的血脉,金融与经济之间应当共生共存。即经济发展应当带动金融发展,金融发展又将进一步推动经济发展。但从现实数据来看,2005年,全国经济金融耦合度均值为0.41,尚处于负向耦合,即失调发展阶段,表明经济金融之间并未形成良好的互动发展关系。随着改革不断深入,经济金融系统不断完善,双向通道陆续开启,2016年,全国经济金融耦合度达到0.59,已经进入正向耦合区间,即将进入初级协调发展阶段。然而,从发展绝对水平来看,距离优质协调发展尚有较大空间,究其原因,既与经济结构、金融结构等单个系统内部问题有关,也与金融落后于经济发展的长期现实问题有关,因此,打破金融抑制、推动金融深化仍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而重点发展直接融资是畅通渠道的关键环节。

第二,从差异化特征来看,东部表现出明显的差异性,中、西部表现出较强的趋同性。一方面,无论经济或金融,东部均实现率先发展,尤其是东部金融系统提升幅度超过经济系统,并且经济金融协调度也得到明显提升,使得东部地区早于中、西部,提前进入初级发展阶段。这一结果与前述金融行业的发展有助于提高协调度的发现相互印证。另一方面,随着重庆、成都等西部城市的崛起与长春、哈尔滨等中部城市陷于衰退,中西部之间的趋同性越来越强,尤其是在经济系统方面,二者差距逐渐消失。从这个角度来看,东、中、西地域划分所代表的经济差距越来越表现为一阶性,即东部与中、西部之间的差距,而不是传统东部与中部、中部与西部的二阶差异。因此,在常态化的产业政策方面更需要强调中、西部之间的经济协同和金融协同,并加强东部地区向其他地区的资源倾斜,克服因市场失灵导致的差距不断扩大问题。

第三,从危机冲击来看,发达区域经济系统最易受到金融危机的影响,从而造成全国经济金融协调关系的失衡。由于研究期内涵盖了一次大型全球金融危机,本文得以考察了金融危机对耦合度的影响。研究发现,金融危机主要从两个层次对我国经济金融系统之间的协调发展关系造成冲击:一方面,从经济金融系统层次来看,由于加入WTO之后,我国经济对外开放程度显著提高,经济系统对全球经济金融风险的反应更加敏感。反观金融系统,由于远未达到完全开放程度,研究期内并未受到显著的持续性影响。另一方面,从区域差异层次来看,由于经济开放度和成熟程度不同,东、中、西部对危机的反映亦有区别,其中东部经济受危机影响最大,但恢复速度也最快,表现出较好的经济弹性。上述证据表明,金融危机主要对发达区域的经济系统造成冲击,进而影响全国经济系统和金融系统之间的协调度,造成两系统之间的协调关系失衡。因此,当危机来临时,稳定东部经济应当是政策首要任务,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应当更具有区域差异性以保证其针对性。同时,应当稳步推进金融系统的对外开放,以保证金融风险相对隔离和金融系统相对安全,避免国际金融冲击通过金融系统向国内传导。

注:

①受数据限制,仅28个经济中心城市满足要求。其中,东部城市包括:北京、上海、天津、济南、青岛、南京、苏州、宁波、杭州、厦门、广州、深圳、大连、沈阳;中部城市包括:郑州、武汉、哈尔滨、长春、合肥、南昌;西部城市包括:成都、重庆、贵阳、兰州、昆明、西安、银川、乌鲁木齐。

②具体来看,仅北京和上海为初级协调发展;天津、济南、南京、宁波、杭州、广东、深圳、郑州、武汉、成都、重庆为低级协调发展;大连、沈阳、青岛、苏州、厦门、哈尔滨、长春、合肥、南昌、贵阳、兰州、昆明、西安、银川、乌鲁木齐为濒临失调衰退。

[1]M cKinnon R I.1973.Money and capital in economic development[M].Brookings Institution Press.

[2]Goldsm ith R.1969.Financial structure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M].Yale University Press.

[3]Shaw E S.1973.Financial deepening in econom ic development[M].Oxford University Press.

[4]赵丹妮,许珊珊,吴非.政府干预、区域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之谜——基于财政分权视角下的广东经验研究[J].金融发展研究,2015,(10).

[5]李敬.中国区域金融发展差异研究[M].人民出版社,2006.

[6]谈儒勇.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文献综述及对中国的启示[J].当代财经,2004,(12).

[7]杨谊,刘军.金融压抑下的金融体系与经济增长[J].生产力研究,2012,(10).

[8]张金清,陈卉.我国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关系的适度性研究[J].社会科学,2013,(5).

[9]马宏.社会资本、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基于中国东中西部省际数据的实证检验比较[J].经济问题,2013,(9).

[10]徐景峰.金融结构与经济增长的关系研究——基于资金供给角度[J].财经论丛,2014,(3).

[11]周好文,钟永红.中国金融中介发展与地区经济增长:多变量VAR系统分析[J].金融研究,2004,(6).

[12]王景武.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基于中国区域金融发展的实证分析[J].财贸经济,2005,(10).

[13]冉光和,李敬,熊德平,温涛.中国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关系的区域差异[J].中国软科学,2006,(2).

[14]杨艳,李新波.中国区域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关系的实证研究[J].云南财经大学学报,2009,(2).

[15]闫丽瑞,田祥宇.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的区域差异研究——基于我国省际面板数据的实证检验[J].宏观经济研究,2012,(3).

[16]孙林,杨俊.我国区域金融发展与经济发展关系再研究——基于我国三大区域面板数据的检验和分析[J].经济经纬,2012,(2).

[17]陈东.中国混合所有制经济效率提升与金融发展“阈值效应”——基于中国省际面板数据的实证分析[J].山西财经大学学报,2015,(2).

[18]王小鲁,樊纲.中国地区差距的变动趋势和影响因素[J].经济研究,2004,(1).

[19]范祚军,关伟.差别化区域金融调控的一个分区方法——基于系统聚类分析方法的应用[J].管理世界,2008,(4).

[20]李福祥,魏江峰.西部欠发达省区经济增长中的地方金融新政研究——基于甘肃省的实证分析[J].管理世界,2012,(3).

[21]陈先勇.区域金融市场——中小商业银行民营化的内在驱动力[J].中国软科学,2003,(2).

[22]谷任,邝国良.产业集聚、金融发展与产业竞争力[J].中国软科学,2007,(6).

[23]郑志刚,邓贺斐.法律环境差异和区域金融发展——金融发展决定因素基于我国省级面板数据考察[J].管理世界,2010,(6).

[24]宋凌峰,叶永刚.中国区域金融风险部门间传递研究[J].管理世界,2011,(9).

[25]李延军,王海川.基于Malmquist-Tobit模型的京津冀区域金融效率及影响因素分析[J].金融发展研究,2016,(3).

[26]逯进,周惠民.中国省域人力资本与经济增长耦合关系的实证分析[J].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13,(9).

[27]廖重斌.环境与经济协调发展的定律评判及其分类体系——以珠江三角洲经济中心城市群为例[J].热带地理,1999,(2).

猜你喜欢
耦合度耦合区域
基于增强注意力的耦合协同过滤推荐方法
双速感应电机绕组耦合度研究
擎动湾区制高点,耦合前海价值圈!
复杂线束在双BCI耦合下的终端响应机理
分割区域
基于BM3D的复杂纹理区域图像去噪
基于磁耦合的高效水下非接触式通信方法研究
区域发展篇
合并高校耦合度测评模型的构建
知识产权的创造能力与保护能力的耦合评价